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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現(xiàn)身,身世之謎


  待男子吃下藥丸之后,林瑾瑜又說道:“吃這些藥還不足以解除你身上的毒素,但是,卻可以使你在一天之后恢復(fù)體力,待你恢復(fù)體力之后便自己出去吧。”

  男子聞言,問道:“那你呢?”

  林瑾瑜眉毛揚了揚,回道:“我要尋找我的親人。”

  “你的……親人?”男子疑惑出聲,頓了頓又問道:“你的親人怎會在這里?”

  林瑾瑜臉色一沉,蹙眉道:“我的親人是被鄔王妃扔到這里來的。”

  “鄔王妃?”男子在聽見這個稱呼時,眉頭斂了斂,重復(fù)了一句。

  林瑾瑜瞥了一眼男子便沒有再說話。

  男子見她沒有再說的意思,便又問道:“鄔王妃為何要將你的親人扔到這里來?”

  林瑾瑜眉頭一皺,轉(zhuǎn)回身問道:“你的問題怎么那么多?”

  男子聞言,眉頭也跟著擰緊,自從他稱霸以來,還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只除開這次被那個有異心的家伙害了,否則,他的人生怎么可能這般慘淡?

  他之前便發(fā)過誓,倘若他能夠從這里活著出去,他一定要將叛變那人碎尸萬段!

  “我也是被鄔王妃扔到這里來的。”男子瞥了一眼林瑾瑜,為了套她的話,他竟也瞎胡謅了一句。

  林瑾瑜聞言,身軀微微一震,看向男子,眸中有著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感慨:“你……是為何被她扔到這里來的?”

  男子微微垂了首,說道:“我無意之中偷聽她與其他男子燕好,被她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被她扔來了這里,你不知道,那個鄔王妃乃是一個極其放蕩的女子。”

  林瑾瑜聽聞眼眸垂了垂,似是有些黯然,半晌之后方才說道:“我娘親本是在鄔王府之中做活計,無意之中撞見她與其他男子燕好,還偷聽了她二人說話,她說會幫那個男子滅了一個叫什么崢的人,她就因著這事將我娘親扔到了這詭異的森林之中來……”

  男子在聽見林瑾瑜這段話時,眸色幾不可聞地暗了暗,垂于身側(cè)的手也緊了一寸,不過,那樣的感覺也只是稍縱即逝,須臾他便又恢復(fù)了黯然的神色:“那你找到你的娘親了么?”

  林瑾瑜搖頭道:“還沒有找到,所以,我不能離開這里,我要找到她之后才會離開。”

  男子方才黯淡的眸色以及緊握的拳頭都沒有逃過林瑾瑜的眼眸,當(dāng)她見到男子的反應(yīng)時,心底自是冷笑了一番。

  “你一個女子留在這森林之中不覺得可怕么?”這個森林之中終日狼哭鬼號,還有食人族不停地出沒,她一個嬌弱的女子竟是一點都不害怕么?

  她到底還是不是個女人?這么一個極品的女人究竟是從哪里躥出來的?

  林瑾瑜看向男子的眼眸十分真誠地回道:“當(dāng)然覺得可怕,但是,可怕我就不救我的娘親了么?她養(yǎng)育了我那么多年,而今卻被鄔王妃那個殺千刀的王八蛋給扔到這么一個非人的地方來,如此,我還有選擇么?哪怕是死,我也要找到我的娘親!”

  因著心中是對林瑾玲有著千刀萬剮之恨,是以,林瑾瑜說出的話語也是十分真切,男子聽后竟是感同身受。

  “那你待如何解決這些食人族?”這個森林之中隱藏著許許多多的食人族,她的兵器雖然很厲害,但是,單憑她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夠全部除去呢?

  林瑾瑜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回道:“我自有方法,這些已經(jīng)與你無關(guān)了,你今晚在這里休息一夜,待明天身體恢復(fù)之后便可離開這里了!闭f罷,林瑾瑜從懷中掏出一個指南針扔到男子手中,說道:“這是指南針,你一直沿著北面出去就可以了!

