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吃藥
屋內,節(jié)節(jié)敗退。
李清瑟是個受,幾乎被那些男人都是半誘惑半強迫,只有面對凌尼時才有點大女人的氣魄,而如今,又加了個東傾月。
東傾月外表雖然冷酷,處事不驚,但其實內心純潔善良,若非如此,清瑟的處女之身也不會保留到與慕容幽禪的大婚之后。
此時李清瑟咄咄相逼,東傾月節(jié)節(jié)敗退。
“瑟兒,這樣……不行,若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這便是……違了信用。”東傾月也不知道自己緊張什么,回想當初在宮中,兩人相擁而眠,李清瑟還千般挑逗,他都得咬牙死憋,如今更是……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們晚上在一起,再說,在一起,可以不做那種事,就摟著睡覺,以前在宮中不是也經常這樣嗎?”清瑟繼續(xù)向前逼近。
東傾月欲哭無淚,要是做什么,沒了信譽,他怕。但如果是什么不做干摟著睡覺,他更怕,這可是他的噩夢啊!
“月,別逼我動粗,我的武功,你知道。”清瑟一挑眉頭,伸胳膊比劃一下,那柔美的云袖中,纖細的玉臂哪有半絲肌肉,她武功的高超非蠻力,而是體內龍鳳雙珠所帶來的內力。
東傾月更是欲哭無淚,一年多相見,“人是物非”,當年無依無靠投靠他的公主,如今竟能用武力威脅他……行魚水之歡!
“魚水之歡”四個字大大刺激他,東傾月雖性子溫和小清新,到底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處子,沒人能抗拒那種事兒的魅力。只覺得身下一緊,呼吸猛地頓了一下。
就在這稍微晃神之間,李清瑟解開自己的腰帶,還沒東傾月開口阻止,之間她身法快如閃電,猛地竄到他身畔,東傾月一驚,又看見李清瑟兩只纖細小手挽出幾個手花,自己便被緊緊幫了住。
“瑟兒,你這是干什么?”東傾月驚慌失措。
清瑟輕輕一推,將他推床上,臉上滿是見到花姑娘的猥瑣笑容。“美人兒,你越是如此掙扎,越能激發(fā)大王的征服欲。”
大王……東傾月眉頭抽了抽,山大王?
清瑟一下子撲到他身上,湊到他耳畔,輕輕咬了兩下,而后用溫熱帶著哈氣的舌尖在其精致的耳廓挑動兩下,“這綁人這招,可不是我首創(chuàng),你仔細想想,當初是誰把我在床上綁得結實?”
東傾月猛地想起,當初他在靜寧宮身份還未暴露,因為這李清瑟睡著后總是抱住她,于是便將她幫助。這事兒若是她不提起,他都忘了,“對不起。”他誠懇道歉,當初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和她在一起。
清瑟撲哧一笑,她可沒興師問罪的意思,不過若是能激發(fā)起他的愧疚,她不介意用這種方法。“那一夜,你睡得香甜,而我卻被綁著在寒冷中苦苦掙扎。”一邊動情的說著,一邊伸手去摸東傾月的身子。
未經人事的東傾月哪能禁得起這種挑逗?渾身的血脈擴張,呼吸急急,“瑟兒,你……好像記錯了,當時你雖然被綁著,但睡得香甜的分明是你,我親眼所見。”聲音中有些嘶啞。
“你廢什么話,我說冷就冷。”清瑟白了他一眼,咄咄逼人道。
“嗯,知道了。”東傾月逆來順受,本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話剛要出口,便被急急咽了下去,同時咽下去的還有分泌過剩的唾液。
