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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男子


  坐進馬車之后,凌蕭若便將手術刀從東方澤霖的脖頸上拿了下來,她快速地閃到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坐定后便垂眸看著手術刀,刀上沾染了大土豆的血漬,凌蕭若見狀想從懷中掏出手絹兒來擦拭,然而,當她將手覆蓋在身上時方才記起,她似乎還穿著舞衣,她垂眸看了一下身上那套艷麗的舞衣,心里想著反正這舞衣以后也是不會要的了,遂掀起褲子上的一塊綢紗輕輕地擦拭起手術刀來,那輕柔而一絲不茍的動作讓人覺得那刀仿似是她最寶貴的東西一般。

  清宏許是擔憂自己的主子受了委屈,是以,準備的馬車比之前行路時要寬敞許多,車內的燭火也要明亮一些。

  東方澤霖因著被點了穴,是以,自上了馬車后他便端坐在了一側,俊挺的身姿似磐石一般,軒昂的氣勢并沒有因為變成了階下囚而有絲毫的減退。

  他的雙手擱置在腿上,他靜靜地看著對面女子的動作。

  她的螓首微微垂著,纖長而濃密的睫毛似蝶翼一般微微扇動,動人異常,臉頰之上的酡紅似桃花暈染過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倘若不是被點了穴,東方澤霖連自己都不敢把握,他會不會真的上前一親芳澤?

  凌蕭若仔細地擦拭著手術刀,完全視東方澤霖為無物,仿佛她的眼中只能看見那把刀一般。

  東方澤霖墨黑的瞳眸緊緊盯著她手上的那把明晃晃的小刀,半晌后,他幽幽地說道:“姑娘手上這把刀看著似乎有些怪異。”

  凌蕭若聽后,沒有馬上作答,只是兀自繼續擦拭著那把手術刀,待擦拭好放進貼身衣物之后,方才抬眸,冷冷地對他說道:“你閉嘴!”

  這把刀是景軒留給她的唯一的東西,她不允許任何人說這把刀的不是。

  東方澤霖聞言,唇邊揚起淺淺的弧度,他沒有再說話,本來想收回視線閉目養神,然而,那雙重瞳卻在不經意中停留在了凌蕭若那袒露的胸口之上。

  她的那身衣衫本就是為了跳舞而特別制作的衣服,相對于一般女子的衣服來講,此衣衫實屬大膽,并且還露出了一截細白的小蠻腰,不僅如此,更讓人誘惑的是肚臍之上還點綴了一顆紅寶石,無論東方澤霖怎么忍耐也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子,是以,當他的眼眸上下流連一番后。

  凌蕭若似乎感覺到了某種異樣的目光,她再次抬眸時便見到東方澤霖落在自己身前的那抹目光,她眉頭一蹙,心下一個惱怒,迅速起身去到他的跟前,想要奪下他那件罩在身上的黑色披風。

  忽如其來的女子香氣讓東方澤霖的呼吸再度紊亂,女子鬢前的秀發輕輕掃在脖頸之間,他眼眸轉過,視線落在女子的側臉之上,身體似乎已經繃緊,讓他難受至極,不過,再難受也得忍著,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且,容不得他后悔,因為后果是他不能夠承受的。

  凌蕭若一旦靠近東方澤霖,便又聞到了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味,這香味雖然很淡,卻是又讓她目眩神怡了一番,她抬手狠狠地撕扯著披風的結頭處,卻因為用力過度將活結扯成了死結。

  “我靠!”凌蕭若忍不住低聲咒罵起來。

  因為,現在的場景很尷尬,她本來就穿得很涼爽,又因想要解開披風的結頭而身子微俯,是以,身前那條迷人的溝壑便在東方澤霖的眸中顯露無疑。

  無聲之中,東方澤霖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這樣的誘惑對他來說實屬地獄般地折磨,他閉了眼低聲道:“姑娘說話怎地這般地粗魯?”

