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時光匆匆,轉眼又過去了好幾個月,期間又發生了不少的事。比如蕭楚國舉兵南下攻打了玉炫國。而她意外聽到蕭凌軒和夜融的談話知道他這么做只為奪走妤兒,因為他喜歡她,所以勢必要將她禁錮在身邊。
他做到了,不久之后他就帶回一女子,自己幾番打聽才確定住在落霞宮的人便是他們的妤兒。于是,她就借冰兒在落霞宮當差之便,去見了妤兒得知了事情的經過,而她也不可能見死不救,考慮怎么逃出皇宮。
蕭凌軒見妤兒難得主動要求什么,很爽快的讓她搬進了落霞宮。當自己去詢問他是否真的喜歡妤兒時,他回答的很肯定。
自己反而不認同他的答案,妤兒和君莫琰是真心相愛,他憑空橫在兩人之間,最后注定什么也得不到。
此刻的皇后也終于露出本性,毒打了她一頓。因為他們走的太近了,自己又堂而皇之的住進了落霞宮。那時候的她又再次不由的想起‘他’為了安妃流產毒打自己的事!還有之前所受的種種。她熬過了,妤兒卻被梅妃刺激到了,再次封閉了自己的心。更讓自己堅定了離開的信念。
看著蕭凌軒關心自己的樣子,她很想哭。要知道‘他’從沒這樣對自己如此好過。就算好過也是裝出來的,沒有半點真心。為何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總會讀懂她的心思,知道她的內心想法如何呢!
果然,蕭凌軒廢了皇后,梅妃被杖刑而死。秦家大大小小無不被處死,唯獨二皇子被留下了,由惠妃撫養。看著這可憐的孩子她很心酸,現在他也許并不懂死亡的意思,可是長大了。他仍會知道他的父皇殺死了她的母妃一家。那時他會很蕭凌軒么?這點她不曾得知。
秦家的落敗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和她有關的。明知不對她還是不得不那么做。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在自己當上貴妃沒多久之后,寒翊鈺突然出現了。他們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自己不會放過。于是他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冰兒,三人不約而同的達成了某種共識準備逃出去。
本以為一切都天衣無縫時,冉妃卻把他們的所作所為看在了眼里,還暗中告訴了蕭凌軒,結果便是他們一個被關。一個被囚禁在冷宮。再也不知外面發生了何事。
寧冉靠在墻邊,眼睛沒一刻離開過那扇小窗戶,要是他們半年前能成功出去的。想必他們早回到了寒曜國。妤兒也不會和君莫琰分離如此之久。她太大意了,冉妃和自己水火不容,怎么會不抓住她的把柄,以借此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呢。妤兒,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娘娘!”
寧冉回眸,見到冰兒眼淚汪汪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十分震驚。“冰兒,你怎么會來刑部!”
“是奴才帶冰兒來此的。”夜融打開牢門,將個包袱和宮女的衣服遞給她,急道,“娘娘換衣快走吧。刑部的人已經被迷暈了。不會這么快醒的。門口的馬車奴才放了不少的干糧,足夠你們一路吃的了。”
寧冉不可置信的瞧著他,“你為何要放我出去?萬一讓皇上知道了,你會沒命的。”
“娘娘,皇上早就詔告天下貴妃娘娘病逝。如今的您不在是她了。您大可以走的!”夜融頓頓,無奈的搖頭,“奴才還記得當初救您時,您當奴才是恩人。這些日子里,奴才也得到您不少照顧。奴才是粗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也做不成大事。只好放了您,讓您回到該回的地方。”
“萬一皇上……”他向來憨厚老實,整個心都在蕭凌軒身上。今日他選擇背叛,若蕭凌軒知道不會放過他的。
