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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透明女配瘋狂加戲(穿書) > 第9章 第九章

第9章 第九章


江韞燁忐忑的走進大廳,看奚氏端坐在正位上,神色嚴肅的模樣。

        “娘,您找我?”他不敢坐,也不能從她的揣摩出什么。

        奚氏抿了口茶水,慢條斯理地問:“昨日你與桃花踏青,玩得如何?”

        原是問這個,江韞燁心底松了口氣,面不改色心不跳道:“玩得很是高興,她說下次還要去玩。”

        “哦?是嘛,昨日是幾時回來的?”奚氏面色有些不大好看了,一旁站著的朝夕一個勁兒的給他使眼色,但江韞燁一心只想瞞過去忽略了。

        “卯時將她送回院子里,孩兒就回府了,娘就是想問這個嗎?放心她很高興。”江韞燁眼睛直視著奚氏,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奚氏冷笑一聲,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你居然還在騙我,昨日守門的門衛說卯時已過桃花的丫鬟上門來尋我讓子武帶走了,還有丫鬟看到你匆匆忙忙的往側門去不知做什么。”

        “娘,孩兒那是因為朝廷有事往側門走更離皇宮近些,至于她丫鬟過來是因為施桃花的絲帕留在孩兒這里她讓丫鬟特地來取的。”他一番話完,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滑落,心跳聲有力又急促的跳動。

        奚氏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怒喝道:“我生你養你多年,就是為了讓你欺騙我的嗎?你撒謊時只會盯著人看我難道不知道嗎?”

        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她呼吸愈發急促,朝夕趕緊上前替奚氏撫了撫后背順氣說:“少爺,您就直說了吧,昨日施姨娘是不是被您丟在那了。”

        江韞燁也不知這事是如何傳到娘親耳朵里的,明明桃花那邊都說好了不提的,但看奚氏如此生氣的模樣只好坦白。

        “孩兒只是將她忘了,后面回府記起來便立刻去尋,也不算大錯。”江韞燁垂了垂眼眸,其實也沒多大底氣。

        “還不算大錯?她那般如花似玉的容貌若是被惡人擄走賣入風塵之地,是你的過錯。”奚氏伸手指著他,在朝夕一句又一句的寬慰中漸漸恢復了氣息。

        “孩兒知錯,愿打原罰絕不會說一個字。”為了平息母親的怒火,這是江韞燁慣用的說辭。

        “好,愿領罰是吧,你不是送了她一匹馬嗎?她想學你便教她如何騎馬。直到教會為止。”奚氏這回當真是氣到了,腦中浮現出桃花那院子里的馬,便將此作為懲罰。

        一聽這罰的內容,江韞燁可是不愿直皺眉道:“娘,你知道我與她并無感情,您還不如直接打孩兒一頓消氣算了,教她騎馬的事該由馴馬師做,孩兒可不精通騎術。”

        “不精通?武考項項奪魁的武狀元都不精通馬術,那何人才叫精通。此事就這樣不準再議,或者你可閉門思過三旬。”說罷,奚氏便讓朝夕扶著她回院子里去,留下江韞燁一人讓他自己想個清楚明白。

        子武一直站在門外露出上班張臉看里頭的情況,等到主母走了才跑進去。

        江韞燁十分傷腦筋,煩躁的扶額說:“到底是誰同我娘說的。”

        子武靠近他,小聲地說:“小人不知該不該說,今日夫人去了施姨娘的院子。”

        “真的是她?我不都答應給她馬作為補償了嗎?”江韞燁瞪大眼睛眉頭緊皺不敢相信,心里頭這口氣咽不下去。

        “走。”他邁著大步出門去。

        子武緊跟其后,說道:“少爺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找罪魁禍首了!”

        二人策馬來到院子門口,院門緊閉著,一個小廝靠在石獅子上貪睡,聽到馬聲驚醒過來立刻進去稟告。

        日升來了奚氏日中才送走,這會兒日仄怎么來了個江韞燁,這院子幾時這么熱鬧過。

        桃花嘴里的吃食還未嚼完,大舌頭問:“他來做什么?”

