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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女郎妖媚兒


  見完凌波麗之后,伊百合一連在家里呆了幾天,伊家別墅里空蕩蕩的讓她感覺到無比的寂寥。

  這樣安靜的環(huán)境下,卻是可以讓她靜下心來想很多事情。

  伊百合坐在沙發(fā)上,悠悠的點燃一根煙后,吸了一口。

  吞云吐霧間,心里琢磨著凌波麗跟她說過的話,喬翊升跟她的父親喬東方,他們之間會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伊百合躺在沙發(fā)上,邊抽著煙,邊想事情的感覺,讓她飄飄欲仙。

  終于,在抽完一包煙后,她坐起身來,掐滅了煙頭,走進(jìn)臥室打開了衣柜,衣柜里各式各樣的衣服吸引著眼球。

  伊百合歪了歪頭,仔細(xì)的找尋著令自己比較滿意的一件衣服,五彩繽紛的顏色和各種各樣的款式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是個寂寞的夜晚,單身的男男女女懂得如何度過冰涼的下半夜。

  伊百合拿出一件淡枚紅色的絲綢長裙來,長裙時黑色肩帶的款式,絲綢極具絲滑的手感。她脫掉全身的衣褲,又挑了一套黑色蕾絲的內(nèi)衣褲,仔細(xì)的穿上,穿戴內(nèi)衣時還故意承托了下她那對豐滿的柔軟,再穿上那條性感得讓人崔延三尺的枚紅色吊帶裙,那圓滑光潔的香肩露了出來,她披散開那一卷懶發(fā),噴上些許香奈兒便出了門。

  這對于伊百合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裝扮,現(xiàn)在她的身份不再是伊百合,而是。

  不愿意做任何男人的奴隸,每當(dāng)夜幕降臨的時候,就是她獵艷的開始。

  期待著今晚又有一場與眾不同的艷遇——

  伊百合開著車,直接來到本市最豪華最高檔的夜總會,炫舞。

  炫舞是個讓人貪醉的地方,無數(shù)的男女在這里沉淪、癡迷、遁入,舞池里巨大的燈光和吵雜的音樂聲下,是一個個寂寞的城市軀殼。

  伊百合剛坐下,用手輕撫了下頭發(fā),一雙端著雞尾酒的男子便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伊百合嘴角微微輕笑著,想著這些平常的獵艷者會用怎樣的招數(shù)打動她。

  “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陌生男子端著酒杯晃動在她的眼前。

  伊百合擺了擺手道:“不用了,謝謝。”

  男子見她反應(yīng)冷淡,卻并不放棄,直接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他端起那杯酒看著伊百合說:“美女,一個人?”

  伊百合淡淡瞥了他一眼,環(huán)顧四周后,又走上來兩個男子,一個男子面帶笑容、彬彬有禮道:“美女,可以請你喝一杯嗎?”這時坐在她身旁的男子開口道:“美女很孤傲的,看你有這本事沒。”說著輕蔑的看了一眼那個男子。

  伊百合嘴角泛起一抹鄙夷的冷笑,接過男子手中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美女,真痛快。”

  站在男子旁邊的一個瘦弱男子湊上前說:“美女到那邊一起玩怎樣,看你一個人在這兒也挺孤獨的。”

  伊百合斜眼瞥了他一眼,自顧喝起酒來,剛剛第一個來找她喝酒的男子見沒有機(jī)會靠近,便灰溜溜的走掉了。

  男子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上下打量了伊百合一遍道:“小姐,我覺得你挺眼熟的。”

  伊百合的嘴角帶著嘲諷的笑道:“這是你們男人常用來追求女人的手段?但真的很沒創(chuàng)意耶。”

  男子略微思考了下,嘴角揚起一抹淡笑道:“小姐,你還真會開玩笑,我叫……”

  男子話還沒說完,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一個啤酒瓶打在了男子的頭上,男子濃密的黑發(fā)里鮮血正冒出來,瞬間倒在了地上。

  “啊!”伊百合大聲尖叫著站起身來,這一幕猝不及防,太血腥太暴力了,而那個拿著啤酒瓶打人的不是別人,正是炎琨。

  他那黑色的眸子里已經(jīng)燒成了紅色,他雙眼怒目瞪著她:“你這個賤女人!”

