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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若狂


  從皇宮到鷹的房子,走了大約兩刻鐘,冷君柔已由起初的觀賞路邊風景到回車內閉目養神,直至耳邊響起那聲低沉的“到了”,她才緩緩睜開眼眸。

  無視他遞來的手,她弓著腰,自個下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寧靜幽雅的大院。

  有別于皇宮的雄偉壯觀,這里綠意滿園,樸實簡單,最為顯目是的院北墻的兩棵參天大松樹,蒼勁挺拔,虬枝舒展,繁茂蔥郁,樹葉在頭頂結成了龐大的綠色“帳篷”,樹下則正好設置了一張石桌和幾張石凳。

  院內其他植物,便是各種花草、盆景和矮樹,四季常青,鮮花盛開,將整個院子裝飾得生機勃勃,意韻深遠。

  冷君柔進入自己的臥室后,整個感覺又迥然不同,不大不小的廂房里,干凈而雅致,一股清冽馥郁的幽香四處彌漫,原來,桌子上放著一個花瓶,花瓶里是一大束鮮艷的滿天星。

  “時間匆忙,我只隨便整弄了一下,你先將就著,日后我會繼續布置和添加!弊曰蕦m出來就沒離開過她身邊的男人,突然做聲。

  可惜,他一腔熱情遭受冷遇,冷君柔毫不領情地拒絕,“不用了!

  說罷,她走向床榻,把自己簡單的行囊放下,然后打開自顧整理。

  “衣服可以放到柜子里,柜子我新買的,已經抹干凈,也曬過了!柄椨值。

  這次更慘,回他的是她的下逐客令,“我想休息一下,你出去吧!

  鷹劍眉一蹙,沮喪和苦惱的神色在眼中涌起,但還是依言退了出去。

  冷君柔繼續整理著衣服,看到那張相片,忽然停下,凝視了一會,就那樣抓著它,走到窗口邊。

  窗外,種著一片滿天星,清新馥郁的香氣撲鼻而來。她不禁想起,在北夏國,好像很多地方都能看到滿天星,記得娘親曾經說過,滿天星是家鄉的國花,娘親又正好姓夏,那么,娘親的家鄉會不會就是……北夏國?

  假如是的話,自己要不要去查一查?

  不由自主地,冷君柔解下項鏈,憶起藍雋看到這個項鏈時所說的話,他說這條項鏈,無論做工還是質地,都價值不菲,娘親必是出自名門世家。若然,娘親真的是北夏人,而又真的是出自大戶人家,那么,自己是否可以叫夏宇杰幫忙尋查一下?

  不過,尋查到又如何?還有必要嗎?畢竟,娘親已經去世了。再說,外公當年狠心把娘親逐出家門,這么多年來不聞不理,恐怕是早就當娘親死了吧。

  所以,自己沒必要去找他們,就算他們真的在北夏國,自己也不會和他們相認!這兒,不過是自己生命旅途中的其中一站,等大仇已報,安靜無人的深山,才是自己的最終歸宿。

  沒有任何惆悵和失落,就連以往那股濃濃的悲憤痛恨,也變得淡化許多,冷君柔將項鏈戴回頸上,離開窗邊走向床榻,和衣躺上去,慢慢地睡著。

  醒來時,是被鷹叫醒,窗口那,已被夕陽染成一片紅色。

  “晚膳已經弄好了,起來吃吧。”他嗓音低低的,很溫柔。

  冷君柔無動于衷,沒任何感覺。

  “你不是要報仇嗎?不吃飯怎么有力氣對付夏紀芙?”他又道。

  總算成功吸引了冷君柔的注意力,美目一片狐疑和探究,盯著他。

  他唇角一揚,眼睛含笑,接著說,“來,去看看今晚的菜是否和你胃口,都是我親手弄的哦!

  她說過,不經她允許,不能碰她,以免影響她吃飯,故他真的不敢觸碰。

  冷君柔還是默不吭聲,但已經開始下床,緩緩走了出去。

  大廳中央,圓圓的飯桌,擺滿了飯、菜、湯,每一樣東西都冒著白白的細煙,淡淡的香氣勾人食欲。

  “來,先喝口湯!彼蛔拢阌H自為她呈上一碗湯。

  冷君柔頓了頓,接過,輕啜了一口。是猴頭菇燉鴨湯,清甜的猴頭菇味,濃濃的鴨味,咸淡適中,入口感覺極佳。喝了大概半碗,她忽然停下,蹙眉望了他一眼。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娓娓而道,“想不到我會煮湯做飯吧。是的,以前我什么也不會,因為什么都有人給我準備好,但后來,我……我必須親力親為,什么都要自己做,不過,其實挺好的!

  他的聲音漸漸轉低,眼神也呈現出罕見的落莫,須臾,定睛再看她,露出微笑,恢復戲弄的語調,“至少,我現在能煮飯給你吃!

