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多磨
璃月被金縷的媚態勾引得獸|性大發,顧不得自己渾身赤|裸,起身一撲將金縷壓在身下。
金縷的表情瞬間變得怯生生,看著騎在他身上的璃月,小聲問:“小月月,你想做什么?”
璃月俯下身子,抵著他的鼻尖輕笑,道:“小粉嫩,你想做什么我便想做什么。”
金縷雙頰一紅,嗔道:“小月月,你好色。”
璃月一愣,她說與他想法一樣,他說她好色,色不色的還不關鍵在于他在想什么?到底是誰色?
罷罷,現在思考這個問題未免太浪費時間。
她低眸,看到他晶亮的眸子時,腦海中突然想起昨夜與曲流觴在屋頂上纏綿的一幕,不由有些失神。
流觴小乖對她那么好,她卻在這里和這個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的小粉嫩纏綿床榻,想起來,心里真的有些愧疚……
可身下這只妖孽真的太勾人了,技巧又那么好,就這么丟下,有些暴殄天物啊。
到底該怎么辦?
她正糾結,一雙火熱的手掌順著她纖細的腰肢緩緩游移到她光滑的脊背上,她回神,只聽身下的妖孽一臉純稚道:“小月月,你不知道該怎么做么?我教你好不好?”
見他如此乖順地躺在身下,不僅任她為所欲為,甚至愿意教她怎樣為所欲為,璃月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心想:不管了,先吃了這妖孽再說,流觴小乖那般沒有經驗,就當為他取經好了。
念至此,她十分沉著地開始剝除他的衣袍。
寬大的紅色錦袍下,隱藏著神祗般的健美身軀。
因為他肌膚白皙光滑,那一塊塊形狀完美的肌肉便似玉石雕刻成的一般,均勻地分布在他高大的體格上,寬闊的胸膛下,瘦窄的腰腹上整齊地排列著六塊腹肌,誘人無限。
驚艷之余,璃月抬眸看了看他的臉,再看看這具身體,有些無措地撓撓頭。
本以為葉千潯那張清秀的瓜子臉和他勻稱健碩的身材已經很不搭調,想不到身下這只妖孽更離譜。
女人般美艷柔弱的臉蛋下,卻長了副猛男的身材,嘖!
稱之為奇觀應該也不為過。
也就她的流觴小乖還比較正常一些了。
遐思一回,她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伸手撫上他的胸膛。他的皮膚真是該死的好極了,不僅白皙平滑,甚至連顆黑痣都沒有,只在左胸上有道窄窄的傷疤。
那是劍傷,與心臟差之毫厘,也就是說,當年那一劍只要稍稍偏離一點點,身下這只妖孽也許已經重新投胎去了。
看到這道劍傷,璃月確信,他真的是六年前那九歲的孩子。因為她將他搶回匪幫時,他就身受重傷,還是她第一時間幫他包扎的傷口。
九歲的太子,被人在心臟處刺了一劍,然后裝在口袋中半夜背著到處亂跑,這其中的故事……很值得研究。
但璃月現在卻不想去研究,她只想研究他的身體。
俯下身子,她張口咬上那令她嫉妒的平滑肌肉,彈性極佳的口感令她滿意地瞇起了雙眸。耳邊傳來“嗯……”的一聲,她抬頭,發現那只妖孽正紅著俊臉看著她。
他在呻吟?
璃月不確定地眨眨眼睛,重新低頭,含住他胸前那顆小巧的紅果,輕輕一吮。
“嗯啊……好癢……”妖孽嬌滴滴地呻吟一句,無限勾魂地看著她。
他真的會呻吟!雖說這聲音的確十分挑情,但,同時也讓她聯想到他在蘇吟歌身下時是否也會這般呻吟?
