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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小小算計


慕淺畫讓蕭寒坐到自己身邊,看著蕭寒的模樣,神色中閃過一縷猶豫,蕭寒的身世肯定是蕭寒的傷疤,這個傷疤,她要卻揭嗎?從蕭寒的容貌來看,大肆調(diào)查蕭寒的身世,并非指明智的選擇,而目前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讓蕭寒自己說出來。

        “姐姐,你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蕭寒看著慕淺畫露出猶豫的神情,小聲開口說道。

        蕭寒雖然很小,可在城北的乞丐窩卻看盡了人性的冷暖,習(xí)慣性的去注意人的表情,對他而言,這一切是一種習(xí)慣,也是他賴以生存的生存方式。

        “蕭寒,告訴姐姐,你今年幾歲了。”看著懂事的蕭寒,慕淺畫小聲開口問道,那雙歷經(jīng)滄桑的眼神,深深的映在慕淺畫的腦海里。

        “七歲。”蕭寒看著慕淺畫說道,慕淺畫神情清冷,可卻能給他溫暖的感覺,他沒有贏面,直接的說道。

        “那你娘親呢?”慕淺畫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后說道。

        “死了,娘親本來想帶我逃出來,為了保護我,被他殺死了。”蕭寒的眼眼神中滿是恨意,他永遠忘不了那一幕。

        “他是誰?”蕭寒的神情,慕淺畫覺得此事絕對不會簡單,蕭寒口中的他,很有可能是蕭寒的父親,若是如此,便證明了她的猜測。

        “他把我和娘親關(guān)在一個地下室,我只見過他幾次,每次見他,娘親都求他,讓他放了我們,有一次我不小心聽到他和娘親的對話,我知道,他是我父親,可是,我恨他,我一定要殺了他。”蕭寒眼神中閃過仇恨,認真的說道。

        “好了,我們不去想了,姐姐帶你出去走走,好不好。”看著小韓的神情,根據(jù)蕭寒的話,想來他知道的并不多,不忍再繼續(xù)問下去,于是拉過蕭寒的說道。

        蕭寒點了點頭,他第一次握慕淺畫的手,纖細的手指雖然有些冰冷,可在他看來,卻滿是溫暖。

        慕淺畫帶著蕭寒,來到了上官瑤的院子,蕭寒住在慕王府,自然應(yīng)該和慕東辰他們說一下,昨天來不及,不過,想來上官瑤應(yīng)該會喜歡他的。

        “娘親,今天還好嗎?”慕淺畫看著上官瑤正在繡一個肚兜,走進房內(nèi)后問道。

        “淺淺,今天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他是…”上官瑤話還沒說完,看到慕淺畫身側(cè)的蕭寒,神色十分驚訝,因為太像了,與赫連殤有五分相似,出來赫連家,她從未見過如何相似的人。

        “我剛認的弟弟蕭寒。”慕淺畫把蕭寒拉到自己跟前,對上官瑤說道。

        “小寒,過來坐下。”上官瑤并沒有當著蕭寒的面繼續(xù)問下去,而是笑著對蕭寒說道。

        “謝謝。”上官瑤的身上,散發(fā)和母親的光輝,蕭寒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下來。

        “真乖,來,吃點點心,看看喜不喜歡。”上官瑤將一盤點心放到蕭寒跟前說道。

        看著蕭寒如小鹿般的模樣,上官瑤十分喜歡,輕輕摸了摸蕭寒的笑臉,將所有點心都退到了蕭寒的面前,或許是因為放松下來,蕭寒的眼皮不由得開始打架。

        “困了。”慕淺畫見蕭寒的模樣,小聲的問道。

        “姐姐,對不起,我昨天沒休息好。”蕭寒立即說道,其實,他昨晚基本上沒睡,被幾個黑衣人輪流交了很多禮儀,慕淺畫雖然知道一切,但并未提及,蕭寒不是真的寵物,不可以太寵,寵愛有時候?qū)σ粋人而已,就是一把雙刃劍。

