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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我對做官沒興趣(6k)


譚稹之前耍小聰明,打時間差招降蔚、應、朔三州,并派代州守軍李嗣本率兵進駐,同時積極運送戰略物資,想進行事實上的占領。

    當時楊長所在的沁州,也有收到譚稹的錢糧、壯丁攤派任務,后被他收買使者進行化解。

    而河東其余被攤派各州,由于梁山軍田虎戰亂不久,各地民生尚未恢復,新舊官員交接等原因,也沒能按要求完成任務。

    前線物資久久不齊,李嗣本巧婦難為無米炊,又被準備充分的粘罕(完顏宗翰),打了個措手不及。

    蔚、應、朔三州不到半個月,又悉數易主成為金國的地盤,其中隸屬蔚州的飛狐縣境內,有太行八徑之一的飛狐陘,是連接山西、河北主要通道。

    如果金軍對燕京發動攻勢,就可借道飛狐陘調兵繞后,與平州過境的兵馬前后夾擊。

    李嗣本兵敗撤回代州,揚言金軍強悍不可力敵,建議譚稹調義勝軍至代州,用來拱衛整個山西防線。

    譚稹奉命宣撫河東、河北,負責大宋整個北部防線,所以不可能只考慮山西。

    當時除了武州附近的義勝軍,其余要么如沁州根本沒啟程,要么在路上沒抵達指定地方。

    于是譚稹再次派人傳令,讓那些在路上的義勝軍,轉移至真定府協防。

    除了軍事調動,譚稹一面遣使‘責問’粘罕襲擊友軍,一面府東京向朝廷匯報軍情。

    而粘罕行事老練、個性狡猾,他告訴使者蔚、應、朔三州有大量遼人逃入,自己只是按照宋金兩國的盟約,派軍隊在這幾個州收捕逃民。

    至于使者提出武州交接問題,粘罕則表示自己剛從都城趕來,對西京這些情況還不清楚,需要派人往上京想皇帝核實。

    宋人慣用的拖字訣,金國人粘罕也玩得很溜。

    他占據了道義上優勢,讓譚稹沒辦法出言反駁,只得積極調兵進行防御。

    接到命令的各州府,除了個別留下少量兵馬緝盜,絕大部分都能執行命令,陸續按要求到達指定防區。

    唯獨沁州就像掉線一樣,連續幾個月都沒半點回應。

    于是乎,沁州的老朋友馬報國,代替譚稹麾下宦官再次南下。

    這次到沁州傳達命令,馬報國在路上發現不一樣,他在穿越谷水峽谷官道之后(太原與沁州交界),赫然發現南關鎮駐有軍馬,并設下卡點檢查來往客商。

    通過哨卡往南至銅鞮,一路上都是金燦燦的麥田,百姓正頂著烈日有序收割。

    此時正值麥熟,楊長莫不是扣兵割麥?

    馬報國心里這么設想,到了銅鞮真聽到楊長用這當借口,弄得他一時哭笑不得。

    見楊長說得懇切,馬報國正色提醒:“楊觀察體恤百姓本沒錯,要平時我也能幫你說話,但金軍悍然襲取蔚、應、朔三州,北方邊境有了事實上的威脅,此時善待百姓就是危害國家,速速叫人集結兵馬,我明天就帶往真定復命!”

    “這”楊長一臉為難,搖頭說道:“義勝軍都分散到各縣幫著收麥,倉促之間恐怕沒辦法集結”

    “這是命令!”

    “嗯?”

    馬報國剛剛發出狠話,武松立刻攥起碗大拳頭,惡狠狠地盯著他危險。

    眼中寒意,冰冷刺骨。

    “呃我的意思.這是譚宣撫的命令”

    馬報國改口很快,但立刻意識到不對,旋即追問:“宣撫司已兩次派人來,你們不知到會調兵?他們人在哪里?”

    “不知道啊。”

    楊長雙手一攤,一臉無辜回答:“自從三月地龍翻身受災,我一直在組織災后重建,當然也在抽空練兵,但這幾個月并沒人傳令”

    “這么奇怪?”

    馬報國喃喃自語。

    楊長當即補充:“我要是接到宣撫司命令,肯定不會讓義勝軍下鄉收麥,可是沁州上下現在木已成舟,您耐心等一段時間?”

