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做人差不多就行
廣電國際酒店。
石更的專屬套間里。
得知肖臧、賈政言、邱菊的死訊后,石更和陳天成全都無比震驚。二人對面而坐,各自想著心事,誰都不說話。
許久,陳天成看著石更,面色陰沉道:“咱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頭了?”
石更抬起頭看著陳天成反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陳天成嘆氣道:“要不是咱們挑撥,肖臧和陳天成就不會反目成仇,也就不會有今天這個慘劇了。”
陳天成很內疚,也很痛心,從肖臧那兒掙了那么多錢,又通過算命一直將其玩的團團轉,已經是很過分了。最后又因為算命讓肖臧殺了人和自殺,陳天成越想越覺得對不起肖臧,感覺做的太過分了。
石更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我現在罵你一頓,你一會兒想不開跳樓死了,我是不是做的過頭了呢?凡事有因必有果。今天這個結果看似與我們有關,可究其原因,不還是他們自己造成的嗎。我們可從來沒想過要讓任何人死,他們死了,只能說這就是他們的命。”
見陳天成要開口說話,石更又說道:“我這個人從來不主動欺負任何人,可別人主動欺負我,我是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的。所以他們死了,我一點也不覺得可惜,因為本來他們也都不是什么好鳥。而且我不認為他們死跟我有什么關系。即便有,我也問心無愧。記住我的話,永遠不要試圖去做一個百分之百的好人。你做不到。也不要做一個百分之百的壞人,那樣你就死定了。做人,差不多就行。自己良心不會感到不安就夠了。”
石更使了一計又一計,目的僅僅只是希望肖藏和賈政言之間反目成仇后打起來,從沒想過要會人命,后來的事情也根本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也就是說對于他們三人的死,石更也是不愿意看到的。可是事情已然發生了,誰也沒有辦法,只能去選擇接受這個事實。
見陳天成一副很愧疚的樣子,石更說道:“你要是覺得對不起肖臧,以后隔三差五你就給他燒點紙錢吧。”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賈政言死了,沈葉葉心里很不好受。結婚這么多年,除了出/軌湯露露一事讓沈葉葉感到傷心失望之外,賈政言在絕大多數時候做的都非常好,沈葉葉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如今賈政言一命歸西,沈葉葉除了傷心之外,頓時也有種無依無靠的感覺。
另外,由于沈葉葉也參與了石更的計劃,這讓沈葉葉覺得賈政言的死與她也是有密不可分的責任的。
賈政言死后,沈葉葉連續多日晚上做惡夢,甚至吃安眠藥都不管用。
對此,石更找沈葉葉好好地聊了一次,對她進行了一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開導后,沈葉葉明顯就好多了。
石更還建議沈葉葉把房子賣了,換個住的地方,以免睹物思人。沈葉葉接受了石更的建議,就將別墅掛牌出售,又換了套新房子。
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解藥。
當搬進新家,重新開啟新的生活后,沈葉葉就把賈政言那頁翻了過去。
“高家莊的地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到底要是不要啊,趕緊給個準話。”在譚珍麗家的飯桌上,董立方看著對面的石更說道。
“我要啊。之前我一直在考慮我要那片地干什么。現在我想好了。”石更說道。
“你要干什么呀?”
“建一個大型的主題文化公園,集文化、表演、餐飲、娛樂、休閑、住宿等等為一體。讓其和省廣播電視臺、春陽江畔形成一個可供游人觀賞的連片景區”
吉寧省廣播電視臺自打建設完成以后,就在全國火了,在網友稱之為全國最美電視臺。
豐本極潤在參觀之后,拍了很多照片,回日本發到了往上,結果一下子在日本就火了起來。之后是一發不可收拾,不光是在亞洲出名了,在歐美也出了大名,很多知名的報紙和網站還進行了報道。
作為設計者,王艾倫還拿了一個國際大獎,這也讓之前一直不被認可的王艾倫身價一下子大漲,現在找他做設計的人是絡繹不絕。
吉寧省廣播電視臺火了以后,由于它緊鄰春陽江畔,所以很多外地來旅游的人都會過去拍照留念。可是石更發現多數人拍個照也就走了,根本留不住人,而究其原因,就是沒有一個能夠留住人的東西。
董立方沒提高家莊那片地之前,石更也沒有想過要利用廣播電視臺的知名度來掙錢。可是董立方說了以后,石更就琢磨了起來。
想來想去,又經過一番調研,發現大型的主題公園和游樂場不僅春陽是沒有的,吉寧省是沒有的,甚至連周邊省份都是沒有的。既然都沒有,何不做一個呢?將兩者合二為一,只要做好宣傳,在依托省廣播電視臺和春陽江畔的吸引力,石更相信絕對能夠掙錢。
“知道外面人怎么說你說嗎?他們說你這個臺長眼睛里只有兩樣東西,一個是收視率,一個是金錢。你不像是一個當官的,更像是一個做生意的商人。”董立方聽到石更談掙錢一事后,便忍不住笑了。
“這種評價我聽說過。我覺得他們說的是沒錯的。我現在其實就是個商人,只不過是個紅頂商人。而我商人的身份是由省廣播電視臺的企業身份所決定的。我必須得想收視率和掙錢這兩件事,否則往上我沒法交差,往下上千的員工等著我發工資,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石更解釋道。
“你干的確實不錯。”譚珍麗看著石更,一臉欣慰。自己的兒子這么出色,當母親的心里可想而知。
石更微微一笑。
“對了。我讓你留意吳淵江,你留意了沒有啊?”董立方想起問道。
“我留意啊。我還專門讓人盯著他呢。也沒發現什么呀。”石更不解道:“您到底讓我留意他什么呀?”
