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到
會議開始,李清瑟先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與大家探討人生的意義,大概意思就是,大家都年輕,正是創事業的時候,這個時候怎么能讓孩子那種拖油瓶的東西牽絆腿腳?
而眾人的回答也十分給力,如今李清瑟已是三主大鵬國鎮國公主、大鵬國武林盟主、天下三大門派之一熠教教主,權勢早已可雄霸一方,如果清瑟很想爭霸天下,那這有孕之事可以向后推上一推,眾人幫清瑟實現愿望。
清瑟大囧,爭霸天下?那意思不就是先反了大鵬國皇帝而后整套周遭國家,和中國歷史上的秦始皇學?
算了吧,她可沒那么大的志向,從來不想當女王,再說,爭霸了天下而后呢?就開天勞心勞力地管理整個天下,內要懲治什么什么腐敗,外又要帶領廣大百姓發展生產力,推動歷史進程。
艾瑪,想一想都累,人生短短百年,她也不想名垂千古,可不能給自己找這種麻煩!
接下來便說,若是想要孩子首先要胎教,父母身體必須康健,眾人都默默地看向了東傾月……
李清瑟發現自己怎么把月給坑了?趕忙糾正,不是說身體必須好的意思,是技能必須活躍,每天晨練什么是必須的,可惜這樣也為難不住眾人,眾人決定,每日早起一個時辰晨練。
清瑟再次陷入為難的境地,最終,長嘆一口氣,“若是為有孕做準備,必須忌酒。”
“忌酒!?”眾人驚訝,生孩子和喝酒有什么關系?從古至今還沒聽說過婚后為了有孕,還需要忌酒。
忌酒是必須的,別說忌酒,還必須戒煙,好在大鵬國沒有香煙一說。清瑟本以為可以刁難成功,沒想到,這五人一咬牙,竟然真忌酒了。
清瑟算是徹底敗下陣來了,不過她是不服輸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她就不信弄不出來個避孕的法子!她不想生孩子!她還年輕!
隨后的幾天里,李清瑟與眾人展開了斗智斗勇的壯烈戰爭。
因為她知曉女性有孕的原理,所以便開始鉆研婦科,企圖弄出一個放緩排卵的藥物,但她的舉動不甚不被凌尼發現,從此以后,什么紅花等各種婦科草藥,與清瑟絕緣了。
眾人發現一件事,李清瑟開始喜歡魚了,很是驚訝。她喜歡的還并非是小小的觀賞魚,而是平日里吃的各種大魚。有事兒沒事兒都喜歡蹲在廚房,專門挑廚子們扔掉的魚內臟。
廚子們很會納悶,卻又不敢多語,人人都知道皇家怪事多,于是都裝作看不見,忙自己的。
清瑟弄那些魚內臟干什么?答曰魚鰾。
她隱隱約約記得曾經有一種說法,最早的避孕套多種多樣,其中就有魚鰾的一種,她將那魚鰾拿在手中,非常仔細地觀看、研究。傳說是傳說,畢竟沒試過,實在不知道應該做,先煮熟嗎?
再說,這個東西應該算是男士避孕套吧,就算是做出來,如果男人反對,應該也用不上。
清瑟苦苦思索,甚至忘了周遭的一切,更是不知有人在她身旁蹲了下來,蹲著的人是如影。
“用這個干什么?”如影小聲問。
“避孕用的,只要用了它,就不會懷孕了。”清瑟隨口答,話剛說完才恍然大悟,是誰問了她這個問題,一回頭,嚇了一跳,竟是如影。趕忙解釋,“如影你千萬別誤會,我就是個想法,這個東西即使研制成功,只要男子不同意,根本用不上。”她說的都是實話。
如影能信?一臉狐疑。
清瑟又費勁唇舌地為其解釋,如影點了點頭,而后離開了,隨后,五人召開了緊急會議,將此事探討了下,探討的結果便是公主府未來一年不吃魚!
沒了魚,自然就沒有魚鰾,沒了魚鰾,自然就沒有那什么“避孕套”,李清瑟雖然離譜,也不會跑到山下鎮子的飯館里找魚鰾。
清瑟欲哭無淚,非常誠心,指天指地的發毒誓說這東西即便做出來,沒有他們的同意根本沒法用,但,沒人信!
