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戈雨珍到訪,求援一大媽
“秦淮茹,你的轉變比較大啊,這才是一家人嘛。”劉海中看到秦淮茹的轉變,心里面還是非常開心的。
人嘛。
圖的不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尤其是傻柱,之所以愿意跟秦淮茹走在一起,還一直接濟她,難道真的是看上了昔日的容貌嗎?
現在更多的不過是渴望一份親情罷了。
傍晚的晚霞,格外的炫麗。
可惜。
棒梗是無法體會其中的溫暖,他一個人生活在廚房之中,哪怕是上桌,都沒有這個勇氣,他看到了太多的冰冷已經無奈。
“為什么?”
喃喃自語中。
他看到了一席臃腫的身材,戈雨珍帶著孩子,最終還是沒有地方落腳,不得不回來,當看到棒梗在廚房的時候。
露出一絲的驚訝。
他?
怎么還能生活在這里呢?
也就呵呵了。
“棒梗,好久不見。”
戈雨珍依稀記得那一個夜晚,這貨喝的爛醉如泥,在漆黑的巷子中想要調戲她的樣子,露出滿臉的無奈,時間就像是一個輪回。
又將兩人的命運攪合到一塊。
“是啊。”
“不是聽說你回到鄉下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棒梗有些尷尬,他的屋子已經收拾出來,可是不是住他的,而是小丹跟小槐花的臨時據點,他那個破三間,一間是賈張氏。
一間是傻柱跟秦淮茹。
唯獨沒有他的位置,他現在也不過是在廚房打地鋪,誰讓他是造成這些事情的罪魁禍首呢?
“我想回來。”
戈雨珍還未來得及看見秦淮茹,現在的她,正在給傻柱洗腳,哪里有這個時間,關心她這半個外人呢?
“沒地方了。”
棒梗羞愧的低下頭。
若說虧欠。
或許棒梗最大的虧欠就是眼前的姑娘,當初欺騙人家說什么在四合院中也是一號人物,奈何這幾輪下來,他算是一個什么人物。
真正的人物。
是秦淮茹,她一直在背后給棒梗擦屁-股。
如若不然。
估計早就被人給扔到河里面喂烏龜了。
“是嗎?”
戈雨珍失望的看了一眼棒梗,看著廚房之中,臨時放著的簡易單人床,雖然帶病再身,身上還纏滿了繃帶,既然無人管束。
由此可見眾人對他的嫌棄。
哎。
“我去跟媽,求求情,或許也是能讓你暫時住下的。”棒梗掙扎的起身,兩條腿算是整整齊齊,這都斷過,也是沒有誰。
跟他一樣倒霉。
“戈雨珍過來了。”
棒梗站在門口,不敢進門一步,現在他們家可都是全靠傻柱在支撐,但凡傻柱撤了,那他們家可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那就進來啊。”
秦淮茹端著洗腳水,倒在門口的花壇之中,當看倒有些臃腫,皮膚蒼老的戈雨珍之后,也忍不住的感慨道:“苦了你了。”
都是女人。
何必為難女人。
她不是賈張氏,也不想因為這些小事,讓戈雨珍對她的感官變差。
“不苦。”
戈雨珍強忍著淚水,家里面發生的任何大事,幾乎都是棒梗引起的,別人給與的東西,也被棒梗敗光了,現在這人還待在廚房。
好好的待著。
也只能感慨棒梗可能是上輩子過來討債的,這才讓秦淮茹一次次的將他從危險的邊緣給拉回來。
“現在家里面沒有多余的地方了。”
秦淮茹看著戈雨珍大包小包,身后還跟著一個小年輕人,變化有些大,她一時之間,都無法認清楚,這孩子是屬于誰的。
咳咳。
“進來坐吧。”
“一會飯菜就好了,大家好好的吃一頓。”
秦淮茹招招手,讓戈雨珍回到屋內先坐下,至于棒梗,一個眼神,將他呵斥在門口,不可入內。
賈張氏的雙眼比較渾濁。
看不清來人。
可也聽出是戈雨珍的聲音。
“家里面好久沒有這樣熱鬧了,依稀之間,都感覺回到了十五年前,大家聚集在一起,圍著一個桌子吃飯的場景,依舊歷歷在目。”
賈張氏感慨道。
她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秦淮茹,而不是因為她這個糟老婆子,當看到秦淮茹瞅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低下頭,不在吱聲。
“坐!”
