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現在吧
清風城,嚴家后院,涼風徐徐吹過,把樹上僅剩的一片樹葉刮落到了湖水中。
安靜的水面上,由此蕩起陣陣漣漪,那片落葉在水中輕輕漂浮,一陣猛風吹來,推動著落葉急速流向遠方。
岸邊,男子雙手覆背,黑眸中隱約閃過妖冶的光芒,目光飄渺的盯著水中的落葉。
該男子縱然面貌絕美,五官中卻透露出屬于男子的英氣和剛毅,就只是站在風中,毫無動作,便散出了強大的氣場。
雖然和花無絕相比,同樣是絕美的容貌,同樣是一身的紅衣,可花無絕給人的美,是如女子般的美,如若不是喉結的存在,估計沒有人會把他當為男子。
而他的美,則美在那比女子更細膩,更完美的肌膚之上,除此之外,從其他地方都可看出,他是一個男人,真正的男人……
這般的男兒,世間少有,因此,哪怕是他身上那股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那些路過的丫鬟們還是會忍不住的望他一眼。
“傲天。”
男子的身后,一道淡淡的聲音,被涼風帶進了他的耳脈。
收回目光,在轉身間,便看到前方迎著風走來的少女。
少女的稚氣,比之半年多前初見時,褪去了些許,但縱然如此,還是能從外貌中分辨出她的年齡。
今天的她,身著一襲金袍,包裹著那具身軀,顯露出纖細的腰肢,而少女的身形略顯單薄,滿頭青絲依然懶散在背后,風吹過之際,微微拂動。
“傲天,我有事需要你的幫忙,”停下步子,少女揚起了頭,她那如玉的肌膚上,散發著淡淡的光澤,淡然的眸子,凝視著眼前的男子。
“什么事?”魔傲天微微一怔,低沉著嗓音,問道。
若細心觀察,會發現他的黑眸較之往常柔和許多,連帶著聲音也不似最初的陰冷。
“我要你去趟臨風國……”
風中,少女那一襲金袍輕蕩,散落在背后的秀發亦是左右飄擺不定,她絕美的身姿,在晨光之下,別有一番韻味。
自那戰過后,已有一月有余,除了主動投靠的中小勢力之外,有更多的勢力被嚴風行親自帶人掃蕩而過。
若是不愿降服者,便得從這世上被抹去。
整整一月,平原的勢力被收的收,除的除,整片羅蘭平原,大部分地方,盡已被嚴風行降服,可有四個家族,則是他們不敢踏足的地方。
其中之一位臨在天水城,有俗世稱號“天水有魚”的余家,此家最高戰力為八級靈君,亦是四家中最獨立的一家,沒有和人交好,也沒有與人交惡。
其二是擁有“北縣雙雄”之稱的北縣城鄭家和葉家。
鄭家老家主,實力已到九級靈君,為羅蘭平原第一強者,可惜幾年前與人交戰,身受重創,級別未變,真實戰力卻僅在八級靈君。
和鄭家并列的為葉家,戰力和余家不相上下,然主要的是,葉家的老家主,為羅蘭平原的第一煉藥師,也是唯一的六品中級煉藥師。
一個為第一強者,一個為第一煉藥師,又在同一城鎮,令人奇怪的是,這兩人居然是莫逆之交,鄭家和葉家,也世代交好。
最后的便是明月城的月家。
月家弟子向來神秘,明月城也是與世隔絕,從來不允許有人擅自踏進,也沒有人見過那城鎮中有人走出來。
可無一例外的是,任何妄想進入明月城的人,都會在之前慘遭滅亡之禍。
因此月家的神秘和強大,也是進入人心,誰也不敢再去觸犯這條規定。
而這四個家族,對現在的嚴風行來說,都難以降服,不過最讓人忌憚的,還是那神秘的月家。
畢竟其余三家,實力都擺放在那,只有月家,他們對其一無所知。
會議室中,聽著屬下的匯報,嚴風行眉心緊皺,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抬眸間,正巧看到門外走進來的人兒,那雙冷酷的眸中,漸漸帶上了柔和的光。
“如風,你來了?”