“娘娘,要是你不走怎么就郡主啊!郡主如今在冷宮生死未卜。你忍心見死不救么?”冰兒苦苦哀求,他們做奴才的找個好主子不容易。眼前的人還有那個在冷宮的郡主都是好人。不管如何她都會幫助他們脫離苦海的。
“冰兒說的極是,奴才沒辦法救出郡主,只好先救了您!您快走吧,不走就來不及了。”
在兩人的勸服下,她終于妥協了。上了馬車,寧冉和冰兒徹底遠離了帝都,或許他們說的很對。妤兒在冷宮始終不行。而她甚至蕭楚皇宮,爹他們會救出妤兒的。
這一路并不好走,他們兩人根本不熟悉蕭楚。再加上他們發現有人在追趕他們,故而他們不敢再做馬車了。便帶著所有的干糧和銀子處處躲尋。時而住在民宿,時而住在山里。總之事事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被抓住了。
最后他們順利的回到了寒曜國邊境璃城。那時已經是他們逃亡的第四個月了。
站在軍營前,天知道他們有多少高興有多少安心。寧冉成功見到了寧子昊和禛兒,還有那個讓她選擇離開皇宮的寒翊鈺。對于他的出現,自己很意外,更不知他會因為尋找自己很少呆在宮中,當然還有件讓他們更加介懷不已的事。
被惡狠狠的扔進營帳,寒翊鈺陰沉而惱怒的打量著這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她回來了,千真萬確!在看到她的那刻,他有多么高興!她離開自己整整快兩年了,這兩年里自己發瘋似的找她,幾乎走遍了整個風云國和寒曜國。就連二弟三弟都說自己有毅力。
說心里話,他有好幾都想放棄了。但又有什么辦法呢,這個氣人的丫頭除了讓自己擔心外,還把自己的心給不知不覺的偷了。
越看不見她,越沒她在的時候,自己越是想她。他從沒發現她的出走會讓自己明白了不曾有過的心意。
找她的時候,自己反省了徹底。想起他們大婚以來自己所做的一切,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那時的他才發現,她的所有是自己喜怒哀樂的根源。她的一顰一笑深深映在心里揮之不去!午夜夢回,留給他的是滿室的孤寂和難過。他生不如死,恨自己為何要如此對他,為何不好好珍惜她。
從何時看時她進入了自己的心,是何時開始自己愛上了她?是的,自己是愛她的。這是和馨兒不同的,這才是男女之情!
他應該感謝她走了一回,也正因為如此自己才明白了他的內心。知道曾經自己有多么荒唐,每次他都告訴自己,只要她回來。自己會好好待她,好好愛她。哪怕讓自己把欠她的都還給她也沒關系。
他等的太久了,等的都害怕了。今日他終于讓自己如愿了,他定然要把自己的心里話全部告訴他,讓自己明白自己的心。
可轉念想到她成了蕭凌軒的妃子,一肚子的好話換成了嫉妒和生氣。自己辛苦找她,而她卻在逍遙快活,他氣得抓狂。
“貴妃?”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寒翊鈺將她錮在床榻和自己中間,熟悉的馨香讓自己舒坦極了。
寧冉撇撇嘴,下意識不愿與他靠的太近!她雖然在蕭楚,但心里仍記著他是如何對自己的。她回來不會別的,只為妤兒。救出妤兒自己還會走的。
“你還想走?”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寒翊鈺的語氣又硬了幾分。“既然讓我‘逮’住了,你就被想在逃離了。我不會再弄丟你第二次的。”
“腳長在我身上,你管不了我!難道你忘記了么,我已經休了你!”寧冉瞥向另外一邊,打定主意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寒翊鈺步步逼近,緊緊摟過她,不給她任何反抗的余地。“休書我撕了。而且我朝沒女子休夫的例子。你還是我的太子妃!”
寧冉微怔,強硬的掙扎,“不,我不是!安妃才是你的太子妃!”
“冉兒:你別這樣!你聽我解釋好好?”寒翊鈺點了她的穴道,扶起她坐在床沿,自己則半跪在她面前,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聽到了我和淑穎的話。的確我不否認娶你存在目的。可這只是一開始啊,之后我再也沒想到這層啊!冉兒,我錯了,錯的很離譜。我不該不信你,打你。我是被怒氣沖昏了頭腦才會做出讓你難過的事啊!”
