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怒火
青竹阻止不了什么,只能在心中暗暗為主子祈禱著,看到雪獒的鼻子靠近那大紅嫁衣時,心中再次的暗暗輕嘆,可憐的主子呀,要是被殿下抓回來,不知道會被怎么樣呀?
只是,雪獒的鼻子在那嫁衣上嗅了一會,卻突然有些急躁的向著那嫁衣抓去。
速風沒有想到它會有此動作,一時不備,那嫁衣便被它踩在了地上。
軒轅燁的雙眸微瞇,眸子深處快速的閃過一絲意外,這是怎么回事?
按理說,雪獒知道那是她的東西,應該是會十分愛惜,絕對不可能會刻意去損壞的。
青竹也是一臉的錯愕,今天這雪獒明顯的有些怪。
將嫁衣踩到了地上后,雪獒再次的嗅著,這次,比剛才更加的認真,只是,它那身上的毛,似乎又微微的豎立起了些許,不難看出,此刻的它,真的有些急燥。
軒轅燁的眸子直直地望著它,眸子中,有著幾分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緊張與期待。
只是,雪獒再嗅了一會后,卻突然的趴在了地上,此刻,不再僅僅是急燥,還多了幾分挫敗。
它甚至還將那嫁衣扯到了一邊,口中嗚嗚的,不知道在表示著什么?
“這是怎么回事呀?”速風雙眸圓睜,一臉不解地問道,這雪獒剛剛明明被殿下馴服了,已經‘答應’了要幫著去找孟小姐了,按理說,應該會很配合的呀?
但是它現在的態度,可是一點都不配合呀。
“它不會是聞不到主子的氣味吧?”青竹望了一會,突然說道,雖然她也知道雪獒的嗅覺極為的靈敏,但是,它此刻的這個樣子,真的讓她那種感覺。
“怎么可能?這衣服可是你家主子今天剛穿過的,憑它那靈敏的嗅覺,怎么可能會聞不到,除非你家主子今天根本就沒有穿這件嫁衣。”速風微微掃了她一眼,一臉的不贊同。
“不可能,這嫁衣是奴婢親自給主子穿上的。”青竹被他駁回,隱隱的有些不快。
“去拿一塊新鮮的生肉來,不要拿進房間,不要讓它看到。”軒轅燁的眸子瞇了瞇,突然冷聲吩咐著。
“是。”速風快速的閃了出去,只是片刻的時間,就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塊生肉,肉上還滴著血,他沒有讓雪獒看到那塊肉,而是將那塊肉放在了房門外。
此刻血獒本來就蹲在門口,所以離那塊肉只有幾步的距離。
站在房間內的青竹都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隱隱的有些惡心。
但是雪獒仍就趴在地上,一動都沒有動,沒有一點的反應。
血獒是專門吃生肉的,就算平時,它不會吃陌生人喂的食物,但是,聞到生肉的味道,一定會有反應的。
但是,現在……
速風愣了愣,也不得不承認剛剛青竹的說法似乎是對的。
“去請個太醫來。”軒轅燁原本陰冷的臉愈加的沉了沉,陰沉中,似乎有些發黑,大有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速風微怔,去請個太醫來看這只狗?不是吧?但是殿下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雖然驚訝,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異議,應了一聲后,便快速的離開,去請太醫給狗看病。
不得不說,速風的辦事速度的確是驚人的快,不到一刻種的時間,便‘拖’來一個太醫。
說是拖,一點都不過分,他就是那么硬生生的將太醫扯進來的,那太醫的眼睛似乎還沒有睜開,身上裝的,竟然還是褻衣,不難看出,是被速風從被窩里給挖出來的。
平時如同冰塊般的速風還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來的,果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屬下。
青竹看到那太醫衣衫不整,眉角微蹙,快速的別開了眸子,臉上微微的有些陰沉。
但是在此刻,卻也不是計較那個的時候。
那太醫被帶走房間,看到軒轅燁時,猛然的驚住,一時間都有些回不過神來,竟然都沒有去行禮。
或者,他以為此刻自己是在做夢吧。
本來嘛,他睡的正香呢,突然就被速風給挖了出來,二話不說,就直接把他帶到了這兒,換了是誰,都會反應不過來。
“檢查一下它的鼻子,是怎么回事?”軒轅燁可不管他有沒有回神,冷冷的吩咐道。
那個太醫的身子顫了顫,一雙眸子猛然的圓睜,直直地望著軒轅燁,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直裂嘴,這次意識到自己并不是在做夢,遂驚慌的行禮,“卑職參見殿下。”
軒轅燁的眉角微蹙,隱隱的透著幾分不滿,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然后望向了面前的雪獒,“檢查一下它的鼻子是怎么回事?”