  凌蕭若纖白的雙手與他的披風進行著頑固的斗爭,她聞言沒有看他只冷聲道:“老娘喜歡,你管得著么?”

  東方澤霖沒有再說話,只是仍舊緊闔上眼眸暗自調息。

  凌蕭若經過一番死拉活拽后終是將那披風給解了下來,解下來后便徑自圍在了自己身上轉而又回到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坐定后,眼眸一抬方才發現對面男子已經閉上了眼眸,她的眼風輕掃他臉,終是落在了脖頸處那抹鮮紅的印跡之上,那里滲出的血漬已經干涸,不知為何,看到那個自己造成的傷口,心口竟是有些不舒坦。

  手微微朝下移動,凌蕭若竟是有沖動想將自己懷中的金創藥拿來給他涂抹傷口。

  然,還來不及凌蕭若動手時,卻覺車簾陡然被一股涼風掀開,凌蕭若一凝眸便看見一團白色物體朝自己飛掠過來,這一次,凌蕭若看得很真切,空中分解動作被她慢鏡頭放來,她見那白色物體數個團身前空翻之后再轉體三百六十度,肥碩的身體在空中分掌分腿后準備朝她襲來。

  凌蕭若一個激靈,雙掌一抬,那帶著遒勁力道的拳頭便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那個帶著迷離眼神襲胸而來的雪白貂兒。

  “吱吱——”

  貂兒被砸中之后,肥碩的身體朝后翻滾而去,重重撞擊在了馬車的角落之上。

  東方澤霖在這時睜開了眼眸,一睜眼,便見到小白頂著一只被打腫的烏黑眼圈兒,泫然欲泣地縮成一團盯著凌蕭若看。

  貂兒小嘴兒嘟著,小小的手掌垂在身側,怯怯地控訴著凌蕭若的暴性。

  凌蕭若盯著那只貂兒,嘴角抽搐:“你若再敢胡來,我便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將你做成貂皮大衣!”

  貂兒在聽見凌蕭若的話后,被打腫的小臉之上露出恐懼而悲憐的神情,它緩緩挪動著自己肥碩的身軀,朝凌蕭若靠了過去。

  凌蕭若機警地朝后退了一下,再次威脅道:“你再敢靠近一步?”

  貂兒聞言果真頓住了腳步,它轉過眸看向對面的東方澤霖,那眼神像是在求助一般。

  東方澤霖深邃的眼眸眨了一下,隨后說道:“這位姑娘,這貂兒似乎很喜歡你。”

  “誰要它喜歡?”呵,喜歡就可以隨意亂摸她的胸部么?靠!

  那貂兒趁著二人說話的時候肥碩的身體已經挪動到了凌蕭若的身邊,它一只手牽起凌蕭若黑色的披風,拿在手上輕輕地搖晃,那雙烏黑而明亮的大眼中已經盈滿了淚水,正戚戚然地看著凌蕭若,口中還時不時地發出嗚咽之聲。

  凌蕭若轉眸看向身邊的小東西,當她看到它那張哭泣的臉龐時,心中那根柔軟的弦似乎被撥動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她其實是看得出來的,這個貂兒確實很喜歡她,雖然它的行為不太禮貌,但是,它喜歡她的那份心性,她還是能夠體會的。

  凌蕭若的面部表情隨之柔軟,她伸手提住了貂兒的頸子,將她抱在了懷中,摸了一下它身上的白毛,問道:“小東西,你從哪里來的?為什么喜歡我?”

  小白“吱吱”叫了一聲,從她懷中抬起頭來看著她,那目光中帶著久遠的思念,就在這一刻,凌蕭若心中似乎有了一種想法,那就是,這個貂兒或許已經認識她許多年了,久到她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

  凌蕭若垂了眼眸,盯著那圓鼓鼓的身體,它的毛發長得很好,濃密而光滑,摸著十分舒坦,看著它,凌蕭若再度說道:“呵呵,你說奇怪不奇怪,明明是剛剛才認識你的,可是我怎么覺得好像認識你幾百年了……”

  東方澤霖在聽見這句話后,眸色明顯深了一分,他抬眸看向凌蕭若,揣摩著她話中的含義。

  “姑娘莫非是那仙人,能活上幾百年?”

