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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局勢


  當在葉澤見到宇文逸竟然就是聞人逸的時候,她差點沒直接轉(zhuǎn)頭走出大殿,尼瑪,坑爹的啊,聞人逸怎么就會是宇文逸呢?想著這兩個人就這般重合了,葉澤真心無語。

  退朝之后,葉澤便被留下來了,等到到了御花園,葉澤卻見到花瑯軒和宇文逸兩個人坐在涼亭之中,她很想直接把那兩個人一掌劈了,但是一想自己現(xiàn)在在別人的地盤在,葉澤還是忍了。

  “小澤兒,”這一處便只有他們?nèi)齻人,花瑯軒見到葉澤前來立馬笑道,“你果然還是出現(xiàn)了。”

  “是,”葉澤咬牙,早想到聞人逸的身份不簡單,卻沒有想到聞人逸會是宇文逸,這根本就是坑人的,繞來繞去還是繞在他的身上。

  “以后我們便同朝共事了,”只是花瑯軒卻覺得有點不妙,葉澤的眼神似乎不是很好,葉澤眼底的火光并不大,而且葉澤的表現(xiàn)有點太過于不同尋常,和在方林書院的時候相差很大。

  葉澤點頭,共事不共事不要緊,最重要的是聞人逸竟然就是那個殘暴無仁的宇文逸,也對,聞人逸看上去就是冷冰冰的,葉澤只是沒有想到沉默寡言的聞人逸會做出那些暴虐的事情來。

  摸著下巴看著宇文逸深思,這樣看還真看不出宇文逸有什么殘暴的地方,或許是因為還沒有碰到正事上吧,葉澤心想自己就這樣自投羅網(wǎng)來北慕國未免太慫了,可除了北慕國,其他的國家似乎也沒有什么好的,或者該說她根本就不感興趣。

  “葉澤,”宇文逸以為葉澤會大發(fā)雷霆或是暴走,可葉澤的反應真的是太過于平靜了,是因為他是皇帝嗎?因為這個身份所以無法受到平常人的待遇。

  “微臣在,請皇上吩咐,”該死的聞人逸,不對,現(xiàn)在是宇文逸了,葉澤心底越想越不舒服,聞人逸怎么就這樣變成宇文逸了。

  “白色很適合你,”在方林書院的時候總是見到葉澤穿紅色的衣著,少有見到葉澤穿其他顏色的衣服,在朝堂上見到葉澤穿著白色衣著之時,宇文逸確實被葉澤驚艷到了,“你也很大膽。”

  竟然沒有穿事先為狀元準備好的衣服,宇文逸覺得葉澤真的很有膽量。

  “一般,”葉澤自然懂得聞人逸說什么,她就是沒有穿北慕國為她準備的狀元服,不僅僅是因為她不喜歡那服裝,更是因為她想試探一下北慕國的皇帝是不是真的暴虐不仁,之前便聽聞只要有稍微沒讓宇文逸滿意的,那么就絕對不要想會有好下場的。

  葉澤憂思著,忽然想到了什么,對著宇文逸便問道,“聽說你是個暴君。”

  花瑯軒正在喝茶,聽到葉澤說這一句話,差點沒有把茶水噴出來,葉澤知道他面前站的是什么人嗎?竟然敢如此大膽說這樣的話,就不怕得罪宇文逸嗎?

  縱使和宇文逸是朋友,但是花瑯軒心底還是知道要多注意的,君君臣臣,這身份禮法不能夠亂套的,更何況伴君如伴虎,誰也不知道下一刻宇文逸會不會對他們這些朋友做什么事情的。

  “那你覺得如何?”宇文逸早就知道外界的人是怎么傳言他的,而他也不在意,必要的血腥手段是必須的,年紀輕輕坐穩(wěn)皇位一點都不容易,他為此付出的可不少。

  “不如何,”在方林書院的時候是想讓聞人逸多多說話有所轉(zhuǎn)變,來到北慕國之后,她又想著改變暴虐無仁的宇文逸,既然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么或許她應該繼續(xù)下去,葉澤相信有一天宇文逸一定能夠成為一個被人擁戴的皇帝的,那冷漠寡言的性格也是該改改的。

  “小澤兒,這一段時間,你去哪里了?”花瑯軒皺眉,他們的情報網(wǎng)根本就查不出葉澤在哪兒,葉澤就好像在這大陸上消失一把,如今見到了葉澤,花瑯軒便心中的懷疑說出來,“上天入地了嗎?”

