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辦?
“噢,是趙干事吧。請告訴你們科長,停止閻副科長一切工作。對,全部接過來。對他的停止是永久的。”李薌說完,放下了電話。
“院長,我去把人事科長叫來吧。”李薌放下電話又問吳院長。
吳院長點了點頭。
李薌見吳院長應了,就轉身出去了。
“小周呵,周平川還能不能回來?”李薌走出去后,吳院長看著周謝燕問。
周謝燕看著吳院長,輕輕地搖了搖頭。
“一年,一年都不到。看來咱們這兒是真不留能人呵。”吳院長憤怒外加懊惱地說道。
“所以,這回必須動手術。”周謝燕看著吳院長,堅決地說。
“嗯,咱們準備一下,開個中層領導會。還是先警告一下。”吳院長聽到周謝燕這樣說,便迅速調整了一下情緒,看著周謝燕說。
“您呵,還是心軟。”周謝燕明白地說。
吳院長無奈地搖了搖頭。
人事科長進來了。
“院長,昨天我出去開會了,沒在家,這都是曲英樹和醫務科的人私自辦的。”人事科長進來就說。
“你說,周平川該不該走?”吳院長沒接人事科長的話,而是看著她問。
“不該呀。咱們怎么能讓他走呵?咱們這里能來一個醫科大的畢業生,多不容易呵。您和董院長費了多大勁才留住他,他又干得那么好,怎么能讓他走呵?別說辭職了,就是調動也不能批呵。院長,跟您說句私心話吧,我原指望他再幫咱們拉點醫科大的畢生來呢。咱們醫院,像他這樣能拿得出手的人,太少了。
“吳院長,您還記得吧,周平川來的時候,是我接待的,他提出要求后,是我直截找的董院長。后來我還給您打電話了呢。我怎么能放他走呵。
“這個曲英樹,平時總好拉個幫,結個派,以為自己這樣就有本事了,眼里就沒誰了,總是搞她的一套。您說,我也不能總跟她過對著來吧?這回她主動要求工作,我還以為她被周平川感動了呢,周平川治好了多少女人的病!可誰想到她這么壞呵。”人事科長真是憋屈,總算是有說話的機會了,于是,一通猛倒。
“對于曲英樹,你打算怎么辦?”吳院長又問。
“我剛才讓她把工作都交了。我跟她說了,你不適合在這里工作,你連最基本的原則都不懂,你另擇高枝吧。”人事科長看著吳院長說。
“嗯。行了,你告訴她,先回家停職檢查。先停一周,寫好檢查,交給辦公室主任。”吳院長命令道。
“好的,我這就去辦。院長,我多句,他們可是一伙的。”人事科長說完,看著吳院長。
吳院長微微地點了一下頭,然后說:“你去吧。”
看著人事科長出去后,周謝燕站起身,說:“院長,我先回去了。”
吳院長點了點頭。
見院長點過頭,周謝燕轉身出去了。
“院長,我再和周主任商良一下,看能不能把周平川找回來。”李薌突然說。
吳院長點了點頭。
見吳院長點頭了,李薌急急地出去了。
“周姐,吳院長是什么意思?曲英樹的事情,怎么能交給辦公室主任辦呵?”李薌追上周謝燕,攔住她問。
“不讓他辦,讓誰辦?這事兒他正管。”周謝燕站住,笑著問。
“他要是護著曲英樹怎么辦?”李薌不滿地問。
“他肯定是要護著曲英樹的。”周謝燕繼續笑著說。
“那。院長這是什么意思呵?”李薌更不明白了。
“不明白呵。不明白好。”周謝燕沖著李薌詭異地一笑。
“哼,不說拉倒。周姐,那周平川怎么辦呵?”李薌又問。
“我沒辦法,你給想個辦法吧。”周謝燕嘆了口氣說。
“你是他姐,你的話,他聽。”李薌不相信周謝燕沒辦法,看著周謝燕說。
“你還和他是情人呢,你應該更有辦法呵。”周謝燕也看著李薌說。
“人家不是散了嘛。”李薌低下頭小聲說。
周謝燕看著李薌,在心里無奈地嘆了口氣。
李薌也低著頭,不說話了。
“唉,要是不散多好。你們要是不散,打死他他也不會走。算了,不說這個了。不過,李薌,這關你得過呵。所以,周平川,必須你去找。聽見沒有?”停了一下,周謝燕拿出大姐的勁兒,認真地說。
“有什么了不起的,去就去。”李薌賭著氣說。
“李薌,一個是把這個事辦好。再一個,你準備接辦公室主任。”周謝燕湊到李薌耳邊說完,又拍了拍她的胳膊,然后走了。
李薌先是諤然,繼而又明白了。
董院長真是高呵。李薌在心里敬佩地說。
周平川的家到了。師爺在周平川和許靜蕾的伴護下,進了周平川的家門。
里里外外地轉了一圈后,師爺說:“你小子,就住這么個破地方?”
