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第199章
小團(tuán)兒看著父王,抓著父王的衣襟。
眼淚似小溪一般往下流。
“他們說,說父王死了。”
周玄繹心口滾燙,撫著小團(tuán)兒的背:“父王好好的,父王答應(yīng)過你要帶你去騎馬,教你武功。”
小團(tuán)兒激動極了。
抱著父王粗粗的胳膊哭了好久。
卻也知道自己高了也重了。
便央求著下來。
坐在父王的身側(cè)。
仰著腦袋。
用衣袖擦著臉上的淚。
“小團(tuán)兒往后都信娘親的,娘親說父王沒死,父王就好好的,他們都騙小團(tuán)兒……”
“父王是最厲害的父王,才不會出事……”
小團(tuán)兒說著,便似想到了什么。
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床榻上。
小弘兒呢,小弘兒好像還在睡。
父王好不容易回來。
小弘兒最想念父王了,定也想見父王……
小團(tuán)兒為方才太過興奮,忘記叫弟弟而羞愧。
他弟弟喜歡睡。
周圍有什么動靜都不會醒,他理解的。
于是乎,小團(tuán)兒跑到了床榻前。
晃了晃被褥里睡得正香的弟弟。
“小弘兒,父王,父王回來了。”
小弘兒成功被哥哥晃醒了。
本還想睡。
可見是哥哥。
便揉了揉眼睛。
從被褥里爬了起來,抓住哥哥的手,呆呆傻傻,疑惑地看著。
“哥哥。”小弘兒先乖乖巧巧地叫了一聲哥哥。
卻見哥哥激動極了,笑著叫他。
哥哥好久沒這樣笑了。
這段時間,哥哥和娘親都不大開心。
他不知道為什么。
只好陪著他們一同不開心。
可見哥哥笑,他覺得也開心。
“父王,父王回來了!你最想父王了,對不對!”
只見哥哥伸著手,指著站在一旁看他,很高很高的男子。
比皇祖父還要高。
小弘兒仰著頭傻傻地看著。
哥哥每天都同他說父王。
它哪里知道什么是父王?
父王……就是他嗎?
小弘兒兩歲半,還不到三歲。
是快過三歲的生辰了。
他已然是個大孩子了。
也想知道父王是什么。
哥哥知道的,他都想知道。
“快叫,叫父王啊!”
哥哥提醒他。
小弘兒最聽哥哥的話。
爬起來,仰著頭,站在床榻上,望著那高高地看著他的人,好奇地叫了一聲:“父王?”
誰想到,他剛一叫。
那很高很高的人就走了過來。
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舉得好高好高。
他都快飛嘍。
小弘兒終于知道為什么哥哥喜歡父王了。
哥哥也喜歡飛高高的。
小弘兒笑得開心。
叫了幾句父王。
周玄繹托著小家伙的屁股。
仔細(xì)看了小兒子一眼。
這小家伙,與她娘親越發(fā)像了。
不知的,還以為他是生了一個女兒。
周玄繹舉了兩下小弘兒,就換了大兒子。
大兒子也喜歡他這樣。
他自沒有忘。
小團(tuán)兒不好意思讓父王再舉高高。
可他真的好喜歡。
于是乎。
一整日,周玄繹身后都跟著兩個小尾巴。
手牽著手。
個個眼睛亮亮的。
還是姜濃見周玄繹的確是累極了,眼底泛著無法忽視的暗沉青色。
給兩個小家伙講了道理,讓他們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兩個小家伙也聽話極了,大的拉著小的,便蹦跶地離開了。
姜濃命人準(zhǔn)備了水,讓周玄繹沐浴一場歇息。
周玄繹的確是累了。
躺在床榻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可他睡前,卻是摟著她不肯撒手。
也只是摟著,沒做什么。
他累,她也累。
便在他的懷里睡了。
再次醒來。
姜濃不知是黑夜還是白天。
總之,她是被人折騰醒的。
他的呼吸很重。
在耳邊回蕩。
四周無聲,顯得越發(fā)重了。
她從前是聽過,幾乎日日都聽。
可將近過去了兩年,她是險些忘記了,他是個極貪的。
逮住了她就是欺負(fù)。
沒了克制。
可到底。
過去了兩年。
久未接觸。
姜濃是多了幾分陌生和恐慌。
拽著他的衣裳。
讓他輕些,慢些才好。
余光瞥了一眼窗外。
發(fā)現(xiàn)是黑漆漆的一片。
應(yīng)當(dāng)是見她和周玄繹都在歇息,那些丫頭未曾來打擾掌燈。
她本想趁機(jī)看一眼周玄繹身上的傷勢,此時卻也瞧不見,只能作罷。
他手下的動作不停半分,越發(fā)急,越發(fā)沒有規(guī)矩。
她身上也不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心衣。
雖遮掩住了。
一撕就開。
只聽一聲刺啦聲。
姜濃便得知那心衣是破了。
“周玄繹!”
姜濃沒克制叫了一聲。
只覺得身上的人動作微頓。
“再叫一聲。”
這聲音沙啞得撓人耳朵。
姜濃氣息微亂。
“殿下。”
他懲罰一般在按。
“不對,叫我的名字。”
姜濃覺得妖精夫君又在迷惑她。
難耐地勾著泛著青筋的脖子。
姜濃低低叫了一聲:“殿下……周玄繹。”
夜是深,周玄繹眸子垂著,眉眼弧度似透著睥睨和惑人。
隨著那聲音,
墨眸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卻又格外的亮。
似眼底下的女子,便是他眼中的一切。
“孤在。”
兩個字后。
姜濃不得不緊閉著唇。
生怕溢出太大的聲音。
可姜濃越這樣。
那人就越肆無忌憚。
她從榻頭到了床榻邊。
若非是他拽著。
她幾乎要到掉在地上。
不知過去多久。
總之。
姜濃醒來后睡下再醒來。
期間,她還聽到了他喝水的聲音,喂給她好些水,許是她迷迷糊糊喊了口渴。
他還幫她擦拭了身子。
洗漱一番再躺回床榻,那床榻上的褥子也換了個新的。
姜濃這才松了一口氣。
方才那紅褥子,壓根無法再睡人。
弄成那樣,如何睡得了。
他想得向來周到。
姜濃氣息漸漸平復(fù)。
這人仍舊攬著她。
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床榻上有兩床被子。
一床孤零零地斜放在里頭。
姜濃生怕周玄繹再會有何動作。
便在他的懷里,不敢過多動彈,攬著他硬實的胳膊。
似想起了什么,姜濃猛地?fù)纹鹕碜樱弥睬暗囊豢|燭光,扒拉著他的背。
周玄繹抓住她的手,似調(diào)侃道:“怎么,還要?”
姜濃雖被說得面頰微紅。
仍未放手,扯著他的衣裳,驗證著她的猜想。
周玄繹并不是太配合。
可到底也敵不過她的威脅。
“你若是有本事,便永遠(yuǎn)不要在我面前寬衣解帶,我今日便就不看了。”
說完了這句話,周玄繹身子一僵,安靜了下來。
姜濃扒開他的衣裳。
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燒痕,那肉緊巴在一起,足有她兩掌大片,還有極長的刀痕。
“無需看,丑。”
周玄繹起身,要翻身過來,不許姜濃再看。
誰料,丑陋的背部傳來灼熱,她觸著傷疤。
周玄繹剎時僵住,一動不動,似那任人擺布的木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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