“冉兒,別在離開我了!我以后不會再是非不分了,相信她的一面之詞了。我何嘗不是被欺騙,被她玩弄!”說到這里,寒翊鈺倏地變的讓人看不懂。“冉兒,我已經查清楚了。是……安妃,讓她爹收買大臣說你不詳的,還有她流產那次……。”
寧冉復雜的眨眼,查清了又如何?有些事發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冉兒,或許我曾經以為對她是男女之情,她所做的事無非是鬧鬧脾氣,吃醋而已。因為我曾經答應……,答應過她只要她生下皇子就立她為太子妃的。因此……。做了很多讓人不可理解的事。
漸漸的我發現不是那么回事。在某個人走后,我才嘗到了何是思念,何是情愛。你知道么,我真的好想她,好像把她捧在手里好好疼愛。冉兒,你原諒我好么?”
俯首捂住櫻唇,那種熟悉懷念的感覺充滿了欣妃,笑意也浮現在英俊的面容上。“冉兒,我愛你!這不是憐憫,不是施舍!是真心真意的。”
寧冉愕然,簡直不相信她所聽到的話,他說他愛她?
“冉兒,你不相信我?”寒翊鈺解開她的穴道,滿懷信心的希望她點頭。
“我們之間有信任可言么?安妃流產,你早在一開始就不明白?你打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么!原本之前都好好的啊,可是一遇到安妃,就全變了!”寧冉冷漠的說道,她根本沒法相信。自己斷情斷愛,本以為兩人從此以后不會再有交集,沒想到兜兜轉轉她又回來了,還聽到他說愛自己!為何她會覺得很諷刺了。應該高興的心完全高興不起來!
寒翊鈺語塞,她說的是事實,自己的確如此。他以后會彌補的啊!
經過那么多事他根本不相信她會那么快原諒自己。這總需要個過程。想到這他很高興,從前是她愛自己。現在也該輪到他試著去愛冉兒了。他相信她會重新愛上自己的。
“你真的關在牢里大半年?”剛才她已經把經過說了個大概,蕭凌軒還真是瘋了!為了奪走妤兒什么事都肯做!
“恩!”寧冉指了指營帳外的冰兒,道,“她……”
“就讓她留下。反正她也沒地方去。”聽她的語氣,冰兒應該對他很好吧。留下她又有何妨!軍營里都是男人,有冰兒在還可以伺候她。“我讓人去城里買幾套男裝,你先將就的穿幾天。過些日子,我會送你回宮的。”
“不,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這里。”自己還不想面對安妃他們,回去有何意思呢!
寒翊鈺霸道的攬過她,自己絕對會讓她乖乖回宮的!
寧冉沉默,緩緩迷上眼睛,她好累,想好好休息下。
寒翊鈺親了親她光滑的額頭,見她睡著了,也不再多言,靜靜的陪著她。讓她一個弱質女流躲追兵,也難為她了。他不得不承認他很心疼她!
徘徊在主帳外,寧冉隱約見到幾位副將和爹他們在談論什么。想起那日后的死纏爛打,自己很無奈,不過幸好的是他沒做出什么過分的事。因為現在的自己沒那個心思。
他說愛她,自己覺得來的太快了,讓她無法接受。即使他說的很誠懇,自己一時半刻也沒辦法應對。她的心已經封閉很久了,昔日對他的愛意變的有點迷茫,最重要的是她還有些事沒有介懷。
“未將參見太子妃,太子妃千歲。”幾位副將恭順的行禮,抬眸之時暗藏著幾分調侃之味。
他們為何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是因為自己穿男裝?寧冉含笑的點頭,直徑往主帳走去,“爹,禛兒。”
“姐姐!”寧樂禛好奇的打量她,隨即哈哈大笑,“姐,你這身衣服難怪有人會誤會,還是快點回去換掉吧。”
寧冉疑惑的看著他,誤會?“禛兒,你再說什么呀?”