他再次的重復剛剛的話,他一向惜字如金,但是今天,話卻似乎有些多。已經不止一次的重復過自己的意思。
不錯,那個女人,倒是讓他破了例了,以前的,不要說是重復自己的話,就算是命令下屬,他有時候,也僅僅是一個眼神的問題。
太醫的眸子慢慢的轉身雪獒,驚滯,殿下讓他給那只狗看病?他又不是獸醫,而最重要的是,那只龐然大物,他看到就害怕,哪敢向前檢查呀。
“快點吧。”速風看他不動,低聲催促著,此刻的殿下,就如同那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火山,惹不得呀。
說話間,將那太醫推向了雪獒的面前。
那個太醫只能硬著頭皮靠了過去,只是那腿卻是不斷的打著顫。
好在,雪獒似乎聽明白了大家的話,所以,倒是極為的配合,那太醫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細細的為它檢查起來。
那太醫的醫術倒也不錯,當然速風出門,自然不可能會挖著太差的來。檢查了一會后,便對著軒轅燁稟報道,“殿下,它的鼻子聞不到氣味。”
軒轅燁的眸子再次一沉,唇角微動,冷冷地說道,“理由。”看來,他們剛剛實驗所得的結果一點都沒錯,聞不到味道?一只雪獒卻聞不到味道?
“若是卑職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暫時性的嗅覺失靈。”那個太醫對上軒轅燁那冰到滯血的眸子,再次的顫了顫,小心地回道。
“暫時性的嗅覺失靈。”軒轅燁一字一頓的重復著太醫的話,那冰冷的聲音中,似乎有著一股咬牙切齒的感覺。
微垂在身側的手,也猛然的收緊,暫時性的,嗅覺失靈!鬼才相信,那是偶然的意外。
速風的眸子中,再次的閃過幾分錯愕,隱隱的,他也能夠猜到一種可能了,在看到殿下的表情時,心中,不由的暗暗為某人捏了一把汗。
“是。”那太醫不明所以,只能再次低聲的應著。
“原因。”軒轅燁唇角再次的一動,這次的聲音,更是冰上了幾分,就如同那嚴冬中下起了冰錐,冰打著所有的人。
原因,雖然是在問太醫,但是他的心中,又豈能不知道,那答案。
“應該是某種藥物所致。”太醫嚇的向后縮了一下,然后如實稟報著,話語微頓了一下,然后再次補充道,“似乎是有人故意為之,因為卑職查出,那藥水并不單純。”
軒轅燁的唇角慢慢的扯出一絲冷笑,是的,他在笑,但是,那笑卻讓人感覺不到半點的笑意,反而愈加的讓人感覺到滯血的冰冷,讓在場的人,包括速風都毛骨悚然。
那個太醫更是當場跪在了地上,身子抖的如同那秋后的落葉。他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么,激怒了殿下。但是,他的的確確是如實稟報的呀,沒有說錯什么呀。
青竹轉過眸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最后那一句,可是會害會死主子的呀。
“醫好它。”軒轅燁那收緊的手,微微的松了開來,似乎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氣后,這才再次的開口,這次的聲音仍就冰到刺骨,而且更多了幾分危險的氣息。
那個太醫的身子抖的愈加的厲害,額頭上滲出一層汗珠,明明感覺到冷到剌骨,但是,那汗珠卻是不受控制的冒出,身子猛然的俯在地上,顫顫地回道,“回殿下,卑恥不知道是何種藥物,若是不能對癥下藥,只怕會弄巧成拙。”
難得的,這太醫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如此完整,通順的話。
軒轅燁那冷冷的眸子,快速的轉向了青竹。
青竹一直都跟在她的身邊,應該會有所發覺!
