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
第九章(2)
況且老爺說他是付過錢的,是買來做老婆的。既然是人家的老婆,同房是正常的事。張媽退出了房間,走出了大門,輕輕地關上了大門。
武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他急忙跨進屋里,亟不可待地掀開海珊的被子,立即一幅驚艷的美人圖呈現在面前。
“我的寶貝,我的心肝。”
武得有興奮地聲音都顫抖了。可他沒有急于爬上海珊的身上,而是用貪婪的雙眼盡情地欣賞著海珊的酮體。她胸乳堅挺,雪白的皮膚鮮嫩欲滴。細腰伶仃,胳膊修長,腿也修長,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子分開了海珊的大腿……
“啊……”昏迷中的海珊直感下身刺骨般的疼痛,她大叫了一聲醒了過來。她看到武老爺正爬在自己的身上,用力的撞擊著自己。
“你、你這個禽獸,放開我。”
海珊大叫著,想推開他。可是她的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武得有獰笑著說:“寶貝,你會喜歡的。”
海珊大叫:“不。”
凄厲的聲音劃破了黑夜。幾只下榻在屋檐下的燕子撲棱著翅膀飛走了。海珊又一次昏厥過去。正睡著的張媽被驚醒了。她在心里念叨著:“阿彌陀佛,罪過啊!”
月亮都不愿意再看一眼這人間的丑惡,把自己藏在了云朵里。
自從海珊走了以后,老海每天都到山崗上去坐著,他害怕日本人找上門來,殺自己個措手不及。他知道日本人是不會就此罷手的。
老海嘴里噘著一顆“唧唧”草,眼看著山坡下,這里地勢最高,坐在這里,他就能看到山腳下的一切。
老海把家里值錢的東西都放在一個包袱里,要是真有個風吹草動的,她就領著老婆孩子跑。可一連幾天也沒見有什么異常,再過個五、七、六天的沒什么動靜,那就是日本人放棄了這馬事,到時候自己再去出海、干活。
靠近七月的天氣有些炎熱,老海感到曬的慌,就想找個陰涼的地方坐著,可他剛抬起屁股,就看到山腳下有一輛摩托車急速駛來。老海一看,大喊一聲“不好”,撒腿就往家跑。
海珊娘每天都在忐忑中過活,她一直囑咐著海燕,讓她寸步也別離開家、離開自己。
老海跑到了院子就喊:“她娘,日本人來了,快拿包袱跑啊。”
海珊娘一聽,一下子站起身,拉著海燕,抱著包袱跑了出來,邊跑邊問:“在哪兒哪,她爹?”
老海拿過海珊娘手里的包袱說:“剛到山腳下,還來的急,跟著俺。”
海珊娘拉著海燕,跟著老海向山上跑去。
轉山屯地處群山的懷抱,三面高山一面丘陵,那條唯一一條通往市內的小路開在北面的那個丘陵上。其他的三面都是群山環繞,樹木密集。從山腳下往上望去,就見山腰上是形勢險峻的懸崖,高不可攀,灰蒙蒙的霧氣似裊裊炊煙,纏繞在山頂,山峰時隱時現了。
老海只有領著老婆和孩子跑到密林深處才是安全的,這些險峻的懸崖和茂密的樹林是天然的屏障。
摩托車一路塵土地開到了老海的家門口。從車里下來兩個穿黑衣服的人,沖進了老海的屋里。屋子里一個人影也沒有。兩個黑衣人翻遍了屋里的每一個角落,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媽的,讓他們跑了。”
“呸!還是來晚了。”
“能不晚嗎?都4、5天了。怎么辦?長順,這下咱可交不上差了。”
長順一臉的氣急敗壞相,他大聲地罵道:“媽的,老海這老鱉羔子,不知道好歹。連日本人的帳都不買,真不是個東西。”
另一個人問:“現在怎么辦?”
長順說:“他不讓咱們好過,咱也不能讓他好過,燒了它。”
另一個人點點頭說:“嗯!”
