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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豪,無恥!


  九點整。

  金陵海岸,一艘面積不大,卻散發著王者氣勢的小型游輪?堪哆叄膫黑衣男子抬著擔架放置游輪的最前方,面對大海,頭頂繁星圓月,極為享受。

  “大哥,我們攙扶著您吧!”

  手下們看看兩米外的躺椅,這傷不適宜大幅度動作。

  剛要翻身下擔架的陸天豪聞言皺了一下眉頭,白色襯衣打底,黑色西裝敞開,三七分瀏海隨風飄搖,無人能看出身負重傷,手表散發光輝,可見有特意裝扮,深吸一口氣拿過拐杖還是慢慢起身徑自走過去坐躺好。

  大伙見狀只好將擔架抬走,擺放好玻璃圓桌,放上一瓶高檔紅酒,兩個高腳杯,將散發金光的燈火熄滅,安靜退出。

  而離海岸十公里處,黑色轎車快速飛馳著,硯青高傲的坐在后排,清冷的眸子內不帶丁點溫度,可見心情極度的壓抑,誰惹誰去見祖宗!

  羅保不時斜睨向后,好似有什么話想說,又不知從何說起,直到快抵達時才干咳一聲,問:“對了,你組里是不是有個叫魏盼藍的女警?”

  “怎么?你想泡她?”硯青口氣不佳,目光陰騖,帶著戒備。

  “不是,隨便問問!”

  某女聽聞后,深吸一口氣,煩悶的揉揉額頭,有些尷尬:“不好意思,情緒有點不對頭,沒錯,我手下是有她,你認識?”

  羅保抓抓后腦,搖搖頭:“偶然認識的,聽說要結婚了!”

  “嗯,七月初七,怎么突然問起她?”這也太稀奇了,幾乎從來沒人這樣問過她,好奇的打量,刺頭,并不像李隆成那么平整,而是經過專業人士修剪,渾身的裝飾僅僅只有一塊百達翡麗手表,很簡便,如此這般,顯得極為富有品味,且能打能抗,少年時期就干倒了兩名拳王,也以此出名成為了臥龍幫的長老。

  “就是隨便問問!”捏著方向盤的手不斷攥緊,眉宇間有了無奈,吃干抹盡就扔,又能如何,一開始就知道是一夜情的,不自覺就想起當晚……小嘴兒包裹著他的……咳咳!

  硯青也沒有多想,這個羅保她不是很熟,身份背景也沒做過詳細調查,大概知道一點,一個從不與女人過多接觸的黑道大哥,聽聞是因為被年少時的初戀搞出了心理陰影,而那初戀還是上官思敏,谷蘭告訴過她,那女人和羅保接吻過,卻是被利用,男性自尊和魅力瞬間被擊垮。

  從此就不再相信女人,目前都是處男呢,如果再被人拋棄一次,恐怕將一輩子都無依無靠,畢竟誰跟著他以后,見了陸天豪,都會轉移目標吧?怪只怪他身邊的人都太優秀,掩蓋了他的鋒芒。

  忍不住的安慰道:“羅保,雖然我和你并不陌生,可也沒怎么交流過,送你句話,不是所有女人都會喜新厭舊的,或許事業和金錢地位可以給你成就感,但有一種東西是任何東西都取代不了的,人生中也是不可缺少的,那就是愛情,有句歌唱的是‘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愛冰冷床沿……’,每次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了孤獨之神,找個女人吧!”

  “呵呵!”羅保輕笑了兩聲,這是他的手機鈴聲呢,再次搖頭:“看緣分吧!有些東西強求不來!

  “你一個人住嗎?”

  “嗯,我家三個兒子,父母都是公務員,自從我加入黑社會,他們就把我趕出來了,六年了,親情絕緣,但友情也夠了!”

  “那你就更應該找個女人陪你了,像你這種男人,應該是不少女人追逐的對象,這一點你比柳嘯龍好,感情破裂了也沒到處胡來,我相信你要有了愛人,會對她一心一意的!”除了名字不好聽外,基本沒什么缺點。

  羅保有些不好意思的揚眉:“你太抬舉我了!至于胡來,男女關系上有點潔癖!”

  某女也笑了笑,心情在逐漸轉好:“是真的,你這種男人可以說打著燈籠都難找,穩重,不輕佻,忠心耿耿,最重要的一點,還是處男呢,三十歲,事業有成,百多家五星級公司的董事長,這都能是處男,簡直就是奇跡!”能抵擋住外界的誘惑,多難得?

  “你不覺得三十歲還是處男很丟人嗎?”

  “你別聽你那些損友的,男人好不好,那是女人說了算,我就說你這是潔身自愛,在所有女人眼里,你就是好男人就夠了!”看來他身邊的人總是因為這個而嘲笑他呢,老處男和老處女……媽的,老處女怎么了?她去年還是呢,不也經常被人說?這一點向來不在意,雖然流言蜚語很是難聽,什么自身有病,什么是石女,或者是玻璃,不能因為這些就去隨便找男人。

  對自身的不負責。

  男人聽了后,似乎也比較愉悅,轉頭看了看一身端正的女人,他知道為什么大哥喜歡她了,不管生活怎么的壓迫,她依舊自由自在,不會像那些親近大哥的女人,過著言不由衷的生活,總是把大哥看成是高高在上,都把自己看成低一等,令大哥覺得和那些人無法攀談。