        “沒事,初晴,帶他回去休息。”慕淺畫對身后的初晴吩咐道。

        “姐姐,我下次不會了。”蕭寒生怕慕淺畫會丟下他,小心翼翼的說道,努力讓自己臉上看起來有神一些。

        “恩,以后晚上記得要好好休息,先去休息吧,姐姐晚一點去看你。”慕淺畫拍了拍蕭寒的肩膀,輕聲說道。

        “真的。”蕭寒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真的。”慕淺畫淺笑道。

        蕭寒看了看慕淺畫,隨后立即站起來,初晴本想牽蕭寒的手,卻被蕭寒給躲開了,她怎么發(fā)現(xiàn),這小鬼在慕淺畫面前特別乖,在她面前一點都不乖,不可愛,不過,這樣的行為倒是有些像是某萌。

        正在倚梅小筑放肆吃著點心的萌萌,不由得搖了搖頭,隨后有開始繼續(xù)吃了起來。

        “萌萌,你再吃下去,就成豬了。”侍書看著桌上的空盤子,隨后說道,倚梅小筑的點心基本上都是被萌萌給吃了,而且每天都吃好幾盤,侍書不知道,這么小的省廳,究竟裝到什么地方去了。

        萌萌看了看侍書,隨后有看了看空盤子,走到一遍,喝了一口茶后,瞥了侍書一眼,直接從窗戶躍了出去,消失在倚梅小筑中。

        “淺淺,他究竟是誰的孩子。”蕭寒離開后,上官瑤猶豫了許久,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娘親,他是我昨天撿到的,撿到的時候還是個小乞丐,洗干凈了才看清他的模樣,不過,娘親放心,他和殤絕對沒有關(guān)系。”雖然很像,但慕淺畫知道,蕭寒絕對不會是赫連殤的孩子,唯一的可能就是和赫連家有關(guān),僅此而已。

        “真的?”上官瑤認真的問道,她很喜歡赫連殤,但更加疼愛慕淺畫,若孩子是赫連殤的,她絕不會同意赫連殤與慕淺畫再有任何瓜葛。

        “真的,娘親,我是在城北撿到他的,而且他有七歲了,七年前,殤可還在日曜,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天圣呢?”慕淺畫立即解釋道。

        “那就好,淺淺,不過,你要自己注意些。”想著蕭寒的容貌,上官瑤不由得提醒道。

        她雖然不管王府中事,但對王府中的事情也并非不聞不問,有些事情,上官瑤心中十分清楚,比如,為何府醫(yī)會被驅(qū)逐出王府,府中的傭人為何有十幾人被發(fā)配大莊子上,等等,她心中有數(shù),只是從不過問。

        “我知道,娘親,放心吧,還有,這針線活少做,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懷孕的時候做針線活傷眼睛,知道嗎?”慕淺畫看了看桌上的肚兜,小聲說道。

        她沒有體會過當母親的心情,可卻也知道那種付出一切的決心,但上官瑤的身體被常人要弱了很多,無論是為了孩子,還是大人,她都不能過于勞累。

        “好,我聽你的。”上官瑤笑著說道,示意如月將繡藍收下去。

        慕淺畫待了一會兒后,見慕東辰走了進來,直接坐到上官瑤身邊,于是打算起身離開。

        “淺淺,云崢做壽的事情你知道了嗎?”慕東辰將一封請?zhí)f給慕淺畫說道。

        “昨天知道了。”慕淺畫直接回答道。

        “你和長風準備一下,他的壽宴我就不去了。”慕東辰直接對慕淺畫說道,若非礙于如今的局勢,他決計不會留在羽城這個漩渦中。

        “好,爹,這些事情都交給我和大哥就好,對了,爹,不要吃府外的食物,無論是誰送來的,包括我和大哥,除非是我們親自拿來,否則都不要吃。”慕淺畫想起血蠱,立即叮囑道。

        她就算能想到辦法解蠱,上官瑤的身體也經(jīng)受不住,交代慕東辰,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淺淺,是不是處什么事情了。”慕東辰見慕淺畫謹慎的神情,立即開口問道。

