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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 100 章


路修得平,  馬車跑起來快,不到十天時間便到了淮郡郡城。

        蕭灼華收到消息和金子,縱使心中萬般不舍,  也只能送哥哥離去。

        她讓人把送來的金子鑄成市面上最常見的金子式樣,  小至一兩重、二兩重的金稞子,  大至五十兩重的金錠子、百兩重的金條都有。

        銅錢、金子、布帛、玉器等財物,  裝了足有十車,放在明面上讓太子拉回去。至于那五千兩金子,  為了讓車轍印不顯眼,分別放在兩輛馬車的夾層中。

        臨行前,蕭灼華把賴瑾留給她的信交給太子,說:“阿兄,  在京城那地方,  能信的,只有握在手里的兵。你要是想信父皇,就想想大哥和長郡的承安伯。”

        太子笑道:“不用擔心我,我沒那么蠢,  若是見勢不對,  我就往長郡跑。”他將蕭灼華給的賴瑾手書,小心翼翼地揣了懷里。

        蕭灼華低聲說:“密道的事,千萬放在心上。”

        太子應下。他可不想變成太子大哥那般。

        京城那地方,他們鞭長莫及。蕭灼華沒有更好的法子,只能跟太子一起去到山水縣。

        蕭灼華掌著錢糧,又曾入帳議事,對鎮(zhèn)邊大軍中的諸多將領都極熟悉,  但對于來至京城的將領,  則完全陌生。

        她領著太子去到城樓上,  望向城樓下如約而至的新任中郎將。

        中郎將抱拳行太子和蕭灼華行過禮,道:“請寶月長公主接詔。”

        蕭灼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扭頭吩咐身側(cè)的玉嬤嬤:“嬤嬤,你帶幾個人去。”

        玉嬤嬤福身行了一禮,點了一佰蕭灼華的女兵近衛(wèi),去到城外,對中郎將說:“給我吧。”

        中郎將的臉色微變,郎聲叫道:“請寶月長公主接詔。”陛下詔書,你竟然派一個嬤嬤來接,何等猖狂。

        蕭灼華見狀便明白,這人是父皇心腹,他是來接掌那兩萬禁軍的。

        她略作思量,從弓箭兵手上拿過弓箭,搭弓上弦,對準中郎將。

        中郎將見到柔柔弱弱的寶月公主竟然能使弓箭,也是震驚了,叫道:“殿下,我乃陛下天使,眾目睽睽之下……”話音一半,忽然想起,自己現(xiàn)在隨行的只有五百人,而之前,也有一支這樣的中郎將傳詔隊伍消失在野溝子縣。

        他的臉色大變。

        蕭灼華手里的箭離弦,精準地正中中郎將的額頭。

        中郎將應聲倒地。

        他身后的禁軍臉色大變,紛紛揚起手里的長矛。

        城樓上的弓箭兵紛紛站在墻垛旁,搭弓上弦,將箭對準了他們。長矛攻擊不到城樓上,但城樓上的弓箭兵卻能將他們射成刺猬。一時間,眾禁軍俱都不敢妄動。

        蕭灼華將弓扔回給身旁的兵卒,對玉嬤嬤說:“嬤嬤,接詔。”

        玉嬤嬤身后的侍女上前,接過禁軍手里捧著的裝有冊封詔書、金印、寶冊、朝服的托盤,回城。

        蕭灼華對沐耀吩咐道:“城外的五百禁軍送去修路。”

        沐耀抱拳領命,親自帶著人去到城外把人拿下。公主殿下的腰上掛著將軍的劍,有著調(diào)兵之權(quán),莫說抓幾百禁軍,就算是要攻城,他也得奉命照辦。至于是否欠妥,自有公主殿下去向?qū)④娊淮?

        太子站在一旁,叫眼前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隨即又笑了。她能有這般底氣,甚好!

