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你很好
不行,這種事情,還是早死早托生,半死不活的最慘了。就在她打定主意向江樂云坦白的時候,浴室里傳出了江明哲的聲音。白曉穎的整張小臉都垮了下來。這下,真的要死了。
“曉穎,浴室里沒有浴巾,給我拿條浴巾。”浴室里的江明哲大聲的說道。
坐在沙發上的江樂云仿佛并沒有怎么吃驚,只是瞅著白曉穎的眸子越來越寒。
“這個,那個,他只是我認識的朋友。”白曉穎小手糾纏在一起,解釋道。
“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江樂云面無表情的開口。
“不是,你對我一點都不好,真的。”白曉穎滿臉誠懇的說道。她只是想輕輕松松的痛痛快快的過完這半年,然后就脫離江樂云的擺布,在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際了。
“還是我不能滿足你?竟然去外面找野男人!”江樂云的俊臉上染了薄怒,眼睛微微的瞇著,幽深的眸子里深邃的看不見底。
白曉穎之前受的驚嚇,這會一股腦的化成了怒氣,劈頭蓋臉的朝他發泄。
“江樂云,你說話有點水平好不好,什么叫野男人?”白曉穎直接的站了起來,沖他大吼道。
“那你告訴我,你把這個男人帶到我的家里干嘛?”江樂云冷峻的臉仿佛都能凝結成水。
“我就不能有個朋友么?”
“白曉穎,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難道用我老提醒你么?”
“你少拿這個說事兒,半年后我就會離開你的。”白曉穎憤怒的開口,難道就要時時刻刻的提醒她,她是他情婦的事實么?
“那么,你熬過這半年后再說吧!”他鷹隼一般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對面的白曉穎,空氣頓時的凝結,形成巨大的壓力。
“曉穎,怎么回事?”江明哲別扭的穿著江樂云的衣服站在浴室的門口,問道。
倆人雙雙的回過頭去忘江明哲,頓時鴉雀無聲,誰都沒有注意到江樂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穿在江明哲身上的襯衫,仿佛能瞧出一個洞下來。
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江樂云快步的走到了江明哲的面前,白曉穎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不會是要動武吧?
就在白曉穎以為江樂云會打他的時候,江樂云只是將他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寶貝的抱在懷里。指著身后的白曉穎。
“白曉穎,你很好!”眼中閃著怒火,比剛才知道家里有別的男人還憤怒,只是因為一個襯衫。。。。。。
“哥,這是怎么回事?”江明哲怔怔的瞅著江樂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的見面竟然是這般的戲劇性。
這下楞住的換成白曉穎了,這怎么就扯出來一個哥來了。她被弄的簡直就是一頭霧水了。
“明哲,你隨便的找個房間老老實實的睡你的覺。”他說完還沒等江明哲發表點什么話,就看見江樂云一把的將怔住的白曉穎拽住,跌跌撞撞的拽進了房間里。
江明哲看著幾乎失控的江樂云,知道,這次一定的觸及到他的底線了。
江樂云憤怒的將白曉穎拽進他的房間里,狠狠的甩在了冰冷的地上。他居高臨下的瞅著白曉穎。整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犯著寒氣。
白曉穎瑟縮了一下,這樣的他,仿佛是哪天他喝醉酒的摸樣。簡直就是魔鬼。
“白曉穎,你還真是貪心,自大,將自己當成是這里的女主人了么?”