        “沒有,只是千秋誕在即,以防萬一而已。”慕淺畫看向慕東辰說道,她相信,她的話慕東辰已有了防備,只要慕東辰有了防備就夠了,加上華音閣的消息,慕東辰應(yīng)該也知道不少,而且這些事情,她能處理,慕東辰現(xiàn)在應(yīng)該以照顧上官瑤為先。

        “那就好,你自己也要小心,凡事有爹給你擔著。”慕東辰保證道,對于慕淺畫,慕東辰更多的是虧欠,他想過補償,可作為家人,太過于刻意的補償,反倒會惡化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謝謝爹,我先走了。”慕淺畫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瑤兒,淺淺能處理的,我們的女兒很優(yōu)秀。”慕東辰見上官瑤想要追出去,立即阻止了上官瑤的腳步,隨后說道。

        上官瑤看著慕淺畫的背影,點了點頭。

        剛走出院子,慕淺畫正好碰到了慕長風。

        “大哥,你匆匆忙忙要去哪里。”慕淺畫看著慕長風步履匆匆,立即開口問道。

        “妹妹,跟我來。”慕長風看了點四周,隨后干脆直接走到了慕淺畫的倚梅小筑。

        “大哥,你怎么了。”看著慕長風急匆匆的神情,慕淺畫立即問道。

        “妹妹,那個孩子呢?”慕長風看了看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蕭寒,隨即開口問道。

        “大哥是說蕭寒吧,他去睡覺了,你放心,不是殤的孩子,是我昨天撿到的。”慕淺畫直接解釋道,昨天天色太晚,她就沒有派人去告訴其他人。

        “不是,我知道帶回來個孩子,不過,我聽說和赫連殤長得很像。”慕長風吃著懷疑的態(tài)度問道,若是赫連殤的孩子,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幾位皇子不是都挺像的嗎?我還沒查到他是誰,不過,我敢確定,不是殤的孩子。”慕淺畫肯定的說道。

        “那就好。”慕長風松了一口氣說道,他本想是想和慕東辰商量后直接去找赫連殤,沒想到是一場誤會,不過,他還是會查證的。

        “還有其他事情嗎?”慕淺畫看著慕長風問道,心想,看來,蕭寒的那張臉果然十分惹事,向來不出幾天,就會傳出赫連殤私生子的傳聞吧,不過,對于別人的看法,她倒是無所謂。

        “對了,我找到了小四的尸體,根據(jù)著兩條的查證,我才行此事可能和皇室有關(guān)。”慕長風嚴肅的說道。

        “怎么說。”

        “收買小四的人用的銀票,是福祥銀號的銀票,福祥銀號的幕后便是皇家,而且手段干凈利落,不像是一般人所謂,更重要的是,若娘親有個萬一,就會有人趁機接近慕王府。”慕長風分析道。

        他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把手伸到上官瑤的身上,動他可以,動他的家人絕對不行。

        “大哥不妨查查蕭娉婷。”慕淺畫并沒有任何證據(jù),但直覺告訴她,此事和北定王府、赫連羽一派拖不了關(guān)系,加上蕭娉婷設(shè)計她,她就更有了懷疑她的理由。

        “好,妹妹,大哥還有事,先走了,對了,那個小鬼你若想把他留在身邊,大哥不反對,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慕長風提醒道,當初的他,慕東辰還沒有妻室,他就受盡了外人的冷眼,如今,慕淺畫將蕭寒留在身邊,后果必定比他當初承受的東西還要多。