“還可以吧?不算擠,只要是不來人,還說得過去。”周平川笑嘻嘻地說。
“我呸!你小子,真沒追求。這就滿足啦?”師爺不愉快地問。
“這能住人不?這里能容得下我。”周平川不服氣地說。
“小子,你就想在這兒娶我閨女?”師爺瞪著眼睛,看著周平川說。
“我就住這兒,我喜歡這里。”沒等周平川說話,許靜蕾搶過話說。
“這兒?就這兒?閨女,你讓他灌了迷魂湯了吧,你怎么能住這兒?”師爺驚奇地說。
“爸,我真喜歡這兒。我來過這里。”許靜蕾一副癡迷的樣子,輕聲說。
師爺看著許靜蕾這樣,有點傻,不敢再亂說什么了。
“老哥哥,你坐,我盡盡地主之誼,給你燒點水喝。”說著,周平川轉身去廚房燒水去了。
“閨女,你剛才說什么?你以前來過這兒?”師爺見周平川走了,拉著許靜蕾坐在沙發上,問。
“嗯。我第一次到這里來,就覺得對這里挺熟悉的。”許靜蕾認真地說。
“你怎么會來過這兒呢?不可能,不可能。”師爺邊細細地回憶,邊叨咕著。
“爸,真的,我真來過兒。我第一次進來,就覺得這里好熟悉,好熟悉。”許靜蕾又帶著癡迷說。
“真的?那我再看看,是不是這房子有什么妖氣。”師師深思著說。
說完,師爺挺直腰板,寧神靜氣,意守丹田。然后,右手將拇指和小拇指環勾,把指、中、無名指立起,在胸前擺成天地人三才掌,用左手護住自己的丹田,擺出道家造型。
許靜蕾看師爺這樣,挺緊張,也屏住呼吸,不敢喘大氣。
師爺入了一會定,然后緩緩站起來,微闔雙眼,努力地用眉間的天眼的位置觀察四周。
動,周圍在動。
“嗯?這是怎么回事兒?”師爺有些心慌,他從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情形。
師爺趕緊又坐了下來。
師爺仗著自己元丹足,努力地定住神,然后繼續看。
動,還是在動。
師爺有點經驗了,不再緊張了。他小心、仔細地觀察。
周圍雖然在動,可是并沒有發現其它異相。
這是怎么回事兒?師爺感覺到很奇怪。
自從修仙有了成果,師爺以經不滿足當羽客了,他開始接觸道家更多的東西。比如相面,比如看風水,再比如看往生什么的。他又開始向前道士發展,而不甘心單純做一個羽客了。
修道按一般人的觀點,是要有悟性。其實這是俗見。實際上,修道得有基礎,這就是自身的元丹要儲足。師爺在無意中得道,修出深厚內力,積下豐足的元丹,于是,他修道就精進了許多,容易了許多。道家很多深刻,甚至晦澀的經易,師爺卻很容易地跨過去了。
師爺跨過了很多常人修道難以跨過的坎,并不是在于他的悟性,而是憑借他深厚的元丹,強行跨過。比如說開天眼。一般人修煉,不得法,或者說悟不透,天眼是很難看的。為了開天眼,有人不得不服用有毒的丹藥。可是師爺不用,他甚至沒有開天眼,但是,他卻可以憑借自己豐厚的元丹,可以用強看到開天眼才能看到的東西。
當然,師爺這樣強看,是很消耗元丹的。好在師爺知道怎么補。
(對于這個問題,有朋友詢問,這里補說一下。早先道家也很是講究雙修的。而雙修就是為了取元丹。而在取元丹中,最易取的是處子。所以,有的修道人就成了采花賊,專采處子的初蕊。解放以后,經過破“四舊”以及此后的“文革”等一系列革命,騙人的假道士的把戲被戳穿,可真道士也不敢再出頭,隱匿起來。于是,在國內,修道遭到了至命的打擊,道士這一行,幾乎是斷了。現在那些能看見的,穿著道袍的道士,幾乎都是旅游景點的需要,職業的假貨。
另一個講雙修的,是藏傳佛教的一支。因為藏傳佛教有民族的保護傘,再加之他們在國外也存在,所以他們保存的比較好。只是,藏傳佛教的雙修,與道教的還有所不同,他們偏于剛猛,他們不是嚴格意義上的雙修,有時候,修煉的男女,在交合之后,其結果是,失去元丹的一方,多會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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