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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互相拿捏


青棗被程深墨咬得嘎嘣響,  他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地邊吃邊看喻安卿手忙腳亂的笨樣子。

        “良姜哥哥,春聯(lián)怎么糊不上呢?”喻安卿站在木凳上,  春聯(lián)耷拉在他的頭頂,  無辜又可憐。

        程深墨咔嚓一口脆棗,  笑吟吟地嘲諷:“因?yàn)槟隳X子里裝滿了漿糊啊。”

        喻安卿恍然大悟,  沒有漿糊黏能沾上才怪。

        程深墨看他呆愣愣的模樣,  顯然不會糊漿糊,覺得好笑極了。仗著自己武功高,  趕都趕不走,  死皮賴臉地留下非要布置過年裝飾。

        “你不是挺能的嗎?連個(gè)漿糊都不知道怎么弄?”

        喻安卿長睫微垂,  輕聲道:“我幼時(shí)見尋常人家父親和孩子一同糊漿貼春聯(lián),便覺得十分羨慕。一家人圍在一起守夜,  我從來沒有過……”

        “你要叫我一聲‘爹’,  我可以讓你一拾當(dāng)兒子的快樂。”

        程深墨牙一齜,  “賣慘在我這不頂用。”

        喻安卿被懟得一口氣沒上來,手有些氧意。他百般討好,  程深墨一點(diǎn)兒也不領(lǐng)情。

        氣呼呼地瞪程深墨一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受氣小媳婦模樣。

        程深墨頓覺渾身舒暢,  每個(gè)毛孔都散發(fā)著快活的氣息。幸災(zāi)樂禍地跑到喻安卿身邊,逗弄道:“你不是想留下來嗎?你叫我一聲‘爹’,  我便勉為其難地讓你住下。”

        良姜的性子倒是比在京城更膽大包天了。他爹是誰?敢開這等玩笑。

        喻安卿內(nèi)心無奈,  瞧見他一張嘴喋喋不休,鐵了心要占他便宜,  眉毛一挑,低頭猛親了他一口。

        嗯,青棗味的。

        程深墨捂住嘴巴,  面紅如霞,黑亮的圓眼睛狠狠瞪他。

        喻安卿恬不知恥地聳肩:“你主動湊到我眼前,還撅著嘴,不就是想讓我親你嗎?”

        某人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一頂一的,撕下偽裝面具后越發(fā)不要臉了。

        “呸!”程深墨狠狠啐一口,見喻安卿朝自己彎腰,蹭地竄進(jìn)了屋。

        喻安卿敲了敲門,無人應(yīng)答,似乎聽到兔子氣惱磨牙的聲音。他抵在門前笑聲逐漸放肆,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喻安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慰。從此之后,往后的每個(gè)春節(jié),他們可以這般輕松玩鬧著一起度過。

        那笑聲在程深墨聽來,簡直是故意嘲笑他的退縮。程深墨憤憤不平,暗惱自己沒出息。明明是喻安卿求復(fù)合欸,他怎么能慫?。

        程深墨再開門時(shí),家里已煥然一新,喜慶的春聯(lián)、大紅的燈籠讓灰撲撲的小院霎時(shí)充滿新春的氛圍。

        “你過來下。”程深墨小手一招,趾高氣揚(yáng)。

        喻安卿放下手中的“福”字聯(lián),乖巧地走過來。

        “反正我趕你也趕不走,你只要遵守十條規(guī)矩,我便勉為其難把你留下。”

        《喻渣共處十項(xiàng)原則》被懟在喻安卿的眼前。

        程深墨:“第一,洗衣做飯一應(yīng)家務(wù)雜務(wù)皆有喻安卿負(fù)責(zé)。”

        喻安卿點(diǎn)頭,笑道:“要不要打洗腳水?”

        程深墨眼睛一亮。好家伙,真上道。

        矜持地點(diǎn)頭:“你要愿意,我也沒什么不愿意的。”

        喻安卿瞇了瞇眼:“要不要鋪床暖床?”

        “呵呵。”

        程深墨冷哼一聲,繼續(xù)道,“第二,由于院子空間有限,只有一間臥房,喻安卿只能去睡廚房。”

        喻安卿微微嘆氣,沒點(diǎn)頭也沒搖頭。

        程深墨權(quán)當(dāng)他默認(rèn):“第三,出門在外,請有禮貌地尊稱程深墨為‘深墨哥’時(shí)刻保護(hù)程深墨身為兄長的尊嚴(yán),不招惹他人的非議。”

        喻安卿臉一沉:“我不同意,你是我相公。”

        程深墨嫌棄道:“愛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你想去哪就去哪,滾滾滾。”

        “好吧。”喻安卿不情不愿地說道。

        程深墨露出得意的神情,尾巴快要跳到天上去。

        “第四,未經(jīng)程深墨的允許,喻安卿不得有親吻、擁抱、摸手、攬腰等肌膚相親的舉動。”

        相公的稱謂暫時(shí)被剝奪,喻安卿尚且能忍,沒有實(shí)實(shí)在在的甜頭,那可不行。

        “不行。”

        程深墨:“慢走不送。”

        喻安卿露出淺淡又危險(xiǎn)的笑意:“良姜,你適才說‘趕我也趕不走’,我便是不走,你又耐我如何?”