  一開始他覺得大哥只是玩玩她,慢慢的他發現大哥變了,變得稍微有點溫度了,也查出硯青就是他的灰姑娘,這是上天安排的緣分,大哥看似表面和顏悅色,實則心是最冷的那一個,最近他看到了他的心被人捂暖了,傷得如此重也不忘絞盡腦汁的陪伴。

  只有愛了,才會舍不得心中的那個人有半點的憂慮吧?愛了就是想時時刻刻都看到她,雖然她沒有他的本事,可愛這個東西是至高無上的,哪怕是面對一個乞丐,那她也是神圣的,再厲害的男人走進愛的光環里,都會被繞指柔。

  如果沒有個柳嘯龍,或許他真的相信她和大哥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沒有柳嘯龍,大哥也找不到這個灰姑娘,所以大哥從來不在乎硯青和柳嘯龍結婚生子了。

  “其實我……已經不是了!”露齒搖頭輕笑。

  “。俊背幥嗉拥纳焓峙糠诉^去,驚訝道:“真的假的?誰這么厲害破了你的身?”那她還真要見見,要是鐘飛云找女人了,她一點都不稀奇,鐘飛云目前就包養著四個花魁呢。

  羅保似乎沒想到女人會這么大膽的來問這么令人不齒的話題,俊顏上有了潮紅,可良好的自制力沒讓他失態,依舊很淡定:“不能說!”

  切!為什么這些人老喜歡說一半藏一半?要么就別說,哎!自己的好奇心咋這么旺盛?還不能說,看來他挺在乎那個女人的,因為在乎,所以不想拿出來和外人分享,羅保的心,那就是一顆純情少男心,只希望那個女人不要欺騙他,不是因為他的財勢而和他在一起,否則那得多痛?

  許久后,某女抵達船頭,撇了陸天豪一眼,就算他裹著紗布來她也不會嘲笑,何必穿得跟個正常人一樣?無力的落座,拿過水晶高腳杯:“不是夜光杯嗎?”

  某陸擰眉,偏頭伸手道:“拿上來!”

  鐘飛云呈上一精美奢華的錦盒,緩緩打開。

  “哇!”硯青不受控制的捂住嘴,好漂亮,在濤聲洶涌的海面,月光散發出的光束令其綺麗無比,在夜里似乎恰到好處,桌面放著四盞由玻璃罩住的紅燭,滿桌人間美味,配上這散發著熒光的酒杯和酒壺,好浪漫奢侈的意境。

  陸天豪蹺起老爺腿,大手摸摸下顎笑道:“就知你會問,好在我早有準備,此乃元朝出土文物,名為七星捧月,七只酒杯一件不少,可惜的是這個‘月!’”拿起似茶壺的酒壺指著蓋子惋惜道:“有個裂痕!”

  “你懂什么?這才更能證明這是真貨,這得多少錢?”愛不釋手的接過一個酒杯,見鐘飛云向內倒滿一杯清水,更是讓人不由忘記呼吸,寶貝!

  “全世界就這一套,你說呢?柳嘯龍側面性的問我買過三次,說什么我這種粗人不懂欣賞,拿著浪費,可我偏不給他,出價到了十八億,物以稀為貴嘛,瞧瞧,紋飾天然,杯薄如紙,光亮似鏡,內外平滑,玉色透明鮮亮,用其斟酒,甘味香甜,日久不變,尤為月光下對飲,杯內明若水,似有奇異光彩,送你了!”

  說了一大堆,最后三個字才是重點,表情無所謂到了只是送出一套最廉價的餐具般。

  鐘飛云怔住,不是吧?每次招待最上等貴賓時,大哥才舍得拿出來分享,現在說送就送了?

  “真的假的?”硯青一聽送她,手都抖了一下,元朝文物呢,擔憂道:“怎么得到的?”要是偷和搶,她得交公。

  “放心,正當途徑買來的,你要敢交公,我跟你沒完!”不是開玩笑的。

  某女按捺住心里的激動,眼睛睜得堪比銅鈴,先前的不開心早就因為這絕美的物品而拋到了姥姥家了,搖頭道:“算了,無功不受祿!”

  陸天豪伸手從脖頸里掏出一個更為價值不菲的掛墜道:“自從你送了我這玩意后,命真變大了,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都完好無損,禮尚往來,拿著吧!”

  “你……”握著酒杯看向那墜子,只見曾經的‘塑料佛牌’被一塊真玉石鑲嵌其中,紅繩也換成了那條黃金鏈,玉石也是罕見的金黃色,光束下泛著輝煌,那一塊錢到處都能買到的佛牌就這么被緊緊保護其中,忍不住伸手捂住嘴,眼眶發紅:“陸天豪,你他媽的太感人了!”

  還以為他會扔了呢,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居然有人把她的東西真當寶貝,早知道就花個幾十萬買個最好的給他了。

  “禮物不再它的貴重,而是它的功效,或許它沒有神力,但它是你送的,能讓我在遇到危險時,你會被它牽制著救我出鬼門關,那晚要不是你,恐怕過不了兩個鐘就凍成石雕了!”又給裝了回去,唇角的笑意更甚。

  硯青感動得說不出話來,這么丟人的禮物,居然天天都佩戴著,如果沒遇到柳嘯龍,她一定……做夢都想嫁給他吧?這一刻意識到當初有多么的丟人了。

  “晚餐沒吃多少吧?這些是否合胃口?”指指桌面上的豪華套餐。

  龍蝦鮑魚,魚翅燕窩,應有盡有,配著這如此華麗的游輪,圣潔的月光,筆墨難以形容的氣氛,可謂是令人心醉的浪漫,但……

  某女將夜光杯放進阻止狂風刮倒的塑料盒中,成天吃這些,膩透了,沉悶道:“我想吃火鍋!”好久沒吃了,很懷念,且天氣如此寒冷,火鍋最適合。

  鐘飛云腳下打滑,火鍋?游輪上吃火鍋?太俗氣了吧?