    “譚宣撫親自關注,如何敢遷延日月?”

    馬報國愁眉不散,捏著山根想了想,突然靈機一動:“沁州不是有五千廂軍?記得也給他們申領了兵甲,讓我帶去真定交差如何?”

    “呵呵。”楊長聽完呵呵直笑,然后對著武松夸道:“到底是大內侍衛出身,腦子就是比咱靈活。”

    武松則冷面不改,淡淡答道:“近日酷暑難擋,沁州駐軍在綿山休整,想調走也沒那么快。”

    “無妨。”楊長不以為然擺擺手,“我寫一道手令,馬兄到時拿去綿上,找林教頭調兵即可。”

    “你不.也好。”

    馬報國想讓楊長同行,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武松發怒并不是沒原因,若是讓五品觀察使給自己跑腿,確實有些托大和不禮貌。

    當時眾人在州府衙門,楊長當即便吩咐蕭讓寫下手令,并抽調武松麾下一個土兵帶路,跟馬報國去綿山調兵。

    臨行前,楊長還不忘留下客套話。

    “馬兄休怪,最近州里事煩,我沒辦法同路”

    “豈敢,豈敢”

    馬報國拿好手令,頂著烈日離開府衙。

    武松望著他離去背影,小聲對楊長建議:“三郎何必與他多言?居然敢在你面前耀武揚威,也該像對付兩個宦官那樣,把他送去礦上賣苦力。”

    “那倆宦官口氣囂張,送去山里挖礦咎由自取,但馬報國是沁州的恩人,我做不出那樣事來”

    “那就真讓他調走?駐扎綿山那五千步騎,是從梁山跟來的老兄弟,也是身經百戰的老兵,拿一萬義勝軍也不換.”

    “二哥不用擔心,他一個兵也帶不走。”

    “那你.”

    面對武松的疑惑,楊長指著案上宣紙,意味深長說道:“蕭兄剛才寫的手令,連個印章都沒加蓋,你認為林教頭會認?”

    “嘶原來”

    “即便真加蓋了州衙印章,林教頭則會以不是兵馬總管印而拒絕,或者只認我的筆跡等等理由,總之讓馬報國來回跑腿。”

    “你不會和林教頭早就”

    看到武松終于悟了,楊長則拍著他手臂笑道:“我早料到他會來,故意把兵馬調到綿山避暑,其實銅鞮山也能避暑,但不如綿山路途遙遠。”

    “你這腦子,做文官也好使。”武松苦澀一笑,隨即提醒道:“即便能來回折騰,但總有一天要面對,三郎不是打算累死他?這比挖礦下場還慘.”

    “自然不是。”

    楊長搖頭解釋道:“譚稹任上發生失地之事,雖然與他沒多少關系,但是按朝廷的一貫作風,應該很快會換掉他,只要宣撫使換成他人,馬報國使命不就沒了?”

    “若新宣撫使揪住不放?三郎打算如何處之?直接舉事宣布造反?”

    “上策招攬馬報國,讓其為我們虛以委蛇;中策即招攬失敗送去礦上,繼續對宣撫司冷處理;下策才是舉事造反”

    “造反是下策?此時河東各州兵馬,都調去了代州、真定,沁州兩萬兵可南下奪去潞州,劉唐已是平陽義勝軍統領之一,麾下也有兩千人可以舉旗響應,再加上時遷在地方上煽動,拿下平陽易如反掌,屆時咱們就有三州之地,治下百姓數十萬人.”

    “我有別的考慮。”

    武松說得滔滔不絕,卻被楊長義正言辭打斷。

    只見他抬頭望著太陽,自言自語說道:“粘罕動手只是開始,金人侵宋已成定局,我若此時揭竿而起,豈不成了助金幫兇?”

    “天下亂一點,不是好取勢?”

