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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犧牲阿蘭

  大家坐在一起分析時局,我也參與了。

  我們說的最多的當然是況子寧的表妹Vita,她的身份一下子提高了,因為她的父親病逝,她就繼承了全部的家族產業。她又是一個敢作敢為、有勇有謀的女人,當初況子寧的母親看重的兒媳婦,已經幫況家談成了幾個大項目,如今有膽子回國,和況家合作,更是如魚得水。

  “她敢回來就證明她家和況家的實力大增,我查過,確實談成了幾筆大生意,只是那些生意伙伴還不足以做靠山,這個女人不簡單。”阿文抖了抖煙灰說。

  “再怎么說,她也只是一個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沒有搞不定的道理。”阿蘭蹭蹭鼻涕說,身上還穿著他最寵愛的‘鐵臂阿童木’衣服,從兩個洞里可以看到他驕人的皮膚,更添淫邪之氣。

  “你一只鼻涕蟲怎么搞?”阿文勸他別胡說。

  “犧牲我的身體去全心全力的搞唄,還能怎么樣?”阿蘭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切。”阿文無比的鄙視他。

  阿蘭不敢太多的向阿文頂嘴,萍看著他灰溜溜的樣子,只好安慰他:“阿蘭,其實你很有成為小白臉的潛質啊。”

  安慰完了才意識到自己說的太損了。

  這話說的阿文再也憋不住了,撲哧撲哧的笑了出來。

  “你們小兩口,學什么不好,合起伙兒來編排我,阿蘭只不過是為大家著想罷了,有那好笑么?”阿蘭急的直跺腳,實在沒有辦法面對他們了,他就羞紅著臉跑到里邊去了。

  我想著,其實文蘭和阿龍三個人是很排外的,幾乎除了少數幾個人以外,全世界都是十惡不赦、不可理喻的壞人。雖然自己不見得多好,他們總是不愿與外人為伍。

  我不知道自己這么看待他們是對還是錯。

  不一會兒,阿蘭興沖沖的讀著肉麻兮兮的文章,拿著一個本子出來了:“你是我骨頭里的螞蟻,咬我吧,咬我吧。這是什么啊?還有這里,那,愛了就是愛了,你要以赤子之心坦誠面對!?”

  聽了這個,我感覺是熱戀的小情人兒們寫的東西吧,可是看那個本子,那個日記本不是我打工之后,買來送給萍的嗎?

  萍早已兇惡的想把阿蘭吃掉,“還給我!”

  “嘻哈哈哈……羞羞羞,給你就給你,我又不是沒有看過!卑⑻m為了不讓萍攻擊自己,他已經把本子扔到了幾米開外,萍急忙奔著日記本去了,暫時放過了阿蘭。

  再回來想找阿蘭算賬的時候,阿蘭已經聰明的躲到阿文的懷里了,他知道躲到阿文的懷里,萍就不好意思找他的麻煩了。

  誰知道阿文心里已經有了萍,為了給萍出氣,‘啪’的一聲響亮無比,打在了阿蘭的臭屁股上。

  “哎呦,我的哥哥誒!”阿蘭捂著屁股,“真是串通一氣啊,當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我全都知道。”他躲到墻角,繼續說,“日記本里邊寫的不是日記,都是某人對某人的思念、依戀和濃情蜜意!

  “那又怎么樣,我就是要寫寫寫,不然怎么讓文哥知道我的真情,我們將來還要互相寫,互相看,天天交流我們對彼此無盡的愛意呢,哼!”萍是個敢說敢做的主兒,此刻她的臉皮出奇的厚,完全不怕阿蘭的嘲弄。

  阿文則羞得再也不敢見人了,拿抱枕捂著臉回屋去了。

  好好的談話,本來是討論Vita的問題的,居然鬧成了這個樣子。

  我則終于明白了萍原先都在寫什么,還以為她性子好,有記日記的好習慣呢,F在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人在談戀愛的時候,應當和別人交流一下,看看人家是怎么玩兒浪漫和肉麻的。萍則是極盡肉麻之能事,阿文那么敏感的人,想不被她捕獲都難啊。