五人是謹慎的,在他們看來,李清瑟的聰明才智非慣常思維可以理解,這種事,必須要防患于未然。
于是,李清瑟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吃到魚,有時饞得急了,便讓小朱子到山下買了處理好的魚上來,反正這公主府的廚房中絕無什么魚鱗、魚鰾一類的東西,整個公主府的下人也暗暗警告,若是發現公主有什么異常舉動,必須第一時間稟告。
清瑟還沒有孕,就如同孕婦一般被嚴密保護和監視起來,李清瑟突然想起一句話,生存于世的人們永遠處于壓力之下,以前不信,現在信了。
三天,清瑟都快被盯梢到喘不過氣來,終于,寧靜的公主府來了位貴客。
說是客,其實也算是男主人是一駙馬崔茗寒。
皇上是鐵了心的和李清瑟搶男人,死活不放崔茗寒自由,好在茗寒圓滑,慢慢捋順了皇上的虎毛,在完成了一項任務后,忙里偷閑到了五岳,去見他朝思暮想的女子。
其實崔茗寒若是真想脫離皇上不是沒有辦法,只是現在時機未到,如今崔相已被他打壓排擠,再過個一年半載,想必就要將其徹底打壓,他和崔相的斗爭從開始便不會有和解一說,直到斗出一個結果。
崔茗寒來,五岳又是一頓驚動。
五岳的姑娘們恨不得戳瞎了眼,為什么一個個貌美的男子都成了鎮國公主的入幕之賓,為何就不給她們留上一個半個?
崔茗寒的美是精致到極限之美,如同一尊美玉雕成的尊像一般。
鎮國公主的每個男人類型都不同,幾乎不重樣,哪個拿出來都能風靡一片。崔茗寒駙馬到,又惹多少少女少婦芳心灰暗?
“寒,你終于來了。”清瑟見到崔茗寒,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撲向其懷。
崔茗寒點頭笑笑,伸手愛戀地撫了撫她柔順的長發。其他人也都跟著過來,拱手的拱手,打招呼的打招呼。
“寒,你辭官算了,被皇上那老頭不當人用,還當那個破官干什么,你要是喜歡為百姓做事,來五岳,有的是職位拱你選擇。”清瑟道。
眾人入了大廳,有下人送上香茗,滿是茶香。
崔茗寒低頭看著愛憐的女子,笑著點了她的鼻子,絲毫不畏懼此時她高高在上的身份,仿佛兩人還是從前關系一般。“我崔茗寒是什么樣人,瑟兒還不知?并非我想為官,而是丞相府還有一些事沒處理完。”
清瑟知道他所指何事,“他是你爹,真的要將他斗死?”
崔茗寒的笑容未變,很是溫柔,但眸子中卻閃過冰冷,因為想到了那占據他父親位置上的男人。“起初我與他抗爭是為了保你,但如今,是為自己抗爭。那個人沒有根本毫無人性,這世間對他有利之事他不擇手段,不禮之事就心狠手辣地除去。”
清瑟點點頭,崔相確實是這么個人,罷了那是崔茗寒的事,她不管。
眼珠子一轉,一把抓住他,“寒,帶我回京城啊?我們雙宿雙飛!”她小聲道,趕緊脫離這里吧。
倒不是說男人太多她無法承受,他們不會那么反人類無人道地虐待她一夜,都是差不多就抱著她睡,但她受不了的是這種感覺,這種時刻被人管制拿捏的感覺,她已經有了逃跑的欲望。
崔茗寒一愣,不解其意。
還沒等清瑟繼續甜言蜜語地勾搭崔茗寒,只見李清玄和凌尼從外歸來,手里拿著一包草藥。
“既然回來了,先把藥吃了。”清玄道。
“李清玄!”清瑟一跺腳。
清玄板下了臉,“要么叫北護法,要么叫桑玄。”
“什么藥?”崔茗寒不解,怎么來了就讓他吃藥。
凌尼趕忙解釋了這藥的用處,只要食用了這個藥,便自動加入了求子陣營。
這是什么?誘惑啊!赤裸裸的誘惑!
崔茗寒微笑的面容一僵,心中狠狠一震,他和瑟兒的孩子!?
只要想到這一詞語,他便血脈擴張,呼吸困難。這孩子,他想要!
李清瑟心中大叫不好,這崔茗寒要臨陣倒戈!
女人很重要,但和心愛女人的孩子也同樣重要!
李清瑟就這么直愣愣看著崔茗寒屁顛顛地跟著李清玄和凌尼吃藥,也宣布了他加入了他們的陣營,她頓時覺得自己在風中飄零!李清瑟怎么也想不出為什么崔茗寒要放棄和自己單獨在一起的機會而加入他們的陣營,怎么也想不到。
其實道理很簡單,崔茗寒是什么人?哪怕是聽了一個字,在心中都要反復分析千百遍的精明之人。當清瑟拉著他說要雙宿雙飛時,他就暗暗懷疑其中必有貓膩,只不過神色未變,也沒第一時間做出決定,靜觀其變。
而李清玄他們隨后前來讓他服藥,他便明白了,原來清瑟不想生孩子。
按照常理,女子都想用子嗣來束縛男人,但這種常理絕不能用在李清瑟身上,她從來都異于常人。話說回來,清瑟不想和其他人有子嗣難道就單單和他想?他不信。況且,她與他真的能逃得開?
