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情迷北海道(名牌貨)
楔子
相傳很久以前,天使與一個名叫薰衣的凡間女子相戀。為她留下了第一滴眼淚,翅膀為她而脫落雖然天使每天都要忍著劇痛,但他們依然很快樂。可快樂很短暫,天使被抓回了天國,刪除了那段他與薰衣那段快樂的時光,被貶下凡間前他又留下一滴淚,淚化作一只蝴蝶去陪伴著他最心愛的女孩。而薰衣還在傻傻地等著他回來,陪伴她的只有那只蝴蝶。日日夜夜的在天使離開的園地等待,最后,化作一株小草。每年會開出淡紫色的花。它們飛向各地,尋找那個被貶下凡間的天使。
人們叫那株植物“薰衣草”,它的花語是等待愛。
一大片一大片紫色的薰衣草鋪蓋在富良野的斜坡上,如波浪般起伏不休。除了一片紫色大地,還有占據(jù)整個山丘的滿天星,一大片盛開的向日葵花田以及波斯菊、郁金香、罌粟花等,構(gòu)成一張深淺交錯的彩色花毯。
追求紫色的浪漫,它已成為愛的顏色。
小男孩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母親,母親手里拿著一本書,生動的講著故事了,還時不時的摸摸小男孩的頭發(fā)。
那時候,是小男孩最快樂的時光,他喜歡和母親在北海道的四季看風景……
北海道的身上有一種美,一直讓人有種沖動,在這里等待愛,那是一種守候、一種眷戀……
第一章安易冷
英國TBO總部內(nèi),正在開著一個十分重要的會議,幾層領(lǐng)導都聚在了一起,一間會議室里布滿了嚴肅沉重的味道。
安易冷坐在局長一旁,沒有發(fā)一語,只是凝視著手中檔案資料上的“崎山組”三個字。
沒有任何表情的俏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怒哀樂,但是那雙大眼卻看出一絲堅定。
檢察官杰森坐在安易冷對面,凝視著她。
“各位,這次召集大家來,我想,你們看過手上的資料應該已經(jīng)明白了,這個崎山組,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國際上的罪惡,他們無惡不作,前幾年,我們就已經(jīng)在注意他們了,可是卻沒有證據(jù),昨日,我們獲得了一份密報,他們近期可能會將一批新研發(fā)的毒品給運出境外!
局長站了起來,拿著手上的資料對著下面的各個精英刑警做了一個簡單的概述。
簡單的說就是三年前日本才剛剛興起的一個幫派——崎山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國際刑警們最想抓的一個幫派。因為他們不僅籠絡所有黑道,連少部分白道也陷入他們的泥潭。
以前,他們是販賣軍火,近一年,他們開始研發(fā)毒品,是一種危害力極高的物品,名叫celestial。
顧名思義,就是吸了會讓人像神仙一樣,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任由別人擺布。
“局長,你想要怎么做?”接著局長的話,藍洛依開口了。
她和安易冷一樣,是中國人,在整個TBO里,只有他們兩位女子,而且都長的很出色的東方女子,很多男同事想要追求她們,可卻總是失敗而歸。
“我和各位領(lǐng)導已經(jīng)商量過了,決定先派我們一名警探去做臥底,找出證據(jù),到時候就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本珠L回答了藍洛依的問題,眼睛不自覺的瞥了一旁沒說一句話的安易冷,因為他們決定將這個任務交給安易冷。
“是嗎?”