“看來你對他還是不夠用心啊。”
“到底什么意思啊?”石更越聽董立方這么說他就越是迷糊。
“你自己慢慢領會吧。以后我就不再說這件事了。吃飯吃飯。”
吳淵江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能讓董立方跟他一提再提啊?石更覺得必須得親自去調查一下才行了。
吃完飯,石更回到了家里。
一進屋,石更就被文秀拉進了屋里。
“干什么呀?”石更問道。
文秀將石更往床上一推,騎到石更的身上就解他的褲腰帶:“你已經好多天沒有交公糧了。”
“別在這兒啊。”石更抓住文秀的手說道:“一會兒文雅該回來了,讓她看到不好。”
文秀拿開石更的手繼續解:“有什么不好的,你們倆在家里干好事我又不是沒有撞見過。今天我也要讓她撞見一回,體會體會那種醋桶倒地的滋味。”
“還是算了吧”
文秀是鐵了心要辦事,脫了石更的褲子,二話不說,就把頭埋了下去。
石更不是不想要,只是怕被文雅看到不好。可是當文秀張嘴含住他致命的弱點后,他也就只好從了。
就在二人忘情的**之時,文雅回來了。
今天文雅有個關系要好的同事過生日,她晚上去參加生日聚餐了。
開了門,文雅就聽到了文秀的叫聲,這不是文雅第一次聽到了,可是每一次聽到都非常刺耳。這一次也不例外,本來心情挺好的,結果一下子就糟糕了起來。
文雅連往文秀那屋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了上。
躺在床上,文雅戴上耳機,把音樂的聲音調到了足以蓋過文秀聲音的程度。其實這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雖然聲音聽不見了,可是心思全都在隔壁房間。
想到自己和文秀在石更這兒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可是卻難分高下。繼續耗下去恐怕也不會有什么結果,最終可能只會落得個人老珠黃,白白消耗了光陰。
所以絕對不能再這么繼續下去了,必須得想想辦法,盡快分出個輸贏才行。
想了幾乎一整夜,文雅還真想出了一個主意。
轉天,臨近中午,文雅給石更打電話,說有事想跟他談談,石更剛好有時間,二人就約在了景江國際小區見面。
“想跟我談什么呀?”石更問道。
文雅將石更拉進臥室,推倒在床上,騎到石更的身上,一邊解褲腰帶一邊說道:“如果我沒猜錯,昨晚文秀一定像我現在這樣做的吧?”
一聽文雅提起了昨晚的事,石更就笑了:“怎么,你家里也沒有余糧了,需要我交公糧是嗎?”
“是。文秀收,我就收。而且我還要多收,絕不能比她少。”文雅噘嘴道。
“好啊。我這個人從來不厚此薄彼,我保證把糧食交足。”石更翻身就將文雅壓在了身下。
鋪墊做足后,石更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出了安全套。
“不用這個,直接進來。”文雅從石更手里拿過盒子扔到了床頭上。
“你今天很反常啊。平常你不是必須要求戴,不戴都不讓進去嗎。你今天這是怎么了?”石更感到很奇怪。
“我獎勵你不行啊?趕緊進來,快點。啊”文雅摟著石更的脖子說道:“全都給我,一點都不許浪費。”
文雅的話狠狠地挑動了石更的那根神經,使他興奮不已,干勁十足。
從那天以后,文雅每周至少要石更兩次,有些天還會隔一天要一次,并且每次都不讓石更做避孕措施。
一晃就是將近兩個月。
一早,文雅打開門,見外面靜悄悄的,石更和文秀都還沒醒來,她就跑進衛生間把門關了上,然后從兜里拿出了試孕紙。
試過以后,文雅便皺起了眉頭,怎么還沒懷上啊?
為了搞清楚是自己的問題還是石更的問題,文雅以和同事約好了,出去吃早飯為由,沒有吃飯,空腹去了醫院做檢查。
結果在醫院碰到了谷勇和朱娜兩口子。
谷勇因為緝拿白茉莉有功,現已經調到了春陽市公安局治安支隊任副支隊長,有石更的提攜,他的仕途前景也是一片明朗。而坐擁千萬家產的朱娜再上班顯然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就辭了職,現在除了在家帶孩子外,還在學習如何理財,讓家產能夠穩中有升。
有錢人通常就干三件事,買房、買車、生孩子,谷勇和朱娜兩口子也不例外。雖然這三件事他們早就已經完成了目標,可是想到一個孩子太孤單了,將來他們老了,要是能有兩個孩子來照顧他們,孩子的壓力也小一些,于是兩口子閑著沒事,就又鼓搗出一個孩子。
二人去醫院,就去去做產檢的。
文雅沒有看到他們兩口子,但谷勇看到了文雅。見文雅是一個人來的,而且神情嚴肅之中透著緊張,就懷疑文雅可能生病了,就給石更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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