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他
速度扒了幾口飯,寶柒就沒有心思吃了。半分鐘都不想再停留,準備直接往解放軍醫(yī)院趕。在下樓之前,冷梟叫了江大志過來交待今在下午的任務。沒有想到大志哥一聽說他倆是要去解放軍總醫(yī)院,二話不說,嘿嘿撓著頭笑著,直接就把陳黑狗同志的飯碗兒給搶了。
“頭兒,讓我做您的司機唄……”
寶柒瞄她一眼,“想你家結巴妹了吧?”
當然,她并不知道江大志和小結巴分手的事兒。
這些天以來,她都在部隊里面,沒有見過結巴妹。而冷梟又不是一個八卦的主兒,江大志更沒有主動告訴她事情的原委。因此,她現(xiàn)在還以為他倆在熱戀和抗戰(zhàn)之中痛并快樂著呢。
目光有些飄移,江大志笑著樂呵:“嘿嘿,我是全心全意想為領導服務的!
“少貧了,速度!”
將軍帽扣在頭上,冷梟冷睨了他一眼兒,走在了前面。
他心知肚明,江大志這家伙,不過就是想找個理由去看看小結巴罷了。
沒有想到,人有了緣份還真就是那么的巧。
就在寶媽住院那層樓的電梯口,他們就遇見了穿著護士裝,戴著口罩的結巴妹。不過,她手里捧著一個醫(yī)用托盤,像是有急事兒,和寶柒說了兩句話,就趕緊離開了,走前說一會兒再去看寶媽。
見到她溜得比兔子還要快的動作,整個和她說話的過程一眼都沒有瞄江大志她就奇怪了。而江大志又眉目閃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人家,恨不得瞪出一個大洞來,可是連招呼都沒有打一個。
詭異了。
偷偷扯了扯冷梟的衣袖,她努了努嘴,小聲說:“啥情況?”
眸色一暗,冷梟拍拍她的腦袋,冷唇之間好不容易才迸出三個字來。
“不知道!
額!
寶柒無語,不過猜到他也會是這樣回答。
二叔,真是半點八卦之心都沒有的男人,而且特別不喜歡說別人感情上的事兒。
不再瞎掰,直接去了寶女士的病房。
寶女士是上午九點多暈厥之后被送過來的,他們仨進病房的時候,寶媽已經(jīng)檢查完了。一個戴眼鏡瞧上去挺斯文的年輕男醫(yī)生正在做醫(yī)囑。
醫(yī)生的意思她沒有什么大的毛病,目前來看主要就是高壓有點偏高。又蠻熱心的說,基本上人的年齡到了這階段,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毛病。醫(yī)生建議她一定要保持心情舒暢,不管遇到什么事兒都不要太過激動,要不然容易誘發(fā)多種老年疾病云云。
“程醫(yī)生,真是謝謝你了!”
寶女士十分有禮貌的一一點著頭答應。
不過,站在旁邊的寶柒同志卻能明顯感覺得到,在寶女士聽到老年兩個字兒的時候,面色已經(jīng)不太好看了。原本因生病略有些灰白的臉,直接白成了紙片兒。
心里暗笑,寶柒害怕這位醫(yī)生再給她氣得毛病來,趕緊阻止了這位程醫(yī)生的長篇大論。
“程醫(yī)生,我們會注意的,辛苦你了!”
“哦,沒事沒事……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兒再招呼我過來!”程醫(yī)生看上去是個敦厚的老實人,面皮兒也薄,被寶柒這么個大美女笑盈盈的盯著,臉上都紅了一片兒。
“嗯嗯,會的……感謝你了!”
