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暴不仁之君
北慕國京都
花瑯軒坐在一茶樓上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不少的學(xué)子進京秋試,只是他依舊沒有見到葉澤的身影,當日他和祁旭下山回家過年,可當他們再回到方林書院的時候卻沒有見到葉澤的身影,詢問其他人,也不知道葉澤去了哪里,他們就知道葉澤;離開了方林書院。
“也許葉澤不一定就來北慕國,”當時葉澤并沒有說明去哪一個國家,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葉澤應(yīng)該是不會去沐淮國考科舉的,祁旭看著花瑯軒那捉急的模樣,這幾天花瑯軒總是出現(xiàn)在這茶樓,看著那些進京趕考的學(xué)子,“或許……”
“他不應(yīng)該去其他國家的,”花瑯軒后悔當初沒有和葉澤說明哪一個國家,或許現(xiàn)在便能夠見到葉澤了,葉澤那家伙也真是的,竟然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讓他們根本就沒處去找葉澤。
現(xiàn)在也不知道葉澤去哪一個國家,按照葉澤的穿著以及容貌,花瑯軒讓人去探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葉澤去的地方真多,這一天在這個地方,下一天卻又出現(xiàn)在了另外一個地方,最近根本就探查不到葉澤的身影了。
前一段時間,每每探查到葉澤在某個地方,花瑯軒便會去尋找,可是等他到了那個地方之后,葉澤根本就不在了,等他追隨著葉澤去的下一個地方,可他到了之后,葉澤依舊又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葉澤倒是好本事,花瑯軒咬牙,不過他不得不佩服葉澤的聰明才智,葉澤竟然邊周游各地邊醫(yī)治疑難雜癥,只是有一點讓他很無語,就是葉澤每每醫(yī)治富人或是官員都賺了不少的銀子,想來這才是葉澤真正想要的吧,葉澤還是那么在意銀子。
“不一定,”祁旭卻不認同花瑯軒的話,要知道其他各國對北慕國都有著各種版本的傳言,傳言最多的便是北慕國的皇帝是一個兇殘暴虐之人,而祁旭認為這也很有道理,宇文逸在處理政事上的手段真的夠果斷夠狠戾的,否則那些朝堂官員也就不會被年紀輕輕的宇文逸鎮(zhèn)住了,“葉澤當初說是從山上來的,可他一定有著他自己的想法,山上來的不一定就簡單。”
“唉,”看了這么多天,都沒有見到葉澤的身影,花瑯軒真的懷疑葉澤去哪里了,“不如去查一查有那些人參加了科舉?”
祁旭黑線,就因為這個就去查嗎?只怕也這不好查,更何況宇文逸雖然貴為皇帝,但是這點小事若是去查的話,只怕會讓那些官員誤會什么,至于他們更加不可能讓人去查的。
“以葉澤才華他日放榜必定會知曉,”祁旭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們根本就不需要現(xiàn)在去探查什么,以葉澤的才華入圍三甲根本就不是問題,不論葉澤在哪一個國家參加科舉,他們必定都能夠知道葉澤的所在的。
“過兩天便要開考了,”可是現(xiàn)在卻還沒有見到葉澤的身影,花瑯軒望眼欲穿啊,這來來往往的人就沒有一個是他所要找的人,當初他們答應(yīng)說會守好葉澤的,結(jié)果葉澤就那樣走了,這半年多來,他們根本就找不到葉澤,就算找到,也是葉澤所謂走過的痕跡,“真怕他……”
“怕他不會來北慕國?”祁旭挑眉,花瑯軒未免擔(dān)心太多了,真正該擔(dān)心的人應(yīng)該是宇文逸,若是葉澤去了其他國家,那對北慕國真的是一個危險的存在,“等。”
“等了很多天了,”花瑯軒盯著街上都不知道盯了多久了,可是現(xiàn)在卻依舊沒有見到人影。
“繼續(xù)等,”祁旭看著桌上的茶杯,他們已經(jīng)喝了多少杯茶水了,花瑯軒卻依舊坐在這兒等著,“你應(yīng)該準備復(fù)習(xí),你……”
“沒有關(guān)系,”花瑯軒懂得自己的本事,現(xiàn)在復(fù)習(xí)也沒有多少用,更何況他早已經(jīng)知道試題了,現(xiàn)在要等的是葉澤,不知道葉澤這家伙到底去哪里了,最近竟然什么痕跡都沒有探查到,葉澤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竟然是幾國交界處,這讓花瑯軒更加不明白葉澤會去哪兒。
