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逃離北冥
慕淺畫將一個簡單的滑翔翼拼湊起來,看著額慕淺畫的動作,君墨言和赫連殤心中都十分不解,下山的確要比上山難很多,她早有準(zhǔn)備,無論是轉(zhuǎn)軸還是這個簡單的滑翔翼,都是他們從未見過的。
“淺淺,這個是…”赫連殤看著慕淺畫拼湊出的一大一小兩個滑翔翼,開口問道,如今,他體內(nèi)的烈焰之毒雖解,卻又留下了一絲寒毒,內(nèi)力被壓制,暫且只能發(fā)揮涼城的功力,若沒有猜錯,北冥羽定是派了很多人,在山下等著,如今想要離開雪城,勢必會難上加難,羽城局勢多變,他也必須盡早趕回去。
“這是一個而簡單的飛行器,簡單來說,抓住這里,然后借著動力,我們直接飛下去。”赫連殤指著下面的位置說道,北冥羽會來,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向來赫連殤應(yīng)該也為此做了準(zhǔn)備,不過,相比于赫連殤,她的知識更加能發(fā)揮作用。
“這個能飛起來嗎?而且要承受兩個人的重力。”赫連殤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他從未見過,慕淺畫每一處都讓他感覺到驚喜。
“恩,等下你就知道了。”慕淺畫繼續(xù)忙著手中的工作,一邊忙一邊說道。
“君公子,這個飛行器應(yīng)該能承受你一個人的重量,拉動這兩根繩索,可以調(diào)整方向,若你想要緩慢降落,就拉動這兩根繩索,他會稍微收攏,到時候就會垂直降落。”慕淺畫做了了個簡單的示范說道,她早就有和君墨言分道揚鑣的打算,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準(zhǔn)備好了。
君墨言從未承諾將她送出北冥,他們之間的交易,只是她替君家解除詛咒,而君墨言則給她冰蓮花,雖然君墨言手上沒有冰蓮花,但君墨言親自到雪山之巔,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君墨言替赫連殤療傷,消耗了不少內(nèi)力,
“這個當(dāng)真可以飛嗎?”君墨言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輕功的確可以飛,但也需要修煉和借力,就算功夫再高,從這里跳下去,也必死無疑,他第一次聽到這么匪夷所思的話,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奇怪的東西。
“當(dāng)然。”慕淺畫肯定的說道,好在君墨言的功夫不錯,不用擔(dān)心會遇到危險。
“殤,我們走吧。”慕淺畫為赫連殤整理了一下衣服,見他臉色蒼白,心中一緊,沒想到赫連殤會跳下去,而且沒有多少準(zhǔn)備,她知道,他不想讓她冒險,可如今,卻也不是他想看到的結(jié)果。
慕淺畫握住赫連殤的手,此刻,赫連殤的手比她的手還要冰冷,慕淺畫微微一笑,眼神中滿是心疼,赫連殤伸手,將慕淺畫攔在懷中,抓住簡易的滑翔翼,走出洞口。
“君公子,落地的時候還請格外小心,我們就此分別,君家不宜再居住在這里,還請你盡早安排,我居住的屋內(nèi)有為君家眾人開的調(diào)理身體的藥方,但卻是治標(biāo)不治本。”慕淺畫側(cè)過身,看向君墨言說道。
今天外面的風(fēng)比昨日大了些,而是難得一見的南風(fēng),南風(fēng)正是出城的方向,這算是天意嗎?。
