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來嗎
周平川聽李薌這一說,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見周平川沉思著不說話,李薌推了推他。
“呵?我也不知道。看樣子,她是學不了了。等會兒那個老東西來了,我再問問他。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周平川看著李薌認真地說。
“我想認識認識她。她這樣的,我還真沒見過。”李薌開心地說。
“得了吧,怎么著她也是黑社會家里的,你最好還是別和她走近,別給你們家招事兒。”周平川告戒著說。
“怕什么的,又不跟她過事兒。就是一起聊聊,不往家帶。”李薌無所謂地說。
“嗯,也成。好好跟人家學學,將來好給我做一個溫柔的好太太。”聽李薌這樣一說,周平川覺得有道理,便笑嘻嘻地說。
“呸,你想的美。”李薌啐了一口周平川說。
“瞧,又來了吧?”周平川不滿地說。
“你過來。”李薌忽然說。
“干什么?”周平川警惕地說。
“讓你過來。”李薌口氣嚴厲地說。
周平川小心地靠了過去。
李薌忽然用手圈住周平川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呵。”周平川做陶醉狀。
李薌又在周平川臉的另一邊親了一下。
“嗯,看來那句話真對。近朱著赤,近墨者黑。剛跟懂禮兒的人接近,薌兒就變得可愛了。”周平川感慨地嘆道。
“滾把你。”聽周平川這樣說,李薌一把推開周平川。
“那你這是……”周平川真讓李薌給整傻了。
“人家這樣不是跟誰學,是因為你在別人面前,說人家是你的女朋友。”李薌又用胳膊把周平川脖子圈住,小聲地說。
“呵,是這樣呵。”周平川明白了。
這一回,李薌可是相信許靜蕾他們是黑社會了。
快下班的時候,師爺返回來了。這回,師爺沒有上來,上來的是開車的那條漢子。這漢子真牛,眼里也真是沒誰,他根本不管樓門口的男性止步的牌子,邁腳就進來了。進來后,他仍是不管不顧地亂闖,見門就推。
漢子的亂闖,弄出了一片叫喊。周平川聽到叫喊,趕緊走出治療室。
漢子見到周平川,一把抓住他,然后揪著他就往外走。
“嘿,干什么呢?松手。”周平川不高興地說。
漢子并不理他,還是揪著他往外走。
周平川一看,沒辦法,只好快步跟上他。
走出醫院大樓,來到他們四個圈的車旁,漢子才松了手,他低頭對車里說:“師爺,按您的吩咐,把他揪出來了。”
“上車。”師爺放下車窗,叫著周平川。
“我就這么上去?”周平川指了指身上的白大褂說。
“你***,怎么不換衣服就下來了?又***不找你去看病。”師爺看著依然穿著白大褂的周平川,笑了。
“我是讓你們這傻爺們兒給我揪下來的。還他媽換衣服,他也得讓。”周平川氣得也學著師爺罵開了人。
“你***真是個廢物,我讓你把他揪下來,也沒讓你這么快呀。行了,你上去換去,我等著你。”師爺先罵了揪周平川來的漢子,然后對周平川說。
“老東西,明天你得教教他們用腦子,這不是瞎耽誤工夫嗎。”周平川對著師爺埋怨道。
“操!教會他們用腦子,你小子給我動拳頭去?”師爺斜著眼睛看著周平川說。
周平川一下被堵住了,又犯上了愣。師爺就是師爺,說話真有頭腦。
“行了,趕緊著吧。”見周平川犯愣,師爺催了一句。說完,師爺關上了車窗。
周平川返身回到乳腺門診。
周平川先進了治療室,他想跟李薌打個招呼。
李薌一見周平川回來,一把抱住他說:“你回來啦?你沒事吧。這人是誰呀?怎么這么野蠻呵?”
