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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出生記 上


  自從漓水行宮建成后,南佛、西武和東儀三國的節(jié)日突然變得無限多,三個當(dāng)皇帝的家伙,平素沒機(jī)會來與璃月廝混,一到節(jié)假日便全國放假,他們也能到漓水之側(cè)來偷點(diǎn)甜頭。

  璃月現(xiàn)在身邊一個常伴的人都沒有,就連碩果僅存的玉無塵也被裴青瑤一句“哎呀,東儀的財政大臣告老還鄉(xiāng)了,無塵呀,你來幫幫忙吧”給納入了燕瑝麾下。

  所以現(xiàn)在的局面于璃月而言便是:平時餓死,節(jié)日撐死。

  她討厭過節(jié),尤其是三國一起放假的那種大節(jié)。

  相較而言,她還是喜歡悄悄摸進(jìn)永安去與玉無塵偷偷情,或者與曲流觴偷偷情,又或者跑到南佛皇宮中,然后將蘇吟歌也叫來,在金縷的御花園里與他偷情。

  唉,雖然惡趣味了一點(diǎn),但這樣的生活真的太缺少刺激了不是?

  而一旦節(jié)日來臨,七男齊聚牛郎宮時,她就只能坐在織女宮中翻牌子一一臨幸了。

  說的好聽是她臨幸他們,說的不好聽就是被這七只輪著禽獸。

  若沒有蘇吟歌經(jīng)年累月地給她保養(yǎng)調(diào)理,她恐怕早就被這七只給折騰死了。

  所以目前而言,七只中間她最寵蘇吟歌。

  花了整整半年時間成親加渡蜜月(除了燕瑝之外其余六個都依次拜過堂加每人一個月蜜月時間),璃月剛從皇甫絕的宮中回來不到一個月(通過大半年的摸爬滾打加上觀渡裴青瑤從中調(diào)劑,皇甫絕終于揪著上面六個人的尾巴入了宮),中秋佳節(jié)便到了。

  金縷嚷嚷說讓璃月翻牌子容易出現(xiàn)作弊現(xiàn)象,因?yàn)樗麄兠總人都想在八月十五這一夜與璃月共度,于是提議七人自行抽簽。

  玉無塵獨(dú)占好運(yùn)拔得頭籌,嫉妒得一干男人眼珠子都紅了。因時辰還早,七人也算三國的首腦巨頭,聚在一起后除了爭和璃月的過夜權(quán)之外總也有些別的話題可以聊,于是便在花園擺了小小一桌月餅宴。

  玉無塵今夜心情格外好,茶都多喝了兩杯,笑容也比平時多,總而言之就是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欠扁模樣。

  月亮剛剛升起,花園籠罩在一片清輝中,玉無塵想想該去織女宮了。正想起身,那邊蘇吟歌用叉子叉著一小塊月餅,揚(yáng)聲道:“玉無塵,我們換換吧!

  此言一出,眾人皆都一愣,金縷鄙夷地看著蘇吟歌:提出這樣的要求,莫不是腦子壞了?看我多英明,雖然我也有這種想法,但我就不說,因?yàn)橹烙駸o塵那廝腦子沒壞。

  果不其然,玉無塵不悅且不屑道:“我為何要與你換?”

  蘇吟歌放下叉子,道:“我是覺得,今天中秋佳節(jié),你去……太浪費(fèi)了吧。反正就差一天,你就跟我換換吧!彼榈暮炇敲魈。

  “做夢的話現(xiàn)在似乎還早了點(diǎn)!庇駸o塵丟下一句便欲轉(zhuǎn)身離開。

  “哎喲,何必呢?反正你兩下就完事,白白浪費(fèi)這良辰美景嘛,還讓璃月有苦說不出,你于心何忍?”蘇吟歌涼涼地拋出爆炸性新聞。

  “噗……”那邊因?yàn)榻褚挂姴坏搅г露陡秀皭澖杈葡畹那饔x噴了出來。

  連老成持重的燕瑝聞言都噎了一下,虛拳清了下喉,忍著沒笑,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

