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過往
于是,比曜伸手點了莫冉冉的啞穴,莫冉冉猛然一驚,丫的,忘記了,如果她無法下命令的話,那么……
比曜溫柔的手指輕柔地揉了揉莫冉冉的小臉,羞澀地道:“怎么辦,主人,我好想發情了……”
你丫的,發情了發情了發情了……
莫冉冉面無表情地看著比曜,你可以更加無下限一點嗎?
比曜卻笑嘻嘻地過來,一把抱住莫冉冉,大手在她纖細的腰部蹭了蹭,將頭埋在她的發間深深吸了一口氣:“你的味道比別人的不同。”
去你的味道,莫冉冉瞬間又想起比曜說的他是她的寵物,而現在這混蛋發情了。
莫冉冉用斗氣想沖破說話的禁止,可惜,貌似還需要點時間。
不由得一著急,額頭的薄汗都出來了。
而比曜的大手卻不經意地覆上她的柔軟,一把拿住,美眸里里蕩漾著激動的神采,竟然像是開玩笑。
不由得微微皺眉,此時比曜正好想到之前莫冉冉顯然被人碰過的事情,心里就堵著一口氣,沉聲道:“寶貝,你需要知道,跟我在一起是十分快樂的事,不然,我就讓你見識下。”
說完,手一揮,一個吃人的藤條如靈蛇般飛上樹枝,隨意一挽變成了秋千,底下的木板卻好像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十幾多妖艷的石榴花,競相斗艷,村得莫冉冉更是膚如凝脂,眼若秋水。
莫冉冉此刻根本說不出話來,她就懶得理比曜,專心破除禁止,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比曜看莫冉冉賭氣的樣子,清澈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不明的笑意,俯身在她的櫻唇上纏綿一吻,一股十分醉人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莫冉冉不由得皺眉。
就是此時,忽然感到手腳可以動彈了,唯獨能說話,莫冉冉眼底冰冷,他就覺得自己這么好玩么?
伸手就是一記凌厲的匕首刺殺,比曜隨意地握住她的手腕,沉聲道:“你是厲害,不過,跟本尊比,還差得遠呢?小冉冉不是要氣嗎?本尊保證將你喂得飽飽的。”
滾犢子吧你!!!
莫冉冉一腳踢向他的要害,卻不小心被比曜抓住腳踝,強迫她騎在自己身上,夾住他有力柔韌的腰肢。
莫冉冉又奮力掙扎了一通,手酸腳軟,而比曜連一滴汗珠都沒有,她的發絲妖嬈地散開,一半披在自己身上,一半散落在比曜手里,衣裙不知道何時,被比曜扯落了大半,露出隱約的漂亮身體。
比曜大笑,無限狂傲地道:“還掙扎嗎?從了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說完,摟住莫冉冉再次纏綿一吻,霸道而充滿了誘惑,他知道碰哪里才會有感覺,莫冉冉只感到自己瞬間渾身發軟,心底卻滿是怒氣。
此時,比曜深吸了一口氣,他也想不到自己只是被莫冉冉在懷里掙扎了一下,就有些難以控制,不由得隔著衣服,用巨物頂了頂,將莫冉冉整個人都拱起來,卻箍著莫冉冉的翹臀,強迫她圈住自己雄闊的腰部,巨大的物體隔著有些單薄的衣服,一下下拱刺,任憑莫冉冉如何掙扎,卻勇往直前。
莫冉冉咬牙瞪著他,美眸里點點淚滴,比曜的眸子微微閃了閃,不由得在她耳邊輕笑道:“你哭什么,我又沒有真的做,不過是想跟你蕩蕩秋千罷了。”
“比,比曜……我命令你放開我。”莫冉冉聲音微弱但是語氣堅定地道。
這次,連比曜都大吃了一驚,這丫頭這么快就解除了自己下的禁止?