  深邃的眸瞳,炙熱而炯亮,清澈而精明,奈何又似幽潭般,讓人看不到底,捉摸不透。對著它們,冷君柔有了瞬間的迷惘,心頭倏忽一顫,竟萌生一種熟悉感,又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不會的,怎么會呢!她連忙低頭,極力甩掉這個莫名其妙的念頭,為了徹底杜絕,她一口氣喝完半碗湯,還抓起跟前早已盛好的飯,一個勁地往嘴里塞。

  然而,老天爺好像要和她作對似的,她越想逃避,偏偏越是要她面對。

  那抹偉岸挺拔的身軀,已經走近來,語氣無盡關切,“吃這么快會咽到的,乖,吃慢點,還有,別只顧著吃飯,多吃點菜!

  他徑自拿下她的碗,放回桌面,還親自夾了菜給她。

  冷君柔又下意識地抬頭,再一次看到了他布滿柔情的眼眸,心中不覺起了煩躁,怒斥出來,“要你管!”

  對她莫名的發脾氣,鷹很是不解和錯愕,莫非真的是女人心、海底針?小女人剛剛才平靜溫和的,忽然間火爆起來,自己并沒有碰到她呀,難道,關心也不行?

  對了,她不喜歡自己關心,因為自己是個“壞男人”,不是她愛的男人,自己對她好,她便感到厭惡?墒牵约簾o法對她不好呀!

  思來想去,簡直絞盡了腦汁,鷹最終只能又用夏紀芙來激奮她,“你,你不是要報仇嗎?我……我也是為了你好!

  果然,冷君柔身體一僵,質問,“你當真不是夏紀芙的忠心手下?”

  鷹稍頓,頜首。

  冷君柔于是沉吟一下,毅然道,“那你告訴我,她是不是有異心?他們一家人,是不是一直虎視眈眈著夏宇杰的皇位?”

  如此直截了當的詢問,或許不該在他面前發生,至少,不是現在,可她就是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她要盡快測出真相。

  不過,令她放心的是,他承認了!

  盡管事先料到,但她難免感到震驚,心情平復后,趁勢要求他,“那明天你隨我到皇上面前舉報和指證他們!”

  這次,他不同意。

  “你不是說愛我嗎?不是說幫我報仇嗎?不是說什么都聽我的嗎?原來,你們男人都喜歡出爾反爾!”冷君柔急火攻心,痛斥了出來。

  雖然,自己不稀罕他的愛,不稀罕他的任何東西,但是,自己也絕不容許被人玩弄和欺騙,特別是……他這種卑鄙無恥的大色狼!

  越想,她內心愈發的惱羞成怒,不禁把碗重重地擱在桌上,站起身。

  他及時阻止,已有所指地解釋,“是的,我愛你,一直愛你,永遠只愛你,正因此,我們暫時還不能動她。我跟你說過,我為她做事,有我的目的,我必須借助她的勢力,完成我的計劃,我要給你一個幸福安全的家園,一份完整的愛,我要我們永不分離!”

  計劃!又是計劃!他到底有什么計劃!他到底是誰?沒心思去滲透他話中的涵義,冷君柔直接問出,“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戴著面具?為什么?”

  對著她清冷明澈的眼眸,他雙眼一晃,幾度欲言又止,結果,只是這樣地回答,“我是愛你的人!”

  愛!我呸!冷君柔徹底離開飯桌,不回房,而是走出屋外。

  鷹便也暫時不顧桌面的狼藉,跟了出去,不由分說地抓住她的手,“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他一直拉緊她的手,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離開家門后,在墻角處拐彎,繼續走了大約十來米,忽然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

  只見整條街上,道路兩旁種滿了紫荊花樹,此刻正值花期,一眼望去,姹紫嫣紅,落英繽紛,淡雅的花香彌漫整片天空。

  一棵棵挺拔的紫荊樹,枝條肆意向上伸展,優雅而燦爛的花兒長滿枝頭,一團團,一簇簇,遠遠望去就像是天邊的一團紅云降落在綠色的樹梢上,加上夕陽的輝映,煞是絢麗和迷人。

  紫荊花,不似玉蘭那樣潔凈高雅,也沒櫻花的耀眼和紛繁,更不會俯首弄姿,擺出優美造型,但是,它們的隨意奔放和無拘無束,別有一番滋味。

  中午路過這里的時候,由于呆在馬車內,以致錯過這么美好的一幕,然而,讓冷君柔驚嘆的不止是這片花海,還有它的落花。

  寬敞的路面,被無數飄揚灑落的花瓣覆蓋,像是鋪上了一條長長的花毯子,不同樹枝上的完整,地面的花一瓣一瓣的,但每一瓣,都保持著嬌艷如初的容顏。

  平靜的心馳,出現少有的激蕩和漣漪,冷君柔猛地脫掉鞋襪,赤腳踩在花瓣上。最親密的接觸,帶來一股異常舒服的感覺,柔柔的,軟軟的,令她不禁想起,小的時候,娘親對她的溫情觸摸。

