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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他去警局了


  “總經(jīng)理,您怎么了?”蕭祈將車鑰匙呈上,不是要去和會長去與阿朗先生吃飯嗎?怎么臉色這么黑?

  西門浩抬手,兩根手指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陽穴,拿過鑰匙道:“不該問的少問!”

  看著男人陰著臉離開,蕭祈收攏眉頭,他有惹他嗎?

  云逸會總部。

  “兄弟,說說,你是怎么把她搞到手的?傳授兩招,讓哥兒幾個學(xué)學(xué)!”

  整齊潔凈的客廳里,四個男人坐在一起閑聊,林楓焰坐在沙發(fā)扶手上攬著皇甫離燁的肩膀,這個土家女一開始不是不喜歡他嗎?這么快就拿下了,高手,當(dāng)然,女人,他們誰也不卻,甚至自動送上門都排成排,可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貪慕虛榮,也有一部分是他們搞不到手的。

  不愛錢,不愛權(quán),更不花癡,這種女人得靠自己的本事得到,可還真沒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從來看上哪個女人,只要勾勾手指,就會乖乖就范,以防萬一嘛!

  聞言,柳嘯龍也豎起了耳朵,看似散漫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財(cái)經(jīng)報(bào),實(shí)則鳳眼時(shí)不時(shí)偷覷向那個坐在左側(cè)的非洲之王。

  這一生,碰了兩次釘子,第一次,用了三個月,而這個硯青,似乎三年,即便三十年后,他都感覺她會拿著槍對著他道‘臭老鼠,你跑不掉了’,總是在想,問題出在哪里,軟的用過,人家根本不屑一顧,對她好,反而說他不懷好意,如今來硬的,同樣攻不破,可謂是做到了軟硬不吃。

  每次都像個刺猬,一看到他,渾身的刺就全部豎起,稍不注意,就被拉去槍決了,難道自己真的老了?可也沒見她有多年輕吧?

  “呵呵!如你所見,這女人嘛!都有一種男人不具備的柔軟,很容易被感動,不要在她們面前裝得很強(qiáng)勢,這會讓女人覺得我們看不起她!這次給我了一個經(jīng)驗(yàn),一個不愛錢,不愛權(quán),又不看重外貌的女人,那內(nèi)心一定都很大女人!”

  皇甫離燁信心十足的伸手摸摸下顎,嘴角掛著勝利的微笑,或許真的是皮膚黑,牙齒就會白如雪,每次一笑,燦爛的牙齒絕對讓人無法忽視,也興許非洲人在黃種人眼里,就是高大,塊頭壯實(shí),時(shí)時(shí)刻刻讓人覺得他很魁梧,實(shí)則身材是一米八八的標(biāo)準(zhǔn)胖瘦,很勻稱,但不得不說,他的小腿足以比那小女人的手肘部位粗。

  柳嘯龍聞言,微微挑眉,腦海中形成了一幕,那是一個膽大妄為的女人騎著他的景象,大女人,沒錯,很對,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主題。

  蘇俊鴻邊輕抿咖啡邊抬起手腕,怎么還不來?這阿浩從來沒遲到過,這都過去三分鐘了,至于他們聊的話題他不感興趣,對泡女人,更沒興趣了,有泡女人的時(shí)間,都可以做很多實(shí)際上的事情了。

  對中國女孩更是沒好感,永遠(yuǎn)都忘不了被那中國女孩羞辱的畫面,幾乎都成了夜夜的噩夢,至今都每每在午夜夢回事驚醒。

  A市白蓮小學(xué),操場上,三十多個四年級帶著紅領(lǐng)巾的男孩女孩圍堵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嘲笑,男孩也帶著紅領(lǐng)巾,但是衣服卻被扒了個精光,有著棕色的瞳孔,但由于胖得渾身除了肥肉幾乎看不到骨頭的地步,眼睛只瞇著一條縫,淚痕斑斑,咖啡色的短發(fā)和其他孩子完全不同。

  正直春季,操場四周百花盛開,楊樹成排,風(fēng)兒吹過,葉兒發(fā)出了‘沙沙’聲,多么美好的景色?但男孩卻感受不到半點(diǎn)的優(yōu)美,甚至蹲在地上抽泣。

  一個短發(fā)女孩囂張的抓著他的頭發(fā)大罵道:“小胖子,丑八怪!”

  女孩不斷用手捏著他胖乎乎的臉蛋,捏得發(fā)紅,周圍的人全都跟著大喊,更是把男孩推到,指著他的下面狂笑道:“哈哈哈哈瞧你胖得,小雞雞都看不到了哈哈哈哈!”

  “英姿,把他的撥出來,看看是不是沒有啊?這洋鬼子是不是都不長啊?”

  “是啊英姿,我們想看!”

  女娃娃們都興奮異常,聞言女孩一招手,像個學(xué)校霸王一樣,立馬十來個男孩上前強(qiáng)行將掙扎的小胖子按在地上,更是在他大哭下將腿拉開,后女孩捧腹大笑:“哈哈哈他有,你們有沒有覺得他就像電視里的胖企鵝?還有白皮豬?豬都沒他肥!”

  小蘇俊鴻聞言用胖乎乎的小手擦著眼淚,仰頭張口大哭,他不要在這里上學(xué),死都不要,太壞了,第一天就被這樣虐待。

  “哈哈哈胖企鵝,白皮豬!”

  女孩沒打算放過他,起身雙手叉腰,紅領(lǐng)巾飄飄,倒是比男孩更帥氣,沖那愛哭鬼踹了一腳壞笑道:“我們班不歡迎洋鬼子,今天后再讓我看到你,就切了你的,你們幾個,給我撒尿!”一聲令下,所有男孩開始解開褲子,對著那開始抱著頭趴在地上的白胖子尿尿。

  ‘嘩啦啦’

  男孩臉部貼著青青小草,感覺身上不斷傳出熱量就緩緩捏起胖乎乎的小手,后揚(yáng)起頭,臉兒上沾滿了草屑和泥土,淚水弄花了肉嘟嘟的臉蛋,狹小的眸中有了憎恨和痛苦,不著寸縷的背上,不一會就被尿液打濕,后順著肥肥的身軀滑入地面。

  可惡!至今那種被尿液沖刷的感覺都忘不掉,從那以后,便不怎么喜歡來這個國家。

  再次看看表,怎么還不來?

  皇甫離燁見林楓焰那期待的眼神就挑眉道:“對待這種女人,就得放低姿態(tài),然后小鳥依人的依著她!”

  柳嘯龍聞言嘴角抽了一下,不再去聽,也不再去看。

  “切!哪有女人喜歡這么沒用的男人?你這招夠爛的!”林楓焰鄙夷的推開皇甫離燁,要他小鳥依人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刀,他說的那是專門為女人服務(wù)的牛郎,吃軟飯的。

  “你們還別不信,我這不就拿到手了?不信是吧?有空我就證明給你們看,她已經(jīng)愛我愛得無法自拔了!”還不信,事實(shí)都擺在眼前了。

  柳嘯龍收起報(bào)紙,看向手下:“那你就證明給我們看,說不定她是耍你還不一定!”五個人里,在這中國,就這好兄弟最不受歡迎,他還就不信那女人放著這么多男人不要,要這個最不受歡迎的人。

  一聽大哥發(fā)話,皇甫離燁立馬打了個響指,自傲道:“證明就證明,走!”

  “走!”柳嘯龍率先起身,這招真的管用嗎?可一想到自己像個孬種依偎在那女人懷里……咳咳!按照她的性格一定是‘柳嘯龍,你他媽沒病吧?腦袋進(jìn)水了?’。

  英國皇宮般奢華的餐廳內(nèi),甄美麗坐立難安,艾滋病把她約這里做什么?一會可得注意了,千萬不能用他用過的一切餐具,將自己那份擺好,確定不會被碰觸到才等待著那人的到來,哎!隊(duì)長說這次又撲空了,這些該死的黑社會,太小心謹(jǐn)慎了。

  氣死人不償命,隊(duì)長一定很失望吧?可她真的盡力了。

  周圍人并不多,只有兩桌上擺滿了可口飯菜,一些她從未見過的佳肴,想吃,但天上不會掉餡餅,且還是敵人的餡餅,不能吃,否則到時(shí)候會嘴軟的,不能給隊(duì)長丟人。

  遠(yuǎn)處,皇甫離燁沖柳嘯龍道:“你們可看好了,一會我怎么讓她哭著求我!”

  “我們看著呢!”林楓焰環(huán)胸斜倚著,這招要真管用,那以后他就用這招了。

  皇甫離燁整理整理衣襟,露出迷人的微笑,大步走到甄美麗對面落座,后看著她道:“等很久了?”見她點(diǎn)頭就滿意的沖角落挑眉,向來都只有女人等他,這次也不例外。

  “美麗!”

  “恩?”甄美麗眨眨大眼,到底什么事?非要在這里說?

  看著她這么天真的樣子,某男忽然有些不忍心,這個女孩很單純,他說什么她都信,一想到待會無情的話,總覺得這樣做有失君子風(fēng)度,黑社會的男人也是男人,反而更加大男子主義,女人雖然只是發(fā)泄的對象,可在他們心里,女人就是需要男人來保護(hù)的,想著想著,有些想退縮。

  甄美麗見他難以啟齒,就以為是不是查出快死了?吞吞口水,笑著安慰:“你有什么就說,我什么都會幫你的!”

  見林楓焰嘴角掛著譏笑就豁出去了,深情的看著女孩:“你愛我嗎?”

  咳咳!甄美麗差點(diǎn)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但表面裝得很冷靜,想著對方這話的含義,得艾滋病者能這樣問,肯定不是男女之愛,后點(diǎn)點(diǎn)頭:“愛啊!”

  “切!這女人也太不矜持了!”林楓焰還沒想到對方真的會這么回答,大失所望,他本來還挺看好她的,這么爛的招都會中,難道女人真的是這么愚蠢的動物?

  皇甫離燁本來聽到這話會相當(dāng)雀躍,但那麻花辮毫無防備一樣,大大的眼珠里面沒有虛偽,對方這么直接的回答倒是讓他更加內(nèi)疚了,但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也管不了那么多,大不了回頭給她一筆錢,繼續(xù)道:“我也愛你,做我的王妃如何?”