  男子聞言,斂了眸,沒有再說話,只是乜斜著如豹一般的眼眸看著林瑾瑜,久久未曾轉(zhuǎn)動。

  林瑾瑜在石頭堆后面又休息了一陣子后便又拎著男子沖了出去,對準(zhǔn)那些圍剿而來的食人族橫掃過去。

  一場血的洗禮之后,天色已漸漸暗沉,林瑾瑜踩在尸橫遍野的土地之上,拎著男子藏身在了一顆大樹的樹干之上。

  由于這是一片非常古老的原始森林,是以,森林中的樹木已經(jīng)植根了上千年,這些樹木參天而去,高聳入云,是以,樹木粗大的樹干足以容納五六人躺于其上。

  將男子扔在一旁之后,林瑾瑜便坐在了地上,她取下了臉上的防沙鏡,由于打斗了太長時間,她的防沙鏡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許多汗水,她掏出手絹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隨后又將防沙鏡擦拭了一下。

  “你那個東西是什么?”男子這時已經(jīng)有些力氣了,他靠坐在樹干之上,瞥了一眼林瑾瑜放在她身邊的機槍一眼,眸中帶著濃濃的探究之色。

  林瑾瑜從背包中掏出水壺猛灌了幾口之后,回道:“兵器!

  “兵器?”男子的臉上全是土,五官花得不成樣,他微微挑高了眉,重復(fù)了一下林瑾瑜的話語。

  林瑾瑜沒有再與他討論機槍的問題,只問道:“要不要喝水?”

  “你還有一瓶?”

  林瑾瑜聞言又從背包中拿出一瓶水來扔給了男子,男子伸手接住了水,卻是因著林瑾瑜不太文雅的動作而抱怨了一句:“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是不是個女人?

  這個問題好像很多人都問過她,是啊,有些時候,她自己都開始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是不是?

  林瑾瑜一直沉默著,隨后又從背包中拿出壓縮餅干啃了起來,啃了一口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餅干怎地這么難吃。抗媸怯蓛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么?

  這要是在以前,在軍隊生活的時候,搞叢林野戰(zhàn)時,能有這吃的算不錯了,那個時候她何曾皺過眉?

  怎么而今吃起來竟是這般難吃了呢?

  “你吃的什么?”男子見林瑾瑜的手上拿了一塊小小的類似糕點一樣的東西,不免又發(fā)出了疑問。

  “要吃么?”林瑾瑜瞥了一眼男子。

  男子吞了吞口水,他已經(jīng)食不果腹三天了,當(dāng)然想吃了。

  林瑾瑜唇角扯了扯,隨后便扔給男子一塊壓縮餅干,男子張口一咬,眉頭便皺了起來:“什么東西這么硬?”

  “壓縮餅干,這個吃了可以管很久的!彼鲩T在外,背包里要帶武器要帶水,哪里還能帶許多吃的,是以,壓縮餅干是最好的選擇,這個餅干已經(jīng)是她能夠想到的最好工藝了,能有這種硬度,實屬不易。

  男子聞言皺了皺眉,雖然覺得這個所謂的壓縮餅干很硬,但是也好過就這般餓著肚子,況且,他也不是沒有吃過苦的人,遂拿著餅干一口一口地咬著吃了。

  他一面吃一面喝著水,吃到最后竟是還有些意猶未盡,當(dāng)他將最后一口餅干吞進肚子里時,發(fā)現(xiàn)這東西真的很管用,他居然就飽了,那么小小的一塊東西,他這么大個人,吃下去竟是就飽了?

  真是神奇啊!

  剛想感嘆而出,一個轉(zhuǎn)眸卻是發(fā)現(xiàn),前方不遠(yuǎn)處的女子竟是斜靠在樹枝上睡著了。

  她居然就睡著了?

  男子瞇著眼眸,似豹一般的眼睛穿透濃郁的夜色停留在了女子的臉頰之上,他瞧她睡得安詳而怡然,心底那股一直筑建而起的心防終是漸漸地解了下去。

  由于已經(jīng)困極,男子也靠在樹枝之上沉沉地睡了過去,待他的呼吸已經(jīng)均勻之時,林瑾瑜微微睜開眼眸看向了男子,唇角便浮現(xiàn)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

  翌日,林瑾瑜是被蟲鳴鳥叫聲給吵醒的,自從來到古代之后,她時常會被鳥叫聲吵醒,因為在現(xiàn)代,鋼筋混凝土的城市之中四處都是水泥森林,又哪里能夠聽得到鳥叫聲呢?

