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有驚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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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念俱寂
皇宮—雙喜宮
偶爾傳來女子痛苦夾雜著歡愉的shen吟,男子興奮的吶喊,肉——體碰撞聲。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激情后。
喜妃柔軟無力的斜靠在君無極懷中,神情慵懶嫵媚,渾身都數不盡的媚意,嗲聲道,“皇上,你剛剛好威猛哦,讓臣妾渾身都酥了!”
“是啊,是啊,皇上,你真的好厲害哦!”
被兩個喜妃這么一夸獎,本已經到了不惑之年的君無極頓時喜笑顏開,拉著兩喜妃,親個不停。
滿室**氣息,久久不散。
沐飛煙幾個縱身四王府的時候,君非墨早已經一襲黑色夜行衣站在院子里等她,兩人見面,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點點頭,朝皇宮而去。
來到皇宮城墻門外,兩人一點頭,飛身躍上城墻,悄無聲息的落下,朝那個宮殿而去。
悄然無聲的躲開幾波巡邏的侍衛,兩人來到恭親王所畫的宮殿。
只是,沐飛煙奇怪的是,偌大的大殿,居然一個把守的士兵都沒有,看來皇帝對這個地方是太自信。
沐飛煙和君非墨推開大殿的門,映入眼簾的就是柱子四周鑲嵌著夜明珠,把大殿照涼的猶如白晝。
看著在亮光下,那一條又一條交錯的紅線時,沐飛煙勾唇冷冷的笑了笑。
果然是紅外線。
如果不是她來自二十一世紀,剛好又知道這個東西,要是以古人的想法,誰又知道,其實還是有一條可以過去的路。
剛想跨步走過去,君非墨忽然伸出手,緊緊的拉住沐飛煙的手臂,嘶啞又痛苦的低喚一聲,“煙兒……”
沐飛煙聞言,回頭直直的看著君非墨,“非墨,你放心,我會沒事的!”
“煙兒,我們回去吧,或許還有別的方法可以找到太歲水,我不能那么自私,讓你去涉險!”君非墨說著,緊緊的把沐飛煙攬入懷中,抱著她一步一步往后退。
那些觸摸不到的紅線有多危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不能讓他的煙兒去涉險。
這幾天她一直安慰他說,不會有事,可是,看著那泛著紅光奪命于無形的紅線時,他反悔了。
他寧肯用最后的時間好好的愛她,也不要她去涉險。
沐飛煙一手扣住門扉,“非墨,你聽我說!”
“不聽,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依你,這事絕對不可以!不管你用什么來保證,這一次,我絕不依你!”
“君非墨,你放開我,不然跟你沒完!”眼看東西就在眼前了,他卻反悔了,這幾天每天都在做他的思想工作,臨門一腳,他卻反悔了。
真是想活生生的氣死她么?
“不放,絕不放!”這一放,怕就是永別,他接受不了。
那樣子的感覺,比活生生的挖他的心肝脾胃肺還的來痛不欲生。
“君非墨,你放開我姐姐,我陪她去!”甄真依偎在風逍遙懷中,一襲緊身黑衣,腰間是一把亮錚錚軟劍。
從風逍遙懷中掙開,走到君非墨身邊,伸出手握住君非墨的手腕,一字一句的說道,“君非墨,你放開我姐姐,我跟她進去,相信我,我們一定會活著回來!”
“甄真,你不懂……!”
君非墨紅著眼眶,看著甄真,又看了看甄真握住他手腕的手,不著痕跡的把自己的手腕移開。他還是不習慣別的女子碰他,那怕這個女子的沐飛煙的妹妹,對他沒有一丁點的遐想。
他還是接受不了。
“君非墨,你相信我,更要相信姐姐,我們一定會活著回來,一定會的!”甄真信誓旦旦的說著。
這世界上,只有她甄真,才能和姐姐配合的天衣無縫。
“是啊,非墨,相信我,我一定會活生生的出現在你面前,一定會的!”沐飛煙說著,輕輕的把君非墨的手從自己的腰間移開。
君非墨痛苦的搖搖頭。
“煙兒……,你不能……”
沐飛煙趁機牽著甄真的手,跨步走進大殿。
然后當作君非墨和風逍遙的面,把大殿的門關上,背抵在門板上,說道,“非墨,你和逍遙在外面幫我們守著!”
