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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水榕之死 上


紛論未消,邊境告急,赫連殤收到書信,雙目微沉。

        “南楚發兵,主子可否要即刻趕往鳳城,主持大局。”暗羽詢問道。

        慕淺畫和赫連殤新婚燕爾,自然不遠立即分離,可兵權在赫連殤的手中,楚南天是善戰之人,此次又親自督戰,若赫連殤不親自前往,怕是無法穩定大局。但同時南楚發兵,北冥和日曜又豈會閑著,定是早有防備,許是蓄勢待發,日曜又慕長風領兵,可北冥卻不同,北靜候滯留羽城遲遲未曾離去,北境的兵權卻又握在北靜候手中,此事越早處理越好。

        “暗中監視南楚的一舉一動,我暫且不會前往鳳城,鳳城之危,就由左將軍去解,赫連明如今在什么地方。”赫連殤放下手中的書信后詢問道,楚南天此時揮軍直逼鳳城他猜不透。

        “赫連明如今在邊城,日曜怕也是坐不住了,可否要找回赫連明。”暗羽說道,赫連明雖只是皇子,并未封王,看似無權無勢,可張宰輔在朝野的影響力盛大,若赫連明有個萬一,就會改變四國的戰局。

        “無妨,吩咐下去,留意北冥的動靜。”

        “主子為何如此在乎北冥。”暗羽心中略帶疑問,自從北冥辰死后,赫連殤對北冥的注意力十分太多了些,魔門查過北冥蓮的動向,除了四處游歷之外,暫未發現任何異常。

        赫連殤微微鎖了鎖眉,并未回答暗羽的話。

        飛羽閣內,慕淺畫也得知了南楚的消息,南楚此時發兵,慕淺畫著實意外,但更加意外的卻是楚嬋,她所認識的楚南天是一個理性的人,十分得士兵們敬重,可這種不理性的決定,絕不是她昔日所認識的楚南天。

        “嬋兒,此事你如何看待。”慕淺畫將秘信遞給楚嬋后,楚嬋看過后,待其回過神來后詢問道。

        “不像我記憶中的楚南天,他變了。”那日在客棧,想要不惜一切,將她禁錮在身邊的楚南天,在她的記憶中,感覺如此陌生,就像是快要入魔了一般。

        “南千秋你了解多少。”慕淺畫看向遠方,深吸一口氣后詢問道。

        南千秋的身世她了解不少,南千秋自幼聰慧,十二歲之時就被譽為南楚第一公子,但在南千秋十四歲哪年,南家叛變,九族被滅,楚南天用死囚換下了南千秋,自此以后,南千秋就帶上了面具。

        無論南家謀反是否屬實,南家被滅九族卻是事實,南千秋的聰慧,放到如今就變成了難測,一個神秘難測之人,他是真心輔佐楚南天登上霸主之位嗎?在慕淺畫心中畫上了一個很大的問號。

        “我只知道他是南家唯一幸存的血脈,一直跟隨在楚南天身邊,我隨見過他無數次,可卻只和他說過幾次話,現在想想,我本部不了解南千秋這個人,面具下又是一張怎樣的容顏,完全不清楚,我唯一這點的就是他有一雙比海還深的眼睛,無法看透。”楚嬋仔細回憶后道。

        “是嗎?”慕淺畫略微沉默道,眼睛是人無法隱藏的,但同時一個人的容貌卻可以千變萬化,南家九族被滅,南千秋的一切早已無法查證,南千秋就像是一個謎,一直追隨的南楚的身邊。

        追隨二字,慕淺畫同樣在慕淺畫心中劃下了一個問號。

        “淺畫,不然我回一趟南楚,查一查南千秋,雖然南家九族被滅,但與南家交好的家族我還是知道一些,雖然都被貶,但也能探聽道一些消息。”慕淺畫的沉默讓楚嬋心中對南千秋的存在也有幾分在意,既然要與南楚為敵,就不能留下一個像謎一樣的敵人。

        “差不到的,我雖和南千秋不熟悉,但卻可以肯定,他絕不是那種會留后手的人,既然那些人還活著,就說明沒有什么價值。”此舉若是為找到核心,定會惹來南千秋的戒備,即時想要查出消息,就難上加難了。

        “我明白了,淺畫,此次無論戰況如何,可否派我去鳳城。”楚嬋清楚自己是女子,自古女子就沒有上戰場的,可和冷如煙相交之后,她也明白,明和暗的分別。冷如煙看似大大咧咧,但在行軍布陣上卻又自己獨特的見解,只可惜隱藏與慕王府所管轄的軍隊中,她怕是沒有機會,與其共事。