江樂云緊咪著眸子,周身散發著可怕的戾氣,瞬間,雙眼慢慢的燃燒嗜血的火焰。
“我沒有。”她搖著腦袋說道,她只是以為他不長穿的衣服是他不喜歡的,真的沒有想到對他會如此的重要。
“沒有么?”江樂云上前一步,仿佛就似一個王者一般的俯視著地上的白曉穎,抬腳,踩在她的左手上。用力,然后左右轉動。
“啊。”白曉穎疼的驚叫了一聲,淚眼蹣跚的瞅著面無表情,寒冷的如同冰人一般的江樂云。仿佛要將他的摸樣映到骨子,不為別的,只是恨他。
“哥,你在干什么?開門,你把曉穎怎么了?”,門外傳來焦急的敲門聲。
“你給我回房睡覺,要不滾蛋!”江樂云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震懾人心。
“哥,曉穎是女孩子,你別傷害她。”江明哲不死心的大吼,敲門聲更大聲了。
“你他媽的有種弄死我!”白曉穎疼的臉上都冒出了虛汗,咬緊牙關虛弱的開口。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江樂云嘴角勾起了充滿魅惑的淺笑。抬起腳,她的左手仿佛都疼的失去了直覺了,都動不了了。
他的腳再次的對準右手,如法炮制。
白曉穎疼的簡直都要昏了過去,疼痛蔓延全身,都說十指連心,真的不假。她多么想昏過去,然后醒來的時候告訴她這是一場夢。一場噩夢。
只是她并沒有昏過去,這一切的一切也都不是夢。
“哥,你別傷害曉穎。”江明哲在門外大吼道,使勁的拍著們,嗓子都喊啞了。
“你不弄死我,將來我要讓你比這樣傷10倍!”白曉穎怒視著江樂云吼道。
江樂云看著她的手沒有一絲的后悔,“現在還剛剛開始。”他邪魅的將她橫抱起來,抵在書桌上,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光,書桌卡的她的后背火辣辣的疼,江樂云并不急,反而點燃了一支煙,盯著白曉穎的酮體,那神情,就仿佛是在看一個藝術品一般。
“你說我應該在哪里做上記號呢?”他媚笑著問道。
白曉穎的眸子緊緊的縮了縮,他不會想要。。。。。。
“胸口吧,那樣,我每吻你一次,都能看的見我做的記號。”他商量的語氣,輕輕的吹著煙。
白曉穎的眼睛瞪大,眼睛里的恐懼飆升,嘴唇哆哆嗦嗦的,卻沒有求饒。只是眼神恐懼的看著那根煙。
他笑著走近,注視著白曉穎那妙曼的身姿,恐懼感一分一毫的加注在她的心里。她無助的垂下眼瞼,門外的江明哲還在死命的敲著門。屋外還在滴滴答答的下著雨,屋內靜寂的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她的心也漸漸的便平靜,他找好了位置,將煙貼近,白曉穎并不掙扎了,靜靜的等著結果,只聽撕拉一聲,她的胸口冒了一陣白煙,一陣巨疼再次的傳遍全身的神經,然后留下了永久的痕跡。她的頭發,臉上仿佛都被水洗了一樣,汗水順著頭發滴滴答答的落在胸口的傷口上,她緊緊的咬著牙,不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他不就是想看她軟弱么?那么她偏偏不。
“爽不爽?”他冷笑著將她的下巴扯近,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將唇湊到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劃過她的耳朵。
“游戲,才剛開始而已。”他的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整個人仿佛魔鬼一般的站立在那里。乍一看仿佛人獸無欺,但是誰會想到他卻是那帶毒的罌粟花。
他笑著抽出皮帶,將她的手腕反被過去,用皮帶綁好,將她抵在書架上,然后毫無預兆的橫沖直闖,瞥見她的紅唇,俯下身,捋開遮在她臉上的亂發,深深的,不帶有一絲感情的吻下去。
她的后背磨得火辣辣的疼,她都感覺自己都快死了,渾身沒有一處不疼的,眼神空洞的沒有焦慮的瞅著前方。
“你就是一個賤貨。”他毫不留情的開口。
白曉穎的眼珠微轉,眼底的嘲諷意味滋生,“江樂云,我們兩個誰可憐?”她慘白的面容扯出一抹微笑來。
江樂云的眉頭緊緊的縱在一起,“你說呢?”