君非墨抬起手想要重重的敲在門上,風逍遙立即上前緊緊的抓住他就要捶下去的手,“阿墨,你瘋了嗎?你知道你這一拳下去,會引來多少人,你難道真的要害死她們,你才甘心?”
君非墨在風逍遙的責問下,無力的垂下自己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氣,想把心底的煩悶與慌亂順著呼吸逼出,卻發現,心口慌亂到心悸,到刺疼,一手緊緊的按在逍遙的肩膀上,哽咽道,“逍遙,我是不是很沒用……”
“阿墨,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的相信她們,甄真能說服我,毫無顧忌的趕來,飛煙自然也能說服你,為你赴湯蹈火一次,難道你真的不懂她的那份情意嗎?”風逍遙說完,坐在臺階上。
盡管他心口也疼著,擔憂著,彷徨著。
但是甄真對沐飛煙那份姐妹之情,也深深的撼動了他。
他一直慶幸他能有飛煙找個紅顏知己,甄真有一個全心全意為她的姐姐,那么幾天,他更加慶幸,沐飛煙也有一個全心全意,愿意為她生,為她死的好姐妹。
更慶幸他能在滾滾紅塵中,和她們相遇。
君非墨無言的坐到風逍遙身邊,“有酒嗎?”
“沒有,甄真說,酒會誤事,但是,沐府已經準備了慶功宴,等我們能夠手到擒來,回去慶祝!”
君非墨聞言,抬頭看著無邊無際的黑暗,眼眶發紅,慢慢的閉上了眼。
今晚最好誰都不要出現,不然,他真的會大開殺戒。
沐飛煙聽見風逍遙說服了君非墨,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看著甄真,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怎么來了,不是要你好好的養著嗎?”
“姐姐,以前不管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這次,你得聽我的!”
沐飛煙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伸出手揉揉甄真帶著黑色帽子頭,說道,“那今晚,我們姐妹倆在合作一次,希望能找到以前的天衣無縫!”
甄真見沐飛煙沒有在多說,專注的打量紅外線,然后才說道,“設計這個紅外線的人還真是惡毒,居然只有一條路,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你也快出來了!”沐飛煙說完,拳頭捏了捏,松開,“甄真,我先過去,你幫我盯著點!”
“好!”
沐飛煙深吸一口氣,檢查了一下,見全身的衣裳都緊緊的貼服在身上,才彎腰,鉆入紅外線中。
“姐姐,腰彎下一分,腿往左一厘米!”
“姐姐,吸氣,把胸收起!”
“姐姐,注意頭,不要碰到紅外線!”
半響后,沐飛煙才安然的越過紅外線,背脊心早已經濕透,沖著甄真比了一個手勢。
“甄真,你要小心!”
甄真點點頭,沿著沐飛煙走過的路,開始穿越在紅外線中,每一步都走得極其小心。
“甄真,小心,臉上的布巾!”
待甄真來到沐飛煙身邊,沐飛煙才發現,她比剛才還要緊張幾分。
兩姐妹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為時隔多年,又找回曾經的合作無間兒開心。
在紅外線中間的四塊青石板上摸索,終于在一塊青石板上,找到了一塊凹槽,輕輕的用手指按了一下,一道通往地宮的地道出現在兩人面前。
對視一眼,沐飛煙拿出夜明珠,慢慢的朝下面走去。
每走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一道石門阻擋了前進的路,沐飛煙想起當初在七王府,那道石門的機關,在邊上摸索了一下,“甄真,找到了!”