其實他不知道莫冉冉比他還要吃驚因為身為殺手,是學習過如何控制自己的情欲的,沒想到比曜的技巧如此驚人,她雖然不喜歡他,后面都被他弄得很是情動。
莫冉冉推開比曜,想了下,用皮鞭狠狠地抽了比曜幾下,比曜也沒躲避,因為莫冉冉命令他不能躲,比曜狼狽地受了幾下,委屈地瞪著莫冉冉:“主人,你這樣太壞了,我會被你弄得不舉的。”
莫冉冉打了好幾下,見比曜的身上都出血了這才稍微解氣,冷冷地看了眼比曜還硬著的那東西嗜血地道:“割了不就不難過了。”
比曜聽了轉身就跑,生怕莫冉冉真的咬將他閹割一般,莫冉冉氣了一會兒,又感到好笑,丫的,這人到底在想什么?
不過,從那以后,莫冉冉就不準比曜靠近他,而且每次睡覺,都會畫個圈圈將比曜限制在里面,比曜于是就像只困在籠子里的獅子一般,在圈圈里走來走去,異常煩躁。
莫冉冉看他可憐,所以后來就將圈圈畫得大了一點。
此時,比曜正蹲在地上,畫圈圈:“主人,都過了這么多天了,你還生氣啊,我就是逗你玩玩啊,你不覺的自己進步了不少嗎?人必須在逼迫下才會升級啊。”
莫冉冉冷笑,不理他。
不過,自己確實因為那件事情,因為要著急將比曜的禁止取消,而且還吸收了比曜的許多陽氣的關系,莫冉冉已經晉級到了大劍師。
但是,以為這樣就可以功過相抵了么?莫冉冉很清楚,如果當時,她沒有及時解除禁止的話,這個男人肯定會做到地的,所以,不能心軟對敵人殘忍就是對自己仁慈。
“閉嘴,還有,以后都不給你就講故事了。”莫冉冉翻身睡覺。
比曜嘟著嘴,用紙扇繼續在地上畫著圈圈,但是,當莫冉冉發出輕微的呼吸時,比曜妖冶的桃花眼閃過一絲狡黠。
等莫冉冉的呼吸變得平緩,比曜一點點站起來,先隔空用斗氣點了莫冉冉的昏睡穴,這才施施然走出限制。
在靠近圓圈附近時,比曜微微頓了一下,也就是微微停頓而已,然后就看他風騷無比地踱步而出。
輕哼一聲:“臭丫頭,因為區區言咒真的奈何得了本尊!!”
走過來,用力掐了下莫冉冉粉嫩的臉頰,生氣地道:“叫你抽本尊。”
莫冉冉的皮膚及其細嫩,這樣的一掐,立刻紅潤如血,比曜附身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啃了一口,于是嘴唇也浮現出水潤的顏色,平添而來幾分俏麗,
但是,很快,莫冉冉就皺緊了眉頭,小手也緊緊捏著,表情似乎有點難過。
比曜皺了下眉頭,不滿地道:“不就是掐了一下,哪里那么痛了?”
其實莫冉冉只是做了噩夢而已,比曜心疼了,扔了手里的紙扇,將莫冉冉抱在懷里哄著:“不哭不哭我不欺負你就是了,以后我欺負你,我就是烏龜王八蛋可好?”