  陸天豪并沒太在意,斜睨向手下們:“有些冷,確實火鍋比較合適,撤了,上火鍋!”

  “是!”大伙上前將名貴佳肴撤離,半小時后才弄來一個煤氣罐和一鍋湯,擺放滿各種食物的架子推上,十份調料擱置桌面,一切準備妥當后,大伙下船,僅僅只留下了十人與一個駕駛員,游輪開啟時,女人打開了火。

  指著地上三箱子血紅色的河燈道:“你還準備在海中央放這玩意?”

  “河燈有個傳說,只要把不開心的事寫在上面放走,那么會好運連連!”男人邊往鍋底內放下魚丸邊解說。

  硯青更加愧疚了,這朋友太上心了,尷尬的看看周圍,沒人后才戳著筷子問:“如果我不是灰姑娘,你會對我這么殷勤嗎?”

  “這哪能是殷勤?即便你不是,不還是幫你擋了幾槍嗎?這人在一起靠的是感覺,不管你是不是,都一樣,但心里還是希望你是,因為我就不用糾結背叛她,這么多年,玩歸玩,卻從沒忘記過當初的承諾,雖然你這無情的女人把我忘得一干二凈,可不會怪你,誰叫你那時才六歲呢?字都寫不好!”大度的原諒了對方的忘記。

  “陸天豪,我有很多話想問你,卻很難以啟齒,這樣,現在我不是我,以外人的方式來問你,你真的很愛硯青嗎?”邊調配沾醬邊定定的抬眸看著。

  陸天豪好似永遠都不會有壓力,點點頭:“我很愛她,沒有理由的,或許我也進入了幻想世界,把自己想成了王子!”

  “可是她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

  “我問你,所有的愛情都是成雙成對嗎?”

  硯青苦笑一聲:“也不是,有的人雖然結婚了,但是她的心里會藏著一個愛到死的人,不能說出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愛的是另一個人非丈夫!”

  “這不就好了?我不會裝著一個人,又和另一個裝不進去的人勉強在一起,她累,我也累,何不就一直和那個裝著的人在一起?”

  “哪怕看著她和她的丈夫幸福快樂……”

  “沒錯!”

  “你會痛嗎?”何德何能呢?陸天豪,你的心會痛嗎?至今都沒見你有過痛苦受傷的模樣,還是你真的不會痛?

  男人安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加菜,而是深情的凝視著對面的女人,半響后點點頭:“會!但做人還是要現實點的好,否則只會讓自己更痛,有些事不是她的錯,也不是我的錯,換句話說,如果我要硬把她抓過來虐待她,不滿她把承諾忘記,這有用嗎?她的心里有了另一個王子,還有了個四個孩子,老天已經把我逼到了死角里,這個時候把她抓過來,只會讓她痛不欲生,她痛,我比她還痛,但是只要換一種方式相處,大家就都不會難受!”

  “我發現你這人想事情怎么都這么周到?”

  “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只有等它熟透了,心甘情愿的被你采摘,才甘之如飴!”

  “可問題是不會熟透呢?”

  “那就保持著看著它到達熟透的過程,也比強行把它摘下來好吧?等不到結果……算了,你聽不懂,俗套一點,就像交歡一樣,即便最后不會發泄,但那種過程也是讓人流連忘返的!”

  硯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人太奇怪了,是她見過最實在的一個人:“看著她和她丈夫親親我我,不吃醋?”

  陸天豪繼續放菜:“吃!怎么不吃?人這一輩子,酸甜苦辣都有了才叫沒白活,但不見得他過得比我有多好,這一點能找到平衡,看著他因為我的存在而成天七竅生煙,這個醋也能變甜,我跟你說,不要太拘謹自己,放開胸懷,把我當你的藍顏,不要擔心會給你造成家庭困擾,柳嘯龍他了解,問題不是出在你身上,而是我,他要找麻煩找的也不是你,是我!”

  “連這個你都想到了?這么確定?”柳嘯龍不會因為這個和她離婚?

  “那當然,他知道我認定的事不會放棄,也知道你是真把我當朋友,不會懷疑你和我有一腿的,否則我就真的直接搶人,等哪天你離婚了,不要在海中漂泊,我這個港口最適合你,聊得來,又免費?!”

  “嘖嘖嘖!如果真有那天,我一定停!”

  忽然男人沉默了,后認真的警告:“這話你說了就無法收回,代表認同了我的存在,那么你和柳嘯龍在一起怎么搞我都無所謂,誰叫他先我一步,但是以后離別的男人遠點,我這人只有兩只眼,揉得了一粒沙,揉不下第二粒,否則就瞎了,為了保住這唯一好的一只眼,再來一個,我會把他扔下去!”指指下面。

  某女瞪了一眼,夾起青菜吞食,味道真好,見男人還看著她就唾棄道:“你想什么呢?我就希望你能碰到另一個灰姑娘,而我們還……”

  “你錯了,我要真能碰到第二個,那么我們就無法再這般隨性的暢談,甚至會老死不相往來,你希望嗎?”