        蕭灼華抬眼定定地看向太子。

        太子明白她的意思,是斬去這支禁軍的主帥,想讓他收服這兩萬禁軍自保。他點頭應下,對蕭灼華說:“你保重。”

        蕭灼華應了聲“嗯”,陪著太子下了城樓,去到禁軍駐扎的大營。

        禁軍已經(jīng)收到太子要過來的命令,都已經(jīng)拔營收整好,但他們的盔甲、兵械都被收剿了,現(xiàn)在穿的衣服全是寶月公主派人送來的。

        料子是絹布的,褲子比套筒舒服多了,這陣子他們天天牛羊雞鴨輪著吃,伙計好到長了一圈肥膘。當俘虜能當?shù)眠@般享受的,也就是跟著太子在寶月公主的地界了。

        兩萬禁軍見到蕭灼華陪著太子過來,紛紛向他們行禮。

        蕭灼華朝著他們揖首彎腰,行了一個大禮,道:“我將阿兄托付給諸位了。”

        太子殿下跟寶月公主兄妹情深,大家也都是知曉的。要不然,照鎮(zhèn)邊大軍的勢頭,哪能太子一來就罷兵,給一萬兩金子就退兵了的。

        他們在寶月公主的地頭,又好吃好喝養(yǎng)了好幾個月,昨天每人領了五貫錢,對她的意思再是明白不過。若是有遭一日太子有難,護著太子逃到西邊,這輩子的前程富貴全都有了。

        陛下年邁,又久病纏身,太子春秋鼎盛,又有寶月公主這么大的助力,將來如何,他們自是要好好想想了。

        左副將和右副將一起抱拳,朝太子和公主回了一個大禮。太子和公主殿下這番作為,他們回去,必遭陛下猜忌。可他們的腦袋還捏在寶月公主手中,能活著回去就已經(jīng)是萬幸了,若是倒戈向了太子,太子仁厚,必不會薄待他們。

        蕭灼華等他們出城,這才讓沐耀把兩萬禁軍的盔甲、武械、行軍帳篷等輜重還給他們。

        禁軍出征,只帶了來時的糧食,回去的并沒有備,她又調(diào)了批糧食給他們路上吃用。

        他們問皇帝要的一萬兩金子,全都花了回去不說,還倒貼許多。

        蕭灼華站在城樓上,看著哥哥的車駕在禁軍的簇擁中越走越遠,心中無比難過。京城那地方,就是個吃人的泥沼,她好想能把哥哥和母親都留在西邊,即便去草原放牧,去邊郡開荒,都比在京城安穩(wěn)。

        玉嬤嬤看她蕭灼華呆站在城樓,知道她難受,勸道:“殿下,回去吧。”

        蕭灼華將手按在腰上懸掛的寶劍上,從中找到諸多安慰。她能有如此底氣,如此安穩(wěn),都是賴瑾為她撐起來的。

        ……

        六月初,草原聚集三十萬大軍,分兵五路,直赴邊郡。

        三十萬大軍的數(shù)量太多,若是一起前行,沿途的草料吃光了都不夠,能把馬餓死。

        隨著草原部落的逼近,斥侯探到的消息如雪花般飛入賴瑾的大營。

        整個軍營都彌漫著緊張又激動的氣氛。緊張,是因為一場生死未卜的血戰(zhàn)在即。激動則是意味著,只要抗住草原人的進攻,便算是他們在草原初步站穩(wěn)根腳,那就是足夠載入史冊的功績,更別提還有晉升、獎賞等諸多好處。

        全軍上下,每天抓緊操練、備戰(zhàn)。

        輜重營的人,天天運輸物資,搬貨卸貨,一身力氣練得不比上陣殺敵的人差,有的是力氣挖坑。

        大將軍說了,陷坑逮到的,就是輜重營的戰(zhàn)功,這叫陷地戰(zhàn)。

        輜重營都尉不愿放過這難得的立功機會,當即把大營兩側(cè)全部分劃下去,將每片區(qū)域細分到各個什。他們以千營為大區(qū)域,佰營為中區(qū)域,再每個什守幾條壕溝陷坑。

