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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爺威武出現


  錢童兒送走了孫青云和孫青飛之后,就跟著氓仔走了。

  她坐在氓仔車上的時候,氓仔的弟兄們各個都想和錢童兒說話,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大多的問題,無非就是問她這一身本領是從哪里學來的!

  錢童兒萬分驕傲的昂起頭,對著流氓們說,她的本事,都是從她男人身上學到的!她家男人比她還要厲害千倍百倍!

  就在那個時候,塔苛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那些流氓想套錢童兒話,問問她男朋友是誰,但是錢童兒概不透露,嘴巴嚴得狠!

  錢童兒把流氓們關押在了氓仔的地下基地里,地方很小,就是一間挺破的屋子,屋子里一下子擠進這么多男人,臭烘烘的不說,走路也不好走,啤酒罐,隨處可見,還有男人的褲衩,也丟得到處都是,如果仔細找找,肯定還能找出幾條女人的內褲,或是使用過的避孕套!

  這種骯臟的地方,也能叫基地?

  錢童兒想嘔了!

  還是死光頭那邊的基地舒服,又干凈整潔,又很豪華,只是少了電腦和電視機罷了!

  十幾個流氓被捆著,坐在地板上,圍成一個圈。

  錢童兒隨便踢了某個小弟一腳,問,“哪位是大哥?”

  “我!”一個左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吼了句。

  “怎么稱呼啊?”錢童兒樂呵呵的問。

  那刀疤男說,“我叫阿泰!道上弟兄給面子,喊我一聲泰哥!”

  “是誰派你們過來堵我姨父車子的?”

  阿泰想了下后,說,“道上的規(guī)矩,收了錢,就說不得了!”

  “那你們把錢退回去的話,就能說得了?”

  阿泰搖頭說,“這怎么行?收了錢還退回去?以后咱們怎么在道上混?”

  錢童兒看他是個硬骨頭,就不逼他了,她笑著說,“我說泰哥!今個兒,我跟你玩?zhèn)游戲,怎樣?”

  “怎么說?”

  “我們拿你的小弟性命當賭注,我們玩摔跤,你摔我一下,我就放你一個小弟,我摔你一下,你的小弟,就得給我自己吞刀子!怎樣?”

  阿泰額頭上冒汗了,他怎么也應不下來!

  “泰哥,你放心吧,不管你堵贏了,還是賭輸了,我都不會動手殺了你,只是殺你小弟們而已!”

  “不行!”阿泰當下就拒絕了,“我不能拿我小弟們性命開玩笑,自己卻茍活一邊!”

  “喲!挺講義氣的嘛!”錢童兒滿意的笑了。

  其實她提出賭局的目的,就是為了測試一下這頭目,有沒有維護小弟們的勇氣。

  錢童兒替阿泰松綁了。

  松綁之后,阿泰還是堅決說了一句,“這位妹子應該不是個壞人,妹子要不放過哥們幾個一回,哥們跟你保證,以后,哥們幾個,都聽你的!怎樣?”

  “泰哥,既然你不肯和我玩游戲,那么就給我做個選擇題,怎樣?”

  “什么選擇題?”

  “別急!你先聽我說完!”錢童兒笑著說,“我先問你個問題”錢童兒拿出錢鄉(xiāng)的照片,問,“這個老頭,你見過沒有?”

  阿泰搖頭說,“沒見過”

  錢童兒再拿出錢鄉(xiāng)兒子錢勛的照片問,“那這個呢?”

  阿泰笑了,說,“見過!”

  錢童兒滿意了,她知道,這次堵人事件,就是錢勛挑唆的!

  錢童兒收回照片后,說,“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我要放你離開,把你小弟們留下,要他們幾個為我姨父那輛車子償命!”

  阿泰聽著急了,“妹子,你為什么非要把我放了,而搞死我的弟兄們呢?”

  “因為把你放了之后,我會讓弟兄們到處說,泰哥竟然丟下自家弟兄們獨自逃跑,而留下一干弟兄為他喪命!你想想看,一旦我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你還能在道上,讓人尊稱你一聲大哥么?”