  是以,她能夠被鳥叫聲吵醒,實乃一種幸福。

  當(dāng)她緩緩睜開眼睛時,卻覺自己的眼前一半黑暗一半有陽光照來。

  晨光穿透濃密的樹葉落在了她的肩頭之上,而她之所以會覺得有一半黑暗,是因為自己的身前立著一名高大的男子。

  她抬眉凝著那個立在自己眼前的男子,他的衣衫仍舊襤褸不堪,但是,他那張臉頰卻是已經(jīng)被他洗凈,林瑾瑜凝眉望了過去,發(fā)現(xiàn)面前的男子臉頰輪廓深刻,飛揚的眉直入鬢角,他眸色深邃,帶著一種野性的狂狷,似雕塑一般高挺的鼻梁之下一雙薄唇如刀削一般。

  林瑾瑜在真真切切看清楚他的容顏之后,便即刻想到了一種動物,那就是豹,豹這種動物帶著一種性感的狂野,而面前這個男子正是如此。

  來到古代之后,她已經(jīng)見了太多的美男了,有冰有火有雨有云,還有那個集各種狀態(tài)于一體的似魔一般的妖孽,而今這是又見到了另種美男了么?一種帶著野性般狂野而奔放的美男?

  可惜的是,她已經(jīng)完全對美男免疫了。

  男子見林瑾瑜已經(jīng)醒來,薄唇一揚,問道:“你醒了?”

  他的嗓音甘醇如酒,讓人聽著有些微醺的感覺。

  林瑾瑜瞥了一眼他,問道:“你體力恢復(fù)了?”

  男子見林瑾瑜在見到他的樣貌時并未太大的驚艷時,眸色暗了暗,似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恢復(fù)了!

  林瑾瑜微微垂眸,點了點頭,說道:“恢復(fù)了就好了!闭f罷竟是背起自己的背包沒有再理會男子而是徑自躍下了樹枝。

  男子在見到林瑾瑜如此怪異的動作時,劍眉蹙起,卻是覺得心有不甘,竟也躍下了樹干追上了林瑾瑜。

  “你要去做什么?”男子在她身后問道。

  林瑾瑜緊了緊背包,回道:“狩獵。”

  “狩獵?”對于林瑾瑜的回答,男子覺得一萬個莫名其妙,她不是要救她的娘親么?怎地忽然又變成狩獵了?

  林瑾瑜自然不會理會他,而是徑自朝森林的外圍行去,經(jīng)過昨天的考察,她知道了一些緣由,這些食人族的人之所以要吃人,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有些動物其實也是可以吃的,所以,他們在沒有人吃的情況之下,就會吃婦女與剛出生的嬰兒,因為在他們看來,婦女與嬰兒是沒有勞動力的,養(yǎng)著沒有用,所以,要把她們都吃了。

  他們雖然不知道這些動物可以吃,但是,只要動物都死了被剝了皮,那么,所呈現(xiàn)在眼前的肉可不都是一樣的么?既然是一樣的,那么,食人族的人肯定會吃的。

  而她,只需要去狩獵,弄一些動物肉去給那些食人族的人,就可以讓他們自取滅亡。如此,也好過她沾染滿手血腥去將這些人殺死,雖然他們吃人有些喪盡天良,畢竟,他們都是一些鮮活的生命,而她,也不想滿手血腥,如此,她跟東方流景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男子見林瑾瑜不理會他,便一路跟在了她的后面,他這個人也是有怪癖的,他討厭那些他不喜歡的人粘著他,但是,對于他感興趣的東西,他就非要得到,這個女子,他不想讓他跟著,那么,他就偏偏要跟著她,反正他都已經(jīng)消失好些天了,也不在乎再多消失幾天,反正有些人,他遲早是要回去收拾的,也不急在這一兩天,反而是眼前這個女子,他是真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些什么。

  林瑾瑜轉(zhuǎn)頭一瞥發(fā)現(xiàn)男子還跟在她的身后,遂對他說道:“你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我給你的藥可以支撐到最近的城鎮(zhèn),到了那里你再找個郎中給你開點藥,你的身體便沒事了,你不用跟著我。”

  男子聞言,唇角一撇,輕笑道:“你昨日救了我,我便幫你尋找娘親吧!

  林瑾瑜轉(zhuǎn)回頭淡淡地說道:“不用了!

  “你需不需要那是你的事,我要不要幫你那是我的事。”男子說話的口氣帶著一種狂狷的口吻,讓林瑾瑜前進的步伐微微一滯,這個男子還真如傳說中一般,是個狂妄霸道又野性十足的人,她只是想借他之手除去可惡之人,可沒想過要讓他如此糾纏上她,如若他非要如此,那么,她便只能也將他斬草除根以絕后患了。

  林瑾瑜瞄了他一眼,說道:“腿在你的身上,你想怎樣,與我無關(guān),只是,你不要給我添亂便是!