  皇甫絕最后一個入宮,也深知七人中屬自己帶給璃月的傷害最大,是以一直比較低調(diào),心中雖好奇,還是裝著低頭研究月餅,沒聽見一般。

  葉千潯目瞪口呆。

  金縷的反應(yīng)最大,高聲笑道:“兩下?哈哈,蘇吟歌你開玩笑的吧?那豈不是成了傳說中神乎其神的秒射君?”

  月光下,玉無塵瞪著蘇吟歌,一張俊臉漲成了赤紅色,偏又找不到話來反駁他,因?yàn)樗约旱拇_創(chuàng)造過那般“輝煌”的戰(zhàn)績。

  蘇吟歌見他臉紅,心中底氣更足,得意洋洋地雙臂環(huán)胸,道:“我可沒有胡說,這是璃月親口告訴我的,就是我們?nèi)デХ鹕较聞e館抓奸的那次!

  其實(shí)也就是有一次璃月被他發(fā)明的用以增加情趣的媚藥折騰得不行,嬌喘吁吁地抱怨一句“你要是和玉無塵在千佛山下一樣多好……”

  金縷作恍然大悟狀,摸著下巴道:“怪道那天月姐姐脾氣那般暴躁,原來是因?yàn)槟橙嗣肷浒,嘿嘿嘿,蘇吟歌,看來某人的床上功夫比你那登峰造極的輕功更快哦!

  蘇吟歌斜睨著玉無塵,道:“這種快我是不羨慕的,只可憐了璃月……”

  那邊曲流觴身負(fù)大任般感慨著接口:“幸好還有我等中流砥柱在啊!”

  蘇吟歌回頭與他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朋友一起“嘿嘿”地發(fā)出男人特有的那種壞笑聲。

  很快金縷也加入了壞笑的行列,燕瑝沒笑,然而看向玉無塵的目光卻多少帶上了一絲同情,斟酌半晌,道:“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咳,那個,宮中有幾位御醫(yī),或許可以幫得上忙……”

  “咳咳……”一直沒出聲的皇甫絕剛喝一口茶便嗆咳起來。

  玉無塵感覺自己像被人狠狠地甩了幾大巴掌一般,雙頰上火辣辣的,偏喉頭似塞了黃連一般,苦澀難當(dāng)一句話說不出來,關(guān)鍵時刻,葉千潯挺身而出,冷著臉喝一句:“夠了,一個個唧唧歪歪地想死。俊边^來拉著玉無塵便走。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走了片刻,玉無塵才慢慢地恢復(fù)過來,心中對葉千潯暗暗感激,如不是他,剛才那種情景,即便自己八面玲瓏只怕也難免走得倉惶狼狽。

  正想道謝,葉千潯卻先他一步停了下來,四顧一下確定周圍沒人,他憋著笑問玉無塵:“喂,無塵,剛剛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玉無塵剛剛有些降溫的雙頰一下又燒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瞪著葉千潯惱羞道:“哥,你……”

  “如果是真的不如跟我換吧,與其便宜別人不如便宜我,我是你哥嘛!比~千潯腆著臉笑嘻嘻地建議。

  至此,玉無塵算是看清這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了,他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便走。

  葉千潯在后面叫了他幾聲見他不理,有些不解地捎捎后腦,自忖:難道是我話說得不夠婉轉(zhuǎn)?

  回到自己房中,玉無塵坐在桌邊,恨恨地想:璃月這女人竟然口無遮攔將我第一次的囧事到處宣揚(yáng),害我被人嘲笑,她怎么不說后來經(jīng)常被我收拾得哭爹喊娘求饒不要來著?

  可他就是想不通啊,為什么無緣無故她要和蘇吟歌說那些?