        “容我想想。”慕淺畫見赫連殤已走進院門,猶豫片刻后回道。

        “謝謝。”楚嬋心中又何嘗不明白,先不說她的身份,就單是她是女子這點,就有很多麻煩,若將她安排在赫連殤所管轄的軍隊中,有個萬一,定會惹人非議,但她已經選擇面對,就不想要在逃避了。

        慕淺畫走下樓閣,兩人牽著手,漫步在飛羽閣的庭院中,兩人享受著這份安寧,遲遲沒有開口。

        “殤,要前往鳳城嗎?”直到邁入涼亭,慕淺畫才開口詢問道。

        “時機未到。”赫連殤一邊親手為慕淺畫泡茶,一邊說道。

        “時機嗎?還是殤有什么特別在意之人。”慕淺畫并未端起茶杯,而是端起身側的白水,喝了一小口后道,許是婚后的幸福,讓她有些多愁善感起來,四國戰事,她固然希望赫連殤能一統天下,可征戰三國,并非一日之功,雖少也得幾年的歲月,及時又有多少個地方民不聊生。

        “北冥蓮。”赫連殤將慕淺畫擁入懷中,小聲說道,他可以瞞任何人,但唯獨不想瞞慕淺畫。

        “北冥蓮嗎?他的存在的確讓人在意,瑤妃看似是因穎貴妃的庇佑,才得在后宮有一片安寧,但打造這份安寧之人卻是北冥淵。”林若曦的狠毒,王穎的人善,怎么看都是兩個極端,后宮嬪妃更替,取決于帝王的寵愛,看似毫無關聯,其實控制所有一切的鑰匙,全是因為帝王之愛,瑤妃的寧靜生活,全是因為北冥淵的愛和給予。

        “穎貴妃這顆棋子淺淺想要怎么用。”赫連殤微微一笑道。

        “后宮的爭斗,自然不如前朝,不過一個為孩子復仇的母親是可以放下一切的,包括人性。”獄門在雪城的消息雖不如魔門靈通,但穎貴妃的消息她卻時時派人盯著,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的確,善良依舊只是披上了惡魔的外衣,不過切莫小看了北冥蓮,如我沒有猜錯,穎貴妃此次在北冥淵面前為北冥蓮好言,已經讓北冥蓮生疑了。”赫連殤輕聲說道,雖只有一杯酒的時間,他對北冥蓮卻是印象深刻。

        “是嗎?穎貴妃既然已經走在地獄,就不能只做我的提線木偶。”穎貴妃雖善良,卻不是完全不了解后宮的手段,王家辭官的辭官,剩下的都調道極北之地,既然赫連殤都覺得北冥蓮聰慧,自然不會以朝野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后宮嬪妃,若是穎貴妃連后宮的手段都逃不過,這顆棋子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淺淺真是冷酷。”

        “是嗎?再送殤一件好禮,城東水碧蓮居住的院落,夜間可是有好戲可看,殤既然不會前往鳳城,不然這出好戲就由你來主導如何?”昔顏已經布置好了所有的棋子,只差一個主導之人。

        “淺淺松了這么一份大禮給我,我該如何報答呢,不如一身相許如何?”赫連殤說話間,已經吻上了慕淺畫的紅唇,不知不覺沉醉其中,赫連殤無法自拔,慕淺畫已是面紅耳赤,好在所有丫鬟和仆人都不能長留飛羽閣,不然傳出去又是一番風波。

        “綠蕊,小姐最近怎么像是有意避開我似的。”初晴一副懵懂的模樣,對正在擺弄蠱蟲的綠蕊問道。

        “初晴,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見小姐最近沒吃你做的飯菜,有些不滿了。”綠蕊抬頭,微微笑道,心中卻想,初晴為何會有此問。

        “或許吧。”

        “那是當然了,太子爺的手藝可是比李媽媽都好,別在乎這個,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綠蕊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道,她可不想沒事進入飛羽閣,換來赫連殤的冷眼,想想她都覺得發寒。

        “是嗎?”初晴懵懵懂懂的回道。

        “當然了,你想,小姐和太子爺新婚燕爾,就連小寒這幾日都未去打擾,你就別多想了,倒是初晴,你和暗夜同樣居住在太子府,我怎么覺得你們最近關系冷淡了不少。”綠蕊立即轉移話題道。