“這就是給剛才來的那個小老頭開車的。這回相信他們是黑社會了吧?”周平川安慰地拍了拍李薌的胳膊說。
“真是挺嚇人的。”李薌挺害怕地說。
“沒事兒,別怕。我今天早走會兒。”說完,周平川就要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李薌聽周平川要走,又緊張起來。
“沒事兒,那個小老頭叫我去,可能還是治病的事兒。放心。”說完,周平川抱著李薌,親了她一下。
“你小心點兒呵。”李薌看著周平川,小聲說。
李薌說話的時候,溫柔地揪著周平川的衣襟,關心地看著他。
“嗯,你現在這樣,我特別喜歡。”周平川看著李薌說。
“討厭,什么時候了,還這么貧。”李薌松開了周平川,沒好氣地說。
“瞧你這臉翻的有多快。我走了。”說完,周平川走了出去。
周平川在他的診室里,迅速地洗了手,脫了白大褂。然后趕到了樓下,坐進了師爺的車里。周平川剛一坐進去,四個圈就開動了。
“這要奔哪兒呵?”周平川坐進車后問。
“你小子不是能吃嗎?我帶你吃飯去。”師爺笑瞇瞇地說。
“不是擺的鴻門宴吧?”周平川嘿嘿地笑著問。
“***,你小子也沒有好心眼兒。”師爺笑罵著。
“你的這個兄弟用行動告訴了我,你們就是一群暴徒,所以我要小心。”周平川惡狠狠地對師爺說。
“媽的,你小子真不是個東西,他跟幫你辦完事情,你就罵他。”師爺恨恨地說。
“媽的,跟我們也學壞了,真***不厚道。”周平川聽師爺這樣罵自己,一下又笑著說。
“小子,是真他媽夠壞的,兩頭罵人。”師爺大樂。
“好了,不跟你逗嘴了。還沒謝謝你呢。”周平川收回了嬉鬧的笑臉,一本正經地說。
“小子,我先問你,你的事情辦利落了嗎?”師爺問。
“全利落。”周平川一本正經地說。
“好,我們不欠你的了,是不是?”師爺又問。
“對。”周平川干脆地回答。
“我們不欠你的了,你欠不欠我們的?”師爺也不開玩笑了,一本正經地說。
“欠。這事兒我一定會辦好。只是,怎么辦,還得由你老人家幫忙,靠我一個,肯定不靈。”周平川也一本正經地說。
“行,小子,言而有信,你是個人物。”師爺滿意地說。
“你別夸我了,咱們趕緊商良個辦法吧。”周平川心里放不住事兒,他急著說。
“先不說這個,你小子先跟我說說,你給我閨女灌了什么迷魂湯,讓她一個勁地在我面前夸你?”師爺笑瞇瞇地說。
“迷魂湯?夸我?沒有呵,我就給了她一瓶飲料,那是因為她吐了。而且,在樓上,我就給她講了講用手檢查的要點,也沒說什么呵?”周平川想不明白,許靜蕾怎么會在師會面前說自己的好話。
“是嗎?”師爺聽周平川這樣說,有些不信任地仔細打量著他。
“我明白了,你閨女這人真厚道。她在樓上,讓那個病人惡心的吐了,吐完了她就要走,我讓她休息一下再走,她不干。我一急,就跟她說,你要是這樣下去,老哥哥你看見她這樣,還不得跟我玩命?她可能就是為了這句話,才替我說好話的。”周平川想明白了,便實誠地說。
“不對吧?我閨女從不跟我說假話。再說,她是跟我說了假話,我還看不出來?嗯,我明白了,你小子,是真***壞!比我還壞!”師爺說著說著就明白了,他壞笑著,指點著周平川,說完了后半句話。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怕你看了她那樣心痛,留她緩一緩,我怎么又壞了?媽的,看來好人真難當。”周平川沒能猜出師爺在想什么,所以郁悶地說。
“哈哈!你小子,真他媽跟我有緣。”師爺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得意地說。
“這話我愛聽,跟你老哥哥在一起,還真是挺痛快的。”聽師爺這樣說,周平川也開心地說。
“你***知道我說什么呢嗎?”師爺見周平川順著自己的話往上爬,又笑著罵著說。
“我又說錯了?你跟我在一起不痛快?”周平川疑惑地問。
“痛快?是,又痛,又快。”師爺說完又哈哈地笑了起來。
周平川也嘿嘿地笑了起來。
談笑間,他們到地方了。
師爺帶周平川來的地方,是這個城市里的一個著名的娛樂城。
下了車,周平川看著七彩的霓虹燈制出的幻境,很有感覺。他笑著對師爺說:“你就害我吧,我要是在這兒上了癮,以后我就粘上你了。你現在帶我走,還來得急。你要是不走,你可就得成我的師爺了,以后有你付賬的時候。”
“不怕!這是咱家的。”師爺得意地說。
“真的嗎?”周平川吃驚地問。
周平川以為,黑社會,除了打打殺殺的掙黑錢,最多也就是再做些像放高利貸什么的黑道買賣的,他們不應該開實體的,道理很簡單,因為他們有仇家。
這么說,他們的老大真是玩大了,能鎮得住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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