從門外走了進來,夏如風掃視了屋內的眾人一眼,目光隨后放到了嚴風行的身上:“三哥,那月家,你就暫時別管了。”
“為什么?”嚴風行心里頓時一愣,難道她想親自接手此事嗎?
“我總有一種感覺,那月家,并不簡單,而且在羅蘭平原,都能隱藏的如此深,可見月家深厚的底蘊,更主要的一點……”頓了一頓,夏如風的眸中,帶著睿智的光芒,“每次想進入明月城的人,月家總會先一步得到消息,將他在半路斬殺,由此可見,月家其實已經,深入到羅蘭平原每個城鎮,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月家人罷了。”
那家族,到底要存在多久,又該有如何的實力,才能做到此點?
夏如風倒抽了口涼氣,在聽到這四大家族之時,她就明白,這羅蘭平原中,最強大的該是月家,只是月家不出世罷了。
“所以,三哥,在我們實力沒有真正到無可匹敵時,別去招惹月家,并且完全統一羅蘭平原,也不在這一時半刻。”
抬頭,目光通過敞開的窗外,投向了那片一碧如洗的藍天,心中默默的道:“月家,早晚有一天,我會去會會你們。”
在羅蘭平原最東部,有一片陰暗潮濕的森林,可令人震驚的是,明明季節快要臨近冬日,這片森林里的樹葉卻是格外茂盛。
通過這茂密的森林,映入眼簾的,是一座死氣沉沉的古城。
黑漆漆的城門上,雕刻著兩輪彎月,月亮面面相對,像是互相訴著相思,然而,中間那把大大的門鎖,生生的分開了這兩輪彎月。
此時,沒人知道的房中,黑袍男子端坐在黑色的椅子上,一股王者之氣油然而生,仿佛他,才是這世間的王,俯視眾生。
該男子的容顏被一層黑霧遮掩,以至于看不清他的容貌,不過身上的那份強大氣場,就足矣壓垮諸多人了。
“她來了么,這場游戲,也該開始了。”
男子聲音沙啞低沉,隱約間可以從里面聽出一絲的興味,他伸出手掌,輕輕的彈了彈黑色衣袍,然后把手放到了扶手上。
那扶手處,便是黑色魔龍的頭,龍眼透著陰狠殘忍,頗為怪異。
“曾經,我敗在你的手上,現在,不知道你的女兒,是否能與你一樣,將我打敗,”男子揚起了頭,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與人訴說,然而那聲音中,卻透露著一絲的孤單和寂寞。
“可是現在的她還是太弱,弱到我只要打個噴嚏,她就會尸骨無存,和當初的你,無法相比,所以,我會等她強大起來,到時候,再與她決戰。”
許是想到那豐神俊朗,叱詫風云,君臨天下的男子,他的心中微微一顫,輕輕的嘆了口氣,身上散發出一種孤寂之感。
當初,兩人明明是生死之敵,卻在后來他失蹤后,感到了萬般的寂寞。
失去了最有力的對手,他的生命,也變得沒有了意義。
希望,那個少女,能給自己帶來一點有趣的生活,不過現在的她,真的是太弱了,這么弱的她,可無法給自己威脅。
“熬,你把這則消息傳播出去,就說明月城月家之所以擁有強悍的實力,是因為在明月城中,有月之幽池,而五月后,月明城開放,可入月之幽池的名額,僅有一個。”
男子帶著磁性的聲音落下后,他的身后,一道詭異的黑影閃了出來,宛如一陣黑風,快速飛向了門外,消失在暗淡的月夜下。
視線望向了夜空中的那輪彎月,男子語氣低沉的道:“看在你是故人之女的份上,我會幫助你踏上巔峰,唯有如此,你才有與我決戰的資格。”
想必,那日,不會太遠了……
蒼狼國,嚴家。
散著威嚴沉重之氣的書房內,中年男子手中握著一張紙,那張冷酷的面容,在看到紙上所寫的內容后,不禁浮上欣喜。
“沒想到,風行在清風城內干出如此大的業績,不只獲得了一位六品煉藥師的相助,手中更有一頭強悍的六階獸,那可是六階獸啊!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
嚴仁眼里毫不掩飾的激動,正反映了他此刻的心情。
要知道,羅蘭平原,那可是皇族都無法吞下的肥肉,卻被他的兒子給基本收服了,如此以來,以后誰還敢小瞧嚴家?