因為李清瑟的小手早探入他的衣襟之內,深入中衣之中,撫摸他的胸膛。
那本應該白皙滑膩的胸膛,如今有著一條條突起的傷疤,是當初在熠教受到的重刑,而原因,自然是為了李清瑟。
清瑟沒再用言語挑逗戲弄東傾月,而是慢慢將自己頭放在他的肩頭,五根靈巧的手指在他身上一寸寸、一厘厘的摸索,一條條凸起的傷疤炙傷了她的手,她很想收回手,離開此地,但理智不會讓她這么做。
她不能因為心虛就逃避這個,要勇敢的面對。
“還疼嗎?”沒了剛剛戲謔的語調,她的聲音柔和,帶著愛憐之意。
東傾月平躺著,享受她枕在自己肩頭,看著床帳,“不疼,從來都不疼。”
清瑟很用力,仿佛想用力將這些傷疤按回去一般,但顯然是癡心妄想,這傷疤早已筑成,若是想褪去談何容易?傷疤烙在他身上,烙在了她心上。
他微微笑著,總是冰冷的面容,雖帶了僅僅一絲的笑容,卻絕美傾城。“別自責了,我很好,如今更好。”
清瑟將他衣衫解開,沒有猥褻的意思,如同膜拜一般,低頭親吻他的疤痕,極為仔細,每一條疤痕都打上她的烙印。
東傾月伸手將她擁入懷,她就勢抬頭吻上他的唇。這一次他沒抗拒,任由她在他唇上捻轉,將一條方向靈舌探入他口中,他也努力回應她,與之交纏。
室內很靜,溫度卻一再上升,清瑟吻著他,手放在他胸口的傷疤上,不一會,東傾月便覺得口中滑過苦咸,將她輕輕推開,不由的笑了,“哭什么?”
清瑟搖著頭,沒回答他,伸手解開自己衣襟。她以前真是錯的離譜,從一開始她就不單純,她和他在一起完全是因為在這陌生的世界有個依靠,讓他帶著自己離開。而他對她卻始終如一的真誠。
她在慕容府等他的每一天,想念也許僅占百分之十,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呢?是對未來無拘無束新生活的向往。
起初的東傾月三個字,在她的世界里就代表了自由新生活,而非其他。
等不到他,她還私下里怨恨過他,如今回想起來,自己真是自私的可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正卑鄙的是她,真正自私的也是她,與東傾月想必,她更是羞愧得無地自容。
東傾月手忙腳亂,他坐不起身來,因為李清瑟正騎在她身上。更是無法伸手,因為雙手被里李清瑟綁著,無奈只能出聲安慰。“真的不疼了,再說,男人受些傷很正常,習武之人怎么會沒受過傷?這些傷疤隨后就好,也許一年,也許更短的時間。”
被東傾月安慰后,清瑟更是覺得自己卑鄙無恥下流,搖著頭,將剛剛解開的衣衫褪下。
膚若凝脂,玲瓏有致,她的身子在燈燭光下,更是美得驚人,無瑕疵的美。
東傾月暗暗驚訝眼前美景,知曉今天瑟兒算是鐵了心了要和他那個,雖然身體的本能被無限催起,蓄勢待發(fā),但理智尚在,“瑟兒,別哭了,真的已經過去了,以后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不是嗎?告訴我,怎樣做,你才能不傷心。”
“讓我對你好。”她的聲音帶著嗚咽。
“……嗯。”東傾月點頭,還是不知所措。
清瑟將他雙手放開,東傾月卻覺得還是不放開的好,這雙手松開了,他倒不知道應該放在何處了。
清風俯下身,輕吻他的傷疤,將他全身傷疤一一吻遍。
東傾月最終長嘆一口氣,如果這樣做她能放下心結,那就隨她去了,只要她開心就好。平躺著,任由她所為。理智被一絲絲抽去,沒過一會,隨著她那雙柔嫩的小唇下移,他倒吸了一口氣。
“瑟兒,不行……”剛說半句,后半句被淹沒在強烈的快感之中,這是他從未經歷過的,連做夢都想不到是這種感覺。