用力一壓,石門咔嚓一聲打開。
地宮里,四顆碩大的夜明珠鑲嵌在四根柱子上,把地宮照涼。
一排排架子,每一個架子上都擺著無數的瓷瓶。
沐飛煙眉頭蹙起。
“這么瓶子,到底哪個才是?”沐飛煙說完,拿出懷中的瓶子,打開木塞嗅了嗅,又給甄真聞了一下,希望一個一個瓶子的找過去的時候,能發現太歲水。
只是一個個找過去,要找到何年何月。
“甄真,先別急!”沐飛煙見甄真要動那些瓶子,喚住甄真。
甄真錯愕了一下,問道,“姐姐,怎么了?”
“甄真,這些瓶子看著毫無章法,但是,你注意看,那些瓶子,每隔幾個,就會出現和最開始一樣高度的瓶子,而且,這么多瓶子,它都沒有標明里面放了什么,我想,只要找到特別的那個,拿開或者移動,一定會出現關于這些瓶子里面放著什么的紙條或者是暗示,不然就算那人有再強的記憶力,也不一定能夠準確的找到她需要的東西!”
沐飛煙說完,看著那高低不一,卻排列整齊的瓶子,開始慢慢仔仔細細的尋找過去。
終于在尋找到半刻鐘后,兩人一致看著面前的那個矮小又不起眼的瓶子。
輕輕的挪開,頓時,那些擺放瓶子的架子上,慢慢的移出一個木牌。
“甄真,我們快點找找,看看太歲水,在不在!”
“嗯!”
甄真應了一聲,姐妹倆分頭行動。
一會后,甄真驚喜的大喊一聲,“姐姐,你過來,在這!”
沐飛煙立即跑過去,看著那個瓶子,拿起來,看了看底部,的確有一朵梅花的標記,拿出隨身帶來的小瓶子,把太歲水倒了一些到小瓷瓶里,遞給甄真、
“甄真,這瓶小的你收好,一會不管發生什么,你都帶著太歲水先走!”
沐飛煙想著,這邊這么大動靜,那皇帝的人一定會發現!
“嗯!”甄真點點頭,把小瓷瓶收好。
“那我們走吧!”沐飛煙說完,牽著甄真的手準備原路返回。
“姐姐,既然我們來了,可不能白來!”甄真說完,順手拿了好幾個小,又順便攜帶的瓶子放到懷中。
沐飛煙笑了笑,也順手拿了幾個,在看見攝魂丹時,毫不猶豫的把那個瓶子給拿了起來,放到懷中。
雙喜宮
君無極剛剛性歡到極致,貼身太監衛公公悄無聲息的進了屋子,然后矗立到床邊,聽著床上的yin言蕩語,眉頭深深的蹙起。
低沉的說道,“皇上,藏寶殿地宮的機關被引動,奴才懷疑,有人進入了地宮偷盜寶物!”
君無極一聽,立即從喜妃懷中抽身,赤果果的下了床,臉色凝重起來。
地宮里面有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傳錦衣衛,把整個皇宮層層包圍起來,連只蒼蠅也不許飛出去,另外,那些江湖人士,朕養了他們這么多天,也應該派上用場了!”
君無極說不出心底的郁悶為何而來。
如果那潛入地宮之人,只是一個平常的盜寶人,他還稍微寬慰些,如果是……
想到有這個可能,連穿衣服的手都有些顫抖起來。
喜妃從床上起身,豐滿白皙的身子緊緊的貼到君非墨的身上,小手柔軟無骨,胸脯因為有孕越發的高聳,嫵媚誘惑的問道,“皇上,這是怎么了?”
君無極本想推開喜妃,只是想到她腹中的孩子,說道,“回去睡吧,朕有要事!”
“皇上,有什么事兒,交給奴才去做就好了,何必皇上親自去!”喜妃說著,小手越發無法無天起來。
君無極被喜妃瞬間挑起yu望,只是想到藏寶殿那邊的事情,所有的yu望頓時被一桶冰水澆滅,輕輕的推開喜妃,“乖,去睡吧!”