藍洛依低語了一句,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了起來,這幾年,她一直都很努力,拼命想要超過安易冷,可是她總是被排在第二,她很不服氣,不過近期局長開始注意她了,所以,她覺得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得到賞識。
這次的機會應該給我了吧。
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安易冷,藍洛依自信的抬起了頭,正準備開口向局長自薦的時候,局長開口了。
“安警探,我們決定把這次的任務交給你。”
安易冷聽到局長說了自己,抬起頭,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微微愣了一下,局長看出了她眼里的疑問。
“我知道這次的任務很嚴重也很危險,所以我們是經(jīng)過慎重考慮的,安警探,你對這次的事情有什么意義嗎?”局長一向很看好安易冷,不是因為她的家世,而是她有著常人沒有的穩(wěn)重。
美麗的外表下,是一絲不茍的嚴謹作風,而藍洛依雖然也很優(yōu)秀,但是心機甚重,心中只有比較,讓她在局長的心中打了折扣。
“沒有!卑惨桌淇戳艘谎劬珠L,然后又看向藍洛依。
發(fā)現(xiàn)她正憤怒的看著自己,她知道,想要破獲大案子,是藍洛依一直以來的愿望,可是每次都沒有機會,這次這么好的機會卻又讓安易冷獲得了,她能不氣嗎?
“好,那你晚些來我辦公室,我給你一些資料,大家都回去吧,散會。”
局長宣布散會,然后離開了會議室,朝局長辦公室走去了。
大家都一一離開了,朝自己的崗位上走去,安易冷站了起來,想要離開的時候,藍洛依卻擋在了她的面前。
偌大的會議室里面就只剩下了安易冷和藍洛依兩個人。
藍洛依站在安易冷的面前,冷冷的注視著他,不知道為什么她平時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可以得到局長和大家的賞識,難道是靠臉蛋?
但是她自認為自己也不丑。
“有事嗎?”安易冷抬起頭和藍洛依平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上去是分外的迷人。
“你說呢?你還真是好運啊,這次又要立功了?”藍洛依話里充滿了諷刺。
“算是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繞過藍洛依的身邊,安易冷走出了會議室,徑直朝局長的會議室走去了。
來到局長辦公室門口,安易冷敲了敲門便進去了,局長早就已經(jīng)將一些關(guān)于崎山組的資料準備好了。
“坐吧!本珠L揮了揮手,示意安易冷坐下。
安易冷點了點頭便坐在了局長的對面。
“這些都是一些關(guān)于崎山組的資料,你拿回去看看,后天你就前往日本北海道,去他們總部當臥底。”局長看著安易冷一張美若天仙的臉。
老實說,他本來沒有打算讓安易冷去,畢竟這是很危險的,但是經(jīng)過上級各位官員一起討論,大家都覺得她比較合適,而且,他們的檢察官也極力要求派安易冷去。
聽說崎山組老大是個年近半百的白發(fā)老人,也有人說他是一個俊朗的年輕人,當然,沒有人見過崎山組老大的真面目,似乎很神秘。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盡力做好,那我就先走了!卑惨桌湔酒鹕韥恚珠L頷首然后離去。
TBO總部頂樓的一扇百葉窗被拉開了一個小角,一雙陰冷的眼鏡注視著安易冷離去的背影。
安易冷拿著資料,來到地下車庫,走著走著,直覺讓她放滿了腳步,因為她感覺到后面有人緊緊的跟著自己。
一個轉(zhuǎn)身繞進了停車產(chǎn)的一根柱子后面,當來人發(fā)現(xiàn)目標跟丟了的時候,著急的加快了腳步,還四下張望了一下,安易冷拿著槍,指著那人的腦袋。
“你是誰?為什么跟蹤我?”安易冷從側(cè)面出來后,看清了那人的臉。
是他?