這一次,花瑯軒準備通過科舉入朝為官,而祁旭則依舊游于朝堂之外,一內(nèi)一外,這才是最好的搭檔。
“不怕萬一有人超過你嗎?”祁旭輕笑,對花瑯軒的才華是信任的,但是萬一發(fā)生意外也是有可能的,畢竟這世界藏龍臥虎,誰也不知道有誰還隱居山林,正如葉澤當初出現(xiàn)在方林書院一般,他們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世界上還存在著這么一個強大的人。
“那人必定是葉澤,”花瑯軒可以很肯定,定睛看著手中的茶杯,“他應(yīng)該會出現(xiàn)。”
縱觀天下局勢,北慕國是一個很好的存在,即使外界的人對宇文逸的傳言非常不好,認為宇文逸是個殘暴的君王,當然就連他們兩個人都不得不承認這一點,可為了穩(wěn)住局勢必要的手段是必須的。
祁旭和花瑯軒兩個人在科舉進行的前幾天依舊坐在茶樓上觀察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不時看著街上出現(xiàn)的穿著紅色衣服的人,可每一次見到之后上前卻總是失望,葉澤并沒有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等待是漫長的,花瑯軒覺得他已經(jīng)等了很久,等到現(xiàn)在要快進考場了,他依舊沒有見到葉澤的身影。
“祁旭,”花瑯軒咬牙,心想那葉澤會不會真的跑到其他國家去了,前一段時間又一直聯(lián)系不到葉澤,現(xiàn)在的葉澤真的讓他們很擔(dān)憂,擔(dān)憂葉澤會跑到他們敵對的國家去,“你站在外面多瞅瞅。”
祁旭嘴角微扯,花瑯軒那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可就算如此葉澤也不可能就此就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那一身紅衣本是很好分辨的,可是他們偏偏沒有見到屬于葉澤那一抹紅色。
考了整整一天之后,花瑯軒出了考場,出了考場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抓著祁旭,“葉澤呢?”
“沒見到,”祁旭可是一直等到所有的考生都進入考場的,可是他依舊是沒有見到葉澤的身影,沒有見到那一抹紅色,心中有些失落,葉澤真的跑到其他國家去了嗎?
“什么?”花瑯軒大叫,引得周圍的人不禁都朝著他這邊看了過來,可花瑯軒根本就不在意身邊有多少異樣的目光,他只知道葉澤依舊沒有出現(xiàn),“那小子真的跑去其他國家了?”
不行,絕對不能夠讓葉澤就此跑到其他國家,這樣一定會對他們造成很大影響的,他們一定要想辦法,花瑯軒內(nèi)心很是焦急,葉澤那小子就不能夠少惹一些事情嗎?竟然在這個時候不知所蹤。
“也許,”祁旭根本就不知道葉澤現(xiàn)在在哪兒,現(xiàn)在多說這些也無濟于事。
“必須讓人好好探查一下葉澤的下落,不行的話只有……”花瑯軒眼神陰郁,葉澤,葉澤是在逼他們啊。
“先回去,”祁旭眉頭微皺,葉澤,唉,他們正的很不希望和葉澤為敵的,畢竟以葉澤的本事,他們不一定就能夠?qū)Ω兜昧巳~澤的,除非葉澤只是孤家寡人,葉澤若是科舉高中,真不知道那個國家會如何對待葉澤,希望葉澤在其他國家不要得到重用,那樣也許便還有希望。
花瑯軒無奈,他已經(jīng)在考場里面考了很久了,現(xiàn)在需要的便是休息。
不遠處的屋檐上,一身白衣之人抬頭看了看那已經(jīng)西下的夕陽,再低頭看了看那遠去的兩個人的身影。
“不行的話只有……”只有什么呢?花瑯軒莫非是想對自己不利呢?葉澤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其實她有去考場的,只是他們并沒有看見她而已,她不是最先進考場也不是最后進考場,只是隨著不少人一塊兒進去的。
這兩個白癡,她都看見了這兩個人在考場門前站了許久,可這兩個人卻沒有看見她,算了,現(xiàn)在也懶得去找他們,就讓他們四處找自己吧,葉澤想著不禁點了點頭,哼,這兩個人不是想對自己不利么,那么就讓他們繼續(xù)去查。
紅衣么,葉澤早就知道紅衣太過于顯眼,她也那么的傻讓他們一直都能夠追查得到自己的蹤影,偶爾換一身顏色的衣著倒是不錯的,只可惜這些人一時半會兒并不會想到。