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見君無極走,兩位喜妃立即起床穿衣。
“姐姐,你說……”
“什么都不用說,我們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不然……”
下場是什么,她都不敢想象。
如果被一個人追殺,或許能逃得掉,但是被一百七十人買兇追殺,后果是什么,不用她說,姐妹倆心中有數。
君非墨和風逍遙兩人并肩而坐,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緊張擔憂的背脊心都濕透了,如果可以,他們多希望去涉險的那個人是自己,而不是心愛的女人。
可心中又多少有些竊喜。
這一世沒有白來世間一遭,起碼遇見了那個愿意為他生,為他死的女子。
不求太多,只求這一輩子,她愿意把她完完全全交給他,讓他悉心呵護一輩子。
“逍遙,有人過來了!”君非墨頓時站起身,連考慮一刻都不曾,立即拔出了腰間的軟劍。
他的女人在里面涉險,那么他就把外面所有的危險全部掃平。
風逍遙聞言,站起身,撥出隨身攜帶的長劍,等待著那從拱門處涌進來的來錦衣衛。
“阿墨,她們是好樣的,我們也不能是孬種,今天,只要我們還在,誰也別想從這殿門進去!”
“好!”
君非墨應了一聲,待那舉劍的錦衣衛襲來的時候,招招狠毒,一招一個,殺掉踢飛出去。
血跡從空中飛落,滴在地上,滴在那些錦衣衛的身上。
一瞬間,血腥味四處彌散,讓皇宮布上了層層血暈。
很多錦衣衛想起,半個多月前,那一場廝殺,死了很多人,有些見君非墨和風逍遙殺紅了眼,一個個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君無極跨步走來的時候,他的身邊有一百個江湖打扮的男子矗立在他身邊,毫無表情,只是那雙眼眸卻異常的嗜血。
“給朕殺了這兩個賊子!”
君無極一聲令下,那一百個人全部朝君非墨和風逍遙襲來,除了兩個還留在原地。
“大膽,你們兩個想找死嗎,好不給朕上?”
“我們不想死,但是,皇帝,你卻必須死!”魅影說完,手中的劍快速的朝君無極襲去。
他在皇帝身邊潛伏這么久,終于第一次見他獨身。
機不可失。
君無極錯愕了一下,隨即快速躲開魅影的刺殺,揚手和魅影打在一起。
一百招下來,魅影吃驚。
原本以為君無極只是有人保護,沒有想到他的武功如此高強,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就算不是對手,他今天也要拼死一搏。
大不了一死。
只是,他還欠著一個人人情,如果可以,他還是希望殺了君無極,活著出去。
初一握緊手中的劍,從那些江湖人的后背砍去。
這不是他第一次殺人,卻是第一次為小姐殺人。
每一招,每一劍,比起以往多了的是殺戮。以前雖然武藝不錯,但是,小姐從未讓他殺人。
那些江湖人只是被控制了心智,卻沒有被控制意識,見后面有人倒下,立即有幾個轉身把初一圍在中間。
發了狠的襲擊初一。
從初一出現的那一瞬間,君非墨和風逍遙就認出了初一。原以為這孩子只是偷懶了,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膽子大到潛入皇宮。
眼看初一就要被一劍刺中,君非墨飛身躍起,手中軟劍快速的射了出去,一劍刺中那個快要刺中初一男人的胸口,給初一爭取了一次閃躲的機會。
手中軟劍失去一把,君非墨的動作并未慢下一絲一毫,和幾個人死纏在一起。
初一躲過一擊,不敢大意,再那男人倒下的時候,拔了君非墨的軟劍,運氣飛身,他也是會雙劍的。
連著斬殺了幾人。
君非墨見到初一手中的軟劍時,眼眸一亮。
飛身躍起,落到初一身邊,接過初一手中的軟劍,朝他點點頭。
不必言語,初一便知道了君非墨的身份,只因為他們有共同的信仰,共同的——愛戀!