她的初戀,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男人——舒靖容。
他就是當年救下安易冷而犧牲的那位警察的兒子,他們在一些機緣巧合下認識了,也許是心中有一絲愧疚,安易冷便和他在一起了。
他們在一起的三年,是安易冷最快樂的日子,可是,就在藍洛依到來之后,他就不再屬于自己了。
藍洛依的確很美,而且她的性格也很開朗,在TBO里,他們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多,而他和她,毅然成了陌生人。
“小冷。”舒靖容喊了一聲安易冷的小名。
已經(jīng)有好久沒有人喊過她這個名字了,大家都叫她的英文名字。
“怎么是你?你跟著我做什么?”安易冷收回槍,轉(zhuǎn)身便想要離開。
“你等等走,我有些話想要和你說。”舒靖容拉住安易冷的手臂,想要和她說些什么。
“放開,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藍洛依在上面,我現(xiàn)在很忙,請你讓開!卑惨桌涞芍婢溉,似乎對他已經(jīng)沒有了愛意。
他們分開有半年了,這半年里,舒靖容見到安易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中十分難過,他和安易冷在一起三年,可是他們卻只是拉拉手而已,更不要說得到她了,所以面對火熱的藍洛依的時候,他沒有把持住,便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其實,在他心里,他一直都忘不了安易冷,可是迫于藍洛依的壓力,他在三個月前離開了英國,回到了臺北,今天他剛回來,就聽到安易冷將要破一件大案子,而且危險性極高,他不想還沒有見她一面,就讓她離開。
他會后悔,所以跟蹤著安易冷來到了地下車庫。
“小冷,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可不可以和我好好聊聊,去我家好嗎?”以前,安易冷總是會去舒靖容家。
那里有她的笑,她的味道,舒靖容很想看她再笑一次。
“好吧!
答應了舒靖容的要求,安易冷坐上他的車,車子在路上駛著,可是安易冷卻一句話也沒有說,舒靖容回過頭看了好幾次她,可是她卻沒有一絲反應。
嘆了一口氣,認真的開著車,沒一會兒,車子便來到了舒靖容的家。
安易冷跟著他進到了屋子里,可是看著房子里一切熟悉的景象,她根本就挪不開腳步,立在那里一會兒,舒靖容喊了她,她才回過神來走了進去。
“坐吧!
舒靖容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安易冷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便坐下了,還沒等舒靖容開口的時候,安易冷已經(jīng)先說話了。
“有話就說吧,我回去還有事要忙!
“我聽說你要去當臥底?”舒靖容盯著安易冷,看著她臉上的變化,可是她卻快速回答了。
“是,你怎么會知道?是她告訴你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藍洛依告訴他的。
這次這個機會讓她得到,藍洛依很是生氣,不知道是怎么的,很多人都不希望自己去當臥底,很危險,可是藍洛依卻搶著想要去做。
讓人很不明白。
“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很危險,你一個人我真的不放心,去跟局長說不要去了好嗎?”舒靖容皺著眉,一把便抓著了安易冷的手,眼里都是擔憂。
“呵呵,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你還會嗎?是不是我不去做,她就會去,這不是她一直以來的愿望,你們感情真的很深厚啊,為了她,不惜對舊情人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你讓我覺得惡心!
安易冷一把甩開舒靖容的手,站了起來。
“小冷,你誤會了,我是真的擔心你,崎山組的人不是好惹的,你一個女孩子真的很危險!笔婢溉莶幻靼装惨桌錇楹维F(xiàn)在會如此恨自己。
“收起你的同情心吧,我們安家的人可不是貪生怕死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到時候還要參加你們的結(jié)婚典禮呢,我走了。”
安易冷說的一派輕松,可是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很難過,三年的感情說沒就沒了,當初她毅然決定去當警察,就早已經(jīng)將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了,也許那樣父親母親會傷心,還有妹妹,哥哥,但是她還是做了。
為的就是心中的一絲信念,她覺得自己對不起舒靖容的父親,縱使她當年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但是是她害舒靖容沒了爸爸。
當他背叛她的時候,她并不恨他,她只是覺得解脫了。
至少心里好過一些。
舒靖容還在想著安易冷的那些話,當他抬頭去看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離開了,急忙奔到門口,已經(jīng)沒有了她的身影。
哎……
落寞的關(guān)上了門,在心中祈禱:
小冷,你要活著回來,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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