  后來大概是阿蘭纏著Vita,挑戰她敢不敢跟他去參加私人Party,Vita一挑眉毛,沒有什么不敢的,眼前的阿蘭打扮打扮,皮膚細嫩,笑臉可愛,完全不是一只人見人厭的鼻涕蟲了。

  阿蘭就是阿蘭,阿蘭絕對是時間上獨一無二的,他就是放得開,敢亂來。

  他好像是帶著Vita去了他編排的‘裸舞’Party,大概Vita一去就看傻眼了,所以的人都是全裸的,暢快淋漓的跳舞、喝酒,吃人體宴,做人體彩繪藝術,激昂的音樂,閃爍的燈光……當然這里有規定,不可以圈圈叉叉。

  難以想象,也許和男女澡堂子打通了一樣吧,依我在學校的公共浴池見到的情景看來,那些脫光了衣服的女人們有肥有痩,肥的滿身的肉哆哆嗦嗦的抖動,瘦的骨頭突兀、沒有二兩肉,摸起來也不一定手感好,有高有矮,有的身上有疤痕,有的有紋身,絲毫沒有美感,我不理解,那些站著還算是人類、如果四肢著地就像家豬放養場一樣的情景怎么會引起某些人的興趣和反應?如果阿蘭真的要制造吸引人的情形就一定要找很多身材絕佳的帥哥美女了。

  我知道這些話我不能說出來,不然他們一定會說我另類。

  其實我也只是想想罷了,行動上向來都是正常的,阿蘭才是真的另類。

  剛聽說這個的時候阿文我們都認為阿蘭純粹是在胡鬧,像Vita那樣高傲的公主一樣的千金大小姐怎么會跟他鬼混,還在那樣的地方?誰知道,她就是接受了阿蘭的胡鬧,還跟那些人毫不忌諱的瘋了整整一個晚上。

  按照阿蘭的理論,人生就是該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要理會世人的眼光。

  后來,我們都有些明白了,像Vita那樣的公主壓抑的太過了,急切需要阿蘭這樣的神經病來拯救她。全世界只有那個人能給她那樣的生活,那她就會愛那個人。

  我想外出走走,不知道安不安全。

  他們并不想限制我的自由,直接同意了。

  外邊很熱鬧,我對著這久違的熱鬧很是稀罕,不知不覺的,自己就變的心情大好。仿佛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孩子,看到什么都感覺新鮮。好多好多陌生的面孔,靜靜的觀察他們的表情,那種事不關己的喜和憂可以讓我感覺自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超脫,對,超脫,這真是一種絕佳的狀態啊。

  我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走著就碰到了軒頤。

  只是不知道,是我無意碰到他,還是他刻意的尋找我。

  他說帶我去一個地方,我們就來到了雪姨的新墳前。

  微笑著的黑白照片,沒有了彩妝的修飾,她反而顯得更加年輕,雪姨啊雪姨,她也只是一個平凡的母親而已,經營自己的店,追求自己的愛情,關愛自己的兒子,一切都很平常啊,怎么竟會被人打死了呢?玲玲和幾個混混也沒有好下場,紛紛入獄,玲玲被判了無期,她的父母都很傷心。

  我大概可以想象當時的場景,玲玲守著頤園不放,雪姨與她爭執不下,雙方打了起來……

  “我痛恨那些黑道中人,滿口的哥們兒義氣,卻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那些混混兒分明就是文蘭老妖的手下!彼麩堝X,紙煙飄飛。

  混混兒是哪門子的混混兒?文蘭的手下的手下的手下……也不知道隔了多少層關系?或者根本就沒有關系。他們應當為此負責嗎?雪姨的不幸,最終應當玲玲負責啊,我這樣認為。

  “那你打算怎么辦?”我說。

  “請你離開他們!避庮U和我都明白他說的‘他們’指的是誰。

  陰郁的山丘,平緩的起伏,一目了然的環境,了無人煙,這里的確適合說話。

  “也許他們并不壞,你……”我的話被他打斷,我知道我太主觀了。

  “我是警察!”他總是這樣說。

  而且是個正直的警察,他再次提醒了我,他們是勢不兩立的。

  “他們的揮金如土你是沒有見過,巧取豪奪人民的血汗,賄賂各級領導!彼芭恼f,這些話在他的心里一定默念了無數遍了,他是警察,對這些人必是除之而后快的。

  “其實他們住在一套房子里,沒有鋪張浪費,都是很好的人啊!蔽也幻庖獮樗麄冝q護。

  “嗯,也許,你看到的是你看到的,但是,你以為,文蘭老妖的財產就那么點兒?哈,住在幾室一廳的房子里,我簡直不敢相信啊,他們的豪華別墅沒有一百棟,也有八十。”說了這些,軒頤又補充道,“拒不完全統計!