  甄美麗不敢置信的抬頭,驚愕許久才吱吱唔唔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做他的王妃?再生一個艾滋病患者?

  “噗!”林楓焰一聽這話就忍俊不禁,甄美麗,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果然,皇甫離燁愣住了,可以說被一句話堵得措手不及,看看林楓焰那欠扁的笑就繼續(xù)溫柔道:“你別騙我了,這么多天,你一直對我噓寒問暖,不就是想做我的王妃嗎?美麗,誠實(shí)的面對自己的心,告訴我,你愿意嫁給我!”

  “對不起!我……我想你真的誤會了!”媽呀!就算他沒艾滋病,她也不會嫁給一個大黑鬼吧?一想和黑乎乎的狗熊洞房,噢!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女孩木訥和驚訝的表情告訴皇甫離燁,似乎自己真的誤會了一樣,哼!一定是中國古文化里三十六計(jì)的欲擒故縱,沒有女人會不對他動心的,不厭其煩的柔聲道:“你剛才還說愛我的!”

  甄美麗見他不像在開玩笑,可她真的對他沒那種想法,但要怎么說才不傷人?蹂躪著小手,他一定是喜歡上她了,可有些話不早說,那么他就會一直陷下去,無奈的仰頭不好意思道:“我真的很不想打擊你,我對你好,是因?yàn)槟阏f你得了艾滋病,又可憐兮兮的,像個需要人照顧的孩子,女人嘛,都有母性的,離燁,你也不要灰心,我會一直照顧你的,如果你愿意,可以把我當(dāng)你媽媽,我不介意的!”這樣說,他應(yīng)該懂了吧?她對他的愛,真的就像一個母親對待兒子一樣的。

  朋友都算不上。

  皇甫離燁徹底傻了,做了個深呼吸,這人丟大了,開始極力的挽回:“如果我說我沒得艾滋病呢?你會做我的王妃嗎?”

  “沒得?”甄美麗似乎想到了什么,怪不得沒有艾滋病的癥狀,擱置在桌面的雙手開始發(fā)抖,他是把她當(dāng)那些見到男人就會撲上去的白癡女了嗎?用這么惡心的招數(shù)來對付她一個一心想把第一次獻(xiàn)給未來老公的女人,怪不得都說這個社會,處女只能在幼稚園去找,都是被這些自以為是的男人禍害的。

  激動得顫抖了,看來是動心了,剛要說‘跟你開個玩笑’時(shí)……

  始料未及,甄美麗‘啪’的一聲大拍桌面,站起身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就大力沖那黑乎乎的臉潑了過去,唾棄道:“呸!下流!”說完就轉(zhuǎn)身氣沖沖的向員工電梯走去了,就說吧,天上不會掉餡餅的,想用這招來買她的貞操,把她當(dāng)什么了?

  還愛她,見過幾天就愛得需要談婚論嫁的嗎?他都不了解她,都不知道她至今都討厭黑人,居然就說要娶她,騙鬼去吧,多少師姐師妹被男人玩完一次就甩了的?這輩子最痛恨這種男人了,他們只知道自己的欲望發(fā)泄,卻從不想對方未來的老公會因?yàn)檫@個而心里有芥蒂。

  敗類,本來就厭惡黑人,現(xiàn)在更是討厭至極,渣男!長得那么丑,還如此自大狂妄,什么早就想當(dāng)他的王妃,她甄美麗再不濟(jì)也不會嫁給非洲佬,中國男人又不是死光了。

  “嘩!”

  大廳里四周的服務(wù)員和服務(wù)生全都目瞪口呆,護(hù)法居然被潑水了,這簡直能上頭條新聞了,堂堂酋長,被一個土到爆的女人潑水,到底說了什么難聽的話?下流?不會啊,酋長向來都很紳士的,怎么會下流呢?

  皇甫離燁緩緩抬手抹掉臉上的水珠,眼中有了陰霾,該死的女人,羞辱反被羞。

  氣急敗壞的起身走向三個好兄弟,見都沒有嘲笑就呼出一口氣。

  是的,都沒有笑,但林楓焰和蘇俊鴻的肩膀卻在不停的聳動,連柳嘯龍看著手下瀏海還滴著水珠就吞吞口水,忍住,千萬不能笑,否則太對不起‘兄弟’這倆字了。

  “那個……”皇甫離燁剛要說什么時(shí)……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兒子,哈哈哈哈哈……兒子,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林楓焰一見好友說話就實(shí)在忍不住的捧腹大笑,甚至還笑彎了腰,趴在墻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蘇俊鴻見導(dǎo)火線都點(diǎn)燃了,也加了一把火,一手搭在柳嘯龍肩膀上,俊顏埋在大哥的肩上狂笑:“第一次,哈哈哈……聽到這樣的告白,哈哈哈哈,那女人也真是個極品,哈哈哈哈……居然把離燁當(dāng)兒子,哈哈哈……她是怎么想出來的,哈哈哈哈……有這么大的兒子嗎?哈哈哈哈!”

  柳嘯龍也抬起微捏成拳的大手抵在鼻間,好在沒跟著學(xué),他可不想被那女人抱著頭喊兒子,沒另外兩個笑得夸張,但俊顏已經(jīng)憋紅,確實(shí)是爛招。

  “哎喲媽呀,眼淚都笑出來了哈哈哈哈!”林楓焰邊擦淚邊砸墻:“哈哈哈小鳥依人哈哈哈哈依出個媽來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皇甫離燁拳頭捏得‘咔咔’響,冷冷的看著這些好兄弟,好兄弟,咬牙道:“再笑,信不信要你們永遠(yuǎn)都笑不出來?”Fuck,your!

  柳嘯龍見對方是真的生氣了,趕緊伸手制止道:“好了,別笑了,成何體統(tǒng)?”話雖如此,可俊顏上的笑完全掩飾不掉,畢竟是大哥,得有個榜樣,怎能嘲笑手下?推開蘇俊鴻拍拍皇甫離燁的肩膀道:“走吧,阿浩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不要讓阿朗先生久等!”

  聞言林楓焰將笑用力憋回,錘了黑臉之人的胸口一下,沒有多說,一切盡在不言中,他怕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又笑出,那樣或許真的會吃拳頭。

  緝毒組。

  ‘鈴鈴鈴’

  李英忙得不可開交,邊記錄東西邊拿起電話夾在肩膀上:“南門警局緝毒組!收到!”并沒太多的表情,嚴(yán)肅的走到隊(duì)長辦公室門口敲門。

  硯青頭也不抬,翻看著一些關(guān)于毒販的資料,冷冷道:“進(jìn)來!”

  “老大!有人舉報(bào)蓮花路上的‘金皇冠夜總會’有人販毒,是個路人無意間看到的!這案子接還是不接?”現(xiàn)在都盯著柳嘯龍的案子,還真無暇分身。

  “接!為什么不接?都說咱們沒本事,說咱們沒辦案能力,那咱就辦幾件案子給他們看看,走,叫上李隆成和王濤,你們?nèi)齻陪我去一躺金皇冠夜總會,叫那個目擊證人不要動!”放下手中檔案起身拿過警帽戴好,匆忙走向了辦公室外。

  “是!”李英微微笑笑,轉(zhuǎn)身跟了出去:“王濤,李隆成,走!”

  四人馬不停蹄的走出大門,剛要上警車時(shí),就聽到了一些惡言惡語。

  不遠(yuǎn)處刑事組的幾個男女紛紛指指點(diǎn)點(diǎn)。

  “小燕,你看,他們居然也會出勤!”

  劉曉燕不屑的冷笑道:“就他們,還辦案,一群廢物,走!”故意將‘一群廢物’放大聲量,后帶著同事們離場,手里還帶著一個帶著鐐銬的罪犯。

  硯青卻只是挑挑眉,將這些攻擊看成是一縷云煙,經(jīng)過上次的斗毆,她明白了,一個警察的基本素質(zhì)就是經(jīng)得起任何的大風(fēng)大浪,被罵,那么就說明自己確實(shí)有地方不足,否則對方有什么理由來罵你?不會去對罵,那樣只會降低自己的身份,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不給任何人羞辱的機(jī)會。

  就像柳嘯龍那樣,絕對不會有人說他無能,這一點(diǎn),她得向他學(xué)習(xí),要無懈可擊。

  ‘砰’,關(guān)上車門命令道:“走!”

  ‘嗚嗚嗚!’

  警笛聲瞬間響起,隨著車子行駛起來,硯青皺眉掏出了懷里一張紙條,看著上面完美的草草字,真可笑,她居然說要向那龜孫子學(xué)習(xí),但靜下心來仔細(xì)想想,還真樣樣不如他,連對方寫的字都這么好看,七年了,從沒抓到過他的把柄,問題到底出在哪里?到底要怎樣才可以抓住他一次?

  是自己真的太自以為是了嗎?干爹說,全世界的警察都拿他沒辦法,而自己……不!她不會氣餒的,如果都因?yàn)樽ゲ坏骄筒蛔ィ撬粫保粗鴻z討書最后幾行,‘以加倍努力的辦案來為我警局做出積極的貢獻(xiàn)’,混蛋,既然都幫她寫了,為什么每次都不讓她做出貢獻(xiàn)?

  算了,不能從他身上得到有利的東西,那就只能從別人身上下手了。

  “警官警官,這里這里!”

  一到宏偉的夜總會門口,就見一個躲在角落的老婆婆正在向他們招手,硯青整理整理衣著,確定警服沒有一絲皺褶后便下車來到老人身邊,穿著華麗,金耳環(huán)內(nèi)鑲嵌著兩顆鉆石,連發(fā)夾都是有著一圈真鉆,嘖嘖嘖,手上帶的鐲子應(yīng)該是古董吧?提著限量版路易威登包包,這么有錢的婦人報(bào)案?

  沒有因?yàn)閷Ψ降纳萑A而露出笑臉,沒弄清楚是不是謊報(bào)軍情之前,她是不會給任何好臉色看的,萬一被耍,多丟人?嚴(yán)肅道:“就是你發(fā)現(xiàn)了這里有人交易毒品?”