“姐,軍營里的人并非人人都知你是太子妃,你和太子這幾日住在同一營帳,有人暗傳太子有龍陽之好。”
寧冉大窘,難怪他昨天欲語又止的,原來是因為這個!龍陽之好……,倒是挺有意思的,讓自己女扮男裝的人是他,如今傳出這種傳聞,他不生氣挺奇怪的。
寧子昊命他退下,繞有意味的問,“這兩年過的可好?”他已經飛鴿傳書告訴婉兒,這兩年來婉兒可沒少為她離宮出走所擔心,現在他們總算可以放心了。
“我很好。”蕭凌軒對她亦友亦知己,所以她在宮里受不了多少氣。宮人對她敬畏的很。
寧子昊見她面色紅潤,平靜依舊,他也體會到了‘我很好’這三個字的真正含義。想必那蕭凌軒真的待她很好,只是妤兒在他手里,這種好讓他大打折扣,“你真的休了鈺兒?不想回宮了?”
“我……,也不清楚!我想回相府住段時日,爹不會不歡迎我吧!”她迷茫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回家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寧子昊頻頻點頭,“回家住當然好,誰說你不能回去的?你不進宮也好,免得……。”見到不該見的人,聽到不該聽的事。
“琳妃生下小皇孫是好事。我很早就知道了。”話語中的閑定讓她著實嚇了一跳。其實他們根本不用瞞著自己,蕭凌軒向來關注寒曜國和玉炫國的動靜,無論何事都要不出他的眼睛,而且她還得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爹,我回來不僅僅為了妤兒,還有另件事我一直沒說,向大人是蕭凌軒的人,他們暗中常有來信,是我親眼所見。”
“你說的可當真?”這時,寒翊鈺闖了進來。除了生氣之外,他還有些濃濃的愧疚。自己不信這孩子是自己的,所以他要求滴血認親,結果讓他意外的孩子真的是自己的。他無話可說,只好讓孩子留下。琳妃他們也借孩子,想讓自己立她為太子妃,他們沒人理他們。他們也只好罷手不談。
“等救出妤兒,你就會知道了。”真的不重要?寧冉自問沒那么大度。雖然自己要和他撇清關系,但她還會聯想到自己失去的那兩個孩子,
離開營帳,她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走累了,她靠在營外的護欄上看著天際的白云,思緒飄得很遠很遠。
妤兒她還好吧。有時看著妤兒,她總能在她身上找到與自己的相同之處。他們不愿與人為敵,卻被逼到絕境,逼著自己離開心愛的人。
那些成天算計來算計去的人到底得到了什么好處?他們就不累么?
“如果你能生氣罵我打我有多好。”寒翊鈺跟著她許久了,第一次他清清楚楚感覺到她有些落寞,有些孤單,正如這兩年的自己!有她在身邊時,自己沒好好珍惜,是他罪有應得。他從沒怪過冉兒!
人們常說有愛才有恨,恨一個人往往是愛一個人的體現。這一刻她突然明白安妃為何要如此了。其中有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愛他吧!
面對她,寒翊鈺忍不住俯首吻住香唇,可她眼明手快的躲過了,吻穩穩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這是軍營重地。太子不怕別人說閑話?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太子有龍陽之好?”他總是這樣,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他都會順著自己的心亂來。兩年了他沒任何的改變!
“我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了。”堅定的抱著她回了營帳,她這才發現桌上多了好些女裝。連發飾首飾也是一應俱全。“你似乎把一樣東西帶走了!小偷!”
握著頸脖處的玉佩,她不由的反駁,“這是我的!你要可以拿去!”當初她離開時,什么都沒帶走。唯獨帶走了這塊玉佩。至于為何要這樣自己也沒弄明白!
“我有說要拿走么?我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從不說二話!”
“你何時不說過二話了!整整一年,你的二話說了多少次!你不是喜歡安妃,為何不立她為太子妃?本來這應該就是她的啊!我只是個工具而已,我走了對你而言算不了什么!是我打擾了你和安妃!”
