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猛進
“我看你們誰敢,”四長老站了出來,冷冽的眸光,從圍著自己等人的人群中掃過,面容嚴肅,“我靈風學院,也不是好欺負的。”
嚴霖等人圍攻的不只有花家,還有其他的人,他們自然沒有站在后面的道理。
“靈風學院?”陰沉的聲音響起,戰無影的眸光如毒蛇般望了過去,勾了勾唇角,“你們是靈風學院的人?什么時候靈風學院又多出了個靈君,不過沒關系,最低級的靈君罷了,我只需要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你們捏成粉末,小小螻蟻,還敢出來叫囂。”
“你……”四長老面容猛然一變,縱然知道對方說的是事實,但他心里卻不愿意承認,無論如何,他也是個靈君強者。
五長老走了出來,拍了拍四長老的肩膀,站在他的身旁,沒有說任何的話。
只是他表情帶著堅毅,若此戰無法逃脫,那便一戰吧!他們絕對不會貪生怕死。
慕容清月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鄭重,或許這是他有生以來,面對的最大強敵。
“哈哈,你們這群該死的老家伙,如果本少今天不死,以后一定屠殺你們滿門,哈哈哈……”花無絕知曉無法逃脫,他張狂的笑了起來。
滿頭青絲亂舞,男子絕美的臉龐帶上了妖嬈的笑容,依然是如同最初的魅惑。
逆天戰隊成員拔出了武器,他們面容冷酷,眸里沒有任何情緒,明明都只是大靈師,卻毫不為眼前的敵人畏懼。
戰爭,一觸即發。
所有人都紅了雙眼,一股殺戮的氣息,自這金碧輝煌的宮殿中傳來……
純凈的天空下,石像前面的少女容顏蒼白,頭上汗珠一滴滴的滾落,不知何時,她的衣裳被汗水侵蝕,紅色鮮艷的紅袍緊緊的裹住了少女的身體,那在一年前還只是初具規模的身材,經過一年的時光,已變得完美玲瓏。
像是承受了莫大的痛楚,少女緊緊咬著嘴唇,指甲深陷到手心中,鮮血的血液順著掌心的條紋,一滴滴的落到了地上。
她的面前,就像是盛開了一朵鮮艷的玫瑰,美的觸目驚心,動人心魄。
但就是有再大的痛苦,少女的口中都沒溢出一絲的聲音,那種像是經脈要被撐爆的痛楚,連一個男人都很難忍受。
很難想象,這個僅有十六歲的少女,怎么用她柔弱的身軀硬生生的撐了下去。
還整整的撐了三天……
眼前的視線,忽然變得模糊,少女的身子搖搖晃晃,卻最終,還是用一口氣吊著,沒讓自己摔倒在地上。
“你很不錯,真不愧是……”那道聲音似乎想要說什么,可是依然沒有說出口,不難聽出,他的語氣帶著贊賞,“現在,就到這吧,再繼續下去,你恐怕要撐不住了,呵呵,三天……我以為,你最多就只能堅持一天半,沒想到啊,整整比我預料的多了一倍,也許以后廣大的天空,將任你遨游。”
全身的痛楚,隨著聲音的落下,竟都消失貽盡。
一股溫和的力量進入了經脈中,原本被強行輸入的力量與自身的力量合為了一個整體,真正變成了她所擁有的力量。
在那溫和之力的治愈下,夏如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快速的復原。
握著雙拳,夏如風感受到體內的力量,心里一喜,再次再地上磕了幾個頭:“多謝前輩的贈予。”
“不,你不用謝我,你是我的傳承者,也隸屬與我的弟子,所以這些,都是你應得到,”聲音虛無縹緲,帶著淡淡的感傷,就似乎即將消失在世間。
“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夏如風腦海中始終出現那驚天三劍,能夠揮發出如此三劍的,又豈是無名之輩?所以她想要去尋找關于他的事件。
至少,那驚天三劍,她是必須要清楚。
“呵呵,名字嗎,時間過了那么久,我也都快忘記了……我記得,以前那些人,都是叫我白神,不過,我更喜歡稱自己為天逆……”
天逆?逆天?
夏如風倒吸了口涼氣,好霸氣的名字,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問道:“前輩,不知逆天決,與你是否有關系?”