青竹暗暗驚滯,但是,現在,面對殿下,她是絕對不敢有絲毫的隱瞞的,因為,她知道,沒有什么事,是可以瞞地過殿下的,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然后才低聲說道,“這些日子,主子一直都在給它聞不同的花,草,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
青竹的話微微的頓住,她原本以為是主子感覺無聊打發時間,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
“奴婢就看到這些,并沒有太去在意,其它的事情,奴婢真的不知道了。”她因為根本就沒有想到那一點,所以根本就沒有去在意。
也就是說,到底是什么藥,她根本就不知道。
她這話,還不如不說,用了那么多東西,誰也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東西導致雪獒失去嗅覺的。
“那可能是孟小姐無意之舉造成的,但是既然孟小姐給它聞了那么多東西,只怕連孟小姐自己都不知道是那一種造成的,所以卑職就更不敢下藥了。”太醫連連的接著青竹的話說道,很顯然,他到現在還沒有弄清狀況。
所以,他此刻的解釋,有著一種火上加油的感覺。
青竹再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太醫真是可惡,什么話不能說,他就偏偏說什么。
無意之舉!鬼才相信,她是無意之舉!她分明是蓄謀已久。
軒轅燁的臉色慢慢的變黑,變黑,似乎整張臉上,再也找不到半點的光色,變如那猛然的暴風雨來臨前的陰沉,黑壓壓的恐怖,此刻只怕閻王見了他,都被嚇住。
感情那個女人這些日子一直都在預謀著這件事。
一直都在預謀著如何逃婚!一想到此處,軒轅燁心中的怒火便猛然的沸騰開來,就如同那馬上就要爆發的火山般,最后一刻的壓制,只是為了那瞬間的爆發。
他的手,猛然的拍向了身側的門,那其實挺結實的實木門,瞬間的變成了木屑,一塊殘余的木塊落在他的手中,被他輕輕一捏,便成了灰燼。
青竹的身子忍不住向后縮了一下,但是,卻不敢躲閃,任由著那些木屑撒了她一身,一臉。
此刻,軒轅燁的樣子,讓她從心底里忍不住的害怕,若是可以的話,她真的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心中不由的愈加為主子擔心,若是,主子被殿下抓到了,不知道,會不會也會像這門一樣,被粉碎了,依殿下此刻的樣子看來,倒是極有可能。
她在心中暗暗祈禱著,千萬別讓殿下抓到主子呀。
速風的身子也明顯的一僵,他知道,殿下這次是真正的動怒了,他跟了殿下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殿下如此生氣過,似乎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
他站在殿下的身邊,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殿下的怒意。
殿下一向都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的,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是此刻,他不但沒有控制,反而是這般直接的表現出來,只能說明,殿下這次是失控了。
為了孟拂影而失控了。
那個女人,當真是好大的本事呀。沒有想到,她事先連雪獒都給算計好了,她竟然早就想到殿下會利用雪獒,厲害,果真厲害。
那個太醫魂都嚇掉了,真接的癱軟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了。
速風有些擔心,此刻的殿下,會不會直接把那太醫給殺了。
“殿下,要不屬下再去請其它的太醫來看看。”速風硬著頭皮建議,因為此刻的氣氛實在是太恐怖,連他都快要堅持不住了。
軒轅燁似乎微愣了一下,一雙眸子再次的望向雪獒,沉聲道,“不必了。”
既然已經算計到了,依她的精明,怎么可能還會留下任何的余地,請再多的太醫,都沒有用處。
她可真是費盡心機呀,連這一點都算計到了,而且,不給他留絲毫的機會。
好,真好,孟拂影,本王倒還真是小看了你了,本事真是不小呀。
真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有這種,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本事。
算計的可真是夠精密的,本王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本事!
只是,這第一回合,他似乎輸了……
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一個強大的對手,若是此刻,兩人是在敵對的戰場上……
軒轅燁的唇角再次慢慢的扯出一絲冷笑,雖然仍就冰冷,但是卻似乎多了幾分復雜的情緒,剛剛臉上的怒意,也慢慢的壓制了下去。
原先一直追捕的心理,也微微的起了些許的變化,此刻更像是兩人之間的較量了。
沒有再說什么,突然的轉身離開。
青竹與速風都是一臉的錯愕,有些不解,但是速風卻是反應過來后,急急的跟了出去,而青竹一顆心更是緊緊的懸起。
為孟拂影擔心著。
搜城,繼續的搜城,一整夜,不曾停息。
軒轅燁一眼未眠,衣衫都不曾換過,甚至連第二天的早朝都沒有上。
軒轅塵跳了一夜,而悲慘的孟拂影便在那橋下窩了一夜。
原本還想著軒轅燁已經搜過王府了,肯定不會再搜了,那她選的那個房間就安全了,但是卻沒有想到會節外生枝。
