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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端木流觴


  李清瑟一聽到這四個字就頭翁的一下,頭重腳輕有種站不穩的感覺,一把扶住一旁李清澤結實的臂膀。“澤,你能從上面飛下來,再帶我飛上去怎樣?”

  清澤眉頭都未皺一下,“飛不上去。”回答得直接了斷。

  清瑟也知道飛不上去,只是無力的吐槽。

  “怎么,這水上人間與你有淵源?”清澤問。水上人間大名,他自然是聽過,別說在京城,也別說是在大鵬國,即便是其他國家也有所分布。借著高雅之名行青樓之事,而這青樓也是個幌子,實則收集各國信息。

  天下三大門派,鎏仙閣、熠教、無花宮,想必是諸國皇帝心頭的暗刺,但以一國之力卻無法將其鏟除,只有諸國聯手。

  諸國聯手?笑話!各國分立已久,多多少少都有些瓜葛世仇,若是一兩個有共同利益的國家聯手還有可能,若是全天下聯手,那便是難上加難,其難度程度,比鏟除這三大門派更甚。于是,這三大門派便立足于江湖,游走于各國矛盾之間,僥幸生存,且發展壯大。

  “嗯,算是吧,京城哪個水上人間我去過,鬧了點小事。”清瑟答得無力,經歷了那么多風風雨雨,勾心斗角,現在她早沒了心思和這群人折騰,她只想安安穩穩度假,僅此而已。“你們管事的在哪?”她對圍過來的畫舫守衛說。

  警備的守衛們后退,讓開一條路,一個一身體面絲綢長袍的中年人上前。“在下便是水上人間的管事。”

  清瑟看了一眼,“你們這門票多少錢,我補給你,再給你雙份,想必畫舫上有擺渡小船吧,送我們上岸。”早早離開,省的惹一身腥。

  一旁華服公子們見到佳人這就要走,十分不舍,都上前紛紛表示將佳人的花費記在自己身上。這讓一旁的李清澤面色鐵青,若不是清瑟想低調游玩,他就叫人將這群登徒子都扔湖里。

  管事也是圓滑講道理之人,對著兩人一拱手,態度很是和氣。“這位姑娘莫驚,也莫氣,水上人間并非不歡迎貴客,更不是懷疑兩位為了那區區幾十兩白銀直接上船之人,而是……如今船上有重要貴客,所以戒備嚴了一些,還請體諒。”

  這船上之人非富即貴,也是有眼色之人,尤其是這畫舫管事。李清澤和李清瑟兩人身上的衣料一看便價值不菲,他怎么會覺得是為了逃票?

  “貴客?”清瑟回頭看了一眼李清澤,水上人間本就有些玄乎,而在大鵬國領土上最貴的客也就是皇上了,皇上此時在京城不可能在這,大鵬國那幾個重臣也沒聽說此時在徐州,又有誰能算得上貴客,值得水上人間這種全員戒備?

  清瑟頭腦猛地一驚,難道是他!?

  “這位管事,我們二人是從山上掉下來的,借畫舫歇歇腳,擺渡費多少我們自然會付,還請立刻安排船只送我們上岸。”清瑟的聲音斬釘截鐵,無絲毫留戀,若是仔細聽,可感覺出她的急促。

  眾人不解,還有人上了這船便想著急下去的,實在是奇怪。

  管事見女子非要下船,便點頭應允。清澤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從中抽出一張欲交給管事,但就在此時,守衛們又后退,這一次的行動更快更為之尊重,很快閃出通道,有一藍衣少年上前。

  藍衣少年面容清秀,卻面無表情,呼吸綿長,腳步輕盈如同懸在空中,習武之人都知道,其用的是特殊步法。管家見到藍衣少年,面容立刻滿是尊敬,退到一邊,深深鞠躬。

  清澤看見來者,有些疑惑,這是何人,讓水上人間的管事如此敬重?

  清瑟看了少年一眼,眉頭抽了一下,怕什么來什么,難道就不能讓她安安穩穩地度假?想歸想,絕色的小臉兒上堆滿了笑容,“小哥兒,好久不見,最近身體如何啊?”那樣子,仿佛和藍衣少年熟識一般,所有水上人間之人都到吸一口氣。

  管家更是如同見鬼似的看著李清瑟,不禁懷疑她的身份。

  “他是誰?”清澤小聲問。

  李清瑟無奈地嘆氣,“以前有過一面之緣,回頭給你解釋。”上回那莫名其妙的神經病興師動眾地用詭異的八抬大轎將她弄去,目的僅僅是為了“看看”她,今天卻又不知有什么事。

  神經病不可怕,千萬別打人毀物。

  而這藍衣少年,正是當年抬著那轎子的為首少年,她還記得他,不知道他還認不認識她了。

  “主上有請。”面癱的藍衣少年自然是不理會李清瑟的客套,惜字如金。

  李清澤一把將清瑟拽到身后,腹部內力升騰,如鷹般雙眼警惕地看向四周,估量著敵我實力。這少年的武功很高,但還遠遠敵不過他,船上守衛的武功也可以忽略不計,如果僅僅是這藍衣少年和畫舫管事,他有信心帶著清瑟全身而退。