        “我知道,謝謝大哥。”慕淺畫看著慕長風說道。

        其實,她當初帶蕭寒回來,本想是將蕭寒送到獄門,不過,看清蕭寒的容貌后,她決定將蕭寒留在身邊,其實她存了一份私心,總感覺蕭寒像是一把打開一切秘密的鑰匙,而且,留在身邊,她才可保蕭寒無恙,若蕭寒真的想要報仇,他就必須自己努力。

        “啟稟世子、郡主,赫連羽帶著洛塵前來求見。”慕長風剛想說話之際,福伯走進稟報道。

        “福伯,先晾著他們。”慕長風點了點頭道。

        “大哥,看來好戲開始了,要不要來點更加精彩的。”福伯離開后,慕淺畫看著慕長風說道。

        “愿意配合。”慕長風立即笑道。

        “那就辛苦大哥了,等我兩刻鐘。”

        慕長風點了點頭,走出了倚梅小筑,慕長風離開后,直接去看上官瑤,一頓噓寒問暖,幾個笑話,都得上官瑤喜笑顏開,弄得慕東辰想要直接趕人。

        兩刻鐘后,慕長風在不慌不忙的出現(xiàn)在大廳,慕長風剛剛走到大廳,福伯就走了進來。

        “啟稟世子,小姐的朋友求見。”福伯帶著一位白衣公子走進說道。

        福伯帶進來一個如玉公子,一身白衣,一張?zhí)煨Q絲編織而成的面具,腰間還掛著一只玉笛,洛塵看了看來人,現(xiàn)在一驚,什么事情讓這個大神來了。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玉笛公子,久仰久仰。”慕長風仔細看了看來人,隨后說道,不見改變的模樣,連身高都改變了,可直覺去告訴他,眼前之人就是慕淺畫,他雖然早就知道慕淺畫就是玉笛公子,卻從未見過玉笛公子的打扮,如今一看,完全不遜色于任何一個男子。

        “慕世子,彼此彼此。”慕淺畫看著裝傻的慕長風,剛剛慕長風眼神中的驚訝她可看得清清楚,不過就一雙內(nèi)增高鞋,值得那么驚訝嗎?慕淺畫心中想道。

        “玉笛公子,許久不見,公子風采依舊。”洛塵起身,看著玉笛公子說過,當日匆匆一瞥,他就對這位玉笛公子十分好奇,可惜,江湖上無人知曉其真面目,他也讓人查過,最終都是一無所獲。

        “你是誰?”清冷如冰的聲音,劃破眾人的耳膜。

        “看來玉笛公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在下醫(yī)谷洛塵。”洛塵立即拱手自我介紹道。

        “原來是洛公子,聽聞洛公子即將是恪親王府的乘龍快婿,在下在此恭喜洛公子。”慕淺畫直接抓著洛塵的傷疤,踩了下去,毫不留情,慕淺畫的話,讓洛塵和赫連羽神情一僵。

        恪親王府是太子一脈,而北定王府卻執(zhí)著赫連羽,一旦醫(yī)谷與恪親王府結(jié)親,赫連羽自然會擔心,醫(yī)谷是不是會再為他所用,洛塵昨夜洗了一夜,至今身上,機會還能聞到與赫連云婷歡愛的氣息,想到他就忍不住作嘔,可礙于赫連昊陽,他又不得不讓赫連云婷在洛家別院中住下。

        “原來洛公子即將和云婷郡主成親,當真只得恭喜。”慕長風見到兩人的臉色變了,繼續(xù)刺激道。

        “多謝世子,多謝玉笛公子,能娶到云婷郡主,是洛塵的福氣。”洛塵咬了咬牙說道,若非洛家想要進入朝野,他殺了赫連云婷的心都有,更別說娶赫連云婷為妻了。

        “慕世子,聽說淺畫郡主正在昏迷,今日我?guī)鍓m來,主要是為了淺畫郡主的病情。”赫連羽見洛塵的臉色十分難看,立即開口說道。

        “三殿下的消息當真是十分靈通,昨天洛公子、娉婷郡主邀請妹妹前去做客,我?guī)妹没貋砗螅妹弥两裎葱眩艺胍骞雍玩虫每ぶ鹘o我一個交代,你們倒好,自己找上門了。”慕長風滿臉怒意的看向洛塵說道。想到慕淺畫剛剛提到,上官瑤的事情可能和眼前的人有關(guān),慕長風心中怒意更勝。