一個下午,再加上整整一夜,孟拂影只感覺到全身的骨頭都硬了,動一動,就全身的痛。
軒轅塵,咱們這粱子算是結大了。
柔心宮。
柔妃端坐在房間里,雙眸微微的望向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宮女們都站在一邊,沒有人去打擾她,柔妃經常會這樣坐著發呆,她們都已經習慣了。
柔妃的脾氣很好,從來不會對她們發火,也從來不曾懲罰過她們,而且還極得皇上的寵愛,能夠跟著這樣的主子,可是她們的福氣。
“皇上駕到。”突然傳來的尖細的聲音,打破了這份靜寂。
柔妃也快速的收回目光,快速的站了起來,迎了出來,看到走進來的皇上,臉上漫開那醉人的輕柔,微微的行禮,“臣妾給皇上請安。”
那溫柔的聲音,更是可以滴出水來,就如同那醉人的春風般輕拂著所有人的心,別說是一個男人,就是女人,都會情不自禁的陶醉了。
“愛妃不必多禮。”皇上也是一臉的輕笑,平時冰冷的眸子中也多了幾分溫柔,微微的伸手,扶起了她。
“皇上剛下朝吧,臣妾已經讓人熬了湯。”柔妃臉上的笑愈加的醉人,隨著他的輕扶慢慢的起了身,然后輕聲吩咐著宮女,“去給皇上把湯盛上來。”
就是對著宮女說話時,都是那樣的細聲細語的。
“是。”宮女回答的也是輕聲細語,但是動作,卻并不慢,快速的去給皇上盛湯。
“還是愛妃最心疼朕。”皇上輕輕的笑著,一只手慢慢的攬向了柔妃的后背,按在她的后背的某一處。
柔妃的身子似乎微僵了一下,臉上的笑,也猛然的滯了一下,不過,那微微的僵滯,很快,很快,而且并不明顯,所以沒有人發現。
“皇上就知道取笑臣妾。”她那臉上的笑,隨即再次快速的漫開,略帶撒嬌地笑道。更多了幾分女子的羞澀。
皇上臉上的笑似乎越濃,攬著她,慢慢的走向了她剛剛坐的椅子前,坐了下來,而也隨便的讓柔妃坐在了一邊。
宮女已經將湯盛了上來,皇上端過來,便想要喝,只是柔妃卻輕輕的用手攬著,“皇上總是這么大意,還是先讓臣妾給皇上試一下吧。”
輕柔的聲音中,帶著微微的嬌嗔,說話間,拿起一邊的小勺子,慢慢的舀了一勺,喂進了自己的嘴里。
“你呀,總是這么小心。”皇上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但是眸子深處,卻更多了幾分輕柔,“在你這兒,朕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話語中,有著明顯的信任,也有著幾分淡淡的寵愛,只是他那握著湯碗的手指,似乎微顫了一下。
“皇上,臣妾可不想讓皇上有任何的閃失。”柔妃再次柔聲的說道,“對臣妾而言,皇上的命比臣妾自己的更重要。”
說出此話時,她那一臉的笑愈加的動人,那溫柔中,更是毫不掩飾的情意。
湯她已經喝過了,并沒有什么事,她這才將湯慢慢的推到了皇上的嘴邊,輕聲道,“好了,皇上現在可以喝了。”
皇上再次輕輕一笑,只是幾口便將那湯快速的喝了下去,一點都沒有剩。
“愛妃熬的湯永遠都是那么的美味呀。”放下手中的碗,皇上毫不吝嗇的稱贊道,聲音也是極為的真誠,有著幾分柔情,似乎還帶著幾分感動。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恍惚中的錯覺,皇上此刻臉上的笑,似乎微微的滯了一下。
“皇上又取笑臣妾。”柔妃微微的瞪了他一眼,故做不滿地說道。結果再次換來皇上輕輕的笑聲。
“皇上,燁兒的事,怎么樣了?”柔妃猶豫了一下,然后低聲問道,那雙絕美的眸子中帶著明顯的的擔心。
“還沒有找到那丫頭。”皇上倒也不避諱她,直接回答,“真不知道那丫頭藏到哪兒去了,竟然連燁兒都找不到。”
“是呀,那丫頭還真會藏。”柔妃的眉頭微蹙,臉上多了幾分懊惱,“只是燁兒這么大費周章的找,合適嗎?”
“呵呵……”皇上卻突然的輕笑出聲,“他做事,何時理會過合不合適?”
只要是燁兒想做的事,可從來都不管那么多。
柔妃愣了一下,然后再次笑道,“那是因為皇上寵著他呀。”淡淡的輕笑著,有著幾分滿足。
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再次說道,“只是那孟小姐如此做法,臣妾有些不喜歡。”
她的性子原本就單純,所以情緒的表達有時候十分直接,所以,這種話,出自她的口中,倒也不會太奇怪。
所以,皇上也并沒有太多的意外,只是微微的望了她一眼,然后才再次慢慢的說道,“那是他的事,既然朕說了讓他自己處理,那就由他自己做主吧。”
聲音雖然仍就輕柔,但是卻多了幾分強硬,眸子深處,似乎隱過幾分別有深意的笑意。
“哦,那就依皇上的意思吧。”柔妃唇角那醉人的輕笑愈加的綻開,再次恢復了先前的輕柔,望向皇上的眸子中,也是滿滿的情意,只是那種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愛意。
話語就此打住,她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搜城的仍就在繼續,流月也在城門設了關卡,每個出城的人,都是細細的檢查。城外的御林軍也跟著換了幾次。
又一整天,就這么過去了,深夜。
侯王府中。
孟如雪卻仍就沒有睡,她在等著,等著別人來給她通報孟拂影被殺的消息。
房間內的門,突然被推開,她快速的轉身,急急的望去,眸子中帶著明顯的急切,只是,看到走進來的人時,卻是猛然的驚住,一張臉,瞬間的變的慘白。
“怎么?看到本宮這么激動,在等本宮?”太子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冷笑,別有深意的說道,說話間,也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孟如雪的身子微微的顫了顫,也顧不得行禮,略帶不滿地說道,“現在已經是半夜,太子來雪兒的房間,只怕不妥吧?”
