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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崔茗寒


  “賜婚!?”別說崔茗寒,其他人也震驚。

  “是啊。”魏公公在一旁回答。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李清睿,如今清瑟身邊男人眾多,他也算是接受了。不接受又能怎樣?他注定了給不了她名分,兩人的身份也注定了情感無法浮出水面,所以,他便退而求其次,希望瑟兒開心。

  “茗寒,恭喜。”李清睿第一個道喜。

  李清澤憤憤,卻也無辦法,他與李清睿相同,十分了解彼此的處境,也知曉自己感情之路有多坎坷,不知未來會如何,如今也只能今朝有酒今朝醉了。“恭喜。”說出的話有些勉強。

  與兩人比,李清玄很能放得開,因為從小就接受桑貴妃的教育,對女人能有幾個夫君、男人能有幾個娘子十分淡然,何況他本性就是玩世不恭。“你倆笑得真難看。”他不恭喜崔茗寒,反倒打趣李清睿和李清澤兩人。

  清澤被他戳中了痛處,瞇起冰眸,臉上勉強擠出的一絲笑容蕩然無存。“好久沒和六皇弟切磋了,有沒有興趣來上幾次?”

  李清玄趕忙道,“別,二皇兄,若是平時,當弟弟的不陪你是不對,但如今本王還攢著力氣和母妃決斗呢,絕不能在你這兒松了勁。”

  想到之前李清玄被打包送到那桑國嫁人,清睿和清澤兩人忍不住笑了。當時兩人也為此事游走,但桑貴妃身份特殊,發起火來連皇上的面子都不給,何況其他人。好在清瑟及時趕到,沒釀成什么惡果。

  從來都外表淡然,內心老奸巨猾的崔茗寒終于從震驚中清醒,精致的眼中沒了胸有成竹。

  “茗寒,快去了,別讓父皇等急了。”清睿一拍崔茗寒的肩膀。

  “我也去。”李清玄道。

  李清澤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有外人在不妥,若六皇弟真無所事事,便和我切磋比武去。”說著,便準備拽著他走。

  “行行,我不去了還不行?我去怡景宮。”他和母妃的帳,也應該算算了。

  魏公公引著崔相和崔茗寒兩人前往御書房,玄王李清玄則是摩拳擦掌地去了怡景宮,李清睿和李清澤兩人也是各干各的,剛剛還聚集人中龍鳳之地,很快便空無一人。

  只不過,眾人沒留意的是,在此地不遠處,有一人一直站立旁觀。那人一身朝服,身材挺拔卻消瘦,身上滿是書卷氣息。他面皮白凈,大眼高鼻,容貌端正斯文,一雙本應風花雪月的眸子卻充滿了落寞,無聲無息地靜觀眾人的愁苦、談笑。

  從后緩緩走來一名老臣,雖上了年紀但身子卻硬朗,眼神明亮,鶴發童顏。“靈修,在看什么?”

  被趙太傅喚醒一般,趙靈修緩緩垂下了眼,將面容調整好,轉過身來對趙太傅恭敬回答。“爺爺,靈修在等您。”

  趙太傅雖沒看見剛剛那一幕,但他卻是個明白人,自己唯一的寶貝孫子,他還是了解。無奈地嘆氣,到趙靈修身邊,伸手輕輕拍拍他的肩。“孩子,看開些吧,你與公主,注定了有緣無分。”

  趙靈修一口氣噎在嗓中,眼神中多了迷茫,有緣無分嗎?

  御書房內,皇上的笑聲爽朗,皇后也陪著笑著,說著好話。

  “瑟兒真不愧是我們大鵬的鎮國公主,機敏過人,竟用這種方法不費一兵一卒收服了五岳,又將武林人士引了去,從此以后五岳地區便無后顧之憂了。”皇上聽完李清瑟講收復五岳地區后,喜出望外,一掃之前的沉穩,榮光滿面仿佛也年輕了五歲。

  “父皇謬贊了,是父皇教導的好。”清瑟連連謙虛,皇上教她什么了?什么都沒教……但現在有功勞也得甩到皇上身上,這就是皇上、這就是領導!

