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十三章誤區(qū)
聽從變態(tài)人士的主意,往往是在冒險……
炅靈保證,他是百分百的變態(tài)人物,也保證,笨笨的鞠俊表將因為他倒大霉。
漫步在鷹開操場,眾多體育健兒的矯健身影都無法吸引住鞠俊表,他正在煩惱一件事。
該不該聽從炅哩的建議,對林銳弘那樣呢?
做吧,無論成功與否,都對不起林銳弘;不做,心里又癢癢的,得不到平衡。
“俊表啊,你在干什么,有空陪陪我嗎?”甜美的聲音,喚醒鞠俊表的思維。回過頭,只見金撕草穿著寬大襯衣與牛仔戴頂紅色小帽,一派清爽氣息。
嘻嘻,小紅帽自動送上門,大灰狼哪有不接受的道理?鞠俊表張開雙臂,緊緊擁抱金撕草。
誰料,金撕草第七十九次拒絕他的擁抱。“小心便當(dāng)!”不過這回,她有理由的,指指手上的便當(dāng)小盒。
“什么便當(dāng)?”單身前,鞠俊表也曾羨慕過享用“愛妻便當(dāng)”的男生們,嘗過金撕草的手藝后,他更羨慕。
但愿這個便當(dāng)不是給他的才好。
“金某人研制,送給銳弘的愛心便當(dāng)。”仿佛在談?wù)撎鞖饽前悖鹚翰莺茏匀坏鼗卮稹?br />
她口中的“金某人”,是指金哲帆;只是鞠俊表沒聽明白。
“當(dāng)心銳弘吃不下。”有那么一瞬間,鞠俊表在吃林銳弘的醋,但他想起金撕草的手藝有多贊后,又同情起他來。
銳弘又不便秘,怎么可能吃不下?金撕草不開心,
“東西很難吃的。”鞠俊表繼續(xù)調(diào)侃她。
雖然金哲帆不是金撕草的親生父親,但聽到鞠俊表說他的壞話,金撕草還是生氣了,打開便當(dāng)盒,“你自己聞聞看!”
她那樣子,活像別人欠了她幾百萬。鞠俊表笑笑,反正不是他欠的就好。
不過,當(dāng)那便當(dāng)盒打開、飄出來的全是香味后,鞠俊表又改變情緒。因為對象是林銳弘,金撕草才下這番苦心來做菜嗎?
“味道還不錯,”該贊揚的還是得贊揚一下,盡管正嫉妒著,“你打算現(xiàn)在就拿去給銳弘?”他多希望能先讓自己吃一下。
“是啊,不過路程有點遠(yuǎn),不太想走。”好歹金撕草現(xiàn)在是生理期,行動總有不方便的地方。
想起炅靈的計劃,鞠俊比哦啊很樂意代勞,“親愛的撕草,可以讓我?guī)湍隳萌幔俊备掖饝?yīng)林銳弘就有得慘的了。
正合自己的心意,金撕草爽快答應(yīng)。
殊不知,在金撕草離開后,鞠俊表偷偷將炅靈給的藥包呆下便當(dāng)中,攪拌一下。
他似乎已看到林銳弘吃完后那痛苦表情,呵呵。
賊喊捉賊是常理,賊的女耳喊捉賊就有那么點……令鞠俊表不知所措。
“撕草,做女兒的不應(yīng)該這樣對待父親吧?”正確來說是“對付”。
“當(dāng)然應(yīng)該,誰叫他老逼我做些不想做的怪事,現(xiàn)在有把柄到我手上,當(dāng)然也得好好玩玩。”那件不想做的怪事,就是帶鞠俊表回家當(dāng)女婿。
不想做的怪事?鞠俊表想起金哲帆提過的婚事,立即將它們打上大等號,沾沾自喜:原來金撕草反對跟林銳弘結(jié)婚!
心情得到解放,鞠俊表樂呵呵地歲金撕草去。
他們的任務(wù)叫做:捉奸在床。剛才,金撕草接到可靠消息,金哲帆那跟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進(jìn)了賓館,所以現(xiàn)在,他們要去捉奸。
許佩韻早逝,多年來金哲飯那都是孤身一人,今天肯跟女人去賓館,或許是想開了。作為女兒的金撕草,有百分責(zé)任去看一下。
問過柜臺小姐金哲帆的房間號碼后,兩人跑過去。走近情侶套房時,心中愜意:金哲飯那真是好樣的,還會選情侶套房。
站立在房外,金撕草聽到房內(nèi)隱約傳出的討論聲,對鞠俊表擺個勝利的手勢,意思是:房里已經(jīng)開始激戰(zhàn),萬歲!
我也好想和你激戰(zhàn)。鞠俊表不及她興奮。
“俊表,咱們要趁爸爸不注意的時候沖進(jìn)去,讓他們措手不及,然后逼那個女生嫁給我爸,哈哈,我快有一個媽媽了。”打點好一切,金撕草雙眼發(fā)光。“問題是要怎樣開門呢?”
一般女兒都不希望父母移情別戀的吧。金哲帆有你這么支持,甚至用捉奸的方式來幫助,真是幸運!