        “有什么辦法,暗夜那么忙,自從小姐將畫魅調回獄門后,我就閑得發慌了。”獄門的消息似乎消失了一般,慕淺畫近日也未召見獄門的任何人,包括侍書,似乎也一下子沒了蹤跡。

        “我與小姐初識之時,小姐就很少說話,也很少對任何事情感興趣,鬼谷子天天纏著小姐,小姐有時候一天都不會說一句話,更不會理會鬼谷子,現在好很多了,小姐現在是太子妃,若是被人發現暗中操縱其他勢力,定會讓人有所防備貨利用,你不是一直都知道這點嗎?加上畫魅有孕快四月了,司棋他們是要回獄門準備婚禮,畢竟對他們而言,哪里才是家。”綠蕊仔細想想后安慰道,在綠蕊的心中,只要在慕淺畫需要她之時,她能發揮作用,她既已經很滿足了。

        “也是,看來是我多慮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出府吧,去是市集逛逛。”初晴點了點頭道。

        綠蕊見初晴沒再詢問下去,終于松了一口氣,她和慕淺畫相處六年,已經習慣了慕淺畫的一起,冷淡也好,冷漠也好,但她只得慕淺畫絕非是一個冷血之人,但若初晴繼續問下去,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少言方為上策。

        時間一點點流逝,夕陽西下,慢慢消失在天際,天空中泛出點點星光,微弱的星光讓羽城成眠在一片蒙著之中,一陣微風吹過,原本漸漸變暖的空氣有了幾分冷意。

        漆黑的夜色,幾道黑影潛入張府,片刻后,張府燭光大亮,嘈雜之聲瞬間傳遍了張府。

        “追。”想起剛剛的黑衣人,張宰輔心中一陣發麻,立即下令道。

        “管家,去通知京兆衙門,務必抓住今日潛入府中之人,將事情查得水落石出。”張宰輔看著被翻動過的書房,雖都恢復了之前的位置,但他是三朝老臣,又豈會沒有一點防備,京兆衙門管轄羽城治安,如今掌管京兆衙門之人又是張宰輔的門生。

        “是,老爺。”管家急匆匆道,心想,此事定是十分嚴重,不然不會驚動京兆衙門。

        張府的侍衛一直跟著黑衣人,直到黑衣人消失城東的別院,侍衛便立即回來稟報張宰輔。

        “讓京兆衙門圍住院子,給我搜。”張宰輔親臨,吩咐身后帶著大批衙役趕來的林大人道。

        “將院子團團圍住,弓箭手埋伏四周。”林大人小聲下令道。

        “下官見過宰輔。”林大人立即上前,拱手問候道。

        “搜,務必抓到潛入之人。”張宰輔想起丟失的暗賬,那里面可是記載了水榕這些年貪墨的罪證,賬本是由水榕的侄子親自送來,想起那個面黃肌瘦的年輕人,張宰輔眉頭緊鎖,自古嫡庶有別,北靜候水榕本事庶子,得赫連景騰信任,繼任北靜候的爵位,他本無話可說,北靜候府如何,他不關心,但多年前水榕剝削百姓,他就無法容忍。

        “是,把門撬開,給我搜。”林大人立即下令道。

        火把瞬間照亮了整個別院,屋內之人正在行魚水之歡,還來不及遮掩,房門就被撬開,火把十分明亮,瞬間照亮了屋內的一切,林大人看清兩人后,背后一陣冷意,硬著頭皮吩咐道:“來人,給北靜候披上衣服,請侯爺道京兆衙門做客,這位小姐也一并同行。”

        林大人并未看清水碧蓮的容貌,立即對身后的侍衛吩咐道。

        “住手,你們好大的膽子。”水榕立即冷聲說道。

        “侯爺,還是去衙門說吧,還是侯爺舍不得懷中的美人,侯爺放心,在下是讀書之人,絕不會傷害侯爺的美人分毫。”林大人立即道,南楚發兵,羽城人人皆知,三國早已對天圣虎視眈眈,北靜候身為北境管轄之人,遲遲不離開羽城,想必是為了懷中美人,他既然已經冒犯了北靜候,倒要看看,他懷中到底是何人。

        水榕本想反抗,卻突然發現內力被封住了,只得任由京兆衙門的侍衛擺布。

        “這不是四殿下的妾室,北靜候的女兒嗎?”其中一個侍衛看清水碧蓮的容顏后,大聲說道,他可不會忘記,水碧蓮出入羽城之時,他只是一個守城門的士兵,那日水碧蓮的拉車的馬被驚,水碧蓮讓侍衛賞了他們幾個耳光。

