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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褒若在他的安撫下略微冷靜一些,肅曠望著在褒若背上的手微微皺眉道:“放心,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那個令多軍你記不記得?就是那次在船上與云渡戰了個平手的人物,武功了得,辦事精明,這些人是他的手下,自然弱不了,你只管安心,不用多久,必能聽到好消息!”

  說著三人折身回來,甫出林子,便聽到一陣嘩啦啦的聲音,不知是從何處傳來,明厚載一聽面色大變,沖肅曠喊道:“快,先帶褒若走!我掩護!”

  “想走?來不及了!”林子上空突然傳來一陣怪響,似笑似啼,說不出的詭異,明厚載與肅曠同時背靠背,把褒若護在當中,那怪聲道:“年輕人,把這個姑娘留下,你們自己去吧,這個姑娘很合我的意。”

  明厚載望著手中的劍,淡淡地道:“那你得先問過它。”

  褒若聽到這聲音,突然想到剛才被捉拿的那兩個罪人,這種聲音和行事似乎有共通之處,難道?

  “你是誰,這樣躲躲藏藏的干什么?”褒若揚聲喊話,肅曠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正要阻止,明厚載對他使了個眼色:“讓她說。”

  “你說我是誰呢?你猜我是誰?”那聲音忽遠忽近,倏忽一里之外,倏忽近在咫尺,明厚載暗暗心驚,這種奇詭的功夫不像是中原武功,他與褒若看了一眼,心中所想相同,褒若更加大聲道:“啊,我明白了,你一定是那個艷絕門的門主對不對?傳說這個門主武功高深莫測,還說……”

  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含含糊糊的,那聲音道:“說什么?快說呀!”

  “他們說你好……”聲音又含糊了,那聲音催道:“你這個女娃子真是麻煩,說清楚點,還說我什么了?”

  明厚載的手微微一動,他已經測知聲音的來處,眼睛不動,似乎不知,褒若眼角稍稍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已經準備好,于是突然大聲叫道:“他們說你是老——妖——怪!”

  就在這個時候,明厚載突然一聲暴喝,仗劍直沖上天,刺入一株大樹三丈高的樹干中!

  褒若同時抱住肅曠,就在這個時候,樅樹上突然飛下幾條人影,同時往褒若方才站的地方抓來,肅曠一手攬抱著褒若,一手劍如光網,撒開漫天的銀甲,把刀劍拒于網外,也虧得褒若反應迅速,要不然肅曠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勢勢必難以顧全褒若,這些人都是忍者一流的好手,將全身的氣息掩得半點不剩,讓明厚載與肅曠陷于被動,要不是褒若的話將那門主激得有些氣息微露,明厚載還無法測知他們的方位,明厚載一劍****樹干,劍尖仿佛碰到什么鐵物一般難以****,明厚載內力灌注用力向內疾刺,樹干突然炸裂開來,一個長相妖美得異常的男子出現在空中,明厚載鋼刃反應極是迅速,傾刻間揮開飛濺的樹干,長劍半空中直指男子,那男子折身避開了明厚載攻勢凌厲的一擊,笑道:“你居然能發現我,倒是真有兩下子!貴姓大名?”

  明厚載一擊不中,翻身回到肅曠的陣戰,肅曠對付幾個門人自是綽綽有余,此時已經眾人逼得只能在外面不住躲閃,此刻見到明厚載反撲回來,轉眼間那幾個門人便已經退回到他們的門主手下,等候下一步的命令。

  褒若見那人笑得毫無芥蒂一般,似乎遇到了好朋友開心至極,心里不由得大感奇怪,那美男子修眉入鬢,面如春花,一雙好手堪如二八佳人一般細膩柔滑,在雪的反射下熒熒生光,甚至他的動作也如女子一般秀氣雅致,一回首間,媚態叢生,褒若還從沒有見過可以美成這個樣子的男子,一時看得發呆,明厚載醋意大生,冷聲道:“我長得沒有他好看,真是委屈你了!”

  肅曠忍不住道:“現在是比美的時候么?”

  褒若驚醒過來,吐了吐舌頭:“對不住,我只是看他長得太美了!”

  聽到這話,明厚載與肅曠同時黑了臉不說話,卻無法反駁,這個男子確實美得不像話,那男子卻心下大悅,柔聲道:“姑娘,我真的很美么?”

  褒若幾乎癡迷地看著他:“是啊,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比你長得還美!”

  “那你剛才說有人說我什么?”那美男子眼里似有無數勾魂的手,讓褒若不由自主地往前站了一步,似要隨他而去,要不是肅曠死命拉扯著,褒若只怕真的已經奔向前去,她不住地拍打著肅曠的手,對著美男子癡癡地笑,“有人說你……”褒若一臉的癡醉:“有人說你美……真英俊……”

  “不是這個,你剛才說,有人說我是老妖怪來著?”那美男子輕輕掠過頭發,雪地里,他的相貌如一朵冬季芙蓉,說不出的怪異。

  “是啊,他們說……”褒若喃喃道:“他們說你是一個千年老妖怪,已經這么大了,可是卻像個青春美少年一樣,令人惡心……”似乎是發覺自己講的話有些過份,褒若忙開口澄清道:“我相信你不是千年老妖怪,你是天生的對不對?”