  “添亂?”男子聞言,好看的劍眉擰在了一起,他是在幻聽么?這個女子居然說他讓他不要添亂,呵,他自稱霸以來還沒有人敢這般與他說話,這個女子倒是囂張狂妄得很啊。

  不過,這種熱辣勁兒,他欣賞啊。

  林瑾瑜不想再跟他多說什么話,只專注地朝前行去,二人一前一后地在森林中徒步前行,到得野獸出沒之地,林瑾瑜便從背包之中掏出小型弓箭隱藏在樹林之間,準(zhǔn)備伺機而動。

  男子在見到林瑾瑜又從那個黑不溜秋的包袱里面摸出一把弓箭時,還是忍不住地吃了一驚,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在她的那個包袱里究竟裝了多少件不一樣的東西?怎地可以裝這么多?

  弓箭,嗯,這個東西對他來說還是比較熟悉的,還是熟悉的兵器看著順眼啊。

  林瑾瑜手持弓箭,待林中有動物奔出時,她便拉弓上箭射了出去,她之所以會選擇弓箭時因為弓箭沒有聲音,子彈雖然好使,但是,用來對付動物她還是覺得可惜了一點,她剩下的那些子彈和手榴彈是留著給林瑾玲用的。

  “咻”羽箭帶著破空之勢飛奔而出,直直地射在了一頭梅花鹿的身上。

  那頭梅花鹿掙扎了一下便倒地身亡,林瑾瑜這時轉(zhuǎn)眸睨了一眼那個立在自己身旁一直看好戲的男子,隨后對他說道:“你不是說你要幫忙么?”

  “嗯?”男子雙手環(huán)胸,見林瑾瑜忽然跟他說話,還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只是,她不是說不需要他幫忙么?怎地忽然變了主意?

  “現(xiàn)在開始,你射箭,我屠宰。”林瑾瑜將弓箭遞給了男子,心里想著,反正這個人都要站在這里看熱鬧,沒得讓他白清閑了,如果兩人分工合作,她應(yīng)該可以迅速弄到許多肉的,如此,也可以迅速解決那些食人族,爭取救娘親的時間。

  男子見林瑾瑜遞給他弓箭,竟是順理成章地接了過來,一旦他接住弓箭方才驚醒到自己為何要接弓箭?

  仿似她遞過來的那一瞬,他的腦中便有回應(yīng)了,讓他接住那把弓箭。

  那樣的動作竟是極其地自然而流暢。

  “哼!”低哼了一聲之后,男子便依靠在樹干便狩獵起來,而林瑾瑜則是迅速挪動到梅花鹿的身邊,掏出手套戴上之后便拔出了束縛在腰間的柳葉彎刀對準(zhǔn)梅花鹿解剖起來,她的解剖手法異常的熟練與迅速,看得一旁持弓的男子竟是忘記了發(fā)箭。

  現(xiàn)在又是個什么狀態(tài)?

  這個女子,她是賣肉的屠夫么?為何連這個都會?

  天!他究竟遇見了一個什么樣的女子?

  林瑾瑜只管解剖著梅花鹿,哪里還能管其他人異樣的眼神?

  她三下五除二便將梅花鹿給解剖了。

  如此,在男子與林瑾瑜的和諧分工之下,一個上午,他二人便弄出了許許多多的肉來。

  待一切弄好之后,林瑾瑜便對男子說道:“我現(xiàn)在要提著肉去找食人族,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呢?”他這個人最喜歡嘗試新鮮事物和挑戰(zhàn)了,又怎會不去呢?

  “去的話就拿上肉,跟上了!绷骤には略捳Z隨后便提著生肉朝森林腹地行去。

  半個時辰之后,二人終是到得了森林腹地,越過那些重重機關(guān),當(dāng)二人提著肉出現(xiàn)了食人族面前時,那些食人族便朝二人發(fā)起了攻擊。

  林瑾瑜見狀,丟下手上的肉,對食人族擺手道:“嗚嗚……”

  男子見狀猛地轉(zhuǎn)頭看向林瑾瑜,心里驚道,她在說什么?