寒翊鈺挑眉,戲虐意味十足,她的話聽上去是在抱怨,可他倒是覺得她實在吃醋!“我說了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她……,那也只是些責任。因為我的心早被有個人填的滿滿的了。”
寒翊鈺黑眸閃爍,心里暗暗盤算如何把她拐回宮。
換上多日不曾穿的女裝,寧冉倍感輕松。他有意無意帶自己走遍軍營,是的所有人曉得了自己身份,再也不敢有什么傳言了。
聽聞爹他們要攻打蕭楚國,她竟然有了絲絲猶豫,蕭凌軒固然有錯,可對自己還是很好。再加上他有恩與自己,要讓自己同意對付他自己多少不忍!
當聽說自己的想法后,他‘嚴厲’的說教了一番。后來自己想想也對,再大的恩情也比不上和妤兒的姐妹情。漸漸的,她也默認了他們的想法。
這天,寒翊鈺帶著一小隊人馬去了玉炫邊境視察。回來后驚奇的發現寧冉不見了。于是,十分慌張的四處尋找,怕她又故技重施再次逃跑!
他已經找過她一回了,不想再來第二次了。他真怕自己沒那個毅力和勇氣!
尋至軍營后山腳下,他這才發現這里有個小型的瀑布,湖水不深,清澈的能見底。而里面有個人正潛在水中,一會探出腦袋,一會游到水中,好不快活!
這丫頭何時發現的這個地方?他來這幾個月了都不曾知道。寒翊鈺突然想到什么,英俊的臉上染上層邪邪的笑容!
快速褪去身上的衣袍,十分輕松的把那個讓自己擔心半天的人給拎起來。
寧冉詫異的大喊,本能的環住身子。待她看清是誰之后,惱怒的羞斥,“走開!你答應過我不比我做任何事的!”
寒翊鈺眼明手快的含住小巧的耳垂,低沉的問,“何事呢?我怎么不記得了?”他本來就沒想要做什么!現在經她那么一說,他反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太子!”寧冉身子微顫,不悅的怒瞪。
“叫我鈺!”不依不饒的攬過她,手不停的撫著平滑膩人的肌膚。“幸好沒留下疤痕,不然我會愧疚的!”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寧冉僵硬著身體,不敢再亂動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如果你能像現在這樣,很多事都不會發生了。”隔著濕滴滴的肚兜,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美好。腦海里不由想起兩人纏綿的畫面,頓時歹念蠢蠢欲動!
瞥見不遠處有個山洞,寒翊鈺心急的抱起她,手還不讓把兩人的衣服一并拿起。現在的他已經欲火焚身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我不要!”寧冉似想到將要發生什么事了,拼命的掙扎,她不愿與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他會動搖自己的心!自己怎么能這樣!
可惜她的抵抗對他根本沒用,反而讓兩人更加徹底的靠近。剎那間她眼淚直流,怎么也不肯讓他碰自己一根汗毛。
“冉兒,別哭!我們還是夫妻啊!”眼淚就像把刀一樣刺進了他的心里,他很痛!但是接下來又不得不照顧!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心里不想,身體卻是徹徹底底的背叛了她,慢慢的掙扎變成了迎合,最后沉淪在愛欲之中。
山洞里火光照亮了四周,兩人交纏的影子倒影在墻壁之上,直到久久之后才停息下來。
或許是太久沒歡愉的緣故,寧冉早已昏睡過去。眉宇間還透著微淡的倦意,讓某人好不憐惜。寒翊鈺順手拿過自己干凈的外袍蓋在兩人的身上,大手輕柔的拭去她的淚水,若不是她體力不支睡了,她定會看到某人欠扁而得意的笑容。
她這兩年里定是和蕭凌軒沒發生過任何事,他能察覺得到。此刻他們還緊密相連,沒有任何間隙。要知道兩年里為了她,自己禁欲太久了。所以剛才他狠狠的要了她,根本不顧她是否能承受!
這時,他耳邊響起了嚴太醫的話。萬一冉兒真如他所說無法身孕,那自己……,不!他不信!老天爺不會如此殘忍的對自己!
向沛琳和那個孩子他決不能讓他們留下,免得將來成為他們的絆腳石!是他的孩子又如何!他從來沒喜歡過這個孩子!
“冉兒,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心意!我會用盡全力彌補你和那兩個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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