兩人背靠背,把一切想要撲上來的敵人一一斬殺,身上,臉上全是血。
一場廝殺,怵目驚心,血流成河。
沐飛煙帶著甄真剛剛走入地宮,發現紅外線全部隱去,一個男人低垂著眸子,站在大殿門口。
“你終于到了!”男人嘶啞的開口。
沐飛煙冷冷一哼,伸出手抽出腰間軟劍,鄙夷的說道,“原來是皇帝身邊的走狗太監,今天本姑娘就讓你成死狗!”
說完,快速的朝衛公公襲去。
衛公公冷冷一哼,手中的浮塵一甩,幻化出無數利箭,發了狠的朝沐飛煙襲來。在衛公公眼中,沐飛煙就是一個后生,而且能進入地宮,也只是幸運,湊巧而已。
沐飛煙和衛公公纏斗在一起,甄真趁機拉開殿門,手中的鞭子啪啪的甩了出去,連著幾個人被她的鞭子給斷送了性命。
風逍遙見甄真出來,又見她平安無事,欣喜的同時,手中的劍越發的狠戾。
解決了十幾個江湖人士后,兩人才聚集在一起。
“寶貝,東西到手了嗎?”風逍遙沒有直接喊甄真的名字,而是喊了一聲寶貝。
“到手了,在姐姐那,親愛的,今天我們就為咱們兒子報仇,殺一個算一個,殺兩個,賺一雙!”
“好!”
風逍遙應聲,兩人更是發了狠的廝殺。
為他們還未來得及欣喜就失去的孩子報仇雪恨。
大殿里
沐飛煙和衛公公來來回回打了不下兩百招,沐飛煙一招風臨天下斬斷了衛公公的拂塵,運氣一腳狠狠的踹在衛公公的胸口,把他直接撞破了墻壁跌落在屋外。
沐飛煙隨即飛了出去,在衛公公還未來得及起身的時候,手中劍毫不留情的劃斷了他的脖子。
血濺當場,死去。
君非墨回眸那一瞬間,看著沐飛煙的時候,嘴角慢慢的笑了,兩人飛身而起,在空中相會那一瞬,愛無聲的蔓延。
沐飛煙看著那些殺紅眼的江湖人士,拿出一個瓶子,遞給君非墨,“他們被迷惑了心智,想辦法把這藥丸給他們喂下!”
皇帝夠奸詐,面上說,進宮效命者榮華富貴,暗地里卻是用攝魂丹迷惑了他們的心智,可憐這些江湖人,滿腔熱血想要闖出一番事業,結果硬生生被皇帝利用了,什么都沒有得到。
“你呢……”
沐飛煙看見遠處被君無極打到幾乎重傷的魅影,眉頭微微蹙起,“我要去救他!”
話落,把藥瓶塞到君非墨手中,人早已經飛了出去。
一把接住魅影被君無極拍飛的身子,落在地上的時候,拖著他在地上劃過一道深深的痕跡。
把他放倒在地。
擔憂的問,“怎么樣,還撐得住嗎?”
光是聽聲音,魅影就知道,這人是誰,想點點頭,一口血在喉嚨蔓延,最后嘔了一聲,吐了出來。
“我……”
沐飛煙抬起袖子,輕輕的拭去魅影嘴角的血跡,“看你這個樣子,就是死不了的,對不?”
“對……”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沐飛煙松了口氣,“那好,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領教領教皇帝的武功,順便幫你報仇!”
能把魅影打成重傷,皇帝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沐飛煙想要嘗試一下,回去要苦練武藝。
君無極站在遠處,看著只露出一雙璀璨生輝眸子的沐飛煙,眼眸微微的瞇起,閃著寒光。
這樣子的女子,能把衛公公殺死,可見武藝有多高。
如果能為自己所用,那是絕妙的,可她偏偏是敵人,還一丁點都不把他放在眼底。
得不到,就毀掉吧!