  因?yàn)槭窍挛缢狞c(diǎn),夜總會這種夜里才熱鬧的地方,此刻出入的人口寥寥無幾,他們來了半天都沒見人發(fā)現(xiàn),算是清靜,客人此時(shí)也不讓進(jìn),那么這老太太是怎么發(fā)現(xiàn)里面交易毒品的?

  “是的!警官,我剛才在后門偷偷看到有人把這么一大包白粉交易給這里的經(jīng)理了!”比出一個大概空間,臉上有著焦急,可見不像撒謊。

  “這么多?”李隆成不敢置信,天,最少二十公斤吧?這得禍害多少人?

  硯青也有些詫異,慢慢轉(zhuǎn)頭看向夜總會,在市區(qū)里,這個夜總會算十大夜總會之一,掃黃組膽子小的,都不敢進(jìn)來掃黃,聽說上頭有人,她不管他們有什么人,碰到她,注定倒霉,皺眉道:“阿婆,證件拿出來!”

  “好!”老人趕緊將錢包拿出送了過去。

  大略看了一眼,本市居民:“衛(wèi)婆婆,你是這里的常客還是這里的……”

  阿婆擺擺手,一臉的憎恨:“我一老婆子,怎么會來這里?”

  王濤見老人幾乎沒有丁點(diǎn)的看不起人,不免開始含笑道:“那阿婆,我來問你,既然你和這里毫無瓜葛,如今又不是玩樂時(shí)間,你去后門做什么?”這太蹊蹺了,不合情理,該不會是哪個夜總會為了生意上的事打架,胡攪蠻纏吧?

  “哎呀!你們怎么就不相信我?告訴你們吧,我有個兒子,二十四了,叫姜明,成績可好了,一直都很乖,他爸爸又是在政府工作的,還是獨(dú)子,本來生活都很好,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他開始大量問我們要零花錢,一開口就是十萬!”老人越說越痛恨了。

  李隆成笑了一下,挑眉道:“政府?哪個部門的?這么有錢?零花錢一次都十萬!”貪污嗎?看來有必要讓刑事組過來一趟了。

  衛(wèi)婆婆搖搖頭:“哎!我們是老來得子,很寵愛他,他爸在民政局工作,哦!你們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我們家的錢全是我娘家給的,我娘家是溫州的,做生意的,我是獨(dú)女,老爺子很喜歡這個外孫,所以賺的錢都給我們了,我老公那是好人的,從來不收受賄賂!”

  富家千金吶!硯青明白的點(diǎn)頭:“繼續(xù)說,你兒子的事,開口問你要十萬零花錢,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

  “誰說不是呢?于是乎我就跟蹤他,半個月了,他每天都帶著一群大小伙子來這里,每次都玩到半夜才回學(xué)校,我抓住過他兩次,他以前從來不大聲和我說話,但是現(xiàn)在卻開始跟我發(fā)脾氣了,要錢的次數(shù)也頻繁了,然后我用錢買通了他一個朋友,這才知道他居然吸毒,我還不相信,畢竟這事可大可小,保不準(zhǔn)他爹工作都會丟,我不敢報(bào)警,就偷偷過來,蹲了一天了,剛才從后門看到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女人把一包白色的東西給了那個經(jīng)理,一開始我以為是面粉,但是見那人拿出兩箱錢給她,才知道是毒品!”說著說著,掉起了淚花。

  “那你現(xiàn)在怎么敢報(bào)警了?”李英邊做筆錄邊問。

  老人緩緩蹲下身子,顯得很是無助:“我害怕,我阻止不了,明兒就毀了,又不敢告訴他爹,如果他爹知道了,一定會打死他的,警官!”突然站起身握住硯青的手祈求道:“你們可不可以不要把這事告訴他爸?我求你們了,也求你們不要把這事強(qiáng)加在他爸爸身上,他爸真的是好人,千萬不要!”

  老人淚眼婆娑的樣子令硯青很無奈,溫柔的笑道:“衛(wèi)婆婆你放心,既然你都說他爸知道了一定會打死他的話,那么說明他爸爸并不知情,與本案無關(guān)!”

  “謝謝警官,謝謝警官了,希望你們能救出我兒子,你們要什么我都給你們,要多少錢都行,我給你們跪下了!”

  “誒誒誒!衛(wèi)婆婆,你這是做什么,站直了,你兒子我們一定會救,不過吸毒是犯法,按照你描述的情況,你兒子天天來的話,恐怕毒癮已經(jīng)不小了,得進(jìn)戒毒所強(qiáng)制解毒,恐怕要耽誤他的學(xué)業(yè)了!”李隆成攙扶起老人,跟她講著其中的厲害性。

  “沒關(guān)系,如果真的可以讓他回頭,將來我再送他去留學(xué)!謝謝警官們了!”

  救子心切,左一句謝謝,有一句祈求,看的大伙甚是感動,硯青看看時(shí)間,再看看夜總會:“帶婆婆回去錄一份詳細(xì)口供,你們幾個準(zhǔn)備準(zhǔn)備,晚上進(jìn)來抓魚!”說完就轉(zhuǎn)身坐回警車。

  李英看看后門方向,不解道:“老大,不現(xiàn)在進(jìn)去抓個現(xiàn)行嗎?”

  “急什么?現(xiàn)在進(jìn)去,說不定他們早就藏好了,即便找到毒品也無法證明就是他們做的,買了就會去賣,到時(shí)候才叫現(xiàn)行,而且這不過是條小魚,大魚是那個賣給他們貨的女人!回去,別讓人懷疑!”還真是膽子夠大的,大白天就敢犯案,大好青年們都被他們給禍害了。

  夜間十一點(diǎn),各大酒吧夜總會最為熱鬧時(shí)刻,金皇冠夜總會四個字在頂樓閃爍著七彩光,四周霓虹燈將大地照射得形同人間仙境,不遠(yuǎn)處一棵粗壯的法國梧桐樹下,黑色面包車內(nèi),坐著十五人,硯青雙手環(huán)胸盯著前方門口行駛而進(jìn)的名牌轎車們搖頭。

  客人還真大多數(shù)是男人,女人則濃妝艷抹,穿著火辣,當(dāng)然知道這些都是在這里混飯吃的女孩們,這里的小姐陪客都有八百塊的小費(fèi),A市沿海,可以說極為富饒,有錢人更是多得遍地都是,瞧瞧,光看看的勞斯萊斯就有十多輛了,法拉利,蘭博基尼,都被擺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什么奔馳寶馬更是多得數(shù)不清。

  典型來送錢的地方。

  “來了來了,就是那輛蘭博基尼,是我兒子的車!”

  突然,衛(wèi)婆婆皺眉指著前方開始轉(zhuǎn)彎進(jìn)夜總會的車子大叫。

  硯青坐直身軀,看著車子里開車的少年果然二十三四,副駕駛座上一個美麗女孩正摟著他的手臂,開車都不忘分開,關(guān)系不一般吧?不過那少年倒是挺帥的,不胖不瘦,開著名車,穿著名牌,這是一個學(xué)生該有的生活嗎?

  后排坐著兩男兩女,居然在互相接吻,且長得都不錯,緊接著,又有四輛名貴轎車尾隨進(jìn)去,伸手道:“出發(fā)!”

  聞言大伙將槍藏好,隨著車子們行駛進(jìn)一個車庫,等那一群少年少女下車互相摟抱著走進(jìn)電梯間后,大伙也紛紛下車,而衛(wèi)婆婆則藏在了車子后,等兒子消失了再進(jìn)去。

  硯青穿著襯衣和長褲,高跟涼鞋,頭發(fā)習(xí)慣性的高高豎起,渾身透著干勁,與大伙一起站在了那些人身后。

  “姜明,你看,美女!”一個板寸頭邊揉著女友的胸脯邊輕佻的看著硯青和李英。

  李英瞪了他一眼,這么小就不學(xué)好,長大了也是禍害,一群富二代。

  姜明醉人嫵媚的鳳眼掃向硯青和李英,最后定格在了硯青身上,看了看她的衣服,一眼就看出不是什么名牌,推開女友過去攬住那消瘦的肩膀,大手搬過小巧下顎逼她與他對視,低頭帶著調(diào)戲的口吻道:“美女,一起玩?”

  硯青聞言眸子一沉,推開男孩,沒有理會。

  “這妞,真不識好歹!知道我們姜哥是什么身份嗎?他們家的錢都足以砸死你了!”

  硯青呼出一口氣,依舊不理會,好一群囂張的臭小子,待會倒要看看是老娘的手銬硬還是你們的錢硬。

  姜明被甩臉子,也高興不到哪里去,嗤笑一聲:“一群窮鬼,美人,五萬塊,陪哥哥玩玩?”他就不信有錢買不到的女人,遞上一張卡。

  李隆成一把揮開他的手道:“放尊重點(diǎn)!”

  “你他媽有種再碰我一下!”姜明推開依偎過來的女伴,站在李隆成面前怒喝。

  李隆成不屑一顧的仰頭。

  ‘叮’電梯門打開。

  就在姜明要動手打人時(shí)被幾個男孩給拉了進(jìn)去,紛紛勸阻不要惹事。

  看著電梯合并,硯青搖頭道:“一群被慣壞的孩子,真替他們的父母感到悲哀!”

  “看那衛(wèi)婆婆,多好的一個人,兒子咋這么惡劣?”李英雙手叉腰,還哥哥?毛還沒長齊吧?

  “三樓,他們進(jìn)了三樓貴賓區(qū),老大,看來這次要破費(fèi)不少啊!”王濤邊走進(jìn)另一部電梯邊長嘆。

  “怕什么?局長給了我十萬的經(jīng)費(fèi),又不是黃金屋,十萬還不夠?”等電梯到了后,伸手道:“別說了!”見一個矮矮的男人上前來迎接,便笑道:“給我們一間小包!”

  一聽小包,矮經(jīng)理頓時(shí)不再像個哈巴狗,伸手道:“小莫,帶他們?nèi)ゾ盘柊鼛 ?br />
  “這邊請!”帥氣的男孩立馬帶領(lǐng)著這一群人走向了前方,這么多人居然要小包,太吝嗇了吧?