        小廝還未說呢,江韞燁主仆二人就進來了。

        “幾時我來自己的院子還要人通報。”他黑這張臉,透過重重人群一眼就鎖定了桃花。

        桃花吐了核在瓷釉盤上,從軟榻上下來穿上繡花鞋,一臉好奇地說:“今是什么風,把您這座大佛吹過來了。”

        “若不是你干的好事,我還真不會來。”江韞燁真是要被她氣笑了,怎么能有人明明自己壞了約定還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看上去還真像那么回事。

        桃花伸出根指頭沖自己的鼻子指了指,一臉茫然的眨了眨眼,她干嘛了?

        桃花是個脾氣軟和的主,如照氣不過,便替她出頭說:“主子一直安安分分的待在院子里,從未做出過什么不妥之事。”

        這二人一唱一和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平白無故的誣陷呢,江韞燁冷笑一聲,身子往前一站半彎著腰與桃花貼近,一字一句地問:“我娘今日是不是來你這兒了。”

        桃花被他的目光瞧的不舒服,邊不動聲色地往后挪了一步邊回到:“是啊。”

        “那還不是你同她講了昨日踏青的事,不然還有誰!”江韞燁聲量不自覺地變大,便是連他自己都不曾發覺,是真的挺生氣。

        “我真沒說,這院子里在的丫鬟都能作證啊。”桃花被人冤枉也很委屈,噘著嘴怒瞪他。

        她身后的丫鬟一個個或大或小的幅度點了點頭,江韞燁感覺自己像是進了地頭蛇的窩一般——明擺著無理取鬧。

        “好好,不承認是吧,也罷!將馬交出來,既然是你先壞的承諾,我也不必花重金給你買馬。”他竟真信了這女人能替自己隱瞞。

        “重金?你那馬兒還花重金呢,白送都不要,替他將馬牽過來,讓江少爺好生瞧瞧他重金買回來的馬是何模樣的。”桃花叉著腰與他對峙,小廝將馬兒牽著上來,本來還有底氣的江韞燁一看到馬的模樣時立刻轉頭看向身側的子武。

        子武尷尬的撓了撓臉,小聲地說:“小人確實是花重金買的。”

        “江少爺好好瞧瞧,這馬是不是您花重金買的。”桃花見他吃癟的樣子,心里一陣爽快,不過還是有些不舍,到手的馬兒又沒了,按照妾室的每月開支也不知要何時才能買得起一匹。

        奚氏又是從何得知昨日踏青出事了。

        江韞燁搶過韁繩一言不發就要走,大概面子上也不怎么掛得住,走得有些快。

        剛到門口,門外忽然闖進來兩個丫鬟,低著個腦袋也沒看人撲通一聲就直直地跪地上了。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都很意外。

        還未反應過來這是做什么,便聽其中一個丫鬟說:“少爺,要怪就怪奴婢們吧,與主子并無半點關系,是奴婢們說給夫人聽的。”

        桃花看這兩丫頭,記起來這是院子里膽兒和年紀最小的兩個,怎么忽然做出這種事來,不禁問道:“你們為何要這么做。”

        “平日里主子待奴婢們不薄,偏生在少爺那兒吃盡苦頭,奴婢們心疼主子,就想替主子找回公道。”說完,那丫鬟哭了起來,頭磕在地上小聲嗚咽,像是做出了極大的決定。

        江韞燁聽完真是又氣又惱,這滿院子的人都將他視作惡人是吧,那不如眼不見為凈。

        “好好,既然這么忠心護主,那也不怕丟了這差事,都遣送回家去吧。”他沉聲下令,那兩丫鬟驚得身子一顫。

        桃花幾步上前攔住子武護住兩個丫鬟說:“江少爺是不是怪錯人了,不是我同夫人說的吧,是否欠一聲道歉。”

