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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不行!絕對不行!我疼你是一回事,我婚后還可以疼你,可是要我再等上五年,我就先把你掐死!”明厚載斷然拒絕,褒若忍笑忍得肚子疼,一臉疑惑地道:“明大哥,你不是說會滿足我的任何愿望?”

  “我可以為你獻上一切,可是你不要忘了,我的本質是要什么!我的付出一定要有回報,而且我做的事一定要成功,如果你想要五年后結婚,你信不信我馬上讓你先懷上!”事關“性福”,明厚載向褒若逼近一步,惡狠狠地像面對仇人一般,那一雙大手,隨時可能把褒若的衣物撕個粉碎,天知道,面對著心愛的美人不能碰,是多大的煎熬!

  褒若反射性地退后一步,開什么玩笑,她可不想為一個玩笑付上一個身體。

  干笑著抵住明厚載帶近的身體和他的氣息,撒嬌道:“明大哥,我們一起看雪景吧,外面的雪應該可以打雪仗了。”

  明厚載咬著牙把想當逃兵的小女子一把抓起往床上一扔,身子壓了上去,褒若暗地里喊糟,這個玩笑開大了,我收回還不行嗎?明厚載略略抬起身子,仍是禁錮著她的身子,用嘴輕輕咬開她的一些衣襟,像蜻蜓點水一般點著她的肌膚,褒若睜大眼睛,難道他想來強的?

  明厚載并不趁機進犯,他只是溫愛的柔吻著她,緩緩勸誘道:“褒兒,與我成親,對你有什么壞處呢?我會疼你,可以像疼女兒一樣疼你,可以像丈夫一樣愛你,可以像朋友一樣關心你,還可以像……像他一樣,心里從此只有你一個。”

  褒若聽到云渡的名字,雖然已經不像當初那般銳痛,仍是刺得心縮了一下,說不出話來,定定看著明厚載,不明白這個幾乎成了忌諱的人,為什么他能夠在這個氣氛旖旎的時刻提起那人的名字。

  只有心胸真正寬廣的人,才能夠接受有人和他一樣愛著自己身邊的女子,明厚載自己愛褒若愛到無以復加,更加明白云渡的心,因此,能夠把他拿來當一種目標,當一種衡量的標準!

  “褒兒,嫁給我吧,就算你心中仍有他,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們成了親,你一定能忘記他!我會讓你忘記他!我已經決定了,這件事后,你一定要嫁給我!如果你不嫁,我就先讓你懷上,然后看你嫁不嫁!”

  褒若在他的身下無處躲藏,只得徐俆道:“我們說好的,等我徹底忘了他,我才能嫁給你,否則是對你不公平。”

  明厚載不答,看了她許久,道:“你能躲多久呢?一年?兩年?褒兒啊,我有的是精力陪你耗,可是你能不能看在我對你一片真心真意的份上,先嫁給我再說?就算婚后你心里仍放不開他,我們也可以一同面對,而好過我在這里抱著你,卻像是遠遠看著你,隔了何止一墻。”

  褒若心亂如麻,說不出話來,明厚載也不指望她回答,綿綿柔柔地在她的脖子、胸前印下一個又一個細膩的吻,無論她答應不答應,他都決定了,等凌王的事了結,他就提親!

  李國的皇帝本就對凌王的事抱著很大的疑問,三司在皇上面前詳細地描述了當天審理的情況,閏親王的態度讓李國皇帝大為起疑,秘密派人去查探,同時因凌王妃有孕一事放松了對凌王府的監控,太醫頻繁出入于凌王府,除了照顧凌王妃,也有讓凌王放心之意,李皇畢竟不敢冷了這個弟弟的心,一來是親弟弟,二來凌王畢竟沒有傻到真的想篡位,一舉一動據守衛的將軍報道,甚至大度坦然。

  朝中的風向悄悄又有了變化,三司自從見到自己的親信也在名單中,而且得罪了閏親王也必無好下場,反倒全力為凌王脫罪,閏親王的手下不知不覺從前陣子所以披靡地橫行無敵演變成了如今低調行事,小心陪笑的場面,明厚載便將重點從營救凌王轉到搜集陷害的證據,再加上凌王的親信暗中營救,局勢從密審后大變,凌王府雖然還在幽禁中,但是府里的仆役卻已經不再愁眉苦臉,外面被同樣幽禁的凌王的部下也開始生出了新的希望,等待最后的結果到來。

  這一天夜里,宮中突然來了一個太監,宣皇上的旨意,命凌王進宮面駕!