  李清瑟很快明白清澤的意思,沒說話,躲在他身后。

  她不想去見那個什么“主上”,她身上的麻煩事已經夠多了,她更是不想和這些江湖勢力扯上絲毫關系,她只想安安穩穩過一生,但,越是不想生事,一些煩心事卻越是貼上她身。

  侍衛們散開,又有七名藍衣少年上前。

  這八個人,正是當初抬轎子的八少年。

  李清瑟皺眉,如今她也有了一些內力,可感受到對方八人的武功,好虎架不住群狼,李清澤武功再高,若是想一人挑戰對面的眾人想必也是有難度。伸手觸碰他的背,才發現,他渾身肌肉緊繃,全身處于戒備狀態,即便是如此,護著她的身軀卻異常堅定。

  臉上不自覺爬上笑容,是甜蜜之笑。這種感覺,她很喜歡,被人保護的感覺。

  一旁遠遠看熱鬧的華衣公子們忍不住倒吸氣,這女子本就絕色,如今面頰好似粉蝶飛過,眸若秋水還春,真真之美,就不知她身前男子與她是什么關系,若女子單身,他們都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澤,別沖動,晚點再給你講其中之事,我去去就回,你別擔心。”說著便欲越過他走過去。

  李清澤將她一把拉住,面色十分難看。“瑟兒覺得我保不了你?”被自己的女人質疑,這是對男人最大的恥辱。

  清瑟馬上便明白過來,就知道這李清澤會鉆牛角尖,上臂一伸,環住他的脖子,在他面頰輕輕吻了下,“乖了,我沒什么危險,那人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就當老朋友會面,你等等我,晚些時間給你說。”

  一片破裂之聲,是眾公子心碎的聲音,佳人的所為已昭告天下了,名花有主,他們只能死心。

  不得不說,因為這輕輕一吻,李清澤心情瞬間轉好,但對她的話十分不信。試問,若是普通朋友見面,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的“相邀”嗎?而且他們口中的“主上”,總覺得不是個普通人,他怎能放心?“瑟兒別為難,雖然他們武功不低,但我有信心將你帶出去。”

  “笨,若是碰到生命危險,即便你不說,我們也得拼出去,但如今真的毫無危險,聽我的,我很快回來。”而后,又輕輕吻了他剛毅的面頰后,趁著他晃神,便跑了過去。對著面癱的藍衣少年嫣然而笑,“小哥兒,走吧。”

  水上人間畫舫甚大,甚至可與現代船只相媲美,其精致程度也是李清瑟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整個船體為上好木材,經特殊工藝打磨,平滑有質感,甚至還可聞到隱隱木香,在棱角處,以紅銅包邊,金碧輝煌。

  畫舫頂端深處,有一偌大房間,平日里緊閉,只有“貴客”來,才肯開放,這貴客,自然唯有一人。

  八名少年在房間門口便止步,只有李清瑟自己走入房間。

  還是一股淡淡香柏木的味道,很獨特的品味,聞著讓人舒服。走近了,才有一股茗香撲鼻。

  “好久不見了。”將房內隱隱壓力視為無物,李清瑟步伐輕盈,見到那人對面一張椅子,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做了下來。

  那人?正是鎏仙閣閣主,端木流觴。

  兩人中間有一碩大茶幾,上面擺放各種茶具,皆是極品,在茶幾一側,有不同小罐子,罐子中放著各種各樣的茶葉,能看出,主人正在煮茶消遣。

  端木流觴依舊一身白衣,衣料似絲似布,似緞似紗,有著錦緞的高貴、細棉的服帖及絲綢的色澤,剪裁得體,穿在本就仙氣十足的男子身上,更若不食人間煙火。烏黑亮澤的發絲不做任何束縛,隨意披散,素衣烏發,仙姿飄渺。

  他沒理她,繼續擺弄手中茶具,悠閑自得。

  清瑟嘴角微微抽了一抽。看吧,她一想就是這樣的結果,這人就是個神經病!上回弄了個夸張花哨的轎子,派了八少年抬著她過去,也這樣對她愛答不理,一句話都懶得說,最終又把她趕了出去,一句話打發了她看看她。