  皇后在一旁說著吉祥話,“這才是虎父無犬女嘛。”

  李清瑟不是皇上親生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皇后這么說,皇上也不反感,可見對李清瑟的喜愛。

  李清瑟覺得自己臉皮真心沒有這夫妻倆厚,她臉燥的很,暗暗琢磨,這崔茗寒父子什么時候來,趕緊把婚事定了得了,一方面讓皇后安心,以后別沒事算計她了;另一方面也是給崔茗寒一個交代。

  她倒不是怕皇后,問題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心,現在她行蹤已經暴露,冤家宜解不宜結,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能圓就圓了吧。何況,她和皇后有矛盾,睿在中間定然難受的很。

  皇上笑過之后想了一下,“瑟兒,我們大鵬公主向來遠嫁他國,如今你是這第一個留在本國的公主,朕便想,是否應該與皇子同等地位。”

  清瑟一愣,“不,不用,父皇您千萬別這樣,瑟兒未遠嫁是因之前的病情,瑟兒已得了父皇的憐愛,又如何能有這么過分的要求?”皇上對她好到讓她心虛,此時真真在想,如果她這本尊真是皇上親生女兒就好了。

  皇上見李清瑟如此謙虛,更是喜愛,將門外太監福公公喚來,當即立旨,將五岳封給鎮國公主李清瑟為封地,可世襲。

  清瑟無奈,只能要下了,反正這五岳也是她的,只不過之后有了官方承認罷了。

  這封地可不是隨便說說就給的,給了封地,自然是要給行政編制,也就是說,以后需要給朝廷納稅了,但稅額確實李清瑟自己說話算,交小小的稅銀,每年卻反而給李清瑟大額的官俸開銷資金,這么一算,李清瑟倒是賺了。

  除了稅銀,還分給李清瑟五千精兵,清瑟拒之不得,無奈也要了下來。

  門外有太監來報,皇后貼身的魏公公已引著崔氏父子前來,整個御書房一派喜氣。

  清瑟望著門的方向,一雙秋水望眼欲穿,崔茗寒,她好久未見到他了,也不知他最近好嗎,還惦念她嗎,還喜歡她嗎,畢竟,兩人短短相處過后便是長長的分別。

  門旁一道陰影,有人入內,李清瑟莫名緊張。入內的是身材魁梧的崔相,后者一身官袍,雖年過不惑,卻仍有氣質。容貌端正,若是想回倒退二十年,想必也是一位美男子。

  他入門后看見李清瑟,笑意不達眼底,外表客套地笑著,其實內心里卻恨得很。

  跟著他身后進來的,自然就是崔茗寒。

  今日的崔茗寒一身紫色官袍,黑色蟒帶服帖系于腰間,更是顯得身材頎長挺拔。也許是經歷了種種事態,他精致的容顏上少了之前浮于表面的傲氣,相反卻多了內斂的沉穩。就如同烈酒一般,之前是火辣的熱情,如今卻帶著耐人尋味的底蘊。

  短短一年,她經歷了很多,他也如此。

  崔茗寒抬眼看著李清瑟,精致的眼角滿是笑意,唇角淡淡勾起,不用千言萬語,只肖一個眼神便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崔茗寒心中狂熱,恨不得沖過去將她狠狠揉入胸口,追問她這段時間過的好嗎,開心嗎,想他嗎,但此時是在御書房,皇上想來不喜行為浮躁之人,他只能將一切都埋入心底,但卻知,瑟兒定然懂他。

  李清瑟自然是懂,本來還心中忐忑,兩人畢竟感情根基淺又分開如此長的時間,加之她身邊男人眾多,不知他還會不會喜歡她了,但就剛剛的一眼,他已給她吃了定心丸。

  崔氏父子為皇上、皇后見了禮,自然也給李清瑟見禮,畢竟她是公主之身。

  “愛卿啊,此番召你前來,是有一件大事,大喜事。已故太后是你們崔家人,如今的皇后也是,本就是一家人,如今再來個親上加親如何?”皇上主動熱絡地對崔相說。

  崔相微微轉眼看向皇后,交換眼神,見后者微笑著點頭。皇后都應允了,清瑟本以為崔相立刻跪地謝恩,但,他卻不高興。

  當初好好的大婚,這五公主竟說拒絕就拒絕,逆了皇后奶奶的愿,找了個病駙馬,現在病駙馬死了,以一介寡婦之身還要入他們崔家的門,豈有此理!何況,這五公主之前在京中莫名消失數月,雖然皇上不追究了,但誰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這上上下下加起來快十個月,就是給個野男人生孩子的時間也夠了,還不知道這恬不知恥的五公主在外到底和多少人鬼混,他決不允許這殘花敗柳入了他崔家的門。

  想到這,崔相面色難看,雖不想違逆皇上,但這口氣他吞不下,噗通一聲跪下,“皇上,臣該死,但當初公主未選寒兒,如今礙于皇上顏面下嫁,也強扭的瓜也未必甜,未必幸福。”他說得斬釘截鐵。

  皇上立刻明白其意,剛剛還喜氣的面容沉了下來。

  李清瑟微微皺眉,還沒等皇上說什么,一旁卻有人幽幽開口,那聲音不咸不淡、不大不小,“皇上,微臣同意,謝主隆恩。”說完,便跪倒在地。

  說話的自然是崔茗寒。

  皇上的面色這才緩和過來,這幾個月,崔茗寒很是得他的心,無論他有什么難題,這崔家小子從不當面幫他解決,而是輕輕一點關鍵處。有些他有失公允之處,諫官跳起來進諫,都是這崔茗寒三言兩語幫他擺脫重圍。

  皇上是人不是神,哪能做到萬事周全?