  “為什么?我們是清白的!”

  “想想你自己的處境,你認為她會希望我來見你這個找了二十年的人嗎?”

  硯青吞吞口水,是啊,她一定會不希望的,那她就失去一個可以陪她開心的知己,從此后,見面了也不能熱絡,如果沒有谷蘭,她會不贊同他的話,無奈道:“我希望你幸福!”如果因為我的自私,真的讓你孤獨一生,那么我會內疚的。

  陸天豪用筷子敲了一下女人的腦門,揚唇道:“別老是胡思亂想,我現在就很幸福,你只要記住我們是朋友就好了,還一起死里逃生過,最后關頭,你不會放開我,我也不會放開你,這種友誼相當難得,不要試圖想著怎么讓我死心去找別的女人,否則你不但會失去我這個朋友,我還不會和那女人結婚,一場空!”

  “死腦筋,就不想找個女人也恩愛一下?”男人不都想有個女人在旁邊日夜陪伴嗎?

  “我怎么感覺你是在暗示我和你恩愛?”某陸一副不可思議,見女人擰眉便搖手:“你愿意我可不愿意,一天你是他的女人,我就不會從,你那是在貶低我,會讓我對你改觀的!”滿臉的嫌惡。

  “你也太自戀了吧?吃你的火鍋吧!”還想跟他恩愛,把她當什么了?直到男人爽朗的笑聲響起才知道被逗了,沒事就愛開她的玩笑,無聊!

  與此同時,金皇冠夜總會某包廂內,一瓶洋酒下肚,兩個男人都有些醉態了,并未找女人相陪,熒幕上是一首首流行歌,音量大得互相交談的話語都不清晰,林楓焰打了個酒嗝,走到門口將熒幕的聲音調到最小,這才過去摟過臉頰緋紅的兄弟:“阿浩!這幾天你也太倒霉了……每天被狗追吧?”

  西門浩頭腦發脹,說出的話也有氣無力,喝高了,眼前看到的事物都是雙重,西裝都脫去,穿著一模一樣的襯衫,仰頭撤掉領帶隨意的扔到了旁邊嘆息道:“可不是嗎?這些女人就是仗著有人撐腰,不敢動她們,所以太沒人性了,這閻英姿她神氣什么?不就是看著阿鴻給她撐著嗎?”

  “你錯了!”林楓焰又倒了一杯遞過去:“我跟你說,閻英姿那就是個不要命的主,她的膽子比天大,就算沒任何人撐腰,她也會做,這就是不計后果,等她死的那一刻,或許會后悔,但依舊會說‘要殺要刮自便!’,就是你得罪了她的金蘭姐妹蕭茹云,找你報仇呢!”

  “報仇?她憑什么?難道誰要看上她的姐妹了,就一定得娶嗎?中途發現不合適還不能退了?”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坐姿不雅,懶散的靠著,歪歪斜斜,平時的修養素質不復存在。

  某林拍拍他的胸膛:“是不是把人給干了,又不負責?”

  一聽這話,西門浩就火冒三丈:“沒錯,問題我才是受害者,一開始說得多好?為了我守身如玉十年,我感動了,開始接受她,真摯,信任,和熱情,讓我情不自禁就把自己的糗事都告訴了她們,結果呢?統統都是假的,她就這么在人群中游刃有余,騙了所有人!早就被人給……”

  “似乎有些明白了,但這個開放的社會,處女很難找的,只要她和你在一起后不找別的男人,就行了,何必老去糾結這個問題?”

  “我有在乎這個嗎?”

  “那你為什么和她分手?”

  “我愛的那個女人,她從來不會欺騙我,十年前她再怎么不對,也不會對我說謊,現在她變了,滿口胡言,就好比一個女人一直跟你說你是他第一個男人,突然某天,她說她懷孕了,你帶她去檢查,結果檢查出她里面還上了個環,呵呵!我不知道她還有多少事是在騙我,她說愛我,你信嗎?”迷醉的鳳眼費力的定格在好兄弟的臉龐上。

  林楓焰喘了口粗氣,搖搖頭:“我不知道,和她也不熟,沒有深交過,可我感覺她不是那種人,再厲害,也騙不了我們這么久吧?還有她周圍的人,她哪來的本事騙得了這么多?”

  “你不還被幾個騙子給騙了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真的很后悔當初為什么那么傻!”再次喝了一杯。

  “你還愛她嗎?”

  “我愛的是十年前的那個善良,天真活潑,敢作敢為的云兒,不是現在這個口不對心,虛偽的蕭茹云,我就說怎么她當初那么果斷的甩了我,現在突然又回來了,試想一下,我西門浩的名聲也不算小,為什么她以前不來找?那是她根本打從心底就看不起我,認為我不可能走到這一天,說什么天天苦苦等待,哼!她要真的那么想找我,早就找到了,因為她的看不起,所以沒來找,一趟馬來西亞,她看到是我了,立馬就跟著回來,弄出這一連串的騙局,其實她想要錢,我可以給她,何必搞出這么多花樣?”

  眼里鄙夷茂盛,可見心里確實是這么想的。

  “既然知道她是在騙你,為什么不殺了她?”你不是一直都很嫉惡如仇嗎?