  伊百合尖叫著要離開,卻被炎琨狠狠的拽住了手腕。

  他拽著她直接往旁邊的包廂走去,‘砰’的一聲將伊百合重重的扔在包廂的沙發(fā)上。

  包廂里還在玩牌喝酒的幾個公子哥,都吃了一驚,炎大少爺剛剛還跟他們玩的好好的,突然就沖了出去,也不知道去干什么,這么一會就帶了美人回來,似乎還挺生氣。

  “炎琨,你發(fā)什么瘋?”伊百合定了定神,無語的質(zhì)問。

  包廂里的張義陽、姚啟圣那幫人,也是一頭霧水。

  炎琨滿臉通紅,顯然是喝多了,他蹌踉著腳步慢慢向她靠近,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賤女人,不讓老子碰,就自己出來到處尋歡,你還知不知廉恥!”

  說完,他邊脫自己的衣服,邊將伊百合壓在身下,似乎想在包廂里就上了她。

  那幾個公子哥一見這情形,很有默契的各玩各的,不再管這邊的閑事。

  炎惡少懲罰虐待女人,又不是第一次,他們攔也攔不住。

  只是希望這個女人自求多福,別被炎大少玩死了!

  伊百合當(dāng)然不可能就這樣屈服,她努力掙扎著,羞憤的吼道:“炎琨,你干什么?放開我!”

  “干什么?老子就是要干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來這種地方勾搭男人!”炎琨扯著她的裙子,大掌探了進(jìn)去,嘴已經(jīng)吻上了她的。

  “唔,混蛋……”伊百合正準(zhǔn)備揚手扇他一個耳光,炎琨卻像是早有所料似的,抓住她的兩只手腕,將它們擒在頭頂上。

  他的吻蠻橫又粗暴,從她的耳垂、沿著白皙細(xì)長的脖頸,一路的吻了下去。

  大掌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煽風(fēng)點火,勾勒著她的身體曲線。

  伊百合的外裙被他褪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黑色的蕾絲內(nèi)衣。

  那性感的款式,飽滿的身材,讓炎琨眼底的火焰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

  他顧不得其它,腦子里只有一個意識,就是要狠狠的占有懲罰她。

  于是撩起她的裙擺,又解開自己的褲帶,就要……

  這時候,包廂的門被撞開,宇沫深不知從哪里收到消息,突然沖了進(jìn)來。

  “炎琨,有本事就別強(qiáng)迫女人!”宇沫深抓住炎琨的肩膀,將他扯離伊百合的身體。

  伊百合聽著聲音猛地一抬頭,“阿深,救我!”

  炎琨迷迷糊糊的轉(zhuǎn)過身,嘴里吶吶罵道:“臭小子,老子的女人不要你管!”

  說完揚起拳頭,猛地朝宇沫深的臉上狠狠地?fù)]去一拳。

  不一會兒兩個人便廝打著糾纏在了一起。

  之前在旁邊事不關(guān)已的幾個公子哥,見情況不對,全都趕過來勸架。

  這‘魅爺’跟炎大少打在一起,也算是炫舞的一件大事,沒過多久肥姐也來了。

  那幾個公子哥好不容易把炎琨跟宇沫深分開。

  肥姐迎了上去:“喲,這不是炎大公子嗎,今天到這兒來怎么也不提前招呼一聲啊,招待不周,您多包涵!”

  炎琨臉色陰陰的,也不說話,看樣子喝了不少。

  “我剛聽說,剛剛我手下的小姐跟少爺把您得罪了,他們不懂事兒,您別動氣,今天的單算我的!”

  肥姐說的豪邁,可是炎琨卻是一言不發(fā),目光緊緊的盯著伊百合。

  他身邊的那幾個公子哥,很會看炎大少的臉色,不高興的皺眉:“肥姐,這是一個小姐的事兒嗎?我們來炫舞是來找樂子的,炎大少爺卻被你們這的頭牌給打了,你自己說該怎么辦吧?”

  “呦,這位爺,看您說的,這不是大家都喝的有點多嗎?小打小鬧的,至于追究嗎?”肥姐打著哈哈,希望這事就到此為止了。

  可是張義陽那幫公子哥不干了,非要給炎琨出頭。

  “我說肥姐,你看清楚點,你的人可是打了炎大少,你信不信我們一個電話就能把你這兒連根端了!”