  常佳擔心不已,凌王笑著安撫道:“放心吧,今日必有好事。”

  彎下腰把手按在常佳還未隆起的肚子:“小壞蛋,你乖乖的!”抬頭深情地看著妻子:“為了我們的孩子,我也不會有事,你在家好好睡,不要胡思亂想,我去去就回,也許會遲些,但是一切都在計劃中。”

  他不許常佳下床相送,怕傷了她的胎氣,只身來到院中,肅曠等候已久,凌王沉聲道:“好好照顧你娘,我這一去,只怕要幾天,你安撫好府里的情緒,你妹妹那邊,只怕也有些棘手,好在明厚載那人我信得過。

  肅曠不說話,只是沉著冷靜地點頭。

  凌王這一去便不再回來!

  凌王府亂開了鍋,上下人等驚慌不已,肅曠強力壓伏下人之口,更杖斃了三個四處揚言凌王已死的下人,這才讓府里的謠言略平,常佳幾乎徹夜不眠,睜著眼睛等著凌王回來,然而這一等便是半個月!

  褒若聽得凌王入宮后便不再回府,而且凌王的親信也重新被嚴格幽禁,知道大事不好,急得想哭,偏偏這個時候明厚載也不見了!只命人帶回消息說一切盡在控制中,稍稍緩解了褒若的焦慮。

  就在這樣凌王失蹤,明厚載不歸,凌王親信被幽禁甚至下獄的種種不安的氛圍中,憂心已極的褒若見到了她的哥哥,在一個飄著漫天大雪的深夜里,躲過王府耳目悄悄溜出來探望她的哥哥,肅曠。

  褒若看著面前穿著一身黑衣站在她面前的肅曠,緊抿的唇,冷峻的表情,全身上下籠罩在一種拒人于千之外的氣息中,她張大了嘴巴,想哭又想叫,許久不見,哥哥大變了樣,也許是經過了這一次“逆謀風波”,那個記憶中的肅曠已經變得更加冷漠,更加沉著,脫去了他曾經的年少的狂肆,淬煉出一身如鋼鐵般的意志!挺直的腰桿,緊成一條線的唇,顯示出他不屈的性格,但是面對這個妹妹時,眼睛里卻一反常態地顯露出一種似風過花下時的溫柔笑意,“褒若。”他冷冷地道,不愿流露過多的情感。

  褒若再也不及細想便撲了上去,肅曠一把摟住她,褒若把頭深深埋進肅曠的寬厚胸前,嗚咽道:“哥!”

  “嗯。”肅曠沉聲應道,褒若又長高些了,更加明媚動人,這個妹妹,牽動他心,卻不能表露情緒的妹妹啊!他擁著她,毫不表現自己的情緒,如今的他已經非當時那個動不動地暴怒的男子,從廣袤的沙場回到繁華的京城,征戰的地點由刀刀見血的蠻荒之地轉移到不見血,卻遠比野蠻更為野蠻的朝廷之中,收斂了幾分肆意外放的鋒銳,沉淀了同樣的兇狠,但那種兇狠卻用了貴族生來便養起的優雅包裹起來,更讓人又驚又怕。

  人人都是用一種包裝武裝著自己的脆弱,褒若受傷時用的是一種沉默的冷靜,云渡用的是他一如既往的溫和,明厚載卻是越挫越勇,更加以還以十倍的顏色的不休!而肅曠,他用了冰冷肅殺的優雅!在優雅的表像下,有著一種一旦面對敵手便會全力致他于死亡之地的暴橫!

  “娘很擔心你,怕你沉不住氣,又怕你一人在府外受委屈,好在有明厚載照顧你,我們也放心許多。”他看著褒若烏黑的發頂,用手觸摸著她柔滑的發,有些不太熟悉的笑容浮上來,溫言道。

  “娘她怎么樣了?”褒若倏地抬起頭問道,臉觸到他的手,但毫沒有注意。

  “她很好,如今皇宮時里的太醫每日輪流在府里隨時準備為她搭脈,所以你放心,不會有事,我今日出來是瞞著她的,不想讓她擔心,有我在府里,必不會讓她出事!”肅曠看著她的臉,再看看自己停在半空的手,放下手才道。

  “有我在!”“有我在!”

  明厚載也這般信誓旦旦,肅曠也這般信誓旦旦,云渡也似乎這般信誓旦旦,男人都愛拍手保證自己絕對能保護身邊的女子,雖然她們仍舊會受傷,雖然她們仍舊會受到劫掠,但有了這樣的保證,似乎受難的過程便會減輕許多痛苦!