不一會兒,屋檐上的人影便消失了。
再過兩天便要放榜了,花瑯軒和祁旭兩個人依舊坐在這一間茶樓上。
“還是找不到葉澤,”葉澤這一個人就好像從這一塊大陸上消失了一般,他們根本就查不到葉澤任何的蹤跡,這讓花瑯軒很失望,是他們的情報網(wǎng)還不夠強大嗎?“看來真的只有等到放榜之日了。”
只是這日子也不是好等的,各國雖然都是在這個時間舉行秋試,但是放榜之日卻不一定是相同的,再來,花瑯軒不由得擔(dān)心若是葉澤一不小心沒有發(fā)揮好,那么他們便在榜上看不到葉澤的名字的。
“也許會見到,”祁旭皺眉,在其他國家似乎有好幾個穿著紅色衣著進考場考試的考生,只是他們目前根本就不確定是誰,葉澤是否就在其中,按理說以葉澤的容貌一定會引起不少的轟動的,可是到目前為止各國科舉似乎都沒有什么異常的狀況發(fā)生,這讓祁旭頗為疑惑,按理說這是不應(yīng)該的,葉澤應(yīng)該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才對。
“也許,這個詞真的很可惡,”他們現(xiàn)在只能夠靠著猜測來猜葉澤的所在,可是現(xiàn)在連猜測都沒有辦法猜測,沒有半點信息的猜測多是無用的,花瑯軒緊緊抓著眼前的杯子,葉澤沒有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之時,花瑯軒從不認為會有一個年級那么小才華卻那么高的人存在,自打遇見葉澤,一切都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呵呵,”祁旭淡笑不語,他們坐在這兒卻也看不到葉澤的身影,若是葉澤也在這附近的話,那么葉澤會看到他們的身影嗎?葉澤會知曉他們在等待他嗎?
花瑯軒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茶杯,葉澤就不能夠干脆一點出現(xiàn),是哪一個國家就是哪一個國家,不用讓他們在這里擔(dān)憂。
“若是他沒有出現(xiàn),你應(yīng)該能夠成為狀元吧,”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祁旭不禁由此感慨,“未來的狀元爺。”
“葉澤,”葉澤一定要出現(xiàn),什么狀元,花瑯軒一點都不在意,若是葉澤會出現(xiàn),他就是不中舉都行。
兩個人默默的坐在茶樓上,不時看向街上的人。
此刻,葉澤正坐在樂坊的二樓雅間,看著眼前的女子在撥著算盤,真不知道那嘩嘩響的聲音有什么好聽的,算盤有什么好算的。
“海棠,”葉澤面露憂郁,“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算了?”
“算,必須要算,”海棠咬牙,只是抬頭之際看向葉澤卻是笑了,上下打量著葉澤,不時的點點頭,“葉子,你這琴師真有用,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賺的竟然比一年賺的銀子還要多。”
葉澤嘴角微扯,無奈,她還不是被眼前這個男人婆抓來頂替那個生病的琴師班,葉澤頗為無語,她怎么就會認識這個男人婆的呢?
遙想那天在一寺廟遇見了海棠,當時葉澤也沒有多大的感想,只想著這女人要同一塊兒下山就下山吧,誰知道半路上竟然有一幫人出現(xiàn)要殺海棠,葉澤本是想來個英雄救美的,卻不想海棠直接發(fā)飆把那些人給殺了,讓葉澤冷汗了許久。
當時海棠把那些殺完之后竟然還裝作很柔弱的模樣想要依靠在葉澤的身上,葉澤自然是躲開了,可下一刻葉澤卻聽到了海棠的咆哮聲,海棠一口一個‘老娘’‘老娘’的差點沒把葉澤嚇跑。
海棠纏人的本事真的是一流的,葉澤不得不這樣說,因為葉澤好巧不巧和海棠是走相同方向的,葉澤想運用輕功落跑,海棠卻死命的拽著葉澤訴說著各種的困苦,于是葉澤想不就是看一看,以自己的本事很容易逃脫的,于是葉澤就這么輕易入了虎口。
“那就好,”葉澤拍了拍自己的衣裳,當日自己一身紅衣還被海棠嘮叨了不久,說什么太過于魅惑把她這里的姑娘都給迷了心魂,葉澤干脆就換了一身衣服,本身她之前在外邊已經(jīng)披了件披風(fēng)的,正巧這樂坊也是一個藏身之處,省得背后總是有不少的人咂探聽她的蹤跡。
“葉子,唉,”海棠看著葉澤那一張絕色的臉真的很不舍得,“不如你穿上女裝再賺幾天?唱個小曲,跳個舞?”