  凌蕭若眼眸未抬,只是回道:“只是一種感覺而已。”

  東方澤霖聞言似乎有一絲失落,更多的卻是一種慰藉,他垂了眸不再說話,只任由身子隨著馬車的滾動而微微輕晃。

  凌蕭若將東方澤霖安放在了一個無人的房屋之中,將他放落在地之后,她便伸手打理起自己的發飾與臉頰,弄好后去到另一邊打坐休憩起來,小白自從貼上她身后便不愿意離開,一直窩在她的懷中蜷縮著身體取暖。

  房間中沒有燈火,只有窗戶外照射而進的一縷月光,東方澤霖本就有著一雙重瞳,如今在這漆黑的夜中更是顯得深沉了,他坐在角落里,看著對面的一人一貂,濃得化不開的情意凝結在了眸底深處,他竟是就這般地坐了一夜,且,一夜未曾闔眼。

  翌日,當陽光灑滿大地時,凌蕭若方才起身,起身之時那雪白的貂兒已然不知去向,她抬眸一望,發現男子仍舊保持著如昨夜般的姿勢,她先沒有理會他,徑自于四下里翻找一番,當她未曾發現貂兒的身影時略顯失落,隨后便不再理會那貂兒,只將東方澤霖給押了起來。

  “先去吃早飯,然后再去城隍廟。”

  她押著他出了房屋,說實話,用押這個詞當真有些不太恰當,因為東方澤霖長得很高且身姿俊挺,那高度,哎,似乎與景軒一模一樣,她的頭頂剛好觸及他的下頜。如此的高度差,她還怎么押得下?

  想到這里,凌蕭若仍舊有些奇怪,為什么老拿他與景軒比呢?有可比性么?

  走出破舊的房屋,凌蕭若押著東方澤霖來到一個小面攤前坐了下去,坐定后便揚聲道:“小二,來兩碗面,加蛋。”

  “好叻,客官。”

  凌蕭若看著忙活著的小二,轉頭對東方澤霖說道:“今日就委屈主子了,隨便吃碗雞蛋面。”

  東方澤霖聞言沒有說話,只是轉眸將視線放在那用來煮面的鐵鍋之上,曾幾何時,與她一起吃飯對他來說都已經成為了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奢侈?

  凌蕭若覺得對面的男子有些陰陽怪氣,不過,她也不想理,畢竟過了晌午,她與這男子便再也不會見面了,他再怪也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不多時,小二便端了兩碗面來,凌蕭若拿過筷子挑起面來,面很熱,在春晨之中還緩緩冒著白煙。

  東方澤霖沒有動筷子,只是隔著氤氳的白氣看著那吃得香甜的女子,因著面湯溫熱的緣故,她的小臉之上韻出一層層的紅暈。今晨的她已經洗去了昨夜那一身的風塵,而今她脂粉未施,看著卻也似出塵的蓮花一般,潔白而瑩潤。

  只是,現在她的美麗之上似乎多了一層憂傷。

  “怎么?雞蛋面不符合你這種位高權重之人的口味?很抱歉,我這種江湖人士請不起山珍海味!”凌蕭若見東方澤霖并未動筷子,便冷聲譏諷起來。

  東方澤霖垂了眸,沒有說話,只拿了筷子,吃了起來。

  一頓飯吃得還算快,用完早餐后兩人便去了城隍廟,到得城隍廟時卻見清宏與清宇已經侯在了那里。

  清宇見到東方澤霖時,痛呼出聲:“主子……”

  東方澤霖因為看了一整夜凌蕭若,是以,眸中布滿血絲,清宇不知原委,以為是凌蕭若虐待了主子,是以,出口的話語聲中帶著些許心疼之意。

  凌蕭若見狀白了一眼清宇,瞧他那樣,好像自己怎么著他那金貴的主子了。因為心有不爽,凌蕭若還順帶白了一眼東方澤霖,這是個什么男人,有那么金貴么?真是的!

