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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真相

  “三!”符安雅十分歡快的數出第三下,那聲音之清脆,語氣之快樂,直讓夏宇翔懷疑她倆就是本著拆了他家房子的目的來的。

  就在她數出三下的時候,眾位名醫四十多雙眼睛齊刷刷翻白,世界在他們眼里幾乎一片漆黑了(這又是醫學上的奇景——十幾個半百的老頭子目光瞪直,活像被人點了穴一般。)

  “卡啦“一聲,門房掀開一角。門內有個嬌惴惴的聲音低低道:“這門是據不開的。那是從德國采購的特殊鋼材!

  “沒有關系,我有獨家秘制的火藥。分量和效果計算的肯定分毫不差!狈惭判Σ[瞇:“初次見面,夏之鈴小姐!

  夏宇翔聽到她這么說,先是暴跳如雷,心道這女人連炸藥都帶了果然不安好心。繼而愣住,有多久沒有聽見那個聲音了?有多久沒有看見那道門打開了?他的反應是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氣勢洶洶地趕到門口:“死丫頭!你不是想要一輩子呆在里面嗎?”

  門內的女孩嚇了一跳,猛地想把門拉上。符安雅眼疾手快去拉女孩子的手腕,手卻被重重夾在門上,骨骼發出清脆的聲響。夏宇翔一怔,更加快步走了過來,夏之鈴看見他如此,越發急怒窘迫,竟拼命拉住門把,符安雅蹙眉,手雖被夾住,卻是飛起一腳,半點不含糊,將匆匆趕來的夏宇翔踢飛十米。她對著門內笑,笑的溫柔:“我帶你去見他……”

  夏之鈴愣住,手上漸漸頹廢下來。這個人,不痛嗎?明明冷汗都冒出來了,她不痛嗎?她在做什么?怎么能把人傷成這樣?夏之鈴頓時覺得自己好壞,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門“咿呀”半敞,里頭是一個白衣女孩子纖弱的身影。光是看著她坐在地上哭,就已經獲得所有人全部的同情。

  “你不是想見他嗎?哭就不漂亮了哦!狈惭庞梦磦氖峙牧伺乃念^,語調如夢:“每一個女孩子,都有花之精靈守護著,小玲是向日葵,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哭哦!

  “向日葵?”夏之鈴淚眼婆娑的綴泣。向日葵的花語是勇敢追求自己所愛的——那曾是她最喜愛的花。好溫暖的手掌,好溫柔的人,她想,她看見天使了。“你真的要帶我去見他?他,他,你知道‘他’是誰?”

  “唔恩……”符安雅優雅的點住下頷:“我什么都知道哦,他是……”她紅唇微啟,恰到好處地吐出三個字:“路明礬!甭曇舨淮,卻也保證室內的人都清清楚楚地聽到。

  顯然這三個字是個魔咒,是夏家不可觸碰的傷疤,夏宇翔幾乎是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臉色陰沉地像要下雨,他狠狠拉起符安雅,低咒著威脅:“女人,你知道什么?”

  “宇翔!”官渡宇從座位上站起來,夏宇翔的眼色變了,他驀然覺得恐慌。這是好友頻臨崩潰的邊緣,符安雅實在不該挑戰這個極限,畢竟雖然他從不說出口,旁人卻也清清楚楚地看的出來,夏之鈴至于夏宇翔,是最為寶貴的珍寶。所以外界不管把夏宇翔說成是如何薄情寡義的花花公子,此刻,他不過是個寵愛妹妹,不希望妹妹受傷的兄長而已。

  夏宇翔沒有理會官渡宇,他的眼色如今是帶點墨綠的海藍色,猶如暴風雨前的大海,低沉陰郁,那些著名的專家見了,登時后退三步。實在是很可怕的人!他修長白皙的十指漸漸掐住符安雅的脖子,語氣如同地獄的使者般森冷:“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們兄妹有什么目的?”

  符安雅毫無懼色,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付我錢,我治好你妹妹。就是這么簡單!