等待她的,是一片寂靜。
良久良久,微風吹過,帶來一片樹葉,落在了她的手上,清涼的觸感,讓她微微動神,想到他許是離去了,夏如風從墊子上站起,嘆了口氣,目光望向藍天。
“沒想到,靈尊陵墓的事,竟是他弄出來的,明明是遠古時代的人,卻到了十萬年后,還能戲耍眾人,”搖了搖頭,夏如風微微一笑,“但是,我算是這次陵墓探險的最后贏家吧!”
無數珍惜的藥材,無盡空間戒指,傳承的技能,還有……靈將四級的實力。
然后夏如風沒在做停留,朝著出口掠去,當然,一路之上把藥材收刮的干干凈凈,有了無盡風暴戒指,自然能夠裝的下了。
到了白色的房間內,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銀面公子的背影。
只是他雙手覆背,背對著夏如風,身形筆挺而修長,一頭墨發慵懶的垂在背后,若是僅看背影,他絕對稱得上是一個完美的男子。
可惜面容被面具遮掩,看不清那銀色面容下,隱藏著的是一副怎樣的容貌。
許是感受到背后的動靜,銀面公子緩緩轉身,冷淡的雙眸,在看到紅衣少女的那刻悄然閃過一抹光芒,但那光芒轉瞬即逝,以致于夏如風都沒有捕捉的到。
眼眸不經意的往下,少女紅衣緊貼身體,身材輪廓明顯的露了出來,他有些尷尬的轉過了頭,拳頭放到口邊,干咳了兩聲:“咳咳。”
如果此刻他拿下面具,絕對能夠看到,那張俊美無暇的臉上竟然紅了。
夏如風這才看到,由于汗水的緣故,衣服都濕透了,緊緊的貼著身體,把少女的身材完美的顯露出來。
身上瞬間燃燒起火焰,片刻后,火焰緩緩消散,那紅袍已經被烘干了。
“走吧!”揉了揉鼻頭,夏如風走至雪白小獸身前,抱起了小獸軟蠕蠕的身體,微微一笑,問道,“你愿意和我離開嗎?”
小獸急忙點頭,嗚咽的輕喚著,眼睛里淚珠打滾,生怕夏如風丟下它一個人。
“那你以后便叫做雪球吧!”話落,手指逼出了一滴血,鮮血沒入雪球的額頭,契約的符號自它額上一現,很快隱去。
夏如風本想把小雪球丟入召喚書中,奈何小雪球拽著她的衣服,死活不愿意離開。
知道剛剛失去那白袍男子的小雪球是最脆弱的時候,夏如風倒沒強求。
“雪球,帶我們離開吧!”拍了拍小雪球毛茸茸的腦袋,嘆了口氣,自己失蹤三天,他們該很擔憂吧!也是時候離開了……
“轟隆隆。”
大地猛烈的搖晃,金碧輝煌的宮殿中,剛展開戰斗的眾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身體都站不穩,目光驚愕的望著抖動的天地。
“怎么回事?”嚴霖急忙握住旁邊可以抓住的東西,穩定住身形,語氣疑惑不解。
他和陵墓大交道,也有許久了,卻沒有一個如同這個陵墓這般的怪異……
忽然,地面裂開了一條縫隙,所有人都是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心驚膽顫的看向那條越擴越大的裂縫。
就在此時,一道強烈的風從裂縫下刮了上來,狂風亂舞,吹拂的頭發遮擋住了眼睛,僅能透過微微的縫隙,看到二大一小的身影被卷了上來。
風,漸漸消散了,陵墓停止了震動,裂縫也隨之消失,又恢復了最初的平靜。
“如風,”慕容清月在睜眼時,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俊臉浮起激動的笑容,急忙沖了過去,伸出手,一把擁抱住了少女柔軟的身體。
“如風,太好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夏如風的身子猛然一僵,她感受到慕容清月的擔心,張了張口,最終輕嘆一聲,說道:“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慕容清月似乎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在做什么,急忙松開了手,臉色一紅,神色微顯得尷尬:“對不起,如風,我剛才只是太激動了。”
