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無邊
莫冉冉如飄曳的花朵般,柔柔地落在比曜的懷里,丫的,氣得滿臉通紅。
“放我下來!蹦饺嚼淅涞氐。
比曜委屈地皺了下眉頭,將莫冉冉放下來,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頰:“喂,你敢打本尊?”
“誰要你不尊重主人?”莫冉冉冷漠地回答道,并總結(jié),“你活該。”
比曜無語,半響才想到說:“寶貝,你怎么可以這樣,你竟然練了吸陽氣的功夫,以后,誰害敢娶你!
莫冉冉轉(zhuǎn)頭,微笑邪惡而危險:“我這是用來防狼的!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比曜一個人用紙扇敲著下巴沉思,唇角的笑容優(yōu)雅矜貴:“恩,我就喜歡你這種有難度的!
說完,心情愉悅地跟上。
話說,那個吻,真是美麗得不可思議啊。
而莫冉冉摸著脹鼓鼓的丹田郁悶,丫的,就是一個輕吻,怎么自己就得了這么多的精氣,這個比曜,簡直深不可測啊。
還有,估計,害怕的不是比曜而是自己,就一個吻都讓自己吃不消了,何況是如果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
她肯定會爆體而亡吧?!
壓下心里的擔憂,恩,至少現(xiàn)在可以確定,這個言咒對于比曜還是很有約束力的,看他之前在空中被迫救自己就知道了。
不過,莫冉冉?jīng)Q定,為了以防他總是鉆自己命令的漏洞,她準備給比曜寫十個不準。
但是,沒想到她研究出來后,竟然變成了一百個不準……
“不準親主人……”比曜郁悶地拉著從腳邊一只延長到一米開外的清單郁悶不已。
“呵呵,不準碰主人肚兜覆蓋的區(qū)域!北汝讎娦,那就是說,只要沒穿肚兜就沒事了嘛,真是個傻姑娘。
莫冉冉狐疑地看著比曜,怎么覺得這狐貍越看越高興了?
雖然,她知道肯定還是有很多漏洞,但是,她現(xiàn)在有大事在前,還真沒什么心思琢磨這個。
只要對他有一定的約束性就行了。
“給你看!”比曜難得嚴肅地也遞給莫冉冉一張紙條。
莫冉冉挑眉,比曜針鋒相對:“你有主人的權(quán)力,我也有身為寵物的權(quán)利!
莫冉冉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寵物的權(quán)利?
低頭看第一點主人必須每天給寵物洗澡。
比曜為難地嘟囔道:“因為我有潔癖,一天不洗澡就會生病的!
莫冉冉發(fā)飆:“你丫不會自己洗。!”
“主人,你看到哪只寵物是自己洗的?”比曜傲嬌仰頭,帶著點嘲諷地望著莫冉冉,莫冉冉真想劃花這張得瑟的臉。
“那第二條呢?必須每晚上哄著寵物睡覺?”哦冉冉郁悶地地指出。
“我是主要戰(zhàn)斗力,自然晚上一定要休息好,主人應(yīng)該經(jīng)常和寵物增進感情的不是嗎?”比曜振振有詞。
莫冉冉按壓了下太陽穴,一股煩躁差的將她逼瘋。
“全部駁回,主人有駁回的權(quán)利,去去去,一邊去,別煩我!蹦饺脚。
比曜不爽地哼了一聲,悶聲坐到一旁,特別的顧忌可憐。
莫冉冉心情好點后,看到他那小模樣又覺得好笑,想了想道:“好吧,我答應(yīng)你的第二條,晚上會哄你睡覺的!
丫的,這個魔頭,其實內(nèi)心很單純幼稚啊,應(yīng)該是小時候很缺愛吧?莫冉冉以她殺手的敏銳直覺,忽然意識到她發(fā)現(xiàn)了一些小秘密。
“真的?”比曜笑逐顏開。
莫冉冉點點頭:“但是以后不可以跟我玩花招!
但是,莫冉冉很快就后悔了,丫的,晚上先纏著他講故事,還要一邊摸著后背一邊講故事。然后唱催眠曲,嫌棄莫冉冉唱得不好聽,還硬要教著莫冉冉唱。
最后,莫冉冉趴在旁邊睡得呼呼的,比曜還醒著。
看了眼小嘴微張的可愛睡相,比曜微微彎了下唇角,小心翼翼將莫冉冉抱緊懷里。
奇怪?好溫暖好安心。
比曜壓抑地眨了下眼睛,那眸子上的眼睫像小刷子般,忽閃忽閃,他忽然感到困意來襲,甜甜一笑,也跟著睡著了。
清晨時候,周圍迷茫著濃重的霧氣,但是,卻聽不到一聲鳥鳴。
比曜猛然睜開妖冶的雙眼,眼神清明冷酷,看不到一絲睡意。
他將莫冉冉小心安撫后,這才走向樹林。
一個彩衣女子正靜靜地跪在地上,“主人!蹦遣室屡訙仨樀氐。
“恩,彩衣,你是順著我給的記號來的吧!北汝纂y得沒有兇巴巴的。
彩衣?lián)P起一雙水眸:“彩衣不在身邊,主人可好?”
比曜皺眉,過得好嗎?雖然被人陷害弄得一身騷,不過,似乎后面還不錯。
他想了想,沉聲道:“彩衣,你派人打探消息,我要殺了上官墨和他的女兒!