  武功高得連明厚載似乎也落了下風,又長得如此詭異得美,修習的又是那樣的邪門道法,褒若猜測他的年紀應該是不小了,老妖老妖的刺激下,那美男子似乎有些動怒:“他們是誰?是剛才那幾個捕快嗎?”

  褒若心中跳了一下,道:“不是,怎么可能是他們?那些蠢人,他們哪懂得什么叫美,什么叫不美?不過我想看到門主,他們也知道什么叫美了。”那美男子不由得面帶微笑,褒若又道:“當時也是在路上聽說的,不知道那些人是誰,聽說艷絕門剛成立不久,竟然能有這樣的成就,真是了不起。”

  “小姑娘很會說話,這就跟我們去吧,到我門下,我交你采陽補陰之法,包你到了我這個歲數,仍舊還是現在這個樣子!”

  褒若的心倒是真的迷了一下,誰不想美麗長久?不過看了眼正在對她放射強力冷光的明厚載與肅曠,她估計她只要說一個好字,身邊這兩人非把她撕了,以免為患人間,搖搖頭道:“我還是不去了,我們一別,后會無期,但愿貴派的發展蒸蒸日上!”蒸得尸骨無存。

  她與這個門主的一來一往對話為明厚載與肅曠爭取了很大的自主性,趁這個空檔,明厚載與肅曠已經估量了敵我的力量,對方十來人,想是因新招入門的關系,力量并不很強,肅曠可以敵得過,要緊的是這個門主,這個門主不知什么來頭,竟能收斂氣息隱于樹干中,簡直非人所能,明厚載自問武功能敵得過他的沒有幾個,這個門主卻能夠在空中輕松地躲過自己凌厲的全力一攻,只怕加上一個肅曠也不是他的對手!眼下……明厚載與肅曠深感憂心,在這個門主的眼里,他們似乎已經是他的掌中物,他未必不知褒若的心意,卻毫不在意地與褒若應話,全不把她身邊的兩個男子在眼里,褒若察覺到身邊兩個男人的不同尋常的緊張氣氛,盡量一拉一扯與他套話,為明厚載與肅曠爭取時間,但是結果將會如何,三個人心里都沒底。

  “那幾個不長眼的衙差呢?”褒若笑瞇瞇地問道:“見到門主可有被門主的絕世風情所傾倒?”

  “說他們不長眼,說得真是對極了,而且也粗魯極了,一上來就動手,我瞧著不太雅觀,讓我的手下一個一個地把他們送回家啦。”

  “送回家?”死了?

  褒若一陣緊張,又笑道:“我們對門主佩服有加,要不是親見門主,我簡直不敢相信,世間竟有這樣出塵絕世,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奇男子,武功既高,人品又好,心胸又寬廣,門主這般瀟灑俊雅的人物,我們一定要回去好好地宣揚一番,讓他們知道,他們是多么鼠目寸光,原來這個世界還有人們所想像不到的奇男子,偉男子,美男子,這樣的人必當載以史書,青史永留名,芳名傳百代,見者謁其人,心往而忘餐,聽者聞其人,不見而狂泣,但愿永相望,不要長相思。”

  她心里飛快地打算,嘴上卻快言快語,聲音如珠落玉盤,嘀嘀落落,清脆悅耳,更加之語如搔癢,弄得那門主心里一陣陣暢快無比,不由得仰頭大笑,就是這個時候了,明厚載向肅曠使了個眼色,肅曠猛然抱起褒若飛快向林子飛奔,明厚載一聲長嘯聲起,他的寶馬風難已經出現在林子外,“上我的馬!”明厚載叫道,一只金錢鏢帶著勢無可擋的迅猛向門主襲去,去處正是那門主的臍下三分,丹田所在,丹田是所有武人的軟處,除了長年練飛鐵布衫的人,沒有人敢掉以輕心,而練習鐵布衫必得童子之身不可,這個門主之派既以淫而稱,自然不可能有鐵布衫的功夫,果然,那門主不敢不躲,飛身而起之際,明厚載已經又一枚飛鏢擊向身在空中的門主,他的武功本高,不是一般人可比,門主飛袖而擋,金鏢勢頭絲毫不歇,依舊帶著風聲扎進了門主的手臂,門主略一疏忽間,金鏢已經訂進他的曲池穴,頓時半邊手臂酸麻,他冷哼了一聲,這個男子只怕不簡單,要是貿然追擊,引得他孤注一擲也討不了,止住門人的腳步,道:“不必追了,窮寇莫追。那個煉丹爐改日再說。”

  明厚載與肅曠的馬都是久經戰場的兄弟了,一跳上肅曠的馬,馬兒似乎也知道危險一般撒開蹄子奮力疾馳,好在一路再也沒有遇到其他攔截,一路回到凌王府,凌王已經回府,見肅曠與明厚載并肩進來,身上衣服凌亂,似是大戰過一般,且不說話,等肅曠自己交代,褒若卻不等二人開口,便搶先咭咭咯咯地把在林子里的遭遇說了一遍,凌王大為震驚,京城重地,朝廷所在,官員匯集,牽一發而動千鈞,馬上命人傳令多軍議事,一邊見肅曠與明厚載雖說不上親熱,但也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心中點頭,這個兒子雖沖動,但是還是識得大體的,道:“你往后面去告訴府城守衛,這陣子小心防備,那艷絕門主既然對褒若已經開始注意,恐怕不會這么輕易罷休,厚載,你不如搬進府里住如何?”