    “沁州地處太行腹地,金人南下必從太原至此,然后南下渡黃河、圍汴京,我們需要宋軍減輕壓力,然后通過對抗金軍做大做強。”

    “哦”

    武松撓了撓頭,喃喃回應道:“二哥不懂這些,但聽得很有道理,三郎既然心中有數,聽伱安排就是。”

    “嗯,平陽只有劉唐、時遷兩人,我感覺還是單薄了些,二哥可選幾個心腹軍官,偷偷潛入平陽協助他們,為以后奪取平陽做準備。”

    “小事一樁。”

    馬報國在烈日下奔跑之際,代州軍報也于六月送抵東京。

    朝廷上下,一片嘩然。

    金國人想干什么?

    他們剛剛吞滅了遼國,阿骨打也已在去年病逝,難道還有覬覦中原之意?

    此時的大宋,前有徽宗貪圖享樂,縱容手下大肆斂財,后有贖買燕京的愚蠢行為,終于榨干了國家,進而引發反噬。

    江南方臘之患未平,張仙、張迪、高托山、孫列等人,在河北、山東等地陸續起義作亂,大有一發不收拾之勢,其中張迪、高托山聲勢最大。

    樞密院奏請遣劉光世討張迪,徽宗又以內侍梁方平為河北京東制置使,征剿號稱三十萬之眾的高托山。

    其實所謂賊寇,主要是朝廷搜刮糧食太狠,加上地震、水災等頻發,饑餓的百姓吃光野菜樹皮,最后不得已落草為寇。

    而外表光鮮的大宋,猶如年少多金的公子哥,白天吟詩作對、晚上出雙入對,兩個腦袋總有一個在忙,身體終于頂不住消耗,集中出現病變的特征。

    精神不振、脈象沉弱、面容虛浮、四肢無力.

    趙佶聽了北方軍報,也就像腎虛一樣恍惚難受,他召集軍事主官、參謀連日商議。

    有人建議調兵加強防守,有人建議遣使至金國交好,唯獨蔡攸提議罷免譚稹。

    譚稹仗著有梁師成、王黼撐腰,相關軍務與請示常常繞過樞密院,直接呈送到徽宗面前匯報,這讓樞密院主官蔡攸心生怨恨。

    有機會落井下石,蔡攸自然要踩幾腳。

    趙佶回想之前童貫,雖然辦事不怎么得力,但與金人卻相處融洽,旋即打算重新啟用。

    童貫成功收取燕京,不但沒如愿封得王爵,還很快被雪藏下野,這讓他受了不少冷眼,致仕后長期深居簡出。

    所以內侍去傳旨時,童貫以自己年老為由,委婉拒絕了趙佶啟用。

    趙佶為此三顧其家,給足了‘老朋友’面子,并承諾遵神宗遺訓(王爵),來年即按制兌現。

    童貫見好就收、欣然接旨,不但從譚稹手里拿回宣撫河東、河北、燕山,也替代蔡攸重掌樞密院。

    八月初九,童貫離京前夕。

    趙佶在睿思殿召見,鄭重囑咐道:“金國內部情況復雜,到上京吊慰的使者剛回,金國皇帝同意交割蔚、應、朔、武四州,粘罕此舉無疑是自作主張,朕已派人再往上京接洽,卿到任可以此和粘罕談判,務必控制住事態不擴大!”

    “臣領命。”

    童貫拱手拜曰:“粘罕為人不善,之前收取燕京期間,傳聞就是此人多番阻撓,否則我們不會付出這等代價”

    “粘罕追隨阿骨打起兵,是金國的軍中實權人物,吳乞買也未必能制得住,所以得防著他擁兵自重,馬擴多次向朕請纓戍邊,他與金人接觸多、了解足,此番就隨卿北上出力。”

    “是”

    見童貫唯唯諾諾,趙佶仍舊放心不下,便追問:“倘若粘罕不遵王命,悍然南下攻打我方城池,卿可有良策以御之?”

    “嗯”童貫想了想,思得一計回稟:“臣近來聽府上小廝閑話,說在一個西域僧人口中,探之知遼帝在夾山活動一帶,遼國立國已有兩百余年,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遼帝在游牧人心中威望仍存,我們能用金人以制遼,自然也能用遼而制金,臣會想辦法與耶律延禧,從而給云中的金軍側翼壓力。”

    “聯遼以制金?”