終于,聒噪又好心的程醫(yī)生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寶媽終于順過氣兒來了,摸著自己的臉,望著床頭的女兒。
“小七,我真的老了么?是不是皺紋有多了?你上次介紹那個祛皺的好像沒啥效果啊。我要不要再換個品牌試試……”
“哎喲,老什么呀老?!媽,你還年輕著呢!人家醫(yī)生就是好心建議,你怎么盡往壞處想啊!”一屁股坐在她的病床邊上,寶柒伸手替她掖了掖被窩,扯著唇角笑著安慰。
“別哄我了!五十多的人了……”由心的喟嘆了一聲兒,寶媽拍了拍她的手,目光掠過坐在那兒手足無措的江大志,最終落在了冷梟面無表情的冷臉上,躊躇幾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老二,念汐的事兒是我不好,對不住了!”
她不好?!打哪說起?
見到他不搭茬,寶女士猶自說了起來,一言即出,滔滔不絕……
“誒,念汐她爸本來就是我的遠房親戚,當初請他來冷家?guī)涂缱鍪聝阂彩俏遗e薦的,覺得他人老實,家庭條件又不好。結果誰知道他們夫妻倆雙雙出了車禍。念汐這孩子,這些年也沒有怎么管過她。我作死都想不通,明明就是乖乖巧巧的一個女孩子,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那樣兒的人了?又敢殺人,又敢放火的……。你說說看,我這都是做的什么孽啊……”
冷眉擰緊,冷梟沉默好久才說:“大嫂,與你無關!
想到游念汐,寶鑲玉簡直就是捶胸頓足,悔不當初,說起來就差聲淚俱下了。
“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已經(jīng)跟你都……都那樣兒了,老頭子也同意她嫁入冷家來了,大家對她都挺好的,你說說……她這么做圖的究竟是啥啊?糊涂!太糊涂……”
因為游念汐的真實身份并沒有對外界公開,因此寶鑲玉和外面的大多數(shù)人一樣,認為她所犯下的罪孽,不過就是殺人和放火這兩項罷了。并不知道她底子里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自然,她也是不知道‘假冷梟’事件的。
余光掃一下冷梟,寶柒心里暗笑,撇了撇嘴,沒有接話。
至于旁邊的江大志,在這事兒上就更加不知情了。何況,他更沒有心思聽他們講話了。一顆心啊,早就飛出了病房,去追逐小結巴的身影了。
梟爺?shù)拿碱^擰得更緊了,感應到寶柒促狹的目光,面色不慍地沉聲說。
“大嫂,那個男人不是我!
“不是你?不是你他怎么會在咱們家里?……不會吧,念汐也不能認錯人啊!”寶鑲玉的吃驚半點兒都不奇怪。說起來這種事兒,換了誰都不會相信的。說完,她看了看冷梟,又看了看寶柒,心下的猜測不斷,一張臉上寫滿了疑惑。
冷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冷梟是說不清楚了。
而且,那事兒也不能對外說。
寶女士見眾人都不說話,又忍不住追問:“老二……”
“媽!”知道自個老媽的性子,不到黃河心不死,寶柒笑著打斷了她的話,將話茬給接了過來,隨口說,“那天下午的男人,真的不是二叔!”
寶女士此時反復特別快,倏地轉過臉來就看她。
“不是二叔,你又怎么會知道?!”
心里‘咯噔’一下,寶柒能說,因為真的二叔在和她壓床板兒?
當然不能!
清了清嗓子,她瞄了冷梟一眼,笑容十分自然,“因為那天下午,二叔他正在……”拖了一下‘在’字的尾音,她俏臉兒上的笑意更加濃了,“他在部隊檢查女兵宿舍的衛(wèi)生!
“?”這一聲,是江大志發(fā)出來的。不過,在接收到冷梟眼睛里的殺氣時,自動停止。
“哦!”這一聲兒,是寶女士發(fā)出來的。
雖然她心里的疑惑并沒有完全解開,不過她這會兒身體狀況不太好,又不小心看到了冷梟陰沉的冷臉,哪怕再好奇,也就不好意思再繼續(xù)追問下去了。后背往后仰,她倚在床頭上,半闔了眼睛。
“我現(xiàn)在沒有啥事兒了,休息下就好。老二,你工作忙就先回去吧!”