鞠俊表十分同情金哲帆的處境,同情歸同情,他還是拿來跟鐵絲幫忙開門,帶些貪膃肭的意味。
“OK,你可以進(jìn)去了。”退到一旁,鞠俊表打算好人讓自己當(dāng)。
金撕草也不在意,一腳將門完全踹開,見到的,是金哲帆跟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聊天,只是聊天。
沒干什么特殊行為啊。金撕草大失所望;更讓她驚訝的是,金哲帆身邊坐著的,是關(guān)欣茹,也就是她的親生母親。
“爸,你們在干什么?”不用說,自己肯定闖大禍了。金撕草真希望自己能夠幸運些,逃過這劫。
“做愛做的事。”不認(rèn)識關(guān)欣茹,鞠俊表插嘴道。
某人的眼光殺過來。
深呼吸,關(guān)欣茹平定心情后起身,“我們在討論銳弘跟撕草的事。”順便拋多個眼神給金撕草:以后交男朋友得注意些。
不必了,我沒打算再交男朋友,俊表是我的唯一。金撕草吐吐舌頭,在親生母親面前盡情撒嬌。
“那你們討論完了沒?”不明真相,鞠俊表還是對關(guān)欣茹存在不滿。
“完了,再見。”現(xiàn)在,林銳弘正在醫(yī)院動手術(shù),作為母親的關(guān)欣茹有義務(wù)去看望他,來這里也是為了同志金哲帆這個消息,便跟著金哲帆離開。
這么容易?鞠俊表有些不敢相信。“撕草,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感覺好像自己被人耍了。
“你把我媽氣走了,還能是什么事?”媳婦見婆家是尷尬,女婿見岳母是難堪,金撕草很有感觸。
媽?鞠俊表不明白,“剛才的女……淑女,是岳母大人?”怎么可能,記得岳母大人在多年前逝世了啊。
吸吸鼻子,金撕草想起鞠俊表還不知道她的身世,于是解釋,“關(guān)欣茹,我的親生母親銳弘的名義母親;許佩韻,我的名義母親銳弘的親生母親;金哲帆,銳弘的親生父親我的名義父親;林銳彬,銳弘的名義父親我的親生父親。明白了吧?”
“明白。”根本就是在念繞口令,聽得懂才怪!鞠俊表努力保持笑容。
反正,金撕草跟林銳弘有一點親戚關(guān)系就對了。
松口氣,金撕草慶幸鞠俊表不是那種冥頑不靈的人。
“撕草,現(xiàn)在咱們在情侶套房里,不做點情侶該做的事,太對不起房金了。”復(fù)雜的事情別再提,鞠俊表發(fā)揮灰太狼本色。
奇跡般的,金撕草沒揍鞠俊表。“你要想那樣也可以,不過不是現(xiàn)在,OK?”
“你愿意?”鞠俊表好不驚訝,這些天來金撕草都拒絕跟他過度親密,堅持著生子計劃,現(xiàn)在突然答應(yīng)實在很……可怕。
“我還沒懷上你的孩子,得再接再厲。”金撕草一派天真。
果然還是在想著生小孩!鞠俊表一陣失落,“你確定你還沒懷孕?”當(dāng)初明明是她信誓旦旦地保證已經(jīng)懷孕的。
“嗯,”小臉貼向鞠俊表的耳朵,金撕草困窘地說明原因,“我現(xiàn)在來例假,你說我有可能懷孕嗎?”你以為她肯接受啊?
來例假?鞠俊表心情大好:這幾天他不用擔(dān)心被金撕草欺負(fù)了。
“是前天的事了,所以那天我躲你得緊,這幾天也不敢跟你太接近。”怕鞠俊表懷疑她,金撕草尋找物證。
前天,那不就是……鞠俊表回過神,“那天你趕著回家就是為了這個?”
乖巧點頭,金撕草想起了什么似的,“抱歉,俊表,那天有人路過,我害羞所以推開了你,你可千萬別生氣。”記得當(dāng)時他有些黑臉。
“女孩子害羞是好事,我怎么可能生氣呢?放心吧。”鞠俊表汗顏,敷衍了事。
他更確定,金撕草是屬于他的,完完全全、只屬于他一個人。他也只屬于金撕草。
這份認(rèn)知使鞠俊表很興奮,緊緊擁抱女友,身體開始蠢蠢欲動,告訴著金撕草:別浪費這間情侶套房了。
都說了我例假!金撕草既氣又愛。
“不行,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太惡心了。”該堅持的得堅持,金撕草繼續(xù)拒絕。
明白她的難處,鞠俊表利誘,“撕草,你一直都想懷孕,有想過什么助孕方法嗎?我看過一些書,上面都說,這個時候最容易懷孕了。”
“真的?”小腦袋冒出來,沒多少生育常識的金撕草很感興趣,“有幾成幾率?同比增長多少個百分點?”
……
聽起來不錯,金撕草消除顧慮,“那就試試吧。”
昨天還在打冷戰(zhàn)的兩人,在情侶套房中做起實驗,春光無限。
可是,親愛的鞠俊表同學(xué),你們的誤會解釋清楚了,你給林銳弘下的藥,有收回來嗎?
據(jù)說,他正在醫(yī)院里動手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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