  硯青邊走邊說道:“給我們一間離他們近的!”指著前方的姜明。

  “哦,好!”小莫沒有過多表情,典型的狗眼看人低。

  瞅著姜明等人走進(jìn)了十一號,便徑自閃身進(jìn)了十號,還真是個小包,坐進(jìn)沙發(fā)里后接過酒水單看了看,哇!最便宜的酒也要三千多,這也太貴了,浪費(fèi),給了十萬可沒說讓她全花完,萬一到時(shí)候一無所獲,可不能花太多,扔掉單子的:“給我們來兩打啤酒!”

  小莫張口結(jié)舌:“啤酒?確定要啤酒?”這里可是貴賓區(qū),豈能只喝啤酒?

  李英見他有意要趕人就大拍桌子:“叫你拿就拿,哪來那么多廢話?”

  硯青掏出兩千塊送了過去,又多給了少年兩百塊小費(fèi):“反正包廂的錢我們付了,怎么,還要趕走我們不成?”

  “沒有!”冷冷的回答,接過錢走了出去。

  “嘿!這小玩意,瞧不起我們呢,打發(fā)乞丐呢?老大,你干嘛還多給他錢?人家都不領(lǐng)情!”太不劃算了,李隆成氣急敗壞,怎么把他們看成了乞丐?

  硯青翻開酒水單道:“看見沒,最便宜的酒都三千多,最貴的六百萬,以我們的消費(fèi),可不就跟乞丐一樣!”兩千多買了個大白眼,不知道隔壁那一群小子能花多少。

  李隆成皺眉,可客人就是上帝,他們不懂嗎?好在不是來玩的,否則哪還有心情?

  “經(jīng)理您看,啤酒,太小氣了!”浪費(fèi)一個包廂,小莫忿忿不平。

  矮經(jīng)理拿過單子一看,同樣沒了好臉色,誰來這里不消費(fèi)個幾萬塊?皺眉道:“我一看他們就一股窮酸味,說不定是哪個工地跑來享受一下生活的,算了,把酒趕緊給他們上去,爭取一個小時(shí)內(nèi)讓他們滾蛋!免得一會來別的客人了沒地方!”

  “知道了經(jīng)理!”

  ‘砰!’

  門被大力推開,小莫將兩打啤酒放在了桌子上,冷聲道:“那個人,別把腳放沙發(fā)上,弄臭了怎么辦?”

  王濤今天穿的鞋過小,所以脫了,但穿的襪子都很干凈,還是新買的呢,盤腿都不讓嗎?這什么服務(wù)態(tài)度?

  硯青見李隆成要發(fā)火就拉住,要不是有任務(wù)在身,非就花這點(diǎn)錢坐到天亮不可,等王濤將鞋子穿好后,小莫才黑著臉離開,坐沒坐相,肯定是工地來的,沒錢學(xué)什么享受?

  玩了一個小時(shí),大伙唱歌吧,立馬就有人進(jìn)來說嫌聲音大了,不唱吧,又說什么反正這樣也不好玩,還不如讓他們?nèi)コ詿荆@把這十來個警察給氣得差點(diǎn)就吐血,反正他們做什么都不對。

  兩打啤酒只是倒?jié)M,誰都沒動過,執(zhí)行公務(wù)期間,是不允許喝酒的。

  “經(jīng)理,他們又不喝酒,怎么趕都趕不走,有意要跟我們作對一樣!”小莫揉揉眉心,他真的盡力了。

  矮經(jīng)理瞪了一眼:“算了,讓他們?nèi)グ桑裁礀|西!我先去照顧姜少爺了,你隨機(jī)應(yīng)變,如果有機(jī)會就立馬讓他們滾蛋!大不了這錢不賺了!”說完就大步走向了十一號包廂,路過十號時(shí)還吐了口口水。

  硯青見矮經(jīng)理去了十一號,立馬起身道:“我假裝去廁所,你們在這里候命!”說完就懶散的走出,一副很疲累的樣子,還真去了一趟廁所,在隔間里站了一會才走出,故意抵著頭走,沒有看門牌號,到了十號時(shí)瞬間打開門,果真見到桌子上擺滿了一條條的白粉。

  而那姜明正好吸食完一條,彎腰道:“對不起,走錯了!”見全都看著她,有著驚恐就迅速關(guān)上門。

  “你煩不煩啊?信不信我們?nèi)ハM(fèi)者協(xié)會告你?”李英見那討厭的酒保不停的讓他們走就氣不打一處來。

  小莫陰著臉道:“你們又不喝酒,又不唱歌,在這里也沒意思是不是?要不錢我們退給你!”

  “好啊!”硯青進(jìn)屋從酒保手里抽回錢,凌厲道:“行動!”掏出槍對準(zhǔn)男孩的后腦道:“小子,以后眼睛放亮點(diǎn),免得哪天就被逮了!”說完就帶著大伙站在了十一號,眸光里有著狠辣,抬腳將門踹開將搶眼對準(zhǔn)了里面準(zhǔn)備吸食毒品的人們道:“不許動,警察!”

  李隆成等人也紛紛持槍進(jìn)屋怒喝:“蹲下,雙手抱頭!”

  有兩個女孩見狀,拿起白粉就迅速吸干凈,后才蹲下身子抱著腦袋,這一幕令大伙紛紛擰眉,真是不要命了了。

  矮經(jīng)理愣了半天,才笑呵呵的沖硯青彎腰道:“警官,您這是做什么?他們可都是學(xué)生,您這樣會嚇到他們……”還沒說完就沖向了門口。

  “嗯?”

  守在外面的李英和王濤同時(shí)舉槍對準(zhǔn)了他的腦門,趕緊舉起雙手,額頭汗珠大顆大顆的滾落:“我投降,我投降!”

  周圍許多人開始過來圍觀。

  “警察抓犯人吖!”

  “快來看,警察抓犯人!”

  湊熱鬧的越來越多,李英將手銬給那矮胖子戴上后就煩悶的沖群眾道:“都閃開,有什么好看的?退后,誰敢靠近就一起抓!”

  “不敢不敢,警官,我們就站這里!”幾十人迅速倒退五步,都帶著興奮。

  姜明怯生生的看著硯青,后悔自己在電梯前說的話了,居然是警察,他怎么就沒看出來?這下完了,被抓進(jìn)去還了得?忽然想到了什么,仰頭看著硯青冷笑道:“警官,吸毒而已,你何必管這么寬?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硯青抬手就沖他后腦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那得問你媽去!給我老實(shí)點(diǎn),有學(xué)不好好上,學(xué)人玩毒,看以后還敢不敢玩!”

  “放開我,我要見我爸!”一個女孩掙扎著想起身,奈何被藍(lán)子給緊緊按在了地上。

  “放心,會讓你見的,李英,明天去通知他們的家屬到警局來,都是怎么管教兒女的?”非得教育教育那些父母不可,孩子都吸毒了,卻都不自知!

  “啊?不要啊警官,嗚嗚嗚嗚不要通知我爸爸媽媽嗚嗚嗚警官求求你了!”又一女孩哭著跪地用戴著手銬的手抓著硯青的腿嚎啕:“嗚嗚嗚求求您了嗚嗚嗚我爸爸有高血壓嗚嗚嗚嗚求求您了!”

  硯青殘忍的抽回腿,命令到:“帶走!”

  “嗚嗚嗚警官,不要通知我們家屬,您要什么我們都給您,要多少錢您說,我賣器官也給您嗚嗚嗚嗚!”

  “警官我們錯了嗚嗚嗚嗚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以后都不吸了嗚嗚嗚警官!”

  一個個的開始哭天搶地,好不可憐,淚水打濕得瀏海都黏在了一起,可見真的很害怕,可這是形式,不通知他們的家屬,以后誰來管教?到時(shí)候他們的家屬見孩子丟了不還得來找,冷血的怒喝:“都給我住了,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你們的父母幸幸苦苦把你們生下來,就是看著你們用這種方式報(bào)答嗎?我告訴你們,不但要通知家屬,且全部都得去戒毒所給我蹲三年!”

  一聽蹲三年,大伙更害怕了,姜明也開始求饒:“警官,我錯了,我不是人,求求你不要讓我爸爸知道,求你了!”此時(shí)此刻,不再讓人覺得帥氣,反而有著懦弱。

  “姜明,知道是誰報(bào)的案嗎?就是你媽媽!”伸手戳著男孩的胸膛,咄咄逼人道:“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擔(dān)心你?她在這里蹲了半個月了,在你在里面風(fēng)流快活時(shí),她一個近六十的老人就蹲在外面,直到你離去她才走,你對得起她嗎?捫心自問,從小你要什么她給你什么,你又回報(bào)過她什么?我要是你媽,非打死你不可,帶走!”媽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完全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

  可謂是真正做到了鐵石心腸,不管怎么祈求都無法攻破那堅(jiān)硬的心防。

  矮經(jīng)理見都被帶走了,也不害怕了,冷哼道:“他們吸毒,關(guān)我什么事?”

  豪華包廂內(nèi),硯青獨(dú)自一人像個女皇一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前方被李英和李隆成壓制著的人道:“蘇大坤,昆明人,三十六歲,家有妻子,兒子女兒各一個,一個在昆明重點(diǎn)高中,一個在上小學(xué),蘇大坤,你就不怕你兒子女兒將來被人恥笑他們的爸爸是個毒販子嗎?”

  聲音高亢,冰冷無情,嚇得蘇大坤雙腿發(fā)軟,可還是一副不怕死的模樣:“哼!警官,凡事講求證據(jù)吧?我也就是吸毒,何來的販毒?這些東西都是那些年輕人帶來的,大不了你也把我關(guān)進(jìn)戒毒所!”

  王濤邊在旁邊采集證據(jù)邊搖頭,哎!真是死鴨子嘴硬。

  “是嗎?”硯青此刻的表情比那閻羅王還兇狠,令門外看熱鬧的人們咂舌,更有著心悸。

  “李隆成,立刻帶他驗(yàn)?zāi)颍纯此w內(nèi)到底有多少毒!”

  聞言蘇大坤急了,立馬虛脫的跪了下去,低頭道:“我沒吸毒,我只是看著他們吸沒阻止,警官,知情不報(bào)是什么罪啊?”仰頭,一副真的無知的表情。

  “警官,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是啊,可得有證據(jù)!”