  每一件交代崔茗寒之事,他都不聲不響地圓滿完成,且從不邀功,他賞下什么,崔茗寒也千恩萬謝,沒有某些官員的清高,持才而驕。

  對崔茗寒,皇上是一百個喜歡,不然也不能這短短數月連連升遷。

  反觀這崔相,哼。

  皇上看手下群臣,不敢說慧眼通透,也是知曉一二。崔家根基不淺,崔老中堂桃李滿堂,崔相只能說是無功無過地維持,與他這個兒子崔茗寒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不可……”崔相哪能同意?

  崔茗寒精致的眼角突然垂下,背對著皇上,回首盯著崔相,“父親,兒孫自有兒孫福,就不勞煩您操心,如今您也該享天倫之樂了。”語言恭敬,但卻隱隱帶著異樣。

  李清瑟站在兩人身旁,將兩人表情看在眼里,暗暗驚訝。

  崔茗寒對著崔相的表情十分冰冷,根本不像兒子對父親的態度,而崔相的表情僵硬,帶著不忿,更多的還是顧忌。

  清瑟突然萌發一種直覺,難道崔茗寒已將崔相控制住了?短短半年多時間,就將根深蒂固地崔相壓制,可想而知,這斷時間他過得有多辛苦。

  她知道,一切是因為她。

  再次看向崔茗寒的眼中,除了思念,多了感激。

  威脅地看了一眼崔相后,崔茗寒抬眼接觸到她的眼神,莞爾一笑,是寵溺和包容。

  “寒兒說的對,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老了,別管那么多了。”皇上哈哈一笑,拍了板。

  崔相無奈,只能勉強笑著站起身。

  “是啊,本宮一直覺得瑟兒與寒兒相配,雖然中間經過一些波折,但好事多磨嘛,皇上,您說對嗎?”皇后道。

  “嗯,是啊。”皇上意味深長地點頭。

  崔相心中憤怒,處在不同立場便做不同決定,皇后想的是鞏固地位,根本不管崔家名聲!那又有什么辦法?這崔茗寒如今翅膀硬了,連他都無法拿捏!

  婚事就這么定下了,當下皇上便召了欽天監,結合最近的天象,翻看了黃歷,確定了良辰吉日,定于十天以后。

  婚事很是倉促,但如今李清瑟已是鎮國公主,有了封地,自然也不能在皇宮久留。至于崔茗寒,皇上很是撓頭,按理說,應該將其派到公主領地做官,但他用著又實在順手,如今能碰到這樣正直卻又知趣的官員太不容易。

  于是,針對崔茗寒的問題上,皇上沒吭聲,裝糊涂,硬是要他留在京城。

  崔茗寒此時不能走,他還沒將崔相徹底斗倒,怎能離開?他絕不會給瑟兒或者自己,留下絲毫隱患,他要親手將崔相的虎牙一顆一顆拔光。

  達到他的目的后,若是想離開京城,他也自有辦法。

  是夜。

  一天的燥熱褪去,伴隨著蟲鳴和葉響,晚風徐徐。

  崔茗寒忙碌了一天,將明面官職上的事處理完畢,又將暗處的買賣辦妥,又是已近三更。

  他泡在浴桶中,長發隨意垂著,有些漂浮在浴桶水面,有些落在浴桶外。頭平靜靠在浴桶邊緣,閉目養神,濃密的睫毛在面上如同飛起的波浪,灑下陰影。

  他面上平靜,其實內里卻激蕩,他要和瑟兒完婚了?他竟要和瑟兒完婚了!

  突然本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警惕地瞇著,精致完美的耳郭動了一下,屋外有動靜,有人使輕功小心接近。

  “啊”屋外一聲慘叫,是個女聲。

  自從與崔相撕破了臉,他便在自己屋外布置了諸多機關,以防他人暗算。他自認小人心胸,從來都是防著人的。

  急忙從浴桶中躍起,不顧身上的水珠,抓起外衣,幾下便穿得妥當,推門而出,果然,有一女子被可憐兮兮地掉在院子當中,身上被四條繩子上中下依次捆綁,逃之得不得。

  “寒,是我。”被捉的人自然是李清瑟。

  崔茗寒輕笑出聲,“知道。”說著便去松她身上的繩子,從她喊出第一聲,他便知道。

  清瑟氣憤,但當看到他濕漉漉頭發時,料想他在沐浴。這三更半月沐浴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剛剛忙完。

  他為她解開繩子后,很自然地將她攔腰抱起。

  清瑟很乖巧,就任由他抱著,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歡實,兩人明明早已情定,怎么在他懷中還是那么緊張?如同初戀一般,難道是兩人分開久了?