        兩萬輜重營兵卒,全部散到了陷坑區(qū)域的草叢中,成為比地鼠還要刁鉆滑溜的存在。

        陷坑很深,里面不僅有削尖頭的木頭,還要作為壕溝的排水坑使用。

        夏季經(jīng)常下暴雨,壕溝是要藏人搞偷襲,自然得做排水工程,便把積水都排到更深的陷坑里。坑太多,挖出來的泥也多。他們把挖坑掏出來的泥,混上切碎的干草,疊成土墻工事,墻頭上插滿箭。

        矛頭太貴,草原沒樹,造拒馬樁還得去野溝子山砍木頭,不劃算,便選用了最便宜的弓箭。箭桿的大半埋在土墻中,只露巴掌長的一截箭桿和箭頭在外面,那箭頭還是在糞坑里滾過的。

        大將軍出的主意,說這樣造成的傷,很容易感染化膿,不容易好。

        草原人要是想用騎兵撞開墻,他們的馬會先撞到墻上倒插的箭頭上造成傷亡。

        再就是,坑挖太多,未免傷到自己人,土墻還起到標記作用。輜重營的人可以沿著土墻旁的窄路走,一人寬的道,來回奔跑都行,跑馬則不夠。

        輜重營挖出來的陷坑,只留下大營正后方通往邊山的運輸線,將大營左右兩側(cè)的河邊、草灘、平地,全部挖滿陷阱,一直挖到對面的小山丘,占據(jù)極大一片地盤。

        他們?yōu)榱吮苊庹`入,特意豎起鷹揚旗以標識。盛夏時節(jié),草長得有一人高,草叢中旌旗招展,外圍還割了草劃出隔離帶,圍了柵欄,防止牛羊馬匹誤入。

        前鋒、騎兵、中軍各營的都尉、營將去參觀過陷坑后,回去就下令,禁止手下的人進入陷坑區(qū)域。

        ……

        齊仲在草原跑了好幾個月,曬得跟炭一樣,除了眼白和牙齒,哪都黑。他穿著羊皮衣服,露著胳膊,梳著草原人的發(fā)型,再加上一口流利的草原人土話,活脫脫的草原土著。

        賴瑾乍然看到齊仲都有點沒敢認。

        齊仲抱拳行完禮,在賴瑾的示意下落座,說:“去歲冬天,草原立國了,稱為大蒼國。蒼狼的蒼,以狼首為圖騰。蒼狼部落的大首領叫阿格魯,之前自封草原王,后來稱為汗王,大汗。”

        賴瑾示意齊仲繼續(xù)說。

        齊仲取出地圖,給賴瑾看,“草原十八部,為大部落,去年讓我們滅了實力最弱的三個,如今只剩下十五部。另外諸多只有數(shù)百人、乃至數(shù)十人的小部落,這些有些是被大部落打散的,有些是大部落內(nèi)訌分離出來的。小部落依附大部落,大部落依附汗王,他們每年都要向汗王獻牛羊馬匹和奴隸。這些奴隸不僅要有放牧的牛奴、馬奴等,還要有美女。”

        賴瑾一眼看中地圖上畫狼頭的山,問:“這是狼王部落的本部所在?”

        齊仲說:“對,這是天狼山。綿延近千里之地,狼族部落就圍著天狼山放牧。山上有他們的祭壇,供俸的是天狼神。天狼神是他們至高無上的神,大祭司、可汗為蒼狼轉(zhuǎn)生,其余的則分為灰狼、白狼、野狼、紅狼四部。可汗的本部大營有五萬精銳,其余四部則是一兩萬精銳,奴隸數(shù)十萬計,馬匹牛羊數(shù)以百萬計。那片草原上,全是他們放牧的牲畜,多不勝數(shù)。”

        賴瑾道:“四個狼部各自不到兩萬兵馬?”