花無絕撇了撇嘴,居然被他給搶先了。
“妹子,你沒事就好,”莫竹伸出手掌,揉了揉少女的腦袋,嘴角勾起迷人的笑容,“我們大家,可都是很擔心你。”
古飛望了眼夏如風,沒有說話,但他的眼中盡都是關心。
“這里發生什么事了?”周圍不正常的氣氛,夏如風亦是感受的到,挑了挑眉,絕美的容顏揚起一抹冷笑。
“也沒什么,只不過有些靈君窮的連褲子都穿不起,所以干起了打劫的勾當,”花無絕無奈的攤了攤手,搖首嘆息,似乎在為他們感到惋惜。
頓時間,那些打劫的靈君們竟都憤怒的盯著花無絕。
“花無絕,你居然敢污蔑我們,是你奪走了我們的東西,我們只是要回屬于自己的物品罷了,真正無恥的是你,”嚴霖義正言辭的跳了起來,若不知道事實真想的人,還真以為他是受了污蔑的那個。
“各位,剛才他們去的地方,我們都沒去過,而這里,明顯什么都沒有,說不定他們已經獲得靈尊寶物了,靈尊珍寶,又怎是一個小輩可以獲得的?”血麟轉身,向著其余人大聲的說道。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夏如風和銀面公子的身上。
只是注視到銀面公子那不帶著溫度的雙眸,身子狠狠的打了個哆嗦,再也不敢打他的主意,僅垂涎的望著夏如風。
銀面公子,他們可招惹不起,故此只能打夏如風的主意。
“嗚嗚,”雪球張牙舞爪,警告的瞪著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可是那表情怎么看,都沒有殺傷力,反顯得可愛至極。
“哼,”嚴霖直接無視了雪球,雖然對夏如風回來時多了一只獸感到驚訝,卻也沒往他處想,畢竟雪球看不起就是沒有攻擊的獸寵。
“銀面公子,我們不會搶奪銀面公子的財務,所以請銀面公子不要管此事,就此離去,我血歸門,定不會忘公子的恩德,”血扇警惕的望著銀面公子,在這其中,唯有這個男人,才會讓自己高深莫測。
這里,除了戰無影和龍翔,貌似沒有哪個人敢說有把握打敗他。
不過也僅能打敗,若他要走,無人能攔,倒不如送他個人情,日后好相見。
聞言,夏如風這方的人都緊張了起來,原本看到銀面公子和夏如風在一起,他們還悄然松了口氣,畢竟銀面公子實力高深莫測,若他能牽扯一部分人,至少自等逃跑的把握也就大了一分。
如果他選擇就此離去,那么等待他們的,就是一場屠殺。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慕容公子,似乎在等待他的選擇。
這一刻,除了兩大九級靈君高手,圍觀的婁玉辰,從來都沒有表情的逆天戰隊,與視線都放在夏如風身上的慕容清月外,其余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銀面公子眸光冷淡,淡淡的從所有人臉上掃過,動人的聲音,從他面具下的薄唇中輕輕溢出:“很抱歉,你的條件,我不接受。”
“為什么?”血扇臉色微微一變,說實話,他不想得罪銀面公子。
縱然沒有人見過銀面公子的真面貌,但是所有人知道,他的年紀不大,不然也不會為他取此綽號了。
這種天才,委實恐怖,若無法徹底擊殺,就不能得罪,不然便會惹禍上身。
故此,他并不想和銀面公子做對。
“不為什么,”銀面公子淡淡的望了他一眼,身上散出寒冷的氣息,說道,“而且,你的話,讓我不爽。”
血扇的臉色變了幾變,他認為,自己的話應該夠有禮了,這銀面公子,真如傳說中的那般,脾氣怪異。
“還有,”嘴角勾起,銀面公子的眼里,肅殺一閃即逝,“你姓血,就得死。”
乍聽此言,血扇為之氣結,一口氣差點沒涌上來。
今天他與他做對,僅是因為,他姓血,這是作何道理?難道姓血也礙著他了嗎?
“公子可否告訴我,血這個字,如何礙著公子了?”血扇已經打算刨根究底,不管如何,也要他說個原因來。
“以前我剛好有一個仇人姓血,所以,我討厭血姓的人。”
他的仇人姓血?他就討厭全天下血姓的人?這也太無賴了吧?