  肥姐聽了這話臉色暗了暗,卻依然陪著笑臉:“爺,這樣吧,您就別為難我們了!我給您找?guī)讉漂亮的妞兒好好陪你們玩兒,撒撒氣,今天的單就全免了,您看這樣行嗎?”

  幾個公子哥依然不依不饒:“這TMD是錢的事兒嗎!就這么把我們打發(fā)了!”

  肥姐身后的幾個保安已經(jīng)準(zhǔn)備動手了,肥姐用眼神阻止他們,依舊笑著問,“那您說,該怎么著?”

  伊百合感覺到了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

  肥姐一向是八面玲瓏,在歡場上誰都給她幾分薄面,可偏偏這幫公子哥們不好惹,擺明了沒把她放在眼里,而炎琨又不發(fā)一言,故意縱容他這群哥們在炫舞里撒野。

  張義陽囂張的回答,“怎么著?你的人打了炎少,就得親自給他賠禮道歉!”

  其他的幾個人也跟著附和。

  “這,不太好吧……”肥姐臉色有些為難,剛剛魅爺出面分明是為了百合,她怎么能讓他給炎琨道歉呢?

  何況魅爺在歡場這一塊名聲不小,若是讓他給炎琨道歉,恐怕以后在夜總會這塊都不好混了!

  “有什么不好的,你們到底道不道歉啊?”幾個公子哥一起起哄,氣勢很洶。

  伊百合知道他們是故意的,是在炎琨的授意下惡意鬧場子,其實也是幫炎琨逼她。

  宇沫深剛剛打了炎琨,也是為了幫她,她若讓他跟炎琨道歉,也太對不起朋友了。

  要想炎琨不追究下去,除非她親自求他,跟他示好。

  可是……

  要她跟炎琨,還有這幫公子哥服軟,伊百合心里真的不甘心。

  兩幫人馬就這樣對峙著,直到一個沉穩(wěn)的男聲響了起來。

  “炎少,今兒這酒沒少喝啊!”

  一群黑衣人出現(xiàn)了,全都穿著黑色的西裝,打著領(lǐng)帶。

  領(lǐng)頭的那人,伊百合并不陌生,便是曾經(jīng)幾次救過她的中年男人——牧正衡。

  只見他一出現(xiàn),在場的所有人都肅然起敬。

  縱使是炎琨,也跟著抬起頭來。

  “牧老板,好久不見了!”炎琨主動跟他打了聲招呼。

  牧正衡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是,炎少,有日子沒見了!”

  “你來這做什么?”炎琨有些疑惑的問。

  牧正衡笑了笑:“我來看場子的。”

  “看場子?”在場的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伊百合也是一頭霧水,敢情這牧正衡跟炎琨也認(rèn)識,看來他來頭真的不小。

  直到肥姐走了過去,畢恭畢敬的叫了聲:“老板!”

  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

  牧正衡環(huán)視了一圈,緩緩的吐出幾個字:“炫舞這個場子是我的,你們有什么事跟我說。”

  見眾人愣了半天沒回神,肥姐也走到一旁解釋:“各位,這位就是我們炫舞的幕后老板,牧老板!”

  所有人都徹底傻眼了,連伊百合都難以置信。

  還是跟炎琨一起的那幫公子哥反應(yīng)靈敏,他們一看形勢不對,立馬松了口。

  “原來炫舞是牧老板的場子啊,我說呢?今天炎少跟哥幾個喝得都多了,牧老板別往心里去!”說著給牧正衡遞過去一根煙。

  牧正衡接過,一副好脾氣的樣子:“炎少,我這侄子平日里沖動,沒想要得罪您,大家都喝多了,誤會一場,你也別跟他一般見識!”

  牧正衡說著一把扯過宇沫深,讓他給炎琨喝了一杯。

  炎琨看了看牧正衡,又看了看宇沫深,嘿嘿的笑:“我是說魅爺怎么年年穩(wěn)坐炫舞頭牌,原來幕后的老板是牧老板您啊!既然牧老板這么說了,今天這事就算了!”