“白癡,”葉澤無語,海棠現(xiàn)在還在打這主意,當初答應(yīng)頂替琴師主要是因為坐在幕后,那些人無法見到她的容貌,自然那些想探聽她在哪兒的人也就沒有那么容易知道她在哪兒了。
海棠并不知道葉澤是女兒身,葉澤也不想告訴海棠。
葉澤看著海棠的面容,海棠雖然長得只是清秀,可是海棠那妝容還真的是很濃艷,讓她不敢茍同啊,葉澤只想著第一次和海棠相遇根本就是個上天安排的一個錯誤。
“葉子!”海棠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為了樂坊的姐妹們的生計,你就給老娘犧牲一次!”
海棠直接抓著葉澤的衣領(lǐng),瞪大著雙眼看著葉澤。
只是葉澤早已經(jīng)對海棠這樣的行為免疫了,這一段時間,海棠沒有少這樣對她的,葉澤每一次都是很有耐心的掰下海棠的手指。
“海棠,或許你可以去試試,”不過只怕會把客人都嚇走,葉澤對于海棠這女人的琴藝、歌喉以及舞藝真的不敢茍同,海棠這女人除了偶爾裝模作樣可憐兮兮之外,這海棠分明就像是個男人,海棠的武功倒是不錯的,否則當時也沒有那么輕易就把半路出現(xiàn)的那些黑衣人殺了的。
因此,葉澤覺得海棠這個女人還真夠殘忍的,不過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古代社會,為了保護自己這也是必要的手段吧,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葉澤發(fā)現(xiàn)海棠的心地并不壞,這樂坊里面的女子多有是孤女無法在這個世界生存或是一些有故事的女子,而葉澤卻也沒有多問,她并沒有那個本事替她們解決什么。
“試什么?殺人嗎?”海棠再一次坐下,看著葉澤的絕色之姿真的覺得很可惜,她們樂坊怎么就沒有姑娘有葉澤這般的容貌呢,更加過分的是葉澤竟然是一個男人,“老娘一定……”
“一定會讓樂坊紅紅火火的發(fā)展下去的,”葉澤聽這話都不知道聽多少遍了,可是海棠卻還是不厭其煩的說。
“你明白就好,”海棠嘆息,一時有些憂郁的看向葉澤,“葉子,你去參加科舉了,若是你中了狀元,那你是不是就不會來樂坊彈奏了?”
“嗯,”這是自然的,之前也算是打發(fā)時間才會幫助海棠的,這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規(guī)則,葉澤并不想去打破什么,她想就算沒有她,海棠也會把這樂坊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的。
“葉子,你怎么能夠這么對待老娘!”海棠把算盤猛地往桌子上一拍,噼里啪啦,那算盤上的珠子竟然一個個掉落在地上了,海棠一看地上的珠子便開始心疼了,“哎呦喂,老娘的算盤。”
無語,不就是一個算盤,海棠那蒼白的臉色活脫脫就好像是丟失了什么大物件一樣,葉澤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地面上的珠子拿過桌上的糕點開始吃了起來。
“老娘的算盤,”這可是花了好幾文買回來的,就這么輕易就被拍壞了,不行,等一會兒一定要去找那個老板說一說,怎么就賣給她這么差的算盤呢,海棠計算著一定要讓那個人給她個新的,看向葉澤卻見葉澤悠閑的吃糕點,海棠不滿,“葉子,你就不能夠做一點正經(jīng)事情嗎?”