“哈哈哈!”嚴仁忍不住的仰天大笑,他的聲音都由于激動而略顯顫抖,“老東西,你看到了嗎?嚴家在我的手上將要發揚光大,我的成績,絕對會超過你。”
明顯,激動中的嚴仁忘記了,那些成就,根本與他毫無瓜葛,卻很厚臉皮的把所有功勞安插在自己身上。
笑夠了,他垂下了眼眸,眼中閃過仇恨的光:“呵呵,幸虧在幾十年前,我把我那廢物大哥給殺了,如果你真的把嚴家交托給那廢物,估計不久嚴家就會被其他家族吞并,我這可是為了嚴家好,而且,做出那件事,不是我的錯,只怪那廢物太善良,居然到生命的最后,還哀求你放過我,呵呵……”
“弒兄又如何?氣死了母親,又能怎樣?老東西,你不是還是無法下手殺了我嗎?只因為你最疼愛的兒子在哀求你,所以你下不了手,呵呵,看到他死在自己的面前,你應該很痛苦吧?只是我不懂,我有哪點不如那廢物?為什么你偏偏把位置傳給他就不愿傳給我?最后還因為他的死,離家幾十年,而且在你前幾天歸來后,我親自去請你回嚴家坐鎮,你卻連見都不愿見我……”
緊緊的握著拳頭,嚴仁那張英俊的容顏,霎時間扭曲了起來,格外猙獰。
“老東西,我會向你證明,我嚴仁,絕對比那廢物強,并且我的兒女,也有著獨厚的修煉天賦,嚴家在我手上是永遠不會沒落,不只不會沒落,還會比以往更昌盛。”
是了,就是因為想要向他證明自己是對的,所以嚴仁才不允許嚴家有一絲污點。
故此,當初才逐出了夏如風,并且剝奪了姓氏,不承認她是嚴家的人。
只有這樣,才能抹去那個污點,恢復那干凈的嚴家……
“喲,不知道家主你今天遇上了什么喜事,怎么這般的開心?”
書房外,一道尖銳的聲音的傳了進來,帶著幾分的氣憤,只需聽到這聲音,嚴仁就知道來的人是誰,當即臉色一變。
門被推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身花俏的衣服,花花綠綠,宛如一只驕傲的孔雀。
走進來的婦女皮膚白皙,唇紅齒白,眉目如畫,媚眼生波,兩眉間一點朱砂紅,若是僅看這五官和膚色,倒也算是個風韻猶存的美人。
只是,該婦女臉蛋圓潤,身材臃腫,偏偏還擺動著她那水桶般的腰肢,再加上一襲花俏的衣服,給人的感覺便是俗不可耐。
“哼,嚴仁,今天本夫人就告訴你,”見嚴仁沒有與往常一樣滿臉堆笑的迎上來,血凰自然知道是為何故,不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別以為嚴風行那小兔崽子在清風城做出成績,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那小兔崽子是否真心聽從你的命令,還有待考究,若是他將來反咬一口,看你怎么辦。”
血凰此話為不經意間脫口而出,卻不由自主的使嚴仁沉思了下來。
以自己對夏之婼和那廢柴的態度,嚴風行又怎么可能真心效忠自己?如果有一天,夏之婼不在了,那嚴風行,還真有反咬一口的可能。
該死,自己當初只想著培養他,怎么偏偏忘了這點?
若不是血凰的提醒,自己豈不是養虎為患?
“呵呵,夫人,”嚴仁的臉龐堆滿了討好的笑,走到血凰的身后,伸出了雙手,攬住了那水桶般的腰,按耐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溫柔的道,“剛才為夫不是故意要忽視夫人,剛好在思考問題沒有反映過來,對于嚴風行那事,夫人可有何妙計?”