  暈,就因為想看她幾眼便將她興師動眾的弄過來,也只有這神經病一人能做出這樣的事。

  那么這一次,李清瑟已有心理準備,估計也是“看看她”。

  清瑟也毫不客氣,伸手便將他泡制好的香茗端起,一口干了,很是豪邁,也可說是牛飲。

  能感覺到對方頓了一下,但那一頓僅僅是片刻間消失。

  她渴了,剛剛爬山,而后又飛上這畫舫,到現在滴水未沾,如今又跑來白白讓人看,滿桌子的茶沒必要委屈自己吧。有了上次打交道的經驗,她知道端木流觴不會毫無理由地傷害她,于是更是有恃無恐,放下茶碗,拿起下一個茶碗,將一碗碗清茶喝個底朝天。

  心中暗暗驚訝,這茶葉絕對有門道,在宮中喝了不少上貢極品,但這茶比宮中的茶還要好喝。“喂,這茶叫什么,很不錯,回頭我也買一些喝喝。”她指著其中一只空碗問。

  “涯天青筍。”他答,聲音也是一派飄渺。

  “胡說,涯天青筍我喝過,不是這個味。”清瑟反駁。

  端木流觴微微點了點頭,“不錯,除了涯天青筍,里面還有一物,鶴頂紅。”

  李清瑟大吃一驚,雙眼大睜,難以置信地指著那杯子,“這個加了鶴頂紅。”

  “嗯。”他輕輕回答。

  清瑟欲哭無淚,果然是神經病,上一次弄她來是為了看看她,這一次弄她來是為了讓她喝毒藥。她收回最早的判斷,這種神經病比打人毀物更可怕。

  面色稍稍一白,指著旁邊的被子,“這個加了什么?”

  “七步逍遙散。”毒藥。

  “這個呢?”清瑟的聲音有些急躁,又指了一杯。

  “竹葉青的蛇毒。”

  “這個呢?”又指了一個空被。

  “見血封喉。”殺人于無形之毒。

  李清瑟一下子跌坐回椅子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無力之感甚強。“這么說這些茶碗里都有各種不同毒藥?”

  “嗯。”

  清瑟猛地站起,很想抓住他脖領子扇耳光,但只要稍稍向前一點,便能感覺到前方有道無形的墻壁將她推開,這是“氣”!是武功頂端之人用內力所駕馭之氣,這種氣,當時她在怡景宮和桑貴妃對掌之時便能感覺到,與這神經病想必,桑貴妃實在太弱。

  這人武功定然變態的高!李清瑟心中暗暗下了判斷。

  重新又坐回了位置上,驚訝過后,理智回歸,心情平靜。還好她體內有鳳珠,百毒不侵,不然現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說,那個……那個……誰,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讓我喝各種各樣的毒藥?”

  “本座沒讓你喝。”

  李清瑟卡殼,是啊,人家沒說讓她喝,是她自己端起碗就喝的。咳咳……尷尬。“你別稱呼你自己叫本座好嗎?聽起來很老氣,我們也算舊識了,就別有自稱了,如果非要自稱,我還自稱本宮呢,多麻煩。話說,你叫我來到底想干什么?不會還想看看吧?”

  他未理她,重新開始沏茶,又是一杯香茗,只不過將一旁的若干個小瓶子一股腦地倒入茶碗中。

  清瑟惱得想撓頭,但打還打不過他,神經病啊!和神經病打交道真是麻煩。

  “我說,那個誰啊,外面還有人等我呢,你要是想看我,就抬起頭好好看,若是覺得看得不夠仔細,我就湊到你身邊看,如果你覺得看得不過癮,我脫了衣服給你看,你快看,我快走好嗎?”

  對方還是那般慢悠悠,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慢擺弄著茶具。

  而后,他坐回位置,略帶慵懶地靠在鋪著白虎皮的椅背上,輕輕一指桌上的香茗,“這杯,才是給你喝的。”

  清瑟點了點頭,拿起茶碗直接喝了下去,啪地一聲,將空茶碗放在桌上。“喝完了,還有事嗎?”

  他瞇著眼,長長的睫毛交織,將眸子隱藏其內,看不出他的想法。“坐。”

  “……”無奈,李清瑟又坐到了他對面的椅子上。

  隨后,室內一片安靜。

  清瑟就這么被人盯著,有些坐立難安。“還不行嗎?你到底在看什么?”

  過了好半晌,他終于動了一下,“看來……傳言屬實。”

  “傳言?”清瑟一愣,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可以走了。”又下了逐客令。

  清瑟終于忍無可忍,狠狠一拍桌子,“那個……什么木的,”她想了好久,還是把他名字忘了,“你耍人也有點尺度好嗎?哪能一耍再耍?我好歹也是一國公主,就這么被你像猴兒似的耍著,問題你還連個對我的答復都沒有,你真以為我好欺負?”