  西門浩揉揉額頭,有些無法再靠意志力支撐身軀一樣,直接倒進了沙發里,沒有脫掉的鞋子踩在真皮上,而另一只腳叉開擱置玻璃桌面,透著墮落頹廢,迷人鳳眼半瞇著,薄唇泛著水光,倏然笑了起來,足足笑了三分鐘,兩滴透明液體自眼角滾落,沙啞道:“為什么不殺了她……我也很想知道,你說人為什么會有感情這個東西?我爹,奸污了我母親,這個混球,完事走人,留下我和我媽,受人欺凌,因為什么都沒有,還要依附喜歡的人而存活,我從第一眼看到她,就無法自拔了,給她當個擰包的,像狗一樣,天天被人嘲笑沒骨氣,可我沒退縮,守護了七年,得到的卻是當眾羞辱,再次相遇,我以為她成熟了,接受我了,很興奮,說不出的高興,她說得對,一天是她家的傭人,一輩子都是,在她心里,我西門浩就不是個男人,可以隨便玩弄,我的感情對她來說一文不值,可最起碼也要去補一層膜吧?還裝得那么像,真當我沒了她就活不了嗎?”

  “阿浩,或許有什么誤會也說不定,你自己也說了,她要問你要錢你不會不給,為什么不像高盼盼那樣直接要?”

  “她是在享受這種玩人的過程,云逸會護法算什么?還不是被她耍得團團轉?”

  林楓焰也無奈的將腳踩在了玻璃桌上,現在他明白了,阿浩不是不相信蕭茹云,他是不相信他自己,自卑過頭了,也是,一個男人,從小就被人說成是吃軟飯的,且在法國也一定有過一段不好的經歷,大哥說不要去查,阿浩不肯說,那么是更加令他沒自信的根源:“你應該學學陸天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這期間真有誤會,你后悔都晚了!”

  “后悔?我西門浩永遠都不會再做后悔的事,與其這樣,還不如早點斷了干脆點,我還就不信真有男人愿意被她玩被她耍!”

  “那可說不定,哎!這種事我想只有你自己去明白了,外人介入不了,我也很委屈,葉楠她算什么?一個修女,什么都沒有,還在那里裝得多清高……嗝……也就我會將就她,別人誰受得了?搓衣板我都跪了,居然還得寸進尺,哼!哪天惹急了,老子就一腳踹了她,什么東西,直接給仍到太平洋無人島嶼上去,讓她自生自滅……實在不行再讓她給我洗腳,天天跪著給我請安!”哇,那日子太美了,越想越興奮:“我要不高興了,就拿鞭子抽死她!”

  西門浩豎起大拇指:“有魄力!”

  某林挑眉,又坐了起來,看著好兄弟繼續瘋言瘋語:“我特想把她的基督教給炸了,耶穌耶穌,成天都是耶穌,老子哪天就去把耶穌給劈了,我先把她娶了,再找一堆的小情人,讓她給她們洗腳去,跟我玩,我弄死她,還跟我鬧的話,就給她送月球上飄著去,不上不下,求著我放她回地球,我偏不,我要她生不如死……”

  “你太男人了,佩服佩服!”西門浩拱手,一臉欽佩。

  如此這般,林楓焰越來越上頭了,陰險道:“如果硯青敢管,我就把她也送月球上去,大哥要不高興,也給他弄上去,逆我者,統統滾月亮上去吧!”

  “我一定什么都聽你的,我不要去月球!”

  “嗯,就你夠哥們兒,恩準了,你不去,我現在特別的惱火,這些女人不就仗著硯青在這里撐著嗎?總是拿大哥來壓我們,他柳嘯龍算個屁……嗝啊,惹急了,我就讓他給我跪著去,看她們還找誰撐腰……”

  兩個醉漢越說越離譜,就是不知道第二天要是還記得的話,會不會互相抽耳光?

  而海面上,四周水茫茫一片,看不到任何孤島,站在船頭,望著那帶著恐怖氣息的黑海,硯青有了少許的驚懼,脫離了地平線般,到了沒有人煙之地,好在游輪上的燈光夠明亮,月光打在水面,粼粼的光好似一條條綢緞,美不勝收,恐懼和欣賞交替,有著說不出的刺激。

  幾杯下肚,某女拍著桌子大聲道:“陸天豪,我們來唱歌,今天你一定要和我唱!”不容拒絕的口吻。

  “沒問題,那要看你唱什么,那些流行曲兒,還真不行!”男人寵溺的點頭。

  硯青舉起一杯美酒站起身拿著筷子敲擊桌面,海量般一口給干了,打著節拍大聲唱道:“噢!算了吧,就這樣忘了吧!”

  心太軟?陸天豪也坐正跟著發瘋,拿起筷子敲擊笑著唱道:“該放就放,再想也沒有用,傻傻等待,他也不會回來,你總該為自己想想未來!”

  合唱歌聲宛若仙樂,男聲透著大氣,女聲有著豪放,就這么在海面上持續響起,聽得船尾的十來人齊齊垂頭淡笑,大哥第一次唱歌呢,絲毫不走調,還很好聽,這個女人不同凡響,她能完全牽動大哥的心,有求必應,且她能讓大哥放開所有的恩怨情仇,就這么跟著她一起高歌,從來沒人能做到。

  “你這樣癡情到底累不累,明知他不會回來安慰!”男人唱完就鄙夷的指指女人。

  硯青長嘆一聲,沖著大海大唱道:“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不是我的我不勉強!”最后一句是喊出來的,舉手搖了搖:“噢噢噢!爽,干杯!”