  接著,幾個男人,宇沫深、牧正衡、炎琨,還有一幫公子哥們,在包廂里喝酒聚了起來。

  剛才還是劍拔弩張的,現(xiàn)在卻勾肩搭背的相談甚歡!

  原來官商勾結(jié),黑白合流,竟是如此的簡單!

  不相干的人被請了出來。

  伊百合跟肥姐自然就屬于這不相干的人之列。

  她本來還以為今晚宇沫深跟炎琨的事會鬧得不可開交呢,沒想到牧正衡一出場,什么事都擺平了。

  這牧正衡怎么就是炫舞的老板呢?

  伊百合猜測過他的諸多種身份,連黑幫大哥都想到了,但就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是炫舞的幕后真正老板。

  而更令她吃驚的是,‘魅爺’宇沫深居然是他的侄子?

  這也就難怪宇沫深會在歡場這塊混的風(fēng)生水起,今天出了這事,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炫舞幕后老板親自為他出面解決。

  連炎琨都沒有想到,更不用說她了。

  “百合,想什么呢?”坐在吧臺上,伊百合怔愣了半天,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肥姐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伊百合回神,驚嘆道:“沒有想到啊,我在炫舞待了這么多年了,第一次見到炫舞的幕后老板!”

  “哎,別說是你了,就連我也沒有想到,要我跟你說這也是我這些年第一次見牧正衡,你一定不相信!”肥姐喝了口酒,說道。

  伊百合自然是沒想到,驚訝的瞪大雙眼:“肥姐,別開玩笑了,你也是第一次見牧老板,怎么可能?”

  “所以我說,說了你也不相信啊。”肥姐笑了笑,陷入回憶中:“當(dāng)年我被那個負(fù)心漢拋棄,兒子被搶了,說實話我心里很不甘心,想了很多種辦法要回兒子,白的黑的方法都用過了,最后還被那些人報復(fù),賣到了夜總會,是牧老板救了我!”

  “說起來牧正衡還是我的救命恩人,當(dāng)年我只見過他的背影一面,后來我在夜總會里坐上了老鴇的位置,都是用電話跟他聯(lián)絡(luò)的,牧老板這個人為人低調(diào),雖然夜總會是他的,他也在夜場這塊稱霸這么多年了,但真正見過他面目的人,沒有幾個!”

  “難怪就連炎琨也得給他幾分面子!”伊百合感嘆的點點頭。

  肥姐搖頭一笑:“炎琨算什么啊,他在牧老板面前頂多就是個小毛孩,牧老板拿著槍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時候這位炎大少爺可能還在玩兒玩具槍呢!”

  “牧大老板有這么大了?真看不出來啊,用的什么保養(yǎng)品啊?”伊百合驚訝的叫出聲。

  她還以為牧正衡只有三四十歲,這樣看來,他比炎琨還要大一圈,有個四五十了吧。

  看不出來啊,這男人保養(yǎng)的真好!

  肥姐一臉的無語,這是哪跟哪的事兒,她也扯太遠(yuǎn)了吧。

  不過說真的,牧正衡看上去特別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夜總會的幾個場子,基本上都是牧老板的,他很早就在夜場這塊混了,跟錢勁風(fēng)是一輩的,黑道白道的人都讓他三分,就連炎琨他爹炎廷恩來了,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聽著肥姐這話,伊百合倒是沒有任何懷疑。

  幾次遇到牧正衡的場合,他都被一群人恭維著,不管哪條道上的,都要賣他交情。

  她就知道這男人不簡單了!

  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就是炫舞的老板,換句話說,也在某種意義上,牧正衡也就是她的老板!

  這就能解釋了,她第一次遇見他,牧正衡就能直呼她的名字,連她真實身份是伊百合都知道。

  她是他的員工啊,身為老板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員工的底細(xì)呢。

  至于她幾次撞見他跟宇沫深在一起,之前伊百合還誤會了他跟宇沫深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卻是明朗了。

  宇沫深是牧正衡的侄子嘛,難怪之前他說要跳槽,跟牧正衡吃了幾頓飯之后,這事就沒再提了。

  想必魅爺能坐上頭牌這么久,跟牧正衡也有不小的關(guān)系。

  這里面的利益瓜葛,就不是尋常人能想象得到的了。

  不過令伊百合始終不解的是,既然宇沫深跟牧正衡是叔侄關(guān)系,為何他們會一個姓宇,一個姓牧呢?這其中是不是又有什么故事?