  “哦。”我并不吃驚,我知道他們很厲害,我知道他們什么都瞞著我。

  不過他們肯陪我住幾室一廳的房子我也很感激呢,如果讓我住豪宅,豪宅里有保鏢、有傭人,我一定不習慣。

  “而且從來不交納豪宅稅!边@個警察計較的很多。難道兩個人共同戰斗,一起從人堆里帶著我沖出來就沒有一點點相互欣賞么?

  “我想端了他們,但是,連我的上司都被他們收買了,我的活動處處受限。”他說,“就是那個胖警司,我們排隊給萍辦保釋手續的時候,你見過的。”

  這個胖警司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個人讓人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了了。

  “不要說那些了好不好。”我央求。

  “好,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說那些。”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我們說說我吧!

  “你?”我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么。

  “原先和管仲媛在一起是我太嫩了,我現在知道你有多好。你不會在意我對你的誤會吧!彼哪樕线有淤青,一說話就疼的呲牙裂嘴。

  “早就忘了那些了,我們是朋友啊!蔽腋械阶约汉苄奶鬯。

  “和我一起住,一起生活,你能接受嗎?”他皺著眉頭,眼睛里有些許的期翼。

  “沒有什么不好,可是……”我想,我更愿意和阿龍在一起。

  “離開他們吧,我來照顧你。這里是媽的墳前,我不是隨便說說的!彼绷恕

  他的急切使我感覺到了什么,我一直還把他當做妹妹的男朋友,沒有多想,是啊,他早就不叫我‘華姐’了,而且他比我還大,他對我很好,為了讓阿龍救我走,不顧自己的安危,只身阻截住好多好多人。

  吹不散的愁云勢必會下起傷心的冷雨,絲細涼薄的雨,綿綿無盡,稍遠的事物都變成了飄渺的水霧。

  好痛,心里好痛。是那種周星馳說的‘由外及內,又由內及外的痛’,不放過身體的每一個脆弱的細胞,痛的徹底。

  他看到我的沉思,知道我想到了什么,“是的,我喜歡你,你本是個好女孩,不能和他們在一起。請你考慮一下,我發誓會一生對你好的!

  可是,我的心里只有易水啊。我不敢說出來,怕傷害他。

  易水,我的易水?我曾經把軒頤當成了易水,感覺他沒有哪里不符合條件,心里還殘存著一份好感,事實上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他,在母親病重的時候,他曾經不顧自己警察的天職來幫我。

  “我的腦子有點兒亂!蔽也恢雷约菏悄谩X子很亂’當借口回避問題,還是自己的腦子真的亂了,總之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我又想到游輪上他說況子寧的話:“關你什么事,她們姐妹受你迫害已經夠多了,你的良心就不會受到譴責嗎?”

  把管仲媛定為為受害者,把我們兩個并列,完全忘了玲玲的‘天不怕、地不怕’是因為有誰在暗中撐腰,管仲媛很可憐,況子寧對她并不好,軒頤可憐她,并把可憐擴大化,那么,在他的內心深處是不是還有管仲媛?那個活潑可愛的身影。

  我應該怎么看待這個傻瓜?我應該怎么回答他?

  沒有答案。

  我們分離,他把我送回市區,我獨自回家。

  一路沉默。

  對于Vita來說,阿蘭把她帶到這個‘家’里就等于把她當成自己人了。她很高興,沒有一絲驕傲的架勢,禮貌的跟我們打招呼,相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是‘大嫂’,萍是‘二嫂’,她是最小的。

  我最初聽到她叫大嫂的時候還很別扭,但想了想,女嫁從夫啊,我跟著阿龍自然就是大嫂了,而且三個女人都有了各自的身份,相互之間就不會有吃醋的可能。不然阿蘭和阿文一對我好,她們豈不是很不爽?