    “然也。”

    “可以試試。”

    趙佶軍事上沒啥主見,覺得不錯就同意下來,隨即又追問:“譚稹最新送回奏疏,說粘罕出兵是為捉拿叛逃遼人,可駐兵不走并向飛狐一帶增兵,很難說他究竟想干什么,你到了之后要盡快搞清楚,如果沒別的問題,就早早赴任.”

    “陛下,馬擴沒有領兵經驗,梁制置麾下大將辛興宗,臣在河北使得很順手,請陛下允許臣調至麾下聽用”

    “辛興宗?梁方平要用他對付高托山”

    童貫臨了提的要求,讓趙佶感到有些為難。

    雖然辛興宗是童貫舊部,應該還給童貫指揮調度,但此時高托山在河北、山東鬧得厲害,梁方平也需要得力干將。

    “高托山雖然聲勢浩大,但不如方臘那般割據城池,既然宋江在江南征剿吃力,陛下不如調他們去襄助梁制置。”

    “朕頗通兵法,臨陣換將恐不妥.”

    趙佶話到一半,突然靈機一動,說道:“梁山軍頗能戰,此番他們在江南受阻,多因朝廷補給不夠,卿不妨帶去北方驅使?”

    “這”

    童貫頓時有種搬石頭砸腳的感覺,旋即拱手委婉提醒:“臣之前曾征討梁山,恐宋江等人心有芥蒂,且梁山軍若從江南撤走,方臘說不定會重奪之前城池.”

    “盡管放心,朕觀察宋江等人許久,他們出身草寇卻頗有忠心,應不會記恨前塵舊事,卿可放心大膽使用,至于梁山軍撤走后的防務,可讓劉延慶率兵繼續征討。”

    劉延慶在北伐中喪師,被貶至筠州安置(江西高縣),但他作為將門之后,在朝中人脈底蘊深厚,這一年來陸續有人為他說話。

    趙佶一直待在京城,耳邊就幾個能打的將軍,話趕話首先想到劉延慶,而筠州離江南比較近,便想給他一次機會。

    宋軍打不過異族正常,打打家里的賊寇總沒問題?

    再不濟,總能守住勝利果實?

    趙佶想的很樂觀,童貫雖然不敢茍同,但不愿出言阻止,得罪將門勛貴。

    童貫對劉延慶不放心,遂舉薦救過自己的張叔夜,建議他作為副手同去江南,也算還之前一個人情。

    趙佶當即同意所請,遂傳令中書省起草敕書。

    童貫拜別徽宗出宮,宿元景則在之后被傳召面圣,梁山軍安排離不開他協調。

    初九中午,宿元景趕到睿思殿謁見。

    聽完趙佶的新安排,宿元景有種自己養大的孩子,如同花盆被人端走的感覺,當即怔在原地不說話。

    “卿為何不言?”

    “哦!陛下恕罪,臣方才正有所思,故未能作答。”

    “卿所思何事?”

    “宋江等雖未剿滅方臘,但也浴血奮戰奪回國家半數州縣,此時調離豈非前功盡棄?”

    宿元景與童貫同樣話術,趙佶情不自禁笑出聲來,當即回應:“朕已下旨劉延慶、張叔夜前往交接,不會讓梁山義士血白流。”

    “陛下英明.另外”

    “有話就說,不要遮遮掩掩!”

    “是。”宿元景拱手一拜,正色說道:“去年梁山軍剿滅王慶,宋江、盧俊義封八品武散官,麾下其余將佐還具是白身,他們這半年傷亡頗大,陣亡將佐有十幾員,如果沒有交代就直接調走,臣怕寒了義士們的忠心.”

    趙佶頷首捋須,言曰:“朕喚卿至此,就是為了這事,卿以為該如何交待?”

    “臣豈敢”

    “大膽說!”