“你可憐,你是一個可憐蟲。”白曉穎大聲的嘲笑著他。
他的眸子一冷,手指看似無意的掠過她的胸口,手指“不小心”的按在剛剛的燙傷上。白曉穎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眼前一黑,竟要疼暈過去。
只是,并未真的如她的愿,直接的暈過去,反而思緒更加的清明了。
“江樂云,你知道你為什么可憐么?你得不到愛的人就來折磨我,我雖然是身體上的傷,可是你卻是心靈上的傷,你比我可憐。。。。。。”啪的一聲,清脆的把掌聲突兀的響起,白曉穎
的臉頰迅速的腫疼了起來。
“你不配說我。”江樂云微怔了片刻,猛的回過神來,壓抑在心底漫上來的哀傷,仿佛一把利劍。從他的心頭劃過。
“可憐蟲。”白曉穎嘴角勾起嘲諷的意味。
“你以為你刺激我,我就會放過你么?我告訴你,不會,要下地獄的話,我也要拽著你。”他的唇邊綻放嗜血的笑容,加大力度,決然的他,只是簡單的想要在她的身體上索取更多的需要以及滿足。
雨依然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這個夜,似乎很長。。。。。。
天微微的亮了,雨水沖刷這世界上的塵埃。
江樂云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著身旁狼狽不堪的白曉穎,微微的縱了縱眉頭,使勁狠狠的一腳將她踹下床。
白曉穎微微的縱著眉頭,渾身疼得要命,在冰冷的地上向門口爬,一點一點的挪動。用盡了最后的一點力氣打開了門,江明哲竟然睡在了門口處,門一打開,他便激靈的醒了過來,看著奄奄一息的白曉穎。他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遍身的傷口。來不及多想,直接的將她橫抱起來,將身上的攤子掩蓋好她的全身,像門口跑去。
他并沒有開車來,而這別墅的四周也根本的沒有一輛車經過,他低咒了一聲,抱起白曉穎快速的往前跑著。
粗重的喘息聲喚醒了白曉穎的意識,白曉穎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見了滿臉是汗的江明哲,心下頓時感激。
“謝謝你,明哲。”她虛弱的開口。
“在忍忍,馬上就到了。”他沖她微微的笑著,快速的往前面跑著。
白曉穎躺在醫院里,心里蠕動,江明哲竟然將她送到了中山醫院里,仿佛就是戲劇性一般,在她被送來的前一秒,柳子軒申請了長假。
白曉穎渾身的外傷,若是在晚送來幾分鐘的話,手指就殘了。總的來說,她的運氣還沒有壞到極點的。
她仿佛經歷了幾遍生死一般,從鬼門關又掙扎著出來了。
“當當當”江明哲拿著百合花閃亮登場。
“明哲,你不用每天都來看我的。”白曉穎充滿歉意的說道。
江明哲聳了聳肩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將百合花插進花盆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閑人一個。”
“那你總來看我,我也會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我們是朋友嘛。”他裂開大大的微笑。
“怎么,你們是兄弟,為什么性格卻差這么多。”白曉穎撇著嘴巴說道。
“我大哥啊,他從小性子就孤僻,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殘忍的對待你。”江明哲不憤的開口。
“你們不是親兄弟吧?”白曉穎疑惑的問道。
“恩,他是我大媽生的,不過在大哥5歲的時候病逝了,然后爹地娶了我的媽咪。”他嘆了一口氣,“我從小就想跟他好好相處的,但是他不是不理我,就是對我惡語相向,后來我跟媽咪誰都不敢去惹他的。”
“原來是這樣啊,不提他了,提他就掃興。”白曉穎的眼神暗淡的說道。實在是不想在提起這個魔鬼,披著羊皮的狼。
白曉穎靜靜的在床上歇了半個多月,每天都在看日期,希望時間過的快一點,病好的慢一點,因為病好了就要回那個充滿了她不好記憶的地方了。要是可以的話,她希望這輩子都不要看見那個魔鬼了。
然后她每天都在感嘆,為什么時間過的那么慢,只要過完這半年,她就能離開他了。在他的身邊,她實在是不敢想會不會死在江樂云的手里。這個殘暴的魔鬼,恨死他了。
那日,閑的正無聊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了,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心里雖然疑問,但是還是接了。