  肅曠的臉馬上冷了下來:“不行!”

  “現在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嗎?”凌王斥道:“你覺得我們府里的守衛和親兵難敵得住這個門主?眼下你娘還有孕!”

  一說到常佳,所有人都不吭聲了,如今府里一個孕婦,一個女子都是艷絕門的目標,確實大意不得,肅曠不作聲了,凌王又道:“你們覺得這個艷絕門什么來頭?”

  “不知道,聽說是這幾個月才興起的教派,剛收納門徒不久,因此人數也不會很多,幸好如此發現得早,要是讓他們大肆張揚開來,不知有多少孕婦和女子遇害。”明厚載道。

  “我覺得那個門主一定很大年紀了,因為他一聽到別人叫他老妖怪,就氣得要命,好像踩到他痛腳似的,可以到始發案件的地點去看看,說不定能得到什么線索。”褒若插嘴道,女孩子對年齡總是很敏感的。

  凌王拈須不語,說話間那個大理寺探正令多軍已經來到,褒若認得他,這個男人的武功與云渡和明厚載足可一拼,當時云渡在船上就是被他纏斗住受擒的,心里不禁有些又痛又辣,回頭卻看到明厚載正望著她,眼里有著溫暖的包容,見褒若看著自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褒若不由得一笑,心里的異樣感一掃而空,既已經決定了是他,有些往事便要慢慢淡忘,肅曠看到二人間默契,顯是容不下第三個人,不由得拳頭緊握,硬著臉不去看二人。

  令多軍來得快,去得也快,凌王知道他脾氣,撿最要緊的把話說完,不過寥寥三五語,令便馬上告辭,快得連下人的茶都未來得及送上,他走后,凌王對肅曠瞪了一眼:“你是全家守衛長,還不快去吩咐!”

  “等等,我同你一起去布署府中防衛。”明厚載起身開口道,事關褒若與常佳的安全,不可輕視,凌王開口道:“你且不忙去,你今日便搬進府來吧,我與你去與褒若娘親打個招呼。”

  肅曠看了凌王一眼,深吸了口氣,凌王靜靜地注視著他,父子兩人無聲中交流了千言萬語,突然肅曠一轉頭,大步流星地向外府走去,凌王深深地看著他,很好,這很好。

  肅曠走后,凌王反倒不起身,只是指了指椅子:“你先坐下。”

  明厚載見凌王神色不同以往,知有要事,便坐到褒若身邊,靜待凌王開口。

  凌王不緊不慢,笑道:“今日之事,說來也巧得很,險得很,若不是你們三人一同往樅樹林去,也發現不了這般大案——”知道大案的那些衙役已經被滅了口,褒若心下一陣愴憫,聽得凌王又道:“今日雖險中求生,但是立了一個大功,值得冒險,只是下次不要再跑到那樅樹林去了。”

  褒若不知肅曠之事,聽得糊里胡涂,明厚載卻是心里明鏡似的,凌王又道:“上次你我二人共同追查百親王事中,我曾答應過你,待事情了后,便為你與褒若議親,如今事情也了,這事該重新提起,你們怎么看?”

  褒若沒想到凌王竟然突然提出這事,不由得一呆,說不出話來,明厚載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來,拱手道:“這是我一生所愿,褒若,同意嫁給我嗎?”他的眼睛迫切地望著她,哪怕這個時候也逼婚之嫌也顧不得了。

  褒若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凌王微笑道:“爹這話說得唐突,也是爹的不是,不過這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你娘生產,將來弟妹出世,就更沒有空了!”

  褒若雖然苦惱,還是朝凌王扮了一個鬼臉,凌王看著她溫愛地微笑,道:“你雖然回到我的身邊不長時間,但是爹已經了解你的性子,你這個脾氣太烈太倔,也只能找個能包容你,愛護你的男人,不是爹逼著你嫁出去,就算你嫁出去,還是爹的女兒,哪怕婚后還住在王府里都可以。厚載的年紀也老大不小了,該是給他一個交代的時候了。”

  褒若知道凌王說得有道理,但要她馬上同意,卻總覺得有些倉促,明厚載的大手伸過來握住了她的,她看著明厚載,眼里的不確定與對往事的憂傷,在接觸到他眼里幽深而理解的目光時,化作潺潺的泉水,平靜地流進他似可容納百川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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