  “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呆在京都,”這四周的風景還是不錯的,葉澤趁著這一段時間也把周圍的地形什么的摸得很清楚了,只是眼角余光瞥到穿著龍袍的宇文逸,葉澤依舊覺得有些不順眼,“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沒想到你竟然會換下紅衣,”花瑯軒一直以為葉澤會繼續(xù)穿著紅衣招搖過市,卻沒有想到葉澤忽然低調(diào)下來,“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嗎?”

  葉澤黑線,大人物?她覺得她就是得罪了他們這幾個大人物,若非如此,聞人逸怎么就會是宇文逸呢。

  “瑯軒,”宇文逸制止了花瑯軒接下去的話,今天讓葉澤留下來并不是為了說這些的,他們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對葉澤說,“在你面前有兩條路可以選擇。”

  “一,死路;二,活路,”花瑯軒緊接著宇文逸的話說下去,“小澤兒,你的選擇呢?”

  “信不信你現(xiàn)在就可能死在我們的面前!”葉澤挑眉,花瑯軒竟然那么吊兒郎當?shù)恼f著那般威脅的話,她也會說的。

  見葉澤面目表情的說出那樣的話,花瑯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若是葉澤一定是會做得到的。

  “目前朝堂黨派林立,一是以七王爺為首,大將軍等人支持的主戰(zhàn)派;二是以丞相為首,多數(shù)文臣等人相擁的守舊派,也是主和派,”花瑯軒輕咳了一聲,“其他的人臣子少有中立的,除非那些臣子想死!”

  “哦,”葉澤點點頭,主戰(zhàn)主和都OK,又不是她出戰(zhàn),關她什么事情,更何況現(xiàn)在她的官階并不高,宇文逸不是還把她扔到了刑部么,而且還是刑部尚書管理下的一個侍郎而已,她又不能夠做些什么。

  葉澤的表情竟然這么平靜,花瑯軒嘴角微扯,說到這個份上,以葉澤的聰明葉澤怎么會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

  “七王爺?shù)热酥鲬?zhàn)主要是為了爭權(quán)兵權(quán),丞相是先皇留下的輔政大臣,丞相門生眾多在朝堂有很大的勢力,他不會想讓七王爺獨大,”花瑯軒聳肩,看著悠閑喝茶的宇文逸,他很無奈,這些事情卻是要他這個作為下屬的說,“其實這兩個人都是為了各自的勢力,即使皇上通過不少狠戾的手段暫時威震住,可他們手握重權(quán),并不可能一時半會兒改變的,因此,我才參加秋試,這一次入前三甲的,除了我們,還有一個叫明輝的人,他是丞相那方的人。”

  葉澤繼續(xù)點頭,“那么七王爺呢?”

  “因為你,”花瑯軒定定的看著葉澤,“七王爺是宇文逸的皇叔,當年他也曾經(jīng)與先皇爭奪太子之位,只是他落敗了。”

  “哦,”繼續(xù)點頭,這似乎依舊和她沒有什么關系,只是一不小心把人家七王爺?shù)娜藬D下去了而已,而她可是通過真本事又沒有作弊,葉澤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對不起那個七王爺?shù)摹?br />
  花瑯軒有些惱火,葉澤到底聽明白他在說什么沒有,為什么就‘哦’‘哦’‘哦’的,“你的決定?”

  “選擇陣營嗎?”久別重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她選擇陣營嗎?葉澤著實無語,靜姑讓她做的到底是什么,這些真的很有問題,“有第五個可以選擇呢?”

  讓她站在其中一個為他們做事情嗎?葉澤覺得那樣真的很像是一條狗,哈巴狗。

  “第五?”宇文逸不解,葉澤也不選擇中立嗎?不過這倒是符合葉澤的個性。

  “不錯,你們可以用你們的行動讓我覺得選擇你們是對的,”即使宇文逸是皇帝,葉澤也并不想輕易就做出選擇,縱使他們曾經(jīng)相識,那也不代表什么,特別是在利益面前,葉澤轉(zhuǎn)頭看向宇文逸,輕笑,“宇文逸,你是皇帝,你可以用你的權(quán)勢要求臣子做什么,只是要讓人信服卻不是那么容易。”

  大膽,葉澤真的很大膽,花瑯軒此刻只想著葉澤真的太過于大膽,竟然敢對宇文逸說這些話,若是其他人絕對不敢輕易說出這樣的話的,葉澤倒是很從容自信,轉(zhuǎn)頭看向宇文逸,花瑯軒卻見到宇文逸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葉澤才讓他們覺得強大吧。