雙手運氣,發了狠的朝沐飛煙襲去。
沐飛煙看著那渾厚的內力,知道退已經無路可退,只有運氣渾身的力氣,和君無極硬碰硬。
想傷了她,狗皇帝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個勢均力敵人強硬的一碰,幾乎飛沙走石,大殿外,院子中,好幾處轟隆一聲倒下,地上青石板被震得粉碎,君無極被震飛出去老遠,砰地一聲倒在地上,一口血吐了出來。
“皇上……”
錦衣衛首領喚了一聲,立即把君無極圍在中間。
沐飛煙也好不到那里去,被君無極強勁的內力一震,身子重重的往后倒去。
“煙兒……”
君非墨痛喊一聲,飛身躍起,接住沐飛煙搖搖欲墜的身子。大喊一聲,“撤……”
抱著沐飛煙朝皇宮外越去。
甄真和風逍遙上前架起魅影,攜著初一,快速的消失。
錦衣衛想要去追,君無極口吐鮮血,怒喝一聲,“不用去追了,傳御醫!”
他渾身的筋脈幾乎都被毀,一身的武功怕是要蕩然無存,看來和浩瀚王朝的協議,可以毫不猶豫的簽下了。
沐府
君非墨抱著沐飛煙落入院子的時候,那渾身的血,嚇壞了等候的君二。
“這,這,這……”
君二知道,他們去皇宮,勢必會有所受傷,只是沒有想到,受傷的人是沐飛煙。
畢竟,沐飛煙的武藝有多高,君二是心中有數的。
“別啰嗦,藥呢?”君非墨看著血不斷從沐飛煙口中溢出,心都揪了起來。
“熬著呢,我去,我這就去!”君二說完,跌跌撞撞的朝隔壁熬藥的小房間跑去。
幸虧他有所準備,幸虧啊。
湯圓一直守候在藥爐邊,不停的的扇著扇子,聞著嗆鼻的苦澀,在看見君二急急忙忙跑進來時,立即站起身,顧不得男女有別,一把抓住君二的手腕,“是姐姐回來了嗎,那,那誰受傷了?”
君二被湯圓這一抓,只覺得一把火燒在手腕上,臉一紅,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沐姑娘受傷了,而且……”
話還沒說完,湯圓早已經跑了出去。
君二頓時松了一口氣。
拿起熬藥的砂鍋,倒了藥,端著朝隔壁走去。
君非墨輕輕的把沐飛煙放到床上,跪在床邊,顫抖著用手輕輕的拭去她嘴角的血跡,“煙兒,你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一顆顆滾燙的淚水滴落在沐飛煙的臉上。
沐飛煙強迫自己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非墨……”
君非墨見沐飛煙醒來,立即開口討要承諾,“煙兒,煙兒,你一定要撐下去,你不能丟下我,不能,知道嗎?”
他知道,他的煙兒最重承諾,只要她答應了,她就一定會做到。
“非墨,我不會丟下你的,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大家,我還想陪你一起看日出日落,走遍大好河山,我……”
沐飛煙說著,喘了口氣,繼續說道,“你先幫我把身上的衣裳脫掉,我渾身好難受!”
“好,我小心一些,一定不會弄疼你的!”君非墨說著,剛想轉身拿找剪刀,一把剪刀遞到他面前。
回頭,只見湯圓,玉卉,秦奶奶,淺笑,淺微,一個個眼眶通紅,端著熱水,拿著毛巾,還有傷藥,眼淚無聲的落下。
“她會沒事的,會沒事的!”君非墨接過剪刀,安慰她們的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
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算命的說,他這一輩子會兒孫滿堂,煙兒一定會實現他的愿望,為他生一堆的孩子,一定會的。
輕輕的剪開沐飛煙身上的衣裳,看著她懷中那些碎掉的瓷瓶,頓時懊惱起來。
何苦來著,何苦來著。
沐飛煙看著懷中那些碎掉的瓷瓶,嘆了口氣,“可惜了,都碎掉了!”
“碎了就碎了,只要你沒事就好,煙兒,我什么都不求了,只求你好好的,好好的就好!”君非墨說著,眼淚忍不住。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太悲,太痛時,男人其實也很脆弱的。
沐飛煙抬起手,輕輕的拭去君非墨的眼淚,“傻瓜,如果沒有你,活在這世間還有何樂趣!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是幸福,非墨,你明白嗎?”