“什么才是正經(jīng)事?”當琴師彈奏嗎?她現(xiàn)在可沒有這個功夫,葉澤想趁著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樂坊的那些客人真的有夠無語的,聽曲子就聽曲子吧,竟然還想見彈奏曲子的琴師,只是葉澤根本就沒有去見那些人。
“對面那青樓的老鴇又讓人上門來找麻煩了,”海棠咬著帕子,“她們明明是賣肉的,而我們只是賣藝的,搶不了她們生意的。”
“哦?”葉澤挑眉,海棠自己把樂坊開在人家春意樓的對面的,而且既然是賣藝的本來就不該開在這一條街上的,這條街上的基本都是青樓之類的,那些青樓多的就是賣肉的,出賣肉體的,可海棠卻說樂坊開在這兒才有更多的人,而且樂坊門前也有寫著規(guī)矩的,這讓葉澤很無語。
以前倒是還好,這樂坊的生意并不是很好,也只是勉強糊口而已,前一段時間自己頂替了那琴師,來樂坊聽曲的人倒是多了很多,這似乎真的影響到周圍的那些青樓的聲音了。
“就是啊,”海棠抱怨,她可沒想和那些青樓作對的,只是想多賺一點銀子,“老娘原本也是在其他街租借地方的,可發(fā)現(xiàn)地方根本就沒有人聽曲子的。”
葉澤點了點頭,這個時代的樂坊真的很容易讓人想歪的,樂坊的女子比那些青樓的女子地位好不到哪里去,有不少樂坊的女子也是做青樓女子所做的事情的。
“葉子,那些人真的是太過分了,”以前樂坊生意慘淡,她都還沒有說過他們搶了她樂坊的生意呢,海棠咬牙,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把刀,“老娘一定要讓他們見識一下老娘的厲害。”
“嗯,”葉澤依舊點點頭,海棠只是一個人,這樂坊的其他女子有的是有些武功,可過多的是柔弱的沒有武功的女子,海棠他們根本就對付不了那些人的,更何況這也不能夠硬拼,那些人能夠在京都把青樓開得那么火,那些人的背后必定是有著其他勢力的。
“葉子!”海棠定睛盯著葉澤的眼睛,而葉澤也是對視著她的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她發(fā)現(xiàn)葉澤的面色依舊那么的平淡,咬了咬牙,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想擠出淚水可就是擠不出一滴,“你就不管我們這些人的死活了嗎?樂坊里面可是有不少的姑娘要吃飯的。”
“嗯,”葉澤再一次點頭,樂坊里面確實有不少的女子需要吃飯的,可縱使如此也和她沒有多大關(guān)系的。
“葉澤,”海棠拉著葉澤的衣服,瞧著葉澤的眼神益發(fā)的可憐,“你就出手吧。”
“不,”葉澤轉(zhuǎn)頭,她才不會那么白癡的去惹上那些勢力呢,更何況她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呢。
“不?”海棠怒視著葉澤,直接把那把刀砍向了桌子上,“老娘讓你出手就得出手!”
“白癡!”葉澤閃身消失在了原地,她可沒有那個閑工夫陪著海棠鬧,那些青樓的人就算找上門,其實海棠還是有辦法解決的,根本就不需要她出馬,就算海棠解決不了,大不了就歇業(yè)幾天就是。
“葉澤!”海棠大叫了一聲,葉澤竟然就這么溜走了,她不過就是想讓葉澤出手那來鬧事的那些點穴而已,因為葉澤的點穴真的很不同,一般的人根本就解不開葉澤的點的穴,誰知道葉澤竟然就這么走了。
兩日之后,多數(shù)的考生湊到榜前,想看看自己考得如何,一個個都想自己能夠高中。
當花瑯軒見到那榜的時候忍不住嘴角抽搐,該死的葉澤到底是哪時候出現(xiàn)的,為什么他就沒有見到葉澤呢?葉澤果真把他壓得死死的,也對,葉澤不是狀元,那誰會是狀元呢,花瑯軒可不想被其他人超過,可就是如此他依舊沒有見到葉澤。
“葉澤那家伙呢?”這一會兒,花瑯軒和祁旭兩個人還走在街上,花瑯軒就忍不住嚷了,“沒見他投宿,找不到他的人影。”
心中的大石頭可以說是放下了,至少葉澤是在北慕國科舉的,而不是在其他的國家,可這一會兒,他們依舊找不到葉澤,就是報榜之人也找不到葉澤,花瑯軒真不知道葉澤跑到哪兒去了。