        “什么…父女*,奇聞啊…”其中一個多事的侍衛大聲說道。

        一時間謠言瞬間在侍衛中間傳來來,張宰輔聽聞后,也皺了皺眉頭。

        “賬目找出來了嗎?”張宰輔立即對林大人問道。

        “宰輔大人在暗格中找到了這幾本,宰輔大人看看可否是被盜之物。”林大人立即遞上道。

        “很好,將讓押回京兆衙門,我即刻進宮請旨。”張宰輔從頭到尾,都未曾看水榕一眼,立即轉身道,雖是深夜,宮門已關,但如今戰事起,皇宮會留一處角門,他是一朝宰輔,自然暢行無阻,最重要的是水榕和水碧蓮之事,若不盡快發落,丟的可就是天圣的顏面。

        “是。”林大人迎著頭皮道,以他著區區京兆衙門府尹官銜,本無權扣押水榕這個一方諸侯,但如今有張宰輔的命令,他也只有迎著頭皮上了,反正水榕他是得罪了,已經結下梁子,自然就不求在交好之說。

        雪城宮墻之內,一把火燃燒了整個宮殿,大火無情,在穎貴妃的手臂了留下了深深的傷痕。

        “穎兒,你怎么樣了。”北冥淵聽聞了穎貴妃私下對付瑤妃之事,本想來興師問罪,剛走到宮門口,就見燃起了熊熊大火,穎貴妃身上的衣服也被燒壞了。

        “沒事,可能是宮女不小心打翻了燭臺。”穎貴妃縮回手道,北冥淵此行的來意,他心中明白,若不是她早一步發現,讓這場大火燒掉那人暗中藏的證據,今日怕就是她的死期。

        “怎么會突然起火。”北冥蓮看著燃燒的大火,心中質疑道,心中十分不滿,這場大火,來的太過于巧合了,可穎貴妃身上有好幾處燒傷,頭發凌亂,不像是縱火之人。

        “起火原因以后再查,御醫,快給貴妃看看,有無大礙。”穎貴妃微微低頭的模樣,勾起了北冥淵心中對她的虧欠,立即對趕到的御醫吩咐道。

        “陛下,貴妃娘娘身體無大礙,只是身上的幾處傷痕就算是好了,恐怕也會留下疤痕,娘娘的眼睛被濃煙熏過,這幾日視線可能會有些模糊。”御醫檢查過后,仔細回道。

        御醫心想,究竟是什么人更穎貴妃有這么大的仇,若穎貴妃晚了一步,怕就會葬身于大火之中,穎貴妃素來善良,對人人皆有一顆尊敬之心,只可惜命運多舛,先是喪子,如今有差點喪命。

        “用生肌膏可否會立下疤痕。”北冥淵立即問道,生肌膏是圣藥,整個北冥皇宮,都只有一小盒。

        “陛下,不用了,生肌膏是陛下御用之物,豈能輕易給臣妾用,臣妾今日能活下來,已經是上天的眷顧,臣妾知足了。”穎貴妃迷離的目光,看向北冥淵道,傷痕她不在意,好在沒有傷到她的眼睛,她還可以看到仇人的下場,她已經知足了。

        “陛下,貴妃娘娘燒傷嚴重,要想痊愈,早晚用生肌膏,最少也要三個月的時間,疤痕才能完全去除。”御醫想起穎貴妃的傷痕,為之心驚。

        “三月之內,你務必醫治好貴妃,生肌膏朕自會給貴妃送去。”北冥淵猶豫間,看到穎貴妃手中握住的長命鎖道,手上的傷,定是找長命鎖的時候被燒傷,才會如此嚴重,那個長命鎖是北冥辰出生之時,他派人打造了,北冥淵還記得穎貴妃當時說,黃金太過于華貴,就用白銀吧,希望孩兒能夠健康長壽。

        “是。”御醫松了一口氣道,生怕赫連殤舍不得生肌膏,三個月可要用好幾盒,生肌膏價值千金,且是玉笛公子做出來的東西,天下甚少有,玉笛公子又是如今天圣的太子妃,要想醫治好穎貴妃的傷,就要求助于慕淺畫,此事就更難了了。

        北冥蓮看著眼前的一幕,這一切他不相信是巧合,可除去巧合二字,從穎貴妃身上的傷看來,她的確邁進了死的邊緣,難道是他錯了……

        北冥蓮遲遲未曾離開,穎貴妃雖只能看清朦朧的身影,但卻知道,北冥蓮心中的戒備還未放下,看來,日后她需要更加小心才行,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仇還未報,她就會落得個萬劫不復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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