  “好,”如此這般,便也表示葉澤不會輕易就站在其他人那方的,宇文逸看向葉澤那絕色的臉龐,現(xiàn)在的葉澤似乎比當初在方林書院的葉澤多了一分疏離,這是因為他們現(xiàn)在的君臣身份吧。

  “皇上應該沒有吩咐了吧,那么微臣告退了,”葉澤起身離開,他們找自己不過就是想看清楚她的想法,她是不會輕易站陣營的,站錯了可沒有那么容易就可以反悔的。

  兩個人看著葉澤離開的身影,花瑯軒深思,葉澤就這么輕易的離開了?

  “葉澤似乎變了很多,”花瑯軒本以為葉澤會像在方林書院一樣多站在聞人逸的身邊站在宇文逸這邊,卻沒有想到葉澤卻說出那樣的話,“深不可測。”

  “他,便是如此,”葉澤的身上藏有很多,宇文逸便是如此感覺的,一個幾乎查不到過去的人,一個武功和醫(yī)術都極高的人,一個考過了無數(shù)考生的狀元,宇文逸不得不對葉澤多加注意,比在方林書院都還要小心,現(xiàn)在的葉澤似乎藏有更多的東西,或許該說現(xiàn)在的葉澤懂得隱藏更多的東西,而那些恰恰是他們難看到的。

  花瑯軒點頭贊同,他和葉澤被分到了不同的部門,想來這也是宇文逸的考量吧。

  “涼州,”這個州府的問題困擾了他幾年都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法,那些官員團抱,縱使他有很大的情報網(wǎng)卻也很難拿到證據(jù),或許葉澤會有辦法,宇文逸唇角微勾,“葉澤。”

  花瑯軒不由得替葉澤擔憂,宇文逸是不可能輕易的就把葉澤晾在刑部的,既然宇文逸讓葉澤去刑部,那么必定要所大動作的。

  “站不怕他……”花瑯軒眉頭微皺,心中依舊有些擔憂,葉澤畢竟是他們所不大了解的人,誰也不能夠保證葉澤到時候會有什么異樣的舉動,“他很喜歡銀子。”

  “不會,”腦中浮現(xiàn)葉澤那清澈的眼神,宇文逸想葉澤并不是一個真正喜愛財富的人,“這一次必須靠他。”

  葉澤是一個人,這正是宇文逸想要的,一個身后沒有什么勢力的人,又是一個沒有過多顧慮的人,加之葉澤有足夠的能力自保,那么以葉澤的才華若想調(diào)查出什么,那么必定能夠調(diào)查出什么。

  花瑯軒默,想來想去確實只能夠靠葉澤,其他的官員去涼州不是在半路上被暗殺,就是什么都沒有調(diào)查出來,再來就是死活都不愿去涼州的,葉澤正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而他身為花家的人即使入朝為官也不適合去涼州調(diào)查那些事情。

  葉澤還未出皇宮便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不禁懷疑是不是有人在她的背后咒怨她什么。

  一出皇宮,絕塵便出現(xiàn)在了葉澤的身邊,其實絕塵剛剛也有跟著葉澤進入皇宮的,只是絕塵一直都隱藏在暗處。

  “皇宮不是一個好地方,”葉澤伸了伸懶腰,聞人逸就是宇文逸這真不是什么好事情,“回家。”

  葉澤早些日子便在北慕國京都買了一座房子,為了便是日后好住,如今正好搬進去。

  回到府中沒有多久,管家便稟告有人來找她,葉澤便讓進了,卻沒有想到會是祁旭。

  心想既然花瑯軒和聞人逸都在,那么祁旭在京都便也不是一件很讓人困惑的事情。

  “葉澤,”見到葉澤一襲白衣,祁旭似乎明白了為什么他們找不到葉澤了,因為他們一直都在注意著紅衣,而現(xiàn)在的葉澤的容貌依舊絕色,只是似乎若沒有注意看便很難發(fā)現(xiàn)葉澤的存在,這是葉澤故意為之吧。

  “許久不見,”葉澤輕笑,讓祁旭坐下,“沒想到會在這兒相見。”