  她問了肥姐,肥姐也不知道。

  看來只有等將來有機(jī)會,讓宇沫深自己親口告訴她了!

  晚上,伊百合回到家,進(jìn)了浴室里沖涼。

  她站在花灑下,想著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一連串的事,先是她差點被炎琨那個變態(tài)惡少給強(qiáng)了,幸好宇沫深及時趕來救了她,接著炫舞的幕后老板出現(xiàn),這個人竟然就是牧正衡。

  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讓伊百合一時間難以消化。

  當(dāng)她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感覺很疲憊了。

  正打算上床睡下,突然傭人敲門來告訴她,上次找上門來的那個男人又來了。

  伊百合皺起眉頭,炎琨這么晚了,還來找她做什么?

  想著之前他大少爺喝醉了酒,那瘋狂破口大罵的樣子,以及他那充滿怒火的雙眼,她心里都感到不安。

  立馬披了件睡衣下樓,吩咐傭人將大門鎖緊了,千萬不要放炎琨進(jìn)來。

  現(xiàn)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遠(yuǎn)離這個家伙,直到他對自己失去興趣。

  炎琨使勁的敲著門,見大聲叫喊著沒有人應(yīng),便用上了拳打腳踢。

  伊百合躺在臥室的大床上,靜靜的聽著樓下他在門外鼓搗的聲音。

  對于炎琨這個變態(tài)惡少爺,她已經(jīng)是隱忍到了極致,想著當(dāng)初他用一盤錄像帶輕輕松松的威脅了自己,要不是要利用他對付凌波麗跟喬妍玉那對母女,她根本都不想搭理他。

  炎琨怒氣沖沖鼓搗一陣后,見并不奏效,于是干脆在伊百合家大門口席地而坐。

  他微閉著眼,朦朧的看著頭頂上整個孤寂的夜色,而伊百合卻一直不懂他的心。

  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愛她了,看見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那是一種千刀萬剮的痛,為什么她就不能明白呢?

  他大少爺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在乎過一個女人,好不容易凡心大動,這個女人居然不買他的帳,大晚上的連見他一面都不肯。想著想著他鼻子居然有些酸楚。

  第二天早上,伊百合洗漱后,吃完早餐,準(zhǔn)備出門去上班。

  一打開門,就看見炎琨倒在她家門口的地上。

  她吃了一驚,沒想到炎惡少竟然在外面待了一夜都沒走。

  伊百合連忙蹲下身,看著炎琨渾身戰(zhàn)栗,臉色如同一張泛白的紙,嘴唇干裂已泛起點點細(xì)小皮脂,模樣甚是狼狽憔悴。

  “炎琨,炎琨,你醒醒。”伊百合拍打著他的臉頰,見他仍然沒有反應(yīng),只是嘴里不停的小聲低喃著:“百合、伊百合。”

  伊百合伸手摸著他的額頭,原來這家伙正在發(fā)高燒,昨晚自己還詛咒這個變態(tài)惡少,沒想到他居然等了一夜著涼了,現(xiàn)在還發(fā)了高燒,想著她心里居然有幾分憐憫起他來了。

  嘆了口氣,伊百合叫來幾個傭人,將炎琨扶進(jìn)她的房間里,又親自為他拿來濕毛巾放在額頭上,拿了退燒藥給他吃下,炎惡少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伊百合呆坐在床邊,看著炎琨那濃密卷翹的睫毛下那張精致的五官,只要他不說話,還算是個帥哥,但只要這家伙一醒來,就是一個魔鬼的化身。

  伊百合給洛天痕發(fā)了短信,讓他好好照看公司,她今天就不過去了。

  發(fā)完,便也在床沿邊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炎琨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伊百合一側(cè)過身,炎琨正擦著頭發(fā),裹了一條浴巾向她走了過來,他嘴角泛起一抹邪惡的笑意。

  伊百合站起身,瞇起眼,越發(fā)不耐煩:“既然你沒事了,那可以走了吧?”