這個聯想讓她寒毛一豎,當即決定,還是直奔主題好了。
蠕動著身體移到他的下半身,她伸手欲扯他的褻褲。
他伸手抓住,怯怯地拒絕:“不要,我怕……”
“少來了,都不知和那毒舌男鬼混過多少次了,竟然跟我說害怕?”璃月氣鼓鼓道,話里話外酸味橫溢,執拗地和他進行拉鋸戰,不意那只妖孽卻非常沒骨氣地放了手,扯下他褻褲的一剎,彈跳而出的一柱擎天差點打到她的臉,虧得她眼疾手快,適時地往旁邊一閃,掩著小口瞠目看著那絕對威風凜凜睥睨天下的“兇器”,驚叫:“怎么會這么大?”
妖孽羞怯一笑,十分柔弱地給出答案:“我早熟。”
璃月艱難地合上小嘴,盯著無論是長度還是粗細都比葉千潯大一號的那一根,本能地往后縮了縮,想:葉千潯的那一根已經快把她撐到了極限,如果是這一根,勢必真的會將她撐裂的。所以,不是她不想吃,真的是不敢吃,也吃不下啊。
流觴小乖的那一根還沒看見,他和這妖孽身高差不多,如果這個也差不多,她就直接去撞墻!
“我就說不要看嘛,怕會嚇到你,你卻偏不聽。”妖孽睨著她嬌紅的臉蛋,言語間沒有哀怨,倒有一絲顯而易見的自大。
璃月瞬間又被他激得氣鼓鼓,抬頭不服氣道:“是你變態啦,沒事長這么大,誰能不害怕?”
“宮里那些侍妾就不害怕,試過一次之后就舍不得放開我了,害我天天忙不過來。”妖孽一本正經道。
這么小就侍妾成群,小心精|盡人亡!
璃月一邊腹誹一邊卻又忍不住遐思:他光用唇和手便能讓她快活似神仙,如果真的用他這一根,又會讓她怎樣?是痛到死還是爽到翻?真的好想知道。
“小月月,你不冷嗎?我抱著你睡。”妖孽見她裸|著身體坐著發呆,十分體貼地伸臂將她攬在懷中。
璃月背對著他,脊背貼在他的胸上,火熱一片,他的一柱擎天有意無意地抵在她的臀上,炙熱的感覺讓人無法忽略。
璃月心中貓撓一般,既想試試,又怕痛,想睡覺,又睡不著。
煎熬中,妖孽輕輕撥開她的長發,在她細嫩的后頸上纏綿吮吻,親密的感覺讓她瑟縮了一下,不意這輕微的一個動作卻讓他的那根就勢滑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他身體僵了僵,然后緩慢地在她腿間輕輕磨蹭起來。
“嗯……嗯啊……”麻癢的感覺讓璃月禁不住嬌聲低吟,他急促的氣息就在她耳邊,而他的雙手卻嫻熟地愛撫著她的酥胸,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覺得體內好空虛,好想要。
若是從未體驗過情|欲滋味也就罷了,偏偏她不久前才剛剛從那絕美的巔峰下來,因而,這一刻顯得分外磨人和難熬。
咬牙忍了片刻,她終于繳械投降。
不行了,好想要,不管痛不痛,她必須被填滿。
念至此,她微微翹起嬌臀,迎合著他向前頂弄的動作,喘息道:“進來,給我……”
身后金縷嘴角揚起一絲勝利的微笑,聲音卻十分地不確定,細聲問:“小月月,你真的要我進去嗎?”
不耐他的磨蹭,璃月翻身,重新將他壓在身下,將他的昂揚抵住自己最最柔嫩之處,剛要沉身坐下,門外卻突然傳來侍衛的高聲稟報:“啟稟太子殿下,天圣宮云宮主和五殿下來了。”
驀然響起的聲音讓璃月驚了一跳,差點從他身上跌下來,進行到一半的動作因而停了下來。
金縷袖子一揮,拂落床側層疊的紗幔,懊惱地大叫:“不見不見!”轉而握住璃月纖細的腰肢,一臉渴望道:“小月月,我們繼續,不理他們……”
“太子好大的面子啊,竟然連云宮主都不見么?”話音未落,一道狂狷的聲音伴隨著開門聲洪亮地傳進床上兩人的耳膜。
璃月瞬間著惱,若不是金縷之前放下了床幔,如今兩人的春光已被這不請自入的蠻子看光了。
金縷充耳不聞,拉下璃月的身子,輕吻她光潔如玉的肩頸。
璃月側眸,透過床幔隱約可見屋里已進來四五個人,隱隱綽綽看不清楚。
“太子,云宮主駕到,你還不出來拜見么?”仍是之前那道狂狷的聲音,嚶嚶嗡嗡的讓人不得清凈。
金縷將唇從璃月的肌膚上移開,十分不滿地沖著簾幕外嚷嚷:“什么宮主,不認識,你們快走開,不要打攪我!”
