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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為你而生九


  蘭御謖伸手輕輕拂去散在她落在她額間的鬢發,眸光忽然一暗,抱著她轉了個方向,讓月光直落在她的臉上。只見寧常安的發際和太陽穴兩邊布上了一些粉色的小點,微微一驚,便揭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衣袍,果然,她的脖子、胸口到處布滿密密麻麻地的小紅疹,他知道,這是罕見的對酒過敏的現象,不嚴重的或許睡上一覺便好,但若有別的癥狀,嚴重的會因此死亡。

  死?光一想,蘭御謖整顆心就抖了起來!

  “寧兒,醒一醒!”蘭御謖雙深若靜潭、俊瀲無邊的雙眸焦急地看著她,他驚亂地拍打著她的臉,寧常安黛眉緊蹙,張了張嘴,卻只是空音,喉音根本發不出一絲的聲響。

  蘭御謖身子微微一震,隨后,那溫暖修長又略帶顫抖的手指觸上了她的鼻下方,就像是觸碰著一件極為珍貴的瓷器,那樣的小心翼翼,那樣的溫柔細致,他感覺到寧常安的呼吸有些紊亂,分明不象是簡單的酒醉,很可能是因為過敏引起別的癥狀。

  當下不敢遲疑,抱著她就往醫廬里跑。

  他雖然在這里也住了一些日子,但他并不清楚傾城和秦之遙住在哪一間,只是沖到最近的一間,拼命地敲起門,“開門,快點,開一下門!”

  他一邊手抱著她,另一只手用力敲打著竹門,俯下臉看著她伏在他臂彎中,陰懨懨地,死氣沉沉的模樣,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揪了起來,一股熱流瞬間涌過心間,烙鐵一樣,漲得心口都是灼燙。

  秦之遙睡眠極淺,在蘭御謖開口叫“開門”第一聲時,已驚醒了過來。她驚喜萬分,連衣裳都來不及披上,就光著腳沖到竹門邊,拉開了門。

  蘭御謖心中焦急,絲毫沒注意到秦之遙此時只穿著一件肚兜,他見門開了,劈口便道,“寧兒過敏了,快幫她瞧一瞧!”

  秦之遙見蘭御謖只穿著褻衣,他的衣袍正蓋在寧常安的身上,心瞬時就涼了,怔怔地瞧了一眼蘭御謖,控下心中的情緒,冷靜地開口,“你讓她先回房,我過會就過來!”

  蘭御謖這才注意到秦之遙香肩半露,眸中微不可測的閃過一絲冷屑,抱緊寧常安回到了她的竹屋中。

  “寧兒,你醒一下,不要睡,睜開眼看看!”他看著她緊闔的雙眸,仿佛被什么牽引著,“不許睡!”便開始咬她的肩膀,重重地,她吃了一痛,茫然地睜開眼睛

  這時傾城也被蘭御謖的聲音驚醒,披了衣裳打著呵欠跑了過來,“出了什么事?”

  “寧兒可能是過敏,傾城,你給她把把脈,看看要不要緊?”他飛快地解釋著,又喚了懷中人兩聲,沒反應,他眉鋒緊蹙,顫悸難言的心緒堵在胸腔,澀澀苦苦,全然都是無可言說的柔軟和心疼,他又用些力捏她的臉,慢慢地,加大力量,用力,再用力!

  他感到恐懼,唯恐她這一睡就永不醒來!

  傾城看著蘭御謖近乎失態的巔狂樣,頓時失笑,揚了揚手,慢條廝理地扔了一句,“明天就醒了,不礙事,醒來時,別讓她亂抓就行了!”傾城被蘭御謖冷颼颼的眸光射到,心中升起一股拂不去的陰冷,仿佛一條濕冷滑膩的蛇在軀體上緩緩爬行,她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小聲的解釋,“以前她吃過醉蝦,也是這樣,師父說沒什么事,只是比尋常人難受些罷了!”

  “你們平常就這樣對她?虧得她一天到晚為你們做飯,甚至洗衣裳,你有負于她喚你一聲師姐!”他眸中,登時閃過一抹深惡之色,隨之,瞳孔一緊,眼中只剩冷硬,“有沒有什么涂抹的藥,讓她緩解一下!”這些過敏的事,宮里頭的嬪妃也有發生過,宮中自當備了各種藥膏。

  傾城火氣頓起,心想,他憑什么在這里指手畫腳的?如此一想,就壓制了方才對他的怯意,冷笑,“你若不嫌麻煩,我弄一些藥,你自個去廚房里煎!”傾城也不反駁,這是她們的家事,她犯不著和一個外人解釋,她心里有些不屑,有這么矜貴么,不過是皮膚發癢而已,跟夏天時被蚊子多咬幾個包一樣,忍一下就過去了,何必弄得三更半夜大家都不得安枕。

  “那就有勞傾城姑娘!”蘭御謖的聲音很冷,血紅著眼,模樣有絲扭曲猙獰,看著傾城一驚一乍的。

  傾城覺得自已的蘭御謖好象八字不對盤,也不知道為什么,這蘭御謖明明病好了,卻不肯離開,她邊離開邊嘀咕一聲,“我看你對小師妹沒安好心,這會半夜三更帶她去喝酒,你想干什么呢……”

  聲音到后面,漸行漸遠,蘭御謖心在寧常安身上,也懶得計較,待秦之遙衣裳齊整地推門進來時,蘭御謖一眼就瞄到秦之遙兩頰抹了些胭脂,毫不掩飾眸中的嫌惡之色,“不勞秦姑娘,傾城已經診過,寧兒沒什么事!”