最重要的是,血這個姓氏,貌似全天下,也僅有血歸門是姓血,所以銀面公子的此番話,根本就是在找借口。
血扇到這種時候,哪還能不知道自己被他給甩了?本他不想與他為仇,既他處處為難自己,自己何須顧慮那么多?
“公子,你認為甩人很好玩嗎?你可還有堂堂強者的尊嚴?”血扇臉色陰沉,饒是以他的心境,也因銀面公子的話動了怒。
“是你問原因,我說了,你又不信,那你又何須再問?”銀袍在風中輕揚,衣袂飄飄,男子眸中悄然閃過異芒,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
“好了,廢話何須再多,銀面公子,你是很強,但是在我手上,我保證,你絕對過不了一招,”龍翔戰了出來,打斷了血扇即將到口邊的話,眉宇間帶著深深的傲氣。
不過一個九級的靈君,確實有他驕傲的資格。
銀面公子的視線,放到了龍翔的身上,眸光平靜不起波瀾,似乎未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縱然他沒說一語,但所有人都看出了他毫不相讓的高傲。
“桀桀,龍翔,我想還是我們一起得了,這小子,可狡猾的狠,一不留神就給他跑了,那以后可是會帶來麻煩,”戰無影陰沉的怪笑兩聲,拂袍走出,與龍翔并肩而戰,兩人身上屬于強者的氣勢無法忽視。
龍翔皺了皺眉,卻還是沒有拒絕戰無影的提議。
畢竟,戰無影和銀面公子同處一國,對他的了解,自然要比自己要高處許多。
銀面公子眸光終于變得沉重,拔出了腰間的銀劍,劍上散著銀色光芒,指向了兩人,雖然這戰斗很棘手,亦很危險,他卻沒有退縮。
“你們兩個欺負一個,不覺得,不公平了嗎?”
就在三人將要展開戰斗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恍若劃過云霧的閃電,轟然從對峙的兩方插過,在那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開口說話的少女身上。
只見少女擁有絕世之顏,氣質高傲杰出,輕邁動著步子,走到了銀面公子的身旁,一雙如黑夜般深邃的眼眸,緩緩掃過了兩人。
“如風……”
“小風風……”
看到夏如風走了出去,眾人都急了,慕容清月等人直接上前,握緊雙拳,虎視眈眈的盯著面前的敵人。
“哈哈哈,我們以二欺一又如何?小姑娘,你不會看上了銀面公子,而來出頭吧?可惜啊,你也是活不下去的,不過你們就有其他人代勞了,”戰無影大笑兩聲,本來應該是爽朗的大笑,到了他口中,卻變得格外陰冷。
只是他的話,剎時間齊刷刷的目光冷射了過去,不過那些目光對他無法產生威脅。
“我能否活下去,與你無關,不過,這邊,該是二對二,才比較公平,”夏如風面無表情,緊握著的手掌,不知何時放了開來。
“如果你們能再出來一個九級靈君,我們自然會二對二,”灰袍下,戰無影那張蒼老的容顏泛起冷笑,陰沉的眸中,呈現出一抹不屑。
嚴霖冷笑一聲,她以為她是誰,還敢和九級靈君如此說話,不知道該說她是勇敢,還是無知,要知道靈君只要吹口氣,就可以把她吹飛。
忽然,夏如風修長的手指點在虛空,空氣中,產生陣陣漣漪,如不平靜的海面。
難道她還想召喚嗎?
嚴霖早知道夏如風不是召喚師,冷笑著雙手抱胸,等著看她出丑的好戲。
以為這樣能夠嚇得了誰?就憑你,如何能召喚出召喚書?就算你僥幸成了召喚書,也不可能有什么厲害的召喚獸。
所以對于夏如風的舉動,嚴霖根本不放在眼里。
只是下一秒,他的眼睛不由得瞪圓了,呆呆的看著天空上那本銀色的召喚書。
散著銀光的召喚書下,少女滿頭青絲無風自舞,手掌托著厚厚的書籍,絕美的臉頰在銀光照耀下,發出圣潔的光芒……
眾人都是看傻了眼,眼里充斥著滿滿的驚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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