  思前想后,他得出結(jié)論:這女人欠收拾了。

  起身到里間,從鎖著的櫥柜里拿出一只小盒子。

  自從他當(dāng)上東儀的財政大臣后,給他送禮的人還真不少,可惜他既不愛金銀財寶,也不愛美女駿馬,所有送來的賄賂物品中,唯有和美女一起送來的各種情趣用品,他看著有趣,偷偷收下了。

  本來一直想試試,又怕璃月說他悶騷,如今卻也是顧不得了。因?yàn)樗痪湓捤伱姹M失,如不教訓(xùn)教訓(xùn)她委實(shí)對不住自己。

  念至此,他收拾一番后便拎著一只食盒出了牛郎宮。

  *

  自璃月在漓水行宮定居下來后,檀郎及檀夫人也早被接了過來。此刻,璃月正在詢問檀郎今夜過來的會是誰。

  為何要預(yù)先知道過來的會是誰呢?那是因?yàn)檫@幾只在床上各有不同,她采取的策略也要隨之調(diào)整。

  如果是蘇吟歌或者是玉無塵,她就比較好對付,因?yàn)檫@兩只比較溫柔,燕瑝次之,皇甫絕生怕她一不如意又把他給踢出局,所以表現(xiàn)也還好,最不能忍受是葉千潯、曲流觴和金縷這三只。

  葉千潯和金縷反正從一開始就很禽獸,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最可氣是曲流觴,一開始倒還知道小心翼翼,后來食髓知味,竟然一次比一次更禽獸,加上他那一根又是罕見的圓月彎刀,他本身體格好精力又充沛,有時候在他身下璃月還真生出一種被野獸侵犯的感覺來。

  所以,一般輪到后面這三只來侍寢時,她都會事先裝出一副病懨懨無精打采的模樣,試圖得到憐惜,至于效果怎樣,呃……其實(shí)完全取決于這三只的饑渴程度。

  正當(dāng)血?dú)夥絼偟那嗄辏賱t十幾天多則個把月才能與璃月纏綿一次,那種饑渴程度……不難想象。

  不過事先有個心理準(zhǔn)備也好。璃月是這樣想的。

  “……燕瑝?”檀郎沒反應(yīng)。

  “金縷?”璃月的心揪了起來,檀郎沒反應(yīng)。

  “葉千。俊绷г碌男睦^續(xù)揪著,檀郎沒反應(yīng)。

  “曲流觴?”檀郎沒反應(yīng),璃月的心落了下來,上述幾個都不是的話,剩下的三只就不足為慮了。

  “玉無塵?”璃月懶懶地拋出一個人名。

  “汪!”檀郎吠了一聲。

  原來是玉無塵。

  璃月摸摸檀郎的腦袋,笑瞇瞇道:“我知道你老婆又懷孕啦,所以今天吩咐廚房將它的膳食由一天一個蹄髈增加到兩個,嘿嘿,體貼吧?”

  檀郎感激地舔舔她的手心,然后去陪檀夫人了。

  得知來的會是玉無塵,璃月輕松了許多,七人中間他是最不禽獸的,雖然除了第一次失敗經(jīng)驗(yàn)外,后來每次他總能堅(jiān)持兩刻時間以上,但一般一夜他只做一次,不會像其他幾只一般,弄得她夜不成眠。

  趴在窗口,她悠閑地看著懸在屋檐上的圓月。

  想起以前獨(dú)自一人在江湖上孤寂飄零的生活,再思及眼下親人團(tuán)聚夫君環(huán)繞的生活,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很幸福,可這幸福中卻也有一絲空虛。

  她知道這份空虛來自何處——她永遠(yuǎn)都做不了母親了。

  她也曾問過蘇吟歌,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她重新?lián)碛猩芰Γ刻K吟歌回她一句:“當(dāng)初你不是要終生絕育的么?”