  肅曠只是來安慰褒若不久便離去,如今到處不安全,就連明府都有了耳目,叮囑褒若道:“今日的一切盡在爹的掌握中,明厚載這次是與爹在一起,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我過兩日還會來看你,你要多保重。”

  想來肅曠也是這般對常佳說,因為從褒若這兒回去后,常佳的情緒安定許多,甚至開始靜下心來,暗中與伍公公兩人把這些日子見到王府有難就開始萌生去意的帳房供奉或是一些書畫先生把名字記下,再把一些暗中煽動仆人,導致一干下人嚴重不安的亂群分子暗暗記下,并且以王妃需要靜心為由命這些仆人退居到王府最僻靜的角落居住,并且說他們過于喧嘩,不讓他們參與府里的一些常規活動,例如于是府里的人都明白了,這是王妃在懲治這些仆人,人人都不齒他們,常佳沒有一槍一棒便讓這些仆人自己被他們的同們所唾棄,收到了懲治之效。

  府里既是這樣暗潮涌動,朝廷上更是風云變幻,閏親王妃一日進宮給太后請安,據說是摔破了太后最心愛的一個先帝所賜的玉盤,被太后勒令在家反思,后又傳來消息,據說由于閏親王在修理海防問題上,任用親信,以至于貪污無數,海防卻仍未建成,除了從重懲治貪污之人,還命閏親王半年不得上朝,不得參知政事,罰俸一年,罰銀五千,同時三司在審理凌王一案中,發現了不少漏洞,更將賣主為榮的凌府庫房總管游北背后主使之人揪出,此人正是被凌王當年嚴厲打壓過的百親王,也就是當年先皇駕崩后,參與幫助張妃和她的兒子爭奪皇位未果,轉而投向當今皇上的百親王,百親王素與閏親王交好,如此一來閏親王的處境也尷尬起來。

  形勢似乎漸漸好了起來,肅曠夜里有時會來陪陪褒若,并且告知朝上最新情況:百親王事發后已經自請撤王服罪,閏親王也素服跪于地乾門前請罪,只是對凌王的幽禁還未撤去,但也只是時間問題。說這話時,雪飛得揚揚灑灑,肅曠在雪地上看到一身雪白貂裘站在雪中的褒若不由得失神,褒若大紅的緞袍衫著雪白的貂裘,臉兒便如嫦娥一般光潔,聽到好消息,更是喜得潔白的小牙齒不住地閃閃發亮。

  這天一早,雪映窗上,一片亮得晃眼,褒若起身穿好衣服推門而出,這時一臉興奮的明府總管匆匆奔進來叫道:“恭喜郡主,賀喜郡主!凌王府的守軍已經撤去,凌王已經回府!如今凌王府已經大開府門迎客,許多官員競相來賀!”

  原來如此,難怪向來小聲說話,生怕讓人知道府里有個郡主的總管敢這么大聲地叫“郡主”!

  “明公爺呢,還沒有回來嗎?”欣悅中,褒若還是沒有忘了明厚載。

  “褒兒!你是在關心我嗎?”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明厚載大踏步地走進來,走得虎虎生風,如帶風聲。

  “明大哥,我爹真的回來了?”褒若大聲問道,其實她明白這一定是真的,不知怎么的,就是想聽到這消息被明厚載再次肯定!

  “是,我和你爹一同回來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褒若疑惑道:“這陣子你們去了哪里?”

  明厚載數日未曾好好睡過,但依舊精神奕奕,牽著褒若的手回到屋中,見她眼下猶有青痕,責備道:“我告訴你我處理好一切,你瞧你,這幾日沒睡好吧?這幾日我同你爹一起四處查案來著!”

  原來明厚載私下里又求見了皇上,剖明真偽,說明凌王根本不可能存有反心,且不說他與皇上的手足情深,就說以凌王的智謀,就算是逆反,也絕對不可能犯下這樣致命的錯,事情未成就先制龍袍,根本不符合凌王的性格,那就是說只可能有人陷害他,是誰呢?

  閏親王?明厚載對閏親王的調查中發現,閏親王只是陷害人之一,是事發之后,被人曉以利害才加入其中的,真正制龍袍并且實施計劃的另有其人!

  那個游北近一年來和一個人接觸最頻繁,那人便是百親王的手下,有人見到游北不止一次與那人相約,更有人見到那人曾與游北拍著肩膀論兄弟,后來案發前的一個月,游北帶了酒買通了王府后門的看門守衛,說自己的老家人給自己帶了一床新制的棉被,系父母所遺之物,守衛喝得酩酊大醉,草草放行,就這樣躲過了守衛的檢查,因為凡大件物品與包袱進入王府,一般都是要開包檢查才能放行的,這一次守衛一半是喝了酒,二來又是后門供下人進出的守衛,比前門放松許多,是以那天的一個大包袱中有沒有夾帶,那可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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