  “是,”現(xiàn)在的葉澤和在方林書院的時候有不少的變化,若是在方林書院,葉澤一定是第一眼讓人發(fā)現(xiàn)的,讓人很容易忽視其他人的,可現(xiàn)在的葉澤存在感卻極低,這讓祁旭不由得懷疑葉澤這一段時間是不是經(jīng)歷了什么,“恭喜你成為狀元郎。”

  “沒有什么可恭喜的,”葉澤不覺得這是值得慶祝的事情,只覺得自己一腳踩入了泥濘之中,只怕很難抽身了,端起下人剛剛上的茶水,葉澤心底頗為無奈,現(xiàn)在宇文逸一定是在算計著自己什么吧,殘暴?或許真該看看宇文逸會有什么手段,“你們早知道聞人逸便是宇文逸。”

  在方林書院的時候他們都隱瞞得好,不過在書院的時候也能夠看出花瑯軒和祁旭對聞人逸都很恭敬,聞人逸不時還有讓他們?nèi)プ鍪虑椋皇钱敃r的自己并沒有多在意了,葉澤輕哼了一聲,不管聞人逸也好,宇文逸也好,既然她做出選擇了,那么現(xiàn)在便也只能夠在北慕國做下去。

  眼底精光一閃,她倒是要看看宇文逸值不值得她繼續(xù)呆在北慕國,葉澤曾經(jīng)答應過靜姑會入朝,那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了,只是什么時候退,那便是她的自由了。

  “是,”他和花瑯軒是早知道的,祁旭當時也沒有想著要告訴葉澤,畢竟這影響不大,“方林書院中的學子不少都有著極高的身份地位。”

  “呵呵,”葉澤明白方林書院的學子的身份一個個都不簡單,因此,她才沒有表現(xiàn)出太過的震驚,也沒有因此而做出什么不好的舉動來,“無妨,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

  “那么他們應該對你說了吧,”當前的北慕國的局勢并沒有外界所看到的那么好,七王爺和丞相在朝堂的競爭很厲害,宇文逸的手中雖然掌握著不少的兵力,但是卻很難找到其他的辦法解決這些人的強大的勢力問題,祁旭和花瑯軒便也是想著幫著宇文逸解決這些問題,祁旭想現(xiàn)在葉澤已經(jīng)入了北慕國的朝堂,那么葉澤應該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是,”葉澤明白祁旭想要說的是什么,不過就是局勢之類的問題,“我暫時不會加入你們?nèi)魏我粋陣營。”

  這是一個保證,他們大可不用擔心自己會去幫助別人,葉澤清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入朝為官,她也不想違背自己的意愿去做自己本不愿意做的事情。

  “皇上有很多的無奈,”祁旭嘆息,宇文逸年紀很小的時候便繼承了皇位,皇位并沒有那么好坐的,當時朝堂的政權(quán)兵權(quán)都掌握在其他人的手中的,這些年宇文逸通過狠戾血腥的手段確實收回了不少實權(quán),只是這樣還不夠,七王爺和丞相兩個人的手中依舊掌握著很大的權(quán)力,只是暫時沒有危及宇文逸的皇位。

  “每個人都有很多的無奈,”既然宇文逸坐在皇位之上,那么宇文逸必定要承擔很多的責任,葉澤一手撐著下巴看著祁旭,“你這是打算勸服我嗎?”

  祁旭和花瑯軒兩個人都是宇文逸的左右手吧,一個在朝一個在野,葉澤不得不佩服他們的策略,只是這樣也沒有那么快就能夠解決問題吧。

  “不是,只是想告訴你而已,”葉澤并不是一個輕易就能夠聽其他人勸的人,在方林書院見到的是葉澤妖魅的一面,那時候的葉澤更多的像是一個小孩子和花瑯軒爭吵、戲弄花瑯軒之類的,可祁旭卻感受到了葉澤的隱藏,一個人就算再怎么玩耍卻隱藏不了他所有的氣質(zhì),“他承受的很多。”

  “他沒有大婚,”這讓葉澤很不解,聞人逸沒有成婚是正常的,但是身為北慕國皇帝的宇文逸沒有結(jié)婚就不正常了,“沒想過用后宮平衡勢力嗎?”