  念至此她便有些憂慮,她不能讓身邊這七個優(yōu)秀的男人都因?yàn)樗^了后,她也曾試圖勸說其中幾只找別的女人延續(xù)血脈,結(jié)果……如今想起來她還覺得渾身骨頭發(fā)酸。

  她不能生,他們不愿意找別人生,她又不忍心看他們絕后……到底該怎么辦呀?

  正想著,一雙手柳枝般從身后纏上了她的腰,男人尖尖的下巴擱在她右肩上,淡淡的熟悉的杜若氣息撲面而來,聽得玉無塵靜若幽蘭般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發(fā)呆呢?”

  璃月頭一偏,蹭著他涼滑的臉頰,笑道:“想你呢!

  玉無塵心中一酥,隨即想起方才在花園被蘇吟歌之流嘲笑的情景,腦中警鈴大作:那么深的傷害已經(jīng)形成,萬不能因?yàn)樗粌删涮鹧悦壅Z就心軟啊。

  雖如是想,面上卻是不顯山不露水,輕輕轉(zhuǎn)過璃月的身子,明眸如星清光流轉(zhuǎn),問:“當(dāng)真?”

  竟日周旋于這七只醋缸般的男人中間,璃月嘴上抹蜜的功夫早已練得爐火純青,不假思索便道:“比珍珠還真!”

  玉無塵笑得比夜空中那輪明月更美,當(dāng)下俯下臉,在她櫻唇上輕輕一吻。

  蜻蜓點(diǎn)水般的一碰,麻癢的感覺卻漣漪般泛開,璃月雙頰幾乎立刻泛上了紅暈。

  這也是她的特點(diǎn)之一,明明很大膽,明明與七個男人都已滾過無數(shù)次床單,卻依舊這么容易臉紅,青稚嬌美的模樣讓人一看便心旌搖晃。

  玉無塵也有月余不曾見她了,當(dāng)即把持不住,一手掌著她的小臉便吻了下去。

  璃月伸手抱住他,她的身子早已被這幾個男人調(diào)|教得敏感無比,而蘇吟歌為了避免她在頻繁交歡中受到傷害也曾給她服用過增強(qiáng)體質(zhì)增加身體敏感度的藥物,因而僅僅是這樣一個深切而繾綣的唇齒纏綿,便已讓她雙腿發(fā)軟情不自禁,環(huán)著他的小手不由自主地輕扯起他身上的衣襟來。

  玉無塵卻在此時叫停,放開她的唇抓住她作亂的小手,雙頰櫻花般地緋紅,微喘道:“璃月,今天是中秋!

  “那又怎么了?”璃月不依地纏上來,小小利齒咬上他玉刻一般的下頜,隨即又伸出小舌輕舔。

  玉無塵強(qiáng)壓著將她抱上床的沖動,伸手捂住她的小嘴道:“如此良辰美景,我們還是不要浪費(fèi)吧,先喝酒賞月吃月餅如何?”

  璃月眨眨眼睛,見他氣定神閑,自己卻如此急色,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時心中又暗思:恐怕七人中間也只有他玉無塵有如此情調(diào)了,換做其他幾個,此刻早已和她滾在床上……也不對,蘇吟歌也是頗會調(diào)情的,只不過,他恐怕不會和她在房里喝酒看月亮,他也許會帶她去屋檐上喝酒看月亮,然后順便就在屋檐上把她給吃了。

  玉無塵從帶來的食盒中取出杯盞酒壺,瓜果月餅,就放在窗下的小案上,然后殷勤地給璃月斟上酒。

  酒香清冽,入口甘醇綿滑,確是好酒,至于酒中還添加了什么?那就不足與外人道了。

  璃月喝了幾杯便覺渾身酥軟軟地沒有力氣,倒在玉無塵懷里,以為是酒勁后涌。

  她緣何不懷疑酒中是被放了東西?原因很簡單,如今她除了覺得四肢軟軟地提不上力氣以外并沒有別的不適感覺,這一點(diǎn),和平常喝酒喝得半醉不醉時很像。

  而且她壓根不認(rèn)為玉無塵有什么對她下藥的理由,他和她,她才是急色的那個。

  玉無塵見她雙頰酡紅柔若無骨般倒在了自己懷中,便知自己下在酒里的藥起了作用,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藥,只是怕待會她受不了要逃,讓她暫時沒有力氣掙扎而已。

