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4章
"成文。"徐海卓喊道。
成文抬起頭,看著徐海卓,笑了笑:"哥!"
"你在這里蹲著干嘛?"徐海卓問道。
"等哥。"
"走吧,哥帶你去浪。”
徐海卓伸出手,示意成文搭著他的手起來。
艱難的起身,成文活動了一下腳,有些重,估計一會兒就麻了。
被徐海卓帶著領了一路,嘴里還塞著烤冷面,看著她哥的胳膊:“哥,你胳膊咋了?”
徐海卓抬起胳膊,“哦,自己摔的。”
成文:“……”你很驕傲?
努力把自己嘴里頭的烤冷面嚼完咽下去,“那你可真硬氣。”
徐海卓:“……你吃雪糕不?我給你買去。”
也得虧他妹是個金魚記性,說完雪糕就把他胳膊這件事給忘了個干凈。
“嗯,快去吧。”
。。。
徐海卓一身運動裝穿的人模狗樣站在小超市門口,不禁感嘆徐海卓穿運動裝也挺帥的,一米八五以上的個頭,一身黑色運動裝,更是增添了一絲成熟男人的魅力。
小超市的售貨員們紛紛注視著他。
徐海卓的皮膚偏白皙,看起來就是一個小鮮肉,標準的倒三角身材,就是瘦了點,但穿著運動裝也是帥氣逼人。
當然,如果可以把左胳膊忽略不計的話。
成文一頭短發,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短褲,一雙白色運動鞋。雖然是個女孩子,但看起來陽光帥氣,一點也不會輸給她哥。
徐海卓和成文兩個人并排而行,吸引了不少的人圍觀,跟他媽走秀似的。
兩人生的養眼,走在冷飲區跟猴子似的被人圍觀,拍照。
不過都習慣了,徐海卓老練的給他妹挑著雪糕,成文抱胸往旁邊一杵,任由那些人在他們的臉上亂拍。
"哥,你的錢一般從哪來?"成文看著他哥,問道。
徐海卓挑選了一杯藍山,遞給他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掙錢的方法有很多種,你想知道哪種最容易,最方便?"
"都想。”成文撩起眼皮,看著她哥。
徐海卓站直身體,“你想屁吃。”
成文:“……”
徐海卓用僅剩的那只手叉腰:“好了,你還想要什么?”
成文:“不要了,你想要啥?你請我,我請你。”
徐海卓摸著下巴思考了會:“啤酒烤肉。”
就她哥食量,她有些擔憂自己的錢包。
"好吧。"
兩人在冷飲區買了一堆零食和冰激凌,找了個飯店定了個最里頭的包廂。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天。
內容無趣的很,無非就是學校的誰最近咋了咋了。
成文記性不好,說到一半就停下,問她哥自己說到哪了。
徐海卓也不嫌煩,耐著性子,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她。
雖然話比較少,但是卻總是能夠把一些重要的信息講解清楚。
兩個人吃喝了將近一個小時。
成文掏的錢,付錢的時候徐海卓就在旁邊站著。
昂,就站在旁邊偷著樂。
這丫頭還挺有錢,他這個哥當的也挺稱職的。
大概是下午快要四點的時候徐海卓才回到家,看著空蕩的房子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愣。
雨天,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味,夾雜著潮濕的空氣,聞起來有些壓抑。
徐海卓在沙發上坐了許久,然后起身,向衛生間走去。
在水霧彌漫的衛生間,躺在浴缸里,閉著眼睛享受溫熱的水沖刷在肌膚上,舒服的很,倒是緩解了不少的疲憊感。
在浴缸里躺了會兒,覺得差不多了,從衛生間里爬起來,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拿起毛巾胡亂的在腦門上擦了幾下,裹上浴袍,走出了衛生間。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給手機充了電,開了機,屏幕上干干凈凈。
耳鳴,眼花,眼前閃爍著的是各種各樣奇怪的圖案,各種形狀的,各式各樣的,一個一個,密密麻麻,讓人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東西。
徐海卓揉揉眉心,他怎么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睜不開了。
拿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六點了。
徐海卓起身走進廚房,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的全部灌進肚子里,又喝了一杯白開水,感覺稍微舒服點了。
他走進臥室,換好睡衣之后,打開電腦。
但腦袋昏沉的厲害,一陣陣惡心,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讓徐海卓的腦袋越發的疼痛了。
他躺倒在床上,用枕頭用力的蒙住腦袋。胃里傳來一陣翻江倒海,徐海卓從床上努力爬起來,跑進衛生間里,扶著馬桶干嘔起來。
吐出來的東西都被酸水給淹死了。
胃里翻涌的感覺好像好多了,可徐海卓的頭依舊是疼的厲害,他趴在馬桶上,一股腦的全部把酸水都吐了出來。
吐完之后,徐海卓整個人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靠在墻上好一會兒,徐海卓慢慢地緩過神來。
感覺頭昏沉沉的,扶著墻壁站了起來,涮好口慢慢走出廁所。
徐海卓回到臥室,把門關上。