  夏宇翔沉默,突然猛地將她一推,重重撞在門上,符安雅的手受到猛烈撞擊,疼的出了一層冷汗,可她卻面不改色,如同無物!澳闵鷼饬耍磕阍谝?你能阻止我?”

  夏宇翔臉色更加可怕。卻久久未有進一步行動。

  為什么!夏之鈴滿眼淚水,為什么要激怒哥哥?三年前的一幕幕似乎在眼前重演,她驚叫一聲:“不要!”然后狠狠推開夏宇翔:“求求你,不要這樣!”

  夏宇翔心中怔忪,冷不丁被這個從小柔弱的妹妹推開,便更加覺得尷尬迷茫。臉色陰晴不定,他想了想,毫不分說拖起符安雅的手往外走。

  官渡宇目瞪口呆,半晌回過神來吩咐道:“好了好了,真是辛苦各位專家。今天就到此為止,麻煩大家了。”

  眾位專家以成老先生為首,由原先的躊躇滿志,到后來的憤怒相抗,再接著心生敬意,到了最后居然是莫名其妙?各自搖搖頭去了。

  符安雅被盛怒之下的夏宇翔拖到一處僻靜的花園。話說夏家真不愧是豪門望族,這花園雖是夏府最冷僻的地方,卻也設計的極其優雅舒適。符安雅尤其喜歡草地上的維多利亞風的小餐桌。別具風格。她饒有興致地打量。夏宇翔卻陰郁地審視著她:“說!路明礬這個名字你是從何得知?你知道什么?”

  符安雅直視著他:“三年前發生的綁票案,外界一直眾說紛紜,而這也是夏家不為人知的秘辛。只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我知道了便是知道了,并且,我知道的版本最接近真相。”

  “你!”夏宇翔知道這女人并非說謊,她的眼神如此堅定,那是心中有底的人才會露出的表情,這讓他有些恐慌。三年來最為擔心的事情難道還是要發生了嗎?

  “恕我直言,你們如此封鎖事實,甚至不讓夏之鈴本人知道,也實在太過。人心是沒有辦法預測的,所以你沒有隱藏真相的權力!

  “你懂什么!我只有她一個妹妹!”夏宇翔咆哮,更加用力地捏著符安雅的手,他本是發泄,而這女人的手太過柔軟溫暖,那與他是一個浮木,甚至有些似曾相識。

  符安雅輕微地蹙眉,畢竟不是沒有痛感覺的人,于是輕微的沉吟一聲。夏宇翔一怔,松開手,看見她白皙的手背上,幾條青紫,看起來傷的不輕。心里莫名其妙疼痛起來,似乎傷的是他自己,方才的惱怒怨恨,居然在瞬間煙消云散:“你不痛?”他支吾幾聲,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么,生平第一次語塞。

  符安雅沒按好氣地白他:“你要是不捏,那就不太痛了!

  夏宇翔臉色有些尷尬,嘴里囁嚅著吐出幾個字:“對不,對……”他沒說完,語氣卻從未如此溫柔。氣氛頓時旖旎了起來,兩人都有些尷尬(特指夏宇翔)從沒想過自己的嘴巴里會說出對不起三個字,似乎有些傻不拉幾的?最終他背過身,恢復冷傲的表情轉移話題,口氣硬邦邦:“女人,我不允許你帶小玲去見那個賤人!

  符安雅捂著手,那方才被他觸摸的地方似乎有些燙燙的。這下子果然傷的不輕。她蹙眉胡思亂想,聽聞霸道的命令,翻了個白眼:“我連你家的門都敢拆,你說不允許就不允許嗎?”

  夏宇翔猛然轉身:“夏之鈴是我的妹妹!”

  符安雅也學他那個樣子猛然瞪回去:“夏之鈴是我的病人!

  “我沒有聘請你。”

  “你放心,你要是有病,就算請我我也不治!”

  “你!”夏宇翔渾身都在發抖!這女人的溫柔善良全都是裝出來的!她簡直是個小人!