若是真帶著她離開而后被眾人追到,其結果也是雞飛蛋打,都不如加入實力較大的陣營勝算能多上一些。
清瑟萎靡了,默默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糾結起來。
五人為了表彰崔茗寒的慧眼如炬,就把接下來的連續兩夜送給了崔茗寒,六人之間和和氣氣,稱兄道弟,可謂整個開下后宅之楷模。
具體房事,不再詳寫。
十日,清瑟郁悶的要瘋了,實在受不了這六人的監視了。
六人真的和平共處?自然是不,后院女人都做不到真正和平,何況是獨占欲強的男人,他們都憋著一口氣,眼巴巴地等著這第一回合花落誰家。
李清瑟計劃逃走!
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如今身份這么牛比,為什么一面對自家后院的男人,就如同老鼠見了群貓一般,乖乖束手就擒,咱惹不過,能躲得過。好在有無敵武功,她要跑,還沒人能攔得住她。
可惜,李清瑟最近流年不利,就在她下定了決心決定當晚便逃之夭夭時,公主府又來了貴客。
誰?玥國國君,拓跋胤征,也就是當初的慕容幽禪。
慕容幽禪并未提前派人通知,這皇家馬隊就這么浩浩蕩蕩開進了五岳,上了嵩山公主府,而李清瑟知道消息事,正在房間里糾結要帶什么物件。聽說慕容幽禪到來,心中哀嘆,看來這逃跑的時日要向后延伸。
跑是肯定的,等招待完慕容幽禪再跑,她得明明白白告訴慕容幽禪,她絕不去玥國皇宮當籠中雀,她要的是自由。
自由呵……
現在李清瑟自由嗎?她唯有扶墻痛哭的份兒。
因為事發緊急,公主府立刻手忙腳亂地準備起來,以迎接玥國國君的到來,整個五岳沸騰開來。
讓李清瑟想不到的是,來的人不僅僅是慕容幽禪,還有李清睿和李清澤兩人,原來兩人應皇上之命陪同慕容幽禪前往。
當隱隱看到馬隊的時候,清瑟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一國國君前來拜訪另一國,短暫的“友好訪問”之后,由兩名皇子陪同跑來一國的領地,這行為怎么這么怪?父皇難道老糊涂了?
“瑟兒,怎么了?”凌尼發現身側的清瑟凝眉苦思,低頭問。
公主府有著白色的城墻,由五岳山上特有的巖石砌成,巍峨壯觀,而圍墻之內的公主府,雕欄玉砌,亭臺樓閣絲毫不亞于京城中的皇宮,甚至因其依山而建的地形,公主府建筑群與翠綠山體相應,更是美輪美奐,如在仙境。
此時,公主府城門打開,城內居民以及公主府奴仆分立兩側,聲勢浩蕩。
清瑟則是站在離大門不遠處,并未出城迎接,因為此時兩人代表著兩國,即便是熟得可以在床上打滾,但在外,還是要依照國家禮儀行事。
聽到凌尼的問話,清瑟搖了搖頭,“沒什么。”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
當那馬隊清楚地映入眼簾時,李清瑟恍然大悟靠!她怎么忘了,當時慕容幽禪在大鵬國京城時便是戶部侍郎,只要能爬的起來床都需要上早朝,也就是說皇上根本就是認識慕容幽禪。
而此時再見慕容幽禪,其身份大變,難道不驚訝?不對,這其中定然有鬼!