  她可不打算一直給他當(dāng)保姆。

  炎琨一步步向她走了過來,高高站立端倪著伊百合,他伸出手指微微抬起她那精致的小巴,“妞兒,你剛剛一直在關(guān)心我對嗎?”

  伊百合猛地甩開他的束縛,冷漠的口氣道:“你別多想了,就算是只狗,我也會救的。”

  說完她正準(zhǔn)備離開,剛一移動腳步,炎琨便湊了上來,緊緊的把伊百合的身子貼在了自己裸露的胸膛上,“妞兒,你感受到我這份真誠而熾熱的愛了嗎?你仔細(xì)聽聽,你聽,它們在為你跳動著。”

  伊百合掙脫開他的束縛,嘴角那抹鄙夷的冷笑:“炎少,你現(xiàn)在是在作詩么?不好意思,對我伊百合卻不太管用。”

  “我真的愛你啊,妞兒。”炎琨在她背后長嘆了一聲,如果她覺得自己以前的方式都是如此卑鄙可恥,那他以后愿意用正確的方式來追求她,只要她愿意。

  可伊百合根本就不想理會他,救他回來是出于道義,她總不能見他昏倒在她家大門口坐視不理吧。

  炎琨雖然是醒來了,不過還有些低燒,他到底是在她家門口等了一夜,才染上風(fēng)寒的,伊百合也不好就這樣趕他走。

  他愛留下來就留吧,反正她當(dāng)他是空氣。

  言澤寺的檢查報告出來了,雖然比預(yù)想的要好,卻也不能忽視,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要動手術(shù)了。

  伊百合打算親自燉一鍋他愛喝的湯,晚上送過去給他。

  于是就開始親自忙碌著做飯,讓平常下廚的傭人們放假休息了。

  炎琨顯然是誤會了,以為伊百合要燉湯給感冒發(fā)燒的自己,站在一旁瞧著她,心里美滋滋的直樂呵。

  “真沒看出來,我們百合還是個這么賢惠的主兒,以后我娶了你可就享福了,妞兒,我覺得我好幸福。”炎琨說著激動的整個身子撲了上來抱住了她。

  “放手!”正在加調(diào)料的伊百合,皺眉命令著他放手。

  “就一會兒,一會兒,一小會兒,算我求求你了。”炎琨努力的央求著她,卻被伊百合一只手使勁的推開,“別得寸進(jìn)尺。”

  炎琨聽著她的話耷拉著腦袋,一副裝乖的樣子撒嬌道:“妞兒,人家就是想抱抱你嘛,你就不可以給我一個愛的擁抱嗎?”

  “得了吧你,都一把年紀(jì)了別在我面前裝乖,我可不吃這套。”伊百合看著他撒嬌的樣子,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

  炎琨看著她的模樣更加得意了,再次撒嬌道:“人家本來就很乖,我要抱抱。”

  “別演了,我受夠了。”伊百合受不了的大喊,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打開冰箱。

  炎琨也跟在了她的身后進(jìn)了廚房,整個人依靠在廚房一角上,一臉帥氣的樣子道:“妞兒,你今晚打算給我做什么好吃的?以后你下班了我每天去接你,你天天給我做飯好嗎?”

  “我又不是你保姆,干嘛要天天給你做飯啊!”伊百合一邊忙碌著,一邊下意識反駁他。

  炎琨嬉皮笑臉的說:“不,你當(dāng)然不是保姆,你是我的老婆。”

  “神經(jīng)病。”伊百合皺眉罵了一句,瞥了他一眼道:“還不出去?別妨礙我做事!”

  “我不出去,我就是想看你賢惠的樣子。”炎琨死皮賴臉的粘著她。

  伊百合再次問道:“你確定?”