  阿泰臉一黑,說,“妹子,你的心真夠狠的!”他身為一代大哥,沒有小弟跟隨,那他就得從頭開始,被逼對著某某大哥點頭哈腰著過日子?

  阿泰心一沉,隨后問,“那個第二個的選擇是什么?”

  “第二個選擇嘛!我要你去回去,見那個教唆你挑事的人,身上得帶著攝像機,攝像機要清晰的拍到你的臉,還有他的臉,和他對話的時候,你就這么說……”

  錢童兒把她的詭計,統(tǒng)統(tǒng)告訴給了阿泰聽。

  阿泰聽完終于明白了,“你這是要犧牲我一個,挽救我眾多小弟啊?”

  “怎么?你不樂意啊?”

  阿泰在咬牙,兩相抉擇中,他回頭望了望身后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的小弟們。

  衡量再三后,阿泰點頭說,“行!我?guī)湍戕k事!不過你得給我保證,我的小弟們,不能傷到一根頭發(fā)!”

  錢童兒一拍阿泰肩膀,笑著說,“真夠義氣!是條漢子!”錢童兒扯著阿泰手臂出了門,準備在他身上裝上裝備。

  因為現在是夏季,阿泰上身就穿著背心,錢童兒沒轍,只能把那些工具綁在他大腿上,纏在他的腰測,針孔攝像機,先清晰的拍到了阿泰的臉。

  隨后阿泰就照著錢童兒的吩咐,去見了錢勛。

  錢勛被阿泰約在了暗巷子里說話,阿泰上前,開口就說,“那,孫敏忠一家人已經被我們給殺掉了!孫青飛和孫青云倆小子,統(tǒng)統(tǒng)慘死在大馬路上,估計明天就會有新聞報道!”

  錢勛一聽,立馬尖叫,“什么?死了?不會吧你?我只是叫你去打他們,把他們打得斷手斷腳就行了,你干嘛叫弟兄們弄死啊?完了完了,這事警察要是追究起來,怎么辦啊?”

  “干嘛?怕我走漏風聲?”阿泰嘀咕一句說,“如果你怕,那你就給我一筆錢,我叫我弟兄們一起跑路!”

  “要多少”錢勛急急一問。

  阿泰伸出兩只手說,“十萬就夠了!”

  錢勛趕緊掏出腰包,拿出一萬塊零錢,然后脫下手腕上的手表,塞進阿泰手里,說,“這只手表可是名牌,里面的碎鉆,都是真的,你拿去典當鋪,起碼能當個十來萬,這里一萬塊現金也給你!你記得,千萬千萬別讓警察抓到哦,抓到也千萬千萬別把我供出來哦!”

  阿泰一點頭,說,“知道了!”

  隨后,阿泰回到錢童兒身邊,手里拿著一打鈔票和一個手表。

  錢童兒滿意的笑了,她拿出兩個塑料袋,叫他把錢和手表,分別扔進塑料袋里,然后封口封上,還在封口上,打上封條。

  這一路,攝像機都沒有被切斷過,就連把手表和錢塞進塑料袋里也都拍了下來。

  第二日,錢童兒把攝像內容,復制了一份,寄給了錢鄉(xiāng)。

  錢童兒回到家里,悠哉悠哉的喝著母親給她鮮榨的果汁。

  喝著喝著,門鈴響了,斐翠過去開門,撞見錢鄉(xiāng)和白梅。

  斐翠立馬拱起身子,萬分戒備的問,“大哥?大嫂?”

  斐翠擰著眉頭,生怕白梅會一巴掌甩過來。

  可是奇怪,錢鄉(xiāng)和白梅的腰,怎么直不起來了?

  錢鄉(xiāng)和白梅兩人,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嘿嘿賠笑說,“那個!阿翠啊,童兒她在家嗎?”

  “在呢!”

  斐翠拿起圍裙,擦擦手指后,請他們進來。

  錢鄉(xiāng)和白梅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進門了。

  斐翠解下圍裙后,走到錢童兒身邊說,“童兒,你大伯和大媽過來找你了!”