  “他不會,”曾經(jīng)他們也想過這個辦法,只是遭受到宇文逸的反對,祁旭卻更加的佩服宇文逸,坐在椅子上,祁旭不由得一笑,“他想找一個真心所愛的女人,他這一生已經(jīng)有了太多的紛爭,不想他的婚姻也成了戰(zhàn)場。”

  “那些皇帝可沒有一個是這樣想的,”葉澤覺得很不可思議,古來多少皇帝后宮佳麗就算沒有三千也有上百的吧,宇文逸卻沒有半個,今天去御花園的時候,她也沒有見到幾個宮女,葉澤冷汗啊,“后宮的斗爭可不亞于前堂。”

  后宮的爭斗可以看看,但是自己絕對不要被牽扯進去就對了,只是她現(xiàn)在想看都沒有的看,宇文逸的后宮就沒人,葉澤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宇文逸的母親便是宮斗的犧牲品,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后宮成為人間地獄,”剛剛進入后宮的女子或許是清純的,可是時間一久,再純潔的女子都會變得陰險狡詐的,否則覺不可能在后宮生存下去的。

  “……”呃,這宇文逸這一點真的很不一樣,那就給宇文逸加一分,若是宇文逸表現(xiàn)得好的話,或許自己真的可以站在宇文逸這一邊,葉澤覺得自己其實沒有那么大的作用的,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狀元而已,沒有任何的勢力,就算這半年來在外面認識了不少人,可是宇文逸他們應該也是不知曉的。

  “他曾經(jīng)喜歡過一個女子,卻是在那女子去世之后才發(fā)現(xiàn)愛,”這一件事情對于他們可以說算是一個秘密,很少人知道這一件事情的,可現(xiàn)在祁旭卻在葉澤的面前提起,“之所以那么晚發(fā)現(xiàn)便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愛情與婚姻太過于重視,不想……”

  “別說了,”別跟她說那個女子就是葉云夢,葉澤著實無語,她當時真的沒有感覺聞人逸對葉云夢有多少愛的,她只知道聞人逸讓葉云夢給花瑯軒做妾室,“你不過就是想跟我說明當今的皇帝與其他的皇帝有很大的不同,想讓我盡力輔佐他,只是我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他們現(xiàn)在再怎么說也沒有用,葉澤就沒有見到宇文逸真的做出什么與眾不同的事情來,當然除了后宮空虛,誰知道日后宇文逸會不會選擇充盈后宮呢。

  “外界不是有傳聞他喜歡的是男子嗎?”當時葉澤覺得這一點十分的有趣,這也算是她選擇北慕國的一點原因,只是現(xiàn)在似乎全都不像是外界傳聞的那樣,果然傳聞害死人。

  “或許你能夠成為他的男寵,”祁旭開玩笑的道,“不過確實有人送給他美男。”

  美女不成便換成美男,只是那些人并沒有達到目的,宇文逸喜歡的根本就不是男人,宇文逸喜歡的是女子,只是現(xiàn)在還會再出現(xiàn)那樣讓宇文逸動心的女子嗎?

  “伴君如伴虎,”葉澤唇角微勾,現(xiàn)在的宇文逸可不是在方林書院的聞人逸,葉澤可是明白的,出了方林書院他們便有很大的不同,“不論他是聞人逸還是宇文逸,既然他是君王,那么很多事情便不同了。”

  “君王……”祁旭嘆息,“等你明白他的事情之后,便不會如此。”

  “那也要等明白之后,”現(xiàn)在一切都還早,花瑯軒和祁旭是聞人逸的朋友,葉澤可不認為自己和聞人逸就很親近,其實在方林書院所謂的親近不過也只是表面的而已,穿越到這個架空的異世界,葉澤便懂得這世界上只有她自己才最能夠保護好自己,其他人根本不屬于她的世界。

  “好,”眉頭微蹙,見著葉澤那平淡的神色,祁旭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葉澤沒有顯得那么的妖魅,卻多了一分讓人懼怕的深沉,葉澤這半年多來做過了什么,他們只知道葉澤在這半年救了不少人,同時葉澤也收獲了不少的錢財,“希望我們不會成為敵人。”

  “暫時不會,”日后的事情誰都不能夠保證,葉澤也沒有把話說絕對了。

  祁旭定睛看著葉澤,葉澤依舊是神色淡淡沒有多說話。

  大廳靜默了好一會兒,一仆人走進大廳,“公子,今次探花郎明輝求見。”

  “哦?”葉澤放下了撐著額頭的手,這些人似乎都喜歡往她這兒走,今個兒不過就是第一次上朝堂而已,那些人竟然這么的激動。

  祁旭看向葉澤,明輝不就是丞相那邊的人嗎?

  葉澤瞥了一眼祁旭,淡笑,“回避嗎?”