        “洛塵自認為在醫(yī)術(shù)上還是小有成就,不如,讓我為郡主瞧瞧。”洛塵看著盛怒慕長風說道。

        “你最好能讓妹妹醒過來,不然,我就讓圣上來裁決此事。”慕長風直接威脅道。

        全天圣的人都知道,赫連景騰十分寵愛慕長風,甚是超過了所有的皇子,對慕淺畫的賞賜也是皇室公主所不能及,若此事鬧到了赫連景騰面前,對赫連羽而言,有百害而無一利。

        “洛塵一定盡力而為。”洛塵立即回道。

        洛塵昨夜回想了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一切都好像來的來過于順利,他此行,本就懷疑,慕淺畫是不是在裝病,可如今看到慕長風的神情,洛塵去而又不敢確定了。

        “玉笛公子,不是你是否可以幫忙,為小妹診治一二。”慕長風直接忽略了洛塵說道。

        “我與慕小姐有過幾面之緣,而且也十分投緣,自當竭盡全力。”慕淺畫十分冷靜的說道,像是在說一個陌生人,根本不是她自己。

        “請。”慕長風十分客氣的帶著玉笛公子(慕淺畫)離開大廳,赫連羽和洛塵只得跟在后面。

        走到倚梅小筑,幾人看著院中盛開的梅花,梅花本就在冬季盛開,滿院的梅花香,的確讓人心曠神怡。

        “三殿下前面是小妹的閨閣,三殿下既不是大夫,又不是女子,還請在院外稍后。”慕長風直接開口,阻止了要踏進倚梅小筑的赫連羽。

        “慕世子說的是,我在此稍后,等著兩位的消息。”赫連羽了解慕長風,若是他硬要進入倚梅小筑,慕長風定會以武力阻止,也在所不惜。

        慕長風直接將人帶進了慕淺畫的閨閣,不過,沒有住過倚梅小筑的人并不知道,二樓靠左側(cè)的才是慕淺畫的閨房,而右側(cè)則是幌子,慕長風直接將人帶進了右側(cè)。

        進入房內(nèi),洛塵看著床上閉著眼睛,躺著的女子,其呼吸十分緩慢,的確在昏迷中,可他心中對若日之事,的確存著疑問,他離開醉夢樓前,還可以看了一下房間,結(jié)果放心,他走進的是隔壁的房間,若這一切與慕淺畫無關(guān),又是誰設(shè)計了他。

        “玉笛公子請…”洛塵看了看身后的玉笛公子,隨后說道。

        “洛公子不是醫(yī)谷的少谷主嗎?怎么,這是在甘拜下風嗎?”慕淺畫直接開口嘲諷道。

        洛塵看了一地公子一眼,隨后走進房中,搭上了易容后初晴的脈搏,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脈象奇跡緩慢,他從未見過人的脈象會如此遲緩,仔細檢查后,現(xiàn)在猜測,可能是真的中毒了,可他卻查不出,是中了什么毒。

        “洛公子,小妹情況如何?”慕長風見洛塵看來許久,忍不住開口問道,心想,還在躺在床上的不是慕淺畫,否則,他恨不得直接將人給丟出去,將手發(fā)在手腕那么久,卻還沒有得到一個答案,庸醫(yī)。