  錢童兒不理他們,她拍拍身邊沙發(fā)坐位,對著母親說,“媽!過來這邊坐!”

  “那個……”斐翠猶豫著,是想叫錢童兒起身迎接大伯大媽的,但是錢童兒竟然叫她坐下來?

  錢童兒一把拽著母親的手,把她拉到身邊,嘀咕一句,“媽,你都忙了大半天了,來,把這半杯果汁喝了!你別嫌我臟哦!”

  “傻瓜,媽媽怎么可能嫌你臟呢!”說完,斐翠乖乖的,喝下錢童兒喝了半杯的西瓜汁。

  這個時候,錢鄉(xiāng)和白梅擠啊擠的,擠到錢童兒面前,站著。

  斐翠看了一眼,急忙說,“大哥大嫂,別站著啊,快坐啊!”

  “誒!誒!”錢鄉(xiāng)和白梅把禮物往茶幾上一放,就想找個地兒坐下來。

  哪知道錢童兒咳咳一聲。

  錢鄉(xiāng)和白梅的屁股,都還沒碰到椅子上就急忙站了起來。

  斐翠這下子驚呆了。

  斐翠記得,之前錢童兒曾經說過,她有能耐,讓她母親坐在椅子里,而她大伯大媽站在他們面前,連屁股都不敢放在椅子上。

  錢童兒竟然辦到了?

  斐翠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眨巴著一雙困惑的雙眼。

  她女兒,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能耐了?竟然能讓猖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哥大嫂,站在他們面前,還站得這般哆嗦?

  太夸張了吧?

  錢童兒裂開笑唇,睨了大伯大媽一眼后說,“喲!大伯大媽來了,我都沒注意到呢!”

  錢童兒睜眼說瞎話的功力,不是蓋的!

  錢鄉(xiāng)和白梅臉色太過尷尬了,感情他們站了老半天,是空氣嗎?

  錢童兒哼笑了一句,問,“大伯大媽你們來找我?想說啥啊?”

  錢鄉(xiāng)把禮物,往錢童兒面前一堆,說,“童兒,這是大伯給你買的禮物,你拆開看看,喜不喜歡!”

  “不喜歡!”錢童兒一口回絕,“我這人,胃口叼得狠,那些子俗物,我是不會看上眼的!大伯還是把他們拿回去吧!”

  錢鄉(xiāng)和白梅看錢童兒討好不了,這下子急了。

  白梅一捏心口說,“童兒啊,都是大媽不對!大媽不應該打你媽媽的!大媽給你陪不是,你就原諒大媽了好不好?”

  錢童兒一撇頭,說,“你這話,應該跟我媽說!”

  白梅趕緊把視線落到斐翠臉上。

  斐翠一窘,趕緊賠笑說,“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我沒放在心上!”

  斐翠如此大方,白梅臉色更是修窘。

  錢鄉(xiāng)見狀,趕緊搭話說,“童兒啊,大伯也向你認個錯!之前是大伯勢力了一些,你爸媽落難,大伯竟然沒能伸手拉你們一把,大伯事后,其實也有點愧疚的!所以童兒,咱們兩家,畢竟是個爺傳下來的,你就看在爺爺的面子上,這次,就饒了你大堂哥吧?”

  錢童兒冷笑了兩下,說,“好呀!”

  錢童兒一說,錢鄉(xiāng)和白梅兩眼擠出兩滴感激的淚水,當下就說了,“謝謝你啊,童兒!”

  “別謝得太早!我有條件的!”

  “你說!你說!大伯能辦到的,一定滿足你!”

  “孫姨父那邊,大堂哥肯定是要親自過去道歉的!孫姨父的那輛車,大伯得賠一輛新的給他!”

  “這個當然!這個一定!”對于自己寶貝兒子的未來,和錢比起來,錢都是身外之物,賠輛車子而已,算得了什么?