“媽,你先睡會兒,別管我們!睂毱獾拖骂^,輕聲笑著說,目光凝結處,可以看到寶女士頭發(fā)上又冒出來好些白發(fā)。心下不免感嘆,老媽還真的是老了不少。
可是……
堪稱八卦之王的寶女士,有人在病房里,她又怎么能夠睡得著呢?
撐著勁兒,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自己女兒嘮著嗑,每每說到游念汐就唏噓不已,可是每每這樣兒寶柒就沒法兒搭話。說得沒勁兒了,她一會兒又問問江大志的婚姻情況和工作情況什么的八卦,除了冷梟之外,她無人不問,無處不八。原本有些頹然的精神頭兒,竟然越嘮越好,什么高血壓都仿佛成了浮云。
看起來,不管什么病,都比不上八卦的精神強大!
大約坐了四十多分鐘,因為冷梟和江大志今天下午還有事兒,就準備要先回部隊了。而寶柒本來準備留下來多陪寶女士一會兒的。可是,在某男人帶著極度冷酷的殺傷力眼神兒的制止下……
迫于無奈,她還是只有站起來和寶媽告別了。
離開之前,想到結巴妹就在下一層樓,她正準備讓冷梟先走,自己去和她說一聲,沒有料到,她就突然這么迎著她走過來了。
這一次,小結巴臉上沒有戴口罩,笑容甜甜地望著她……
然后,目光移位,望向了她身后的江大志……
咦,好像不對啊,她不是在望江大志,那她是在望誰?!
視線調(diào)轉360度,她全身都轉了過去,順著小結巴的視線,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從江大志背后的走廊里大步過來的程醫(yī)生,無巧不成書,此人正是她老媽的主治醫(yī)生……
什么情況?!
難不成小結巴的視線搭錯了橋?
不等她和其他人反應過來,背后的程醫(yī)生大步上前沖他們友好的點了點頭,就錯身而過直奔小結巴去了,面上有著和小結巴同樣的靦腆,大大方方的招呼說。
“雪陽,今天上午忙不忙?!”程醫(yī)生沒有叫王小姐,也沒有叫王小妹,或者王護士,人家直接省略其姓呼其姓,其親昵的態(tài)度加上語言……
嘖嘖嘖,很明顯關系不太簡單啊!
視線瞄過去,就看到江大志煞白的臉。
臉兒紅了紅,小結巴習慣性將雙手絞在身前,先和寶柒打了招呼,又望向那個程醫(yī)生。
“程,程,程……你,你巡房啊?”
“嗯是,你吃過了沒有?”程家明看著小結巴時的笑容,明顯更多了幾分。
“……吃,吃,吃過了!笨蓱z的結巴妹,臉暴紅了!
“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晚,晚上,我吃,吃……吃……”
結巴妹本來就有些口吃,不巧又遇上了江大志在這兒,她的口吃病就更嚴重了幾分,一張小臉兒憋得通紅也說不明白,不知道究竟是羞澀的還是急的,臉上飛得紅云彩,好像氣兒都喘不過來了似的。
視線終于從她臉上挪開了,大江子有些貪戀地瞄了瞄她羞澀的樣兒,又余過去看了看那個姓程叫家明的內(nèi)心科醫(yī)生,手指根根捏緊,一張臉陰沉得比哭還要難看幾分。
不過,他最終還是什么話都沒有說。
故作輕松的聳了聳肩膀,沒有和她打招呼,率直走向了電梯口。
分手的事兒是他自己提出來的,當初也是希望她能夠幸福。既然已經(jīng)分了,他就沒有反悔的道理。今天之所以想找個借口過來看看,無外乎也就是想知道她過得好還是不好。
既然她過得不錯,氣色不錯,臉色不錯,而且看樣子已經(jīng)有了新的男朋友。
那么,他也可以安安心心的退散了是不是?