  林瑾瑜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她只是在比劃而已,有些時候,溝通是不需要用語言的,肢體語言一樣可以。

  那些食人族的人在見到林瑾瑜朝他們擺手時,他們便停了下來,林瑾瑜隨后又指著地上的肉對他們比劃起來:“嗚嗚……”

  她比劃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將地上的肉送給他們吃。

  那些食人族也沒有蠢到慘絕人寰的地步,在林瑾瑜一通比劃之下,他們明白了意思,遂朝林瑾瑜點了點頭。

  這個世上,哪有送給你肉吃,你不吃的道理?

  林瑾瑜笑瞇瞇地朝他們笑了笑,隨后對身旁男子使了個眼色,說道:“將肉分給他們,記住,個頭小的分多一點,個頭大的分少一點。”

  男子聞言眸光之中亮出了色彩,瞬間便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隨后點了點頭,遂俯身去拿那些肉,他按照林瑾瑜的吩咐將那些肉都分了出去。

  當(dāng)他二人分完之后,林瑾瑜便又對那些人比劃起來:“嗚嗚……”

  她指了指身后,告訴他們她還有肉,讓他們等等,她現(xiàn)在就去拿。食人族又點了點頭,林瑾瑜便對男子說道:“走。”

  男子隨后跟隨林瑾瑜而去,待他二人走出腹地之后,林瑾瑜便說道:“你一會兒將我們所有的肉都給弄過去,我去引來其他的食人族!

  “好!

  二人隨后分工合作,待他們做好一切之后便迅速離開了。

  他們離開后不久,那些食人族便開始打了起來,原因很簡單,因為分配不公,而且,個頭大的還拿的少,如此不打起來才怪了。

  在這個世上,只要不公便會引來戰(zhàn)爭,食人族也不例外。

  如此這般,那些食人族便開始因著分配不均而自相殘殺起來。

  現(xiàn)在的林瑾瑜只需坐等他們把自己殺個干凈之后再尋找娘親便是,當(dāng)然,她知道,也許她忙乎了半天娘親根本不在這森林之中。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反正她已經(jīng)解決完了所有的食人族,而且,還有身旁這個男子,不是么?

  “你好厲害啊,不用摧毀之力便將他們所有的人都滅掉了。”他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女子竟是有著如此智慧,打破不公引發(fā)內(nèi)部戰(zhàn)爭,真有她的啊。

  林瑾瑜聞言唇角扯了扯,心里卻道,你丫的沒學(xué)過管理學(xué)么?真是的!

  “相信再過不久,他們就能將整個食人族全部滅掉,你走吧,我已經(jīng)不需要你的幫助了!

  男子見她又驅(qū)趕自己便笑了笑,這一次,他沒有拒絕,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了這個女子所做的一切,而今,他確實應(yīng)該回去收拾內(nèi)務(wù)了。

  “好,再見!蹦凶映骤P起了一抹笑,隨后便轉(zhuǎn)身飛掠而去。

  林瑾瑜盯著他遠(yuǎn)走而去的身影,撇了一下唇,說道:“永遠(yuǎn)不要再見!”

  這個男子,自她第一眼瞧見他時,她便知道了他的身份,雖然那個時候的他匍匐在地,一臉臟污,但是,他那狂野而剛性的臉龐卻是怎么也掩蓋不了的。

  他便是南疆一直通緝的南海?苤跣䦛槪

  來到南疆之后,在那幾天的打探之中,她在通緝榜上見到過他的畫像,聽說,南臨朝廷這些年來一直在抓他,可是,他卻狡猾如狐,且海上作戰(zhàn)十分神勇,南臨士兵根本拿他沒有辦法。

  這樣神勇無敵狡猾無二連朝廷都無法剿滅的人卻是被食人族抓住拿來當(dāng)下飯菜了,如此,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一定是被他的手下出賣了,給扔到了這個森林之中來。

  所以,她昨日才會在他面前將此事栽贓陷害給林瑾玲,說是林瑾玲與他的手下串通將他出賣。

  這些天來,她易容成小廝隱匿于鄔王府之中,在隱匿的這幾日,她發(fā)現(xiàn)了,原來林瑾玲竟是這般的下作無恥,竟然玩了無數(shù)男人,那么,想到這樣一個方法來誣陷林瑾玲不是正中玄崢的下懷么?