莫冉冉此時正夢到她小時候的事情,前世的小時候,父親酗酒,喝醉了回來就不斷打母親。有時候也打她,那時候,母親就會緊緊地將她護在身后,然后父親將一個酒瓶砸在了她的頭上,莫冉冉睜著稚嫩的眸子看著那鮮血異常美麗地從母親光潔的額頭流下來……
母親倒在地上,莫冉冉推了推她不再動彈的身體,輕輕喊了聲媽媽。
沒有回答,莫冉冉抬起頭,正好看到在呼呼大睡的父親。
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厲害,她順手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碎玻璃,那時候她才五歲吧。
她用那個碎玻璃,一點點磨父親的脖子,直到出現一個大大的口子,直到鮮血不但涌出,直到她父親的頭基本被切斷了。
然后她抱著娃娃,再次坐回到母親的身邊,靜靜的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很餓,翻找了家里,沒有任何事物,于是她怯生生地走出去,她看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大卷發,紅色的風衣,那女人看著滿身是血的莫冉冉,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莫冉冉淡淡看著她,問道:“你也殺了自己的爸爸嗎?我看到你的刀子了,上面有血。”
女人眼底閃過一絲訝異:“你看到了?”這孩子的觀察力很竟然啊,那女人拉著莫冉冉回到她父母的房子。
里面到處是鮮血,莫冉冉抱著娃娃又蹲在了母親身邊,母親還是不動。
她用手推了推母親的身體,僵硬冰冷。
“媽媽……”莫冉冉輕聲道。
那女人搖搖頭:“你媽媽已經死了,等會兒有人會來將你關起來,你是想被關起來還是跟我走。”
莫冉冉猶豫了一會兒,湊過去,親了親母親的臉,她揚起頭堅定地道:“跟你走。”
“好,我的名字叫做血玫瑰,你以后跟我做殺手,我給你取名獨狼,你記住一輩子別動感情,你就是孤獨的狼,雖然孤獨,但是永遠不會受到傷害。”
莫冉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向著血玫瑰,伸出自己小小的手。
其實她很希望血玫瑰能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但是,血玫瑰從來沒有抱過她。
其實,她是對的吧,如果她不是貪戀懷抱溫暖,就不會愛上喬,也不會有后面的事情發生。
莫冉冉這樣想著,覺得很對,但是,正當她要變成鐵石心腸的時候,感覺一個溫暖的懷抱忽然抱緊了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忽然大腦混亂得一塌糊涂,而忘記了要一直冷血的初衷。
是誰,是誰呢?這懷抱,真令人感到溫暖啊。
比曜緊緊抱著莫冉冉,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好像在哄著一個孩子:“睡吧,睡吧,我發誓,再也不欺負你,再也不讓你流淚……”
而在莫冉冉的夢里,那人如此熟悉,對了是夜一寒吧那個面硬心軟的暴君啊,呵呵呵。
莫冉冉微微展露笑容,我似乎,有點想你了。
夜一寒,在我回去之前,我們在一起吧,我會對你好,我會好好地待飯團和你的。
回去后,我就做回自己的了,一匹孤獨但是堅強的狼。
暫時的放縱,沒關系的,我沒有關系……
“夜一寒。”莫冉冉默默呢喃了一聲,只這一聲就讓比曜瞬間僵硬,拍打的手還停在了半空中。
“莫冉冉,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比曜狠狠搖了莫冉冉兩下,可惜,他自己點了人家的穴道,莫冉冉還是睡得很舒服,甚至因為了卻了心事,她睡得十分暢快。
比曜狠狠咬了莫冉冉的唇一口,如困獸般在她的周圍生氣地踱步。
“氣死我了,臭女人,你這個小白眼狼。”比曜絮絮叨叨地罵道,直到他想起,誒,夜一寒不是早就死了嗎?
“本尊又犯傻額,跟死人有什么好計較的。”比曜咬著牙坐回莫冉冉身邊,但是,心里總是感覺怨氣難平,狠狠地瞪著莫冉冉說不出話來。
所以,當莫冉冉醒來時,就看到比曜靠著大樹,在自己限制的圓圈里喝悶酒。
“喂,大早上喝什么酒?”莫冉冉微微好奇,丫的,這人真是嬌氣,竟然隨身還攜帶美酒,丫的,有儲物戒指了不起啊。
比曜哼了一聲,悶頭喝酒,眼眶里還有些紅血絲,莫冉冉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他在氣什么。
昨天睡覺前不是還好好的嗎?這男人,抽風了嗎?
“怎么了,在生氣啊?”莫冉冉和顏悅色地湊過去問道。
“哼,”比曜扭頭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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