他們都不是輕易能夠動情的,若是動情,那便是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煙兒,你放心,我一定會陪你活下去的,一定會的!”只要可以陪著她,下地獄就下地獄吧。
半月過去
時間或許很匆匆而過,但是幸福和快樂還是留在了沐府。
沐飛煙的傷好了,魅影也能下地走動,最最重要的是,君非墨的解藥已經研制出來。
午后的陽光很熾熱,但是還是不能阻止涼亭里相擁的那對璧人。
君非墨用手指梳著沐飛煙的發絲,一手給她扇著扇子,偶爾捻起一塊切小的蘋果,遞到她嘴邊,任由她拿著手中那本野史看的津津有味。
看著她皺眉,他就跟著皺眉。
看著她笑得開心,他也會不由自主的夠唇。
“非墨,蘋果……”
沐飛煙喊了一聲,把生為病人的福利發揮的淋漓盡致。
君非墨聞言,不惱不怒,捻起簽子,插了蘋果遞到沐飛煙嘴邊,見她大口大口的嚼著,偶爾有蘋果汁從嘴角溢出,隨手拿起邊上的布巾,幫她把嘴邊的蘋果汁拭去。
“嘖嘖,嘖嘖,真是羨煞旁人啊!”甄真挽住風逍遙的手臂,從遠處走來的時候,就見這情意濃濃的畫面,驚嘆出聲。
君非墨和沐飛煙還未看得見還嘴,風逍遙立即開口道,“你這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說完,一把抱起甄真,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捻起簽子,叉了蘋果遞到甄真嘴邊,“寶貝,來,吃蘋果,又脆又甜的蘋果哦,吃了養顏美白,益壽延年!”
甄真沒好氣的淬了風逍遙一口,張嘴接過蘋果,邊嚼邊說道,“這還差不多!”
“來,寶貝,在吃一塊,把身子早日養好,好給我生個活蹦亂跳的大胖小子!”
“嗯!”甄真應了聲,咬住蘋果,就往風逍遙嘴邊送。“親愛的,來吃蘋果,吃了你晚上就有勁了!”
“不行,君二說,你要修養一個月,所以我能忍得住!”風逍遙說著,只是在感受到雙腿間的渴望時,抬起袖子試試額頭。
這天怎么這么熱呢,還口渴的很。
“真的忍得住嗎,要是忍不住,我可以用手和嘴幫幫你!”
甄真的話落,涼亭里立即響起兩道抽氣聲。
兩個男人頓時看著兩個無良的女人,雙目灼灼似要噴出火來。
風逍遙立即站起身,抱著甄真就往他們住的院子飛去。
“煙兒……”君非墨雙目灼灼的看著沐飛煙,那雙眸子里,毫不掩藏著渴望。
“看我做什么,這兩招我又不會!”沐飛煙沒好氣的說道,就算是會,她又不是傻子,像君非墨這種喂不飽的男人,是決計不能慣著的。
“煙兒,我們可以試試,其實,那啥,可以慢慢學啊!”君非墨說著,頭埋得很低,小聲的誘哄道。
都說飽暖思淫欲。
這話用來形容君非墨是絕對的恰當。
前幾天,她傷沒好,他整日小心翼翼,把她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后來她傷好了,他的小動作也多了。這里摸摸,哪里揩揩油,過過癮也好。今天被甄真這么一吆喝,他倒是來勁了。
“你以為風逍遙會得逞?”沐飛煙說完,翻了翻白眼。
甄真什么性子,會由著風逍遙,鬼才會相信呢!
“煙兒,你看逍遙可比我性福多了,他……”
沐飛煙翻起身,看著君非墨,慎重其事的說道,“非墨,我們打個賭,要是風逍遙得逞了,晚上我就幫你,要是風逍遙沒得逞,你就學狗叫!”