“你好,那位。”
“是我。”簡潔冷酷的聲音傳來,白曉穎的手一顫,竟然是江樂云。
白曉穎定了定心神,已經半個月沒有聽見他的聲音了,乍一聽,心里直打鼓。
“你找我什么事兒?”聲音平淡,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下午回家,換上我給你準備的禮服,晚上陪我出席宴會。”
例行公事一般的聲音,沒有一絲征求她意見的意思,也不是詢問,而是直接的下了死命令。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都得去。
白曉穎氣憤的將手機摔倒一邊,萬惡的手啊,你為什么要按下那個接聽鍵,這下好了,本來還想晚幾天出院的,這回啊,下午就得提前看見那個惡魔了。
偌大的辦公室里,江樂云放下了電話,嘴角含著淡淡的微笑,手指轉動著鋼筆,眼神悠遠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不是打不死的小強么?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強。
白曉穎給江明哲打了電話,叫他別來醫院了,然后就匆匆的趕去了別墅。現在白曉穎沒有實力,還在江樂云的手里捏著,就想一只螞蟻一樣,所以,現在她要學會的是服從。
別墅里依然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的人氣,大廳的茶幾上擺著幾個箱子,白曉穎好奇的打開,是一個粉色的半長裙,她的手指觸上料子,似乎很有手感。
“滴滴”汽車的喇叭聲響起。
別墅的們被推開,江樂云身子抵在車門前,隨著門打開,他的眸子微微的抬起,詫異從眼中一閃而過。
白曉穎別扭的瞪著那個6寸長的高跟鞋。別扭的一步一步的想他走去,臉上淡漠的沒有一絲表情。
江樂云一只手抵在下巴上,細細的打量著白曉穎,她黑亮的頭發自然的散落在肩膀上,她穿著那個粉色的低胸小禮服,這個衣服仿佛就是跟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合身,她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卷長的睫毛微微的垂著,大眼睛仿佛能滴出水來,小巧的嘴巴微微的翹起。整個人氣質優雅的站在江樂云的面前。
江樂云的眼睛微微瞇起,有那么一刻,他都要以為真的是董欣然回來了。只是眼神似乎不對,董欣然的眸子里永遠閃著的都是自信的光,而白曉穎,仿佛比她更靈動。
“走吧。”江樂云淡淡的開口,白曉穎點頭,這才一抬腳,竟然忘記了腳上穿的不是平時的運動鞋。一下的將腳崴了,眼看就要摔倒了,江樂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江樂云心里冷笑,怎么樣的人就得過怎么樣的生活,讓她穿這些名牌似乎也都是在浪費。
“到了那里,你最好別給我難堪。”江樂云冷聲吩咐到。
白曉穎嘴巴氣鼓鼓的,“難堪也是丟你的人,我又沒什么人好丟?”
“今天是我家老爺子的生日,我想他一定會給我介紹那些名暖,所有,你今天要盡的責任就是跟我假裝恩愛。”江樂云漫不經心的吩咐道。
白曉穎隨便的應了一聲,也漫不經心的回答。看向窗外,既然他都不認真,那她也沒有必要認真。
他們到那里的時候,老爺子已經都要切蛋糕了,高層社會上的那些人都圍在了一起,江樂云推開了門,毫不畏懼的拉著白曉穎的手走進了大堂里,眾人全都回頭望著他們倆人。白曉穎面上有些微紅。成為焦點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雖然那些人的眼里更多的是猜忌。
白曉穎的眼神幾乎都不敢瞅向別處,微笑著正視前方,江樂云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走到非常快,她本來對高跟鞋不感冒,腳下一個趔趄,高跟鞋歪倒了一邊,頓時,宴會上偷笑聲四起。
江樂云也不扶她,盡自的走到了他口中的老爺子面前。
白曉穎緊緊的咬著嘴唇,這個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你小子,怎么才來?”江中拍了拍江樂云的肩膀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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