  群眾們見硯青那么兇神惡煞就不由開始同情那經(jīng)理,聽說現(xiàn)在很多警察為了能沖業(yè)績,都亂冤枉好人的。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時(shí),一群保安擁簇著一個穿著名貴的高齡女人而來,那女人黑色連衣裙,高跟鞋‘啪嗒啪嗒’的,到了屋子里就見手下跪在地上,趕緊上前笑坐在了硯青身邊遞出名片:“警官,我是這里的董事,您先消消氣,有話我們好好說!”

  硯青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后扔到了垃圾桶里,冷冷道:“手下販毒,身為這里的董事長也難辭其咎!”

  “我沒有,董事長,我沒有販毒啊,冤枉啊,天大的冤枉!”蘇大坤見董事長看過來,立馬求救。

  女人想了想,后看向硯青:“客人吸毒,我們也無權(quán)干涉是不是?他也就是知情不報(bào)!”

  “我想報(bào)的,他們看起來都不簡單,家里都是地位的,我不敢啊,我等著出去后立馬報(bào)警的!”蘇大坤開始為自己極力開脫。

  “胡說!就是他,我親眼看著他從一個女人手里買了一大包毒品!”這時(shí),衛(wèi)婆婆沖了進(jìn)來,對著蘇大坤就開始痛打:“嗚嗚嗚我打死你個王八蛋,禍害我兒子嗚嗚嗚打死你!”

  李英趕緊把她拉開,訓(xùn)斥道:“夠了,他有罪,法律自然會制裁他,阿婆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放走任何一個壞人的!”

  “嗚嗚嗚我的兒子,好好的嗚嗚嗚!”蹲在地上開始痛哭:“成績什么都很好的嗚嗚嗚以前又孝順嗚嗚嗚,都被他給毀了嗚嗚嗚!”

  蘇大坤憤恨的偏頭道:“哪來的瘋女人?滿口胡言,我什么時(shí)候交易毒品了?”

  硯青仿佛不想再聽他廢話,起身道:“王濤,搜身!”

  王濤立馬點(diǎn)頭,上前將男人上上下下搜了一遍,后搖搖頭。

  “李隆成,王濤,你們兩個去他的辦公室,仔仔細(xì)細(xì)的搜,搜不到就給我派警犬來!”

  “是!”

  懂事望著硯青,后看看桌子上的毒品,似乎沒有商量的余地,拉著硯青坐下笑道:“警官,您看這……四百萬,夠了嗎?”悄悄將一張卡塞進(jìn)了那怒目圓睜的人手里。

  某女拿起卡看了看,點(diǎn)頭道:“夠了,夠構(gòu)成賄賂罪了!”掏出手銬道:“手伸出來了吧!”

  “哼!”沒了好臉色,站起身整理整理衣襟,斜睨著硯青道:“我什么市面沒見過?既然你不領(lǐng)情,那么我也沒必要多說,我可以保證我的人不會干出這種事,如果搜不到的話,那么不好意思,一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高傲的抬起頭,眼里有了輕蔑。

  李英嗤笑道:“何董事長,即便我們真的搜不出,您又怎樣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警察有權(quán)利搜查每一個嫌疑犯,明白不?而且我們已經(jīng)申請下來了搜查令,你現(xiàn)在算是威脅我們嗎?”

  硯青更是毫不畏懼,但她到要聽聽她想怎么弄她,都四十歲的人了,一開始還覺得挺有氣質(zhì),挺大方的,沒想到和那經(jīng)理一個德行。

  “我們上面有云逸會會長罩著,你以為得罪了我們,就憑你個小警察,能斗得過嗎?”蘇大坤此刻心里萬分焦急,沒有辦法,開始嚇唬。

  果然,屋子內(nèi)頓時(shí)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有著震驚,特別是硯青。

  何董事見都一副嚇壞了的模樣便環(huán)胸鄙夷道:“怎么?怕了吧?”語畢,偏頭沖硯青小聲道:“這四百萬還是給你,立馬帶著你的人離開!”

  “呵呵!”硯青回過神來,想也不想,立刻拉過何董事的雙手銬上,她要不說那王八蛋我或許還會放了她,怕了?我硯青這輩子還沒怕過誰!是的,她會放了她,因?yàn)檫@女人自信滿滿的樣子代表著她并不知蘇大坤販毒,現(xiàn)在她可成了包庇罪犯之犯,且還是一個指正那王八蛋的重要證人。

  “蘇大坤,你確定云逸會會長罩著你販毒?”李英故意露出膽怯的模樣。

  蘇大坤驕傲的仰頭:“沒錯,但我們沒販毒!”

  聞言李英立刻沖硯青笑道:“那就是共犯了,老大,重大收獲啊!”

  硯青也激動萬分,這次我看你還怎么逃。

  “老大,找到了,從床底下翻出來的,好家伙,四大包,夠斃他一萬次了!”將四包白粉扔到了桌子上,且全是真貨,膽兒還真肥,賺錢都賺得手發(fā)軟了吧?

  “哇!真有毒品,警官,不能放過他們,不能放過他們!”

  “槍斃了他,槍斃了他!”

  見群眾開始起哄謾罵,郝云澈上前制止:“吵什么吵?斃不斃他有法律管,你們都安靜點(diǎn)!”

  何董事看看白粉,又看看蘇大坤,咆哮道:“蘇大坤,這是怎么回事?啊?你居然真的販毒?”

  蘇大坤眼珠轉(zhuǎn)轉(zhuǎn),咬牙道:“這不是我的,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說這是我的?說不定剛才因?yàn)槟銈儎屿o太大,有人故意栽贓給我呢!”

  “蘇大坤,你也別狡辯了,到了公安局,有你狡辯的時(shí)候!”李隆成森冷的抓起毒販走了出去。

  硯青伸手道:“請吧,何董事長!”不管如何,這個女人也沒販毒,當(dāng)然,她得教訓(xùn)教訓(xùn)她,所以給銬上了,看她以后還會不會縱容手下,管理如此不到位,都賣了這么久的毒品都沒發(fā)現(xiàn),另一方面也是她剛才對警察的不敬也得讓她到局子里走一圈。

  “把她帶到訊問室,而他,審訊室!”

  蘇大坤不解,皺眉道:“為什么我是審訊室?”這有分別嗎?當(dāng)然,一方面是為了好奇,一方面是想用側(cè)面的方式隱藏自己心中的驚慌,故意裝作跟個沒事人一樣。

  李英搖搖頭,無語道:“你還是我見過最能裝的犯人,不管你怎么裝,現(xiàn)在都人贓并獲,我可以用人頭保證,蘇大坤,進(jìn)了這里,你就再也沒有出去的機(jī)會了!”

  “哼!我沒做,我怕什么?”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滿臉的橫肉,腦門增亮增亮,穿的制服都是名牌打造,脖子上還戴著金項(xiàng)鏈,勞力士手表,整個一暴發(fā)戶。

  “想脫罪不是光靠一句‘我沒做’就行的,進(jìn)去!”一把推進(jìn)了審訊室,進(jìn)這里的人,都是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的犯人,那何董事不過是嫌疑人罷了。

  “你們快看,他們還抓人回來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亂抓的,不會給我們警局蒙羞吧?”

  刑事組門口,一群人看熱鬧,有意思,他們也用到了審訊室了,嘖嘖嘖,難得啊。

  硯青懶得理會他們,提著個大袋子直奔局長辦公室。

  ‘砰!’將東西扔到了辦公桌上,雙手叉腰道:“怎么樣?輕輕松松,一個小時(shí)!”故意一副不高興的模樣,這種小案子,對她來說真的是皮毛而已,不過今天很險(xiǎn),沒有白天沖進(jìn)去,否則穿著警服一進(jìn)去,那經(jīng)理就會有時(shí)間把毒品轉(zhuǎn)移或者銷毀,警服有時(shí)候還真不能亂穿。

  老局長松開鼠標(biāo),狐疑的打開袋子,后立馬放亮了老眼,起身拿出來一掂量,興奮道:“你行啊你,硯青,這么快就找到了這么多!”不愧是她的女兒。

  “你的十萬塊,一分沒花!”把錢全部也放了過去,臉色依舊不好看,陰陽怪氣道:“我行什么行啊?特沒用,追在柳嘯龍背后什么都沒得到,成天被罵,被局子里的人抽脊梁骨!”

  “好了好了,你啊,得理不饒人,找到那條大魚了嗎?”這個女兒,還在氣他打壓她呢。

  “我這不正要去審理嗎?放心,那個神秘的女人,我會找到她的,好了,我出去了!”

  “嗯!去吧,我期待著你的表現(xiàn),這次你要調(diào)動人員我一定支持你,完事后干爹請你們組好好吃一頓!”

  硯青聞言輕笑一聲,轉(zhuǎn)頭道:“那我們可要好好宰你!”語畢,人也消失。

  出門后就變得極為嚴(yán)肅,現(xiàn)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柳嘯龍,唆使人販毒,夠斃你了,這次可終于抓到了一個指正他的人證了。

  審訊室。

  蘇大坤坐在椅子上,看著前面的三位臉色陰沉的閻羅,心不由開始狂跳,沒有一個賊面對警察而不心虛,可樣子嘛,垂頭看看這里,又看看那里,一副很悠閑的模樣。

  李英坐在電腦前,準(zhǔn)備記錄下每一個字,另一個男警走到了罪犯背后。

  硯青雙手交叉,擱置桌面,淡漠的注視了蘇大坤一會便嚴(yán)厲道:“老實(shí)點(diǎn),看什么看?蘇大坤,我問你,柳嘯龍給過你毒品嗎?”

  蘇大坤不說話,輕佻的看著硯青,我就不說,看你們能怎么辦,沒有口供,你們也立不成案。

  “老大,查出來了,給您!”王濤將裝過毒品的塑料袋放到了桌上,外帶一張檢驗(yàn)報(bào)告,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看了看檢驗(yàn)報(bào)告,硯青冷著臉拿起:“看清楚了,蘇大坤,上面只有兩個人的指紋,你的,和另一個的,另一個就是那個給你毒品的人,你不是沒有碰過它們嗎?那哪來的你的指紋?還不交代?”