如果猜的沒錯,不出半刻鐘,風逍遙就會垂頭喪氣的回來,大罵,女人都是騙子。
“好,一言為定!”為了晚上的性福,君非墨算是豁出去了。
沐飛煙笑笑,倒下頭枕在君非墨的腿上,拿起野史繼續看起來,吆喝道“非墨,蘋果……”
君非墨拿了蘋果遞到沐飛煙嘴邊。
瞧了瞧天空的太陽,“煙兒,逍遙還沒來,他肯定得逞了,晚上,你可不能耍賴皮!”
“別急,時間還早著!”
沐飛煙的話還未落下,風逍遙怒氣沖沖的走到涼亭里,拿起茶壺就猛灌,臉漲的通紅,大口大口的喘氣,罵道,“女人都是騙子,甄真是最大的騙子!”
君非墨一聽,臉色變了幾變。
沐飛煙壞壞的看著君非墨,見君非墨張嘴要叫,伸出手捂住他的嘴,“這次就饒了你,下次,絕不留情!”
君非墨聞言一笑。
煙兒還是愛他的。
至于那事,遲早有機會。
第二日
君二和君子歸一起出現在沐府,君子歸滿臉的笑意,就是不茍言笑的君二,眼眸里也藏不住的笑意。
沐飛煙立即上前,著急的問道,“成功了嗎?”
“嗯!”君二應了一聲,拿出錦盒,遞到沐飛煙面前,“沐姑娘,你瞧瞧……”
沐飛煙接過錦盒,打開,一顆紅透了的藥丸躺在錦盒里,一手捂住嘴,忍不住低泣起來。
拿著錦盒走到君非墨身邊,素白修長的手指捏起藥丸,遞到君非墨嘴邊,“非墨,張嘴,吃下去!”
君非墨乖乖的張嘴,此刻,那怕沐飛煙喂他穿腸毒藥,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
沐飛煙又端了溫水,讓君非墨把藥順利咽下,然后把杯子遞給身邊的淺笑,伸出手緊緊的抱住君非墨的頭,眼淚落下。
苦苦掙扎,隱忍這么久,終于,終于……
“煙兒……”君非墨呢喃一聲,頭靠在沐飛煙懷中,伸出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腰。
那藥下去,就像是一把刀,在他的身子里到處肆虐。
疼的他渾身都痙攣起來。
緊緊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痛苦的叫出聲,只要緊緊的抱著她,感受她的溫暖和愛意,其實也不是那么疼的。
直到君非墨渾身的衣裳都濕透了,那疼痛才慢慢的過去。
君二立即上前替他把脈,半響后才說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毒全解了!”
君二的話,讓守候在一邊的人開心起來。
甄真率先開口,“好了,好了,都忙去吧,晚上一定要好好的吃一頓,慶祝第一次抗戰勝利!”
沐飛煙一聽,拭去眼角的淚水,說道,“好,晚上,我親自下廚,做一桌好菜,你們都得來幫忙!”
然后又對君非墨說道,“非墨,你去洗洗,順便把衣裳換一下,晚上給你一個驚喜!”
君非墨一聽,眼角眉梢都勾起了笑意。
沐飛煙知道這廝想歪了,卻不去理會他,伸出手推了他幾下,和甄真她們相約去了廚房。
風逍遙見大家都走了,走到君非墨身邊,氣憤憤的說道,“幸福了吧,開心了吧,晚上有驚喜了吧,哼,我這幾晚都是驚嚇!”
君非墨一愣,問道,“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提醒你,別太相信女人的話,女人都是騙子!”風逍遙咬牙切齒的說完。
甄真不知道什么時候返了回來,站在拱門外喊道,“風逍遙,你要是敢說我壞話,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說完,拂袖而去。
風逍遙臉色變了變,看著君非墨,君二,君子歸,小九,一個個嘴角含笑,極力憋住的樣子,頓時冷哼了一聲,朝甄真追去,邊追邊喊,“哎呦,我的小心肝哎,我那敢說你壞話啊,天地良心哎!”
回應大家的只有風逍遙一遍又遍的求饒,“哎呦,輕點,輕點,揪掉了,揪掉了,哎呦,輕點,輕點,疼,疼!”
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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