  眼見璃月成了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待宰羔羊,他也不客氣了,將璃月抱在膝上,從她額頭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地向下吻去。

  璃月四肢雖無力,卻還是能摟住他的肩配合他的,當(dāng)玉無塵吻到她的臉頰時她便側(cè)過臉去含住他的唇瓣,他的唇上還有美酒微甜的醇厚,璃月不甘心地抵開他的牙關(guān)將小舌探入他的口腔,卻立刻被他吮得一陣發(fā)麻。

  微紅的燭光經(jīng)過水晶燈罩的折射將兩人擁吻的剪影清晰地投射在不遠(yuǎn)處的錦幔上,曖昧的氣場在兩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中節(jié)節(jié)升溫,璃月輕薄的外衫滑落下來,露出里面淺碧色的抹胸,胸前的豐盈在抹胸邊緣露出無限誘人的一條深溝,雪色的肌膚在燭光映照下晶瑩剔透,玉無塵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將火熱的吻印在了上面。

  璃月十指深深插入了他的烏發(fā)中,發(fā)燙的小臉緊抵著他的額角,半晌,終于壓抑不住地輕吟出聲,低聲呢喃:“無塵,要我……”

  玉無塵緊繃著身體,唇舌留戀著她胸前的軟嫩,雙手順著她的腰線下滑,越過彈手的嬌臀,赫然發(fā)現(xiàn)她褻褲都濕了。

  璃月卻并不介意自己完全動情的反應(yīng)被他發(fā)現(xiàn),見他仍僵著不動,她垂首含住了他的耳垂。

  耳垂是他的敏感點(diǎn),果不其然,她才剛舔弄了幾下,他便急不可耐地抱起衣衫不整的她向大床走去。

  躺在柔軟的床鋪上,璃月滿面紅霞地看著上方的他,看著他因情動而紅得嬌艷的臉龐,既期待又有一絲緊張。

  她覺得已沒有必要做更多的前戲,玉無塵卻依然極其耐心地用唇舌膜拜她肌膚的嫩滑,也不知他磨蹭什么,直到璃月實(shí)在忍無可忍掙扎著想把他壓倒了,他才有些忙亂地抵進(jìn)那濕滑不堪的軟嫩禁地。

  “嗯……”璃月嬌喘一聲,幾乎是瞬間安靜下來。

  他只進(jìn)入了一半,頓了頓便開始后撤。

  進(jìn)去的時候璃月沒感覺到什么異常,可他一做這抽出動作,璃月立刻蹙起娥眉承受不住般哀叫起來,本來放松地握住他雙臂的小手瞬間收緊。

  原來,剛剛玉無塵并非是在磨蹭,他只是在偷偷地戴一只羊眼圈,第一次用這種東西,又怕被璃月發(fā)現(xiàn),手忙腳亂半天才弄好。

  因?yàn)檫M(jìn)去時璃月已經(jīng)足夠濕潤,而羊眼圈上的羊毛又柔軟,所以璃月沒察覺異常,可這一后撤,眼圈上那些短粗的羊毛立刻開始發(fā)揮威力,從璃月敏感的內(nèi)壁一絲絲一寸寸地逐一掃過,將那些平日里觸得到觸不到的角落一一摩挲,而這軟毛的摩擦與肌膚之間摩擦帶來的快感又截然不同,那酸麻到骨頭里的感覺簡直要把璃月逼瘋了。