  炎琨硬邦邦的答:“確定。”

  只見伊百合往鍋里倒了些許油,打開抽油煙機(jī),又拿出一包作料,直接倒進(jìn)了鍋里。

  “咳咳咳,嗆死了,你放的什么啊,哎呀,嗆死了。”炎琨捂著鼻子,站在一旁往鍋里看。

  伊百合微笑斜睨他道:“不早叫你出去了。”

  “好,我出去,我現(xiàn)在就出去!不妨礙我的大廚下廚了。”說完他連忙跑了出去。

  炎琨坐在餐桌上,等待著伊百合做完飯后上菜,剛剛煩躁的情緒也都消失了,他發(fā)現(xiàn)只要是和她在一起,他總是能感受到如此多的快樂。

  不一會兒伊百合端著菜出來了,都是些簡單的家常菜,除了那樣紅燒肉外,其他的都很清淡的菜色,看上去還算誘人。

  其實她今天下廚主要是為了給言澤寺煲湯的,又不能在炎琨面前做得太明顯,不過炎惡少好歹是她家的客人,她放了傭人一天假,總不能餓了他吧。

  反正她自己也要吃的,就順便連晚餐一起做了。

  “妞兒,你可真了不起!”炎琨看著那些菜,夸贊著她。

  “那是當(dāng)然,我小時候可是專門學(xué)過廚藝課程的!”伊百合得意的挑眉,一臉笑意,心情還是不錯的。

  “妞兒,要是我娶了你,我這輩子可就幸福了,嫁給我吧,百合。”炎琨一臉虔誠的樣子,深情的望著她說。

  伊百合拿著筷子敲了一下他的碗,“吃飯!”

  炎琨嬉皮笑臉,笑呵呵的答道:“好,吃飯吃飯,給我盛碗飯吧。”

  說著把碗遞給了她,伊百合自然的接過碗,給他盛了一碗,也給自己盛了一碗。

  接著便坐在了餐桌的另一邊,姿勢優(yōu)雅的用起晚餐來。

  吃飯期間,炎琨不停地稱贊著伊百合的廚藝,伊百合一句話也沒有搭理他。

  吃完后,她只是淡淡的對他說:“吃完洗碗。”便離開了餐廳。

  “啊,洗碗,妞兒,這個事兒你還是叫傭人來做吧,我不知道什么洗,從小到大我就沒洗過啊。”炎琨站起身,一臉為難的看著桌上的菜和飯碗。

  伊百合在客廳回答他道:“你這個大少爺,怎么連碗都不會洗,不管,自己洗了出來。”

  “妞兒,我不洗,我不,我不。”炎琨撒著嬌跑了出來,高高的站在她的跟前。

  伊百合抬起頭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說你這么大一個人不會洗碗像話嗎?什么事兒都得有第一次,當(dāng)初我一個流落在外面,什么不也是第一次,別以為只有你有爸媽嬌慣,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大少爺,可以什么事都不會,快去!”她說著光著腳蹬了一下他的膝蓋。

  “好吧,我就聽老婆大人的。”炎琨心里雖然不太情愿,但念著伊百合為他做了一桌子的菜,最后還是屁顛屁顛的進(jìn)了廚房。

  他大少爺確實不懂怎么洗碗,把碗和盤子端進(jìn)去后,全部倒掉,使勁用水把所有的碗沖干凈就算完事了。

  “看來,這洗碗也不是什么難事兒。”炎琨洗完后,擦了擦手走了出來。

  伊百合這時,正進(jìn)臥室里衣柜里選了件衣服準(zhǔn)備換上,將之前煲好的湯放進(jìn)保溫盒里,就打算拿去醫(yī)院給言澤寺送去。

  炎琨洗完碗后出來,詫異的問道:“親愛的,這么晚了,你還出去?”

  “要你管!”伊百合瞥了他一眼,不打算多做解釋。

  “妞兒,我可不允許你去找其他男人,你聽見沒!”炎琨躺在沙發(fā)上再三叮囑道。

  伊百合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帶著淡淡輕嘲的語氣道:“我看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我的事兒,你還是少操心得為好。”

  炎琨的臉上很是慌張,想到伊百合這么晚出去不知道是見哪個男人,他心里都非常不舒服。

  難道她是饑渴難耐了?要到外面去尋男人了?

  想到這兒他慌張的走過去,半依靠在門沿上,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道:“妞兒,你別出去好嗎?等下我餓了,怎么辦,等下我想喝水,怎么辦,等下我想上廁所,怎么辦?”

  伊百合自顧在鏡子面前打扮起來,并沒有理會他。

  炎琨倚靠著墻壁慢慢移動到了她身邊,“妞兒,你應(yīng)該要對我負(fù)責(zé)的啊,你現(xiàn)在拋下我出去,是一種不負(fù)責(zé)的表現(xiàn),我怎么說也是在你家門口蹲了一夜感冒的,你知道嗎?你作為一家公司的總裁怎能有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表現(xiàn)呢?”

