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雪英重返神樂觀
朱棣把紀綱的權利轉交給穆肅,穆肅帶著錦衣衛的人馬,在雪英的引領下,來到了秦淮河畔的大石頭底下,取出隱藏在大石底下的部分參渣,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樸恩俊低下了頭顱,承認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因無證據提供,麗妃也參與在此案當中,王雪麗逃過了一劫。
雪英婉言謝絕朱棣要她回宮的請求,重新登上了‘神樂觀’做起了真正的‘絕俗’道姑。
且說,皇上要謀士盡全力醫治常寧的‘花癡’,謀士雖說醫術精湛,但遇到如此重病之人,他還真是沒有了主意。常寧是皇帝的女兒,稍有不慎,怕要惹禍上身。
上官見謀士長吁短嘆,就問道:“義父今天是怎么了?難不成還有您辦不了的事情?”姚廣孝回道,“孩兒說對了,確實遇到了難辦之事。”上官想了想,又問:“常寧公主之事?”謀士驚訝,“孩兒是如何得知?”“上官猜的,因為明日里,咸寧會邀孩兒一塊去‘瑞祥閣’探望常寧,皇上也會去。”
姚廣孝將常寧的病情和皇帝的詔令,告訴了義子。上官思慮一會兒,說:“孩兒是否能夠幫得到父親?”姚廣孝想了想,說:“能是能,就是怕太為難孩兒。”“為了治好常寧的怪病,為了義父能夠擺脫困境,上官愿意。”
“這樣吧,明天孩兒邀上咸寧,先去‘承乾宮’拜訪一下貴妃,然后一起前往‘瑞祥閣’探望公主常寧。若是常寧把孩兒當成了沐昕,欲與孩兒相擁之時,孩兒就要兇狠地打她幾個巴掌,告訴她那是白日做夢,沐昕早已死亡。常寧定被怔住,醒后勢必會詢問貴妃和咸寧。”“義父早和她們通氣?”姚廣孝苦笑了一下,說:“皇帝不知道,若是被他看見,怕對孩兒不利,那巴掌打得畢竟是大明朝的公主。”
大家依計行事,咸寧在上官的旁邊鼓勵,“畫師千萬不能手軟,否則就會前功盡棄。”“打人實在是不習慣,何況還是常寧公主。”“她現在不是公主,她就是個病人。”“就沒有更好的辦法嗎?”咸寧大聲叫道:“有啊,讓她沉浸在幸福當中,畫師就是她的沐昕,從此兩人相濡以沫、恩恩愛愛……”“你們是在強人所難。”咸寧十分委屈地說道:“畫師就會責怪智明,咸寧愿意這樣的嗎?有什么辦法?姚大人幫了我們多少的忙,畫師你能夠推辭嗎?”上官無言以對,只能盡力為之。
拜訪了貴妃之后,三人便來到了‘瑞祥閣’,常寧一見,立刻就朝上官撲了過來,她扶在上官的肩膀上哭泣: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沐昕,常寧都想死你了。”說后,就用力地親吻著上官。見畫師沒有了反應,咸寧著急了,畫師在上演著哪一出啊?王貴妃也是心里沒底,一團的迷霧。
親吻了一會兒,上官用盡全力把常寧推開,常寧踉踉蹌蹌地退到了壁上。上官緊追過去,抓住她的長辮,使勁地往后面拖,再用勁吃奶的力氣,狠狠地甩了常寧幾個巴掌,他一邊狠勁地打,一邊使勁地叫:“醒醒吧?你的沫晰早就死亡,別再丟人現眼。”
常寧愣了半餉,忽然間,‘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見此,王貴妃無比心酸,正想上前安慰,咸寧近前言:“就讓妹妹發泄吧,哭出她的傷痛、吼出她的委屈。”
果然,沒過多久,常寧就像似變了個人樣,她走到上官的面前,對著貴妃說道:“母親,許久未見畫師,須留畫師吃飯。”貴妃一聽,高興極了,連忙說:“當然、當然,母親叫人安排便是。”常寧又走到咸寧的旁邊,說:“以前是妹妹的不好,還望姐姐原諒。”“咸寧也有不對的地方,冀妹不予計較,體諒才是。”貴妃將二人的手放在了一起,高興地說:“往后,女兒要走出‘瑞祥閣’和大家融成一片,成天關在房里不病才怪。”“知道了,母親大人。”見女兒如此懂事,王貴妃的心里,倍感欣慰。
姚廣孝見時間差不多了,就對朱棣說:“皇上,可以過去了,老衲猜想常寧公主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真有那么邪乎?叫朕遲去‘承乾宮’謀士是何考慮?”姚廣孝指了指龍攆言:“皇上,車上細說。”
“皇上在場,上官就沒有了膽量,也就達不到大悲的效果,常寧就不會丟掉對沫晰還存有的幻想。常寧的腦里只有沫晰,其他全是渾渾噩噩。此次不愈,再次就更難,只是難為了老衲的義子。”朱棣奇怪地問:“可以叫別人的呀?一個畫師,哪來的膽量和勇氣?”朱棣搖了搖頭說:“別人,老衲沒有把握,一是皇家的秘密,上官要比他人靠得住,別人,老衲怎敢賭?二是上官與沫晰的外貌十分相像,效果也自然更好。還望皇上從病理上思慮,原諒老衲和義子對常寧公主的不敬。”
“謀士多慮了,上官是在治病,朕的心里有數,不但不會責備,還要重重獎勵你們父子。”
“為皇上排憂,乃是為臣的本份,老衲和義子豈敢有那份外的索求。”“不必低調,當之無愧。”
不一會兒,龍攆就來到了‘承乾宮’。貴妃、常寧、咸寧、上官,跪地相迎,朱棣讓大家平身,隨后,他來到常寧的身邊說:“女兒的身體怎樣?父皇有愧常寧啊!”常寧哽咽道:“父皇,以前是常寧不懂事,以后女兒不會了。”見女兒變了個人似的,朱棣的心里十分喜悅,他對著貴妃說:“女兒的身體很差,藥補、食補全要跟上,還要讓她戶外走走,多交朋友。”
席間,皇上幾次端起酒杯與上官同飲,并御封他為從三品的文官。上官剛想推辭,姚廣孝用腳碰他,并近前低語道:“皇帝今日高興,別掃了興致。”上官無奈,只好跪地謝恩,口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回到姚府,上官問義父,“孩兒又沒有立下什么大功,一下就成了從三品的文官,這心里頭還真不是滋味。”姚廣孝說:“皇上又沒安排你的具體職務,從三品的文官,就是個空銜,不必過分在意。孩兒若不喜歡官場上的作為,大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日后義父幫你圓說就是。”上官十分感激地點了點頭。
上官的為人,謀士最為清楚,他不想義子卷入官場紛爭,更不想義子為此獻身,同是畫師的邊景昭就是最好的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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