  “你、你那個怎么好像有、有毛?”當(dāng)玉無塵終于退到盡頭時,璃月才緩過一口氣來,面紅耳赤地問他。

  “怎么可能?”玉無塵矢口否認(rèn),不待她再問便又挺進(jìn)一半,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緩緩地抽出。

  “啊……啊……不要,好麻……”璃月扭動起來,小手抵著玉無塵的胸膛試圖把他推開,無奈使不上一點(diǎn)力氣,雙足徒勞地在床鋪上踢蹭著。

  玉無塵見她只是說麻并沒有說痛,便放了心,開始勻速地抽|送起來。

  輕微的水澤聲響伴奏著璃月喘吟不斷:“不,麻的不行了,你那個……一定戴了什么東西……啊啊,不要,你出來……”

  “真的沒有,乖,不要亂動!庇駸o塵見她身子小蛇般亂扭,弄得他快把持不住了,遂俯下身子抱住她,下面挺進(jìn)她的最深處,小幅度地來回摩擦,逼她承受。

  羊眼圈的軟毛在她身體深處來回掃刮,那種從身體最深處開始從里到外酸癢難耐的感覺逼出了她的淚光,不是因?yàn)橥纯啵瑓s是因?yàn)樘^愉悅。

  “無塵,我不行了……嗯……嗯啊……”掙脫不開他的掌控,她只好顫抖地在他耳邊哀哀告饒。

  他側(cè)過臉,封住她的微微紅腫的唇,下面一個深插。

  璃月娥眉緊皺,身子驀然一僵,隨即不由自主地痙攣輕顫起來。

  不過才十余下她就高|潮了,他從未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讓她高|潮過,看來這羊眼圈的確有用,今夜定然可以好好地收拾她。

  突來的高|潮讓璃月腦海中一片昏昏然,不由自主地縮放中,濕滑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向外傾瀉著,而他竟然在此時又抽動起來,于是那異樣的酸麻又鋪天蓋地的向她更加敏感的身體襲來。

  她近乎痛苦地呻吟起來,他圈住她嬌軟的身子,深情款款地與她擁吻,將她告饒的話盡數(shù)封在口中。

  夜還很長,而這介于愉悅和痛苦之間的酷刑,也才剛剛開始……

  *

  玉無塵吃了春藥般反反復(fù)復(fù)地將璃月折騰了好幾遍,太多的高|潮到最后幾乎讓璃月整個身體都酥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還緩不過來。

  一向溫柔的玉無塵突然性情大變,任她在他身下怎么告饒?jiān)趺窗蠖紱]用,這讓璃月深感奇怪。

  第二天早上,璃月癱軟在床上,看著床前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玉無塵問他為什么?

  玉無塵黑著臉,拋下一句:“你自己和蘇吟歌說過些什么你自己清楚。”然后氣呼呼地走了。

  晚上蘇吟歌過來,璃月就此事問他,他一開始不肯說,后來璃月說要找玉無塵來對質(zhì),他才支支吾吾地將事情說了個大概。

  璃月聽罷大惱,一腳將他踹下床。

  竟然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玉無塵那方面不行,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侮辱?

  他倒是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她昨夜被折騰得差點(diǎn)死過去啊。

  于是她也黑著臉,說昨夜玉無塵太勇猛了,害她身體到今天還沒恢復(fù),不能和他行魚水之歡便把他打發(fā)回了牛郎宮。

  蘇吟歌垂頭喪氣地回去,別人不笑金縷這幸災(zāi)樂禍的家伙總要笑的,蘇吟歌面子上過不去,思及這一切都是玉無塵這個禍精害的,正好一腔欲|火無處發(fā)泄,干脆轉(zhuǎn)化為怒火找玉無塵打架去。

  和以前一般,葉千潯和曲流觴也很快加入戰(zhàn)圈,三個欲求不滿的男人外加一個心理不平衡的男人將牛郎宮攪得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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