“不妥?”太子的唇角扯出一絲略帶嘲諷的冷笑,“不妥的事情多著呢,本宮送你的禮物,你卻每次都隨便的送了人,有沒有不妥?”
他的身子,突然的傾到了她的面前,唇角的笑意,突然換成了嗜血的殘忍。
以前,他送她禮物,寵著她,那是因為她那份特殊的價值,現在,他可沒有那個耐性,再任由著她在他的面前放肆了。
孟如雪的身子猛然的僵滯,感覺到他的靠近,下意識的想要向后退去,但是,卻突然被他的手壓住。
“怎么,這么想躲開本宮?”太子的聲音突然的冰到了極點,微瞇的眸子中,也隱著冰冷的危險。
“你,你到底想什么樣?”孟如雪很清楚太子的殘忍,所以,她自然不敢惹太子,只是驚顫顫地問道。
“你說本宮想要做什么?”太子的唇再次微動,一字一字地說道,因為,他的唇此刻微微的貼在她的脖子后面,說話,他那氣息慢慢的噴在孟如雪的后頸處。
孟如雪的身子再次的僵滯,想到以前太子每年都送她禮物,應該是喜歡她的,難道他想要……
想到此處,她的心中更加的害怕。
她要嫁的人,只有軒轅燁,不會是太子,所以,她跟太子之間不可能。
“太子應該不會勉強雪兒吧。”她極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慢慢的說道,希望可以以此來阻止太子。
她以為,太子既然喜歡她,就不應該會傷害她。
只是,她實在是太不了解太子了。
太子的眸子猛然的一沉,本來靠在她后頸的唇突然的貼了上去。
孟如雪驚滯,下意識的想要躲開,但是他的手,卻猛然的掐在她的咽喉處。
“本宮的耐性實在是有限的很,你不防挑戰一下試試。”他那嗜血的聲音,慢慢的傳入孟如雪的耳中,讓孟如雪再也不敢亂動絲毫,因為太子殺人不眨眼,這是眾所皆知的。
感覺到她的僵滯。
太子的唇角再次的扯出一絲冷笑,但是卻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了她,唇慢慢的張開,那整齊的牙齒突然狠狠的咬向了她的后頸。
“啊!”孟如雪因為突然的疼痛,不由的輕呼出聲,只是,她的聲音還沒有完全的喊出,太子掐在她咽喉處的手猛然的一緊,接下來的聲音,便硬生生的被卡住。
她那張絕美的臉,也因此漲的通紅,好在,太子的手,沒有再繼續用力。
只是,他的手雖然沒有再繼續用力,但是,那牙齒卻繼續在她的后頸啃著,越啃越用力,不一會兒,孟如雪的后頸就滲出了鮮血。
孟如雪雖然很痛,但是卻也不敢再喊出聲了,因為,她知道,若是她再敢喊出聲的話,太子只怕真的會掐死她。
“呵,味道的確是很不錯。”太子在她的后頸處啃下了一整排的牙印后,終于抬起了頭,略帶輕笑地說道,似乎還有些回味無窮。
孟如雪心中的怒火不斷的升騰,但是,卻也不敢表露出來,只能極力的忍著。
但是太子是何等人,怎么可能會看不出,望著她的眸子中,也愈加的多了幾分冷笑。
自以為是的女人。
以前,他是千方百計的想要把她弄到手,甚至不惜軟語相哄,當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那個傳言。
但是,現在,對著這張絕美的臉,他卻沒有半點的沖動,他此刻對這個女人,提不起半點的興趣。
也難怪軒轅燁不娶她。而他現在,也有些懷疑那個傳言,或者說,有些懷疑,那個傳言中的女人,并非是她。
所以,現在,他對她,只有冰冷的無情與殘忍。
“說吧,為何要派人殺她。”他的臉慢慢的轉到了孟如雪的面前,直直地望著她,突然問道。
不管怎么樣都是親姐妹,能夠讓她下此毒手,肯定是另有原因,或者,那個原因,正是他想要的答案。
孟如雪徹底的驚滯,一雙眸子中,也漫過明顯慌亂,他怎么會知道她派人殺孟如雪?
極力的壓下心中的慌亂,她裝做一臉無辜地說道,“我不明白太子的意思?”