  陸天豪帝王般坐著,看著女人一臉的微紅就知道酒量不是很好,命令道:“坐好!”

  “繼續吃!這火鍋味道太棒了,來,我喂你!”夾起一顆滾燙的魚丸硬是給男人塞進了嘴里。

  “唔……燙……”某陸苦不堪言,這女人真是粗魯得可以,吐出熾熱的食物,剛要責備……

  ‘咚!’

  “!”硯青差點栽倒,按住桌子,酒醒了不少,轉頭道:“發生什么事了?”天啊,為什么游輪突然停下來了?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別嚇她啊,現在還是有點害怕的,這里有鯨魚的。

  “大哥不好了,出現故障,可能無法移動了,我讓人另外派一艘過來接!”鐘飛云說完就拿出手機,憤怒道:“該死的,沒信號啊,你們看看誰的手機有信號,快點打!”

  陸天豪聽聞出現故障就反射性的瞅向硯青,見她很是無辜的模樣便伸手狠狠拍了一下腦門,他怎么把她一不高興就倒霉的事給忘了?早知道死都不來海中央了。

  “怎么辦啊,我的也沒信號,陸天豪,快看看你的!”女人帶著少許醉態,拿出手機瘋狂的打出,全都落空,她還有四個寶寶,不能死的。

  某男不疾不徐掏出一款比較男性的手機推開一看,額頭上出現了不少的黑線:“該死的!”瞅向船艙內:“誰有信號?”

  “大哥,都沒有,脫離了范圍!”鐘飛云焦急的四下張望,怎么這么倒霉?咋回事?

  硯青盯向煙霧裊裊的火鍋,游艇開了兩個小時,都看不到岸了,知道急也沒用,身為警員,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撫:“沒事沒事,我們繼續吃,說不定一會故障就好了!”

  男人忍住渾身的傷站起身拿起河燈道:“放燈吧!”拿出打火機點燃給扔到了海里,一盞接一盞,上面寫滿了‘霉運、不開心、衰神……’

  直到兩百多個全部扔下,頓時形同白晝,硯青雙手合十望著這旖旎的美景,好漂亮,河燈圍了游艇一圈呢,但是……看向陸天豪也很滿意這杰作就擰眉道:“會不會引來鯊魚?”

  “不會,又不是血腥……”話還沒說完,男人后面的話被全數卡回,因為他真的看到兩條大虎鯊正向這邊游來,猛抽冷氣:“快快快,把它們趕走!否則游艇會翻的!”慌忙拉過女人坐在了船板上,見她又要說話就低吼道:“閉上你的臭嘴!”

  所有人都變了臉,十來個手下冷冷的舉起槍支打向那兩頭有可能只是好奇的鯊魚,因為在河燈周圍游了一圈便要掉頭,誰知道一顆顆子彈雨點般打進了它們的肌膚,鮮紅大量噴發,也成功擊退。

  鐘飛云吹吹槍口,不屑道:“不就是鯊魚嗎?這不就被我們給干跑了?”高傲的揚起眉梢,天王老子都不怕。

  陸天豪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拉著暈乎乎的女人看向水面,原來還不是那么倒霉嘛!

  “不對。 币粋小弟趴船頭看了看,發現一群黑乎乎的東西正向這邊靠攏就大呼了一聲:“大哥,那兩條是走了,可是好像是去搬救兵,來了一群!”

  硯青看看只有十米長的游輪,再看向遠處來勢洶洶的群鯊,差點就這么暈了過去,拉起陸天豪就沖進了船艙:“你們快進來,快進來!”

  十多人顫顫巍巍的倒退,幾乎還有兩人沒進去,船就開始猛力搖晃了,滾著進屋將門全數拉好,一個個的坐在里面不敢動,就算拿個原子彈來,只會引來鯨魚,一口將他們吞掉,可現在這樣下去,船會翻掉的。

  “完了啊啊啊!”

  游輪忽然受到撞擊,硯青一個翻身滾出三米,坐躺在地上喘息:“怎么辦……這樣下去船會……”

  “閉嘴!”陸天豪怒吼,憤恨的瞪著外面:“我陸天豪這輩子就沒怕過什么,有本事老天就收了我!”

  鐘飛云過去攙扶住還帶著傷的大哥,這可怎么辦?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話過于帶有威懾力,翻騰的游輪漸漸安靜,外面的群鯊來回游了一圈紛紛撤退,水面也安靜下,硯青按著地面的手動動,不敢置信的望向那個同樣坐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眶充血,傲睨萬物,霸氣外露,好似真的正在與天較量,氣勢滂沱,無與倫比,仿佛真龍天子般,任牛鬼蛇神都無法靠近。

  奇跡的是……鯊魚因為這一聲咆哮而走了。

  大伙松了口氣,硯青也爬過去半抱著陸天豪:“你沒事吧?”大腿流血了呢。

  “你說沒事,能沒事嗎?”瞪了一眼,斜視向手下們:“傻站著干什么?還不給我去想辦法返航?”