  只要錢童兒不要把那些綠影帶,和那個贓物,送去警察局,不要讓他們寶貝兒子坐牢,錢鄉(xiāng)什么都愿意答應錢童兒。

  錢童兒看他答應的那么爽快,心頭一個微笑,然后說,“今后,你做生意的手段,別再那樣卑鄙了!大家都是混口飯吃,沒必要非搞得你死我活不可!說白了就是,大家做生意,公平競爭,你不要以為自己兒子綁上的官家女,就以為整條經濟命脈,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甚至,連我母親在哪里上班,你都要橫插一腳!”

  錢鄉(xiāng)聽著錢童兒訓話的時候,他的臉,是又紅又羞。

  他竟然,被一個晚輩說得連吭聲反駁的能力都沒有!

  因為錢童兒說得沒錯,是他做錯了!

  他以前大聲說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蠻霸,可是事到如今,他沒了這個蠻霸的權利,那么他只能低著頭,聽著晚輩對他聆訊!

  錢鄉(xiāng)大聲嘆氣,惱啊怨啊!怨自己太不爭氣,怎么就給錢童兒抓到這么大的把柄了呢?搞得他從此再也沒法翻身了!

  不過好在,錢童兒沒有對他下死手,她愿意給他們家一次機會,所以才會先把錄影帶送到他們手里,讓他們自己決定。

  錢童兒依照他們的態(tài)度,來決定到底要不要告他們。

  錢童兒挺滿意他們的表現的,最后,她就叮囑了句,“大伯,只要你以后安安分分的別找我們家的茬,這件事,我就當沒發(fā)生過!但是呢,我也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我會保持追述的權利!意思就是,如果你們做得過分了,我會把那卷……”

  “啊啊”白梅立馬尖叫打斷錢童兒的話說,“我們不會再找你爸媽麻煩的!童兒,我們跟你保證!”

  錢童兒噗嗤一笑,表示對這對夫妻沒轍,最后,她點頭說,“行了!你們回去吧!”

  錢童兒三下兩下就把人給趕走了。

  錢鄉(xiāng)夫婦一走,斐翠立馬走到錢童兒身邊,握著她小手激動的說,“女兒啊,你做了什么事,你大伯大媽竟然這么怕你?”

  錢童兒笑著說,“是大堂哥他蠢得自己把把柄落到孫姨父受傷,孫姨父看我委屈,就把這把柄送到我手里,讓我欺負大伯一家子!”

  “什么把柄啊?能跟老媽說說么?”

  錢童兒搖頭說,“嘿嘿,說不得!老媽,你就別問了唄!”

  錢童兒保持神秘,就是不肯跟老媽分享秘密。

  回頭,錢貴一回家,斐翠就把剛才的一幕幕,告訴給錢貴聽,斐翠說,當時啊,她坐在椅子里,瞧見大哥大嫂站在她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的時候,她心里可開心了,總感覺揚眉吐氣了一番呢!

  錢貴聽著聽著就覺得懊惱,怎么當時他就不在家呢?要是他在家的話,那他鐵定也會樂瘋的!

  錢童兒看見自己父母談天說地這么開心,她心里也就開心了。

  回頭,錢童兒進了臥室,就把今天的一幕幕,告訴給那死光頭聽。

  塔苛聽完之后,就笑著問,“那么你現在有空陪我去M國了?”

  錢童兒這下子,眼睛閃亮亮的說,“啥時候起飛呢?”

  “隨時都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找借口出來!”

  “找借口有什么難的?我就說我要去參加夏令營培訓班嘛!或是說自己出去找兼職打工!嘿嘿!”錢童兒賊賊的笑著,已經開始為自己暑期計劃,做了一系列的準備。

  M國之旅,很快就過去了,錢童兒歡快的像只小鳥一樣,在塔苛懷里又蹦又跳的,理由嘛,自然是因為她收到了一份特別精致的禮物!

  是一套純金做的薄片飛刀!

  乖乖,那金光燦燦的模樣,可眨眼人了,她把那刀子往指縫間這么一晃,簡直帥呆了呢!

  錢童兒給死光頭一份帶勁的回禮,在飛機上就開始搖擺起了小蠻腰!