  玄崢這個人素來多疑,對于自己的話語他有可能不信,但是,這樣狠戾的男子絕對是一個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漏過一個之人。

  如此,他此番回去定然會整頓內(nèi)務(wù),然后再殺向鄔王府將林瑾玲直接給滅了。

  而且,依照玄崢狠毒的行事作風(fēng),那林瑾玲不僅會死,而且死法還會異常的凄慘,她就坐等玄崢如何收拾林瑾玲了。

  哼!林瑾玲這樣的人,還真是不配自己親自動手。

  林瑾瑜一直待在森林之中,等了約莫兩個時辰之后便又去到森林腹地,當(dāng)她再度去到那里時,卻見林子間早已血流成河,那些食人族果真已經(jīng)都被自己的族人殺了個片甲不留。

  穿越流淌而下尸河,林瑾瑜迅速沿著森林腹地將所有的地方翻查了一個遍,果不其然,這片森林里根本就沒有娘親的蹤跡。

  林瑾玲她不過就是想要折磨自己而已。

  搜索完森林之后,林瑾瑜便起身出了森林。

  這一趟出得森林之后,夜色已經(jīng)全然黯淡下來了。

  林瑾瑜一路朝前趕去,在途經(jīng)一個城鎮(zhèn)時已經(jīng)是丑時三刻了,她的體力有些耗竭,遂在一個房頂之上休憩了兩個時辰之后便又趕路而去。

  她掠得很急,終是在第二日的清晨趕回了郡城。

  立在獵獵風(fēng)中,林瑾瑜只覺自己似乎已經(jīng)幾經(jīng)生死了。

  她換好了正常衣衫之后便又出現(xiàn)在了鄔王府的府門前,守門的侍衛(wèi)似乎已經(jīng)認(rèn)得她了,當(dāng)她立在王府門口之后,那個侍衛(wèi)便轉(zhuǎn)身進了府,隔了一會兒出來對她說道:“我們王妃有請!

  林瑾瑜眼眸瞇了瞇,隨后便跟著那侍衛(wèi)進了鄔王府。

  那侍衛(wèi)帶路而去,竟是將林瑾瑜帶到了前廳,前廳之中,林瑾玲高坐在首座之上,她穿著艷麗的華服錦袍,眼角畫著黑色的眼線,眼角處微微往上揚起,當(dāng)林瑾瑜見到這樣的她時,第一反應(yīng)便是見到了埃及艷后。

  林瑾玲白皙的手端著一碗茶盞,她一手拈著茶杯蓋,細(xì)細(xì)地朝前推開茶葉沫,那姿勢說不出的優(yōu)雅與魅惑,她見林瑾瑜到得前廳,眼眸斜斜一挑,微微吃驚道:“喲,你居然回來了……”

  早就知道這個林瑾瑜非同一般,但是,她是不是也有點太過厲害了?在去了那樣的地方之后,她竟是一點傷都沒有么?

  林瑾瑜蹙眉看著她,問道:“我娘究竟在哪里?”

  “林瑾瑜,你以為你是誰呢?你問本王妃,本王妃就會告訴你的么?”

  面對林瑾玲的不屑,林瑾瑜冷聲說道:“林瑾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事,你要知道,你做的這些可都是殺頭的大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林瑾玲聞言,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僵,她挑眉看向林瑾瑜,問道:“你知道什么了?”

  莫非她知道鄔海倫的事了?怎么可能呢?那鄔海倫不是早在十日前就被野獸吃了么?

  林瑾瑜眼眸微微瞇了一番,冷哼道:“你一介女流竟是可以掌握南藩的軍隊,可見,鄔王爺真是對你寵愛有加啊!

  這句話語,話中有話,諱莫如深,不過,林瑾玲卻是能夠聽出話里的弦外之音,莫非,她真的知道如今的鄔海倫是她找人假扮的?

  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林瑾玲眸色犀利,冷冷地看著林瑾瑜,半晌之后竟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盞仰首大笑起來:“哈哈……林瑾瑜,你以為你只身前來南疆還能有命回去么?你以為你知道那些秘密的事情就有用了么?你要知道,一個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說罷,手一擺,竟是從前廳四面八方躥出許多手持長槍的士兵來,他們蜂擁而來,長槍直指林瑾瑜。

  林瑾瑜早在之前說話時便有了準(zhǔn)備,待林瑾玲剛一擺手時,她便從背包之中端出了機槍,對著朝她奔涌而來的前面幾名士兵,“砰砰砰砰砰”連發(fā)了五顆子彈,她槍法精準(zhǔn),槍槍致命,那些士兵中彈之后便捂住胸口氣絕身亡。

  那機槍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嚇得其他的士兵皆是頓住了腳步。

  林瑾瑜發(fā)出幾槍之后,對著還在冒煙的槍管帥氣地吹了口氣,隨后將槍扛在肩上,挑眉挑釁道:“怎樣?沒見識過這種東西吧?我告訴你,林瑾玲,別以為你有那么些士兵我就怕你了,就算你用一萬兵士來擒我,你也未必能夠擒到,所以,你最好還是告訴我娘親在哪里,否則,我定讓你不得好死!”