        齊仲說:“以前是稱為萬夫長,后來改為狼王。整個狼王部落,大概是十一二萬兵馬,其余的都是從其它各部調(diào)來的。他們打仗,都是先驅(qū)使小部落沖鋒陷陣,狼王的本部部落精銳在后方壓陣,以保障自己的實力。”

        他又把被可汗打敗淪為奴部的部落,以及其如今所在的位置告訴賴瑾,說:“不如所料的話,應該是這幾個部落打前鋒,但我懷疑有詐。”

        賴瑾說:“不是懷疑,這就是餌。這幾個部落,人不多,我們的騎兵可以吃下他們,但隨著他們大軍的前進,往回傳遞消息的時間差,等我們的騎兵過去阻截他們時,很可能會落進包圍圈。我的兩個親姐姐都在騎兵營,去年可是打得他們損失慘重。”這就是針對賴瑗和賴琬設的局。

        齊仲頗為認同的點頭。對方三十萬大軍過來,吃下這幾支小部落,對戰(zhàn)局起不到絲毫作用,要是兩位公女陷進去,那可就麻煩大了。

        賴瑾研究完地圖,以及部落地盤分布,放棄一切打法,選擇硬扛。

        草原地廣人稀,就算是小部落,占地都極廣,而且是游牧,部落隨著馬匹牛羊吃草而挪動,一個地方待幾天,草吃完就走了,想抄這些部落的后方都找不到地兒。

        ……

        六月中旬,草原三十萬大軍在距離鎮(zhèn)邊大營百里外扎營,休息兩天后,朝著鎮(zhèn)邊大軍攻去。

        隨著號角聲響,數(shù)十萬匹馬踏出來的馬蹄聲音震得大地都在顫抖,草原騎兵帶著驚天動地的喊殺沖刺聲撲過來。

        鎮(zhèn)邊大軍擂響了戰(zhàn)鼓。

        十幾萬人齊齊發(fā)出暴吼,全軍上下齊列陣,盾牌兵牢牢地頂住盾牌,長矛兵將長矛架在盾牌上。

        頃刻間,奔騰而來的草原大軍攻到了鎮(zhèn)邊大軍的鎮(zhèn)前,他們以勇猛無雙之勢沖到了近前。

        沖在最前面的騎兵縱馬飛起,掄起手里的大骨棒去擊打鎮(zhèn)邊大軍,迎上的卻是長矛盾牌,連馬帶人當場被扎透,但緊跟著后面的騎兵又撲上來。

        有騎兵隊伍從不同軍陣間的縫隙里沖殺進去,卻發(fā)現(xiàn)兩側(cè)全是手勢長矛身穿黑色盔甲的鎮(zhèn)邊大軍,密密麻麻的長矛朝著他們攻去,在盾牌的下方,還有人拿著鐮刀似的刀子去鉤馬腳。

        馬摔倒在地,把馬背上的騎兵壓在身下。

        大營兩翼的陷陣,則像無底洞一般,源源不斷地吞噬著進入的草原大軍。

        可隨著越來越多的草原人趕到,他們逐漸撕破外圍防線,進入到鎮(zhèn)邊大軍的軍陣中間,雙方人馬交匯在一起,展開慘烈的撕殺。整個戰(zhàn)場化成了大型絞肉機。

        一場慘烈的激戰(zhàn),從早上一直持續(xù)到傍晚,無數(shù)的草原騎兵倒在戰(zhàn)場上。

        無數(shù)身穿黑甲的鎮(zhèn)邊大軍伏尸血泊之中。

        每個人的身上都染滿了鮮血,滿身肅殺的氣息,看向敵人的眼神猶如餓狼。鎮(zhèn)邊大軍又渴又餓又累,且仍在源源不斷地攻擊向視線中的草原人。

        坐在十六匹拉馬車的大帳篷中的大蒼國可汗阿格魯看著面前的軍陣,戰(zhàn)了一天,對方倒下那么多人,他們的軍陣,依然牢固。

        戰(zhàn)場上倒?jié)M了戰(zhàn)馬和草原人的尸體,己方的傷亡數(shù)倍于對方。這些人躲在盾牌和長矛的后面,戰(zhàn)馬和騎兵撞上去就是捅出好幾個血窟窿,損失極為慘重。

        一些小部落已經(jīng)讓對方的防守力量打怕了,不敢再沖,而是游走在外圍奔跑,尋找攻擊之地。

        進入大營兩側(cè)的騎兵,更是全沒了蹤影。

        探子回報,那邊全是大坑,里面還埋有伏兵。

        大蒼國可汗阿格魯望向逐漸落下的夕陽,下令:“撤!”