  他們坐的是頭等艙,剛好頭等艙里就他們兩人,沒有第三者。他們只需要擔心空姐時不時冒出來問一句,先生小姐,要咖啡不?

  錢童兒這次是豁出臉面的給他搖,就連空姐出現的時候,她也沒從他身上下來,她就把頭埋在他肩頭,等著那不識相的空姐離開。

  回家后,還有十幾天的功夫,就要開學了。

  錢童兒想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會兒,養(yǎng)足精神,上學繼續(xù)K她的法律書,那幾十本厚得比她整個人分量還要重的資料文案。

  開學前一禮拜,錢童兒接到氓仔打過來的一通電話。

  電話里,氓仔聲音十分急促,“妹子!這次小哥過來求你幫忙了!”

  錢童兒聽見他聲音十分焦急,就忙問,“怎么了?”

  “上次因為你那小二哥,我得罪了骷髏家族的人,這次,骷髏家族的老大跑過來想侵吞我的地盤……該死”

  “仔哥,你快走啊!”

  氓仔身后傳來他小弟的叫喊聲。

  錢童兒擰眉問,“你們在哪?”

  “我在XXx!”

  錢童兒趕緊扔下電話,火速往外沖。

  晚上七點,錢貴喜歡在客廳里看電話,他瞧見錢童兒急急忙忙去大門,他忙問,“童兒,這么晚了,你干嘛去?”

  錢童兒啊了一下,回頭,腦子一轉,趕緊說,“季小婉她錢包被人搶了,她現在一個人在街上,沒錢回家呢!我去幫她!”

  錢貴一聽是季小婉,就點點頭說,“哦!那你快去快去!別讓人家等急了!”

  說真的,錢童兒每次聽見父母無條件對她信任,她就心虛的可以了!

  她怎么變得這么壞?竟然一直撒謊騙她爸媽呢?

  哎!沒辦法!她人大了,總要有一兩個秘密的不是?為了保守住自己那一兩個秘密,就必須得用無數個謊言來圓謊。

  錢童兒追去氓仔那邊,看見他與那幫惡蛋火拼。

  只不過氓仔那邊的勢力看起來不行了,因為骷髏家族里,有幾個弟兄手里有槍。

  雖然他們沒有開過槍,可是他們把這家伙一掏出來,氓仔的弟兄們,士氣就低了他們一籌,打架起來,束手束腳的。

  錢童兒趕過去救人,一個兩個被她踹飛了之后,有一個額頭上紋了一個骷髏頭的男子,在瞧見自己的弟兄被錢童兒踹飛的那瞬間,他徹底光火了,他抬起槍支,對準錢童兒。

  就在那一瞬間,錢童兒下意識的反應,立馬掏出自己的槍支,對準那骷髏的腦門,直接啪的一槍,把他腦門打開了花。

  血花頓時四濺。

  錢童兒驚了!

  四周的流氓們也驚了!

  “殺人了?”氓仔就站在錢童兒身邊,夸張的說,“妹……妹子?你殺人了?”

  不要在她耳邊,一直這樣提醒她好不好?

  錢童兒擰著眉,呼吸急促的收回手!

  骷髏家族的人見自己老大被秒殺后,趕緊逃跑,雖然他們幾個也有幾把槍,可是他們哪敢真的開槍啊?他們其實都是一些沒有殺過人的小混混,干得最大的一些事,頂多就是強奸民女之類的。砍人也就最多把對方手腳砍斷,他們是不會殺人的!

  敵人逃走了,地上就剩下骷髏老大的尸體。

  氓仔這下子愁了,“妹子?怎么辦啊妹子?要不這樣,小哥出錢給你逃跑?你去外省躲躲?”

  錢童兒感覺自己耳邊只有自己的呼吸聲,心跳得如此劇烈!

  雖然她腦子里清楚,她殺得是個壞蛋,但是殺人畢竟是殺人,是要坐牢的!

  還有那血漿四濺的瞬間,比放鬼片還要恐怖!