  “是是是!”大伙見男人如此兇狠就連連點頭,轉身全體走出。

  某女抿抿唇,低頭道:“對不起!”她知道她烏鴉嘴,差點就害死大伙。

  陸天豪退后兩步,靠在船艙上,按著大腿扭曲了臉:“知道對不起還不快給我看看傷?”

  血液似乎越流越廣泛,硯青瞅瞅傷口,是大腿上的那個洞,坐過去伸手向皮帶:“你忍著點!我要拆開看看是不是傷口破裂了!”廢話嗎?肯定裂開了,費力的為其將西裝褲褪去,白皙的大腿早已被血液染紅,一定很痛吧?溫柔的拆掉紗布,血呼啦拉的,太嚇人了。

  “嘶哈……輕點!”男人身軀顫抖了一下,閉目仰頭忍受著,五官緊緊擰起,不斷吸入冷空氣,額頭汗珠連連。

  傷口拇指長,血液正從縫合的線中噴涌,一直淌血的原因是有根線脫落了,擦擦汗水道:“我得重新給你綁好,你……”抬眼一看,男人臉色慘白,還沒愈合的傷裂開,比當初打進子彈還痛吧?低頭注視了一會,伸出舌頭將傷口上的線舔出。

  閉緊的眸子睜開,紅唇微張,意外的低頭,就這么看著女人正以最最溫柔的方式給他療傷,若是飛云,那么一定是直接找出線給綁好,痛楚逐漸被一種不知要怎么形容的東西掩蓋,冰冷的心也在慢慢被捂熱,皺眉道:“你還是用手吧!”

  抬起血盆大口,沒有回話,捏住線,顫抖著小手給簡單的綁好,再脫下外套大力咬著撕爛,拿起地上一些沒被血液染指過的紗布墊上,用衣服的料子綁好:“你要想傷好得快點,最好十五天都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否則永遠都好不了!”

  “聽你的!”陸天豪不在意的抬抬眉,大手揚起,拇指抹過小嘴兒上的血漬,柔聲道:“我開始喜歡這種溫柔了!”

  硯青揮開那手,提著西裝褲道:“空氣冷,先穿好!”

  聽話的抬起臀部,穿好后也不再動作,就這么等傷口愈合:“拿酒來,麻醉一下!”

  “傷這樣了還喝酒?”

  “緩解痛苦的良藥,聽話,去拿!”

  拗不過,走出船艙將地上放著的五瓶紅酒全部搬了進去,坐到旁邊,拿起一瓶:“舍命陪君子!”

  男人沒有多說,仿佛真的很痛一樣,直接舉起酒瓶狂飲,見狀,女人也直接拿瓶子將里面的液體一口口送入咽喉,說好不醉不歸的。

  柳宅

  上山的路上,柳嘯龍似乎在想著待會要如何面對,愁容滿面,下車后就沖離燁擺擺手:“回去吧!”

  皇甫離燁立刻調轉車頭,消失不見。

  屋子內,并無人煙,但窗明幾凈,無表情的走入,先是掃視了一圈,這才奔上二樓,站在主臥前許久才打開門,來到床邊看了看,人呢?轉身來到第一間嬰兒房,寶寶們已經熟睡,來到第三間,奇怪的拿出手機打出。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蹙眉大步下樓,推開母親的房門,見其正坐在床頭看書便問道:“硯青呢?”

  “她不是找你去了嗎?”李鳶頂頂老花鏡,見兒子一臉的迷茫便也拿出手機……

  “無法接通,不再服務區!”說完就打向了手下們:“離燁,你立刻去查查,硯青去了哪里,為什么這么晚還沒回來?”

  ‘大哥,您放心,我立刻回云逸會查!’

  三個小時后……

  “別攔著我……再喝……陸天豪……你別攔著我……”

  臥龍幫

  同樣有些暈乎的男人將醉得搖搖欲墜的女人給扔到了大床上,按住再次發疼的腿坐了過去,成熟的臉上有了疲憊,也跟著倒了下去。

  硯青四仰八叉,意識早已被酒精吞噬,可謂是對男人沒有半點的戒備,閉起的眼不安的使力,小手按向突突跳的太陽穴,好難受,胃好燒,觸摸到溫熱軀體便翻身爬了過去:“為什么……為什么?”

  陸天豪睜開眼,女人的手掐上了他的脖頸,或許是喝太多了,所以顯得形同貓兒抓癢,為什么?為什么柳嘯龍那么沉悶是嗎?大手扶向某女漆黑的后腦揉了揉:“不想出事就給我老實點!”酒氣濃郁,就不怕他亂性嗎?

  “混蛋……混蛋……老混蛋……”女人不斷的自言自語,小腿一勾,騎了上去,睜開朦朧的雙眼,瞅著下面的人道:“你就是個混蛋!”

  “沒錯!我是混蛋!”玩味的伸手支撐起側腦,定定的觀賞著卸下一身鎧甲的女人,到最后已經聽不清在嘟囔什么,只看得到那艷紅的嘴兒張張合合,霎時口干舌燥,大力翻身將其壓了下去,低頭拉近距離:“你在勾引我嗎?”