        躲在暗中,看著這一切的暗夜,恨不得直接沖出來,將洛塵給丟出去。

        “世子,郡主可能是中毒,所以才會昏迷。”洛塵思慮片刻后說道。

        “可能是中毒,那也就是說,可能不是中毒,你是大夫,倒是給個肯定的答復(fù)。”慕長風立即焦急的問道,語氣中,還帶著一點斥責之意。

        把脈后,洛塵不確定了,心想,難道慕淺畫真的中毒了,可昨日蕭娉婷明明只有下媚藥和讓慕淺畫喝下千日醉,并沒有做其他的,難不成還有其他人做了什么手腳。

        “玉笛公子,麻煩您了。”見洛塵沉默,慕長風懶得理會洛塵,立即對玉笛公子(慕淺畫)說道。

        慕長風話剛剛落音,玉笛公子從懷中拿出一根天蠶絲,直接搭在了易容后初晴的手腕上,一邊把脈,慕淺畫一邊想到,慕淺畫前天無事制作的龜息丹,效果進入如此好,初晴的脈搏,比起尋常人的幾乎慢了二分之一,不僅如此,脈象的流動還十分平緩,初晴并未真的昏迷,可卻完全無法察覺出,若是在之行暗殺任務(wù)的時候服下一顆,讓敵人無法察覺到其氣息,效果定是十分不錯。

        “郡主喝下了千日醉,隨后有中了媚藥,不僅如此,郡主還中了胭脂醉。”慕淺畫松開說道。

        “胭脂醉,在下解過不少,可從未見過如此癥狀。”洛塵十分不滿的回道,他無法確認床上的人是否真的中毒,但胭脂醉他卻知道。

        “你的確知道,可是混合了媚藥、千日醉佳釀和胭脂醉的毒藥,不知你是否見到過呢?”慕淺畫(玉笛公子)直接開口反問道,胭脂醉中毒后,人會變得格外的嬌艷美麗,外表上看,床上躺著的人卻完全沒有這樣的癥狀,不過,混合了其他的毒藥,當然是例外了。

        慕淺畫的話,洛塵沉默了,蕭娉婷的千日醉是她親手所釀,的確從未有人見過,洛塵也無法反駁。

        “不知可否能解。”慕長風開口問道。

        “能,不過,她也真夠慘的,若非我碰巧來到羽城,她就危險了,她的體質(zhì)本來就偏寒,沒想到居然有人給她喝下了了媚藥。”慕淺畫立即煽風點火的說道。

        慕淺畫的話,讓洛塵的臉色變了不能在變了,或許昨日的決定真的錯了,可從昨天到現(xiàn)在,她都不曾見過蕭娉婷。

        “如此,就有勞了。”

        “無妨,我與慕小姐本就是故交,自然會竭盡全力,不過…”慕淺畫看了看不遠處洛塵說道。

        “小妹就交給公子了。”慕長風立即明白了慕淺畫的意思,說完后立即對洛塵說道:“洛公子既然幫不上忙,那么,請…”慕長風直接逐客道。

        “玉笛公子,不知我可否觀看一下公子的解毒手法。”洛塵從未想過,兩種毒混在一起,會變成新的毒藥,現(xiàn)在好奇,于是說道。

        “你想偷師,告訴你,就是你父親,也不夠格,你走,還是我走。”慕淺畫直接冷聲說道。

        “洛公子,小妹中毒之事,改日還請洛公子給我一個交代;來人,送洛公子出府。”慕長風直接下逐客道,神情中充滿怒意。

        “洛公子,請…”洛塵正想說話之際,綠蕊立即上前說道,聽到慕淺畫說媚藥的時候,她就忍不住了,恨不得直接把洛塵揍一頓,雖然慕淺畫百毒不侵,可不代表她能接受有人給慕淺畫下毒。

        洛塵離開后,初晴睜開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后,慕淺畫繼續(xù)給初晴把脈,發(fā)現(xiàn)初晴的脈搏慢慢恢復(fù)正常。

        從今以后,沒有人敢在這個上面設(shè)計慕王府,不僅如此,還能將赫連羽他們給算計進去,最重要的是有了發(fā)難的借口,看來,買賣十分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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