“是,主人!辈室卵鄣兹渴呛陟F,竟然有人敢惹主人不開心,一定要活剮了那些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你先下去吧,有事情,我會召喚你!北汝椎氐。
彩衣不由得一愣,以前主人高興的時候還會調(diào)戲她幾句,怎么現(xiàn)在如此冷淡。
不由得哀怨地看了比曜一眼,但是,比曜卻根本沒注意,他只是不想看到彩衣發(fā)現(xiàn)自己跟只大型金毛似的,圍著莫冉冉的身邊追尾巴而已。
彩衣輕輕嘆氣,然后默默離開。
比曜回來的時候,卻看到莫冉冉在望著一只蝴蝶發(fā)呆,他本來是無所謂的,但是,看到莫冉冉那欣喜到泫然欲泣的樣子,忽然感到莫名地不安起來。
“小冉冉,你在看什么?”比曜走了過來,莫冉冉手指上的蝴蝶受驚飛走。
“你去哪里了?我一個人害怕睡不著覺!蹦饺侥樕查g冷漠如寒冰。
但是,比曜卻覺得心里一暖,忍不住將莫冉冉抱在了懷中:“你想我了,恩?我好高興。”
說完,輕輕在莫冉冉的脖子上輕吻了一下,本來以為這丫頭會炸毛,卻不料,莫冉冉只是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嘟囔道:“困死了,睡覺。”說完,也不等比曜反應(yīng),翻身背對著比曜睡下了。
比曜微微一愣,心底的不安瞬間有些變大。
奇怪,我吻了她誒?她那嫌棄和無所謂的樣子時神馬反應(yīng)?
比曜心里悶悶不樂,只是生氣瞪著莫冉冉的后背生氣,但是,見莫冉冉似乎真的很累的樣子,又不忍心吵醒她。
于是,他發(fā)誓,等她睡醒了,非親個夠,以此來懲罰她不可
比曜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像夏天在屋頂曬著太陽的大貓。
瞇縫著慵懶的桃花眼,在莫冉冉的身旁睡下,輕笑一聲,舒服安心愉悅,其實在這迷宮里多住一陣子也挺好。
想著想著,竟然沉沉睡去,如畫般的眉眼都舒展開來,男人稚氣的面容一點沒有了狠厲的顏色。
莫冉冉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不遠處那只蝴蝶,蝴蝶的翅膀上有字,上面寫的我在地底。
誰在地底?莫冉冉很清楚,夜一寒,他沒有死,只是被困在了迷宮的地下。
他是為了給她報平安,還是要求救,這家伙怎么也不寫清楚呢?
莫冉冉郁悶地皺眉,之前壓抑著的思念瞬間成災(zāi)難。
本來以為沒什么的,但是,當看到這幾個字時壓抑在心口的溫暖激動的東西,如醍醐灌頂般沖入心臟。
她并不是完全不在意他的,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莫冉冉覺自己就像是一只青蛙,被夜一寒放在溫水里一點點的煮著,她害怕有一天,終將跳不出他的手心。
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所以,她才沒有躲開比曜的那個吻,也許,這樣會分她一點點心思。
她畢竟是要回去的,莫冉冉的心智一直很堅定,就算她以前真的愛過喬,也不會為了喬放下一切。
也許,她就是個自私的人,最愛的便是她自己。
不再相信愛情了,所以就更不會留下。
莫冉冉垂眸,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她不會放棄回家。
只要不放棄回家,那么,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所以放縱一點也沒有關(guān)系吧?
想到這里,手緊了緊,下定了決心,她要去救夜一寒。
她忘不了他將自己推上去時,那松了一口的樣子。
雖然白天她總是裝得若無其事但是,每次午夜夢回,她總是不斷地夢見那一幕,心臟每次都會鈍鈍地疼著,好像有人在一點點的用刀刮著。
不知道何時,臉上一片濕潤,莫冉冉用力擦了下,收起思緒。
然后,她忽然就怒了。
轉(zhuǎn)身一腳將比曜踹下了床。
比曜無語地慢慢睜開雙眼,雖然他是強者,摔在地上也很痛的好不好。
而且這么狼狽的樣子,如果被他以前的仰慕者看到了,豈不是臉都丟光了?
比曜不動聲色地彈指一揮,旁邊的一只鳥應(yīng)聲變得了焦炭。
另外一段的彩衣不由得微微一震,眼底一陣巨疼,半天才緩和過來。
她睜開眼,視線還是有些模糊,她知道比曜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換了別人,此時,不但眼睛爆裂,恐怕連頭都要裂開了。
但是,她剛才到底看到了什么,那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對主人?
一股強大的怒氣讓彩衣渾身發(fā)抖。
自己當天神一般的主人,竟然被那女子一腳踹下地來,她以為她是什么東西!
彩衣氣到渾身發(fā)抖,一只手握緊,指尖將手心掐得血肉模糊,彩衣喃喃地道:“主人,主人,這就是你想要的么?彩衣真不懂你,您到底在想什么?”
兩行痛苦孤獨的淚水從水眸中溢出,仿佛回到了剛被拋棄的時候。
沒有人要她,所有人都用冷漠的目光打量著她,有的眼睛里還充滿了惡意,仿佛要將她剝皮拆骨一般。
然后,是比曜走到她的面前,那時候他還那么高大,一身紅衣耀眼奪目,那么高貴漂亮的男人,就停在她身邊,彎腰朝她伸出手:“不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
那時候比曜的手也是寬大溫暖的,而且這么多年了,他看著她長大,她看著他不斷換著身邊的女伴。
不管是誰,她都沒有真正放在心上過,他總是過一段時間就厭惡了,唯獨對彩衣一直很好,很溫柔,但是他卻從來不碰她。
不知道為什么,彩衣覺得這次的這個女人不同很不同,這是她的直覺,她的直覺一直準得可怕。
尤其是剛才那一幕,那女人做了足以被活剮的事情,但是主人不但不生氣還一臉委屈。
為什么是她?到底為什么!!
而比曜此時也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丫的,他是不是把這女人寵得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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