長順拿出了打火機,從摩托車的后座里拿出了一塊抹布,打開油箱,把抹布放進油箱里,蘸滿了汽油,他走回到老海的家里,把抹布點著,丟進了柴草里。頓時柴草“噼里啪啦”
地燃燒起來。
武老爺起床的時候海珊還沒有醒來,武老爺意猶未盡地又干了海珊一次,才心滿意足地夾包走了出去。
他在院子里頭對張媽說:“我上齊齊哈爾訂貨,你在家好好照顧未來的太太。一不能讓她跑了,二不能讓她死了,聽懂了嗎?”
張媽答應著:“聽懂了。”
一縷陽光從窗欞間投射到了屋子里,照在了海珊的臉上。像是慈母的雙手撫摸著海珊的臉。
海珊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炕上,下身火辣辣地疼,身子底下濕乎乎、黏糊糊一片,紅的白的交融在一起,海珊“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她趕緊找到自己的外衣,穿在了身上。聽到哭聲的張媽敲響了房門:“姑娘,你醒了,出來吃飯吧。”
聽了張媽的話,海珊想起了是張媽昨天晚上替自己脫得衣服的,她憤怒地喊道:“不許你進來,我不想再見到你。”
聽到海珊這憤怒的聲音,張媽知道海珊是在怨恨自己。可自己受命于老爺,又有什么辦法呢?
她沒有推門,只是在門外相勸著:“姑娘,你就認命吧!女人早晚都要過這一關的,你想開點啊?”
海珊不愿意聽張媽的話,她用雙手捂住耳朵,頭搖得像撥浪鼓,她大聲地說:“不,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你說,你和他一樣,都不是好人。”
“哎!這孩子。”
張媽無可奈何地擦了把眼淚說:“阿彌陀佛,菩薩,饒恕我吧!”
海珊將頭深深地埋在雙膝間,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落到了被子上,她說:“爹、娘,你們為啥騙俺啊?為啥?難道俺不是你們的親閨女嗎?你們怎么就這么狠心地把自己的親生女兒丟進了火坑里啊。爹,你不是答應俺回去后就跟天明哥結婚嗎?你為啥說話不算數啊?天明哥,俺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
然而,一切再也無法挽回了。
張媽不敢進屋,只能守在門邊。
許久,海珊停止了哭泣,堅定地擦去臉上的淚痕。她拿起了放在炕梢的包袱,從包袱里拿出了天明哥送給她的手絹。她把手絹放在了臉上,就像把天明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一般。
許久,她從包袱里拿出了一套紅色的衣褲,這是海珊唯一的一套較新的衣褲,是前年耿大娘給她做的,她平常不舍得穿,只有過年的時候才穿穿。
她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擦著自己大腿間的那干糊糊、臭烘烘地東西。她使勁地擦著,把修長的大腿根部都搓紅了。但她還是嫌不干凈,一個勁地擦著。許久她才住了手,穿上了那套紅衣服。
她慢慢地梳理著自己紛亂的頭發,把頭發梳理整齊,扎成了一個又黑又粗的大辮子,然后用手絹在發梢打了一個美麗的蝴蝶結。
鏡子近在咫尺,可海珊不愿意照鏡子,她不想看到丑陋的自己。其實海珊依然是美麗動人的。她又在心底里說:“天明哥,俺對不起你,這輩子俺不能再做你的女人了。來世再做你的女人吧。”
說完,海珊站了起來,把包袱撕成了一綹一綹的,最后系成了一根繩子,她想起那次海難,天明哥也把衣服撕成一綹一綹的,把海珊綁在他身上,她倆就像連體人似的從懸崖下一步一步爬了上來,她清楚地感覺到天明哥強有力的心臟撞擊自己的心臟……今天海珊要用這樣的繩子結束自己的生命了。
她把系好的繩子抻了抻,看看結實就放心地搬起了一個凳子來到屋中間,她把繩子掛到了屋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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