她的身子逐漸向下,循序漸進,他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一處,而自己則是被強烈的溫熱所包圍,如同抽干了血液一般,卻別樣銷魂。
沒過一會,隨著一陣沒有節(jié)奏的粗喘,一切風卷層云也變?yōu)樵频L輕。
清瑟趴在他胸前,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下來,混著他身上的汗水。“月,這一生,我李清瑟都會對你好的。”如同誓言一般。
跟著凌尼學醫(yī)的,除了李清瑟外,又多加了不少學生。
首當其沖是李清瑟自然不用解釋,東傾月緊跟著也加入了學醫(yī)的陣營,因為他清楚的記得當初和瑟兒的夢想,用行醫(yī)游走江湖,雖然這夢想無法實現(xiàn)了,但看著瑟兒喜好醫(yī)術,他自然也想學上一些,也許以后可以用別種方式來實現(xiàn)起初的諾言。
劉疏林是個狡猾的,看清瑟這么熱衷于醫(yī)術,自己自然也是投其所好。習武者識經絡,曉文者懂藥理,自古皆是如此。劉疏林也算是有半分醫(yī)術,毅然決然地加入學醫(yī)陣營。
劉疏林聰明,如影也不笨,看見這山上除了回京城取藥的李清玄外,都跑去學醫(yī),也看出了一些貓膩,也跑來學。
而因為鎮(zhèn)國公主莫名其妙對醫(yī)術的熱衷,逐漸擴展開來,加之五岳為山區(qū),更適宜種植草藥,于是五岳山區(qū)也逐漸成了享譽天下的百草之鄉(xiāng),這個都是后話。
凌尼覺得自己壓力很大,他確實懂醫(yī)術,卻也不是什么名醫(yī),一下子又要帶這么多學生,十分汗顏,推脫多次,不成,最終也只能無奈認了。
于是,公主府高層,全民學醫(yī)。也許因為有了精神寄托,眾男還真沒想那些別的,直到兩日后,李清玄歸來。
沒錯,李清玄回來了,帶著那桑國的秘制草藥和配方歸來,算下時間,清瑟葵水七日,外加這兩日,僅僅八日,李清玄就從五岳到京城一個來回,還得刨除桑貴妃配藥的時間,這路程,清瑟實在不敢幻想是怎么趕的。
李清玄是怎么趕的?自然是日夜兼程,跑壞了不知多少匹馬。
清瑟驚訝地看著此時風塵仆仆卻神采奕奕的李清玄,伸手碰了碰他的面頰,小手立刻被后者緊緊抓住,放在唇邊一吻再吻,那雙桃花眼向她拋去,“瑟兒,想我了?”
“不是,我只是試試,你身上是軟的還是硬的,長的是肉還是鐵,你到底是人還是鐵人。”她如實答,八日,這李清玄頂天就睡了三晚,如今怎么精神還這么好?
原因很簡單,太過興奮!
別說李清玄,眾男的眼睛都發(fā)出幽幽藍光,虎視眈眈地盯著李清玄手上的草藥。
午膳過后,大家齊聚清瑟的臥室,兩眼放光地看著李清玄仔細調配草藥,將這草藥仔細分成均勻幾份,而后放在每個人面前。“吃吧,這是今天的量。”
幾人一股腦吞了進去,而后喝了旁邊的茶水。
李清玄雖然如今會調制,不過也是第一次吃。
坐在一旁的李清瑟眼巴巴地看著幾人,仔細觀察他們反應,大概一炷香的時間,他們便覺得胸口發(fā)熱。
“怎樣了?”清瑟趕忙問,她現(xiàn)在是百分百的學者,對科學現(xiàn)象有著十分好奇及嚴謹的態(tài)度。
如影和劉疏林當即扒開自己的衣服,低頭一看,大吃一驚,奇了!奇了!本來無一物的胸口,就這么活生生出了一塊痕跡,那痕跡不大,顏色不深,但清楚能分清楚彼此的顏色。
“這么快就生效?”如影驚訝到。
李清玄扒開自己衣服觀看自己的顏色,嗤笑一聲,“雖說藥物要用上一個月,那是為了讓你的很痕跡永久保留,若是要個臨時的,當即見效,怎么,你還想再忍上一個月?”