“下面等你!”簡潔的說了四個字,冷梟知道寶柒有話想和小結巴說,拍了拍她的胳膊,目光如灼地沖著尷尬無比的小結巴點頭示意一下,沒有多說什么,徑直往電梯門口去了。
進入電梯,出了電梯,再到停車場,整個過程中,江大志同志的心底都是麻木的。
不過,他又不得不忽略掉那點兒酸麻感,不敢看電梯光潔的鏡面,不敢看向任何人,甚至必須以極快的速度加大自己的步伐,不敢多停留半秒,因為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轉身去把她搶走。
到了停車場,他打開車門坐上了駕駛室,扯了扯有些讓他窒息的上衣領口,趴在方向盤上。
一動不動,連呼吸都好像是靜止的。
過了小半晌兒,車窗‘咚咚’被人敲響,耳朵邊上適時響起一個冷冽的聲音。
“死了?”
這么不中聽又冷酷無情的話,一般人他干不出來。
沒錯,正是緊跟著下來的冷梟。
江大志從方向盤上抬起頭來,心里麻木的看著他上了汽車。沒有看到他后面跟著寶柒,看來還得等,二話不說,又重新趴了下去。
凜冽的身形躺在后座上,冷梟取下帽子,攏了攏軍裝,鼻翼里冷哼。
“瞧你那點出息!”
江大志心里苦笑。
是啊,真是沒出息!
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分手,為什么還要念念不忘呢?難道就因為她是自己的初戀什么的?都說初戀難忘,只要過去了這么一陣兒就好了?墒撬麨槭裁床粌H沒有感覺好點兒了,反而是越來越難受了呢?尤其是剛剛看到她對自己視若無睹,卻可以對那個程醫(yī)生笑得那么甜,心里簡直差點兒崩塌了……
一念,一糾結,一想,一哽咽。
于是乎,空寂的汽車里,一道煩悶的聲音,就從他趴著的方向盤傳了出來。
“頭兒,我想殺人!”
半闔著眼睛的梟爺,微瞇著眼,目光冷冽地看著前座頹廢的得力愛將。
大手揉著額頭,他沉默了好半天,給了他一個良心建議。
“那你擼去吧?”
“?!”
腦袋像被雷給劈中了,江大志吃驚地轉過頭去看他。
對于首長大人這么深奧的意思,有些不明白。
這不是傷口上灑鹽么?
冷唇抿了抿,冷梟峻峭的樣子不變,面無表情地冷聲說,“擼一次至少殺死幾千萬人!
“……額!”
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江大志苦笑。
頭兒的冷幽默越來越強勁了。可是他現(xiàn)在,半點兒也笑不出來。
再說樓上,冷梟和江大志走后,尷尬現(xiàn)場就留下了三個人。
不明所以的程家明自然是不知道個中的情況,一味的想邀請小結巴共進晚餐。
寶柒和小結巴兩個人面面相覷。一個不明所以,一個心里了然。
一時間,氣氛低壓。
好奇心驅使了寶柒的大腦,她特想找小結巴聊聊天,了解一下她和江大志到底是什么情況?墒,礙于程家明在場,她又什么都不好問,只能著急地直沖小結巴使眼色兒。
接收到她的信號源,沒有了江大志在場的小結巴,不管是動作還是語言都利索了不少。小臉兒上很快便恢復了對人一貫的禮貌和微笑,不好意思地對程家明說,“程,程醫(yī)生,你,你忙去吧,我朋友……”
說完,指了指寶柒。
程家明明白她的意思了,推了推眼鏡兒,友好的點了頭,又婆媽地囑咐了她好幾句,才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很明顯,這個男人對小結巴有意思。
見他離開,寶柒吁了一口長氣兒。
拽著小結巴的手腕就拉到了旁邊的休息區(qū)坐下來,眉頭一挑,像一個大判官。
“結巴妹,趕緊交待,你和大江子咋回事兒這是?”