  蘇大坤抿抿唇,有些沉不住氣了,恍然大悟的硯青道:“我想起來了,這個袋子很眼熟,今天下午有個帶著口罩的人拿了這幾個袋子給我,里面本來放著一份文件的,我摸過了!沒想到他拿去裝毒品。”

  “是嗎?在哪里給你的?”見他尋思就大拍桌子低吼道:“我問你在哪里給你的?”

  “在……在電梯!”蘇大坤嚇了一跳,見女人眼里有著盛怒就更加害怕了,無意間看到女人肩膀上有著三朵花,看來官位不小,怎么辦?

  硯青瞪了一眼,拿起對講機(jī)道:“小北,立刻去金皇冠夜總會,將電梯里的監(jiān)控器取下,看看今天有沒有人和蘇大坤在里面接觸過,有沒有一個戴著口罩……”

  “不是不是!我記錯了!”蘇大坤想了想,后仰頭道:“是在男廁,里面沒監(jiān)控錄像!”

  李英鄙夷的瞪了一眼,完全是不打自招。

  “蘇大坤,你看,我稍微一試探,你就露出馬腳了,男廁是吧?我們只要看看是否有人帶著口罩進(jìn)去就好了!”

  “說不定他是進(jìn)了廁所才帶口罩的!”

  ‘啪!’

  某女再次拍桌子,后陰郁的指向那矮胖的人歷喝:“蘇大坤,你別再跟我打太極,我告訴你,老實(shí)交代還能給你個寬大處理,敢玩弄警察,你就必死無疑!”

  “不用死嗎?”蘇大坤也知道自己的狡辯很無說服力,而且這種壓迫得他快吐血的氣氛他不喜歡,再繼續(xù)下去,說不定玩弄了警察,還被查到,肯定會死的。

  “想爭取寬大處理就立馬給我老實(shí)交待!”硯青從頭到尾都盛氣凌人,好似她真的掌握了確鑿證據(jù)一樣,亦或許這就是警察本該有的嚴(yán)格。

  蘇大坤垂下頭,后點(diǎn)頭道:“我交代!”

  “柳嘯龍給過你毒品嗎?”

  “他的手下給過我六次!十公斤海洛因!”

  硯青不斷的瞇眼,繼續(xù)逼問道:“那這些是誰給你的?”

  “我不認(rèn)識她,是個女人,只知道她來自大理,每次我想要貨就給她打電話,她就會給我送來!”沮喪的摸了一下額頭的冷汗,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不敢看。

  “電話呢?號碼多少?”

  “在我兜兜里!”

  站在旁邊的男警聞言立馬彎腰從兜里掏出手機(jī),雙手送到了硯青手中。

  “名字叫程小姐!”

  硯青找到聯(lián)系人,拿出自己的手機(jī)打了過去。

  ‘您呼叫的用戶已停機(jī)!’

  秀眉深鎖,冰冷的瞪向蘇大坤。

  “警官大人,我可真沒騙你,我還不想死,絕對不會騙您的,就是這個號碼,可能是欠費(fèi)了,您可以再等等的,說不定她就沖錢了!”他真沒騙她,就是這個號碼,深怕對方不信,露出了誠懇的眼神。

  硯青放下手機(jī),繼續(xù)問道:“你可知道她還有沒有團(tuán)伙?”

  “當(dāng)然有,那個女人說了,她有七個姐妹呢,不可能缺貨,七個姐妹從云南往這邊運(yùn)貨的,加上她,八個人!嘖嘖嘖,現(xiàn)在的女人啊,比男人還厲害,男人都運(yùn)不來,她是怎么做到的?”搖頭擺腦,有著佩服,就像這個女警察,比男人還兇,母老虎,嚇得他膽子都快破了。

  “少廢話,繼續(xù)說,那個賣給你毒品的女人長什么樣子?”拿過鉛筆和畫板。

  蘇大坤雖然知道自己不用死了,但一定會判刑,所以此刻心情極度的壓抑,要是以前,他真的會很詫異,難道她能畫出?無力道:“長得很一般,但是臉上有一塊刀疤,食指長的一道疤,還帶著縫合時(shí)留下的針眼,在右臉,瓜子臉,單眼皮,從來不會笑,二十九歲,有著少許的魚尾紋,腦門挺大的,一看就很有智慧,睫毛不長,但很濃密,稍微有點(diǎn)瘦,披肩發(fā)……”

  硯青邊看電腦上記錄下來的形容邊迅速的描繪,腦海里無法想象出此人的容貌,卻能按照對方所說的而畫出,筆法快得有些神乎其神,一小時(shí)后,一張素描就展現(xiàn)出:“是不是她?”

  “哇,警官,你好厲害啊,八分像,就是她!”即便要被判刑了,蘇大坤還是被對方的技術(shù)所驚到,不用看著本人就能靠嘴里說的描繪出,厲害。

  “好了,帶下去!”擺擺手。

  “警官,我不用死的是吧?”蘇大坤不放心的再次問道。

  硯青鄙夷的勾起眼角,冷冷道:“這么多毒品,夠你死一萬次了!”

  “啊?”聞言蘇大坤不干了,憤恨的掙扎,喊道:“你說過寬大處理的!”

  “蘇大坤,即便一個問題少你死十次,也不夠一萬次,只讓你吃一顆槍子,算是便宜你了,帶走!”不耐煩的瞪眼,冷漠的一腳將對方踹進(jìn)了地獄。

  蘇大坤咬牙切齒,沖硯青咆哮道:“你這個賤人,騙子,敢騙老子,你不得好死!”罵著罵著,人也走遠(yuǎn)了,還在不斷的偏頭大罵:“警察都是騙子,全是騙子,你們?nèi)紨嘧咏^孫……”

  “喂!你說不會真的給她辦成了吧?”

  劉曉燕微微皺眉,搖搖頭:“不知道,不過你看那人不說騙子嗎?說不定是這硯青為了想破案給我們看,故意冤枉好人呢!她要真敢這么做,我就斃了她!”一定不會的,她不信那群廢物能辦案,絕對不信,畢竟七年了,都沒辦過案子。

  李英邊將口供打下來邊笑道:“還有團(tuán)伙,老大,看來這次案子大了,可我們要怎么找那個臉上有疤的女人呢?還有幫她運(yùn)毒的七個女人?”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硯青也起身走了出去,路過訊問室時(shí),開門進(jìn)去,見那何董事臉色發(fā)青就似乎明白了什么。

  李隆成起身道:“老大,她說她不知道蘇大坤私藏毒品!怎么問都說不知道!”或許是真不知道吧?

  硯青看看電腦上,口供全是不知道,就上前拿出鑰匙將女人的手銬打開:“蘇大坤撂了,她確實(shí)不知道!”

  何董事瞪了硯青一眼,起身皺眉道:“我就說我不知道了,我們夜總會,現(xiàn)在做的是正規(guī)生意,供人玩樂的,販毒做什么?氣都被你們氣死了!”

  “何董事,你也別生氣,如果你不賄賂我,我們會懷疑你嗎?”

  “我們開門做生意的,最忌諱的就是警察上門查,給你錢只是不想影響到別的客人!”這個嚴(yán)厲的警官突然對她和顏悅色,心里的氣倒是少了一點(diǎn)。

  郝云澈敲敲桌子道:“不做違法生意,怎么會怕警察上門查?”

  聞言何董事瞪了他一眼,不予理會。

  硯青將手銬收回:“我理解,夜總會嘛,消遣的地方,肯定有很多客人玩小姐吧?又怕警察抓到!”見何董事皺眉就繼續(xù)道:“你放心,我們沒有證據(jù),自然不會誣告你,而且這種事歸掃黃組,也不歸我們緝毒組管!何董事,我們怎么抓你進(jìn)來的,就怎么送你回去,以后啊,不要覺得警察煩人,你也看到了,那個姜大少的媽媽,我相信你也是做媽媽的人了,唯一的兒子去吸毒,誰不肝腸寸斷?我們也是沒辦法,吃的是這碗飯,就得阻止老百姓受害對不對?”

  “呵呵!我還以為你永遠(yuǎn)都一副趾高氣昂呢,原來你也會這么客氣!”揉揉手腕,終于露出了笑臉。

  “納稅人,我們的父母,何大姐,以后管嚴(yán)點(diǎn),一個蘇大坤害了多少人?今天我們帶進(jìn)來的只是一小部分,他的客戶一定很廣泛,他每禍害一個人,就等于毀了一個家庭,而且還專門挑那些青少年少女下手,做父母的得多擔(dān)心是不是?”

  “算你會說話,原諒你們了,有空去玩,我的名片,可別再扔垃圾桶里了,這樣會讓人很不開心的!”將名片遞了過去。

  硯青笑著接過,放進(jìn)了兜兜里,拿出那張四百萬卡道:“這個還給你!”

  何董事笑著搖搖頭,接過卡拍拍硯青的肩膀道:“你知道嗎?基本警察過去,都是為拿這個,你卻不要,這讓我覺得這巨大的稅款交得值得,硯青對吧?我記住你了,下次記得來玩,絕對免費(fèi)!”

  “去玩肯定會花錢,我們拿了你們的稅款,又豈會去白吃白喝?何大姐!請!阿成,送何大姐回夜總會!”沒有討好,一聲何大姐也算叫的到位,本來就比她大很多,不過做人嘛,這種一句稱呼就能免去災(zāi)難的事,她不會吝嗇。

  否則說不定還真讓人來找麻煩了,她可沒時(shí)間來應(yīng)付。

  “好的!何大姐,您請!”

  剛才還厲聲厲色的人,此刻一聲‘何大姐’令何董事笑顏逐開,點(diǎn)頭道:“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來公安局,不過也值得,讓我看到了真正出色的警察,這四百萬你們拿著!”見他們要拒絕就放到了桌子上:“不是賄賂,這是蘇大坤前幾天給我的,總經(jīng)理要退休了,他想要那位子,就給了我這錢,我還納悶?zāi)兀膩淼倪@么多錢,你們都不收受賄賂,那我自然也不能,再見!”

  硯青看著女人離開,突然又覺得這女人真是高貴典雅,拿過卡道:“拿去交給局長吧,他呀!得高興瘋了!”