“不明白?”太子的眉角微挑,掐著她咽喉的手,再次的一緊,一下子便卡住了孟如雪所有的氣息。
而另一只,更是突然的撕開了孟如雪的衣衫,一臉嗜血地說道,“不明白沒關系,本宮會讓你明白的。”話語微微的頓住,一只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胸,一字一字慢慢的說道,“本宮也不介意再繼續的品嘗下去……”
只是,他那望著她的胸前的眸子中,卻沒有半點的情欲,只有那滯血的冰冷與殘忍。
孟如雪的臉瞬間的漲紅,微微的變紫,而看到太子撕扯著她的衣衫,更是怕到了極點,直到現在,她想要嫁給軒轅燁的夢都還沒有醒,所以,她不能讓人毀了她的清白。
“好,好,我說。”用盡所有的力氣,她急急的喊道。
羿王府……
“王爺,孟小姐會不會已經出城了?”這都找了快兩天兩夜了,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速風雖然不太相信孟拂影會在這種情況下出了城,但是,這樣都找不到,實在是太詭異了。
“不可能。”軒轅燁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他相信,那個女人絕對還在城內,此刻,他的臉上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雖然臉仍就陰沉,仍就冷冽,但是卻不再那么恐怖了。
兩天的時間,足夠讓他冷靜下來了,冷靜下來,才可以好好的跟她斗。
而對于仍就沒有找到他的稟報,他似乎也沒有太多的意外了,似乎已經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那個女人既然能夠有這種運籌帷幄的能力,短時間內找不到她,倒也正常的很。
軒轅塵的懲罰終于結束了,不過,聽說是被抬回自己的王府的。
等到軒轅塵離開,整個王府的后院中恢復了一片靜寂后,孟拂影才慢慢的僵著身子爬了出來。
近兩天兩夜的時間,她的身子,差不多已經成了雕像了,全身全部都僵滯了,似乎連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爬出來后,感覺到自己的后背都還是弓起的。
慢慢的適應了一下后,才找回了一些感覺,這才悄悄了回到了原先的那個房間里。
這次,她也不必再像上次那般小心翼翼了。因為那些灰塵,那些蜘蛛網都已經被昨天搜尋的侍衛動過了。
她直接的躺在床上,天呢,兩天兩夜不曾合過眼,她真的快要累死了,也快要餓死了。
自己帶的干糧只剩下一點了,可能只夠勉強吃一餐的了。她咬了咬牙,極力的忍下饑餓。
先睡一覺再說吧,睡著了,也就不餓了。
只是,剛一閉眼,她卻突然的跳了起來。
不行,她不能睡在床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要是被發現了,那就慘了。
思索了一下,孟拂影下了床,鉆進了床底下,好在床下有一些干草,上面還鋪了一層席子,應該是以前住的人,經常把東西放在床下,所以鋪上的。
所以,這床底下還算舒服,至少比那橋下舒服多了。
想到,外面軒轅燁肯定還在折騰著,她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
軒轅燁既然搜過王府,自然不會再搜,因為,他太清楚自己屬下的能力,經過那樣的搜尋,她若在王府中,絕對不可能搜不到。
也就是因為他的自信,讓她有機可趁。
實在是太累了,沒過多久,孟拂影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輕輕開門的聲音,突然的把她驚醒。
一雙眸子猛然的圓睜,剛剛還在睡夢中,此刻卻已經十分的清醒。
她的眸子,轉向房門,看到那門慢慢的,慢慢的開了,從一條縫慢慢的擴大。
孟拂影一顆心猛然的懸起,房門怎么會突然被打開,難道是風,但是,那房門可是關的很緊的,這也沒有太多的風呀。
所以不可能會是風。
以前這房門是鎖著的,因為昨天的搜尋,才把鎖下了。
房門仍就慢慢的打開著,但是,孟拂影并沒有看到人。
不會是鬼吧?孟拂影的腦中猛然的閃過這么個念頭,以前,她是絕對不會相信鬼神的,但是,她的靈魂都能夠穿越到這古代,若是此刻再告訴她有鬼的話,她是相信。
雖然她膽子很大,但是對于那種鬼神之處,還是有種不受控制的害怕。
但是,隨即,她隱隱的聽到那微微的呼吸聲,心中的害怕也慢慢的散去,有呼吸,應該就不是鬼,是人。
只是,誰會在這會晚了來這兒呢?
難道是以前住在這兒人,突然回來了?