  因為擔心東方澤霖的安危,徐正謙拿出了航海地圖與出海令,順利交換人質之后,凌蕭若將第一顆解藥交到了清宏的手上,隨后帶著地圖與出海令消失而去。

  待凌蕭若一走,清宇便上前問道:“主子,您有沒有怎樣?我看您神色不太好。”

  東方澤霖聞言,搖了搖頭,說道:“無妨,休息一下便好。”微頓,他轉眸問道清宏:“徐正謙拿來的地圖是真是假?”

  清宏頷首道:“屬下將事態說得非常的嚴重,徐正謙膽小,應當拿的是真的地圖。”

  東方澤霖聞言點了點頭,對于地圖,他本來就是勢在必得,如果徐正謙不給,他只好用強,卻不想出了昨天這么一出,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主子,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東方澤霖眼眸一轉,說道:“派人跟蹤這個女子的行蹤,你二人再準備一艘大船,帶上幾百號水手,隨時侯在出海口。”

  “是。”

  東方澤霖隨后又看了一下凌蕭若消失的方向后便轉身起步朝海事府行去。

  凌蕭若拿了航海圖與出海令后便去到城郊藏匿如意的地方。

  到了那里時,如意還未醒來,凌蕭若將藥給了大胡子,對他說道:“給她吃下藥吧。”

  大胡子喂服了藥后如意便悠悠地轉醒了,當她甫一醒來便被大胡子那張臉給嚇得驚叫連連:“啊,鬼啊,鬼——”

  凌蕭若見狀,一把掀開大胡子,坐到如意的跟前兒,說道:“你有見過這般丑陋的鬼么?話說,女鬼都是長得十分艷麗的,這男鬼嘛照樣也是英俊瀟灑的,就他那模樣,配當鬼么?”

  一襲話語說得大胡子的額頭之上隱隱有黑線出沒。

  如意更是因著這席話而一愣一愣的,她抬眸凌蕭若的面容時,驚嚇之心方才穩穩定下,她捂住胸口,問道:“姑娘,你是誰?我為什么在這里?”

  凌蕭若嘴角一揚,說道:“我說如意啊,我為你贖了身,你現在已經是自由人了,這話你信也不信?”

  “真的么?是真的么?”如意的眸中帶著些許濕意,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已經重獲自由之身。

  凌蕭若從懷中掏了一張銀票交到如意的手上,對她說道:“這里還有一些銀子,你帶著它離開斐濟吧,越遠越好。”

  現在在陳媽媽的眼中,自己便是如意,可是,盡管如此,認識如意的人也有那么幾個,倘若被人發現了,如意豈不是又要重回雅樓?她反正利用了如意的身份,倒不如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

  如意感激地拿過手中的銀票,含著淚告別了凌蕭若。

  打發走如意后,凌蕭若又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轉身交到大胡子的手中,她對他說道:“我說大胡子,你也走吧,去尋找你心中想要的自由。”

  大胡子不肯拿那銀票,只搖著頭。

  凌蕭若不理大胡子的拒絕,將那銀票直接塞進了他的懷里,說道:“大胡子,我要出海了,你不要跟著我。”

  大胡子聞言,眼眸一瞪,比手畫腳地對著凌蕭若一頓亂舞,凌蕭若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說道:“大胡子,我的決心已定,必須出海,”她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這樣吧,如果你真那么想當我的奴,你就在這斐濟城里等我,等我回來之后教你中國手語,怎樣?”