“好,多謝慕小姐。”君墨言露出一絲苦笑說道,君家要離開這里,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君家和北冥一族向來是相互依存,若離開雪山,勢必會引來北冥一族的忌憚,到時候問題勢必會更加嚴(yán)重,因此,要離開,必須要一個絕對安全的計劃,不然,他不會冒險而行。
君墨言說完后,赫連殤和慕淺畫互相忘了一眼,直接跳出了洞口,迎著風(fēng),如同小鳥一樣飛行在空中,慕淺畫調(diào)整著往城外的方向。
“原來俯視江山,是如此的景象。”慕淺畫看著白雪茫茫的世界,顯得給外的美,笑著說道。
“淺淺若是喜歡,以后我們游遍天下河山如何?”赫連殤看著慕淺畫的笑容,開口說道,他對她的承諾,他都一一記在心中,可卻不止一次,違背了對她的承諾,只是因為,不想要將危險留給她。
“一言為定。”慕淺畫看向赫連殤說道。
君墨言看著慕淺畫和赫連殤離開,深吸了一口氣,跳出了洞口,迎著風(fēng),他盡力讓自己不要緊張,不知不覺中,卻被走得很遠(yuǎn)的慕淺畫和赫連殤吸引住了視線。
“看來,比我想象的還要好些。”慕淺畫調(diào)整著滑翔翼說道,今天的風(fēng)很大,應(yīng)該可以達(dá)到雪城城門外,和侍書約定的地方。
北冥羽抬頭看向天空,像兩只大鳥劃過天際,北冥羽眉頭緊鎖,他從未見過,如此大的鳥,心中不免驚嘆。
君墨言見慕淺畫和赫連殤已經(jīng)離開,便稍微收攏的雙翼,讓其可以慢慢垂直降落,最終落在了君家的庭院之中,君家眾人見狀,立即聚攏了過來,君墨言看來一眼飛行器,隨后一掌直接將其毀掉,他太了解北冥羽,若這個東西被北冥羽所用,天下和平或許會因此打破,他不是一個冒險家,所以不會冒險。
“君公子,淺畫郡主呢?”北冥羽看了一眼地上七零八落的碎片之后,開口對君墨言問道。
“走了。”君墨言直接回答道,他沒有預(yù)計到慕淺畫的離開方式,當(dāng)初慕淺畫問他要木匠的時候,他不解,對于慕淺畫吩咐木匠做出來的東西,他更是從未見過,只是,他清楚的知道北冥羽的為人,有些東西,決不能留下。
“我讓郡主來君家,君公子卻讓她逃走了,君公子,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嗎?”北冥羽滿心怒意的看向君墨言說道,若慕淺畫離開北冥,想要在將慕淺畫帶過來,勢必會難上加難
不僅如此,天圣傳來消息,赫連殤已經(jīng)控制了天圣的局勢,如今的一切,顯得更加困難,他需要君墨言的才能,可對其的忍耐程度依舊是有限的,君墨言此舉,無疑是在消耗他的耐心。
“殿下不是派人跟著慕小姐嗎?殿下都留不住的人,我又豈有那個能力。”君墨言冷淡的說道,心中卻在考慮著君家要擺脫目前現(xiàn)狀的事情,若君家不擺脫目前的境況,就算能擺脫詛咒,也逃脫不了北冥一族的約束。
“擎蒼,吩咐下去,讓人守住北冥內(nèi)所有要道,不惜一切,將慕淺畫留在北冥。”北冥羽冷眼看向君墨言,隨后吩咐道。
“是,殿下。”擎蒼立即領(lǐng)命道,在他看來,君墨言的確有包庇慕淺畫的嫌疑,更重要的是君墨言的態(tài)度,在他看來,是大不敬。
“君公子,本宮是否可以請教一下,這是何物,本宮從不知道,君家人原來有如此才能。”北冥羽指著地上散落一地的飛行器說道。
此刻北冥羽已經(jīng)用來本宮,而不是我,強調(diào)他的地位,同樣也是在告訴君墨言,他是一國太子。
看到君墨言落入院中的時候,他心中就伸出了一個主意,若是北冥所有士兵,都能在空中飛行,那么奪取天下,勢必會輕而易舉。
“這是慕小姐所帶來之物,殿下想知道,我也無能為力。”君墨言直接拒絕道,木匠或許可以重新制作出來,但這個東西,決不能出自于君家,慕淺畫只吩咐然制作了兩個,其心意十分明顯,有些東西,是不應(yīng)該存在的,這個道理,他懂,慕淺畫更是明白。