  林瑾玲瞪大眼睛看著林瑾瑜,她全然沒有料到林瑾瑜會弄出這么個駭人的武器來,她肩上扛的那個東西是什么?為何眨眼之間便要了人的命?

  隱于袖袍之中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林瑾玲死死地瞪著林瑾瑜,為什么?為什么自己每次與她交鋒都會輸?shù)眠@般地慘?即便自己變強大了卻還是不如她么?

  “哼!林瑾瑜,你不要以為你厲害我就害怕你了,你要知道,你的娘親還在本王妃的手中,自從本王妃嫁給鄔海倫之后,本王妃全當(dāng)自己死了,你有本事就將你知道的一切抖出去,本王妃死了,你也永遠(yuǎn)找不到你的娘親!”

  林瑾瑜咬緊了牙,有那么一刻她真的很想端起手中的機槍崩掉她的腦袋,但是,如她所說,只有她才知道娘親在哪里,如果她死了,她便永遠(yuǎn)也找不到娘親了。

  前廳之中,正當(dāng)二人正在對峙時,卻聽外面有侍衛(wèi)報告道:“王妃,不好了,鄔王府被?馨鼑!

  “啪”林瑾玲聞言,臉色一變,拍案而起。

  方才在聽聞林瑾瑜回來時,她便將王府內(nèi)的侍衛(wèi)都調(diào)到前廳來了,卻不想讓那?艹锰摱。

  “真是膽大,你們即刻出去迎敵!

  那些本是將林瑾瑜團團圍住的侍衛(wèi)在得令之后瞬時散開而去,而林瑾瑜也趁亂渾水摸魚地出了前廳尋找娘親而去。

  前廳之中亂做一團,待林瑾玲再度聚焦時房間之中哪里還有林瑾瑜的身影?

  林瑾玲唇角一撇,冷哼了一聲便起身先去處理?苤铝。

  林瑾瑜趁著王府混亂之際插科打諢地四處尋找娘親,此時的王府之外已經(jīng)全部被海寇圍起來了,四處都是打打殺殺的景象,她在人群混戰(zhàn)中先是在前院兒尋找,找完之后又跑去了后院兒。

  當(dāng)她躍至后院兒一個看起來有些荒廢的小院落時,卻見兩名蒙面的白衣女子挾持著一個身穿布衣的女子閃身入了一個房間。

  “娘!”林瑾瑜驚了一聲,旋即追了過去。

  那兩名蒙面白衣女子在聽見林瑾瑜的驚呼時迅速朝前掠去,林瑾瑜加快了步伐攔在了她們的面前,她立定之后朝那布衣女子一瞥,那個被夾在中間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人不是她的娘親又是誰呢?

  “放下她!”林瑾瑜一把抽出腰間的柳葉劍,朝那兩名白衣女子揮了過去。

  那兩名女子見狀瞬時丟開了蘭汐芝與林瑾瑜過起招來,林瑾瑜的武功在她二人之上,沒過幾招便將那二人給殺死了。

  處理完二人之后林瑾瑜將柳葉劍往腰間一收,便跑過去扶起了蘭汐芝,她半跪在地上輕輕搖晃了蘭汐芝一下:“娘……您醒醒,你有沒有怎樣?”

  蘭汐芝昏迷了過去,她的頭昏昏沉沉的,聽見有人叫她,便慢慢睜開了眼睛,當(dāng)她瞧見林瑾瑜時,眸中瞬時溢滿了淚水:“瑜兒,我的瑜兒啊……”

  “娘,您沒有怎樣吧??”

  蘭汐芝搖頭道:“娘沒有怎樣,就是覺得有些累!

  林瑾瑜點了點頭,說道:“娘,現(xiàn)在鄔王府被?馨鼑,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待風(fēng)平浪靜之后我們再離開這里!