  于是,她更加沉醉,繼續緩步往前,享受這久違的幸福。壓根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正無比震驚地看著她,滿眼難以置信和驚奇。

  輕風拂過,幾片花瓣從枝頭飄落,悠悠揚揚,在風中打轉,宛如美麗的舞姬在熟稔而激昂地變換著其妙曼的舞步。

  冷君柔看呆了,舍不得伸手去阻斷它們,而是靜靜看著它們慢慢往下墜落,落到地上時,和其他花瓣疊在一起,輕撫和觸摸她嬌小的腳丫。

  她就那樣赤著腳,踏著柔軟的花瓣,一步步地往前走,走著走著,夜幕降臨,淡淡的月光取代了金色的夕陽。

  他已經追了上來,跟在她的身側,縮小步伐隨她前行,手里,提著她的鞋襪。

  到了路的盡頭,冷君柔終于停下,借著淡淡的月光,回頭凝望自己走過的路,那一個個小小的足印,在她心中留下深刻的回憶。然后,她從他手中拿回自己的鞋襪,穿好,這次不再走在花瓣上,而是沿著道路旁邊的窄小空地往回走。

  直至回到家,回到臥室,她都沒與他說過半句話。

  她坐在床前,兩腳沒入他為她準備的熱水中,俯身心不在焉地洗刷著白皙的足,包括腳背,腳跟,腳底,還有一個個腳趾。無色的清水漸漸轉為淡紅,伴隨著一股清淡的花香,自水里散發而出。

  她不由得閉起了眼,深深呼吸,回味方才的美妙感覺,直至她的腳被人抬起。

  是他,他蹲在她的跟前,用干凈的布輕輕拭抹她的腳,動作異常溫柔,他還不顧她的掙扎,堅持抹干那些水珠。

  心頭百味云集,冷君柔忽然發現,自己的大腦運作停止了,再也無法思想。

  她呆呆地,愣愣地看著他把自己的腳放回床上,看著他站直身子,從桌子那端來一盅東西,小心翼翼地遞到她的面前,醇厚低沉的嗓音帶著哄求的意味,叫她乖乖吃掉。

  原來,她洗臉洗腳期間,他已為她做了宵夜,奶香西米露甜湯。

  櫻桃、奶香西米露,猴頭菇煮鴨湯,牛仔骨,鮮魷筒等等,這些都是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卻也是他為自己安排過的食物,這是巧合嗎?或者……

  冷君柔不敢往下想,連忙拿起羹匙,用吃東西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企圖讓自己的思緒再次陷入混亂。

  她吃光整盅甜湯,聽到他對她說“早點休息,記住蓋好被子”,然后見他拿著空盅出去了,燭臺上,燭火繼續燃燒著。

  他到底是誰?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除了那天晚上,其他時候他都是個好人,莫非,真的因為愛?

  不,不要,不管他是誰,不管他多溫柔,多體貼,自己都不能接受他的愛,絕對不能!自己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自己對他,結局只會分開,因此,不管他是誰,不管他對自己怎樣,都與自己無關!

  冷君柔不停地在心里自我告誡,還取出相片分散注意力,不錯,里面這張臉,才是自己應該留戀的,是自己追隨的。她目不轉睛,癡癡看著相片,追憶遙遠的情景,結果,終成功地擺脫掉那個不該占據的人影,帶著對古煊的愛與恨、情與仇,還帶著對兒子的思念和期盼,緩緩進入夢鄉。

  她渾然不知,在她熟睡之后,房門被悄悄打開,一個人影閃了進來,他側坐于床,深情款款地望著她,直到半夜才舍得離去。

  翌日,她醒來時,他已不見人影,只留一張紙條,說他有事要辦,早膳在飯桌上,叫她自己吃,務必要吃。

  早餐很豐富,種類很多,她懷著復雜的思緒,吃吃停停,耗了將近兩刻鐘。

  巳時,她出到大門,正好看到夏宇杰為她準備的轎子出現,于是乘坐它進宮。除了夏宇杰,她還見到另一個人……銀面。

  對她快速搬離皇宮,銀面竟半句不提,直接給她遞來一樣東西,是一只用竹子編織的小人,看裝扮,是個男童。

  “它代表我,陪伴你,保護你!彼f得簡短而精要,語氣隱隱透著悲悵和傷感。

  瞬時間,喉嚨迅速沖上一陣熱氣,冷君柔緊抓住竹制小人,聲音哽咽地應了句謝謝。

  “他沒對你怎樣吧?”銀面又道,他終究做不到不問不理。

  冷君柔點了點頭,依然滿腹感動。

  “那我走了!彼淮磻,扭頭便走。

  目送他高大的身軀就那樣漸漸遠去,冷君柔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她拼命抹去淚水,淚水卻還是流個不停。

  后來,又一個人出現。他不由分說,直接拿走她手中的東西。

  隔著模糊的視線,她對他叱喝,“給回我!”