  大胡子眼眸轉了轉,隨后點點頭表示答應,凌蕭若很是欣慰,再次拍到他的肩膀嘆道:“我想,中國手語對你來說應當是很有用的工具,只不過……”

  只不過,那手語也只有她能看懂,只是不知,這一次出海,她還有沒有命回來,倘若她能回來,那么她一定不會食言,一定會教大胡子學中國手語。

  凌蕭若斜眸看了一眼大胡子后便徑自離開了,大胡子望著她離去的身影,眸中的神色深不見底,讓人無從猜測。

  凌蕭若素來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拿到航海地圖之后,她便開始著手準備出海之物,她記得師父有跟她說一種叫做指北針的東西,來斐濟之前她便準備好了,只不過,那指北針與她平日里見過的指南針有些不盡相同,因為那指北針除了一個針面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箭頭,她將航海地圖平鋪在桌面后發現航海地圖上有一些連貫而成的線路,線路之上標著漢字一二三四,當她將那指北針放上去時,卻發現箭頭所指的方向就是航海的路線。

  “哦,原來是這么一個功用。”凌蕭若嘆了口氣后便收拾好地圖與出海令朝東海海濱行徑而去。

  東海海濱有去往各個島嶼的船只,仙鶴島因著有鮫人出沒,是以,無人去到那個地方,這一點,凌蕭若自然是知道的,是以,她選了一個臨近仙鶴島的目的地,上了那艘船。

  因為有了出海令,凌蕭若十分容易地便登上了那艘海船。

  這艘海船比較大,船底有兩層排槳,風帆一揚起,看著頗有一些氣勢。

  凌蕭若立在甲板之上,看著水手們收了錨,船槳打起圈來,海船緩緩離開了碼頭,海面上的風將凌蕭若的衣衫吹拂而起,鼓成了一朵花苞,凌蕭若眼眸一瞇看著那漸漸遠離的東海之濱,心中洶涌澎湃起來。

  來到九州大陸后,這是她第一次離開主體大陸,這一次的東海之行前途未卜,可是,不管未來有多么地兇險,她也一定會再次踏上這片陸地,因為這里有一個她心愛的他。

  所以,她一定會回來的!

  凌蕭若一直立在甲板之上,她站了很久,久到她自己都不知道立了多久,久到周邊只剩下茫茫大海,久到雙腿已經麻木時她方才訕訕地收回視線,收回視線后,她便轉回身朝船艙行去。

  然而,當她轉回身時,卻發現背后竟是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還好凌蕭若收步及時,否則鐵定會撞上來人的胸口,她一抬眸正欲訓斥,結果,卻在見到來人時吃了一驚:“大胡子,你怎么在船上?”

  大胡子沒有說話,只是將一張皺皺巴巴的紙張平攤開來,凌蕭若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那紙上寫的是什么。

  她對著大胡子翻了白眼,對于他的愚忠,她有些無話可說。他都已經上船了,莫非她還能將他丟下海去?

  凌蕭若沒好氣的側開身子負手而行,然而,走了兩步后,卻被身前的一副壯麗的畫面定住了視線。

  只見夕陽之下的船舷之邊立著兩抹身影,一高一矮,高的那人穿著玄色的衣袍,外面罩著一件黑色的披風,海風吹來,逆風拂起了他黑色的衣袍與玄色的衣衫,矮的那個更是讓凌蕭若吃了一驚,因為它不是人,而是一個動物,不過,神氣的它也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風,它雙腿直立雙掌環胸,比身旁那玄色衣袍的男子看著還要得瑟。

  其實,夕陽之中,這樣的畫面很唯美,就像一副油畫一樣。

  然而,對于凌蕭若來說,卻是忍不住地眼角發顫。

  東方澤霖看著凌蕭若發顫的眼角,他揚起一抹笑,說道:“歡迎姑娘來到我的東方明珠號海船。”

  他身旁的小白在聽見這句話后還順勢掀了一下披風,一腿彎曲朝凌蕭若行了一個海船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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