  “我也快高興瘋了,看來我們腰包也要鼓了!”李隆成拿過卡興沖沖的走向了局長辦公室。

  “郝云澈,你明天派人一早去將蘇大坤賺的所有不義之財(cái)拿來充公,還有……”想了想,嘆息道:“他每個月工資多少,就扣除多少,留給他的家人!”說完便要走。

  “硯青!”

  “嗯?”不解的轉(zhuǎn)身,居然看到那個一直看不起他的男人沖她豎起了拇指,揚(yáng)眉道:“別給我搞肉麻,現(xiàn)在跟我走,抓那條鯨魚去!”

  “柳嘯龍?抓他做什么?我們又沒目擊到他給毒品蘇大坤,完全沒證據(jù),光憑蘇大坤一面之詞,即便他真讓人給過他毒品,那么我們也沒證據(jù),抓來頂多扣留他二十四個小時(shí)就放出去了!說不定二十四小時(shí)都不用!”

  硯青冷笑道:“這些我當(dāng)然知道,不過沒關(guān)系,能讓他來一趟也值了,最起碼我們抓了他是不是?”

  “萬一他告我們誹謗怎么辦?”

  “他手里有那么多軍火,這個敏感時(shí)期,放心,他不會沒事找事的,而且告了我們,上頭的人就會去查,上頭的人再被告,還有上上頭,去查總要煩到他的,他這種把時(shí)間看成黃金的人,怎么會自找麻煩?”

  “是啊!”郝云澈拍了一下雙手,后笑道:“我怎么就沒想到?走!”那個囂張的男人,終于可以抓過來了。

  ‘嗚嗚嗚!’

  夸張的警笛聲此起彼伏,四輛同時(shí)出行,可見案子不小,硯青邊看著那張素描邊分配工作:“我們來分析一下,你們說她們是如何運(yùn)毒過來的?”

  “火車,客運(yùn),反正飛機(jī)不可能!亦或許是私家車!”李英邊沉思邊說出自己的想法。

  硯青點(diǎn)點(diǎn)頭:“嗯,明天就分工行動,李隆成和藍(lán)子一組,檢查火車,由于坐火車的人過多,我去申請調(diào)配一條搜毒犬過來!你們兩個和訓(xùn)犬警三個人去查大理到A市的列車!”

  “那我們多申請幾條不就好了?”李隆成邊開車邊要求。

  “你以為警犬那么好調(diào)啊?而且警犬也不是萬能的,弄點(diǎn)大蒜,它們就聞不到,而且毒品被嚴(yán)密的包裝好,塑料袋密封,同樣聞不到,所以你們還得自己去找,寧可不放過任何一個嫌疑人,也不要掉以輕心,算了,多派兩個人跟著你們,我查過了,大理到達(dá)本市的列車只有三班,你們守在下車口,給我一個個盤查!一天查不到就兩天。”

  “沒問題,只要抓到一個,另外六個也就浮出水面了!”

  “嗯!王濤和郝云澈一組,你們負(fù)責(zé)盤查所有可疑私家車,帶上十個人,李英和我則負(fù)責(zé)從大理而來的客運(yùn)!”

  “是!”

  硯青見這都半夜一點(diǎn)了,大伙還一副精神奕奕就很是贊賞。

  李英拿過素描道:“老大,那么這個人呢?你說她會藏在哪里?”

  “不著急,明天我試著再打一次她的電話,還停機(jī)就往里面沖點(diǎn)錢,王濤能定她的位的話,應(yīng)該不難找!”怕只怕沖完錢對方又是關(guān)機(jī),那么就是說她聽到了風(fēng)聲,開始閉門不出,等抓到那七個中的一個,她還就不信問不出來。

  “站住,你們干什么?”

  在上山的路口,被一群保安阻攔,硯青瞥了那山上一眼,有錢燒的,買一座山,蓋一棟房,這么好的地段,只蓋一棟房子,太浪費(fèi)了,且這條路也是人家修的,沒事還真無法闖入,拿出逮捕令和證件道:“警察,奉命來逮人!”

  保安們面面相覷,都面無表情,為首的男人張開手,與兄弟們慢慢后退,拿出電話道:“那我要先通知一下……”

  “怎么?阻止我們辦公嗎?抓起來!”硯青的臉頓時(shí)暗下,該死的,都有逮捕令了還這么多廢話,還真不把國家放在眼里?連保安都這么狂妄,太可氣了。

  聞言男人立馬彎腰道:“您請,您請!”等人一走,立馬黑了臉,撥通了一個電話,冷聲道:“林護(hù)法,警察上門逮捕大哥了!”

  “什么?這么晚?大哥明天的行程都排滿了,十六個人要請他吃飯,睡眠怎能被打攪?你先守著,我立馬帶人過去!”

  “是!”掛斷電話,嘴角一抹輕蔑露出,進(jìn)去了就叫你們出不來,還警察,什么時(shí)候怕過警察?

  ‘嗚嗚嗚嗚’

  警笛聲那叫一個響,本就是山腰,還沒人走動,弄的林中鳥兒都紛紛飛散,更是蕩著回聲,可以說震耳欲聾。

  柳宅門口,值班的保安們紛紛向山下張望,咦?怎么會有警笛聲?大晚上的,感覺越來越近了,等真的看到有四輛閃爍著燈光的警車前來就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是怎么上來的?

  ‘啪!’

  燈光開啟,華麗的臥室內(nèi),李鳶揉揉惺忪的眼,表情極為難看,誰大晚上的吵她睡覺?不知道更年期到了嗎?吵醒了就睡不著,哪來這么不懂事的警察?非要告他們擾民不可,然而一開門就見未來兒媳婦英勇神武的帶領(lǐng)著大批人們闖入了大堂,趕緊關(guān)上門躲進(jìn)了衣柜里。

  被她發(fā)現(xiàn)她還了得?還不得說她欺騙了她?可不能留下丁點(diǎn)不好的印象。

  而二樓另一間臥室內(nèi),布置得很簡潔,整間屋子,包括那黑色手提,不超過五種顏色,且不是灰色就是米色,書桌上,柳嘯龍正盯著電腦看得入神。

  渾身只有腰間圍著一條白色浴巾,金絲邊眼鏡也被擱置在了桌面,結(jié)識的手臂隨著打字的動作而突出肌肉,毫無疲倦之意,認(rèn)真的模樣,著實(shí)吸引人,平日向后梳去的瀏海也全數(shù)覆蓋在了前額,倒是顯得瞬間年輕了五歲一樣。

  ‘砰!’

  驚天響的踹門聲令男人那堅(jiān)毅的俊臉微微扭轉(zhuǎn),看著自己的房門正被大力的踢踹就皺起了眉頭。

  門外,硯青使出了吃奶的勁狠狠踹門,‘砰砰砰’,那模樣,跟踹在柳嘯龍的臉上一樣,某女氣喘吁吁,真是解氣,果然是連對方的門都這么討厭,半天踹不開,我就不信邪了,咬牙繼續(xù)踹。

  終于,十下時(shí),門大力被踹開,立馬拿著槍對著里面道:“不許動!”發(fā)現(xiàn)屋子里就一個男人后才冷漠的將搶眼對準(zhǔn)了那顆討厭的頭顱。

  “不許動,警察!”李隆成等人也全部闖入。

  不一會,十多把槍都對準(zhǔn)了書桌。

  而柳宅也已經(jīng)被團(tuán)團(tuán)包圍。

  柳嘯龍就這么歪脖看著門口的一群人,后又若無其事的繼續(xù)敲擊鍵盤。

  硯青眼角都開始抽筋了,拿著搶上前抵在了男人的后腦上,彎腰也盯著手提,密密麻麻的字,全是英文,看不懂,鄙夷道:“居然用記事本寫,一死機(jī),就什么都沒了!”

  “那用什么寫?”柳嘯龍玩味的揚(yáng)唇。

  “word啊,就算死機(jī)了也會自動……”突然反應(yīng)過來,咬牙道:“柳嘯龍,你涉嫌一樁販毒案,跟我走吧!”將槍裝起來,拿出手銬,強(qiáng)行拉過男人的雙手,美美的銬上。

  柳嘯龍危險(xiǎn)的瞇起眼:“證據(jù)呢?逮捕令呢?”

  硯青歡快的搖搖身軀,笑道:“放心,證據(jù)在警局等你,逮捕令!”將逮捕令拿出,小子,我可是準(zhǔn)備齊全了才來的,不會給你機(jī)會脫身。

  看著女人一臉的自信,柳嘯龍開始愁眉不展了,看看時(shí)間,該睡覺了,明天還有很多應(yīng)酬,但又不得不跟她走。

  “你很閑嗎?這樣就可以抓到我了?”邊起身邊俯視著女人那一臉的得意。

  “沒關(guān)系,我什么都不多,就時(shí)間多,我什么都值錢,就時(shí)間不值錢!”樂呵呵的指著門口道:“走吧!”

  柳嘯龍漸漸黑了臉。

  硯青見他不走,立馬陰沉,狠狠推了一下那光膀子:“少磨蹭,快走!”

  “警官,你得讓我穿件衣服吧?”某男不耐煩的提要求。

  “少他媽的給我耍花樣,又不是去旅游,穿什么衣服?”某女完全不如他的意,他越想做的事,她就偏不讓他做。

  柳嘯龍看看門外,后點(diǎn)頭道:“OK!”說完立馬流氓一樣低頭將浴巾一扯,全數(shù)裸出,后面無表情的向門口走去。

  就連門外的男人們都呆若木雞,好身材,羨慕啊。

  硯青見他真要這樣出去,趕緊沖到男人面前,后將木門關(guān)閉,低吼道:“柳嘯龍,你變態(tài)啊?暴露狂?”該死的,這個王八蛋,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好在李英在下面管制那些傭人,否則她得害她長針眼了,盡量不去看男人的下面,憎恨的仰著頭。

  柳嘯龍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警官,是你說不用穿衣服的不是嗎?”

  “你……你……你狠!快去穿衣服!”吐血了,氣死她了,什么男人嘛,真是要瘋了。

  “我怎么穿?”舉舉帶著鐐銬的手,陰著臉道:“要不你先給我解開?”