  “你已經是我的人,不準再與其他男人有接觸,更不能接受他的東西!”低沉的嗓音,藏著壓抑的怒氣,剛才的情景,他整個過程都看到了,也費了好大的勁力,不斷找各種理由自我安慰,才忍住沒當場沖出來,給那該死的銀面狠奏一頓。

  對于他的“勸告”,冷君柔并不聽從,忽然瞇起眼眸,斜視著他,冷哼,“別忘了我和你在一起的目的,別以為你真的是我的誰,你,不配!永遠都不配!”

  修長挺拔的身軀,陡然一僵,他呼吸加速。

  冷君柔仍舊面若寒霜,從他手中取回竹制小人,繼續毫不客氣地道,“就算你真的是我的男人,也無權管我,我有自己的自主權,喜歡和誰來往,喜歡和多少男人來往,你都無權過問,更阻止不了!更可況,你在我心目中,什么也不是!”

  夢晴說的沒錯,古代的男人,上到皇帝,下到平民百姓,都自以為是,眼前這個男人更是莫名其妙,他以為他是誰?為自己煮過兩頓飯,為自己端水洗腳,抹腳就能管教自己?簡直妄想,簡直不自量力,簡直……可笑!

  她走了,美麗的倩影在陽光底下是那么的瀟灑和自在;而他,則被氣得渾身發抖。

  這是她嗎?真的是她嗎?他是否可以看成,這是她對別的男人的一種排斥反應?可是,無論基于什么原因,他不愿意這樣!他不希望從她絕美的臉上,看到她發出不屑頑固的眼神,不希望她的思想,起了如此古怪的轉變。

  自己是她的男人,當然有權管她,更加有權阻止其他男人窺視她,她只能屬于自己,只能和自己有親密的關系!

  還有,自己為她煮飯,為她準備熱水梳洗,甚至幫她抹干雙足,無非是對她愛的表現,可瞧她說的,這哪是一個妻子對丈夫說的話!這幾年,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受到什么人的感染和誤導,思想變成了這樣!

  旁邊的石頭,被他踢了無數次,狠狠地踢,呵呵,每次他抓狂,總有一塊石頭給他發泄,看來,老天爺對他還是不錯的。

  午后的陽光繼續普照著大地萬物,冷君柔提前離開皇宮,抵達住處附近的路口時,她叫轎夫就送她到那兒,自己改步行回家。

  道路兩旁,紫荊花依然灼灼盛開,在陽光下綻放更迷人的魅力。

  地面依然花瓣滿地,不過,她沿著路旁窄小的空地邊走邊觀賞周圍的美景。

  眼見她即將走完整條路,一個人影忽然從她身邊走過,為了躲避他,又不想踩到旁邊的花瓣,她下意識地側身,不料那人走得甚快,她就那樣被撞倒在地。

  “你沒事吧?”那人還算有良心,連忙停下扶她。

  “沒……沒事!”冷君柔下意識地應,緩緩站起,抬頭之際,這也看清楚撞倒她的人,剛站穩的嬌軀,霎時又是一個大踉蹌。

  而那人,也目瞪口呆。

  “李浩……李浩是你嗎?”她邊穩住腳步,邊迫不及待地顫著聲問。

  那人嘴唇蠕動,微微顫抖,沒答復,而是直接呼喚出來,“娘娘!”

  真的是李浩,是他,是他!他沒死,那就代表,古煊也活著?冷君柔先是感覺自己全身血液都凝固了,全身僵硬,動彈不得,緊接著,體內似乎升起一股高亢而振奮的激流,在凝固的血液里急速竄走,流到各個血管,蔓延全身,最后,沖破毛孔,磅礴而出。

  覺察到她的異樣,李浩趕忙關切問候,“娘娘,您沒事吧,您……”

  “皇……皇上呢?皇上他……皇上……皇上……”冷君柔的聲音也抖個不停,以致說話斷斷續續。

  她發覺自己幾乎要斷氣了,原來,自己的反應超乎想象的強烈,她使勁喘著氣,希望自己能快速平復下來。對著李浩擔憂的眼神,她淺淺一笑,示意他不用擔心,自己沒事,自己只是因為太過高興,,導致說不出話。

  “皇上他怎樣了,他在哪,快帶我去見他,快!”她終完整地說了出來,說完之后,屏息凝神,靜候他的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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