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初到日本
安易冷戴著墨鏡,一身黑色的套裝讓她充滿了神秘感。
她沒有行李,只是手上挎著一個大包包,讓人感覺她不像是剛下飛機(jī)的。
來到大門口,她叫了一輛的士,報了自己落腳的飯店,車子就向目的地駛?cè)ァ?br />
隔著墨鏡看著北海道的一切,她已經(jīng)多久沒有見到黃皮膚的人了,在英國,她整天面對的是那些白皮膚藍(lán)眼睛的西方人。
雖然這里不是中國,不是自己的家鄉(xiāng),但是同屬于一個洲的日本,讓她有一絲疲倦了,好想回家。
不久,車子就在“亞力士”飯店停住了,付了錢,安易冷朝已經(jīng)安排好的房間走去,大家看著一身黑的她,都對她產(chǎn)生了好奇感,坐在角落里的一個男人也不例外。
這家飯店也有他家的股份,他經(jīng)常坐在這里看報紙,什么人沒見過,可是就是那個女人,讓他產(chǎn)生了興趣。
嘴角像上揚了起來,好看的弧度引起了旁邊一些小女生的驚呼。
他,澤井堯睿,中日混血,雖然從小在日本長到,但是卻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站起身來,他并不急于去打聽安易冷的事情,因為他有的是時間,他相信自己的魅力。
安易冷從口袋里拿出那張局長臨行前交給自己的房卡,開門進(jìn)去了。
進(jìn)去之后,她將包放到了椅子上,自己則坐在了沙發(fā)上,摘下墨鏡,低下了頭,一頭黑色如瀑布般的頭發(fā)垂了下來。
一個人只身來到這里,她心中不免有些孤單,其實更多的還是因為舒靖容,走之前他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他真的還是在關(guān)心自己嗎?還是為了藍(lán)洛依?
郁悶的揉了揉眉頭,拿出包包里面的筆記本電腦,看著屏幕上那些關(guān)于崎山組的事情,眉頭不禁又皺了起來。
算了,還是看看其它的吧,也許可以放松心情。
上網(wǎng)查了一些關(guān)于北海道的資料,視線被那一大片薰衣草給吸引了,好美啊,她最喜歡紫色了,那些不就是紫色的海洋嗎?
早就聽說在北海道夏天要看薰衣草,冬天要看雪,如今是夏天,不是可是看薰衣草嗎?但是一想到自己是來查案子的,心里又悄悄的失落了一下。
這時候,電腦下方傳來了簡訊,是TBO總部的標(biāo)志,打開一看,是局長。
上面只有簡單的幾個字:落腳之后,后有人來接應(yīng)你,記住暗號‘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這是什么暗號?不是中國的古詩嗎?局長什么時候?qū)W會了這個?
安易冷不禁好笑了,不知道是哪個笨蛋想出來的暗號,不過一般人也是想不到的,就是不知道來接應(yīng)她的是什么樣的人。
是男是女?
關(guān)上電腦,拿出一只銀色的小箱子,一打開,全是一些小型的武器,檢查了一遍裝備之后,門鈴便響了。
警惕性的看了一眼大門,安易冷將盒子放好,猜想,應(yīng)該是那個來接應(yīng)的人吧。
門一開,她就聞到一股蘋果的清香味,然后呈現(xiàn)在她面前的就是一朵玫瑰花。
視線慢慢的從花前離去,看向拿著拿著花的那只手,左手食指上戴著一個純白戒指,靠近手指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刺青,看不出是什么圖案。
“親愛的美女,這是獻(xiàn)給你的花!
聽到那人說話了,安易冷抬起頭,發(fā)現(xiàn)一個一頭金黃色短發(fā)的“男生”帥氣的靠在門邊,也戴著一副墨鏡。
為什么要在男生上加引號呢?因為安易冷看得出來,她是女生,只是打扮太男性化了。
接過她手里的玫瑰花,安易冷看見她朝自己鞠了一躬,很紳士的樣子,緩緩的摘下了墨鏡。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見她掛在嘴邊的笑意,安易冷轉(zhuǎn)過身:“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將花扔到了一旁,轉(zhuǎn)過去將立在門口的封一寧拉了進(jìn)來。
“哎呀,你輕點啦,我的衣服!