“既如此,本宮將這些碎片帶回去,君公子想必不會有意見吧。”北冥羽看向君墨言說道,心中卻暗自下決定,君家也好,君墨言也好,都休想擺脫他的控制,看來,君家他得好好注意一下了。
“殿下隨意。”君墨言說道,他已經(jīng)毀掉了關(guān)鍵的位置,北冥羽想要拼湊,也非一夕之間,至于將來如何,他此刻并不關(guān)心,他此刻關(guān)心的是慕淺畫留下的藥方。
“如此,本宮就不叨擾了,來人,回宮。”北冥羽看了君墨言一眼后說道,眼神中放佛在說,君家是預(yù)言一族又如何,北冥國可是他北冥羽的天下,休想逃離他的控制。
“恭送殿下。”君墨言直接說道。
君墨言心中同樣清楚,無論出自于什么目的,北冥此刻都不會將他如何,因為,他需要預(yù)言一族的力量,北冥羽的野心路人皆知,可四國中,天圣國力最強,論才智、氣度,赫連殤都遠(yuǎn)遠(yuǎn)高于北冥羽,甚至連楚南天都要高于北冥羽,天下如何?一切尚未可知。
慕淺畫和赫連殤兩人,在約定地方不遠(yuǎn)處降落,侍書見到慕淺畫和赫連殤乘坐的工具,立即走了過去,眼神中充滿好奇,同時見到赫連殤臉色蒼白,心中一驚,莫不是君墨言傷害的王爺,可看小姐的模樣,又不太像。
“殤,沒事吧。”赫連殤腳一滑,慕淺畫立即扶住赫連殤問道。
她沒想到赫連殤居然會徒手去菜冰蓮花,結(jié)果冰蓮花接觸的赫連殤的手,直接融化在他體內(nèi),如此也算是福禍相依,只是赫連殤體內(nèi)的含毒必須盡快調(diào)理才行。
“我沒事,淺淺,別擔(dān)心,比起烈焰之毒,區(qū)區(qū)寒毒,對我而言,不會有事的。”赫連殤出言安慰道,只是無法發(fā)揮全部的內(nèi)力。
“侍書,將它燒了,我們趕快離開。”以北冥羽的為人,知道她離開后,一定會派人追來,如今,盡快離開,才是上策。
“小姐,太可惜了吧。”侍書看了一眼說道,她也想試一下,飛在空中的感覺,雖然嘴中嘀咕著,可火已經(jīng)點燃。
“回去之后,讓人給你做一個,趕緊離開。”慕淺畫吩咐道,她刻意制作的馬車,便是為了在雪地行走,雖然比不上飛鴿傳書的速度,但卻可以盡量多趕路,在馬車中,也方便她給赫連殤療傷。
慕淺畫扶著赫連殤,進入馬車中,赫連殤見馬車只有兩塊木板,做成了雪橇的形狀,但一眼就看明了其中的用意,比起車輪,這樣的設(shè)計在雪中行走要快上很多,而且馬也不需要太大的力氣。
“殤,以后無論做什么,都先和我商量一下,好嗎?”慕淺畫靠在赫連殤的懷中,輕聲說道。
赫連殤沉入寒冰池底的那一刻,若非君墨言阻止,她就會失去理智,隨著赫連殤一起跳下去,在前往雪山之前,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無論冰蓮花是在冰中,還是水中,她都做了完全的準(zhǔn)備,只是,沒想到在她未經(jīng)測量的情況下,赫連殤會直接跳進去。
“好。”赫連殤回道,在寒冰池底的時候,若非有慕淺畫的存在,他幾次都想要放棄,此刻的他,有些慶幸,跳下去的是他,而不是慕淺畫。
“把這個吃下去,自己調(diào)息一下。”慕淺畫拿出一顆丹藥,遞給赫連殤說道,她的內(nèi)力是致寒,若此刻替赫連殤調(diào)息,只會加重赫連殤的病情,要為是她配合冰蓮花的功效,事先準(zhǔn)備的,沒想到會真的會用上。
“好,別擔(dān)心,我不會有事的。”赫連殤看著慕淺畫擔(dān)憂的神情,摸了一下慕淺畫如絲綢般的黑發(fā),輕聲說道。
慕淺畫點了點頭,赫連殤想要在慕淺畫的唇上印上一吻,想到此刻身體入同寒冰一般,隨即閉上眼睛,慢慢開始調(diào)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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