  “好的。”蘭汐芝點了點頭,隨后準(zhǔn)備借助林瑾瑜的力道站立起身,然而,當(dāng)她剛剛站起身時,她的眼眸卻是越過林瑾瑜看向了一旁,她瞪大眼睛吱唔道:“你……你終于出現(xiàn)了……”

  “誰?”林瑾瑜在見到蘭汐芝如此反應(yīng)時,轉(zhuǎn)眸望了過去,但見她的身后立著一名身穿白色衣衫的女子,她身姿裊娜,長眉連娟,水眸清清,容顏絕色,她長發(fā)披散在肩,僅在發(fā)頂之上梳一個小髻,戴著一根白玉簪,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竟是一身姑娘家的打扮。

  雪絨在見到蘭汐芝時,朝她微微一笑,說道:“林夫人,十幾年不見了,別來無恙啊……”

  林瑾瑜盯著白衣女子,聞言,瞳孔一縮,莫非,這個女人便是十三年前將自己扔給蘭汐芝的那個女人么?

  她該有四十歲了吧?怎么看起來如此的年輕?她怎么保養(yǎng)得這般的好?

  蘭汐芝看著雪絨,眼眸眨了眨,問道:“你來干什么?”

  她來干什么?來帶走她的瑜兒么?

  “我來看看你們母女!毖┙q朝她笑了笑,那笑容清澈見底人畜無害,讓林瑾瑜一時間失了防備,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時,雪絨朝林瑾瑜的身上灑出了細(xì)碎的粉末,隨后越過她直接拎起了蘭汐芝,帶著蘭汐芝從破落房間之中的窗戶飛掠而去。

  “娘!”林瑾瑜揮開面前的粉末,想要追過去,然而,身體卻忽然發(fā)不出任何力氣來,雙腿也瞬時沒了力氣,她轟然跪在了地上,右手揚起不斷揮舞,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雪絨將蘭汐芝帶走而去。

  “若想見你的娘親,明年一月十五,我們西玥皇宮見!毖┙q在帶著蘭汐芝躍出房間之后,用內(nèi)力留下了這么一句話。

  林瑾瑜聞言,眼眸眨了眨,有些沒有聽懂她的話語,她什么意思?她是說想要再見到娘親,要明年一月十五么?而且,還是在西玥皇宮,為什么要去西玥皇宮,莫非這跟她的身世有關(guān)?她的身世與西玥皇室有關(guān)?

  “娘”林瑾瑜跪在地上,終是因著身上的藥力癱倒在了地上。

  她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那個該死的老妖婆在她的身上下了什么毒?

  林瑾瑜艱難地伸了伸腿,卻是發(fā)現(xiàn)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氣來。

  “真是該死!”

  林瑾瑜兀自在房間中挪動了一會兒之后,卻見破落小屋的房門被人打了開來,她瞧見許許多多身穿布衣的男子涌進了小屋。

  “這里還有一個,帶出去!”

  男子們朝林瑾瑜奔了過來,他們一過來便帶來了咸澀的海風(fēng)味道,林瑾瑜秀眉微蹙,這些男人都是海寇,鄔王府已經(jīng)被他們?nèi)磕孟铝嗣矗?br />
  林瑾瑜身上半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這些人將她給押解出去。

  這些人押解她的時候嫌棄她背上那個背包,是以,將她的背囊直接扔在了地上。林瑾瑜見狀,眼角跳了跳,她那一口袋的新式武器啊,就這么給她扔了,她真是肉痛。

  她被?苎喝チ送醺畠(nèi)的一個院落之中,隨后便像垃圾一樣被人扔在了空地之上。

  “唔……”那些人扔下去的力道還比較大,林瑾瑜的身體撞擊了一下地面,有些悶痛。

  她伸了伸手,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眼眸一瞥,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方衣擺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隨之而來的,是海風(fēng)清新的味道。

  林瑾瑜凝著那方衣擺,卻并沒有要抬頭的意思,她瞧見衣擺的顏色是玄色的,袍擺之上有浮云暗紋仿似海上的天空,清新中透著一絲湛藍(lán)。

  這人誰啊,立在她的面前做什么?耍帥擺酷么?

  林瑾瑜暗自腹誹,卻仍舊將視線平行放在了那人衣擺處,只是,下一秒鐘,她陡然覺得自己的身子忽而騰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她竟是被人抱進了懷中。

  “誰?”

  林瑾瑜警覺出聲,眼眸微抬,便與一雙野性而狂野的眼眸對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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