  他身上有著干凈的氣息,濕漉漉的,讓人舒服。清瑟不由自主環住他的脖頸,竟不好意思抬眼看他。將臉埋在他的頸間,感受著他身上的溫熱,偷眼看他潔白的面頰,以及尖尖的鼻尖。

  崔茗寒抱著她入了房間,能感覺到她身上肌肉緊繃,突然覺得好笑,“瑟兒是怎么了,幾個月不見,覺得我陌生了?”

  “不是,不是。”清瑟趕忙否認,其實就是!“見到你,太過開心了。”其實就是陌生了,兩人在一起實踐不長,分開的時間又不短,怎么會不陌生?

  他抱了她好一會,這才依依不舍地將她放在床上。“宮中之事,都處理完了?”他本以為她將所有事處理完才會來找他。

  “皇后那邊應該沒什么大礙,就看桑貴妃那邊了,打算明兒一早便娶。”一咕嚕上了床,一顆小心肝又噗通噗通直跳。

  李清瑟的回答讓崔茗寒欣喜,他在她心目中,看來還是很重要的。其實遙想當初之事,瑟兒并未欠他的,即便是她騙了他,拋棄了他,也是他心甘情愿,而非瑟兒的背信棄義。

  這一點,他早就知曉。

  屋外隱約聽見打更之人敲著竹梆子而過,報著時,已是三更。

  茗寒輕笑,“疏林說你武功大有長進,看來果然如此,竟可半夜逃出宮來。”

  清瑟微微皺眉,狐疑地看他,“前半句像是夸我,后半句卻好像貶我,崔大人這官場話說得真是高深,梆子甜棗一起來。”也許是長時間不見,面前的崔茗寒竟將她驚艷到震驚,燈光之下,他的的面容、他的身姿,都精致完美。

  無論是他的臉型還是高挺細致的鼻梁,無論是不濃不淡絕無一根雜亂的眉,還是如同大師筆下畫出的眼,都完美到極致,根本挑不出一絲瑕疵。

  茗寒笑著坐在她身邊,伸手為她脫鞋襪。“鎮國公主殿下的鐵齒銅牙,微臣怎么敢班門弄斧?”幾點不見,瑟兒更是牙尖嘴利。

  清瑟不快,“別叫我鎮國公主,聽著別扭。”

  一只鞋已幫她輕巧脫下,開始脫另一只。“是瑟兒先稱我為崔大人的,我還以為瑟兒喜歡官腔,既然瑟兒喜歡,我又怎能不滿足瑟兒?夜深了,回宮不便,就在這兒吧。”

  李清瑟一張如芙蓉般的小臉騰的一下紅了,不是因為自己斗嘴斗不過崔茗寒,而是他就這么直白白地留她過夜。特嗎的崔茗寒,她既然大半夜來,就沒想走,差不多就別吭聲,彼此心知肚明得了,非要說出來,讓她害羞。

  被他一說,清瑟的氣勢皆無,就這么直愣愣地被人脫去鞋襪,盯著一雙瑩白小腳害羞。

  在床上穿著外衣極為不舒適,崔茗寒伸手解開腰帶,那帶子僵硬筆挺,是穿官服用的腰帶,剛剛他一著急便隨手取了用,只因知道被捆的是李清瑟,怕捆綁時間長,她難受。

  腰帶解開了,本就隨便穿著的衣衫自然就松開了。

  “啊啊,崔茗寒,你這個流氓,你里面怎么不穿衣服?”清瑟大驚,第一反應轉過頭去,非禮勿視,但隨后又想到兩人早是那種關系,什么地方沒看過?何況……她還想看看。

  不得不說,崔茗寒就如同藝術品一般存在,不僅僅是他面容的精致絕美,就連身材也是如同雕刻一般,那一雙美手美足更是將李清瑟迷得神魂顛倒。

  茗寒失笑,無奈地一指自己還濕漉漉的發絲,“剛剛我在沐浴,聽見屋外你的聲音,生怕你受到什么傷害,隨便披了件衣服,哪有時間穿里衣?”

  因為崔茗寒的衣冠不整,李清瑟頓時口干舌燥,一雙眼不知應該看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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