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報警
這一覺睡得很沉。
然而起床時發(fā)現(xiàn),她幾乎是出了一身虛汗,一抬手臂,一股酸味撲鼻而來。
鄧霍也注意到了,有些擔(dān)心,當(dāng)即叫來主治醫(yī)師問情況。
醫(yī)生覺得不是問題,反而讓她回去后多喝水促進排泄。
“這應(yīng)該是身體的自我調(diào)節(jié),出汗可以排出殘留毒素。”
既然沒大問題,潘樂當(dāng)天就辦理出院,抓緊時間去了一趟事發(fā)地的派出所。
她和鄧霍都做了筆錄,說了情況,前前后后花了不少時間。
潘樂以為鄧霍可能會被問話久一點,沒想到幾乎與她時間差不多,只晚了她幾分鐘。
她有些意外。
鄧霍出到門口,見她坐在橫排的椅子上,抬腿就向她走過來。。
潘樂心思閃過,起身上去試探:“警察問了你什么?”
“正常的例行詢問。”
“……沒懷疑你嗎?”
鄧霍挑了挑眉,說:“自然是沒有了。”
“一點都沒有?”
“難不成你想有?”他說完,腳步輕松地往外走。
潘樂停在原地,心里嘀咕警察怎么會絲毫不懷疑他呢?
在她眼里,他的嫌疑也算是有的,畢竟是下半身動物,在某些時刻,還會莫名地對她發(fā)出些意味不明的邀約……
最關(guān)鍵的是,她并沒有走錯房間,但鄧霍卻在她抽獎中的房間里洗澡。
酒店那邊的解釋是,她其實并沒有中獎。
不過,服務(wù)員也沒有出錯,是鄧霍給她方便,是鄧霍讓服務(wù)員以中獎名義讓她入住的。
鄧霍以為她走了,便重新進去。
這解釋一聽勉強過得去。
細想的話,太不符合常理了。
他找借口讓她在那間房泡溫泉,中途他還闖進來,要真是想給她方便,怎么不多開一間房,他堂堂一個總裁,缺那點錢嗎?
心懷不軌!
前后聯(lián)系起來,她作為年輕貌美有姿色的女性,懷疑他是正常的。
鄧霍走了幾步回頭,見她不動,巴掌大的小臉上依舊一副百般不解的神情,覺得也是挺有趣。
即使她思考的東西不是他想聽到的。
他舌頭頂了頂腮幫子,雙手抱在胸前慢聲道:“你這樣,很難不讓人懷疑你和警察說的嫌疑人名單里有我。”
潘樂可不敢承認她確實在警察面前將他列為了第三嫌疑人。
至于前面兩個,自然是徐鎮(zhèn)明和佳人。
鄧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那目光仿佛穿透一切,輕易地知曉了她心中所想。
潘樂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其實認真想,鄧霍不被警察認定為嫌疑人也有點道理。
一是,昨晚是她自己返回的房間,主動進入的浴室;
二是,他第一時間送她就醫(yī),讓醫(yī)生連夜出鑒定,還讓工作人員拿著監(jiān)控去報警;
最后一個,他們還處在夫妻關(guān)系,雖然她多次強調(diào)她即將要和他離婚了,并且不和。
只是警察對此似乎不怎么放在心里。
潘樂背著一絲絲的心理負擔(dān)向他走去。
鄧霍不動,始終凝視著她,等她走近了,輕聲說了句:“你對我的偏見很大。”
潘樂抿唇,道:“如果不是你,我道歉。”
她說得算是誠懇了。
“行。”鄧霍點點頭:“我等你——”
他還未說完時,潘樂的余光里忽然注意到一個穿著短袖的背影,那人正站在派出所門口站立著。
潘樂定晴一看,有些認出來了,當(dāng)即朝著那背影喊了一聲:“花經(jīng)武?”
于是,“我等你的道歉”直接變成“我等你”。
簡直了,鄧霍失笑一聲。
潘樂喊的背影聞聲轉(zhuǎn)過來。
竟然真的是昨晚被拘去的花經(jīng)武。
兩眼相見。
花經(jīng)武兩眼淚汪汪,上去就給了她一個熊抱:“你特意過來接我,我真的太感動了!”
潘樂被摟得緊緊的,感受窒息的熱情。
花經(jīng)武興奮抱著她,很快注意到旁邊站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似是在等潘樂。
她掃了兩眼,叫道:“我去,短短一個晚上不見,你就泡到帥哥了?”
潘樂解釋:“不是——”
花經(jīng)武打斷她,一副了然的神情:“我懂我懂,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她轉(zhuǎn)頭問鄧霍:“對了,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鄧霍笑了笑,風(fēng)波不驚地說道:“鄧霍,是她老公。”
花經(jīng)武足足愣了好一會,反應(yīng)過來后奇道:“是那個要離婚的老公?”
鄧霍臉色不變,反問:“難不成老公還可以分離婚的和結(jié)婚的嗎?”
這人是有點說話能力的,一下子把花經(jīng)武給繞進去了。
出于對朋友的維護,她頓了頓,連忙道:“不分不分,老公只有一個,怎么分嘛。”
鄧霍點頭,說:“我也覺得,畢竟在我們國家實行的是一夫一妻制。”
潘樂極其無語,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
花經(jīng)武的目光則在兩人之間來回。
人的八卦力量是不可想象的,短短幾秒,她便想象了一則床頭打架床尾和的夫妻故事。
不過表面上依舊故作淡定地試探:“你們這是復(fù)合了?”
潘樂失笑,不得不出聲:“我昨天被人下藥,這次前來是報警的,沒想過剛好碰上你出來,你想多了。”
花經(jīng)武一聽朋友出事,當(dāng)即拉過她檢查,看她神情極快地轉(zhuǎn)變?yōu)猷嵵嘏c擔(dān)憂:“怎么回事?怎么就被人下藥了,是誰干的?”
潘樂簡單道:“此事說來話長,警察還在排查嫌疑人物,遲點再和你說。”
由于花經(jīng)武的車在其他地方,于是三人組了個隊,一同去尋車。
在路上,潘樂言簡意賅地將昨晚的事情復(fù)述了遍,至于中間的細節(jié)便忽略不談。
花經(jīng)武聽了后,對事情的側(cè)重點不太一樣。
“那你拜了半天的神佛也沒什么用啊,前腳剛拜了,后腳就遇到這種事,這是拜佛招災(zāi)啊?”
“可不能這么說。”潘樂的思維很發(fā)散:“說不定就是因為我求神拜佛,昨晚才能化險為夷。”
說完后,又覺得自己的表達怪怪的。
理了一會后,才意識她的意思不就是間接肯定了鄧霍占她便宜一事?
在開車的鄧霍不沉默,反而加把火說:“你太擅長自我安慰了。”
花經(jīng)武咋舌:“你真的,太迷信了。”
潘樂木然地笑,沉默以對。
不管怎么樣,這件事也算是有驚無險。
(https://www.dzxsw.cc/book/21773788/36365971.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