如影當然不想忍。
看著都扒衣服看胸口的男人們,清瑟如坐針氈,越來越覺得別扭,她怎么覺得自己是一塊肥肉,而這群狼就這么虎視眈眈地準備瓜分自己?
“那如果今天行房事,瑟兒有孕,這胎記會不會遺傳?”劉疏林問。
“如果你有那能耐一箭中的,這胎記自然會遺傳。”李清玄語氣有一絲輕蔑,“不過今日的瑟兒是我的,我大老遠的跑來跑去,難道一點好處沒有?”
劉疏林、如影、東傾月和凌尼聽完,連連點頭,豎起大拇指,李清玄是功臣,今日自然應該表彰。
“喂,喂,我說,”清瑟越想越不對勁,“我李清瑟是有獨立主權的人,論地位,我比你們高,論武功我比你們高,憑什么要聽你們的?”
話還沒落地,之間五人幽幽埋怨中帶著些許哀怨的目光射向李清瑟,那意思很明顯你一女坐擁我們如此多男,還想說話算?這世道還有公平二字?
清瑟痛恨自己的此刻的聰明,怎么就從他們的眼神中讀懂了意思?要是不懂還可以蒙混過去,但一旦是懂了,那強大的良心便開始發(fā)揮了作用,于是武功天下第一,身份高高在上的鎮(zhèn)國公主、武林盟主、熠教教主成了窩囊的小綿羊。
今夜,是李清玄的。
晚膳過后,還不等李清瑟活動身體消化食物,便被李清玄連拉帶拽地入了房,其他四人心照不宣,就當沒看見,劉疏林那廝更是可恨,竟將麻將取了出來,說四個人正好湊一桌,來搓麻將。
屋內,李清玄早吩咐人弄好了浴桶,溫水在其中,上面飄著些許草藥花瓣。
關上了門,李清玄也不招呼李清瑟,三下五除二,脫了個干凈,直接入了木桶,“看什么看,快來伺候相公沐浴。”那話說得,理直氣壯。
清瑟一指自己鼻子,剛想抬身份,卻看見清玄臉上掩不住的疲倦,撲哧一笑,搖了搖頭,拿起沐浴用的巾子便幫清玄擦洗。
李清玄好像還比她小上幾個月呢,真是個孩子,這一路上,應該是累壞了吧。
清玄真是累了,整整八天,除了在宮中逼著桑貴妃連夜配藥,僥幸睡了個好覺外,就沒連續(xù)睡眠超過兩個時辰。溫熱的水浸泡著身子,困得恨不得上下眼皮黏在一起。
但理智告訴他,不行,他這“第一夜”得來不易,他一定要咬牙努力,讓瑟兒第一胎屬于他!
還好清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非瘋了不可,這古人和現(xiàn)代人就是不同,才僅僅十幾歲,就開始想下一代的問題。
才擦洗了一會,清玄便等不及了,嘩地一下從木桶中站起,將還在無辜拿著濕巾子的清瑟攔腰一抱,也不管自己是否赤身裸體,更是不管自己身上還有沒有水,一躍跳上一旁的床鋪。
“李清玄……玄,要淡定,淡定!”清瑟趕忙伸手撫其胸膛,企圖讓他冷靜下來,但入手盡是一片堅實彈性帶著水滴的肌肉,性感迷人。
李清玄無法淡定,他雖然年紀比李清瑟稍微小上一些,確實不折不扣血氣方剛的男人,一者說,很久沒碰心愛的人了,二者是子嗣問題啊!