秦淮茹給戈雨珍倒了一杯白開水。
“好久沒有見你了,你不是找了一份合適的工作,干的也算是順心嗎?”秦淮茹有些不解。
“婆婆,孩子惹事了,將客人打了一頓,這不是連累著我也被開除了嗎?”戈雨珍露出無奈的表情,有些事情,確實是一言難盡。
太過于沖動了。
“孩子長大了,你要學會放手,你看看我活的有多累,你就應該明白的。”
秦淮茹看了一眼戈雨珍的身后。
露出無奈的苦笑。
誰愿意一直站在外面,遮風擋雨呢?
還不是沒有人站出來嗎?
咳咳。
秦淮茹咳嗽中,吐出一口獻血,不過,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拿出黑色的布條,擦拭干凈之后,就放入自己的兜里。
這一幕。
賈張氏沒有看見,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哪怕是看見了,也會視而不見。
至于傻柱。
還在里屋穿鞋子呢?
根本就沒有看出來。
“婆婆,你也需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啊。”戈雨珍不管心里面如何想,可是表面上也還是露出擔憂的表情。
“無礙。”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
門口的棒梗。
就像是一尊雕塑一樣,無神的雙眼,雖然看著屋內,可是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開飯了。”
出屋的傻柱,直接越過棒梗,來到廚房,將他在酒樓打包的飯菜,全部倒入盤子中,擺上桌之后。
劉海中跟閻埠貴兩家人才姍姍來遲。
“傻柱,你的廚藝可是從來都沒有變過,依舊是好吃。”劉海中不吝嗇夸贊道。
“二大爺,這可是祖傳的老手藝了,喝一口老白干,再吃魚頭,味道更好。”傻柱自顧自的給劉海中倒上老白干。
至于閻埠貴位置太過于遙遠。
因此也沒有給他倒。
將酒瓶子放在桌子的中間。
“婆婆,怎么沒有看見棒梗入座啊。”戈雨珍環顧四周。
似乎棒梗被他們有意的遺忘一般,她倒是也沒有想過跟棒梗和好如初,畢竟那貨實在是太過于坑,不僅僅是坑自己。
其他人也被坑的體無完膚。
“他?”
秦淮茹自嘲一笑。
“不要提他了,給他一點陽光,他就燦然,還是讓他老老實實的被排擠吧,這樣對他也有好處,免得到時候無法無天,再做出什么難以挽回的事情來。”
秦淮茹顧左右言它。
“奧。”
戈雨珍點點頭。
低頭吃著傻柱帶回來的飯菜。
還未吃飽。
就看到桌子上空空如也,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桌菜,也有十五個人吃,小丹跟小槐花都沒有坐下,站在秦淮茹的身后。
一直夾菜吃。
眼尖的戈雨珍,咱廚房的門檻上,看到了棒梗。
一個人蹲在門檻上,宛若一個乞丐一樣,穿的邋里邋遢,哪里還有年輕時的,意氣風發,更多的是被生活毒打之后的膽怯。
他在害怕?
戈雨珍一眼就看出來棒梗的想法。
難道是秦淮茹真的決定是不管他的死活了。
可是也說不通啊。
“婆婆,我看一大媽的屋子空著呢?你看我暫時能不能住進去呢?”收拾好飯桌上的殘渣之后,戈雨珍坐在秦淮茹的身邊。
小聲的嘀咕道。
這?
秦淮茹也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那房子雖然空蕩蕩的,可是畢竟是徐冬青的財產,她一個外人,若是住進去,這被人發現的話,傳言到他的耳中。
會不會覺得自己得寸進尺呢?
以后可就不好請徐冬青幫忙了。
“好說。”
“那屋內什么都沒有,你將鎖給砸了,住進去就行了。”傻柱似乎是喝高了,舌頭還在打結,說不清楚。
劉海中跟閻埠貴思索再三。
也不想撥了秦淮茹的面子。
“反正空著也是空著,等徐冬青回來,我們跟他解釋一下,就可以了。”閻埠貴趁機賣好。
讓戈雨珍站起啦。
感謝道:“多謝大家的支持。”
戈雨珍終于還是松了一口氣,眼下算是有了一個落腳點,一大媽的屋子也是三居室的格局,這以后也能讓他們三個都回來了。
不必再天南地北的走動。
雖然都在四九城,可是這連接觸的時間都沒有。
“屋內的東西,你盡量還是不要多動,畢竟這屋子的主人可不是我們。”秦淮茹將戈雨珍拉倒一邊,生怕再發生當初棒梗做的不厚道的事情。
呵呵。
“淮茹,一切是你多想了,屋內空空如也,徐冬青也是在防備著我們呢?”
