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趕緊來個刺客把文世昌殺了吧…
“昨日文家大爺來了……”
張媽媽見著文世昌的時候很是詫異,他這樣的身份不常往這里來,可也知道他出手闊錯,所以自然是巴結他的。
“今兒個我說怎么這蠟燭光噼里啪啦的作響,想著能有什么喜事,原來是文大爺來了,快快,上頭雅間入座。”
文世昌一把拉過張媽媽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跟前,低聲說道:“把香杏叫過來。”
張媽媽撇嘴,扭捏了兩下,“大爺是看我人老珠黃了,所以一點憐憫之心也沒有,你這手勁兒這么大,捏的人家好痛啊!”
說罷,還用手帕輕拍了下他的胸膛。
文世昌從懷中摸出這個字銀票遞給她,冷漠說道:“去把香杏叫過來。”
張媽媽看著這一疊子銀票眼睛都直了,可還是不忘補上一句,“我們香杏可是清倌。”
文世昌笑了聲,“清倌?”
“張媽媽,你是個聰明人,難道讓她跟了我還有不如意的?”
張媽媽心里頭琢磨一陣,怎么想怎么劃算,所以連哄帶騙的把香杏送到了雅間里頭。
臨走時,文世昌又給了她一沓銀票,低聲說道:“還請媽媽替我掌掌眼,別讓那些個沒眼力見的人來饒了爺的雅興。”
張媽媽心想,不就是男女房中那些事嗎?縱使香杏一時不愿意,可她也是個機靈丫頭,自然知道見機行事,到了事后,自己再好好哄上她一陣也就行了。
這頭文世昌鎖緊了房門,香杏則替他倒上了一杯酒。
“大爺。”
見她端了酒杯過來,文世昌忙摁住了酒杯,示意她放在桌上,“這酒我們不著急喝,今兒個爺想跟你玩?zhèn)有趣的。”
香杏心中隱約有些不安,文世昌的眼神一該往日里的隨和,兇狠的模樣比文世杰更甚。
“不如小女子給大爺彈彈琴?”
香杏說著話就起身想往琴那頭去,可文世昌立馬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拖拽到地上。
她身子本就柔弱,這么一跌在地上,一時沒起來。
文世昌站在她面前,直接踩住了她的手。
“大爺,好痛……”香杏明白若是硬碰硬自己只會得不償失,所以她想先哄著他,再找機會。
她可憐的抬頭望著他,“大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我改就是。”
文世昌沒抬起腳反而用力的碾壓了兩下。
香杏忍著痛不敢叫出聲,生怕再刺激他。
可他卻直接脫了褲子,用腳抬起她的下巴,語氣十分輕蔑的說道:“你擅長彈琴,彈琴哪有有意思?過來,給爺好好舔。”
香杏忍著手上的痛,很是艱難的想爬起來。
他又一腳踩到了她的肩頭,“跪著舔。”
香杏自然明白文家的勢力,此刻她心中也不怪張媽媽,畢竟誰敢動文家呢?
她只求她今夜能夠活著出這扇門,所以任何屈辱她都忍了。
她的手已經發(fā)紅發(fā)紫,此刻捧著他的下,身,溫潤的舌,頭,輕輕的舔舐著,明明帶著一股子惡心的味道,可她連眉頭都不敢皺一下。
即便如此討好,可文世昌還是二話不說的給了她一個巴掌。
香杏被打的有些懵了,有短暫的一瞬她覺得自己有些耳鳴,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他拉扯著她的頭發(fā),命令她繼續(xù)方才的動作。
香杏的臉上早就掛著兩行淚,她的哽咽聲全被文世昌堵在了嗓子眼里。
惡心干嘔的直想吐,難受的感覺,讓她不可控的翻起了白眼。
文世昌一腳將她踢倒在地。
香杏又一陣干咳。
他扯了屋中懸掛的簾子,丟在床榻上,“過來!”
香杏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又趴在地上,跪行了過去。
文世昌將她一把拎起來,將那簾子擰成兩股繩,將香杏的手腳綁了起來。
她的手臂被吊著,腳腕被束縛,掙扎也無用,如今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文世昌拿了酒壺與酒杯過來。
“我聽說你能有今日吳羨好的功勞不少。”
“你很聽她的話?她讓你往東你不敢往西,是嗎?”
香杏此刻只覺得喉頭痛的厲害,說不出話來。
“聽底下的人說,你最喜歡她做的糕點了?”
“你倒是挺像她養(yǎng)的一條狗。”
文世昌喝了兩口酒,嘖嘖了兩聲,“可惜,我也養(yǎng)了一條狗,不過前些日子被人殺了,你說我心里多難受啊!”