  炎琨的話還沒說完,伊百合就自顧拿起包就準(zhǔn)備出門,轉(zhuǎn)身朝他做了一個鬼臉,嘴角諂笑著說:“炎少爺,看你這個樣子,感冒發(fā)燒也好的差不多了吧。我回來之前,麻煩你離開,我家不是收容所,不收留閑雜人等!”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炎琨被她的話氣結(jié),打開門便追了出去,可是四下一望,哪里還有伊百合的蹤影。

  “妞兒,你給我回來!”他大聲的叫囂著,卻聽不見回聲。

  伊百合早已打的離開了。

  在的士上,她望著車窗外的夜景,心中百感交集。

  炎惡少對她的糾纏,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不過目前她最重要的,還是要進(jìn)行下一步計劃,可不能再被炎琨給破壞了。

  言澤寺現(xiàn)在生病在醫(yī)院里,這是一個機(jī)會,她當(dāng)然不可能錯過。

  伊百合來到醫(yī)院,剛推開病房的門進(jìn)去,見言澤寺早已醒著等她了。

  他嘴里嚷嚷著:“百合,你總算來了,怎么這幾天都不見你,我還以為你鬧失蹤了!”

  伊百合橫了他一眼,將保溫盒往他手里一塞:“我鬧失蹤,誰來給你煲湯喝!”

  言澤寺笑嘻嘻的一邊將蓋子擰開,只覺香氣四溢,令人垂涎欲滴,端著盒子,直接喝了幾口。

  “倒在碗里喝。”伊百合連忙說道。

  言澤寺手頓了一下,依言將保溫盒遞給了她。

  伊百合倒在一碗里,這才重新遞給了他。

  病房內(nèi)的鮮花已經(jīng)全部換過了,只留了最新鮮的。

  然而,離言澤寺最近的床頭插著一束花,卻略有些枯萎了,帶著若有若無的香氣,瞧著竟有些模糊的美麗。

  定睛細(xì)看,才知道是束百合。

  見言澤寺在喝湯,伊百合手好象無意識般,將那束枯萎了的百合花換掉,換成了新鮮的香檳玫瑰。

  言澤寺喝完湯,卻大聲抗議道:“誰把我的百合花給扔了?”

  “我扔的,怎么了,那花都枯萎了!”伊百合無語的說。

  “我只要百合,其它的都不要!”言澤寺叫道,立馬打電話又讓人連夜送了一束新鮮的百合花過來。

  伊百合嘆了口氣:“言澤寺,你別任性了,你過幾天還要做手術(shù),應(yīng)該要保持愉快的心情。”

  “我倒寧愿一直病著,這樣你就能一直來看我,而我也不用再被老爺子逼婚了!”言澤寺卻有另一番不同的想法。

  伊百合搖搖頭:“你是言家的繼承人,遲早都是要結(jié)婚的,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可是我不想娶其它女人,百合,你知道的,我只想娶你!”言澤寺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伊百合別開眼去,走到窗前,窗外夜色茫茫,似乎就沒有盡頭一樣的。幾盞路燈微微露出暈黃的光芒,雖有那么一點光線,遠(yuǎn)遠(yuǎn)的,還隔著玻璃。

  她沒有說話,只是出神的望著窗外。

  過了很久,言澤寺開口問她:“百合,到底要怎樣?怎樣做你才愿意嫁給我?你告訴我!”

  之前他一直不敢問她,因為不知道腦子里那個東西,到底有沒有生命危險。

  現(xiàn)在證明只是虛驚一場,手術(shù)后他還會跟正常人一樣,那么他還有資格繼續(xù)追求她。

  伊百合眼神始終望著窗外,表情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喜怒,事實上,言澤寺的這句話,卻正中她的下懷,她已經(jīng)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

  現(xiàn)在他終于開口問了,她也是時候該把自己的意思告訴他。

  伊百合轉(zhuǎn)過頭去,意味深長的笑了:“如果我說……我還要言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呢?不僅是持有權(quán),還包括使用權(quán)和支配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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