他躺倒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自己的頭,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這個時候,他感覺自己好累好累,好困好困。
他的頭腦暈沉沉的,眼皮也變的很重很重,想睜開都睜不開,他想閉上眼睛睡覺。
腦袋還在暈乎,他的意識還在清醒的狀態下。
爬起來吃了藥,這才好受了一點兒。
也忘了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腦袋疼得很,手撐在床邊緩了好一會兒才好受了一點。
去趟醫院吧,最近身體的情況不太好。
徐海卓起身洗漱,然后換了衣服,走出家門。
來到醫院,掛號之后,坐在椅子上等待。
他的腦袋依舊有些暈眩,眼皮也是沉重,但他的意識永遠都是清醒的。
等待的時間很難熬,徐海卓忍不住伸出手按摩太陽穴。
他感覺頭好痛。
過了好一會兒,終于輪到他掛號,掛完之后,醫生讓徐海卓去做檢查。
徐海卓站起身,去了醫生辦公室。
醫生看了一眼他的病歷表,然后拿出筆和紙,刷刷刷的寫了一大片東西,然后讓徐海卓去繳費。
徐海卓拿著繳費單,去繳費處交費。
他的腦袋一直都有些暈乎,眼睛也變得更加的沉重。
拿著繳費單,他的雙腿變得有些虛浮。
走路也是踉踉蹌蹌的。
好不容易交完費用,他拿著繳費單去了醫生辦公室。
醫生讓徐海卓把繳費單放到桌上,拿起病例單,仔細地端詳了好長一段時間。
醫生的動作有些夸張,他把病例單拿到徐海卓的面前,讓徐海卓看一遍病例。
徐海卓的視線一直集中在醫生的臉上。
他的眼睛瞇成一條縫,視線模糊,他努力的看清楚,看到醫生臉上的表情,他知道,醫生的臉色不太好。
徐海卓把目光落到病例單上。
粗略的掃了一眼,但還是能看個大概。
他的頭部受到了創傷,現在腦部血塊已經擴散到顱腔里。
醫生給他安排的治療方法是腦淤血,需要用藥物進行化驗,看看血塊的大小。
如果能找到血塊擴散的原因,就能夠控制血塊的擴展速度。
如果找不到原因,那么他只能用藥物暫時維持他的腦部血塊的穩定。
看完之后,醫生把病例遞給徐海卓。
。。。
徐海卓出去的時候看著手中的病例單發愣。
先回去吧。
路上買幾箱子啤酒,車子開到一半又想到小時候常去的小樹林,在那塊地獨自一個人喝悶酒,喝完了一瓶就用力把空鐵扔到別處,一瓶一瓶的灌,然后再去撿起來喝。
徐海卓不記得他喝了多少瓶了,也許是兩瓶、三瓶、四瓶?或者更多?
總之,喝的有點醉醺醺的。
“你他媽!老子努力的活著,結果呢,還不是一樣活不長!"
徐海卓一邊罵著,一邊把自己扔出去的啤酒瓶都撿回來。
從兜里掏出煙盒,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徐海卓抽了幾口,感覺肺里的火辣辣的。
徐海卓把嘴里的煙叼在嘴里,用力的吸了幾口,然后從嘴里吐出幾個煙圈。
煙霧繚繞,徐海卓的眼睛看不清周圍的東西,只能憑借著感覺,慢悠悠的往前開。
突然,聽見"嘭"的一聲巨響,眼前才慢慢清晰。
徐海卓把煙蒂扔掉,抬腳踢了踢車子的右側,車子的右側凹陷進去了一大塊兒。
徐海卓皺緊眉頭,抬腳又踢了踢車子,車子繼續往前面滑了幾米,停了下來。
車胎被人用石頭砸了。
有點暈,眼前也是一片黑。
醒來的時候在派出所,自己身上裹著藍色制服,頭頂上有一盞燈,光亮晃得他眼睛刺痛,有點睜不開。
"喂,醒醒,醒醒,醒醒。"有一個穿著制服的油膩中年人拍著徐海卓的臉頰喊道。
徐海卓感覺臉頰被人拍著很難受,他皺緊眉頭,用力掙扎著把自己的臉扭向一邊,想擺脫這種難受。
那個中年男人看到徐海卓把臉別過去了,就松開了自己的手,坐到徐海卓旁邊。
徐海卓的眼皮又耷拉了一點兒。
他想說話,喉嚨卻干澀得很,張開嘴巴,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姓楊,剛剛接到舉報,你在街邊打架斗毆,把一輛汽車給砸了,我們帶你回局子里問話。"
“被撞的他媽是我的車,而且老子沒打架。”徐海卓用沙啞的聲音回道。
他的心里非常的煩躁,這一天真特么的是倒霉透頂。
"你吼什么?你現在是在派出所,不是在家里。"那中年人瞪著眼睛怒吼。
徐海卓看著眼前這個油膩中年男人,不再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努力的思索著該怎么應付。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耍花樣。"
"警察同志,我沒有耍花樣,我真的沒有打架,我他媽車都沒了,剛從醫院回來檢查出腦子長了個血塊兒,我他媽能打什么架啊?"
徐海卓說話的語氣有些沖。
"那你的車怎么會被人用磚頭砸了呢?"
"誰特么的知道是誰,我也正想知道是誰干的!"徐海卓大聲地回答。
"你還敢狡辯,車子都被砸爛了,你說是誰砸的?"中年人質疑地說道。
"我他媽哪知道是誰干的,我也正想知道是誰干的呢。"
"這可就奇怪了,那個肇事者也不是傻子,砸了人家的車還把車子給弄壞了,這不是明擺著找茬嗎?"中年人分析道。
"你他媽是在懷疑老子了是嗎?我說了,老子沒打架,車子也不是我砸的,你愛信不信,老子不想跟你解釋,也懶得解釋,你愛咋想咋想吧。"徐海卓不耐煩的回答。
"我不管你是不是被冤枉的,你最好配合我的工作,我隨時都可以使用權利把你拘留。你要是不配合的話,那我只能采取其它措施了。"中年人冷冰冰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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