        “你無賴!”程深墨氣惱道。

        喻安卿:“我是。”

        “你無恥。”

        “你說得對。”

        “你人面獸心。”

        “嗯……我希望我是。”

        ……

        任憑程深墨怒罵,喻安卿死乞白賴,順便占幾句口頭便宜。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程深墨非但沒好好教訓(xùn)喻安卿,反倒自己惹了一肚子氣,哼唧唧地踹了喻安卿一腳。

        喻安卿撣了撣衣角,那一雙懾人奪魄的丹鳳眼含笑地注視程深墨,直看得他內(nèi)心如小鹿亂撞。

        程深墨個(gè)死顏控,最是吃這一套。嘟嘟囔囔地說了一句:“我餓了。”

        喻安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親程深墨的臉頰,笑道:“我這就去做你愛吃的糖醋排骨。”

        糖醋排骨的酸甜肉香味飄進(jìn)屋子,程深墨舔了舔嘴角,像聞著味的貓,輕手輕腳地貓進(jìn)廚房。

        掀開鍋蓋,蒸騰的熱氣撲了喻安卿一臉。他掏出繡帕擦臉,那方帕子上繡著良姜草。

        程深墨看到這幕,摸了摸袖內(nèi)的青帕,那上面繡著只四仰八叉的白兔。

        他眸色一暗,抿唇道:“喂——我餓了。”

        小兔子的氣性變得越來越大,連名字都不愿意喊了。

        喻安卿咬著后牙槽道:“快好了。”

        “要甜一點(diǎn),醋一點(diǎn),燉得軟爛一些,不要姜,不要蒜。”程深墨得寸進(jìn)尺。

        喻安卿望了一眼蒸鍋的排骨:“不早說?姜蒜已經(jīng)都有了。”

        “誰讓你不問我?我就是不要吃姜蒜。”程深墨鼓著臉,作得無法無天,“給我挑出來。”

        氣得喻安卿揚(yáng)起勺子,程深墨以為他要打自己,跑得比兔子還快,掩在門后露出毛絨絨的腦袋,叫囂道:“你兇什么兇?有姜有蒜我就是不吃。”

        喻安卿冷笑地?fù)P了揚(yáng)勺子恐嚇,小兔子便蹭地跑沒了身影,輕快的笑聲足以展現(xiàn)他此時(shí)幸災(zāi)樂禍的好心情。

        兔子向來不挑食,吃啥啥想,明擺要折騰自己。喻安卿搖了搖頭,任命地挑起姜蒜。

        晚飯時(shí)分。

        程深墨望著不見姜蒜的排骨,得得瑟瑟一臉笑意,伸出爪子就要吃。

        一根筷子打他在的手背,喻安卿陰沉著臉:“洗手、用筷子。”

        程深墨撇了撇嘴,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洗完手,發(fā)現(xiàn)喻安卿這家伙沒有等自己,自個(gè)吃得香。這等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還想不想和他好了?喻安卿這個(gè)大豬蹄子!

        程深墨壞心思地說道:

        “你說以后要跟著我攀山采藥?那可都是土啊泥啊,時(shí)不時(shí)會踩到動物的糞便。我之前啊就踩到過,那顏色……嗯……就和你手中的排骨差不多。”

        喻安卿臉色黑如炭,把放在嘴邊的排骨送進(jìn)程深墨的碗里。

        程深墨夾起排骨吃得津津有味,嘴里念叨道:“哎呀真香。”

        他的笑容不見陰霾,喻安卿不覺眼神溫柔起來,美目如浸潤月光下的湖水,直看得程深墨心中泛起細(xì)碎的漣漪。

        “你你……你不要以為用美人計(jì)管用?”程深墨紅著臉,磕磕巴巴地說道。

        “嗯。”喻安卿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給他續(xù)上排骨,“多吃點(diǎn),小豬崽。”

        過分!之前叫人家好哥哥,現(xiàn)在喊人家小豬崽。

        排骨都不香了!程深墨狠狠瞪喻安卿一眼,啊嗚啊嗚吃得更兇,勢必不給敵人留下哪怕指甲蓋大的肉沫。

        吃過晚飯,等喻安卿收拾完餐具,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某人關(guān)在了臥房之外。

        門縫露出程深墨黑亮的眼睛,沒心沒肺地說道:“你這么大的本事,自己找地方住去吧。”

        說罷,砰地一聲狠狠合上了門。

        喻安卿很想狠狠揪住某人打屁股,最終長長吁一口氣,拿出玉簫吹奏起悠揚(yáng)輕緩的簫曲。悠悠淡淡的曲調(diào)似乎有催眠的魔力,程深墨上眼皮搭下眼皮,沒一會便進(jìn)入夢鄉(xiāng)。

        一曲吹奏完,喻安卿微微用力,門栓破裂,喻安卿推門而入,脫衣躺在程深墨的身側(cè),把一點(diǎn)也不安生的兔子抱在自己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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