“戈雨珍搬進去,都需要買床鋪,以及生活的各種用品。”傻柱打了一個飽嗝,坐在搖搖椅上,小丹搶過小槐花手里面的蒲扇。
給傻柱扇風。
一副討好的樣子。
讓傻柱感到一陣的舒心,這才是他的閨女一般。
“小丹,好好扇風,以后等傻柱爸爸掙錢了,多分你一點。”
“那感情好。”
小丹示-威一般,看著小槐花。
秦淮茹有些無奈,嘆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也是徐冬青的房子,我先跟他打一聲招呼再說其他的吧。
“你有他的電話嗎?”
傻柱反問道。
人心不是一日變涼的。
徐冬青為何直接飛到香江生活,還不是不想被他們一次次的打擾嗎?
畢竟誰也知道這四合院中生活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這?”
秦淮茹有些苦笑,她暫時哪里有啊,估計徐冬青也會對她置若罔聞,找正陽門的韓春明索取電話號碼?還是跟一大媽商量一下。
也未嘗不可。
“我去找一下一大媽吧,她若是同意的話,想必也是可以住進去的。”秦淮茹起身,趁著月色,朝著四九城最好的小區走去。
打聽清楚一大媽的地方之后。
當來到一處別墅的面前的時候,秦淮茹徹底的心涼了半截。
暗恨道。
“徐冬青,你總是把最好的給外人,為何就是不肯多給我一點呢?”
“秦淮茹,原來是你啊。”
散步歸來的一大媽跟小保姆,兩人站在秦淮茹的身后。
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大媽,這近來可好,因為家里面的事情比較忙碌,就沒有過來看看你,是我的不對。”秦淮茹虛偽的恭賀道。
“沒什么?”
“每日也就是遛遛彎,散散步,吃喝方面小杜照顧的非常好。”
“可憐就是他一大爺,沒有享受到,當初他可是對你們家一點也不薄,可是這被你們家棒梗給氣個半死。”
舊事重提。
讓秦淮茹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可是這也是事實。
何嘗沒有她在背后跟傻柱兩人聯手的算計呢?
哎。
“一大媽,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何況棒梗也遭受了該有的報應,現在他活的還不如一條流浪狗呢?”
秦淮茹連忙恭維道。
棒梗越慘。
或許一大媽才能出這口惡氣吧。
“說吧?”
“秦淮茹你可是一般無事不登三寶殿。”
一大媽站在門口,似乎不想讓讓秦淮茹進屋一般。故意跟秦淮茹攤牌道。
“四合院的空房子不是空著嗎?你看能不能讓小槐花跟小丹搬進去住幾天,家里面的人實在是有點多,暫時放不下。”
秦淮茹連忙解釋道。
“小丹、小槐花。”
沉默片刻。
兩人乖巧玲瓏的樣子,當初對她自己也是多有尊重。
“好啊。”
“讓她們搬進去吧,不過我的屋子中,絕對不能讓棒梗進去住,如果被我發現的話,我一定將你們全部趕走。”
一大媽最終還是心軟。
讓秦淮茹將他們放進去。
“多謝一大媽。”
“棒梗現在也只配住在廚房,我也不會讓他去你的屋子的。”
秦淮茹打著包票。
由此可見。
這棒梗在四合院也沒有容身之地啊。
....
“怎么說?”
戈雨珍看到秦淮茹敢著月色,回到之后,連忙詢問道。
“答應了。”
秦淮茹撒了一個小謊。
小丹跟小槐花怎么也不能過去。
就讓戈雨珍一家過去吧。
一大媽也就是說說。
難道還真的能過來看看這幫鄰居嗎?
腿腳不便。
路程也有些遠。
反正是她沒有看到一大媽過來跟他們敘舊,兩人都算是托付對了人,至于傻柱,不過是一個平平常常的人,后來聾老太不是也發現傻柱不靠譜。
直接跟徐冬青商量事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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