隨著幾下裂錦之音,清瑟身上無辜的衣服被撕得粉碎,清瑟大窘,“我說,你溫柔點好嗎?”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這種事,她早見怪不怪,不過此時他就如同餓虎撲食一般。
“放心瑟兒,我會對你溫柔。”說著便狠狠吻住她的小唇,一只手抓住她的雪白,帶著些許粗魯。
靠,這叫溫柔?李清瑟掙扎,他的吻很是霸道,一條舌仿佛要舔舐她口腔每一寸肌膚一般,攪亂了一潭靜水。
“唔……唔……”嗚嗚了兩聲,隨后便是兩人逐漸加重的喘息。
李清瑟突然覺得自己是受虐狂,否則,為什么他明明狠狠抓她,她卻有如此快感?
他離開她的唇,手松開,唇舌卻到,狠狠啃咬剛剛手中所抓之處,惹得后者一頓戰(zhàn)栗。
完了完了,李清瑟心中哀嘆,如今她能肯定自己是個M了,這種粗狂的野蠻,她別說接受,竟然十分喜歡!他的兩手狠狠抓著她的腰肢,口中含著她的……,舌與牙齒配合,將她弄得嬌喘連連。
只覺得腰間一松,他的手已離開腰肢,向下游走。
探得一汪春水。
他的動作十分劇烈,夸張到整個大床都跟著晃動,終于,感受到李清瑟步入極限后,隨著最后一次劇烈,而后平息下來。
李清玄真是累壞了,作為一個不用勞心勞力的閑散王爺來說,這八日的路程已是要了他小命三條,能在這么疲憊的情況下要了清瑟,除了要敬佩人體無限潛力外,還有就是對她的喜愛。
事情結束,清玄便呼呼大睡,任由李清瑟隨意揪他的睫毛、捏他的鼻子,他都不醒,可見已是困倦到了極限。
與之前的窘迫不同,事后的清瑟反倒是心頭一片暢快。
她支著自己的胳膊,側著身子看著他。他真的很美,他的睡顏更美,安靜得如同天使一般。烏黑柔亮的長發(fā)隨意散在床上,襯得他皮膚更為雪白。濃密的睫毛如同扇子,靜靜鋪落在雙頰上,高挺的鼻梁細致,一雙薄唇下垂,可見今天真是累壞了。
反正他也沒有知覺,李清瑟便毫不客氣地將他的頭抱在懷中,如同抱個孩子一般,嘻嘻笑著。
這李清玄別看年紀小,大男子主義極為強烈,平日里對她很是霸道,若是他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被如此抱著,非大發(fā)雷霆不可,今天她這也算是沉寂占便宜了。
一夜過去,又是天明。
五岳的天,是清朗的天。這是針對公主府五個男人所言,對李清瑟來說正好相反。
她此時極為怕看見他們五人,就算是柔順如同小綿羊的凌尼,就算是溫柔如同仙子的東傾月,但一提到子嗣,也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難道這是男人的本性?
其實清瑟不知道的是,不是男人的本性,而是競爭!競爭,往往能將一件小事兒催成大事,往往能將一件緩事催成急事。
如果只有一個男人,那便不著急子嗣,但問題是,男人太多,誰受得了瑟兒先生別人的孩子,第二個孩子輪到誰頭上還不知道呢,再說,等到猴年馬月才能輪到第二次?
白日里,男人們去工作,李清瑟則是絞盡腦汁地思考對策,這可如何是好?在這么下去她非被逼瘋不可!她不能總處于被動,更不能坐以待斃,她一定要采取主動才是!
這一天,清瑟“休學”,不學醫(yī),而是傻愣愣地坐在院子中曬太陽裝思考著。她此時的大腦混沌,一時間也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好法子,在沒有好法子之前,壞法子也必須用,刁難,也必須要刁難他們!
握拳,她決定了,刁難!
午膳后,眾人又開會了。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五人開會決定清瑟的生死,而是李清瑟主動召開的會議,美名其曰五岳公主府內部政治協(xié)商暨管理層動員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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