  “切!你太自戀……唔!”無力的閉目,手卻環了上去。

  陸天豪見對方如此熱情,自制力瓦解,大力含住那嘴兒吸吮,酒精的麻醉不但阻止了痛苦,也使人意亂情迷,大手不受控制的解開了女人的紫色襯衣,三兩下撤掉了自身的束縛,直到只剩下一件內褲時,才摟抱著同樣只剩下內衣內褲的嬌軀翻滾。

  餓狼撲食,干柴遇倒了烈火,背后除了紗布掩蓋住的部分,大片面積都被猛龍占據,鱗片在昏黃的光線下閃閃發亮,熱吻的過程中,男人始終半睜著眼,無意間看到女人眼角滑下的一滴淚,令他剛要拉下女人內褲的動作停住。

  及時剎車……

  喘息著用額頭緊緊抵著那帶著灼熱的前額,沙啞道:“我是誰?”末了親昵的在小嘴上愛憐的吻了一口。

  “他媽的!”硯青仿佛不敢睜開眼去看一樣,咒罵了一句,胸腔同樣劇烈的起伏著:“這個時候……問……這么深奧的話……你是不是不行?”挑釁一樣,手兒伸了下去。

  陸天豪呼出一大口氣,合上雙眸低頭再次吻了下去,這次維持了兩分鐘,十指緊緊抱著女人的頭顱,吻著吻著,用最后殘存的意識撤離,煩悶的看著那像蛇一樣的嬌軀,足以令人發癲了,不再去多看,抬起右手長嘆道:“下半輩子老子就靠你了!”緩慢移動進浴室,坐在馬桶上幻想著剛才的一切而自我安慰。

  “哼嗯……”

  床上,硯青閉著眼揮舞了半天,一無所獲,撅嘴散發出不屑聲,翻身摸過能取暖的棉被覆蓋好,沉沉睡去。

  柳宅

  “大哥,是真的,大嫂和陸天豪走了,從水榭居室門口走的,先是坐游艇去浪漫燭光晚餐,后回到了臥龍幫,恐怕今晚是不會回來了!”皇甫離燁不敢有所隱瞞的如實稟報。

  沙發里,柳嘯龍撫摸著下顎的手緩緩捏緊,眸子沉下,許多的狠戾因子跳躍,性感薄唇抿成一條線,呼吸紊亂,失去了冷靜,陳年老醋壇‘喀喀喀’的被一個可惡至極的人砸出幾個洞。

  李鳶卻沒有生氣,反而還帶著冷笑:“你看到她了是吧?為什么不追呢?你自己等吧!”起身陰著臉走進臥室,‘砰’的一聲將門關好,現在知道去找了?當時干嘛去了?

  皇甫離燁看看手表,這都快四點了,還有兩個小時,天都亮了,大嫂為什么還沒回來?和陸天豪在一起徹夜不歸?

  “你回去吧!”柳嘯龍搖搖五指。

  “那大哥您早點休息!”點點頭,大步走向了門口。

  柳嘯龍并未去休息,而是穩如泰山的坐在沙發里等待著,時鐘每敲擊一次,眸底的陰郁就更深一層,拿出手機找出糊涂中,沒有按下,盯著一串手機號碼而發呆,不知是害怕看到某些畫面,還是相信那兩個人不會做出什么出閣的事,等待著女人回來的解釋,并沒過去找人。

  次日。

  陽光穿過厚重的窗簾,金色的光線擠進細縫,在毛絨絨的地毯上烙下一團一團半透明的光斑。

  晨光里細塵漂浮,外面白雪壓枝,古樸的樹枝被雪花包裹著,吃力的垂墜而下,形成一條條細長的冰凌,金色的陽光透過冰凌折射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景象。

  受陽光的洗禮之后,冰凌受熱融化,晶瑩的水滴順著樹梢滴落。

  整齊的床上一男一女平躺,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如同世上最安全的羽翼將身側的女人緊緊擁著。

  一雙白嫩的腳踝鉆出溫暖的被子,隨意的踢蹬幾下,女人嚶嚀一聲,用力的在被子里伸了個懶腰,幾道沉穩的呼吸聲令她戒備的睜開眼,昨晚……喝多了嗎?現在胃部還極為不適,電影倒帶似地,一幕幕落入腦海,游輪,鯊魚,后游輪突然好了,返航,被帶進了一個房間,然后……睡著了?

  然后是什么?依稀記得有接吻……接吻?

  詫異的轉頭,見陸天豪早已醒來,淡淡的看著她,身上的涼意不需要看就知道穿著有多么的單薄,腦子頓時亂作一團。

  “怎么?后悔了?”陸天豪坐靠起,笑道:“昨晚可是你……”

  “啪!”

  一巴掌冷冷的揮下,在俊顏上留下五根鮮明的指印。

  “無恥!”

  硯青咬牙說完就翻身下床,拿起桌子上被疊放得很好的衣服褲子迅速套好,毫不留戀的走出,渾身透著陰寒刺骨。

  隨著門被大力關嚴,陸天豪這才回過神來,大手摸摸側臉,自嘲的笑了一下,拿過床頭柜上的雪茄點燃,并不在意一樣,沒有發怒,亦沒有去多做解釋。

  屋子內,很快被奇異的香味環繞,只有著吸入和吐納出的聲音,直到心安靜下才拿起手機不溫不火的下達著命令:“阿保,去給臭小子再找個奶媽,最好是干警察的!”

  ‘大哥,不是有硯青嗎?’

  “叫你找就找,哪來這么多廢話?”

  掛斷后將手機扔到了桌子上,翻身下床拿過嶄新的服飾套好,邊穿著風衣邊頭也不回的離場,淡淡的微笑令人揣測不出心里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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