正在思考著,便看到一只腳,小心的邁了進來,然后是另一只腳,再然后又一只腳。
孟拂影再次一愣,竟然還不止一個人,依那影子判斷,前面的兩只腳有些纖細,很明顯是女人的腳。
而后面的,就有些粗笨,是男人的腳。
孟拂影的唇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她不會那么倒霉的遇到了野鴛鴦了吧。
只見,那兩個人慢慢的走了進來,然后輕輕的關上了房間的門,然后兩人慢慢的走到了床邊。
“虎子哥,我有點怕。”女人顯然有些害怕,小聲說道。
“不用怕,沒有人會發現的,沒有人會來這后院的。”那男的小聲的安慰著她。
孟拂影此刻真的想拿塊豆腐撞死自己。
NND的,她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后院這么多的房間,你們不選,卻偏偏選這一間!
逃個婚,躲在這床底,不會還讓她看一處活生生的‘動作’片吧?
老天呀,各路神仙呀,你們真是太厚待我了,等我逃出去后,一定會天天給你們燒紙,上香,——最好是直接的都統統的燒死了。
像這種情況,倒也并不奇怪,這種大家府院中,最是常見。
那些丫頭,也都是懵懂動情的時候,最最經不住勾引的。
記得曹雪芹寫的紅樓夢中曾說過,就連那府外的石獅子都未必是干凈的,可見大家宅院中的淫穢。
雖然軒轅燁極為的嚴厲,卻也不可能事事俱到,特別是那些做粗活的丫頭與小廝們。
像這種干柴烈火的事情,是永遠無法避免的。因為一沖動起來,連性命都不顧了。
男人本就是那種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不過,這兩人也的確是大膽,此刻王府中只怕是人仰馬翻的,他們竟然還……
只是,回頭一想,這也的確是個好機會,平時里,再怎么樣都會有侍衛巡視,而這兩天的侍衛,卻都去找孟拂影了,自然更不容易被人發現。
看來,這人倒不笨,而且膽子也挺大的。
其實,孟拂影不知道的是,這丫頭平時就是專門打掃后院的,那小廝有時來搬些東西,兩人便看對了眼了。
男的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女的似乎有些猶豫,微微的掙了一下。
“我已經告訴了母親,一定會娶你的。”男人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后低聲說道,此刻的聲音中,帶著太多的引誘。
孟拂影的唇角卻慢慢扯出一絲嘲諷,若是真的想要娶,那至少要尊重她,不應該在這暗處行這茍且之事,這古代的女人,可是傷不起呀。
這個時候,男人話,有幾句是真的?
但是,那丫頭,卻就因為這話而欣喜了,微微的垂下眸子,一臉的羞澀,但是卻沒有再阻止他,任由著他解著她的衣扣。
無知的女人呀?連這種自重也沒有,可憐,卻也悲呀。
她不可能為了這種事情,而暴露了自己,所以,孟拂影躲在床底下,一動都沒有動。
本來這種別人也管不了,那女的既然跟著男的來了,那就是心甘情愿的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稀稀疏疏的脫衣服的聲音,那丫頭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他扔在了地上,身上只剩最后的一件褻衣。
然后那男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孟拂影聽到他的呼吸已經開始變的急促,女子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害羞,身子微微的縮了一下,向床邊后退了一步。
只是,卻突然被那男的扯了過去,肯定是扯進了懷里,然后便聽到那男的親吻她的聲音。
女子肯定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所以還是下意識的想要掙開,但是男的卻是抱的緊緊的,根本就不給她絲毫逃開的機會。
他一邊親著她,一只手,開始扯著她身上最后的一件衣衫,另一只抱著她的手,也開始不規矩的在她的身上亂動。
女子的腿微微的抖著,身子也慢慢的軟了下來,男的,快速的將她壓在了床上。
他那呼吸也愈加的急促。孟拂影聽到一聲衣衫撕裂的聲音,然后便看到那丫頭的最后的一件褻衣,連同她的肚兜一起飄落在地上。
哎,孟拂影在心中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這活春宮,她是不看也得看了。
那男的只脫去了長衫,上身的里衣都沒有脫。再次的壓在了床上,孟拂影只感覺到那床猛然的一沉。
那飛揚的灰塵再一次荼毒了她。
她還真是夠倒霉的,藏在哪兒都要吃灰。
不過,好在那兩個人此刻肯定是十分忘我的境地,不可能會發現她,孟拂影快速的捂住了臉。
“虎子哥,你可要輕點……”女的肯定是第一次,低低地聲音中有著懇求,也帶著幾分害怕的輕顫。
“我知道。”男子有些氣喘噓噓的應著,聲音中似乎有著幾分耐煩。可是聽那語氣,卻沒有半點的生澀,很明顯并不是第一次了。
然后床便再次的動了幾下,應該是那男的想要進入正題了。
只是,恰恰在時,房間的門卻突然的被推開,確切的說,應該不是推,而是踹的。
床上的兩人完全的驚滯,那男的動作也快速的停了下來,快速的望向房門外,借著月光,看清門外站著的人時,一雙眸子猛然的圓睜,一臉的難以置信,卻更有著無法掩飾的害怕。
連滾帶爬的下了床,直直地跪在了地上,連聲懇求道,“王爺饒命。”
那個女人很顯然是被嚇傻了,仍就待在床上,沒有任何的反應。
孟拂影更是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氣。
老天呢,你能不能再殘忍點。能不能再讓她倒霉點。
她怎么都想不到,軒轅燁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兒。現在,按現代的時間算,應該差不多凌晨2點多了吧。
這個男人,都不用睡覺的嗎?