“哼,”血凰冷哼一聲,扭過腦袋,作勢不理嚴仁。
“夫人,好夫人,你就幫為夫出個主意吧!為夫這就先把獎勵送你……”
話落,按住了血凰的肩膀,繞道了她的面前,在她的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然后滿臉微笑的看著血凰。
“夫君,你……”血凰臉頰頓時羞紅,嗔怪的瞪了眼嚴仁,用力的跺了下腳,露出了少女才有的嬌態。
嚴仁依然滿臉討好的笑,可是胃里卻冒起了酸泡,差點把今天的早膳都給吐了。
雖然血凰五官很美,但若加上那副身形和嬌嗔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喜不起來,如果不是嚴仁忍耐超于常人,估計直接吐了滿地。
“夫君,蒼狼國的形勢,我們都很明白,未來儲君中,勢必會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中選擇,那我們就把似玉許配給大皇子,如花許配給二皇子,如此一來,不管未來登基的是誰,至少我們嚴家能夠得以保全。”
“可是夫人……”嚴仁心里一愣,不解的皺了皺眉,“這不等于把如花似玉的幸福給葬送了嗎?而且不管是誰繼位,她們兩人中,總會有一個犧牲,何況,似玉喜歡的是二皇子,那為何要讓如花嫁給二皇子?”
“哼,我這是為嚴家著想,想必她們兩個,也會同意我的決定,”緊緊握著拳頭,血凰的眼中,閃過陰冷,“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犧牲她們,換來我們整個嚴家,值。”
一股寒風刮過,嚴仁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他從沒有想到過,血凰竟是這般的自私冷血,為了一己私利,連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都可以犧牲,這時,嚴仁不禁想起了夏之婼那張絕世的容顏。
和夏之婼相比,血凰根本不配為母親。
可惜,夏之婼他已經厭倦了,曾經的情愫早已被時光磨礪掉,而他對于血凰也同樣厭倦,不過血凰能給他帶來很大的幫助,因此注定兩人在他心中地位的不同。
“至于把如花配給二皇子,我自有用意,”唇角揚起冷笑,血凰扭動著肥胖的身軀,走到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而且,聽說夏之婼那女兒長的很美,那就也讓她去伺候大皇子吧!”
“為什么?把如花似玉許配給兩個皇子,是為了把嚴家和皇族連接起來,那么又為何讓那賤人去服侍大皇子,她配嗎?”
想及那天她給自己的難堪,嚴仁的眼中掠過一道寒芒。
“夫君,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皇子,他府中妻妾無數,對他來說,美女僅是用來暖床,且很快會厭倦,更重要的是,若是把那賤種送去大皇子府,還可以牽制住嚴風行,讓他不得不聽你的話。”
嚴風行,你不該出生在嚴家,不該和我血凰的兒子搶地位,既然現在無法對付你,那么,我也能夠讓你痛苦一生。
緊握拳頭,血凰的表情,有了那么一刻的猙獰。
“夫人,”眼里閃過欣喜,這是作為夫妻這么多年來,嚴仁第一次在血凰面前露出真心實意的笑容,“夫人,為夫明白了,多謝夫人。”
“哼,現在知道本夫人的好處了?”白了嚴仁一眼,血凰的臉上,也有著止不住的歡悅,“夏之婼那女兒,就是個花瓶罷了,根本不可能與似玉相比,也無法與似玉爭寵,而我讓如花陪伴二皇子,是因為二皇子深沉的心機,如花比較適合他。”
“好,就這么辦了,不過,讓那賤人答應給大皇子為妾,恐怕會有些困難。”
“夫君,這問題,可是簡單的很,俗話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如何,你都是她的父親,自然有權左右她的婚事,除非他想落下千古不孝罵名。”
聽到血凰這么說,嚴仁的心中一松,所有的煩惱都在剎那間消失,心里開始琢磨著之后的計劃……
而遠在清風城的夏如風,當然并不知道她已經成了那對狗男女手中的籌碼。
估計就算知道了,她也是嘲諷的一笑。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笑話,她夏如風不想做的事,何人能夠逼得?