“等明天吧,”明天前三甲便要進宮覲見,那么花瑯軒應(yīng)該就能夠和葉澤相見了,祁旭對花瑯軒的叫嚷已經(jīng)免疫了,這一段時間花瑯軒可沒有少叫囂的,可是這樣也沒有辦法,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葉澤去了哪兒。
“又只有等,”花瑯軒咬牙,可這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們確實不知道葉澤去了哪兒,別怪他們沒有事先告訴葉澤狀況,是葉澤自己沒有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
葉澤并沒有去看榜,她很有自信,必定榜上有名,那上千年的文化底蘊怎么可能會拼不過這些古人呢。
夜晚,榜單前卻出現(xiàn)了一個灰衣男子,放榜之日便是相見之時,看著榜單,絕塵明白葉澤依舊達到了。
“秋天了,”葉澤站在不遠處見到絕塵站在這里好一會兒了,現(xiàn)在出現(xiàn)便是想看絕塵會站到什么時候而已,其實她有想過絕塵今日不會出現(xiàn)的,畢竟她以女子的身份女扮男裝入朝堂,這是欺君大罪,一不小心便會被發(fā)現(xiàn)的,她沒有道理讓別人陪著她冒這個風(fēng)險的,即使這個人是靜姑讓保護她的人,即使絕塵是一個殺手。
絕塵轉(zhuǎn)身便見到一身白衣的葉澤,紅衣的葉澤妖魅無比,而白衣的葉澤更如一塵不染的仙子一般,讓他的心弦不禁一動,這半年多來,他沒有少想葉澤的,本以為再見之時葉澤依舊會一身紅衣,卻沒有想到葉澤如今卻一身白衣。
“偶爾穿下白色的衣服也不錯,”葉澤輕笑,紅衣只是為了更好掩蓋女子的身份,這半年多來在外走動,她相信已經(jīng)有不少的人相信她是一名男子,而不是一名女子,期間見不少的名家,或是劍客之類的,那些人一開始見到她的面容或許有懷疑,可在接觸之后,他們便信了自己是男子。
葉澤現(xiàn)在并不擔(dān)心有人會懷疑自己的女子身份,就算懷疑又如何,接觸之后,那些人絕對不會再有所懷疑的。
“很美,”絕塵由衷的贊嘆,葉澤的絕色容貌讓人的眼睛為之一亮,特別是在這朦朧月光之下。
“美?”葉澤唇角微勾,轉(zhuǎn)身緩慢的行走,“你竟然真的來了,找到了這個國家。”
“花瑯軒,”絕塵只是看見花瑯軒來到北慕國而已,他并不確定葉澤會去哪一個國家,只是覺得葉澤很有可能會和花瑯軒到同一個國家,因此,他才來到北慕國,果然在放榜之日見到葉澤的名字在上面。
“他很有趣,”葉澤并不是因為花瑯軒在北慕國才來北慕國的,而是她聽聞北慕國的皇帝暴虐殘忍,她才來北慕國的,聽說那皇帝還是一個年輕的沒有皇后也沒有后妃的男子,甚至外界還有傳聞這個皇帝是喜歡男子的,這讓葉澤覺得很有趣,這般的皇帝一定很有挑戰(zhàn)性的,“北慕國的皇帝更有趣,那皇帝真的喜歡男子嗎?”
“男子?”絕塵眉頭微皺,瞧著葉澤那放光的眼神,他怎么覺得葉澤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來北慕國的呢?
“嗯嗯,”葉澤猛地點點頭,以前在各種野史的時候,便有寫到有些皇帝喜歡男人,只是她還沒有見過,更沒有見過一個為了男人沒有婚娶的皇帝,“不覺得很有趣嗎?”
“……”這一點都沒有趣,那皇帝喜歡女人也好喜歡男人也好,絕塵覺得這并沒有多大的影響。
“聽說他暴虐、喜怒無常,”多具有挑戰(zhàn)性啊,她到時候一定會把這個皇帝調(diào)教得乖乖的,靜姑讓自己入朝為官,可朝堂必定很枯燥的,葉澤想自己必須為自己找點樂趣,“殺人如麻,北慕國上至皇孫貴胄,下至平民百姓都懼怕著這個皇帝,我一定要好好的瞧一瞧。”
絕塵無語,這個女人的腦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明知道北慕國的皇帝這么殘暴無仁竟然還往北慕國跑,葉澤就不會去其他國家嗎?不知道這樣危險很大嗎?更何況葉澤還不是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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