那個男子恰恰跪在床前,背對著她。卻也正好擋住了她。
她透過那個男人的身側,看到外面站著的軒轅燁時,手微微的一緊,感覺到手心慢慢的滲出了細汗。
軒轅燁望了一眼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男子,不用去看床上,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張臉,瞬間的陰沉。
兩天兩夜,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他雖然冷靜,心中,卻有些煩躁。
他原本是想要去書房的,但是在經過這后院時,卻慢慢的走了進來。
原本,也只是想要放松一下心中的沉悶,但是卻沒有想到,走了幾步后,突然聽到異樣的聲音。
他想都沒有想,便快速的閃了過來,確定聲音是從這房間內傳出來的后,便快速的踹開了門。
面前的情形,讓他眸子中的寒氣更加的駭人。
“你好大的膽子。”軒轅燁這幾天心情本來就不好,卻偏偏又遇到了這種事,冰冷的聲音中,透著徹骨的危險。
跟在他身后的速風也是完全的驚住,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后院遇到這種事情。
看到那男的只穿著里衣,褲子還退了一半,而床上的女子,更是……
不由的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氣,就算殿下再仁慈,今天只怕也要出人命了。
“回,回,殿下,小的,小的……”那男的此刻再也沒有了剛剛勇氣,早就嚇的癱軟在地上,結巴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那個女的似乎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也驚的跳了下來,但是卻突然驚覺到自己身上沒穿衣服,遂快速的蹲了下來,隨手撿起了一件衣服,遮住了身子,雙眸望向門外的人時,驚顫顫地說道,“殿。殿下。”
因為害怕,她的身子不停的抖著,聲音中,似乎還帶著幾分哭意。
她也同樣的蹲在床前,背對著孟拂影,孟拂影恰恰看到她的光露的背,好在,她的褻褲還沒來的及被那男的扯下。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還不快點把衣服穿好。”速風看到那丫頭的樣子,微微的蹙眉,連連的提醒著她。
軒轅燁的眸子中此刻是那種嗜血的危險,但是卻并沒有望向這邊,平時,對于這種事情,他只怕管都不管。
對于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浪費時間,但是,這兩天卻是特殊時期,所以,他的做法,也有些不同往常了。
也正是因為,他沒有向這邊望來,而且,這床下本來就極黑,所以,沒有發現床底下的孟拂影。
孟拂影卻透過面前兩個人的身側,借著那淡淡的月光,可以依晰的看清他。
仍就挺拔的身姿,仍就是那一身的寒氣。仍就是那般的狂妄,仍就是那樣的孤傲。
那女的開始在地上摸索著衣服,只是,房間內太黑,根本看不清哪一件是哪一件,而且,剛剛那男人本就是隨意的扔的,所以此刻找起來,比較的困難。
“帶下去,女的杖責三十,男的杖責八十,然后趕出王府。”軒轅燁的唇微動,一字一字冷冷的說道,這樣的懲罰說重不重,但是對于一個弱女了,以及一個并不強壯的小廝,卻也不輕了。
三十下極有可能要了那女人的命,而那八十下,一般強壯的男人,都有些受不住的。
但是,誰讓他們撞在了這槍口上了呢,所以,速風不可能會替他們求情,而他也不愿意為這種人求情。
那個女的,原來正在摸索著自己衣服,倒也將褻衣穿上了,雖然剛剛被那男的撕破了。
她繼續摸索著自己的外衫,剛剛那男的是站在床下給她脫的衣服,所以,有一件衣服,是落在床下的,剛剛孟拂影是想著等兩人如火似膠的時間,偷偷的移動個地方躲起來的,所以便沒有動那衣衫,但是沒有想到,軒轅燁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而那個女人的手,繼續開始向床下摸來,孟拂影屏著呼吸,極力的向后縮著。
那女的沒摸著,便微微的轉頭,望向床低下,這么近的距離,雖然床底下有些黑,但是她進房間這么久,也已經習慣了這黑暗,所以,她自然看到了孟拂影。
“啊!”她突然的受驚,一雙眸子猛然的圓睜,直直地望著孟拂影,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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