  “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丫頭。”說話的聲音如洪鐘,雖老卻也當得益壯,似乎含著隱而不發的威嚴。聽聞這個聲音,夏宇翔先是翻了個白眼,再是一手撐住額頭。

  符安雅好奇地回頭看,原來是一位,恩……看來有些仙風道骨的老頭。一身白色太極服,白胡子白發,那模樣簡直快要升天成仙去了。不過除去這些,倒也是個慈眉慈目的老人家。(當然僅限表面。要知道,這家伙年輕時可是商界霸王,什么巧取豪奪強買強賣的缺德事,與他可是小菜一碟,實實足足的大奸商。當然,現在這個本性亦未曾改變。)

  “您是震翔董事長,這家伙的爺爺,夏折元先生?”符安雅雖然用著比較尊敬的詞語,可當著人家的面說人家的孫子是這家伙,也實在……

  出乎意料地,夏折元又是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朗笑:“不錯不錯,丫頭好眼力。”

  “人家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雖然我和你們家不打仗,但是了解患者身邊每一個人是我的義務!狈惭攀悄欠N給桿就上樹的典型,這話說得雖是斯斯文文,卻也好不得意。夏宇翔忍不住側目看她。

  夏折元拄著拐杖笑著點頭:“很好,丫頭居然有幾分生意人的頭腦。我家孫女的病,就靠丫頭費心思了!

  “您不問我有何治療方案?”符安雅奇道。

  “老頭子年紀雖大,卻也不是聾子,方才丫頭說得話都聽見了。別人你不用管,只管找你說的辦!

  “老頭子,你說什么?”夏宇翔差點沒跳起來。

  符安雅直接忽略他,拍手笑:“那么爺爺您是聘請我做夏二小姐的心理醫師?”

  什么時候變成爺爺的?夏宇翔再度望天,口氣不佳:“我不同意。”

  可惜沒有人理睬他,夏折元慈眉善目的點頭,笑的和和善善:“不錯,丫頭就搬來我們家,也可對之鈴有個照應。至于具體的工資薪水,丫頭的條件隨便開。”

  “你的手沒問題了嗎?”夏宇翔繼續涼涼地插口,可惜還是沒人理睬他。

  符安雅的眼睛再在聽見夏折元的話后頓時精光一閃,眉開眼笑:“那最好。我保管治好二小姐的病癥。”

  看著符安雅遠遠跑開的背影,夏宇翔額上淌下三滴汗果然這女人有錢萬事吉,連手傷都不覺得痛了。斜眼看著自家爺爺:“老頭子,你想做什么?事情都過去三年了,難道你還想捅出來傷小玲的心嗎?”

  “情況會比現在更差嗎?”夏折元眼中折射出幾縷精悍的光芒:“我賭這丫頭能力不凡,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懂嗎?小子!”他轉過身去自言自語:“不過那丫頭一身不出世的鋒芒銳利,內斂沉穩。那股子從娘胎里帶來的飛揚自信,老頭子我似乎在哪里看見過!彼氉约{悶了一會兒,突然揚聲叫:“老華——”

  “老爺,在!”

  “哇!”夏宇翔給嚇得半死,拍著胸口嗔怪:“華叔,麻煩你以后不要從我的背后突然出現,好歹出個聲好嗎?”

  “知道,少爺!比A叔畢恭畢敬地應聲,等著夏折元的命令。

  “你給我去查一下那個丫頭的來歷出身!

  “老頭子,你想做什么?喂——”他半聲還未喊完,華叔已經消失在視野中,不禁有些張口結舌,那家伙是鬼嗎?

  夏折元揮揮手:“臭小子,你鬧騰到二十六歲,老子可有管過你?”

  “我稀罕你管?”

  “那你也給我乖乖呆著不要管我。閉上嘴不要啰嗦,滾出去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夏折元大嘴一張,假牙差點掉出來。

  “所以說,你就這么成為了夏之鈴的心理醫師?”電話那頭,粉妝玉琢出落的像個大洋娃娃般的貝怡凝舔著咖啡杯的邊緣,問的有些漫不經心。

  “不錯。小凝你的資料起了大作用,什么時候回圣陽我請客吃飯。”符安雅現在正在夏家最好的一間客房內,吹著冷氣,喝著夏家特別釀制的葡萄酒,瞇著眼美得就像在她自己辦公室里一般舒服。(Sherry被她打發回去看門面了)方才的手傷也敷了夏桐的特效藥。已經好了許多。

  “后天有維也納音樂廳的演出,大約下個星期回來。我會把位子預先訂好。時間再call,不要遲到!