封一寧大叫了一聲,很不雅觀的斜坐到了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環(huán)視了一下屋內(nèi)的環(huán)境。
“你這環(huán)境不錯啊!狈庖粚幫蝗徽f了一句中文。
“你就是上面派來接應(yīng)我的人?”安易冷同樣也用中文說道。
“是,我叫封一寧,請多指教!狈庖粚幷玖似饋,嬉皮笑臉的伸出了一只手準(zhǔn)備和安易冷握手。
安易冷坐了下來,并沒有理會封一寧伸在那里的手:“不知道上面怎么會派你這種人來,你看上去很痞,戒指不錯啊!
安易冷伸手想要觸碰封一寧手上的戒指,可是她卻一下子閃過去了。
“這個不能碰!
“為什么?你手上那個是刺青嗎?是什么圖案?”安易冷很好奇,像她這樣的人怎么會讓他們那個做事一向嚴(yán)謹(jǐn)?shù)木珠L征用。
“以后你就會知道了,這是上面給你的,帶上吧,迫不得已的時候就按一下這個鉆石就OK了!
封一寧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尾戒。
它外表看上去是普通的飾品,但是卻暗藏玄機(jī),戒指的側(cè)面有一個暗槽,只要按一下上面的鉆石,就會從里面射出一根小銀針,可以使人喪命,里面一共有三根,所以,只要用完了這三根,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戒指了。
“是嗎?我收下了,但是我覺得這是多余的,你大老遠(yuǎn)跑來就是為了給我送這個?你們太小看我的實力了!卑惨桌鋵⒔渲柑自谑稚,眼里是一片冷漠。
封一寧看著此時的安易冷,覺得她和她太像是,一樣的沉著冷靜,一樣的冰冷美艷,不禁又笑了。
“留著吧,也許會有用,我先走了,告辭。”封一寧重新戴上墨鏡,向門口走去了。
“你要走?這么快?”安易冷看著她的背影說了一句。
“是啊,我的任務(wù)就是給你送武器,不過我們以后還會有見面的機(jī)會的!
封一寧背對著安易冷向她揮了揮手,一晃人就不見了。
安易冷關(guān)上門,看著手指上的戒指,不禁對封一寧產(chǎn)生了好奇感,她是個怎么樣的人呢?她為什么說她們還會再見面?
她應(yīng)該也是TBO的人吧,不然也不會派她來了,只是她好特別。
安易冷想著,眼鏡一瞥,就看到了那朵玫瑰花,拿起它,放到鼻前聞了一下,沒有花的香味,卻有著封一寧身上的那股蘋果味,是假花?
看著這支花,發(fā)現(xiàn)枝干上有一根細(xì)繩子,輕輕一拉,就從里面掉下了一把鑰匙,隨后花瓣全部掉落,安易冷看著花盤,上面有一行字。
你的寶貝車在飯店的地下停車場。
什么?上面還給她派了車,拿著那把鑰匙,安易冷不禁笑了。
將鑰匙放入口袋,將她一些很少的東西放好之后,她覺得是時候出去吹吹風(fēng)了,既然有了車,不是更應(yīng)該出去了。
好好放松自己,也許她就不會再想他了,那個負(fù)心的男人,舒靖容,我們說拜拜了。
安易冷拿著鑰匙往飯店的地下停車場走去,到了那里她看到了自己的那輛紅色保時捷敞篷跑車,這是去年自己生日的時候,父親送給自己的。
他們安家的孩子都有這么一輛車,是安仲天對自己孩子的獎勵。
站在車前一會兒,安易冷打開車門便進(jìn)去了,摸著車?yán)锏囊磺,這些都是她的所熟悉的,一個人常年在外,是這輛車陪伴著她,讓她感到了家的味道。
發(fā)動了車子,朝大街上駛?cè)チ恕?br />
澤井堯?粗且荒ㄋ圃嘧R的身影,不禁愣住了。
是她?