“分,分了……”
分了?!幾年抗戰(zhàn)都打下來了,現(xiàn)在分了……
吃驚地抽了一口涼氣,寶柒豎著眉頭,不太局限相信,“怎么分的呀?”
輕輕瞄她一眼兒,結巴妹的腦袋猛地一下就耷拉了下來,左手絞右手,右手絞左手,來來回回反復了好幾次才囁嚅著唇,小聲兒說:“他,他,他不,不要我……”
“?不可能吧!”斜著臉去瞅她,寶柒抽著她的衣袖,迫使她又抬起頭來,“怎么回事兒啊?上次我給你說的招兒,你沒有使么?勾引!誘惑啊!男人誰受得了?他是做了不那啥,還是糖衣炮彈都不管用……”
小結巴苦著臉,垂著眼皮,不敢去瞅她,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哀怨。
不過說來說去,還是那句話。
“是,是他,不,不要我……”
江大志不要小結巴?多奇妙!
寶柒抬頭,揉額,望天!
本來要從小結巴的嘴里撬出話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好不容易她才艱難的探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她教小結巴的招兒,傻妞兒還真是全部都干了,不過雖然她自己說沒有什么效果。但是,寶柒卻覺得效果非常明顯。
要不然江大志也不會那么慌亂得像個無頭的蒼蠅,甚至連分手想給她幸福都提出來了。
關于程家明醫(yī)生的情況,按小結巴的說法,在得知她和江大志徹底分手后,王家二老開心得差點兒開香檳慶祝了。緊接著的第二天就拉她相親去了。
相親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程家明。
程家明的老媽和小結巴的老媽是同學,程家明對小結巴本來就有意思,兩個人又在同一個醫(yī)院上班。按雙方老媽的意思和說法,那家伙,兩個人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可是,感情的事就這么奇怪。
她就是不來電!
兩個小姐妹啾啾著聊了一會兒,又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分鐘了。
仔細一琢磨,接下來,寶柒又給小結巴分析了一下自己的理解,包括江大志的心里情況,以及他分手的真正原因。在這個過程中,她再一次充分肯定了結巴妹在勾引計劃之中取得的卓絕成績,并且囑咐下次有機會,一次不要放棄,要再接再厲。
開玩笑,男人么……
二叔不就是她這么搞到手的么?
只不過,她的臉皮兒比城墻還要厚實,可是人家結巴妹兒的臉皮兒……
那就是純種雞蛋殼
一戳就裂!
直從上次江大志提出分手,她說出了那句‘橋歸橋,路歸路’的話之后,要讓她再去找江大志,借一百二十顆心她都做不到了。本來她天生說話結巴,就比普通人更敏感,自尊心尤其強,怎么可能再去找他?
寶柒無奈了,“結巴妹啊,你現(xiàn)在還喜歡不喜歡江大志……”
“喜,喜歡……”小結巴咬著唇,垂著頭,聲音小得比蚊子還輕。
那不就結了!
心里這么想,不過寶柒沒有說出來。目光頗為復雜地看著她,心里計算著小九九。
看起來,他倆之間的事情,還得從江大志那兒打開心結才對。
而且必須他們兩個人信念都堅挺了,才會有力量一起去對抗雙方的父母……
可是,她該怎么才能扭轉江大志的心思呢?
冥思苦想了好半天,她忽然一拍前額,低聲邪笑了起來。
“有了!”
“七,七七……有,有什么了?”結巴妹苦逼的看著她。
計上心來的寶柒同志,伸出手來攬緊她的肩膀,嬌俏的臉上笑得賊兮兮的。
“親愛的結巴,和本宮做朋友,你就偷著樂呵吧!哼哼,我就不信搞不掂一個江大志!
“你,你要怎,怎么他?”
看到她的緊張勁兒,寶柒簡直想仰天大笑,“放心吧,不是我要怎么他,而是!
“我,我怎,怎么他?”
撐著額頭,寶柒眉兒笑彎了,“放心,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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