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第195章
覃書函眼底是疼惜,溫柔道:“王爺,妾喜愛你,會永遠站在你這一邊!
賢王:“幸好有你,本王何德何能竟能得你這般奇女子相助。”
覃書函一臉害羞:“王爺可答應過我的,若是事成,便會立我為皇后的!
賢王寵溺地攬住了女子的腰:“這天下,唯獨只有你可做我的皇后,那些女子皆是不配!
說著,賢王俯身親了覃書函一口。
“待到時機成熟,本王布置好了一切,不怕父皇不乖乖就范,禪位于我!
“他而今身體都成這樣了,還當什么皇上,能活幾日?難不成還真想撐到那什么皇太孫長大成人,將皇位讓給他!
“一個小毛孩子,還想給我搶……”
覃書函一臉贊同之色:“王爺才是未來的皇上,我當初看你便不凡……”
“王爺還是早做決策,以免夜長夢多……”
賢王一個翻身,將那女子壓在身下。
“好,本王應你。”
……
太子妃病了幾日。
恐怕身上的病氣傳染給了兩個孩子。
便將兩個小殿下交給了皇后娘娘照顧。
這幾日,太子妃病癥終于好了些。
而今宮中伺候的宮女公公仍舊稱呼太子妃為太子妃。
就算太子是死了。
可有皇上皇后娘娘。
便無人敢小覷了東宮,小覷那皇太孫。
無人敢怠慢分毫。
聽聞這幾日皇上因喪子之痛,病情越發的重。
連皇后娘娘身子也不好了。
可到底,還是有些膽大心系江山社稷的朝臣,穿著朝服,跪到了殿前。
讓陛下為了江山社稷,為了朝廷永固,當盡快立新太子,不可魯莽行事。
姜濃日日都會去皇上寢宮侍候湯藥,替周玄繹盡孝道。
時?奚弦换。
順道囑咐忠心耿耿的張公公將那湯藥換掉。
皇上病得蹊蹺。
那幕后之人怎會沒有動作。
只怕早已急不可耐了。
……
皇上病情一日比一日好。
可外頭傳言,卻是皇上病情一日比一日重。
這日天方才暗。
外頭秋風肅肅。
有枯葉枝丫落地的沉悶聲。
姜濃此刻在皇后的碧霄宮。
因著兩個兒子皆在皇后娘娘殿內,她每日要在碧霄宮多待上片刻。
待到哄著兩個孩子睡下,她才會離去。
外頭,傳來了異樣的聲音。
姜濃和皇后對視了一眼。
起身,朝面前走去。
碧霄宮離皇上所居住的宮殿不遠。
不過是越過兩道宮墻就可到了。
前頭,是引路掌燈的公公。
姜濃扶著皇后走在一側。
順暢無阻到了皇上寢殿。
如同往常一般,姜濃站在皇后一側。
見皇后伺候那病榻上的皇上。
皇上并非暈厥,他意識清楚,可起身喝藥。
喝過藥,皇上沉著聲,望了一眼外頭昏暗的天,隨意問了皇后一句:“外頭的天暗了?”
皇后垂眸道:“正是,如今天冷了,黑夜要長一些。”
皇上:“你們也快去歇息吧!
皇上話音剛落,就聽到了外頭傳來了一聲慘叫聲。
隨后。
緊閉著的門被猛地推開。
外頭蕭瑟的風吹來。
讓人驟然面皮一緊。
屏風前一宮女慘叫了一聲。
隨后被砍死在了地上。
盔甲碰撞的聲音響起。
步伐凌亂。
約莫闖入殿內的有百余人。
皆被那屏風擋住了。
姜濃站在皇后的身側。
看那屏風前的人影綽約。
隨后。
那蘇繡山河的屏風被推倒在了地上。
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大膽!何人敢闖朕的承明殿!”
說完了這句話,就聽到了皇上猛咳的聲音。
幾乎要暈厥。
擋在御前的還有數位錦衣衛。
拿著刀,不斷往后退,之后護在了龍床前。
“父皇,是兒子啊!
只見那穿著盔甲的男子上前。
自是賢王無疑了。
他大步上前。
停在了十步遠的地方。
手中的刀扣在地上,跪下朝那龍榻上行大禮。
“兒臣參見父皇!
“孽子!你竟敢公然派兵入宮!你是想殺了我這個父皇,是想逼宮是要弒父嗎?”
皇上氣得捂著胸口。
呵斥著賢王。
又指向了賢王身邊的兩個將軍。
“你等竟敢和此孽子狼狽為奸,是不怕株連九族嗎!”
那兩位將軍顯然也是有些懼怕的。
可看了前面的賢王一眼,心中安定了幾分。
“我玄兒遇難,可就是你們,設計害得他!與賊人勾結!”
那賢王起身,上前一步看向了那臥病在床的皇上。
“父皇,你都已然病入膏肓,自身難保了,竟還想弄清楚是誰害的周玄繹!他總歸已經死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懷,郁結在心?你不是只有他一個兒子,去戰場立功的,還有兒子我。
“我戰場立功,本該大擺宴席,可父皇你竟如此都不愿為我慶賀,你是將兒子置于何地啊!”
皇上扶著床欄起身,威嚴地坐在那龍榻一側,眸光犀利地望著賢王:“太子生死未知,你竟還想慶功宴,還想大擺宴席!你是瘋了不成!”
“今日你所行,是萬死難辭其咎!朕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賢王皺著眉頭,嗤笑了一聲,指了指身后的將士:“父皇,你好好瞧瞧,如今是你被困,是你老糊涂了,你如此看不清局勢,若我一聲令下,這宮中上下,便尸橫遍布。”
“你敢!你是想被萬人唾罵!”
賢王大笑了一聲:“若父皇應了我,寫下這禪位詔書,我便是這天底下的皇上,何人敢罵我半分不是!
“父皇,若非是你所逼,我怎會走這一條路!”
“我才是你的長子!而今周玄繹已死,你不封我為太子,而是立一個什么皇太孫!你是想讓將皇位,將這天下給一個走路都走不穩的黃口小兒?”
“在你心中,我竟還不如周玄繹的兒子!”
“倘若你封我為太子,我怎會被逼走這一條路!
皇上捂著胸口,大叫了一聲:“孽畜!”
“你自小愚鈍,心思狹隘,不知顧全大局,本就不堪為太子,不堪為大昊儲君!你擔不起,你擔不起!”
賢王似被踩住了尾巴的老鼠,赤紅了眼:“你胡言,胡言!”
皇上由著一側的皇后扶著,起身繃直手指向了賢王:“倘若你有治國之才,你為朕之長子,我自小疼愛,朕怎會不重用你?你看你如今!”
說著,皇上轉而指向了那屏風外的謀反將士,呵斥道:“你,勾結敵寇,殺你了二弟,害得數萬將士埋葬在黃花山!這便是你的大局,你的為君之道?”
“為你一己之私,那數萬英骸無家可歸,他們是我大昊子民,家中有父母妻兒,本該凱旋,受封歸家,享天倫之樂,而如今皆是因為你!”
賢王往后退了一步,舉著劍朝前,直指皇上:“是你逼的,是你逼的我,憑什么周玄繹是太子,而我什么都不是!是你逼的,是你們逼得我!”
皇上:“你為一等賢王還有何不滿足的? 就算你庸碌無為,手中田產俸祿,也可享樂一生,子嗣昌盛,而今!你偏生了邪念!害人害己!”
“你如此德行,自私圖謀,全然為了一己私欲,朕就算傳位于你其他兄弟,也絕不會允你這個孽障坐上這龍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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