  錢童兒嘴唇哆嗦,手也在哆嗦!

  “妹子?妹子!你快醒醒啊!咱們得走了呢!要不然被警察發(fā)現了,可不得了啊!”

  錢童兒閉眼吼了句,“閉嘴!閉嘴!”

  錢童兒趕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對方傳來拿到溫吞吞的笑聲,“丫頭?你找我?”

  “光頭……”錢童兒喊了他一句。

  塔苛聽出來錢童兒聲音不對勁,忙問,“怎么了?丫頭?”

  “光頭……”錢童兒快哭出來了,“光頭!我殺人了!”

  塔苛一頓,回頭立馬說了句,“乖!別怕!老子給你擔著呢!你在哪?我現在就趕過來!”

  “我在XXX”

  塔苛說,“你別掛斷電話,我馬上就趕過來!”塔苛邊叫了幾批兄弟趕了過去,邊跟錢童兒聊天,“你殺人的時候,有多少人看見?”

  “數不清!有一堆人!有好多人!”

  “都是些什么人?”

  錢童兒咕嚕一聲,咽了咽口水,“都是些流氓!那些人在火拼,我趕過去救人,我沒想到對方會拿槍指著我的頭,我都是下意識的反應而已!我是為了自保!”

  “傻丫頭,都是群流氓你怕什么?就算你真殺了人,他們也不會出面指控你的!”

  塔苛誘哄著一句說。

  錢童兒聽了之后,心里頭鎮(zhèn)定不少,臉上也終于找回了絲絲血絲。

  沒一會兒,只聽塔苛說了句,“我到了!”

  當他說完那句話的時候,錢童兒身后傳來響聲,是車子踩剎車的聲音。

  車子停下,車門拉開,車內鉆出一個頭上光禿禿的俊美男子,腦袋上還紋著紋身。

  氓仔和一批兄弟們,原本就在好奇,錢童兒到底在跟誰打電話?

  沒想到電話那端本尊一出現,可把他們給嚇傻了!

  那不是!

  那不是!光頭塔爺么?

  錢童兒把手機一扔,下一秒,猛地撲進光頭懷里,又是哭又是踹,又是咬,“都怪你!都是你!你干嘛要送我這玩意兒?害得我殺了人呢!”

  “小傻瓜,要是我不送你這東西,今天躺在地上,腦袋上頂了個窟窿的人,是你呀!”

  錢童兒徹底大哭,很放心的大聲痛哭,“怎么辦啊?我殺人該怎么辦啊?”

  “傻妞,殺人是不犯法的!”

  當塔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錢童兒抹了一把眼淚,氣憤的對塔苛說,“你這什么思想?什么叫殺人不犯法?如果殺人都不犯法,那我學那么多的法律,有什么用啊?”

  錢童兒沒有被塔苛奇怪的思想給帶壞,她還是挺堅持正義感的!

  塔苛溫和得笑著說,“我這不是在安慰你嘛!”

  塔苛手指一揮,對著身后的小弟說了句,“把尸體處理了!把這些目擊者也順便處理了!”

  錢童兒一把抓著塔苛的手說,“他們是我弟兄!”

  塔苛瞇著眼,掃視了氓仔一竿子人。

  氓仔見到塔苛扔過來視線,他趕緊沖過去拍馬屁,“塔爺!嘿嘿!塔爺!小弟已經仰慕你很久了!真沒想到您老人家竟然就是妹子的男朋友,難怪妹子的本事這么強,原來都是您老人家手把手教的!”

  塔苛盯著氓仔一會兒說,“小子,現在我給你兩條路走!要么去死,要么跟我!你選擇哪一個?”

  氓仔眼睛倏地發(fā)亮。

  一個地獄,一個天堂,哪個傻蛋不會選啊?

  氓仔當下就說了,“小弟跟您!小弟肯定要跟您!”

  氓仔身后的一批小子們,也都吼話了,“小弟們統(tǒng)統(tǒng)跟您走!”