那人冷笑一聲,道:“恐怕不行。”言訖,簾外劍光一閃,大幅的帷幕應聲落下。
電光火石間,一道白影竄進緩緩飄落的簾幕中,幾個輕盈的旋身,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只聽“啪啪”兩聲驚響,還未來得及收劍回鞘的五皇子金威臉上已多了兩道通紅的巴掌印。
金威旁邊那錦衣玉冠看起來溫文爾雅的英俊男子最先回過神來,手中折扇指著身上只裹著碎裂床幔的璃月,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對五殿下動手,活得不耐煩了?”
璃月環視著進來的五個人,除了被她扇了兩巴掌的金威和他旁邊那狗仗人勢的東西,還有一名坐在輪椅上的紫衣男子,臉上戴著一只做工精良的銀色面具,垂在座椅扶手上的雙手也戴著銀絲手套,雖是坐在輪椅上,卻絲毫無損他周身散發出來的那種高人一等養尊處優的懾人氣勢,幽魅神秘,十分不凡。
輪椅后面站著兩名白衣女子,均是傾國之容。想來這紫衣人便是名動天下的天圣宮宮主云淺了,想不到卻是個殘廢。
璃月一腳踩上身旁的凳子,裸|露出來的白皙長腿立刻將金威和他身旁那位英俊男子的目光勾引了過來。她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聲,道:“天圣宮宮主地位非凡,見了太子或許可以不用見禮,但你們”她掃了金威一眼,“難道地位也在太子之上,見了他也不用行禮?”
金威身旁那男子被她問得啞口無言,金威倒沉著起來,冷睨了璃月一眼,道:“我們兄弟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一個賤婢來管!”
“我就是管了,你他娘的能怎樣?”璃月微微揚起下巴,那傲慢的模樣能把死人氣得爬起來再死一次。
金威臉色青黑,“嗆”的一聲拔出長劍,正欲對璃月動手,一旁的云淺卻輕輕抬起右手。
金威愣了愣,萬分不甘卻又不敢不從地收劍退下。
云淺轉過臉,正對著床上也不知何時用衣袍將自己遮蓋起來的金縷,少時,對身后右側的侍女打了幾個手勢,侍女點頭,上前一步,對金縷道:“太子殿下,明日上午辰時,云宮主在芳華苑等你,望你能準時前來。”
金縷萬分不愿地撅著唇,沒有應聲。
云淺也不在意,揮揮手示意眾人離開。
看著幾人消失在門外,璃月回身看著床上一臉欲求不滿的金縷,表示十萬分的同情。
話說,當個沒有實權的太子委實是憋屈啊,連在床上享受魚水之歡也能被人打斷。
現在煞風景的人都走了,接下來做什么呢?繼續嗎?
她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只聽外面四大金剛齊齊喝了一聲:“什么人?!站住!”
曲流觴的聲音怒氣沖沖地響了起來:“秦璃月,你還不給我滾出來!”
聞言璃月一下跳了起來,方才氣定神閑的模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急慌慌地收拾著自己散落一地的衣裙,手忙腳亂地往自己身上套著,全然一副與奸夫偷情被正夫捉奸在床的慌亂模樣。
床上,金縷一手支額,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收拾完畢,璃月順了順長發,腳跟一旋便欲開溜,回身看到床上可憐兮兮的金縷,一陣風般飄到床沿,俯身在他額上印下一吻,匆匆道:“小粉嫩乖乖睡覺,姐姐先走了。”說著身形一閃便消失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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