  秦之遙剛竄升起的一絲竊喜,瞬時給蘭御謖一記無情的眼眸給澆滅,慌亂轉開身離去時,傷心、怨恨、自棄、鼻頭陣陣發酸,心口悶痛,淚便如雨下,她不過是輸了寧常安一個容貌而已,就被他如此地漠視……嫌惡!

  寧常安昏昏沉沉間,感到全身上下又熱又癢,便伸出手往自已臉上抓去,誰知還沒觸上,就被一只手牢牢地握住,耳絆傳來低低地焦急聲,“別抓,一會我就給你熬藥,你先忍忍!”

  寧常安想掙開,卻使不上勁,睜開眼時,眼前的視物全在轉動著,她忙閉上雙眼嗚咽,“很難受……”

  傾城配了藥,推門進了,往門邊的桌上一擱,連個好眼色也不給,直就關門便走。

  蘭御謖要去煎藥,又不放心把寧常安一個人放在竹居里,擔心萬一她癢了亂抓臉沒人管著。

  便找了條長長的紗布,將她縛在自已的后背上,將她的雙手牢牢地放在他的胸口,就這樣背著她一起去廚房煎藥。

  嫌熟地生火,擱藥,放兩碗水,待開了后,放成小火慢慢熬著,待藥煎到一小碗后,蓖出!他方將她從后背上解了下來,他坐在竹椅上,將也如嬰兒般抱著,拿著小勺,一點一點地喂著。可能是藥太苦,她被嗆了一些,連連咳了幾聲后,睜開了眼睛。

  她晃著腦袋仿佛還不明白這是什么狀況,盯著他許久后,愣是冒出一句,“你的臉怎么啦,誰打你了?”

  蘭御謖這才想起,今晚她在湖邊喝酒時,鬧酒瘋,沒少煽他的臉。

  “以后記得,打人不可以打臉,別的地方由你便是!”他拇指輕輕摩挲過她紅疹未褪的臉頰,他感到心臟怦怦跳著,喉結滾動了下,抬眼,正對上她惱怒又略含茫茫然不解的琉璃眸,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有些緊張的笑了笑,然后一把將她腦袋一把摟進胸膛里,沒來由地冒出一句,“寧兒,你一定要平安!”

  寧常安動了動身子,才發覺她與他之間的姿勢有些異樣,她有些難堪地推了一下,小聲抗議,“你讓我起來!”

  他見她神情中終于露出了女兒家的羞怯,眸光一亮,目不轉睛的凝著她,透出一種股奇異的溫柔,雙臂一攏,更緊實摟著,張嘴便往他日思夜想的小嘴啃去,丁香舌內全是藥味,可他卻覺得甘甜無比。

  寧常安的心跳驀地加速,體內那種陌生的情感再次翻騰、涌動,仿佛要撕破身體沖出來,她說不清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可以讓她的心跳得如此快,全身泛著酸軟和燥熱,似乎很難受,可又不想推開,象是一種原始的燥動。

  也是寧家對這女兒護得太過,寧常安到了十二歲離開寧府之時,也從不曾被教授過,男女授受不親。

  原因首先歸疚于寧家對寧常安一直是封閉式的養育,寧常安除了父兄外,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到外面的世界。

  而寧常安的自幼的教導是由金怡蘭親授,金怡蘭生病時,寧常安剛滿十二歲,自然,金怡蘭還沒教她成長后與年輕男子相處時所以規避之事。

  而蘭御謖無疑是她所見過的人中最出色的一個,無論是容貌、談吐、氣質都在她的兄長寧常賢之上。加上這一陣來,蘭御謖無時不刻不護在她的身邊,為她擔下一切的粗重之活,這些雖是很小的事,卻點點滴滴地融進她的心中。

  昨晚她拒絕,只是她因為母親的祭日而傷心,加上蘭御謖撕了她的衣服,讓她回憶起林羽夢曾對自已做過的事,她本能地認為那是一種傷害,所以,她狠狠地打了蘭御謖。

  可現在,蘭御謖的吻很溫柔,他的眼光充滿著纏綿的愛意,這讓她感到安全,加上對這一種人與人的交流方式很好奇,所以,她很安靜地在他懷中。

  蘭御謖其實早就做好再挨她一巴掌的準備,萬沒料到身下的人不僅毫無反抗,反而有些意亂情迷。他欣喜萬他,從她的神情中猜測到,他已悄然打開了這個少女被償男女情事的一道門檻,只要他懂得循循善誘,就能擄獲她的心。

  他更驚奇的發現,她不僅僅是一張純白的紙,甚至連她的骨子里都不曾沾染過那種傳教式的女訓教育模式。

  這世間任何一個女子在把第一次交給男人之前,都可能懷過春,幻想過將來要遇到什么樣的男子。

  可眼前的少女顯然沒有!

  這個少女是上天送給他最珍貴的禮物!

  他感到無比幸運,他竟是她第一個開啟她男女情感大門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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