馬車停穩后,清瑟才帶著眾人緩步向前,行地主之誼。“玥國國君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豪華大氣的金制馬車雕龍刻鳳,上好的翡翠鑲于馬車四周,即便是垂下的簾子也是名貴繁繡,所套之馬是潛力赤兔馬,千金難尋,整整十匹。
在清瑟還未開口只是,玥國國君的隨身太監早早便轉身輕起車簾,在清瑟說話的同時,馬車廂內有人緩緩出了馬車。
那人身材消瘦卻挺拔,頎長的身子穿在黑低金紋的龍袍中,剪裁合體,服帖異常。那人的面白皙廣潤,一雙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薄唇抿著微微上翹。他沒有絲毫劉海,也并未留鬢角,所有發絲一絲不茍地束起在頭頂,金色發冠在烏黑的發絲之間更顯得閃耀奪目。
那發冠是鏤空的,中央雕琢著一枚龍頭,這是龍冠,只有一國國君方可佩戴,一絲不茍的形象可以看出其原則性很強,那人一抬眼,褐色的眸子中有著明顯的雙瞳,說明此人的隱忍。
“哪里,是朕來得匆忙并未提前送信,倒是朕唐突了,公主海涵。”慕容幽禪抬頭看著她,常年冰冷的面孔逐漸放緩,如同冰層褪去,春意迎來。
清瑟有些微愣,一時間還很難接受眼前這不怒自威的男子是慕容幽禪,這挺拔的身子、結實的體魄,實在太出乎她的意料,在她印象中,慕容幽禪應該是瘦得不成人形,面色蒼白才是。
玥國隨行宮人兵士在心中大大吃驚,因為鮮少見到皇上如此和顏悅色。
遙想一年前,太子與二皇子皇位之爭激烈,二皇子突然暴斃,連同皇上在內的所有人都認為是太子所為,卻突然證據爆出是三皇子所為,一時間朝廷大亂。三皇子認為是太子誣賴與他,舉門客將太子暗殺。
先皇大怒,將三皇子關押,但玥國皇室單薄,除了三皇子外又苦無繼承皇位之人,先皇兩難。
就在這時,當年因為身份象征不詳有著克父之命的七皇子歸來,群臣請求先皇接納七皇子,更是有權臣追查二十年前之事,方發現,七皇子不詳是假,是二皇子母妃所為。
先皇大喜,后經過一段時間接觸發現,這七皇子見解獨到,武韜武略樣樣出色,委以重任,這時,本就身患重病的先皇突然離世,先皇離世前便立了詔書說將皇位傳給七皇子。
于是,七皇子拓跋胤征便等級,第二年,被終身軟禁的三皇子也郁郁而終。
一切看起來都是命中注定的天意,卻無人能想到,今日春風滿面的七皇子曾經命在旦夕,曾經幾十年如一日地經營操縱玥國的一切。
二皇子之死是他的所為,太子之死是他的挑撥,先皇的病是他下的慢性藥,而最終三皇子的憂郁而死自然也是出自他手。
他一步步將自己應得之物取回,將當年為了謀取他母妃家傾國財產的父皇手刃,將害她母妃的皇后活活逼死,在這本就沒什么人性可言的玥國皇宮掀起血雨腥風。
他是最終的勝利者,不僅戰勝了敵人,更是戰勝了自己他的不治之癥。
而將他從閻王殿門口生生拉回的,正是面前這名傾國傾城的女子,李清瑟。
想到這,此時的玥國國君拓跋胤征、當年的五公主駙馬慕容幽禪面上的笑意更是加深,因為這笑意,沖淡了身上隱隱戾氣,玉樹臨風美男子。
清瑟眨了眨眼睛,看來這慕容幽禪的病真是好了,奇了!奇了!如果把這內力能帶到現代,救治廣大再障癥患者,那得多逆天。“你知道自己失禮就好,這么浩浩蕩蕩大隊人馬也不提前說聲,最次也得提前一天啊,這么搞突然襲擊,誰受得了?”
玥國眾人狠狠到吸一口氣,這世上竟有人敢和他們皇上這么說話!
玥國新登基皇帝以苛刻著稱,別說平日里的玩笑,那張臉上永遠冰霜一片,更是不近女色。沒人敢在他身旁有什么過失,若是有了,絕不會有原諒一說,更別提頂嘴了,雖然能聽出這公主是玩笑居多。
眾人提心吊膽,皇上不會震怒吧?
慕容幽禪自然是不會生氣,面對李清瑟,他的心情永遠十分好。微微一笑,踏著金制龍梯凳下了碩大的皇家馬車。“是是,是朕錯了,朕賠禮道歉,瑟兒公主大人有大量饒了朕,回頭送公主個珍奇異寶可好。”
玥國眾人有暈倒的沖動,這真是……他們皇帝?
清瑟抿嘴一笑,“這還差不多。”慕容幽禪有錢,她早就知道,隨便留給她點“遺產”都多得驚人,何況是珍奇異寶。
車隊很長,而應慕容幽禪的要求,他的馬車走在前列,這時,輕快的馬蹄聲從后響起,兩匹馬向前,馬上兩人翻身而下,正是李清睿和李清澤。
清睿抬頭欣賞了公主府建筑,不由得不感慨,“難怪瑟兒不愿留京城,這里確實是處靈地啊。”
清瑟高興地上前與兩人打招呼,驕傲地一掃周圍山峰上如夢如仙的建筑,“那是,不是本宮吹,我們五岳的能工巧匠絕對世間難覓。”因為都受過她的特殊培訓。
李清澤未說話,雖然面色依舊冷酷,但看向李清瑟的目光卻是柔和似水,他突然有種想法,若是不用爭奪皇位,不去邀那權功,就每日在瑟兒身邊游山玩水,該多好。
李清睿看著遠處的山峰和重巒疊嶂之間的精巧的建筑,竟與李清澤的想法不謀而合。他們兩人從記事起就看著父皇、學著父皇,除了權勢的滿足,只有日夜操勞。
人生在世,為什么要追求那權勢而不享受生活?
兩人皆震驚,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竟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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