        江韞燁抿了抿唇,事實確實如此,但嘴上可不服軟:“你的丫鬟難道不等同你的嘴。”

        “是,是我同她們說的,我被丟在湖邊吹著涼風餓著肚子,向人倒個苦水還不允嗎?”桃花此刻再沒以前那般嬉皮笑臉,十分鄭重地說。

        “我可沒說不允,但你管不住下人們的嘴,她們就該受罰。”江韞燁站直身子,難得正經的同她說。

        “這馬江少爺既然要回去,那就說明我們之間的承諾一筆勾銷,您也不必罰我的丫鬟,馬我也不要了。”桃花這副樣子,也是護犢子到極點了。

        “怎可這般算?你簡直是胡攪蠻纏!”這女人到底講不講道理。

        “我不管,若是您執意遣她們回家,我便到夫人面前告狀去,江少爺這般氣急敗壞的上門,想必是被夫人訓斥了一頓吧。”桃花仗著夫人坐靠山,在江韞燁看來神情囂張極了。

        他怒火中燒伸出手到空中,眼前的桃花瞳仁便一縮,將雙手交叉抵在頭頂上,做出一副防備的樣子。

        瞧她這副模樣,江韞燁莫名的胸口灼燒之感減半,出口有些郁悶道:“你以為我要打你?”

        見桃花不為所動仍然防守著,他將手徐徐落下說:“我從來不打女人。”

        說完,他牽著馬就從門口出去,幾個丫鬟上前圍住桃花左右關切,她將手緩緩落下,眼神中帶著一絲失魂落魄。

        她原本以為過去好多年了,在這里她不會在想起以前的事,直到江韞燁舉起手的那一瞬,一股痛感與直覺從心中驚起,叫囂著沖擊著她的腦袋。

        果然,再過多少年,也依舊改變不了原身家庭的悲痛啊。

        “主子,可是哪兒不舒服不舒坦了?奴婢叫大夫過來?”如照抓著她的手臂來回看,幾個丫鬟們不能逾越只能拿眼打量。

        一股暖意涌上心頭,桃花展開雙臂擁住如照,聲音慵懶中帶著鼻音說:“我有些累了,想回房去歇息。”

        如照趕緊說:“好,奴婢扶您回去。”

        江韞燁與子武二人離開院子后,一人牽著一匹馬走在大街上,每逢路人都要回過頭看他們一眼。

        幾次過后,他終于忍不住了,怒道:“老子讓你買馬你就買了這么匹破馬?!送她你不嫌丟人?”

        子武小聲嘟囔:“當然不丟,反正丟人的是少爺。”

        “說什么呢?當我聾了是嗎?既然如此,你去教她騎馬吧。”江韞燁橫起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子武的屁股上,差些將子武踹倒。

        他揉著屁股反抗說:“夫人讓您親自教,再說了您不是都將馬嵌回來了嗎?拿什么教。”

        “閉嘴!還不是你干的好事。”江韞燁瞪了他一眼,這種馬哪能送的出去,當然要拿回來了,至于要不要教她騎馬尚在考慮當中。

        二人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回到了江府,看到朝夕出來,江韞燁將韁繩遞給子武,迎上去問:“朝姑這是要去哪兒。”

        走近了發現她手上還拿著一直信封。

        朝夕捏著信封,端正身子溫和地同他說:“這是夫人親手寫下的告病詞,讓少爺能安生在家待上三旬。”

        說著朝夕繞開人就要走,江韞燁立刻將信封從她的手里抽出來,拿出信一瞧當真是告病。

        “我身子好得很,為何要告病,難道真要讓我關門思過三旬。”他本以為那只是句說辭,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少爺瞧完了嗎?可否遞給奴婢,奴婢是奉命辦事去的。”朝夕攤手說道。

        江韞燁將信直接塞入袖中,咳嗽一聲說:“同娘說一句,騎馬之事我教便是。”

        朝夕面帶笑意的頷首,不再討要信封轉身入府去。

        江韞燁閉了閉眼,他已經被娘拿捏的妥妥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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