  塔苛滿意的一點頭,說,“把他們帶走!叫七七給他們一批軍火!”塔苛回頭就對著氓仔說,“入我天地首要條件就是看你們膽子足不足!我給你們武器,你們去把另一幫目擊者,全部給我干掉!一個活口也不許留!”

  塔苛這個吩咐,還真是一項巨大的考驗啊!

  但是,他們怕啥呢?

  他們的妹子已經率先把骷髏老大給干掉了,他們只是去干掉那些小蝦米而已,如果沒這魄膽,估計要被同道中人嗤笑了!

  再加上,有塔爺幫忙頂著,那句殺人是不犯法的話!他們徹底的猖狂了!

  氓仔的弟兄們,樂顛顛的被人帶走了。

  那具尸體,也被人帶走了。

  錢童兒被塔苛帶去其他地方。

  錢童兒一路上都躲在塔苛懷里尋找溫暖,直到她回神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坐在床沿邊,手里被他塞了杯溫暖的咖啡。

  錢童兒一口氣喝下咖啡,身子終于暖了起來了。

  她眼睛里還閃著淚花,但她沒有再哭過一回。

  擦掉眼淚后,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后早早的躺床上睡下了。

  塔苛一直在她身邊陪著她。

  錢童兒不知道,其實塔苛比她還要緊張,還要心慌!但他沒有告訴她!

  他把她鍛煉得那么強,不就是想讓她有獨當一面的勇氣么?他送她這玩意兒,就是要讓她殺人,然后他再過來給她擦屁股!

  他其實是想,自己沒有能力洗白,那就只能把她染黑!

  他一直生活在刀光血影之中,如果他想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妻子,那么她肯定會受到這樣的威脅!

  他要在這種威脅來臨之前,讓這丫頭先一步學會如何保護自己!

  雖然這個過程,讓他難受,讓他痛苦!

  半夜的時候,錢童兒尖叫著驚醒過來,塔苛就陪在她身邊說,“傻丫頭,你怕什么呢?我在你身邊呢!”

  其實塔苛沒有睡著,他就知道,她半夜肯定會做噩夢的!

  想起當初他殺第一個人的時候,也是半夜被噩夢驚醒!那種負罪感,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

  錢童兒一身是汗,是被噩夢嚇出來的,她一回頭,猛地撲進塔苛懷里,把他壓在床上,自己翻身到他身上,把他褲頭一扯,強要了他一回。

  塔苛就攤開雙手任由她胡搞。

  翻云覆雨之后,錢童兒氣喘吁吁的趴在他胸口說,“光頭!如果我坐牢的話,不知道牢里那些姐妹會怎么對我啊?會不會被欺負啊?”

  “傻丫頭,你怎么還想這些話呢?”塔苛呵呵笑了,“丫頭,如果哪天警察局敢抓你,敢把你關起來,我就帶著弟兄,把整個警察局都給端了!”

  這句話,若是以前,人家會笑他空口說白話,但是今天,他說這句話,是絕對能讓人聞風喪膽的!

  “你就心安了吧!就算警察那邊真有人過來找你,那也只是給你拍馬屁!我就老實跟你說了吧!在中情局那邊,已經有我們的眼線了,而且,連海關總署那邊,我們也已經安插了弟兄,混了進去!”

  錢童兒倏地一下抬頭,問,“這么牛叉?”

  “那是當然的!”塔苛呵呵一笑,說,“那些棋子,早在好幾年前就準備了的!我可是花了不少的代價和精力,還花了不少的銀子,把他們培養(yǎng)成那種骨干精英!”

  “怎么跟拍電影似的?真好聽……”錢童兒樂呵呵的笑著,然后趴在塔苛胸膛上,咕噥一句后,沉沉睡下了!

  塔苛笑著,輕拍了她一下屁股,那丫頭都沒醒!

  他忘記了,這孩子一旦睡著了,基本上是不會醒過來的!那丫頭忘記要把他拔出來了?竟然就這樣子含著他睡覺?

  不知道被她這樣含著一整夜,第二天,他那兒會不會起水泡啊?塔苛淫蕩的笑著,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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