        隨著草原人吹響撤退的號角聲,草原騎兵如潮水般往后撤。

        鎮(zhèn)邊大軍中再次擂響了戰(zhàn)鼓。

        賴瑗、賴琬、沐羆所領的五千騎兵,從大營中沖出去,朝著草原人的尾巴掃去,將那些受傷的,跑不快的,斬于馬下。

        有墊后的草原人見狀,立即調(diào)頭朝著他們沖殺過去。

        可如今的騎兵營的武器早已不是長矛,而是折疊鍛打造出來的□□,騎兵對騎兵,兩三尺長的生鐵澆鑄的彎刀,對上一米五長□□,一照面就遭到一面倒的屠殺。

        墊后的騎兵見勢不對,拍馬就跑。

        騎兵營的五千人追出去一段后,留下部分尾巴,便調(diào)頭回營。

        窮寇莫追。

        草原人撤離后,鎮(zhèn)邊大軍便開始打掃戰(zhàn)場。

        這一戰(zhàn),草原人丟下好幾萬尸體。許多無主的馬散落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死的、受傷的戰(zhàn)馬更多。

        醫(yī)療落后,那些斷了馬腳、身上戳出好幾個窟窿的馬,眼看活不成了,便只能宰殺后,吃馬肉。那些能用的戰(zhàn)馬,直接拿來裝備騎兵營。一天打下來,有馬的騎兵從原本的五千,擴至九千多人。

        戰(zhàn)死的鎮(zhèn)邊大軍,用馬皮裹著,埋在草原上。草原人的尸體,則用馬車運到遠處,挖大坑埋了。戰(zhàn)俘捆起來暫時關押。

        鎮(zhèn)邊大軍有兩萬多人退下戰(zhàn)場,除了戰(zhàn)亡的幾千人,一萬多名傷兵大多數(shù)都是讓馬匹撞斷肋骨,讓馬腳踩斷腿骨,還有被草原人的大棍子砸身上,造成骨頭脫臼的,有甲衣護著,又有長矛抵擋,真正讓刀子砍傷的沒幾個。

        第二天,草原人大軍再次攻過來,攻勢相對于昨天,已經(jīng)弱了許多。

        齊仲帶回來的消息,昨晚有小部落逃跑,讓狼王部落的人堵住斬殺了。

        賴瑾的策略依然是堅守不出。

        之后,草原大軍又連續(xù)攻了好幾場,連死傷帶俘虜超過三分之一。

        鎮(zhèn)邊大軍的戰(zhàn)亡人數(shù)達到一萬多人,受傷人數(shù)有三萬多,在草原防守的兵力減到只剩下三分之二,但他在戰(zhàn)場上繳獲的戰(zhàn)馬有兩萬多匹,再加上原有的五千,準備起三萬多騎騎兵。

        軍陣,配合騎兵,直接對著草原大軍發(fā)起攻擊。

        大蒼國汗國阿格魯?shù)暮脦讉奴隸部落都打光了,剩下的每天都有人逃,他的本部兵馬也有了不少傷亡,再看對方越打越勇,思量過后,率軍撤離。

        賴瑾收到他們撤退的消息,又襲擊了一波后方和側(cè)翼,再俘虜了幾千騎兵逮回來。

        馬匹收繳,用來裝備自己的騎兵。俘虜則派去放牧、修路。

        對方撤了,他自己也是損失慘重,需要戰(zhàn)后休整。

        朝廷封了蕭灼華寶月長公主,雙方罷兵言和,蕭灼華便組織起商隊,去其他郡買傷藥、糧食,到梧桐郡買茶葉。

        梧桐郡郡守方稷收到朝廷的詔書后,親自帶著茶葉、傷藥、食鹽等邊郡急需的物資送往淮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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