  電話這頭,符安雅額頭上青筋微凸,這個死丫頭還真是沒有人性:“好了好了,知道……總之你不會放過我的,對吧?”

  貝怡凝哼了一聲,突然轉了話鋒:“你……和那個夏家少爺相處的如何?”她這話中有話,嘴里含著下半句,偏就不說出來。

  符安雅假裝不在意,冷笑著嘲諷:“那家伙整天踩在電門上,搖頭晃腦唱的歌不知所云。這也就算了,更加可怕的是不務正業。雖然整天說自己中意的只有音樂,可是也沒看他正經唱過幾首歌,作過幾首曲啊。”

  電話那頭靜默半晌,貝怡凝沉思著開口:“小雅。不了解一個人便隨意批判,是很不好的行為。這不是你的作風。你似乎很討厭他,還是你在刻意遠離他?”

  “遠離什么?”符安雅怔忪,不自覺脫口而出,話一出口,便覺的千般不妥,頓時猶如被人看穿了一般不安彷徨。

  “不要假裝,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其實你心里是不愿意輕易相信別人,特別是對男人。所以有的時候不是你愿意忘記。只是心底痛苦的東西壓抑久了,卻忘不掉,你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貝怡凝語調幽幽:“你不能做到忘情。雖然整天沒心沒肺的樣子,卻終究只是表面上的。你害怕受傷!

  “怎么扯到這個問題上了。夏桐那丫頭究竟和你說了什么?”符安雅干笑。

  貝怡凝不再拐彎抹角,直接切入主題:“你是不是一直收到恐嚇包裹?那和你高中時期的事情有關嗎?”

  “繞了這么大的圈子,原來為了這個……”符安雅苦笑,卻不知如何回答。正在此時,門口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她精神一振:“似乎有小偷。沒想到夏家大門大戶,也有些不怕死的小賊!小凝我們下次聊,拜拜!”她“卡”的切斷了電話。

  貝怡凝默默的掛上電話,眼色瞬息萬變。隱含著太多的情緒。小雅——這個不坦誠的,好強的,卻又出奇善良脆弱的家伙!有誰可以發現。其實她不過是個單純的,善良的,有些小毛病的女生而已……

  符安雅霍地拉開房門,毫不留情的一脫鞋拍在門口鬼鬼祟祟的某人臉上。來人悶哼一聲,灰頭土臉。

  “什么東西?”符安雅拍了人,瞬間換了個姿勢,淑女非常的彎腰審視,似乎剛才那個彪悍如牛的家伙不是她。

  夏宇翔滿臉黑線地從地上爬起來,將某樣東西藏到身后,然后開始開炮:“死女人,你給我睜大狗眼看看清楚,本少爺像小偷嗎?”

  符安雅誠實的點頭:“很像啊。再說,你鬼鬼祟祟在我房門口做什么?”

  夏宇翔的臉色登時黑了:“廢話,這是我家,我愛在哪里出現就在哪里出現。”

  符安雅做了個請的姿勢,開始往門外走:“您說的對,隨你。我去看看小玲!

  夏宇翔臉色微變,好像有些窘迫,雙手一直放在背后很是可疑。符安雅狐疑地看了他幾眼:“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

  夏宇翔偷眼挑了一眼符安雅受傷的那只手,原來已經包扎起來了。看這死丫頭生龍活虎,拖鞋功練得爐火純青,想必沒什么問題吧?他這樣想著,突然覺得自己鬼鬼祟祟拿了跌打藥酒給她實在是傻不拉幾。不由得嘴角抽搐,暴跳如雷的吼:“管你什么事?”

  有問題!符安雅挑眉。這家伙應該不會幼稚到把蟑螂之類的東西往她房間扔吧?“給我看看!”