千古不孝罵名?貌似,嚴仁是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
“哈哈哈!”清風城的嚴家前院,一道爽朗的笑聲瞬間傳遍在整個院中。
數道人影從四面八方飛奔而來,聚集到一處方位,而領頭的赫然便是嚴風行和夏如風,此時兩人都滿臉警惕的望著眼前的老者。
老者站立在虛空之中,衣訣飄飄,仙風道骨,眉目間帶著和藹,黑眸中帶著笑意。
他身后的地下,青年身著一襲青衫,那清秀的臉龐使得他年齡看起來不大,那雙清澈的雙眸好奇的打量著眾人,最后放到了夏如風的身上。
“葉家的小子,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堂堂大少爺的生活不做,跑來這里成為一個智囊軍師,哈哈,這還真是讓你詫異。”
老者的目光,定在了葉琴的身上,大笑了兩聲說道。
葉琴苦笑的摸了摸鼻頭,知道躲不過的他只得走了出來:“鄭老,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于煉藥修煉什么的,我真的沒有興趣,我想做的僅是為人出謀劃策罷了,為此才離開了家族,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鄭老。”
鄭老?在羅蘭平原,能有此稱號的僅有一人。
那便是,羅蘭平原第一強者,那位鄭家的老家主。
難道他便是鄭家的老家主,可聽他與葉琴的對話,這兩人明顯熟識,且交情匪淺。
“葉琴,他居然是煉藥世家葉家的人,”略帶復雜的眸光投向了葉琴,嚴風行無奈的嘆了口氣。
和鄭老熟識,又姓葉的,不是那家族又是何?
“葉家小子,你有空還是回去一趟吧,不過,我這次來這里,卻有另外一件事,”打了個哈欠,老者半瞇著眼眸,顯得睡眼朦朧,視線自葉琴身上掃過,最后停留在夏如風的面容上。
“聽說你是六品煉藥師?”
夏如風淡淡的望了他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并不是什么秘密,也沒有什么可隱瞞的。
“我手上有一根雪圣騰,想要用它和你交易,如何?”話落,伸出手掌,手心上一根雪白的蔓藤散出圣潔的光芒,帶著絲絲寒意。
夏如風僅是看了一下,就再也提不起什么興趣。
“額?”見對方無動于衷,鄭老頓時一愣,“大師難道對我的藥材毫無興趣嗎?”
“鄭老,我們也談筆交易吧!”夏如風知道鄭老定然是有事所求,同樣的她也有她的想法,“若是鄭老愿意成為我三哥名義上的老師,我就答應你接下來的請求。”
突來的強大靈獸,總會引起他人懷疑,所以夏如風才打算給嚴風行找個名義上的老師,至少能夠隱瞞掉她贈獸之事。
嚴風行和鄭老同時愣住了,不過嚴風行明白夏如風如此做自由用意,也不說什么,任由著她。
“就這么簡單?”鄭老眨了眨眼,似乎很不解對方提的條件。
“當然,那雪圣騰還是歸我,而且在此其內,鄭老你必須住在這里。”
最后一點,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她已經打算,近日便和三哥回去皇城,可是這里也得有人坐鎮,正好此時鄭老自己送上門來,她當然不會放過這點。
至于收服鄭家和葉家,亦不在這一時,有鄭老在,鄭家早晚會投靠。
“好吧!”權衡利弊得失,鄭老最終咬了咬牙,同意了她的要求。
“那么你可以說你的請求了,”夏如風微微的一笑,望向了鄭老,淡淡的開口。
鄭老從懷中拿出一張發黃的卷軸,遞送到夏如風的手中:“這是我得到的七品低級藥方,材料都準備好了,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夠幫我煉制出這枚丹藥。”
“那你什么時候需要?”掃視了一眼,收起了卷軸,仰頭,夏如風的語氣依然淡淡,并沒因七品藥方而感到驚訝。
“這個,自然是越快越好。”
“那么,就現在吧!”夏如風揉了揉鼻頭,面上的表情淡然,就好像應下的是一件微不足道,何時都能完成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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