他捏著香杏的嘴,硬生生灌下半壺酒給她。
香杏被嗆得直咳嗽,嗓子眼越發(fā)痛的厲害。
“我如此的心情她也得經歷一遭才是,否則我的來福死的多冤。”
香杏抬頭看著他,艱難的說道:“大爺,求求你,求求你……”
文世昌丟了手中的酒壺,又給了她兩個耳光。
如今只要想到那狗懸掛于文家門口的場景,他心里頭便是滿腔怒火。
文世昌抓了一旁的紙,看著桌上的酒壺,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他將紙張打濕蓋在香杏的臉上。
她的口鼻被堵住,一時無從呼吸。
起先還有力氣掙扎,可隨著這紙張的厚度,她也就停了下來……
文世昌見她沒了動靜,扯了她臉上的紙,面前的人已經斷了氣。
倒是像個溺水的樣子。
可還不夠……
他碎破了酒壺,用碎片割了她的喉,將她的血液抹遍她的全身,時不時的發(fā)出幾聲爽朗的笑容。
可惜,不能讓吳羨好親眼目睹這一幕,否則他真想看看她的模樣,一定特別有趣。
張媽媽過來時看到這樣的場景當場嚇得腿軟。
文世昌擦干凈手,將一塊滿是血跡的布丟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這件事若是走漏了風聲,你知道你的下場。”
張媽媽只嚇得聲音顫抖,那香杏是死不瞑目,此刻腦袋垂吊在脖子上,眼神正直勾勾的望著她。
好像在問她,“媽媽,媽媽,你為什么不來救我?”
文世昌踢了她一腳,“聽見了嗎?”
張媽媽忙回應,“知道了,知道了,大爺。”
吳羨好聽著張媽媽的話只覺得恨得牙根癢癢。
他算計桃三娘,她便讓懷安殺了他的狗,想著搓搓他的銳氣,可他卻對香杏痛下殺手。
“吳姑娘,我求你這事千萬不能聲張,香杏沒了我心里也如同刀割一樣,可我這落玉坊還有這么多的丫頭要養(yǎng)活,文世昌我們得罪不起的!”
吳羨好哽著一口氣,兩手握拳咔咔作響。
而張媽媽見她半天不吭聲,心里越發(fā)沒了底,她實在是害怕。
所以立馬跪了下來,拉著吳羨好的衣裳懇求道:“吳姑娘求求你給我們留條活路吧!”
吳羨好低頭看著她,忍著眼中的淚,將她扶起來。
“張媽媽,你的顧慮我明白,這件事皆因我而起,因我太過爭強好勝……”
她此刻心中不停的自我懷疑。
她若是不曾同李秀蓮爭,她若是安守本分,避開他就行了,不曾有算計,不想往上爬,會不會一切都不同?
她如果只甘愿和安之在山林里頭做一對平凡夫妻,會不會早已有了自己的孩子?
吳羨好腳步木訥的從落玉坊出來。
“羨好!”
是安之……
不,如今是胤時野了。
不知道為何,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她的安之真的死了,從他決心回南朝的那一刻他就死了。
面前的人到底是有些陌生的。
“羨好?”
吳羨好抬頭看著他,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
她心里好亂。
她以為自己一心的籌劃使得自己名聲大噪,大獲成功,可無形之中毀了許多人。
“羨好。”
胤時野拉著她的手不肯松,將她摟在懷中。
淚珠在她的眼眶里打轉,可她的表情呆滯的嚇人。
“有我在,有我在。”
胤時野一遍遍重復這句話。
他還未進西子城就得知了一品居的變故,可想而知吳羨好心中的悲痛。
他恨自己不能陪同在她身側。
稟告諸天神佛,拜了天地娶了她,卻不能將她呵護好,他心中愧疚難當。
他恨自己的身份,可他不得不接受,這是他的使命,是從小皇帝登基那一日就刻在他的骨血里的。
所以,他摒棄了“安之”這個舊名。
“時野……”她哽咽了許久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輕撫著她的肩頭,溫柔說道:“你若想我可以喚我安之,這是你取的名字。我可以是這天下人的胤時野,胤大將軍,可我只是你的安之……”
吳羨好只是埋在他懷里哭,多的話一句都不肯多說。
胤時野背著她往家去。
這條路他們走過很多遍,從一開始她來落玉坊教授香杏開始,那時候安之便會來接她。
從深冬走到如今初夏,到底是物是人非了。
“香杏死了……”她哽咽著說出了這句話。
胤時野的步子頓了頓。
吳羨好攥著他的衣裳,又抽泣了兩聲。
香杏這件事被掩蓋的很好,張媽媽給衙門的解釋是自殺。
邢守星雖查看出端倪,可落玉坊上下都統一口徑,他也無處下手,所以這事算是草草了之。
可自從這日以后,吳羨好變得沉默許多,目光也暗淡了不少。
一轉眼又過了十日。
“要我說你的身手比我好,我們兩個互相合作,到時候我掩護你,你去動手,咱們把那姓文的宰了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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