  隱隱感覺到對面之時的眉頭微微一皺,“我的名字。”

  “啊?”清瑟一愣。

  “說出我的名字。”他不信,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早就如傳說一般在江湖流傳,無人不知。

  李清瑟有些尷尬,她是真的……忘了。“咳咳……那個……木啊……我們這么稱呼不是更親切嗎?”她只隱隱記得他名字是四個字,其中有一個木字,好像還是第二個字,其他的,她實在記不起來了。

  “說出我的名字,我便回答你問題。”他的聲音有絲惱怒。

  “……”這不是為難她呢嗎?

  清瑟坐在椅子上,下意識地伸手抵在嘴唇上,兩道秀美微顰。這人叫什么呢?四個字,其中有一個木字,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對方也不急,就這么悠閑地坐在椅子上,淡淡看著她。

  “對不起,我真忘了,我向你道歉。”李清瑟想了很久,還是沒想起來,說實話,若不是發生今天的事,她甚至都忘了有這神經病的存在。叫什么?難不成叫櫻木花道!?

  “端木流觴。”薄唇微啟,四個字飄出。

  清瑟囧了一下,他的名字繞口難記,她能記下來就怪了,“知道了。”心情不爽,“我忘了你名字確實很失禮,但僅僅見一面就要記下來四個字個名字,也太為難了,話說,你知道我叫什么嗎?”

  “李清瑟。”

  “……”好吧,她輸了。“我承認錯誤了,現在你該回答,你叫我來干什么了吧?還有上一次的原因。”

  端木流觴低頭,一只修長的手掌放在面前精致木制茶幾上,清瑟只覺得周圍空氣壓力一變,一聲悶響,桌上所有紫砂茶具皆震為粉末。

  清瑟嘴角抽了一下,這神經病的……武功,很高。

  “你最后飲下的茶中,有世間最烈的十種劇毒,相傳龍鳳雙珠可使人百毒不侵,看來果然如此。”

  李清瑟只覺得腦海中轟地一下,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眼大睜,面色蒼白,“你說什么?”

  端木流觴不語。

  剛剛的嬉笑蕩然無存,李清瑟的面上滿是嚴肅認真,“端木閣主,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她可不認為這種地位上可與一國之君想媲美的人物沒事開什么玩笑,從頭至尾,他皆是早有準備,難道自己這一路行程早在他控制之中?不對啊,她與李清澤上了儒山,是臨時起意才來到這畫舫,更不知這畫舫就是水上人間。

  這是怎么回事!?

  “這一次,本座是想看看鳳珠寄主是否真的如傳聞中所說百毒不侵,而上一次,本座是想見識下,說出二十四節氣歌的公主。”淡淡的口吻,毫無情緒,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鳳珠寄主?”李清瑟渾身汗毛豎立,臉色鐵青,后背冷汗驟起。她現在早就不關心他為什么把她弄來,關心的是這鳳珠!

  她與東傾月一直以為天衣無縫,而且東傾月千般萬般叮囑她萬萬不能說出她便是鳳珠寄主,若是說了,便會有殺身之禍。她敢肯定沒說,她也能保證皇上不會說出去,難道是東傾月……?不對!若是東傾月說出去,此時找她的不應該是鎏仙閣的閣主,而應該是熠教教主。

  果然,從登上這畫舫開始,她便有不好的預感,如今預感成真。

  “大鵬國皇宮中,有本座的眼線。”

  “這個我不關心。”清瑟搖搖頭,皇宮中本就錯中復雜,各種勢力盤踞交織,眼線眾多也不足為怪,她關心的是另一件事,“你想殺我嗎?你想要鳳珠嗎?”

  端木流觴微微抬頭,坐著,與站立的李清瑟四目相對,飄渺的眸子中無悲無喜,讓人察覺不出情緒。“與穆天寒不同,本座并不覺得龍鳳雙珠可用特殊內力吸入體內,對這珠子也沒什么興趣,只是生不逢時,未見過上一屆上官家族家長上官楓,有些遺憾罷了。”

  上官楓,正是李清瑟的生父!

  清瑟一直緊繃的心情,這才逐漸緩和下來,頹然坐在椅子上,心中卻一片迷茫。端木流觴知道了鳳珠的事,那她就保證不了其他不知,誰知道那皇宮還有什么神秘勢力!

  “那你認識,熠教教主穆天寒嗎?”她頹然問。

  端木流觴慢悠悠地揚起眼,伸手輕輕動了一下雪白色云袖,仿佛想甩開剛剛紫砂壺碎末一般,雖然那衣衫干凈得不能再干凈。一系列動作如行云流水般優雅。長長的睫毛下,眸子中閃過一絲玩味。“認不認識,為何要告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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