    “是”

    宿元景對標楊長提出標準。

    趙佶想起他的制衡觀點,遂以宋江沒能攻克方臘為由,最終降了半級進行封賞。

    宿元景見好就收、不敢力爭,趙佶命他攜圣旨親往無錫傳召,以保證梁山軍隊能平穩交接,隨后心甘情愿去助童貫。

    八月下旬,宿元景至無錫。

    敕封宋江為左武郎(從七品軍銜)、定州防御使(從五品);封盧俊義為右武郎(從七品軍銜)、祁州團練使(從五品);追封陣亡正將為敦武郎(正八品軍銜)、偏將追封秉節郎(從八品軍銜);其余人員先到童貫麾下聽用,吏部會審定功勞陸續授官。

    按說徽宗給的待遇不低,宋江、盧俊義也都如愿穿上緋袍,但想到自己忙活了這么久,依舊被楊長壓了一頭,心里一時很不是滋味。

    宿元景見眾人神情各異,隨即捋著胡須解釋道:“國家正值用人之際,童樞密也急等你們北上,朝廷倉促間不能全部安排,但從封賞結果來看已經很不錯,就連戰死在河北的梁山頭領,陛下也都統一追封。”

    “恩相,我們若撤離江南,那方臘不就.”

    宋江話沒說完,宿元景就接住回曰:“陛下已著劉延慶、張叔夜接手,你們接旨后就收拾軍馬,留下少量駐軍完成交接,之后從速赴真定府聽令。”

    “劉延慶?就是之前北伐軍大將?”

    “嗯。”

    吳用得到宿元景回答,心里頓時激起一陣難受。

    梁山大軍自募兵糧,浴血奮戰才拿下潤州、常州、宣州、湖州,與方臘打成了膠著態勢,朝廷卻換人來摘桃子。

    “軍師先去安排,我陪恩相說說話。”

    “是。”

    吳用很識趣帶著眾人離去,軍帳內只剩宋江、宿元景兩人。

    宿元景見宋江滿臉惆悵,知他心里所想便安慰道:“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我知你與楊長對比想不通,但人與人是不能比的,按我資歷不說入主樞密院,在三衙主事綽綽有余,可陛下有全盤考慮,防御使與團練使乃實職,只要麾下部曲仍然存在,還怕穿不上紫袍?”

    “恩相誤會了,小可不在乎官職大小,也對做官沒興趣,哪怕是九品保義郎,只要能在您麾下效力,都欣然領命,但童樞密”

    宋江這話,半個字都不能信,宿元景官場老江湖,自然懂得這是恭維。

    只見他平淡點頭肯定,并語重心長安慰:“童樞密原本想用舊部辛興宗,奈何此人正跟著梁方平討賊,陛下從招安開始就一直考驗,能把對外作戰才的機會給你,足見陛下對你的重視程度,此去北方要好好表現,別因敗過童樞密而輕視,問心無愧做好自己本分,陛下一定會看得見的,別讓我失望”

    “恩相提攜之恩,宋江沒齒不忘,無論以后.”

    宋江當即匍匐拜謝,但話沒說完就被宿元景扶起。

    “好了,你被陛下看中,前途必定一片光明,我則以后也許要靠你照拂.”

    “恩相說哪里話,您可是陛下倚仗”

    “未來的事,誰能說得清楚?那些沒封官的將佐,還得靠你善加引導,千萬不可使性子,鬧出事來你我臉上無光.”

    “恩相盡管放心,小可一定會安頓好。”

    “那就最好。”

    趁著宿元景來無錫,宋江想體現征方臘壯烈,故意帶著陣亡兄弟靈牌,來到太湖旁邊進行祭奠。

    攻打方臘這半年,陣亡頭領共計十五人,其中正將穆弘、雷橫兩人,偏將彭玘、郝思文、鄭天壽、鄧飛、施恩、孔亮、丁得孫、鄒淵、薛永、石勇、宋萬、焦挺、王定六,十三人。

    至此,宋江麾下的頭領僅剩七十。

    按說朝廷留了封官后話,且陣亡追封最差都是從八品(宋江保義郎九品軍職),這些招降人的結局都會不錯。

    宋江以為能全員到河北,但宿元景宣詔的當天晚上,就有頭領萌生出了離意。

    八月底,無錫城,某軍營。

    “怎么說?還跟著北上嗎?”

    “北上會北上,但我不想為童貫賣命,盧俊義才得了個團練使,感覺沒什么意思.”

    “我也覺得跟宋江沒意思,還是跟著楊長輕松愜意,我打算找個借口離隊去沁州,你要不要一起去?”

    “嗯我原本想搏個功名,現在看來跟宋江混不出,索性跟你一去投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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