  “哎,寶貝兒好好做家務,做完了哥哥帶你出去泡妞兒。”阿蘭的糜爛生活說不定正是那個千金大小姐所熱衷的,聽他嘴里說的都是些什么啊,除了衣著干凈光鮮,整個人沒有一點好的轉變。

  “你個小毛孩子,整天講什么泡妞、泡妞兒啊!卑⑽囊獙λM行語言教育。

  “哥,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古人有句話說的好: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意思是說,如果年輕力壯的時候不努力的泡妞兒,等老了的時候什么成就都沒有,只好白白的傷悲去了啊。咱們都還年輕,人不風流枉少年……”阿蘭還沒有說完,就聽阿文一聲呼天搶地,“老天爺啊,我怎么就生出這么一混蛋弟弟啊。”

  阿蘭調教有方,Vita搶著做所有的家務,我和萍都閑了下來。

  閑人說閑話。

  我還是很別扭,這還是況子寧的高傲的表妹嗎?在我的印象里,她一定是很不屑于做這些的。

  “你說這算不算是‘賤’。课耶敵踝肺母绲臅r候也這么賤嗎?”萍自嘲的說。

  “不是啦!蔽依斫馄嫉母星,她既然認定了阿文,就一定想跟他一輩子,那是不能錯過的,所以她什么都不管也要和他在一起。那是魄力,不是犯賤。

  “一個人要是賤到一定的程度,就叫人沒有辦法鄙視她了!逼甲匝宰哉Z,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

  他們家的人們都有這個傳統的嗎?想想原先阿蘭‘調戲’她的時候,她‘啪啪’的打人家耳光,心里一定看著這個鼻涕蟲厭倦的不得了,可是現在呢?巴不得天天粘著人家啊。

  這不能算是女人的善變,只能說是世事無常、或者說:一切皆有可能!

  那么,她算不算是可憐呢?有點兒,但是這里沒人同情她,沒人同情、沒人認可的可憐,也算是可憐嗎?

  我們大家都清楚阿蘭在耍她,但是這樣挺好,為了不辜負阿蘭的辛勞成果,大家也就沒有提醒她。

  她做她的家務,我們則安心享受這一切,大不了最后讓阿蘭安慰安慰她。

  “那,給你的。”萍扔給阿蘭一方手帕,目的是為了讓他別再用袖子或者胳膊蹭鼻子。

  “送,送給我的嗎,呵呵……受寵若驚啊。”他瞇起眼睛笑著說,“謝謝文文嫂!

  ‘文文嫂’,這就叫上了。

  現在,阿蘭很干凈,很帥氣,沒有鼻涕了,可是他還是有那個習慣的動作。

  他一有動作,萍就開始教訓他,“已經給了你手帕了,為什么不用?”

  “嘿嘿……那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禮物啊,一定要好好收藏,省著用,省著用。”他倒是會扯理由。

  我打開電視機來看,八卦新聞總是很充足。

  Eley主持了好幾個著名的娛樂節目,其中一個叫‘熱聞熱事’的八卦新聞節目,只見他頭戴大紅花,身穿皇后大袞袍,拿著紅手帕捂著嘴嗲聲嗲氣的說:“近日啊,況家大少爺況子寧和表妹Vita要舉行一場盛況空前的婚禮了……”

  看著電視,阿蘭得意的把美女摟在懷里,慵懶的張開了嘴。

  Vita也忙完了家務,嬌滴滴的坐到阿蘭的懷里,喂他吃水果。

  “喂喂喂,寶貝兒,快看,你挺上相啊!卑⑻m擰了一把她出水的小臉蛋兒,說。

  “那當然,演戲誰不會啊。我和況先生的生意談的很好,你就等著撈魚吧!”Vita當這里沒有外人,毫不掩飾她的陽謀。

  是啊,阿蘭和Vita不可能是單純的生活糜爛、有共同語言,還需要有生意上的大合作,這樣,關系發展得才夠快、夠勁、夠爆發。

  *本文版權所有,未經“花季文化”授權,謝絕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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