  “不給!”于是,兩個人窮極無聊的繞了半天圈子。終于被符安雅抓住了一只手,勝利告捷。夏宇翔拿著的原來是一直玻璃瓶子,里面裝著顏色極其怪異的藥水。

  “什么東西?”符安雅抬高下巴,氣勢洶洶,淑女形象全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小子的額頭在冒冷汗。

  “什么什么東西!不就是飲料?啊哈哈,對就是飲料!”夏宇翔拔開瓶塞,頓時傳出一股子難聞可怕的中藥味,“我就愛喝這個!”于是,他當著符安雅的面,把一瓶子可怕惡心如同咳嗽藥水般的東西一飲而盡。符安雅先是用崇拜的眼神看他。之后是不可思議的,最終成為了看神經病的眼神。這家伙喝了那玩意兒就逃,連腳步都虛浮了。沒問題吧?而且,她總覺得這家伙和平時很不一樣,似乎很緊張!果然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甩了甩頭,開始往夏之鈴的房間走。如今的情況是,夏之鈴終于肯開門和人交談,對象只限定符安雅一人。所以那個唯我獨尊道無法無天的夏宇翔就算再不情愿也無計可施。相對的,在夏之鈴的房門前安了二十幾個保安,日日夜夜不停的監視。

  符安雅打開夏之鈴房門的時候,這小姑娘瑟縮在門口,眉角眼梢都是困惑惆悵,看起來可憐生生!鞍惭沤恪彼行┘毤毴跞醯亻_口:“對不起,弄傷你的手。痛嗎?”

  符安雅笑的極其優雅迷人,走過去拍了拍她蓬松柔軟的頭發:“啊,不太痛的。小玲不要自責。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

  夏之鈴臉色紅彤彤地,輕微地搖了搖頭,遲疑著開口:“安雅姐姐,不生我的氣?你還會幫我嗎?”

  “傻丫頭。”符安雅刮了刮她小巧玲瓏的鼻子:“我本就是為了幫你而來的啊。只是,你要信任我。”

  夏之鈴重重點頭,語帶哀戚:“我真的好想見見明礬。哥哥討厭他。三年前那件綁架案發生后,哥哥就不允許我見他了!

  “所以,你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我曾經試過絕食,可被哥哥發現救了回來。我用過好多極端的方法,我求過他,也罵過他?墒撬粓猿炙约旱,從不聽我說……”

  “你還會罵人?”符安雅驚訝,沒想到這么個如同小公主似地小女孩也會罵人?“可見狗急了也會跳墻!”符安雅自言自語地感嘆:“夏宇翔那家伙罪惡滔天,阿彌陀佛!”

  夏之鈴明顯尷尬了下,滿臉黑線的嗔道:“安雅姐!“

  “sorry!狈惭帕⒖痰狼福瑧B度端正:“你哥哥本來就極度以自我為中心,不顧別人的感受,自私自大,極討人厭。這樣的人一定心理變態,沒有人緣,注定孤老終身!”

  夏之鈴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不帶臟字的罵人,眼色古怪,褐色的眼眸似乎蒙上了一層水霧,那表情竟是快要哭了:“不要這樣說哥哥,他只是,只是……”她只是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半天憋出一句:“他只是太有自己的想法!

  符安雅嘴角微勾,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這個時候的她,全身似乎都罩著金光,令人看呆了眼,她微笑:“小玲果然是很愛哥哥的。雖然我是真的很不喜歡你哥哥。不過我可以幫你和他溝通啊!

  夏之鈴一呆,面色通紅:“原來姐姐是在試探我……”她垂首,囁嚅這確認:“你真的可以幫我?幫我去見明礬和與哥哥溝通?”

  “我今天就帶你去見他。但是小玲,你能承受嗎?三年的時間可以改變許多東西的!

  夏之鈴驀然抬首,目光灼灼不安:“他,有了別人?”

  符安雅神秘地搖頭:“或許不是這樣的。真相往往是殘酷的。即使知道是這樣,你還想見他?”

  夏之鈴毫不猶豫的點頭。自此,符安雅再次確定,夏之鈴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孩子。所以——她眼里漸漸浮起了欣賞。她沒有用錯方法,也沒有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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