  硯青本要說給他解開的,但這話他要先說,她死都不會給他開,在屋子里找到衣柜,上前翻找出一套扔到了男人臉上:“快穿!”

  某男偏開臉,更加難看了,不屑道:“不解開,沒法穿!”

  某女咬牙,老娘忍你,今天非把你帶進(jìn)去關(guān)個二十四小時(shí)不可,上前拿起襯衣,后用鑰匙捅開一只手,后銬在自己的手上,穿起一只袖子再換另一只。

  “警官,你真夠小心的!”柳嘯龍看著她繁瑣的動作,嘴角抽了一下,他要跑早跑了,再次無語的搖頭。

  “哼!對付你這種人,怎能不小心?奸詐,老狐貍,臭流氓,臟老鼠……”一邊說一邊費(fèi)力的穿,等襯衣穿好了就開始蹲下身子,拿起褲子道:“抬腳!”

  “內(nèi)褲呢?”男人不滿的擰眉。

  硯青一抬頭,不經(jīng)意間看到男人亢奮的部位,噢!伸手拍了一下腦門,后咬牙道:“穿什么內(nèi)褲?快抬腳!”

  柳嘯龍也垂眸瞅了一眼自己那不爭氣的老二,什么都沒做,就有反應(yīng)了,隱忍著怒氣抬起一只腳。

  “我就沒見過你這么下流的男人,成天腦子里都想著一些齷齪的事情,隨時(shí)隨刻都能發(fā)情的豬……”

  凝視著女人邊給他穿褲子邊罵罵咧咧,表情越來越冷,沒有被罵還會笑臉相迎的,加上即將到來的睡眠被打攪,更是沒好心情了。

  皮帶扣好后就大力拍了那后背一下:“走!”

  手勁可不小,令男人都微微皺眉,陰郁的轉(zhuǎn)身道:“有種你再打一下!”

  “我有打你嗎?”硯青一副我很無辜的模樣:“我只是示意讓你走而已,不好意思,練武之人嘛!手勁比較大,瞪什么瞪?走!”再次大力拍打了一下,呼!真希望時(shí)間停止,她拍也拍死他。

  “粗魯?shù)呐耍 蹦衬朽止玖艘痪浔愠林樧吡顺鋈ァ?br />
  車內(nèi),硯青坐在副駕駛座上,雙手環(huán)胸,臉上全是掩飾不了的笑,嘟著小嘴不停的吹口哨,清脆中帶著韻律,倒是很悅耳。

  而坐在后面被李隆成和郝云澈押著的柳嘯龍就沒好心情了,瞅著面前那歡快的女人嗤笑道:“小人得志!”

  “誒!就是,你能把我怎么樣?不妨告訴你,老娘現(xiàn)在心情好到能容忍外星人來襲擊地球,柳嘯龍,沒被人這樣抓過吧?”心里那叫一個美,以后有事沒事就抓他去警局坐坐,氣也氣死他。

  柳嘯龍開始犯困了,沉聲道:“你不困嗎?要不明天再說?”

  “您老放心,我從來沒這么精神過!”某女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身體隨著車子不停的搖啊搖,要是天天都這么爽該有多好,一定要多抓幾個犯人,碰到一個提到云逸會就來抓人,太美了。

  希望抓到那個大姐頭子,她也來句‘我上面有人,云逸會會長罩著’,嘖嘖嘖,希望她會這么說吧。

  柳嘯龍頭冒黑線,不再說話。

  審訊室。

  硯青恢復(fù)了嚴(yán)肅,瞪著前面的大毒梟道:“說!你是不是唆使蘇大坤幫你販毒了?”

  對面,柳嘯龍疑惑的擰眉,后看著那一身浩然正氣的女人:“誰是蘇大坤?”

  ‘啪!’

  小手大拍桌面,冷喝道:“你少裝糊涂,你給了他幾次毒品,會不知道他是誰?”

  “警官,信不信告你誹謗?”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轉(zhuǎn)頭道:“帶進(jìn)來!”

  蘇大坤已經(jīng)哭紅了眼,一進(jìn)屋剛要破口大罵,就驚見坐在他坐過的那張椅子上的男人,呆愣許久,立馬要下跪。

  硯青黑著臉道:“蘇大坤,你能不能有點(diǎn)出息?你都要死了,還怕他不成?”

  聞言蘇大坤趕緊又站直身軀,這個人他能不怕嗎?即便要死了也怕啊,笑道:“龍哥!”

  柳嘯龍頓時(shí)明白了什么,這一見面還真想起來了,因?yàn)楹苌儆腥私兴埜纭_實(shí)有個手下給了他幾次毒品,當(dāng)然,這人能見到是因?yàn)榕既唬⒎怯幸庖姷剑櫭嫉溃骸拔矣薪o過你毒品?”

  “沒有!”蘇大坤趕緊笑著搖頭,狗腿道:“是您一個手下,叫大強(qiáng)!”

  硯青笑道:“看來我們還得去抓人呢!”那大強(qiáng),上次讓他給跑了,這次非得辦了他不可,抽絲剝繭也給剝出來。

  柳嘯龍瞪了蘇大坤一眼,后看向硯青:“你們有阿強(qiáng)和他交易過的證據(jù)?”

  “證據(jù)嘛,總能找到,只要他做過!”某女并不退縮。

  “老大,不好了,一群人過來了!都拿著槍!”

  聞言硯青頓時(shí)怒火中燒,指著柳嘯龍冷喝道:“柳嘯龍,你真是越來越猖狂了,上次也就算了,這次居然還帶槍來,當(dāng)這里是什么?你家嗎?”

  柳嘯龍冷哼一聲,懶散道:“警官,想靠攜帶槍支抓我的人多了,而你也應(yīng)該明白,只要不是交易,你奈何補(bǔ)了我!”

  就在硯青要說把他拘留時(shí)……

  “大哥!”西門浩等人蜂擁而盡,走到柳嘯龍身后,見他手被銬著就立馬拿槍出來對準(zhǔn)鐐銬打去。

  ‘砰’的一聲,輕松打開。

  硯青捏緊拳頭,該死的,太無法無天了,太無法無天了,起身咬牙道:“西門浩,你好大的膽子,他現(xiàn)在是嫌疑人,你居然敢給他打開手銬?”可惡,蕭茹云的事她還沒找他算賬呢,要不是茹云告訴她不要在意了,今天非揍他一頓不可。

  林楓焰和皇甫離燁還有蘇俊鴻全都趕來,進(jìn)屋道:“大哥!我們來晚了!”一同垂下頭,表示歉意。

  柳嘯龍站起身搖頭道:“突發(fā)情況,不關(guān)你們的事!”

  “老大,警局被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幾百號人!”李英驚恐萬分的進(jìn)屋,后怒瞪著那些目中無人的混蛋們。

  硯青深吸一口氣,渾身都開始發(fā)抖,氣得肺都要大出血了。

  柳嘯龍雙手撐在桌子上,沖那臉都?xì)饩G了的女人道:“實(shí)話告訴你,阿強(qiáng)確實(shí)給他了,那又怎樣?你們沒證據(jù)就沒資格抓人,明白嗎?還有,別浪費(fèi)時(shí)間去找,因?yàn)樯洗文阕チ怂院螅呀?jīng)把所有的交易記錄和證據(jù)都銷毀了!”

  某女不說話,只是陰著臉和他對視,肝都要炸了,可惡的男人。

  末了,某男邪笑了一下,嘟起薄唇,吹了幾聲某女半個小時(shí)前才在車?yán)锎颠^的調(diào)子,比起女人的,反而更加好聽,看她那恨不得喝他血的模樣就笑著轉(zhuǎn)身道:“走!”

  一出門就恢復(fù)了冷峻。

  “好帥的小伙子!”看門的四嬸瞅著前方走出來的一群人,忍不住贊嘆。

  最前面的那個,在夜間燈光下,白色襯衣只扣了中間兩顆扣子,黑色的西裝褲,加上頭發(fā)微微散亂,三七分,和上次來完全不一樣,瀏海放下來后,感覺有點(diǎn)怪怪的,因?yàn)樗皇植宥担砗笥指蝗汉谝氯耍凑ο癫涣忌倌辏r衣的衣擺不時(shí)的被風(fēng)吹氣,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肚臍,胸膛也露出了小半,跟個流氓一樣。

  最帥的流氓。

  “汪汪汪!”小哈巴狗搖搖尾巴,沖著那些陌生人不停的叫。

  柳嘯龍伸手摸摸下顎,后鉆進(jìn)黑色轎車內(nèi),脫離人群,左唇角便不自覺的邪邪翹起,這一幕足以令無數(shù)女性瘋狂了,二十三歲一樣的年齡,這抹叛逆的笑容,散亂的襯衣,霸氣的坐姿,和幾百個身強(qiáng)體壯的手下?lián)泶兀瑹o法估計(jì)的身價(jià),妖孽般的容貌顛覆了眾生,試問哪個女人經(jīng)得起這重重誘惑?

  “大哥!您這身裝扮,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呵呵!”西門浩邊啟動引擎邊發(fā)自內(nèi)心的夸贊,也就是因?yàn)轭^發(fā)放下來顯得太年輕,所以總是把瀏海往后梳,一個頭領(lǐng),威嚴(yán)是至關(guān)重要的。

  柳嘯龍聞言冷下臉道:“小心開車,免得再走神!”

  西門浩點(diǎn)點(diǎn)頭,做出一個讓對方放心的表情,要說唯一不變又成熟的就是那嗓音了,依舊迷死人不償命,許多的少年看到大哥都會不自覺的露出愛慕,只要大哥一句話,恐怕愛他的男孩也會排成排,可惜眾人都知道,大哥厭惡男人用那種眼神看他,都是正常人。

  硯青站在門口,眼睜睜看著本來想方設(shè)法要拘留二十四小時(shí)的人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無所謂,來半小時(shí)也不錯,以后她隔三差五的請他坐半小時(shí),看看到底最后誰扛不住。

  “下班吧,明天還有案子,都不許遲到,用最快的時(shí)間將那大頭目給我抓到!”

  “是!”

  大伙也有點(diǎn)累了,紛紛各自走出局子,明天可有得忙了,希望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一天就把人給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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