  祁旭起身,走到了屏風后面,現(xiàn)在著實不適合和那個明輝見面。

  坐在原地見著外面的明輝進了大廳,葉澤也沒有起身,依舊坐著,“坐。”

  明輝坐了下來,看向葉澤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想著這葉澤到底在想些什么,本以為狀元之位極有可能是花瑯軒的,不然就是他的,卻沒有想到天降奇兵,讓葉澤奪得了狀元之位,原本七王爺安排的人卻沒有入三甲,明輝倒是慶幸的,差一點他便成為了那個第四名。

  “明日你我便要到刑部報道,今日特地來見見葉大人,”葉澤,明輝曾經(jīng)聽聞過這一個名字,方林書院和東林書院比試之時便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葉澤以極快的輕功過了陣法贏得了勝利,后來葉澤還成為了方林書院的夫子,之時這一個名字卻也止于傳聞,少有人見到葉澤本人的,卻未想葉澤竟然來到北慕國,不僅如此,葉澤還參加了北慕國的秋試。

  “叫我葉澤便可,”他們是同一屆出來的,加之這明輝長得白白嫩嫩挺清秀的,很符合她的審美觀念,葉澤淡笑,“刑部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只是刑部也是一個危險的地方,查案子么,只怕很容易得罪人,葉澤淡笑,她很喜歡這樣的工作,得罪誰都可以,如若不行,便想辦法毀之、連根拔起。

  “聽聞你曾是方林書院的夫子,”方林書院里面的夫子一個個都是才華橫溢的名士,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輕易成為方林書院的夫子的,這讓明輝對葉澤不得不多加戒備,“為什么又選擇離開方林書院?”

  各國的帝君以及各大家族都對方林書院和東林書院的夫子禮遇有加的,待遇次于帝師而已,若葉澤成了方林書院的夫子根本就沒有必要再來參加秋試的,方林書院的夫子待遇是極好的。

  “追求,”靜姑所言的,她都會去做的,葉澤嘴角微勾看向明輝不由得一笑,“方林書院太過于安靜了,那就是一個避風港。”

  方林書院和東林書院對于這個大陸都是特殊的存在,它們是獨立的,各國都無權(quán)干涉,只是這樣也代表著它們的局限性,這兩個書院的夫子等也不會過多插手各國的事情,除非他們離開書院。

  “葉兄追求的是什么?”葉澤像是一個有追求的人嗎?明輝并沒有在葉澤的眼中看到對權(quán)勢的貪婪,還是葉澤太會隱藏。

  “隨遇而安,”能夠追求什么的,葉澤想就是丞相之位吧,想站到頂端看一看,坐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的感受會是如何的,“當然那是之前的,現(xiàn)在嘛,應該是不斷的往上爬!”

  嘲弄,明輝心底一陣,竟然在葉澤的眼底見到了嘲弄,葉澤是在嘲諷他嗎?今日來不過就是想看看葉澤的身后倒是誰,葉澤應該不會是七王爺?shù)娜耍ì樮幰苍?jīng)在方林書院學習過,莫非葉澤和花瑯軒是同一陣營的嗎?

  “花榜眼去了禮部,”明輝本以為就算有人會和葉澤同一個部門,但是那個人應該是花瑯軒,卻沒有想到皇帝竟然會直接讓他和葉澤去刑部,刑部可不是一個容易呆的下去的地方,一不小心便有可能被暗殺,特別是在兩大陣營斗爭得厲害的時候,明輝亦是知道皇帝恐怕已經(jīng)安排人進來,皇上是絕對不會容許七王爺和丞相做大的,這幾年來,皇上可是用了不少手段減小兩大陣營的勢力的。

  “去禮部也好,”花瑯軒那家伙少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是一件好事情,省得到時候自己還要幫花瑯軒擦屁股,誰知道他們會惹出什么事情來呢,葉澤這一想朝著明輝淡笑,眨了眨眼睛。

  明輝見到葉澤那璀璨的笑容不禁呆愣,只覺得葉澤那一雙明眸更是美麗異常,葉澤作為一個男人著實可惜了。

  “日后還請明輝你多多照顧了,”明輝是丞相的人,葉澤可是記得花瑯軒他們所說的,只是這并不礙于她和明輝共事,明輝絕對不可能阻攔得了她的。

  “不敢,明輝還望葉大人扶持,”現(xiàn)在葉澤的官位是不高,但明輝有預感葉澤絕對不會只是一個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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