早上的那個黑衣女子。
看來,是機(jī)會了。
澤井堯睿也坐上了自己的白色法拉利跟著安易冷朝外面駛?cè)ァ?br />
剛才在地下車庫,澤井堯睿沒有看清她的面容,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不是日本人,應(yīng)該是中國人。
安易冷開著車在路上駛著,因為對于這里是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去哪,于是就將車停在了郊外的一棵大樹旁。
這時,她無意間看到了反光鏡里的人,后面似乎有人在跟著自己。
難道她還沒有行動,就已經(jīng)泄露了身份?應(yīng)該不會啊。
重新發(fā)動了車子,安易冷轉(zhuǎn)動方向盤,準(zhǔn)備回飯店,可是后面的法拉利卻一反常態(tài),加快了速度,超過了安易冷的車,然后毫不客氣的橫在了她的面前。
安易冷猛的一剎車,還好她開的不是很快,不然就會撞上了。
她生氣的下了車,摘掉了墨鏡,對方也下了車,靠在車邊看著她生氣的樣子。
她很美,有著中國人該有的瓜子臉,就像他的母親一樣。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尤其是她的眼鏡,黑白分明。
很美。
澤井堯睿也摘下了墨鏡,然后朝安易冷走去。
“你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他伸出一只手,說著中文。
聽到對方說的是中文,安易冷一下子愣住了,他為什么會和自己說中文,他看出自己是哪里人了?
“你看上去很驚訝?”澤井堯睿放下手,又上前了一步。
他們現(xiàn)在離的很近,聞著澤井堯睿身上古龍水的味道,安易冷抬起頭,見到他那微笑的俊臉,讓她想起了那時候的舒靖容。
天吶!
怎么又想到他了呢?
安易冷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國人?”
“因為你有中國女人的古典美,而且你的眼睛很漂亮。”澤井堯睿直視著安易冷的眼睛。
安易冷冷冷的看著澤井堯睿,心想,又是一個無聊的男人,眼里沒有了剛才的驚訝,轉(zhuǎn)而變之的是厭惡。
“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現(xiàn)在請你把你的車移開,我要回去了。”
“回去?是亞力士飯店嗎?”澤井堯睿雙手插在口袋里,酷酷的看著安易冷。
等著她眼里下一個驚訝。
果然,安易冷又是一驚,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們早上就已經(jīng)見過面了,不用驚訝,我不是跟蹤你的啊,我就住在你的樓上。”
澤井堯睿一直都住在亞力士的頂樓,那里是他的住處,整層樓只有他一個人,那里的環(huán)境和樓下的可不同,都是他一手設(shè)計。
“那很巧啊,不過還是請你將車移開!卑惨桌淦沉艘谎蹪删畧蝾,將視線移開了。
她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很欠揍,要是以前,她早就一拳揮過去了,可是現(xiàn)在在外面,還是低調(diào)點好。
但是不可否認(rèn),他的笑很好看,又和舒靖容有一些不像,他臉上總是帶著邪惡的笑容,嘴角那一絲笑意似乎永遠(yuǎn)也抹不掉一樣。
“OK,沒問題,但是我還不知道這位可愛的小美女的名字。俊
“我并沒有義務(wù)告訴你,讓開。”安易冷開了車門,坐了進(jìn)去,戴上墨鏡,不再看澤井堯睿。
澤井堯睿重新坐上了車,將車從安易冷車前移開了,安易冷便立刻開著車向酒店駛?cè)ィ瑵删畧蝾]有發(fā)動車子,則是看著那逃離的身影,爽朗的吹了一聲口哨,然后朝安易冷相反的方向駛?cè)チ恕?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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